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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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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诜迟疑了一下,勉强开口道:“未曾收到降表。”
  童贯便转头看向一边的赵良嗣(赵良嗣原名马植,叛辽降宋后赐名赵良嗣,正是前文耶律大石口中的逆贼,一意灭辽),虽然没有开口,意思却很清楚:“你丫的一直拍着胸脯说燕地汉人哭着喊着要重回大宋怀抱,只要朝廷大军一到,必然是望风而降。怎么这么大的动静闹下来,一个来投降的都没有?”
  面对着童贯的目光,赵良嗣额头开始冒冷汗,想了想,便站了出来,开口道:“回大帅,事关重大,弃辽归宋乃是大罪,一旦事发便有族灭之祸,由不得不慎重。此其一也。事发仓促,虽有和知州广发之诏书,只怕燕人未必肯轻易相信,此其二也。即便有燕人肯信,亦愿冒族诛之祸来投,只怕一时半刻也难以过境,此其三也。还请大帅稍候数日,定当有佳音传来。”
  童贯想了想,开口道:“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本官就再下一道榜文,文学之士何在?”
  有宋一朝,最不缺的就是文人,当下便有数位幕僚站了出来。
  童贯把意思说了说,幕僚们商量了一下,盏茶之间一篇文采飞扬的榜文便做了出来:“幽燕一方本为吾境,一旦陷没几二百年。彼者汉蕃离心,内外变乱,旧主未灭,新君纂攘。哀此良民,重罹涂炭,当司遵奉睿旨,统率重兵,巳次近边。
  奉辞问罪,务在救民,不专杀戮,尔等各宜奋身早图归计。有官者复还旧次、有田者复业如初。若能身率豪杰别立功效,即当优与官职,厚赐金帛;如能以一州一县来归者、即以其州县任之;如有豪杰以燕京来献,不拘军兵百姓,虽未命官便与节度使、给钱十万贯、大宅一区。”
  童贯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道:“赏!”
  旁边便有亲卫端出数盘银两,参与拟定榜文的文人一人一盘。众文人接过银两,谢恩退下。
  童贯又把目光投向和诜,开口道:“此榜文同前圣旨一道,广向燕人散发,命其早日来投。”
  和诜赶紧答应道:“下官遵命,回雄州后当即办理。”
  童贯接着开口道:“方才赵修撰之话有理,只怕燕人之中即便有人愿降,亦难过边界。此事,谁能替本官分忧?”
  话音刚落,旁边赵良嗣便开口了:“回大帅,下官已有计策在此。可派使者前往析津府,即可沿途查看辽国虚实,亦可接纳燕地降人。倘若燕人来投,无需冒险过境,可藉使者投纳降表。”
  童贯想了想,开口道:“此策大妙!当以何名目派使者前往?”
  赵良嗣便开口道:“天祚帝存亡未知,辽人乃擅立耶律淳为帝。宋辽两国乃兄弟之邦,邻国有此乱臣贼子篡位,当派使者前往问责。”
  童贯抚掌大笑,开口道:“一箭双雕,赵修撰果然好算计。”然后扫了一眼帐下的文官,开口道:“谁可为使者?”
  赵良嗣立即开口道:“下官族侄马扩,为人机敏,可为使者。”
  童贯点了点头,开口道:“好!贤叔侄忠心报国,本官自当奏闻圣上。倘若真能引得辽人来归,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童贯做人最成功的一点,便是出手大方。说厚赏,那真的是厚赏,事情办成了,基本上你后半辈子的花销就有着落了。
  见到有厚赏,旁边便有人站不住了。一旁的朝奉郎张宪赶紧开口道:“大帅且慢!”
  童贯闻言便把目光投了过来。
  张宪站了出来,开口道:“大帅,这马扩乃武官,未有文职,按礼不可为使。”
  童贯开口道:“也有道理。”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了文官们,开口道:“复有谁愿出使者?”
  不待其他人回答,张宪挺了挺身子,掷地有声的开口道:“此次出使之事,实乃九死一生。然则事关国运,下官又岂甘人后,愿自请为使,纵死无悔。”
  这话听得旁边的众文官一齐翻白眼,宋辽两国一百多年邦交下来,还从来没有过杀使的事情,九死一生个毛啊!不过谁让自己反应慢,脸皮薄呢,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这块肥肉落入别人的口中。刚才那几个幸运的家伙,不过联手拟定了一份榜文,宣帅随口一个“赏”字,便一人得了一盘银两。如今可是“重重有赏”!
  童贯看了看张宪,开口道:“既如此,便命你为使,克日出使燕京。切记,休要坠了朝廷威风!”
