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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七夫呈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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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呼唤着安若的名字,如誓言般的对着心中勾画出的她承诺着:即使我今后都无法再与你相爱相守,也要你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活着。放弃你,只是因为,我爱你!
不知这样独自哀伤了多久,言子非才缓缓坐直了身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如浓墨般深沉的天际,他在心中对着上苍祈祷着,若是上天对我的感情能有一丝怜悯,就请保佑安若不要随着时间淡忘对我的爱,当有一天我能摆脱所有的枷锁,一定会祈求安若,允许我回到她的身边……
门外传来侍官的禀报声,“皇上,玄皇妃求见。”
言子非立于窗边犹若未闻,直到侍官久未得到回复又禀了一遍,言子非才缓缓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沉声说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侍官听出了言子非平淡的语调之中冰冷的情绪,他朝身旁的玄夏尴尬的笑了笑,躬身示意她进到房内。
玄夏心头泛起淡淡的苦涩,却仍是面带着微笑坚定的走进了御书房。
言子非已坐回到龙椅之上,待玄夏向他行礼问安之后,他只是淡漠的问道:“有什么事?”
玄夏抬起头,脸上维持着端庄的浅笑,关心的说道:“很晚了,臣妾见皇上还未休息想来陪陪皇上。”
言子非深沉的目光打量了玄夏许久,才撇嘴一笑,嘲讽的说道:“玄夏,你何苦如此做作?你觉得在凤泉殿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还可能像以前那般‘相敬如宾’的对待你么?”
玄夏却坦然迎视着言子非的目光,说道:“我们本就是夫妻,发生那件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今后我们的关系不仅会相敬如宾,更要鸾凤和鸣鹣鲽情深。”
言子非听后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包含了太多的嘲讽和轻蔑,“鹣鲽情深?我和你心中爱着的都是别人,你居然还能说出这个词来……”
“我现在爱的人是你。”玄夏平静的说出了内心的情感,让言子非脸上生出了诧异的神情。她毫不介意,继续说道:“无论程安若是真死还是假死,如今你和她都不再可能了。你为什么不试着忘却她?若是你能接受我,一定会发现我比程安若更值得你爱!”
言子非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他看着玄夏,认真的说道:“没有值不值得。我爱安若,只因为她是安若。无论我和她今后还有没有可能,我都不可能爱上你。”
玄夏伤心的流下泪来,相似的话语以前哥哥和云都曾对她说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爱她?”脱口而出的疑问是在问言子非,也同样是在问着她自己。
言子非低垂下眼眸似是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我也不知为什么,似乎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抬头看向玄夏,又说道:“我很抱歉之前为了顺利继承皇位而利用了你,虽然我对你并无感情,可是我们的夫妻身份已不可更改,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弥补之前对你的伤害。今后你便是这皇宫的女主人,在这皇宫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而我也不会再娶其她的妃子,除了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其它的一切要求你都可以提出来。”
玄夏轻摇着头,眼中蓄满了泪水,“我们怎会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在凤泉殿我们已经有名有实了!琲,就算你现在不爱我,可我们确确实实已是夫妻了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言子非却冷漠的拒绝道:“很抱歉,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除了荣华富贵,我给不了你别的一切。你若没有别的事情,就回去吧。”
玄夏急步走到言子非面前,哭着说道:“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像一个普通的相公对待妻子一样对待我就行。”
可言子非已不再理会玄夏的哭诉,他出声唤进门外的侍官,沉声吩咐道:“夜深了,送玄皇妃回宫。”说完他便拿过一旁书桌上放置的奏折聚精会神的批阅了起来,没再看玄夏一眼。
侍官领了命令,可是看着玄皇妃仍是固执的站在皇上身旁根本不愿离开,他左右为难了起来。他不能违抗皇上的命令,可总不能就这样强行拉扯玄皇妃离开吧?
侍官脑门上急出了汗,只能对玄夏轻声的催促道:“皇妃娘娘,您看皇上今晚还有许多奏折要批示,不若您先回宫吧?”
