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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男配的心尖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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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窗外,眼神放空,居然多了些超凡入圣的模样。
  他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随缘,即可。”
  穆棉棉:“……”为什么会忽然感觉心里头毛毛的啊……
  ……
  经过头两天的磨合期,之后的路程,总算是逐渐变得顺风顺水起来。
  他们到达帝都的时候,刚好遇上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芦花般的雪,漫天飞舞,将天地间的万物都蒙上了一层松软的白。
  在城门口排队进城,队伍好半天都没有往前挪动一步。
  谢荣等得心急,从马车上下来,跑到城门口打探去了。
  穆棉棉带着兜帽站在马车上看雪,心情却是安静而又平和的,这些天,她当真是已经把随遇而安这几个字修炼到了极致。
  谢荣还没有回来,但商客旅人全都在城门外堵成了一堆的原因,却已经揭晓。
  一队气宇轩昂的将士们从城门内走了出来,无数高举着的旗帜中,穆棉棉眼尖地发现了“傅”家的标志。
  傅凌天身着玄色铠甲,坐骑却是一匹雪色宝马,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提着一把红缨□□,挺拔的身姿在一众将士的簇拥之中,是何等的英姿勃勃。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激动起来,他们欢呼,他们呐喊,他们为勇猛的将士们鼓舞送行。
  唯有穆棉棉,静静地看着出征的队伍,居然产生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情绪……
  百姓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穆棉棉急忙闭上眼睛,使劲儿的摇了摇头,企图把脑袋里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部都驱赶出去。
  太不吉利,赶紧重想!
  可她又想到了什么?
  她居然就只能想到“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句子……
  穆棉棉目送着出征的队伍越走越远,彻底放弃了治疗。
  这下可好,她的脑子里又冒出来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果然啊,提前预知了剧情也不是件好事,穆棉棉感觉心脏很不舒服,闷闷得疼。
  看小说的时候,作者只写出了男主傅凌天的戏份。
  他会受伤,他会受到巨大的搓着,但他还有重来的机会,他还能康复,他还能重上战场,甚至成为护国大将军。
  而那些陪同傅凌天一起上战场的人呢?
  对那些同样参加了战斗的士兵们,作者仅仅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可是,现在,穆棉棉看见的,已经不单单再是一个个没有感情的简单符号,她看见的,全都是有着父母兄弟姊妹和亲朋好友们的无限牵挂的,活生生,年轻轻的灵魂。
  穆棉棉是感性的,感性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吧,她曾经在大学寝室里和室友一起看了一部纪录片。
  那部纪录片讲述的是,两只大狗熊,被黑心的无良商贩关在笼子里,活生生的在身上掏出一个洞,就为了提取熊胆,而且这样的折磨,在大狗熊死去之前是无休无止的,因为那些黑心的家伙们,根本不会那么容易的允许大狗熊们死去。
  当时室友正一边嘎吱嘎吱的吃着薯片,一边义愤填膺的大骂那些残忍的家伙,忽然听见旁边的穆棉棉一直在吸鼻子,室友转头看去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因为穆棉棉不知道什么开始,都已经悄无声息地流了一脸的泪了。
  这只不过是众多事件中的其中一件而已,就比如现在,在脑子里不断的冒出那些令人悲伤的念头之后,穆棉棉又开始控制不住她那颗柔软的心了。
  谢荣回来的时候,正巧就撞见穆棉棉在那儿拉着袖子擦眼泪呢。
  “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
  谢荣的嗓门儿把马车里的君玉珩给炸了出来。
  穆棉棉赶紧把脑袋上的兜帽给拉得紧紧的,就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来,“哭什么啊,我是被风吹到了。”
  感觉到君玉珩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脸上打转,穆棉棉跺跺脚,弯着腰往马车里钻,“哎呀,冷死了,我还是到里面去待会儿。”
  君玉珩看着穆棉棉的背影消失在布帘后面,又向着出征的将士们的方向望了望,视线接触到“傅”家的旗帜时,双眼微微眯了起来,若有所思……
  ……
  紧紧捏在掌心里的平安符都被汗水污染了,陆欣月艰难而又狼狈地穿梭在人群之中,不断地、努力地寻找着可以引起傅凌天注意的机会。
  可是看着那些军士们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陆欣月就心慌的不得了,以至于始终无法找到她所认为的,合适的机会。
  越是找不到机会,她就越是心慌又心急,她越是心急又心慌,就越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简直就是成了一个死循环。
  渐渐的,陆欣月是即恼火又委屈,真是恨不能大哭一场,让所有人都注意到她,让所有人看到她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而陆欣妍此刻所谓的不容易,还得从她和傅凌天返回帝都时开始说起。
  这两人一起从洛城返回帝都之后,陆欣月每天都在闺房里面等着定远侯府派人上门来提亲。
  尽管傅凌天已经不再看好他们俩的亲事,不再想娶她,可陆欣月始终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那就是傅家的老祖宗能够说服傅凌天,让他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接受这门亲事,更接受她。
  可是陆欣月每天等啊……等啊……,、却还是只等来了傅凌天亲自登门谢罪。
  陆欣月的心里头这叫一个恨啊,不是跟他说了不用赔罪,赔罪,怎么还是一根筋的跑来了?!
