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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男配的心尖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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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哭,她没办法向君玉珩解释今天下午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君玉珩浑身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疑惑,还很心疼。
  穆棉棉这样无声的哭泣,比起放声大哭更加的哀恸。
  他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居然能让她难过成这样。
  显然他原先考虑过,穆棉棉今晚的反常或许和傅凌天的出现有些关系,可现在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哭,他可以十分肯定原先的猜疑错的无药可救。
  垂眸望着穆棉棉毛绒绒的发顶,君玉珩眨了下眼睛,眸光渐渐柔和,愈发柔和。
  他安静着,静静的陪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抚顺她柔顺的发。
  穆棉棉将下午被她给强行压下去,结果就越压越多的眼泪全部清空,结果这一清空,就清空了好久。
  不过眼泪清空之后,确实是舒服了很多啊。
  把脸藏在君玉珩的心口,穆棉棉就是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难看。
  她松开了一直攥着君玉珩衣衫的手,默默地捂住了脸,“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过节嘛,我有点想家了,再加上之前又做了一场噩梦,心里面不痛快……”
  按理说,穆棉棉口中的想家,应该指的是原身穆棉棉的娘家才对。
  原书里面有简略的提起过,原身穆棉棉娘家人都在呢,想家的话,只需要回去就好,虽然离得有些远,在另外一个县城,那也不需要哭成这样。
  不过,君玉珩并没有追根究底的去问这件事情,反而在听完穆棉棉的解释之后,温和的眼眸中终于浮现出释然的浅笑。
  “累了吧?”他问。
  穆棉棉捂着脸没吭声,不过被他这么一提醒,她也确实感觉到了,双~腿好像是被绑上了铅块一般的沉重跟酸痛。
  君玉珩没再追问,手掌轻轻下滑,托住穆棉棉的后背,打算把她横抱起来。
  穆棉棉小兔子似的往后蹦了一蹦,捂着脸的双手始终没有放下。
  “不要抱啦……”她的声音嗡嗡地,而且嗓音很轻,“……可不可以用背的。”
  君玉珩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忍着笑意“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去,身子半蹲下来,“上来。”
  穆棉棉悄悄地透过指缝往外看了看,确定君玉珩不可能会看得到她的脸了,才小心翼翼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君玉珩的双肩宽阔,足够她安安稳稳的待在上面,但是和穆棉棉预料中的差不多,他的后背上并没有足够多的脂肪能让她待得舒服,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个硌人的哎……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提穆棉棉一直以来对君玉珩的怨念了,明明他每天吃得东西比她多得多,可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他稍微长胖那么一丢丢呢。
  脖子抬久了会酸,穆棉棉没过一会儿便把下巴搁在了君玉珩的肩头。
  他走得不快,甚至比之前还又慢了一些,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缓慢的速度,轻轻地摇晃,很容易产生一种催眠的效果啊。
  穆棉棉感觉眼皮有些沉重了,可她却固执的不愿就此睡去。
  “对了……一直都忘记问你了……傅凌天……他的手问题不大吧?”眼皮子已经开始上下打架,她的声音也显得含含糊糊。
  “你指哪个?”君玉珩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人,所以回答起来,语气难免稍显冷漠。
  “就是烫伤啊……”穆棉棉的意识有些模糊,嘀嘀咕咕地说着话,“还有,他跟我说他拿不起剑了……”忍不住打了哈欠之后,她才又接着说道,“我下午看他的手一直在发抖,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使不上力气所以才会这样啊?”
  “我下午给他把过脉。”君玉珩淡淡地回答道,“他的伤势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不过肯定是可以痊愈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至于他为什么会拿不起剑,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他心里面到底怎么想的,别人不可能知道,更帮不了他。”
  “……嗯?”穆棉棉脑海之中忽然灵光一闪,连带着睡意也驱散不少,“等一下,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说,傅凌天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症状,其实是他心理上的毛病反应出来的?”
  “确实如此。”
  穆棉棉懂了,这不就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嘛!