玄夏看着言子非冷淡漠视的态度,心生悲凉,眼中渐渐聚满了浓浓的恨意。她抬手擦拭掉脸上的泪水,默默转身,不待侍官相送,径直离开了御书房。
正文 第261章 祸不单行
第261章 祸不单行
从云京到丽城的清扬山庄,言馥芬一行人马选择的路线是先到朝州,而后转水路坐船沿云江逆行而上到达丽城。
离开云京直至朝州的这一路,安若仍是被囚禁于狭窄的马车夹层之中,她被禁锢的四肢早已麻木,只能根据马车板夹缝隙中透进的光亮推算着时辰。
此时夹层内只剩一片漆黑和让人窒息的憋闷,安若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蜷缩的身体随着马车行驶时的抖动早已感受不到任何知觉。
她被这样囚禁了一天多的时间,言馥芬没有让她吃过任何食物和水,甚至不曾停下马车放她出来透透气。这些安若都还能忍受过去,可最最让她受不了的却是言馥芬竟然从未过问她需不需要解决‘生理需求’。
安若是被点了穴道的,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哪怕内急的再厉害也不可能出声要求,这一天多的时间简直要把她憋出内伤来。
听见了马车上传来卸下货物的声响,安若才恍惚意识到马车停了下来。不多一会儿夹层的档板被打开,安若微眯着双目看向上方,只见两个小厮打扮的人伸手到车内将她抬了出来。
安若被那两人抬出车外站立在地上,只觉双腿麻的厉害根本站立不稳。那两人刚想放手,安若的身体便直挺挺的倾斜要倒,他们只好又重新扶住她。
言馥芬见此,走到安若身前抬手解开了她的穴道,还不忘威胁道:“你最好识相些别耍什么心机,要不然我一路都点着你的穴。”
安若未理会她的威胁,清了清干痛的嗓子,开口说道:“我内急,要上厕所。”
言馥芬听后撇了撇嘴,对身旁一个看起来孔武有力的手下吩咐道:“你陪着她去,看好了,别让她逃跑。”
那壮汉点头应了声:“是。”便上前挟着安若往码头角落处的茅厕而去。
安若的双腿仍是酸麻的,那人拉拽着她的一支胳膊走的极快,不由让安若痛苦的喊着:“慢点,我的腿太麻了。”
那人看安若难受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走动不了,只好放慢了些速度,却仍是拉拽着她。
安若趁着去茅厕的这一小段路程仔细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这个码头应该算是朝州比较大的,江岸依次停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船支。
现在的时辰尚不算很晚,除了清扬山庄的人正把马车上的货物搬运上船,还有几艘别的船支也正准备驶离码头,船工们正在口岸边向船上搬送货物。安若看到一艘私家的舫船解开了牵引在岸边的绳索,船渐渐驶离码头,前行的方向是顺水而下,应该是去云江下游的应州。
安若不由想着,若是现在她大喊救命,会不会有人见义勇为的挺身救她?可又怕到时候没有那么侠义热心的人,那她接下来只怕又得遭受言馥芬对她施加的折磨了。
到了茅厕前,那个壮汉松开了安若的手,对她说了句:“你速度快些。”便示意安若进去。
安若抬眼看了看茅厕,这是个由木板搭建而成的简单棚子,只是被几根立在江水中的粗木桩支撑在江岸边。整个茅厕就像悬空搭建在江边,看起来很不牢靠,似乎水势大些就会被冲垮。若不是实在内急的难受,安若真有些不敢进去。
那壮汉见安若半天没有反应,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快点!”
安若憋了一口气,才跨步走了进去。茅厕内燃着一小盏昏暗的灯,除了刚才进来的那扇小门,另三面墙壁上没有窗。
安若有些失望,本想着若是有个小窗她还能跳入江水中偷偷游走。现在门口有人堵着,除了地上那椭圆形的蹲坑就再无出路。看了看蹲坑四周散落的‘米田共’,安若决然放弃了从那儿跳下去的想法。
解决完了‘内存’,安若走出了茅厕。那壮汉见安若腿脚已经恢复了,便示意安若先走,他紧跟在后。
安若走的不快,心里盘算着怎么制造机会逃跑,却被身后的壮汉推搡了一把,催促道:“走快点!”
安若脑中灵光一闪,就势坐在了地上,捂着脚踝痛苦的呻吟了起来。那壮汉的神色明显极不耐烦,“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老子刚才使的力气根本不重,怎可能让你扭伤了脚?”