  于是,陆欣月欺骗父母,说自己去寺庙里抄经修身养心,实际上却女扮男装和傅凌天结伴同游的事情彻底暴露了,可陆欣月看来,身为她的亲生父母,难道不应该维护她的名誉,对傅凌天施加些压力,让他娶她吗?
  可惜,陆欣月的父母并没有这么做。
  陆欣月的父母,仍旧和上辈子一样,无情的将她给抛弃了。
  既然得不到父母的帮助,陆欣月就只能依靠自己。
  于是,她吵着闹着要去和傅凌天当面对质,被她的父亲嫌弃她丢人,把她关了起来,甚至同上辈子一模一样,还是关进了那个寺庙里面。
  陆欣月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关起来了,却无人知道,她早就发现了寺庙里的一条隐秘的通道,可以让她随时随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也早就准备好了足够的银两,虽然还不够她一辈子的花销,可是应付眼下,绰绰有余。
  定远侯府她进不去,也不能去,所以陆欣月等的就是这一天。
  她特意求了平安符,打算在傅凌天出征的时候送给他。
  只要他愿意同她说上几句话,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编出一套说辞来,提醒他在战场上千万小心,否则将会追悔莫及。
  傅凌天倘若信了她的话,那么他就一定会加倍的小心,说不定,他甚至都不会受伤,这样他也就不会和那个废物女人再有什么接触的机会。
  傅凌天就算暂时不信她的话,等到他真的受了重伤之后,肯定就会想起她来,只要能想起她来,她也有点是办法,让那个废物女人滚的远远的!
  陆欣月相当的笃定,一切已经尽在她的掌握之中,直到她在人群中看到了穆棉棉!
  穆棉棉站在马车上,人群中,她是那样的耀眼。
  她的兔毛兜帽在她仰头去看天空的时候不慎落了下来,雪白毛绒的一圈围在她的面颊旁,衬得她水嫩嫩粉扑扑的面颊愈发得柔美而又艳~丽。
  陆欣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又会出现在这里?!
  最初的震惊,很快就被陆欣月的另一个发现变成了嫉妒。
  穆棉棉居然在哭?
  她为什么要望着傅凌天离去的方向泪流满面?!
  深深的嫉妒犹如滔天洪水一般将陆欣月彻底淹没。
  她懂了!
  她明白了!
  她什么都明白了!
  陆欣月穿着最最普通的男士粗布衣衫藏身在人群之中,她看见君玉珩从马车里出来了,她看见穆棉棉回避着君玉珩的视线,躲进了马车里去。
  她看见君玉珩望着傅凌天离开的方向,神色阴郁。
  看到这里,陆欣月那张已经被怒火跟嫉妒变得狰狞的面容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君玉珩啊君玉珩,无论是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你是永远也逃不开被女人背弃的下场!
  哼……活该!