  关于这种病,她好几次在电影里见到过。
  记得最清楚的一部电影,男主角在执行某次任务的时候,因为判断失误,不但造成了队员的大量伤亡,甚至连他自己都丢掉了一条腿。
  从此之后,他就再也不能胜任原来的职位了,但是他的能力是有的,几年后成为了安保专家之类的人物。
  如果傅凌天的情况和那部电影里的情况一样,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不仅仅是拿不了剑那么简单了,他再也不能带兵打仗,他再也不可能成为护国将军,这也就意味着这本书里男主的剧情彻底崩塌了!
  推断到这里,穆棉棉不禁有些后怕。
  下午的时候,她之所以能够忽然回去,又被突然扯回来,难不成,是因为这书中的世界已经不稳定了?!
  倘若书中的世界崩塌,她或许还能够回到她原来的世界,可是君玉珩呢?!
  还有周家兄妹,傅凌天以及定远侯府的那些人?!


第五十八章 
  其实穆棉棉早就有想过; 万一书中男主或是女主的剧情线崩了会怎么样; 那时候她只是估计可能会有不好的影响;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 这种不好的影响居然会这么的严重!
  这就好像在她的头顶上悬了一颗□□,还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炸的那种。
  提着心,吊着胆,很想要立刻就做些什么; 可是这会儿三更半夜的; 她自己不睡可以; 别人却不见得能配合她的心情; 所以除了乖乖地跟着君玉珩回家休息之外; 穆棉棉完全找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穆棉棉还没起床呢,就先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君玉珩给摇醒了。
  “昨天你跟傅凌天分开的时候; 有问他现在住哪儿吗?”大半夜过去,她那紧张的劲头非但没有半点的消减,反而还有着愈发加大的趋势,“有没有约好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替他检查啊?”
  君玉珩显然还有些懵的样子; 不太舒服似地揉了揉眉心; 嗓音也有些沙哑; “不知道。他要是还有需要,自然会再来找我。”
  第一套方案行动失败,穆棉棉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麻溜的下了床; 跑到衣柜里去找衣裳穿。
  “你干什么?”君玉珩这会儿已经彻底清醒了,掀开被子,坐在了床边,看见穆棉棉随便拿了一套衣裳连看也不看,随便就往身上穿。
  “我去一趟周府。”穆棉棉腰带还没系好,又手忙脚乱地坐到梳妆台前面去梳头。
  联想到刚才穆棉棉问的那些话,君玉珩几乎是立刻猜到了穆棉棉的意图。
  “你去周府打听傅凌天的行踪?”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鞋都没穿,赤脚来到穆棉棉的身后。
  穆棉棉从镜子里看到君玉珩酸溜溜的神色,立马从凳子上蹿起来,抱着君玉珩往他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
  “乖啦,我找傅凌天真的是有正经事,别生气,我最喜欢你啦也只喜欢你一个!”
  这一番话说得溜的不行,虽然好听,但是显而易见没怎么走心。
  君玉珩听得心情舒畅,也相信穆棉棉对傅凌天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就不爽她这么急着找人怎么办。
  穆棉棉梳好了发,随便挽了挽,按在发顶,伸手去拿簪子。
  君玉珩抢先一步,拿起梳妆盒上的簪子往穆棉棉够不着的地方一放,紧跟着便弯下腰,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要去找他可以,等我睡醒了,陪你一起去找。”
  穆棉棉被扔到了床~上,随着惯性滚到了床里,不过她立马就又滚了回来,跪坐在床边,双手合十,眨巴着眼睛望着君玉珩的时候,一脸的期盼,“好啊好啊,那你和我一起去周府,赶紧换衣服吧,要不要我帮你梳头?”
  君玉珩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望着穆棉棉那双急切得发光的双眼,语调还是不由自主的转了个弯。
  “这么急着找傅凌天,到底是什么事?”
  穆棉棉心直口快,虽然有所保留,却也并没有多少遮遮掩掩,“如果我说,倘若傅凌天不能拿刀,不能再上战场,不能再打赢之后的那场仗,不能成为护国将军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完蛋,你相不相信?”
  坦白说,穆棉棉几乎是可以肯定,君玉珩是不会相信她的话的。
  他大概会有类似于,她以前从网上看见什么2012会是世界末日时差不多的感觉。
  但是她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君玉珩的神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严肃而又郑重起来。
  “嗯?你真的相信?”穆棉棉诧异地睁圆了眼睛,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还有一场仗要打?”君玉珩的神色是淡然的,只是那双清澈的双眼中略微泄露了一些隐晦的情绪,“你又怎么知道,他打赢了之后,会被封为护国将军?”