安若眼中噙泪,似是非常疼痛的说道:“你突然一摗,我哪里反应的过来?”
壮汉怕被言馥芬怪罪,不愿再跟安若磨叽,上前一把将安若拽了起来。安若趁着他拉拽的力道,站起时抬腿就向着他的胯|间揣去。
脚踝被对方粗大的手掌一把抓握住,力道重的似是能将她的骨头拧裂。安若疼的拧眉,却又被那壮汉一把推倒在地,手掌被地面的砂砾磨破,安若来不急查看,就感觉到头顶被罩在了那人宽大的阴影之中。
意识到自己只怕惹怒了对方,安若转身就想从地上爬起逃跑。而那人早已看出安若的意图,正欲伸手擒住安若,这时却有一队人马突然冲至码头。
这些人骑着马,身上穿着夜行衣,面上蒙着黑巾,一共有十七八个人。他们冲到码头之后,为首的一人打量了一番码头上的人,看见了安若便直直朝着安若所在的地方冲去。
言馥芬看出这些人只怕是冲着安若而来的,便带着众清扬山庄的弟子上前与这帮人打斗了起来。
江岸边的船工和船上的人看到有人打斗慌忙躲避,生怕刀剑不长眼伤及自己。有些装好了货物的船只也匆忙离开了口岸,逃离这是非之地。
安若现在是顾不上旁人如何的,因为她看到有三名黑衣人摆脱了言馥芬手下的纠缠,朝着她这儿冲来。那壮汉见此,赶忙上前与这三人交手,其中两人与他过起了招,而另一人则蹿至安若面前抬剑就向她刺去。
安若转身在地上翻滚了一圈,躲开了那人刺来的第一剑。身体还未稳住,便感到背脊处泛起了寒意,她下意识的往地上侧身一躺,险险躲过了第二剑。可是紧接而至的第三剑已到胸口,是再也躲不过去了。
安若眼见那把泛着寒光的长剑就要刺进自己的胸膛,不明白这又是谁派来的刺客,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她本能的抬起手臂去挡刺来的剑,却被另一支剑格挡开那夺命寒光。
言馥芬举剑怒问那黑衣刺客,“你们是什么人?”那黑衣刺客根本不答,抬剑就与言馥芬过起了招。
安若见他们双方人马打斗的正是热闹,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看了看周围,便深吸了一口气跳入到身后的云江之中。
言馥芬听见了落水声,一剑挥开那黑衣人,转头看到安若正拼命的向江心游去。待她正欲跳入江中将安若抓回来的时候,那黑衣人却向着江水之中的安若射去了一枚暗器。
安若只觉肩头剧痛,右手已不能动弹,整个人便向着水中沉去,她心中一慌拼命蹬踏着双脚欲图将身体浮出水面。好不容易忍着疼痛将头浮出了江面,喘上了一口气,却发现一层层水波向她掀来。
江岸边,船工们大声朝江心叫喊了起来,不停挥舞着手臂示意。言馥芬看到一艘船只正向着安若直直冲去,她大声喊道:“快躲开!”
安若只觉右肩伤口处泛着刺痛,这痛似是顺着血液的流动,向全身蔓延开来,让她四肢都有些麻痹,头脑也渐渐丧失意识。耳边传来的喊叫声让她提了些精神,忍痛拧转过头,就看到一艘货船已驶到她的面前。安若想划动四肢躲开,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顷刻间,货船就重重撞击上她的身体。
额头传来被沉重撞击的感觉,在还未意识到疼痛的时候,安若已眼前一黑,整个人沉入江水之中,再也不见了踪迹。
言馥芬见安若沉入江中,心中极为恼怒,心想着若是程安若真的死了,以后该如何向儿子交待?若是非儿一怒之下真的将她的清扬山庄收归朝廷,她的后半生将一无所有。
她转回身体就举剑朝着向安若射出暗器的黑衣人刺去,心想只要擒住了此人,以后非儿怪罪下来也好有个交待。
黑衣人见任务已算完成,不愿再与言馥芬缠斗,他接招格挡开言馥芬刺来的剑,出口说道:“刚才在下射出的暗器上可是淬过毒的,言庄主还是想办法给程安若捞尸吧。”
趁着言馥芬思索的一瞬,他使出轻功跃至马背,对着其余黑衣人一吹口哨,而后勒转缰绳逃离开来。
言馥芬眼见这帮人都逃了,便赶忙吩咐手下,“快下到江中把程安若救上岸来!”
