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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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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对付处在性命垂忧的狗娃,无异于杀了他!
  君梓琳来了怒火,她本就嫉恶如仇,又兼狗娃是淳于仵作的亲兄弟,竟做如此施为,简直天理难容。
  飞起一脚,君梓琳不等丁捕头等人前来,对着淳于仵作的肚窝子便是狠狠一蹬。
  对方没防备,被她蹬得直接倒地。
  这时丁捕头带人上前来围住。
  君梓琳冲四下大吼一声:“来人!来人!”
  不是应该有人暗中护着自己嘛,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冒出来。
  结果丁捕头都围到跟前了,君梓琳怀中全都是狗娃流的血,急得她身上出了一层的汗。姗姗而来,一名慕侯爷的侍卫奔入场中,犹如狼入羊群般,左冲右突,打开一条道。
  “快点,我们走!”
  君梓琳抱着狗娃,对那侍卫吩咐一声,朝前狂奔。
  “快抓住他们!”丁捕头等人在后面疾追。
  在这小小的乘筝城内,只看见一名穿侍卫服的瘦小男子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差不多年纪的脏男孩,后面还护着名高大的侍卫,而在他们之后还尾随着一干衙门诸人。一路上混乱而吵嚷地在街头闹开来。
  找到一家医铺,君梓琳先把狗娃抱进去,侍卫则是在门口堵着,丁捕头等人随后赶到。
  “快把狗娃放出来,你们抢尸体是没用的!”丁捕头大吼,狗娃是个乖巧的孩子,没想到竟遭到如此毒手!难怪他们接到消息,说是有人要在乘筝城做乱,没想到竟是如此!而且这做乱者,居然还是慕侯爷身边的侍卫!
  “你去,通知尚书大人,快!”
  这里的情况,丁捕头一时稳不住,当下吩咐人去请欧阳秉前来。
  毕竟是慕侯爷之人,自己一个小小捕快,能干甚用,还是让尚书大人来压他罢!
  “是!”衙役应了声,跟着飞快离去。
  而屋内,君梓琳先给狗娃止了血,只是依然不敢将刀从他的胸口取下。她的药箱不在,实在是麻烦得很!
  这铺子内的老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说若是能止住血,那才是最好的,但这孩子身体嬴弱,若是取出刀,怕是没了性命。
  “没了命,也要取刀!”
  君梓琳咬牙,恶狠狠地冲他瞪一眼,严肃地说道。
  至此老大夫没说话,反而朝后退了几步。
  谁也不想趟这浑水。取出刀,把人治好,那皆大欢喜;若是取出刀,人治不好,死了,那可是臭名远扬。
  这种情况下,一般的大夫还是会避而远之,让家属再自行想法子,毕竟谁也不想染上臭名。
  老大夫一世英明,自然不想毁在这种棘手的问题上。
  君梓琳也知道这情况,不过,如果不救的话,狗娃必定会死!
  她没有菩萨心肠,但是狗娃是惟一的证人,杀他之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他,他有着怎样的秘密没有说出。狗娃是除了那淳于仵作以外,第二知情人。
  老大夫的手都抖了起来,君梓琳无法,一撸袖子,让老大夫把需要的都准备好。又吩咐外面的侍卫想办法把自己的药箱取来。
  那里面的东西也许能保狗娃不死。
  侍卫还要保着王妃娘娘,自然是不敢离开。现在又有什么法子呢,只能坚持死守。
  外头尚书大人欧阳秉带人赶来,听说了淳于仵作一事。当看见守在那药铺门口的侍卫竟是慕侯爷的人时,立时间嘴角掠过抹不带意味不明的森笑。
  “大人,您看?”
  丁捕头很是为难地询问道。
  欧阳秉正等着这句话呢,闻言,他大手一挥,正欲下令让手下的人强攻,把药铺里面的人挖出来。
  谁知就在此际,突然从身后送来道急切的阻止声,“大人,且慢!”
  因在欧阳秉收到消息的同时,曾大公子带人呼呼赶来。
  行礼之后,曾大公子对欧阳大人力劝,“大人,今日之事还是算了吧!”