  穆棉棉眨了下眼睛,语气有些赖皮,“不要问,问就是我能未卜先知!”
  君玉珩就没再说话了。
  与现在类似的情况,之前也发生过一次,和之前的那次一样,穆棉棉显然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坦白的了。
  “去拿衣服来给我穿。”
  君玉珩真的是一点都不会浪费机会,往床边一坐,拿乔起来。
  穆棉棉就笑,半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还觉得挺有情调的。
  跳下床,她跑到衣橱边上,望着君玉珩的那些华服拿不定主意,“要穿哪件?”
  君玉珩望着穆棉棉身上穿的那件干净素雅的粉蓝裙衫,“就石青色那身吧。”
  “石青?”穆棉棉往青色里找,那块位置几乎全都是君玉珩的衣服,而且,她感觉每一件的颜色好像都差不多啊……
  不管了,随便拿出一件,反正大差不差是青色的就行。
  “这件可以不?”穆棉棉举着衣服回头询问。
  君玉珩的眼睛微微眯起,穆棉棉立刻注意到了,“不是这件吗?”她赶紧又还了另外一件,“那这件呢?”
  君玉珩垂下眼眸,几不可闻的微微叹气,“就它吧。”
  “是吧。”穆棉棉跑过来把衣服塞进君玉珩手里,“其实我觉得你每件衣服都很不错啊,随便穿哪件都行。”
  君玉珩懒洋洋地瞥她一眼,不太想说话,径自穿了衣裳,往梳妆台跟前一坐。
  这一回,不用他亲自开口,穆棉棉赶紧拿着梳子就站到了他的身后。
  君玉珩常梳的就三种发式,赶时间,穆棉棉选了最简单的一种,也是会让他看起来格外清爽俊朗的一种。
  他的发质真的好棒,不会太硬也不会太软,反正摸起来特别的舒服,梳发的时候,梳子插~进发丝之间,轻轻往下一拉,便能顺滑到底。
  可惜了这里没有洗发露的广告要拍,要是有的话,找他去拍,销量绝对能连翻再翻的那种。
  穆棉棉替君玉珩将乌黑的发丝全部束在发顶,然后系上一根中间镶着一颗玉石的发带,统共也没花去多少时间。
  “这样可以了嘛?”站在君玉珩的身后,穆棉棉笑眯眯地望着铜镜询问。
  这速度也太快了,君玉珩还有些意犹未尽,神色淡然地望着铜镜半晌,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穆棉棉迫不及待地拉着君玉珩就要往外头去。
  可结果,君玉珩是跨出门槛了,却反手把跟在他身后的穆棉棉给拦在屋子里头。
  “你在家里待着,我去。”
  穆棉棉微微一愣,忍不住抗议,“不要,我不要待在家里,我待不住!”
  君玉珩站在门口,面容如玉,身后是晴朗的天空,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他慢悠悠地问道,“那如果傅凌天今天又过来了呢?”
  穆棉棉立马换上微笑的表情。
  “我待在家里,你快去快回啊——”她微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只要看到穆棉棉在笑,君玉珩几乎都不会有什么脾气的,既不想挥手,更不想说话,他转身就走。
  穆棉棉就在家里面等,心神不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家里面团团直转。
  到了中午,临街的屋门被有规律的敲响。
  君玉珩敲门的声音有着非常明显的个人色彩,所以穆棉棉一听那敲门声,便知道一定是他回来了。
  等了一上午也没能等到傅凌天,穆棉棉倒也没有多少失望,她最起码还能期望君玉珩领着傅凌天一起回来的呢。
  穆棉棉急忙跑过去,拉开房门。
  君玉珩临街而立,眉目俊秀而又耀眼,身姿挺拔。
  穆棉棉的视线越过君玉珩的肩头,往他身后张望。
  好吧,傅凌天不在,她大概可以稍微失望那么一小下下了。
  “怎么样?”穆棉棉很快让开,看着君玉珩走进门里,“周家兄妹怎么说?傅凌天有去他们那儿吗?”