第三十九章 
  在城外耽搁许久; 纷纷扬扬的雪花逐渐变少的时候; 他们终于进入了都城之内。
  帝都果然是非同一般的热闹繁华; 比他们之前待的洛城; 强了不知多少倍去。
  虽然街道宽阔,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进的速度,却慢得堪比乌龟在爬。
  穆棉棉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外面瞅瞅,已经在心里面开始盘算着; 往后的一段时间她该如何的逍遥快活了。
  这一路走来还挺远的; 最终; 马车在一栋幽静雅致的宅子跟前停了下来。
  君玉珩先行下车; 侧身站在马车边上; 一只手向穆棉棉伸着,一手背在身后,视线却只停留在脚下。
  穆棉棉正处在兴奋状态; 乌溜溜的双眼正盯着这栋宅子的门脸打转,压根也没注意到君玉珩的神色如何,下意识扶了下他的手臂,她自己干脆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这段时间; 我们就住在这里么?”她四下打量; 声线欢快而又清脆; “没挂客栈的牌匾啊,是他们自家开的民宿吗?”
  谢荣领着莲翘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刚好接上这个茬,“这户人家不缺钱; 除了公子之外,别的人想住都没门儿。”
  “是这样啊……”穆棉棉朝君玉珩望了望,见他神色上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却始终没有开口,心里面不由打起了鼓。
  好像从他们在城外的时候他就已经表现的有些不大对劲了,一直靠在那里闭目养神,整个人仿佛都被一种寒冷的气息包围着。
  不过她之前一直没有多想,还以为他只是觉得困乏了呢,毕竟这么多天的路走下来,他始终都处在睡眠不佳的状态。
  君玉珩哪儿都不错,唯独喜欢生闷气这个毛病,一直令穆棉棉感到相当的头痛。
  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说嘛,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不过这会儿不方便说话,回头找个机会,她肯定是要问个清楚的。
  一对年纪稍大的夫妇从宅子里出来迎接他们,谢荣赶紧热络的上前寒暄起来,穆棉棉和莲翘也都分别同那对夫妇认识了一下,唯独君玉珩一直好像游离在另一个世界似的,完全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几乎是毫无存在感地站在一边儿。
  穆棉棉有些看不下去,最起码基本的礼貌还是该有的吧,趁大家不注意,她悄悄的拉了拉君玉珩的衣袖。
  君玉珩完全没有反应,穆棉棉努力地维持着微笑,还不等她再做些什么呢,那对夫妇却好像是见惯了君玉珩这样的状态似的,双双走过来对君玉珩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穆棉棉在一旁都看呆了。
  什么情况这是?
  为什么主人家反而要给客人行礼?
  莫非……君玉珩曾经救了他们家什么人的命,从此就变成这家人的大恩人了?
  穆棉棉咬着嘴唇,一脸深思的模样,还真是越想越觉得她分析得不错。
  那对老夫妻请君玉珩先到花园里走走,说正巧园子里的一株红梅开得正艳不妨欣赏欣赏,而他们也恰好趁这个功夫,安排马夫把行李都搬进屋子里去。
  穆棉棉担心君玉珩又不给反应,悄悄来到君玉珩身后,脚尖儿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脚后跟。
  君玉珩静默一瞬,微微颔首,拢着白狐斗篷,慢慢儿地往花园里走去。
  谢荣忙说他留下来帮忙,穆棉棉笑着道了声“辛苦了”,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莲翘站在原地有些犹豫,君玉珩去花园里看花,穆棉棉跟着他去是应该的,可是她呢?
  她是跟还是不跟?
