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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男配的心尖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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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声明啊,这个钱我可是一分不要的,全都归你,就当是李家给你补偿。
  你呢,你就记着甭搭理他们就行了,他们都不安好心的,想叫你回去也和亲情无关,根本就是想从你身上捞好处。”
  说到这里,穆棉棉抬起头来想了一想,“不过具体你到底是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的,他们又打算怎么从你身上捞到好处……这个我可就想不出来了。”
  她忽然睁大眼睛看向君玉珩,“哎,你知道么?他们想算计你什么?”
  稍微吃了点东西,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况且君玉珩也发现了,想在穆棉棉的手里头吃点东西,真难!
  他索性自己把碗端了过去,一口气将剩下的白粥全都喝了,这才慢慢吞吞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穆棉棉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总之呢,你把一切全都推给我,我到时候就死不认账,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好能把他们全都气死才叫痛快。”
  心里面的疙瘩解开,胃口紧跟着就来了,君玉珩把碗递回去,打算让穆棉棉给他再添一些,可他还没张口,就又被穆棉棉给打断。
  “还有还有,咱俩可说好了啊,如果这件事能成,那么从此以后,你也就甭再把李家的那些人那些事儿放在心上了,快快活活的过你的日子。
  如果他们非咬着咱们不放,大不了我们就搬家呗,拿上钱,重新换个地方逍遥快活去。”
  话到这里,穆棉棉才注意到面前已经空掉的粥碗,飞快地眨了眨眼,她尬笑着把碗接了过来,“够不?不够的话再来一碗?”
  君玉珩却答非所问,“你那么关心我的事,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穆棉棉以为自己张口就能回答上来的,可话说到半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因为……”
  “因为什么?”
  对啊,因为什么呢?
  名义上,他们俩是夫妻。
  但据穆棉棉自己估计,君玉珩恐怕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妻子看待过,把她当做室友兼保姆倒是很有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谁家的室友兼保姆,会去插手室友兼雇主家的家务事呢?
  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她穆棉棉算那颗葱,就敢在这儿瞎出主意瞎捣乱?
  想明白了这一点,穆棉棉怔怔地望着君玉珩,忽然就感觉有些泄气。
  君玉珩眼眸漆黑如墨,她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什么都看不出来,看不出他此刻心里想着什么,看不出他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穆棉棉心头发慌,低下头,对着一只空碗可怜兮兮的说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多管闲事。”
  “李国梁,他是洛城县丞。”
  君玉珩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叫穆棉棉好生奇怪。
  “嗯?”她抬起头来,见他精神头似乎更好了一些,眼睛里也有柔和的笑。
  他在笑?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没有因为她自作主张的多管闲事而生气?
  穆棉棉又琢磨了一下君玉珩刚刚说的话,越琢磨越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你的意思是……李老头是在洛城做官的,而且官还不小?”
  君玉珩没说话,但是穆棉棉看到他温温吞吞地点了下头。
  穆棉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原先一直以为李家不过是家里有几个钱而已……
  好吧,她现在终于明白李老爷的脾气,还有李夫人的傲气是从哪儿来的,她也终于明白李夫人最后说的那句话,真不是随便吓吓她而已……


第十九章 
  此时已经快到半夜,夜幕黑得纯粹,屋子里灯火摇曳,温馨的小楼里,十分寂静。
  穆棉棉回到厨房,慢慢地,将白粥一勺勺盛进碗里。
  一人独处,细细想来,她为君玉珩打抱不平的举动,还有想当然的认为,事情闹起来以后,顶多就是相互扯皮,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这些,确实是莽撞了那么一丢丢。
  李老头看面相就不是善茬,况且还有官职在身,她还想跟他们扯皮?
  扯到最后,估计她就呵呵哒了。
  穆棉棉上楼,将白粥送给君玉珩。
  君玉珩凝视她一眼,从她手里接过碗来,慢慢搅了两下调羹。
  “好像不太开心,该不会是怕了?”
  穆棉棉叹了口气,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来,手掌托住了下巴,“……我说我一点都不怕,你信不?”