  君玉珩脚步不停,径直走到铜盆边去洗手。
  穆棉棉关上屋门之后也跟了过去,从架子上抽下布巾,在一旁等着。
  “我没去周府。”君玉珩洗净了手,接过穆棉棉递过来的布巾慢慢擦拭。
  “没去?”穆棉棉有些意外,“那你这一早上干嘛去了?”
  君玉珩走到桌边,坐下。
  穆棉棉又紧紧地跟了过去,提起茶壶为他倒水。
  君玉珩先喝了杯茶,“傅凌天现在已经不在洛城,至于之后他又去了哪里,还需要些时间调查。”
  穆棉棉托着下巴坐在他身侧,“你跟谁打听的?消息可不可靠啊?”
  对于君玉珩的办事能力,她其实是无条件相信的,但这件事情关系实在是太大了,这就让她始终处于一种相当不安的状态之下,忍不住总想多问一点。
  君玉珩搁下茶盏,凉凉地瞥她一眼,“男人的事情,女人别问。”
  穆棉棉毫无自觉地“哦”了一声,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是不是你的那些以防万一?”她放下撑着下巴的胳膊,身子往君玉珩的跟前凑近,看起来是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模样,“是不是因为我们家里遭了贼,你觉得那些以防万一不能没有,又把他们叫回来啦?”
  君玉珩微微一怔,很快,他的眼中便有了清淡的笑意。
  “嗯,正是如此。”他甚至给予肯定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
  “果然啊……”穆棉棉重又坐了回去,望着他俊秀的容颜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可是,咱们负担的起吗?你可不要再做不好的事情了!”
  君玉珩似乎有些不太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样子,微微垂下眼眸,一言不发的起身,往卧房走了进去。
  “喂!你去哪?”穆棉棉像只跟屁虫似地紧跟在他的身后,“所以你现在是在回避我的问题吗?”
  君玉珩回房后便在床~上歇下了,穆棉棉跟到床边,越来越有不妙的感觉,“你真的又开始重操旧业了?!”
  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下一秒人就被君玉珩拉了下去。
  他把她困在双臂之间,神色颇为无奈,“本来打算睡个午觉,不过看你精神不错,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放松放松。”
  穆棉棉顿时就噤了声。
  不是不愿意,实在是脑袋上悬着个□□,难以提起那个兴致。
  憋了半晌,她乖乖妥协,“知道了,我闭嘴。那你先睡会儿吧,我去弄些吃的,肚子饿了。”
  他把她的脑袋按在心口,闭着眼,嗓音有些疲惫,“让我在抱会儿。”
  从昨夜一直折腾到现在,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君玉珩。”
  “嗯?”
  “对不起啊,让你那么辛苦。”
  “你的事,我不辛苦谁辛苦?”
  窝在他的怀抱里,穆棉棉忍不住翘~起嘴角。
  “君玉珩。”
  “嗯……”
  “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然后,她感觉到额头上传来柔软而又微凉的触感……


第五十九章 
  秋日的光; 柔和、温暖; 洒在门前。
  御仁堂里难得清闲; 趁着这个功夫; 穆棉棉帮着谢荣一起整理药材柜。
  一名男子在御仁堂外停下脚步,又特意确认了一下铺面外挂着的牌匾,这才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男子来到柜台前; 径直向谢荣打起了招呼。
  “劳驾; 我想找君公子。”
  穆棉棉不由随着那人的声音抬起头来; 谢荣急忙往旁边让开一步; 对那男子道; “这位是君公子的夫人。”
  他这么一说,那名男子立刻就懂了,抬手向穆棉棉抱了抱拳; “在下裴辛,见过夫人。”
  这就有点太客气了,不像是来找君玉珩看病的呀……
  “你好。”穆棉棉大方得体微笑颔首,“请问是有什么事么?”
  “是九爷派我来给公子送一封请帖。”裴辛这么说着; 从袖笼里拿出一封请帖; 双手托着; 递送到穆棉棉跟前,“烦请夫人替我转交公子。”
  穆棉棉将请帖接了过来,点头答应,“好; 我知道了。”
  “在下告辞。”
  “慢走。”
  穆棉棉将请帖拿到后院交给君玉珩,“呐,送这个来的人,说是九爷派他来的。”
  君玉珩眉梢微挑,接过请帖来看。
  穆棉棉在一旁悄悄注意着君玉珩的神色。
  她一直有些好奇,这个九爷,到底是什么人物?