  跟吧……她怕他又嫌她烦,那么她这一路上忍得那么辛苦,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不跟吧……她却又好不甘心呐……
  谢荣和那老夫妻俩说了几句话,转头就看见莲翘一脸纠结地站在原地,还不停的向君玉珩和穆棉棉离开的方向张望。
  “莲翘,还愣着干嘛呢,快去啊。”
  听见谢荣这么一说,莲翘仿佛是缺水的鱼一下子又回到了水里的感觉。
  “哎。”她欢欢喜喜地答应一声,“我正要去呢。”话音未落,她便也经急急忙忙地跟过去了。
  ……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随着君玉珩一起步入精致而又玲珑的花园之中,白雪皑皑之间,那抹鲜艳的红格外的引人注目。
  穆棉棉的脑海中猛然跳出了这个诗句。
  枝头上压了雪,艳~丽的花朵层层叠叠坠在雪间,幽香扑鼻。
  君玉珩来到树下,微微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
  穆棉棉原本还想趁现在四下无人的机会,去问问他是不是又有了什么烦心的事情,然而现下,她站在他的身边,却并不想去破坏此刻这份宁静而又美好的感觉了。
  她微微的偏过脸来,便看见他静静伫立着的模样。
  梅花的颜色,红艳胜火。
  他的颜色,清秀~挺拔,清冷俊逸,容颜胜雪。
  一时之间,穆棉棉恍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比梅花要好看多了……
  察觉到穆棉棉的视线,君玉珩微微转头,看向了她,眸光不似他常常看着她时那般的温和,但也比他瞧着旁人的时候有温度多了。
  穆棉棉有些心虚,就好像是贪吃的小孩偷吃糖果时被逮了个正着那样的感觉,她轻轻咳嗽一声,淡定的移开视线,看向周边的风景,“这花园不错啊,有时间的话,可以多来走走。”
  君玉珩没说话,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从树上摘下一小截嫩枝,枝头上是两朵并蒂的红梅。
  穆棉棉正望着远处院墙上的一堆软~绵绵蓬松松的积雪,耳廓忽然被微凉的感觉碰触,紧跟着发丝间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抬手去摸,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柔软的花瓣。
  花瓣?
  穆棉棉抬起头来,惊讶的眸子一下子望进他乌黑清澈的眼眸。
  他看着她发间的梅花,神色似乎温和了不少。
  穆棉棉:“……”完蛋!她现在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办?!
  而在他们俩身后不远处,莲翘悄悄的躲在一块奇石后面。
  她看见穆棉棉与君玉珩并肩而立,她看见君玉珩为穆棉棉簪上娇艳的梅花,她看见穆棉棉脸颊绯红,人比花娇……
  莲翘捂着心口退到了奇石后面,神色神色悲伤的闭上了双眼。
  眼角浮现出君玉珩和穆棉棉安静地站在一起的画面,看上去那么的美好,她找不到自己可以加入的空隙……
  ……
  莲翘一直躲在石头后面,直到瞧见谢荣远远的走了过来,她才赶紧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好在谢荣什么也没发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是来交大家回屋取暖的。
  谢荣和莲翘各自占据了一间厢房,令穆棉棉感到吃惊的是,她和君玉珩居然可以搬进主屋里去。
  穆棉棉忍不住就想,君玉珩大概是拯救了这家中特别重要的成员,所以才能获得如此的待遇吧。
  他们的屋子里,有一扇侧门。
  那扇门,通往一个面积很大的木台。
  整个木台几乎有大半都是悬空的,木台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湖。
  穆棉棉不由感叹,这居然还是个湖景房?
  如果是夏天,她绝对会很喜欢这间屋子没错,可问题是现在可是冬天,屋子靠湖水那么近,这已经不仅仅是冷的问题了吧,会不会被冻出关节炎来啦……
  望着脚下尚未结冰的湖水,穆棉棉下意识将肩上的斗篷又拉紧了一点,“我看我们得在屋子里多准备几个火盆。”
  君玉珩转身往屋子里走,雪白的斗篷微微掀起一道优雅的弧度。
  他说,“不用。”
  穆棉棉缩着脖子跟在他的后头,急忙道,“用的用的,我怕冷。”
  两人进了屋,穆棉棉第一时间先把通往木台的门给关紧关严,然后将门上挂着的布帘子拉拉平整。
  身后,传来君玉珩不疾不徐的声音,“屋子底下铺了火道,我们回来的时候才开始烧,待会儿就能暖和。”
  如此说来,这不就跟北方的暖气一样一样的嘛!
  身为一个从未体验过暖气,过冬基本靠抖的南方人,穆棉棉已经幸福的快要冒泡泡了。
  但是基本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免得被人瞧不起。
  穆棉棉转过身,淡定地点了点头,“那还不错,这屋子的保暖措施还算凑合。”
  君玉珩将肩上的斗篷解下,随手掸在了椅背上,再次开口,“这段时间,你就住卧房,我住书房。”
  对于这个分配,穆棉棉自然还是相当的满意,但她也不忘多问一句,“书房里有床吗?你晚上能休息的好?”