  “我信。”君玉珩温吞地点了点头,“所以那些钱,她若真的拿来给你,你就收着。”
  “我?为什么啊?”穆棉棉抬眸看他,既觉得诧异,又感到好奇,“那明明该是对你年幼时缺失的一切的补偿啊,我收算怎么回事?”
  他低头喝粥,“你也说她小气了,那点钱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穆棉棉一怔,顿时就沉默了。
  根据君玉珩往常出手的大方程度,她竟然无法反驳。
  一连喝了好几口粥,他又抬头看她,忽然再次开口,“之后,她若胆敢为难你,你就全都推到我的头上,让她来找我。”
  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貌似,她之前也是这么对他说的,但是现实立马教她做人。
  穆棉棉撇了撇嘴,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你刚刚不是说了么,你说她是……不对,说她丈夫是洛城县丞。你确定?我们真的还要招惹这个麻烦么?”
  屋子里静悄悄的,君玉珩转头,往油灯的方向望了一眼,那里刚好有一只灰蛾在围着灯火飞舞,说不准什么时候,它就要扑进去了。
  然后,就听到他清冷中又带了些散漫的嗓音响起,“区区县丞而已,我还不会放在眼里。所以,你大可放心,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就算有事,那也是我该操心的,你只需安安心心,做你自己想做的。”
  穆棉棉不出声,觉得心里面有某种温暖的情绪轻轻滑过,但她的脑子比心清醒,渐渐地,便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来,“……喂喂,你是属懒□□的么?”
  君玉珩抬眸看她,那墨色纯净得如同黑水晶般的双眼,静静地望着她。
  穆棉棉忽然就有些想念他虚弱时的样子了,安静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有补充了一句,“癞□□打哈欠,口气不小啊你!”
  “你不信我。”君玉珩神色淡淡,语气倒是相当肯定。
  穆棉棉无奈摊摊手,“我想信你啊,可是现实教我做人。”
  他说,“架子上,最底下那层,最右边的花瓶里。”
  “花瓶?”她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你自己去看。”
  穆棉棉好奇得不得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因为在架子最底下一层,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穆棉棉蹲下~身脑袋凑过去看,都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她就想把花瓶抱到油灯底下去,结果发现花瓶特别的重,担心会失手把花瓶给打碎,便放弃了挪动花瓶的打算,直接卷起袖子,往花瓶里摸了一把。
  个头挺大的一只圆肚花瓶,手伸进去很浅就抹到了东西。
  她随便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是几锭元宝。
  穆棉棉眸光一亮,急忙又抓了一把,拿出来看了还是元宝。
  她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不得了,这哪是花瓶,这根本就是个聚宝盆吧!
  第三次再往花瓶里抓的时候,她刻意把元宝往两旁拨开,然后就摸~到了一些纸。
  穆棉棉小心翼翼的从花瓶里面抽了几张出来,四四方方的纸,几张一起被两半对折起来,打开来看,上面全都是复杂的花纹,然后还写着字。
  仔细辨认之后,穆棉棉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银票啊!
  总共往花瓶里头摸了三次,每次都会有一个惊喜,虽然这些东西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但是人嘛,哪个不会在这种时候觉得心情愉快呢。
  只不过,愉快归愉快,还得懂得适可而止,穆棉棉想要再满足一次自己的好奇心,决定最后一次,再看最后一次就好。
  这次,她把手伸到了花瓶的底部,从里面拿出来的还是几张纸。
  但是这几张纸上面的字就更多了,穆棉棉仔细一瞧,好家伙,居然是地契和房契!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银子,银票,房契、地契……
  这些东西,没有保险箱也就算了,最起码,您搁进带锁的箱子里头,好好找个隐蔽的地方收起来吧。
  可君玉珩怎么做的?
  就这么随意的往花瓶里一塞?
  而且还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就这么随便的放在柜子的最底层?