  可以肯定是,这位九爷的身份不会一般,但是……不一般到什么程度呢?
  上次傅凌天受了伤,好像就是这位九爷来请君玉珩到定远侯府去给傅凌天治疗伤势的。
  说起来,傅凌天也已经消失好几天了,君玉珩派了人去查,可惜暂时还没能得到什么比较有用的消息。
  那么这一次这个九爷的出现,会不会还是和傅凌天的事情有关?
  君玉珩几眼便看完了请帖,姿态随意的往桌子上一丢,“中午,我们去聚仙楼。”
  穆棉棉回过神来,“嗯?哎,好……”
  ……
  聚仙楼,在洛城的餐饮界,差不多可以算得上是龙头老大的位置。
  当然这个排名是洛城人自己排的,因为聚仙楼的口味都特别的清淡,很符合洛城人的喜好。
  不过对于穆棉棉这样无辣不欢的人来说,就难免会觉得吃得很不过瘾。
  所以啊,之前和君玉珩一起去聚仙楼吃过一次,尝过鲜之后,就再也没去过第二回 。
  没想到,这个第二回 贡献给了那位神秘的九爷,人生真是奇妙。
  君玉珩领着穆棉棉一起到了聚仙楼,之前送请帖到御仁堂的裴辛,早已在楼下候着了。
  裴辛向君玉珩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之后便在前引路,将君玉珩和穆棉棉请到了楼上。
  步上楼梯,雅间的木门后传出悠扬婉转小调。
  裴辛向雅间内递话,“九爷,君公子跟夫人到了。”
  悠扬婉转的小调戛然而止,房内人将木门拉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将君玉珩和穆棉棉请进屋内。
  到底是洛城第一的聚仙楼,一个雅间都能搞出那么多的名堂,还用珠帘分隔成了内外两个区域。
  九爷的身影在珠帘后面若隐若现,那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手臂轻舞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公子请进去吧。”转向穆棉棉的时候,那女子巧笑倩兮,“我陪夫人听曲儿可好?”
  君玉珩迟迟没有挪动脚步,只是在身旁垂眸望着穆棉棉。
  穆棉棉笑了起来,轻轻按了按君玉珩的胳膊,“我跟她一起听曲儿,你去吧。”
  那美貌女子抿唇微笑,扶着穆棉棉的胳膊将她往位置上带。
  抱着琵琶的歌女,指尖飞快地拨动着琴弦,红唇轻启,如黄鹂般的嗓音缓缓流出。
  穆棉棉并不是本地土著,所以对这种宛转悠扬的小调,完全是抱着一种纯欣赏的心态,谈不上喜欢,也没觉得不好听。
  可是接连两首歌唱完之后,到了第三首,小调里的歌词忽然变的有些不对味儿起来。
  头一遍的时候,穆棉棉还没能听的太清楚,只是觉得这样的歌放在现在这种场合唱,似乎有些不大合适。
  于是乎那歌女第二遍开始重复唱的时候,她特意对那些歌词留意了一些。
  “国难当头硝烟弥漫,十年家园生生断……颠沛流离四处辗转,至亲骨肉生生断……”
  穆棉棉这边儿还在琢磨着歌词的意思,旁边儿那位明艳女子居然已经拿起丝帕开始抹眼泪了,嘴里面还声线哑低的念着“可怜可叹……”
  坦白说,这个女人的哭戏有点浮夸。
  浮夸到,只要长着眼睛就铁定能看得出她是在做戏的地步。
  穆棉棉在一旁神色淡定地听着歌女唱歌没去搭腔。
  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呢,那位九爷的真正身份。
  君玉珩和九爷的谈话时间并不算长。
  两人从珠帘后面出来,酒菜便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了。
  穆棉棉有一种感觉,这个雅间里面,其余三个,包括君玉珩在内,全都是人精,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哪怕就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玩笑话都可能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氛围,干脆暂时把脑子丢掉,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嘴巴上面,果然舒服了许多。
  饭局总算结束,装模作样的一直撑到和九爷那帮人分开,穆棉棉立马恢复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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