待清扬山庄的弟子们正准备跳入江水之中时,她又匆忙喊住了他们。
言馥芬心中盘算的是,照之前的情况看程安若活着的可能性已经很渺茫。既然程安若必死无疑,那她就必须尽快逃离现场,若是非儿以后追查起来也是死无对证,无法认定程安若的死与她有关。
她沉声吩咐道:“快把货物运上船,我们马上离开!”
清扬山庄众弟子听后折返到马车旁,急匆匆的将还未搬完的货物全都送到了货船上。
正待他们准备上船之时,却又有一大批人马急速驶来,将言馥芬与清扬山庄一众人等全都围堵在了码头上。
言馥芬看清来人是谁,迅速在心底里思索计较了一番,脸上的神情倒是保持着镇定和坦然。
云京府尹跟随百里云五人一同下了马,走上前对言馥芬说道:“言夫人,皇上有旨,派下官来搜查您的马车和货船。”
言馥芬蔑视的笑了笑,问道:“府尹大人说是皇上的旨意可有凭证?”
云京府尹答道:“这是皇上的口谕,下官也是奉旨行事,望夫人能配合。”他说完抬手一挥,身后的官兵便都走上前准备搜查。
言馥芬轻哼一声,伸展双臂做出拦截的姿势,“本庄主的船哪里容得你们想搜就搜?若是不给我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休想上前一步!”清扬山庄的弟子听后便都手持利剑不让官兵上前。
百里云见言馥芬想拖延时间,早已按捺不住,他上前几步怒斥道:“言庄主倒是装的挺无辜!快把若儿交出来!”
言馥芬偏头撇了百里云一眼,见他头发被修剪的只剩寸许的长度,一根根的坚立在头顶上,样子十分怪异。若是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再配合着他此刻的神态,倒真是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他此刻的愤怒了。
她嘲笑般的讽刺道:“云世子这话说的好生奇怪,程安若是你的妻子,她不见了你们怎么反倒向我这个外人讨要?”
桑梓见百里云气的想上前打人,赶忙拉扯住他。一旁的玄熙沉声说道:“言庄主,皇上和我们都已知晓安若的失踪与你有关,若是你不配合,我们只能强行搜查了。”
言馥芬看着满头白发的玄熙,不禁在心中啧啧称奇,没想到程安若的夫君们对她倒真是用情至深。
她仍是辩驳道:“你们凭什么说程安若的失踪与我有关?证据呢?”
百里云挣开桑梓的拉扯,大声怒喝道:“别跟她废话,快去找安若!”
云京府尹听后挥手让官兵搜船,可是清扬山庄的弟子却仍是举剑阻止。急得一旁的凤无双和莫彻辰迈步冲上前去,想闯过清扬山庄的人上至船上。
言馥芬见自己的人马只有不到二十人,可是百里云他们带来的官兵却有一百多人。她思忖着之前和那帮刺客打斗,自己手下的弟子有不少受了伤。若是现在再跟这些官兵硬拼,只怕自己这方也阻止不了他们搜船。反正程安若的确已不在船上,他们搜不出人便无法再阻止她离开。若是呆会让他们知道刚才程安若是真的死在了江中,只怕就不会轻易放过她了,一定要尽快脱身才是。
看着双方人马就要交起手来,言馥芬出声说道:“既然是皇上下的旨意,我这个做母亲的哪里有不配合的道理,你们搜查吧。不过,呆会儿若没在我这儿查找到程安若,就别再耽误我的行程!”
言馥芬的话刚一说完,百里云五人便带着官兵上了货船,只是一遍遍的搜查下来,哪里能找到安若的影子。
看着五个年轻男子焦急失望的神态,言馥芬暗自一笑,问道:“怎么样?本庄主能离开了么?”
百里云他们都心中焦急,思索着言馥芬能把安若藏到哪儿呢?