  也不知道他是心太大,还是钱太多,反正不管哪种,穆棉棉都觉得他挺不靠谱的。
  怎么拿出来的,再怎么全都放回去,穆棉棉回到君玉珩身边的时候,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有退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啊,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除了喝酒画画之外,平时好像也没见你出去干活啊,难不成你的画特别的值钱?那也不对啊,好像也没看你卖过画……”
  刚一坐下来,穆棉棉就喋喋不休。
  君玉珩默默地看着她,决定还是有所保留,等到以后再慢慢透露给她,让她再多开心几次。
  等到穆棉棉激动的劲头差不多过去了,他才淡定地回答,“我刚才就说了,我是个大夫,这些钱,是开医馆赚的。”
  穆棉棉又惊了,“你是什么大夫啊,开医馆能赚这么多钱?你该不会是……”她忍不住捂了捂面颊,“卖假药的吧?!”
  如果穆棉棉知道,君玉珩拥有的何止是一间医馆,他还是闻名帝都的神医,多少王公贵族想与他结识,又有多少达官贵人花重金求他诊治,她一定不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他留在洛城,守在这间小楼里,是因为这栋小楼,是他和母亲唯一幸福生活过的地方。
  他虽然精通医术,可替什么人治病都他自己的准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才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也正是因为他把自己的身份隐瞒的太好了,所以李国梁才会一直以为他只是个百无一用的文弱书生而已,但是对于李国梁,他却已经摸清得明明白白。
  君玉珩沉默片刻,“不是,我不卖假药。我只是会治一些疑难杂症,也认识一些人,比李国梁的官更大。”
  穆棉棉眨了眨眼,笑了。
  就是嘛,像这样早点说得明明白白的多好,害得她刚刚还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她大大地松了口气,用力地顺了顺心口,“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就算等到以后我要离开的时候,也不用再担心你会没有人照顾。”
  “你打算走?”君玉珩的双眼在那一瞬间明亮,亮得耀眼而又夺目,隐约中掩藏着某种侵略的况味。
  “呃……不是啦,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嗯……该怎么说呢……”
  穆棉棉被他眸光晃了神,吞了口吐沫,又定了定神,才终于整理好了她想说的话。
  “是这样的啊,你看我们现在关系还处得不错对吧,但并不是正常的夫妻之间的那种关系,这一点你也不能否认吧?”
  君玉珩怔了一下,微微垂眸,碗里的粥已经凉了,捧在手心里,竟然觉得寒意渗透进了骨子里去。
  他说,“你说过,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对,我说过,我们现在不就在好好过日子嘛。”穆棉棉笑了笑,“但是你没发现吗,我们俩好像还是适合做朋友,而不是做夫妻哎。然后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你真正想要和她一起生活的人,等你找到了那个人,她就会住进这个家里,接替我的工作,好好照顾你。”
  君玉珩抬起头来,似乎打算说些什么。
  莫名的,穆棉棉居然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他打算说些什么一样。
  木着脸,她微微眯起眼睛,“如果你敢说我可以做大老婆,让人家做小老婆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趁你病要你命?而如果你敢说,让那个人做大老婆,让我做小老婆的话,我不但要你命还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君玉珩似乎感到相当惊讶,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微微垂下眼眸,“你接着说。”
  “乖。”穆棉棉笑眯眯,感到相当满意,“那么同样的,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比你先找到那个人也说不定,到那时候,我肯定是要离开的啊。”
  看着他清朗俊秀如同皎月般的容颜,她缓缓地,缓缓地露出微笑。
  “所以,要加油哦。希望你能在我之前找到,不然我可能会因为留下你一个人而感到内疚,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君玉珩抬起头来,“如果,你找不到那个人,我也没有,怎么办?”
  “啊,我感觉你在诅咒我……”穆棉棉为难似的眨了眨眼,“好吧,那我们就来约定好了,如果四十岁之前,我们俩都没有找到对象的话,那就干脆凑合着在一起过一辈子得了。”
  “三十岁。”
  “嗯?”
  “四十岁我都成老头了。”
  “行,三十岁就三十岁。”她笑着举起一只手来,摆出击掌的姿势,“那我们就这样约定好咯?”