  “里面可是卑职的亲弟弟,怎么可能算了?!”淳于仵作再忍不住,顾不得上下级,疾厉出声狂呼道,他一双眼睛血红不已,瞪着曾休锐,两颊处的肌肉跟着一抽一抽,气恨得几乎要吃人。
  曾休锐闻言,略略回头,有些漫不经意地瞧了眼面前这小小的仵作,他并不答话,只是对欧阳秉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面前之人乃是曾休锐的亲岳父,两个人在私底下也不曾因为这场联姻而有半分如亲人般的态度,现在更是如此。但是翁婿二人却有共同的目标。
  欧阳秉轻轻的一抚胡须,斜眼审视了眼曾休锐这个女婿,心里思量此人并非莽撞冲动之人,除非要重要事情,否则绝不会在这般紧要关头这般劝自己。'

  ☆、第1119章 赶紧放人

  当场他“嗯”了声,于是一甩袖朝旁边蔽人处而去。
  曾休锐也走过去,翁婿二人一番低低交谈。
  淳于仵作死死盯着他们,在看见欧阳秉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曾休锐的话后,霎时间淳于仵作有不好的预感,他心中一动,接着提步走向欧阳尚书,然而在隔着有一步之距时,他作势抱拳问了一句,声音有点低,这边的人并听不清楚。跟着淳于仵作又返回来,他大声冲现场守侍着的众人宣布,“冲进药铺,捉拿要犯!”
  下面的衙役以及侍卫人还以为这淳于仵作是奉了欧阳大人的命令,一时谁也没疑惑,眨眼间就冲进了药铺。
  这厢欧阳秉还在与曾休锐商议。
  听到小仵作的话之后,两个人连连回头朝这边看,却已晚了一步,那些侍卫冲进了药铺。
  饶是欧阳秉,见此也不禁瞪了眼。
  曾休锐更是神色僵白,嘴里哀道:“完了。”
  事到如今,也不能独独去追究那淳于仵作,欧阳秉冲走上前,出声喝道,“不准伤及人命!”
  眨眼间药铺内君梓琳与狗娃被包围,守护着她的侍卫因寡不敌众也只能先护住她。
  手脚麻利的给狗娃包扎好,情形并不容乐观,鲜血依然没能止住。
  淳于仵作抢上前来,把狗娃给夺过去,并恶狠狠地瞪了眼君梓琳:“全部带走!”
  现场的手下以为淳于仵作乃是得了尚书大人的命令,于是把君梓琳与那侍卫及老大夫统统带走。
  临离开前,君梓琳回眸冲曾休锐瞥了眼,随即离开。
  曾休锐眉心紧蹙,犹如大灾临头。
  欧阳秉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打蛇不成,只会被其咬死,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场内淳于仵作抱着浑身鲜血的狗娃,无比可怜。
  “来人,把他们关进大牢!”欧阳秉面色阴晴不定的朝小仵作兄弟二人一指,冷冷命令。
  丁捕头等人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淳于仵作关起来啊,明明犯了错的人已经被拿走了。
  可惜没人替丁捕头解答,欧阳尚书也绝不会承认自己一时不察,竟然被这小仵作假传了自己的命令。
  耍这点小计谋,这仵作是有点胆识和见识,可惜,等等着他的将会是严酷的刑罚!
  很快场中仅剩下欧阳秉与曾休锐二人。
  两个人面色都不太好看,慢慢的往衙门走去,步伐极慢,似乎是希望这条路永远都不要走完。
  最后欧阳秉老脸灰黯地说道,“此事,有些难办,覆水难收。”
  “君侍卫乃是当今的晋王妃娘娘,惹了她,无异于捅了马蜂窝,大人接下来要做的,还是要三思后行。毕竟我们仅仅是要对付慕侯爷而已。”曾休锐再度说道,方才他把欧阳秉叫到私底下,就为了此事。
  关于君梓琳,能不惹还是不要惹。
  并非是他们惹不起,而现在目标乃是慕瀚博,再加上一个君梓琳,未免太沉重,过犹不及,反而累及自己。
  欧阳秉只说道,“覆水难收。”他心里十分憎恶那姓淳于的仵作,可是自己也不能打自己老脸,出尔反尔的再把君王妃给放了,这样自己威望何在。
  不如——
  心头一动,欧阳秉打定主意,不再多留,疾步返回衙门:事已至此,那便将错就错罢!
  君梓琳被带到衙门,可惜的是,依然没人替她把药箱取来。
  她跃过重重的衙役,看到那不远处的正被淳于仵作抱在怀中的狗娃,鲜血染红了淳于仵作的衣衫,但不见淳于仵作给狗娃再施救。这个人,似乎是要眼睁睁看着狗娃死去。两名衙役看守着淳于仵作,自始至终,淳于仵作都没有请求衙役救人。
  如果自己现在能离开,去取了药箱,那就好了。
  至少一条鲜活的生命不会死在自己面前。
  君梓琳如是想,然后低头,嘲讽地看着腕上被拴得紧紧的锁链。
  可惜,可惜了。
  “唉!唉!”