莫彻辰心思缜密,他看了看被官兵围堵住的清扬山庄众人,发现他们之中的许多人身上都挂了彩,那些伤痕看起来都是新的,便出声问道:“不知言庄主的手下是如何受的伤?”
言馥芬皱起眉头狠狠瞪了莫彻辰一眼,却说道:“这与你们无关!既然你们没有在本庄主的船上搜查出要找的人,就快点滚开!”
站立一旁的凤无双见被堵在人墙外正看着热闹的船工议论纷纷,他走上前去开口问道:“不知各位可知晓刚才码头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船工们左右看了看,不知该不该把刚才的事说出来,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一位年长的船夫神色中带着忧心,他猜想着这几位看起来身份尊贵的公子只怕是来寻刚才落水的小姐的,心中的善念让他开口说道:“刚才……”
老船夫刚说了这两个字,就见言馥芬大声威胁道:“老东西!你说话可得斟酌着些……”
百里云阻止言馥芬再说下去,怒斥道:“你闭嘴!”又赶忙转身向神情惧怕的老船夫劝慰道:“老人家无需害怕,本世子自会保证你老人家的安全!”
老船夫听见百里云自称‘世子’,心里安定了下来,接着说道:“在几位公子到来之前,这位夫人和她的手下与另一帮黑衣人在这儿发生了打斗,与那位夫人同来的一位小姐趁机跳入到江水之中,却被黑衣人用暗器所伤,之后又不幸被货船撞了沉入江中不见了踪迹。公子们若是来寻那位小姐的,只怕……”
他们五人听了老船夫的话心中剧震,木讷的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江面,心如同漆黑的水面一般,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安若……
正文 第262章 倾其所有,换你平安
第262章 倾其所有,换你平安
今年的夏季似乎到来的格外的早,这才刚到五月初,炎热的气候就已让人受不了了。
家住云江与大海交汇处一个普通渔村以捕鱼为生的阿旺,正冒着烈日的炙烤,一边擦汗一边奋力的划动着小船,眼睛忙不停的盯着江面四处察看着。
原本像现在这样炎热的季节,像阿旺这样的渔夫们大多都是不愿出船的。因为江面上没有任何遮挡,烈日就像火炉一样炙烤着整个云江,船夫们若是出船太久很可能就会中暑,到时花费的医药钱只怕比用捕到的鱼换得的银两要多的多。
可是今年却很不寻常,江上除了阿旺,还有他整个村子的渔夫们都冒着烈日在云江之上来回划动着船支。
阿旺赤着上身,皮肤已被晒的黑里透红,流出的汗水如同给身子抹了一层油。今早天刚透亮他就出船了,可是现在已是晌午却仍然一无所获。阿旺不由有些气馁,只怕今日是换不到赏银了,又想到了什么,他的神色变得更加忧心了起来。
突然从前方的渔船上传来了叫喊声:“又发现一具了,又发现一具了!”
阿旺闻声看去,只见临近的几艘渔船渐渐向那发出叫喊的渔船靠拢,阿旺也赶忙划动着自己的小船渡了过去。
靠到了之前发出叫喊声的渔船边,阿旺就看见同村的王四收回的鱼网内兜了满满一网肥美的鱼,只是除了鱼,还有一具尸骸。
王四将尸骸打捞至船上,却将网兜里的鱼全都放归到江水中。看热闹的渔夫们便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老四你可真有福气,前天刚捞着一具得了五十两银子,今日又捞着一具。”
“哎!只可惜这具尸首被鱼啃的只剩骨头了,只怕得不了多少银两。”
“一会儿送去公子们那儿,说不准若是被验出真是他们的亡妻,就能得一万两赏银呢。”
“说来那几位公子真是痴情的种,妻主都溺江两个月了,还在不停的寻找着。听说前后总共寻到了不下百具尸首,却都是男尸,没一具是他们要找的。这事儿若是搁在俺的身上,早就放弃了。两个月了,就算找着了也是这样白骨一副,何况从上游一路冲刷而来,只怕骨头都被冲散了,哪里能寻的到。”
“你没看那些公子雇来大批侍从每日都往江中不停投置大量鱼食么?就是怕鱼啃了他们妻主的尸首啊。现在云江里的鱼全都被喂的膘肥体壮,若是再寻不到尸首换银两,俺就改回老本行捕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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