  君玉珩没吭声,抬手在她的掌心上,轻轻,一拍。


第二十章 
  打从这晚开始,穆棉棉落下了心病。
  她不敢出门了。
  当然菜还是要买的,只不过,她每天出门买菜都跟打仗似的风风火火了,而且买完了就赶紧回家,绝不再外面多呆一秒。
  不敢出门原因之一:
  只要她一踏出屋门,就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她。
  鉴于李国梁在洛城可能会有的势力,穆棉棉深深相信,这一定不是她在胡思乱想。
  不敢出门原因之二:
  她担心自己出门的时候,李夫人会再次跑上门来。
  虽然君玉珩那天晚上说的话,真是相当的动听,令人心动,但是穆棉棉并不打算给他和自己惹麻烦,还是准备到时候见招拆招。
  就这么等了十来天,穆棉棉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李夫人也没有上门,反而是洛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事情,仿佛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全城,大清早穆棉棉去菜市口买菜的时候,走哪儿都有扎堆谈论这件事情的人。
  原本,她是没有八卦的嗜好的。
  此时,她不想八卦,却也被全城的人逼着八卦了起来。
  洛城县丞李国梁出事啦!出大事啦!
  李国梁,他人被革职查办了不说,就连李府都被官府给抄了个干干净净。
  至于他为什么事儿给革的职,那说法可就太多了,各种版本,穆棉棉听来听去都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儿。
  弄不清就弄不清吧,她倒也不太纠结这件事情。
  她就是觉得奇怪,觉得太过巧合了一些,好像什么人什么事儿全都凑到了一块这样。
  这天早上,穆棉棉被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连菜都没买就赶紧拎着菜篮子跑回了家。
  就在她跑进门,急着上楼,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君玉珩的时候,君玉珩才将一封刚刚看过的密函点燃。
  “天呐,你一定想不到我今天在外面听到了什么事!”穆棉棉冲上楼,一眼就瞧见君玉珩把什么燃烧着的东西丢进了香炉里去,“你干嘛呢?”
  君玉珩淡定地盖上香炉盖子,“在外头听到了什么事?”
  “哦,对了对了。”穆棉棉拍着心口顺了顺气,“现在全城的人都传开了,李老头被革职查办,就连李府都被查抄了!”
  他抬起头看着她,神色温和,漆黑的双眸寂静得如同海底深渊。
  他的视线,从她泛红的双颊一直蜿蜒到被汗水打湿的刘海,语调平静中又带着些奇怪的意味,“那么着急做什么,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穆棉棉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吃惊的嘴巴能塞得下一颗樱桃,“呃……”
  剩下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面,思前想后,掂量了半天,她把那些话又吞了回去。
  君玉珩明显是不把李国梁当做父亲来看的,那么李国梁是好是坏,是死是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况且就目前这种情况,就算李国梁认定了君玉珩是他儿子,君玉珩也得咬死了和李国梁半点关系没有才对啊,否则还不得被李国梁给连累了?
  若非要说这件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那大概就只剩下,李家人不会再有时间来找他们的麻烦,这唯一的一点了吧。
  “你说的对。”穆棉棉露出笑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件事跟我们一点关系没有,一点点都没有。”拎着菜篮子转身下楼,“哎呀,今天感觉胃口很好的样子哎,决定了,再去多买点好吃的,晚上我们吃海鲜大咖!”
  ……
  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空气中全都是花草的香气。
  前方开阔的草地上全是尽情伸展着花瓣的菊花,白如雪,粉搔头,苍龙爪,草堂红……一丛接着一丛,一朵挨着一朵,五彩缤纷、绚丽多姿,从跟前一直蔓延出去,再与天边相连,是何等的壮观与秀丽。
  对于近段时间,既有钱又有闲的穆棉棉来说,她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今天出城赏菊的决定实在是太对了!