  君梓琳这般想,那被一同带来的老大夫更加痛快地哀叫,他很冤,非常冤!
  不多时欧阳尚书赶来,立时升堂问罪。
  君梓琳把狗娃的事一说,并将那动手的刺客道出。令她意外的是,欧阳尚书并不在乎这些,他把突破口从君梓琳身上转移到慕瀚博的侍卫身上,严加责问。
  最后侍卫将慕侯爷招出。
  欧阳大人二话不说命人传慕瀚博,“看来慕侯爷对曾家的婚宴,并没有在庆祝完之后离开,而他留下来,是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啊!”
  注意到欧阳秉说这话时,面容讥讽而寒孽,君梓琳心不住下沉,觉得仿佛有无数的冷水浸透而来,莫名地感到不妙。
  不多时慕瀚博被带了来,君梓琳禁不住瞪大了眼。
  “慕侯爷,你见了本官可以不必下跪,毕竟是有爵位在身嘛!”欧阳秉一拍惊堂木,冷笑地看着堂下的慕瀚博。
  “自然。”
  慕瀚博回以顽世不恭的坏坏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上面的官吏怎么说,他扭头朝君梓琳看来,依然如昨,调皮地挤挤眼睛,轻松自在。
  冲他默默地摇摇头,君梓琳回以并不轻松的沈眉。
  接下来欧阳秉悉数冠勇侯的罪过,先是故意以庆贺之名入曾家,却是在婚宴之后不离开,如今又派人暗害仵作的弟弟,可见其中是有着莫大的关联,尤其是与苏笃川一案悉悉相关。
  “欧阳秉,你说完了没?”
  慕瀚博对这些话统统不放在心上,他关心的是君梓琳。
  打断欧阳秉的话,他朝君梓琳一指,勾勾唇,轻描淡写,“说完后把她放了,此事既与我有关,那便只留下我吧,放了她!”
  君梓琳眉心拧得更紧,这个人在这样的时刻,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只顾着别人!
  “大胆慕瀚博,本官可是皇上亲命的,你居然敢如此造次!”欧阳秉气得不轻,但显然慕瀚博一副肯认罪的样子,这是最好的兆头了。至于那位女扮男装的晋王妃,欧阳秉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后还是把君梓琳放了,免得招来那个活阎王。
  “废话少说,赶紧放人!”慕瀚博催促道。
  “来呀,把慕侯爷押入大牢,择日带回帝都城,由圣上亲自发落!”欧阳秉忙下令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最主要的是给慕瀚博定了罪,到时候只需要往皇上那里一报,即使他日慕瀚博再翻案,也要费些周折,何况圣上对他的宠幸也会因为此案影响,而会慢慢变淡。'

  ☆、第1120章 只看着公堂

  当下欧阳秉让那师爷将写就的供词拿下去,先让慕瀚博画押,然后再押往大牢之中。
  然后就看见慕瀚博懒懒地朝那拿近的供词纸扫了眼,又扭头看了眼那盖手指印的红泥。他冷笑一声,取过了红泥,并蘸了蘸自己的手指头,那衙门人员将供词纸送到面前,让他盖手印。
  慕瀚博勾唇坏坏一笑,手指朝那供词纸上一触,眼看着就要摁下去时,忽然五指翻转,哧的一声,那供词纸瞬间被他夺过去,眨眼间变成了碎屑,满天飘飞。
  “大胆!!”
  欧阳秉震怒,瞪圆了眼珠子,怒声爆喝出声。
  “居然敢毁坏供纸,慕瀚博你真是胆大妄为!”欧阳秉怒极,遥遥指着慕瀚博鼻子暴吼道。
  “来呀,把他给本官押起来,锁上!”
  欧阳秉气得暴跳如雷,两边的衙役加上侍卫都跟上扑上,慕瀚博直接就在公堂上跟这些人当场设起了演武场。
  君梓琳见满满的公堂,一时变成了戏耍场,她眉头紧皱,不住摇头。这副样子,实在难堪得紧。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快,布下网阵,抓住他,不需留情!”欧阳秉大声呼斥。
  很快公堂上的人越聚越多,并且针对慕瀚博都布下了带刀的网阵。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欧阳秉乃是皇上亲命的查案之吏,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可是慕瀚博明显是冤枉的,把他押进大牢,未免也太受委屈了。
  只是这欧阳秉为什么要冤枉慕瀚博?