  “有。”
  面对她的关心,他却只简简单单的回了一个字。
  穆棉棉真的很不习惯君玉珩这样冷淡的态度,她也终于想起来她该做的正经事儿了。
  君玉珩往书房里走。
  “等一下!”穆棉棉急忙喊道,“我有话要问你。”
  他的脚步不停,“我累了,想要休息。”
  “不会很久。”穆棉棉紧跟上去,“我就只有一个问……”
  “砰。”书房的门,在她的眼前被无情关上。
  “题……”
  愣愣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瞧了半天,穆棉棉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也会有享受这种待遇的一天……


第四十章 
  这栋宅子的主人家都挺随和的; 让大家管他们叫王伯跟徐妈妈就好。
  穆棉棉打了个盹儿的功夫; 徐妈妈就把饭菜准备好了; 过来叫他们吃饭。
  穆棉棉应了声; 然后去敲书房的门。
  她把房门敲得咚咚作响,因为她有足够正当的理由啊。
  可结果呢,都过了这么多会儿了,君玉珩貌似还没打算消停呢; 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也不开门; 也不吭声。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况且穆棉棉她还不是泥人。
  “爱吃不吃; 不吃你就饿着吧。”气鼓鼓的又往门板上拍了一下,这一下拍的有点重,手心火辣辣的疼; 穆棉棉心疼自己,掉脸就走。
  到了饭厅,大家伙都已经围坐在桌边等着了。
  穆棉棉维持着淡定地微笑,开口道; “这些天他都没怎么睡好; 这会儿正补觉呢; 喊都喊不动,我给他留点菜待会儿送回房里头,诸位先吃。”
  徐妈妈一听是这么情况,便从桌边起身; “那倒不如这样,我再去炒两个菜,搁在灶上温着,保准待会儿吃过了饭,菜还是热乎的。”
  穆棉棉不是那种喜欢麻烦人的人,脚步一转,跟在了徐妈妈的身后,“您先吃饭吧,厨房在哪儿,我去弄就可以。”
  徐妈妈不肯,非要自己去做。
  穆棉棉毕竟是客,争取了,没争取到,那就还是得客随主便,回到桌上开始吃饭。
  然后,她就发现,人在生气的时候食欲就会特别的好哎……
  吃过饭,穆棉棉端着热热乎乎的饭菜回房。
  她来到书房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打算敲门,第一下还没敲下去呢,她忽然发现,书房的门压根就没关严,还留了道缝呢。
  穆棉棉举着手,低着头,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
  “在嘛?”她立刻问道,“我给你送饭来了,在不在吱一声。”
  眨巴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屋子里没人吱声。
  穆棉棉抿着唇想了想,一伸手,直接将房门推开了。
  屋子里,君玉珩慵懒地靠在圈椅里,一手支着额头,另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指握着酒壶细长的壶口。
  这还不算,在他跟前的书桌上,还搁着一壶酒呢。
  也不知道桌子上的那壶酒,究竟是已经喝完了,或是还没来得及喝?
  穆棉棉端着饭菜,站在门口,无语了一阵。
  她安静地看着他悠闲自在的一口口抿着酒,他却好像压根没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个人。
  好一会儿过去,穆棉棉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走过去,将饭菜轻轻的搁在了书桌上面。
  “所以你现在是在抗议吗?”她问,“就因为我中午的时候没答应让你再多喝一杯?”
  君玉珩微垂着头,眼望着酒壶,嗓音清淡,“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屋外的寒风吹动了树枝,树枝轻轻拍打在屋檐上,发出令人心焦的响声。
  穆棉棉站在书桌边上,转头望了望窗户上的树枝的影子,然后开口,“不怎么样,你喝都喝了,我还能让你再吐出来?”
  她将桌子上的酒壶提起来,左右晃了晃。
  酒壶里半点动静也没有,还真是喝得干干净净。
  她把酒壶放下,将饭菜往君玉珩跟前挪了挪,拿起筷子递给他,“吃点东西吧,不然很容易醉的。”
  穆棉棉的嗓音轻缓而又柔和,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看见他喝了这么多酒,居然还这么体贴……
  君玉珩抬眸看了她一眼,半晌之后,终究还是放下酒壶,伸手将筷子接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见我醉过。”他说。
  穆棉棉可等着这一刻呢,眼疾手快的把君玉珩刚刚放下的酒壶给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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