  可惜君玉珩今天要去医馆,不然两人一同畅游花海之后,再找个安静清幽的地方来一顿野外烧烤,那才叫有意思呢。
  边散步边欣赏风景,玩儿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穆棉棉终于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迈不动腿了。
  找了片平坦的地面,她也不讲究,直接就坐在了茂密的青草上面,从小挎篮里拿出小茶壶喝了两口,又拿出山药枣泥糕来吃。
  糕点十分香甜,穆棉棉吃的开心,一双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跟前忽然走来一人,是一个穿着翠绿衣裳的年轻女子。
  穆棉棉抬起头来,与那年轻女子四目相对,总觉得好像有些面熟。
  那女子见穆棉棉的眼神有些茫然,不由笑道,“穆姑娘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周府的丫鬟翡翠呀。”
  丫鬟翡翠什么的……脑海里面好像只有那么一丢丢的影子。
  但是,周府,穆棉棉可是记得相当清楚。
  那么推算起来,眼前的这位,应该就是那天差点出事的时候,和周小姐在一起的丫鬟了吧。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是翡翠。”穆棉棉抖了抖裙子站了起来,笑着道,“你也跟你们家小姐一起来赏菊啊?”
  “我们家小姐是跟着我们家少爷一起出来的,还有傅公子,傅公子的一位朋友。”翡翠引着穆棉棉往一个方向瞧,“看,都在那边儿呢。”
  穆棉棉视线一转,就见周家小姐正坐在竹撵上冲她点头微笑,而在周家小姐的身边还有三人。
  左边的傅凌天,穆棉棉认识,仍旧是那身黑色带暗纹的劲装。
  傅凌天身边站着一名面容白皙,相貌清秀俊俏的少年。
  少年穿着绸缎面料蓝色短衫,脚蹬黑色短靴,腰带紧紧的系在腰间,看起来身形特别单薄,个头也矮,才到傅凌天肩膀下面。
  穆棉棉又看向周小姐的右手边,就算没有翡翠的介绍她也能猜到,那位身穿紫袍,头戴玉冠的男子是周家少爷。
  这位周少爷啊,跟周小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看年纪应该不会是双胞胎,但他们俩人的眼睛、鼻子、嘴巴,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翡翠将穆棉棉搁在草地上的小挎篮提了起来,“穆姑娘,我都收拾好了,咱们快过去吧。”
  “嗯?”穆棉棉眨了眨眼,她貌似没说要跟他们凑到一块儿去吧。
  可是再看周小姐那边,四个人,八只眼睛全都盯在她的身上,除了那俊秀少年面无表情之外,周小姐朝她摇着帕子招着手,周少爷和傅凌天也全都望着她满脸微笑。
  穆棉棉在心里叹了口气,成吧,那就和他们一起走走好了,人家那么热情,她要是拒绝,未免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穆棉棉来到周小姐身边。
  她们俩上次就挺谈得来的,相互间打了个招呼,气氛就热络了起来。
  周小姐为穆棉棉做了介绍,周少爷可真是个会说话的人,就因为上次周家马车差点撞着人的事情,愣是把穆棉棉给夸成了女中豪杰。
  穆棉棉想谦虚都不行,傅凌天竟然也跟着在一旁瞎凑热闹,将大半的功劳全都推到了穆棉棉的身上。
  一番说笑,众人沿着小道在花海中继续前行。
  走了不多远,来到一条水边。
  周少爷一声令下,周府的下人们立刻像是小蜜蜂似的纷纷散开,各自忙活了起来。
  抬桌子的抬桌子,搭棚子的搭棚子,做饭的做饭,穆棉棉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连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也全都备着了。
  傅凌天身边的少年抢先拉着傅凌天到一边儿下棋去了,周少爷雅兴上来,打算画一幅画。
  画中人自然是周小姐了。
  周小姐欢欢喜喜的拉着穆棉棉要一同坐下,这一次,穆棉棉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答应了。
  她家里面就有个会画画的,虽说君玉珩从来没提出要为她作画,可在她的私心里总觉得,要么不画,若她想画,那也该找君玉珩……
  穆棉棉随意找了个借口,暂时脱身,一个人溜达到了水边。
  看多了色彩鲜艳的花,现在看看清澈透亮的水,反而更加觉得心旷神怡。
  她就坐在地上,望着水面愣神,似乎没过多久,耳边隐约传来脚步声响。
  穆棉棉顺着声音转头,傅凌天在她身边坐下了。
  灿烂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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