  从一开始欧阳秉就对慕瀚博很不对眼,之前更是毫无顾忌没有半点恭敬。
  现在也只有一个解释,欧阳秉显然是冲着慕瀚博来的。
  君梓琳急得额上冒汗,也不知周烬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在此际,公堂上已分出胜负。
  慕瀚博运气不佳,欧阳秉随身带着高手,又于暗处谋算,直接就把中了其暗器的慕侯爷给锁上了。
  十多个人上,直接把慕侯爷像狗似地压在下头。
  君梓琳不忍去看,可自己却也难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今就算是周烬出来,也是不能影响皇帝亲封的官吏查案。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重写一封供词,让他画押!”欧阳秉快速说道。
  跟着那衙役书吏就将新一份的供词纸摆到慕侯爷面前,要强逼他画押。
  “大人,这样乃是逼供,证词不算数,您确定要如此做?!”君梓琳厉声喊道,心里明白,这手印一按下去,哪怕真的是逼供,可这供词一旦落到皇上面前,对于慕瀚博来讲,可就麻烦了。
  这个欧阳秉,是真心想置慕瀚博于死地啊!
  正在君梓琳的所料之中,欧阳秉对她的话根本是连听都没听,直接就让手下催促画押!
  “嘿嘿嘿,欧阳老匹夫,你这般急切,是不是心中有鬼,畏惧于本侯呀?”
  都被人像狗一样压在地上了,慕瀚博还一副吊尔郎当的坏坏样子,连声音都益发地轻松起来,仿佛根本就不在乎此刻这般的狼狈样子。
  他的手指被侍卫硬拽出来,往那纸上一摁。
  慕瀚博还不在乎呢,一双眼睛还要往君梓琳的方向看,语带关切地安抚她:“小琳儿莫怕,天理昭昭,没人能挡得了这一片青天,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嗯哼!”
  不知是哪个,对着慕侯爷胸腹处脆弱的肋骨便一击,直接就让他再说不出话。
  君梓琳气得要冲过来,结果一名孔武有力的衙役,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她:“欧阳秉,你这般屈打成招,滥用私刑,可对得起圣上对你的所托?!!”
  “呵呵呵,本官上对得起圣上,下对得起百姓。”欧阳秉冷笑一声,完全不把君梓琳放在眼中,冲左右一挥,“把他们都押下去,记得要分开关押!”
  衙役把慕瀚博和君梓琳往堂下带,欲押往大牢。
  谁知道还没出公堂的门呢,突然自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明蓝色上等锦缎衣袍的气质尊贵的男人。
  这还不算,这男人竟直剌剌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胆,阻挡公差办案,这罪你承担得起么……”
  衙役大吼,结果话还没说完,脸上结实地挨了一嘴巴子,捂着掉落的牙齿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
  公堂内的欧阳秉等人见势,连忙朝那明蓝色锦袍的男子看去,但见对方容颜妖美,深潭般的墨眸隐含魄力;鬓若刀裁,通身的气势浑厚威慑,有着超群拔俗的威仪,使人忍不住双膝发软。
  一看此人,欧阳秉就怔住了。
  直到此人走进公堂之中,他才回过神来儿,虽然内心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座位,疾步上前,抱拳行礼:“下官见过晋王爷,王爷千岁!”
  自周烬入内,四下的衙役与护卫个个后退,总觉得仿佛有千军万马冲自己呼啸而来,又对这种幻觉很是鄙弃。但是如今,在听说此人正是“活阎王”,谁也不敢有含糊,跟着欧阳大人,当场跪了一地。
  曾休锐也跪于地上,心里直叫不好。
  之前就说不要抓君梓琳,免得惹了这阎王爷。
  现在好了,到底是把这阎王给招来了。
  对付慕瀚博容易,可是对付这阎王,难啊。
  “呵呵,周兄你可来了,再若不来,本侯可就要吃牢饭了!”
  慕瀚博笑盈盈地道,还吹了个口哨,甩了甩自己手腕上厚厚的锁链,一副惬意无比的享受样子。
  “别说话。”君梓琳在旁边冲慕瀚博低斥一声,让他赶紧闭嘴。
  今日不同往日,周烬虽然有身份在这里摆着,但是人家欧阳秉可是皇上亲封的钦差,负责查审此案的。
  再怎么说,对方如果以这案件为因由,周烬就不能够插手,现在虽然跪了一地,可是并不代表周烬能笑到最后!
  慕瀚博回头慵懒地朝君梓琳笑了笑,却是吐出一串令人意外的话:“小琳儿,你还不够了解周兄。”
  他说罢这话后,便再也言语,只看着公堂之上。
  君梓琳觉得自己已很够了解周烬的了,应该说周烬的里里外外,她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公堂上,周烬命一干人起身,不必多礼。'

  ☆、第1121章 这不赶来了

  欧阳秉站起身,面上染笑,仿佛方才的那些冲突根本没发生过般。他请晋王入后衙歇息,一块饮茶。并且还发现了一种极好喝的茶品,到时王爷可以好生品尝。
  周烬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回头指了指慕瀚博和君梓琳,只淡声命令道:“尚书大人,本王来此有要事,烦请你将这二人放了。”
  “什么?!”
  欧阳秉立时露出一脸的大惊小怪,连连摇头,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坚决不同意:“王爷,您是明事理之人。本官这是在查案子呐,虽然下官对您十分景仰,也愿意听从您的命令。但是圣上的命令不可违呀,这两个人与本案有关系……”
  “欧阳大人。”
  周烬语调中添了一把没什么情绪的笑,声音清晰地道,“本王的确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也做不惯以势压人之举。”他说到这里,欧阳秉露出一抹难堪之色,只是站在周烬面前强撑,僵硬着露出笑脸。就听晋王继续说道:“是以,本王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
  下一刻就见晋王爷从袖口之中掏出一方信笺,交到欧阳秉面前,“欧阳大人可看看这个。”
  “哦?”
  欧阳秉老脸流露出狐疑兼轻蔑之色,一面怀疑周烬会拿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毕竟晋王身份在这里摆着,他不会糊弄自己,也不可能玩花样;一面又十分不屑,因为自己乃是圣上亲命的钦差,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有谁比自己更有权利说话么?没有!
  他折开信,一甩,并抬眼再朝周烬送去一瞥。
  把信放在眼前一扫,欧阳秉面色渐渐变了。当看到落款住那圣印时,欧阳秉的脸色已如白纸,难看至极。
  曾休锐悄悄朝这边扫了眼,他没看清楚信,但仅仅看到欧阳秉的面色,他就知道不好。
  晋王来了,这事怕是要坏!
  果然,不消片刻欧阳秉与先前不同的,他恭恭敬敬地把信折起来,无比隆重地双手将信奉上,并再度跪地而拜:“下官拜见王爷,以后下官唯王爷命令是从,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把那二人放了。”
  周烬淡淡地说道,欧阳秉再不敢有二话,即刻让人把慕瀚博给放了,连带着君梓琳一同都解开枷锁。
  一路潇潇洒洒地走到周烬面前,慕瀚博一抚自己像狗一样曾经被踩在地板上的俊脸,只看见手上全都是灰泥。
  他呵呵一笑,将这些灰泥朝欧阳秉面前一伸,在对方怔忡之中,将那一手的灰泥狠狠地涂到对方的脸上,“呃,你……”欧阳秉气坏了,想反抗却又不敢的样子。
  方才的那封信乃是圣上亲笔所书,落款还带着圣印。
  信上说得明白,说是此案与晋王手中所查的一个案子有牵连,所以让欧阳秉一切协助晋王办案。
  这话已经十分明显,自己要听周烬的!
  “方才本侯画押的那张供词在何处?”慕瀚博笑眯眯地问,可是他那双俊美的眼眸之中,却含满危险的冷光。
  那之前逼他画押,以及递送过供词纸的书吏等人,齐齐惊得直缩脖子。
  最终那纸供纸还是被慕瀚博从那师爷的手中抽走,当着众人的面,慕侯爷把那供词纸撕成了稀巴烂,纸片像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
  欧阳秉紧抿着唇,一张老脸黑得如锅,却是没有发出半个字。
  但是他身边的人却是沉不住气了,对着慕瀚博指责:“侯爷,您这样当众撕毁状纸,当真是因为你能一手遮天?这可是供词,是事实!”
  “哈哈哈!”
  慕瀚博回以轻狂放荡一笑,尔后朝那人看了眼,随后往场内的众人一指,“都给本侯说实话,方才这画押的供纸,本侯是甘愿为之,还是被屈打成招,强迫画押的?你们都给本侯说说!”
  结果整个衙门的人都跟着垂下了头,欧阳秉的人则是别开了脸没敢说话。外头围观着的百姓倒是有敢说实话的,“侯爷被打了一拳,是被逼画押哒!”
  有一个人发声,其他的人也都不怕了,百姓们齐齐嚷嚷,证明侯爷是被迫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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