  张宪闻言大喜,赶紧行礼谢过。
  此事已定,童贯便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帐下文武,信心满满的开口道:“自宣和元年起,朝廷共收辽国逃人不知凡几。辽国虚实,朝廷皆已尽知。自金人兴起,辽国日衰,外有金人南犯,攻城略地;内有乱贼作反,攻打州县,杀戮百姓。燕地汉人皆心思皇宋,望王师如盼甘霖。本官辞驾北上之时,官家便有训示。此次北伐,当先礼后兵,倘若辽人俯首来降,自当诚意相待,不得擅自杀戮一人。”
  停了停,童贯加重了语气开口道:“万一辽人不识天时,负隅顽抗,则大军突进,一体剪除。”
  大帅这是指示方略了,帐下众文武一齐爆喝一声:“谨遵令!”
  童贯又换上严厉的语气,爆喝道:“诸将听令!”
  堂下众武将立即齐声答应:“诺!”
  童贯拔出一支令箭,开口道:“种师道何在?”
  种师道跨前一步,单膝跪下开口道:“末将听令!”
  童贯扔过令箭,开口道:“你领西军本部人马前往白沟,接手雄州军。总领东路兵将。”
  种师道捡起令箭,抱拳喝道:“末将得令。”
  童贯又拔出一支令箭,开口喝道:“辛兴宗何在?”
  辛兴宗也是闻言跨出一步,单膝跪下开口道:“末将听令!”
  童贯便扔过令箭,开口道:“你领西军本部人前往范村,接手广信军。总领西路人马。”
  辛兴宗捡起令箭,抱拳听令。
  到底是久经军务,接下来童贯便流水般下令,东路军中,命王禀将前军,杨惟忠将在劳,种师中将右军,王坪将後军,赵明、杨志将选锋军。西路军中,杨可世、王渊将前军,焦安节将左军,刘光国、冀景将右军,曲奇、王育将后军,吴子厚、刘光世将选锋军,并听刘延庆节制。
  底下众将一一接令。
  童贯继续开口道:“此次北伐当先礼后兵。诸将归营之后,厉兵秣马,休得松懈。一朝招抚不成,则大军突进,灭此朝食。”
  底下众将一起抱拳应道:“诺!”
  到了此时,大家心里都已经明白,官家的意思是能招抚则招抚,招抚不成就算逑。而宣帅的意思则是能招抚则招抚,招抚不成就硬干。


第7章 西军将领必不肯用命
  大军分拨已定,日色已近午时,接下来便是咱们国人的老传统,宴饮!
  按照地位来,童贯自然当仁不让的主桌首位,其余种师道、辛兴宗身为东西两路军主帅,也能占据一席之地。剩下的一个位子,便留给了在场的地方最高文官,和诜。
  当下酒过三轮,菜过五味。还是咱们国人的传统,酒桌上的话可以不算数,不用担心事后被追责。众人都喝的有点上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开始往外冒。
  事情却由杨惟忠挑起,这货到底是藩人,只知道打仗,不懂宋人官场的这一套。前来主桌敬酒之时,便借着三分醉意开口了:“宣帅,末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童贯喝得正高兴,便开口道:“有事不妨说来。”
  杨惟忠开口道:“宋国、辽国乃兄弟之邦,何况辽国挡在咱们和金人之间,可以为屏障。咱们又何必辛辛苦苦攻打辽国?”
  童贯听了此话,只喝酒,却不说话,心里明镜似的,如今杨惟忠这话八成便出自种师道的唆使。西军一向抱团,倘若是抵抗西夏,守护自己家乡,那没说的,十分力能使出十二分来。一旦调到其它地方去平叛,和自己的利益无关,西军上下便会集体装死狗,出工不出力。
  见到童贯不可置否,旁边种师道便也借着醉意开口道:“宣帅,惟忠说的有理。咱们同辽国形同兄弟,如今金国南犯,咱们再北伐。便有如邻家进了强盗,咱们不去帮忙不说,反到跟着顺手抢劫。师出无名,只怕难以成功。”
  出征之前,官家的意思是能招抚就招抚,不能招抚就算了。如今童贯开口闭口就剿灭,故此种师道方有胆子来劝。
  西军将领绝大多数都出自种家门下,如今种师道也开口了,便相当于西军集体表态。
  面对这种情况,童贯却也不便驳斥,毕竟此次大战的主力还是西军,万一招抚辽国不成,还得靠西军出力。何况面对下属的质疑,主帅亲自开口解释,没得丢了身份。于是童贯举杯喝酒不语,却拿眼睛看着一边的辛兴宗。
  这些年来,面对着西军的抱团,朝廷也没闲着,在西军中挑了辛兴宗出来扶持,目的便是对抗种师道,分化西军。在朝廷的有意无意挑拨下,种师道同辛兴宗二人明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却势同水火。
  辛兴宗这次八成是黄汤灌多了,不仅没有站出来同种师道打擂台,反而开口跟风道:“恩帅,末将认为二位将军说的有理。辽人挡不住金人,便是亡国亡种的下场,故此由不得辽人不下死力。咱们何不联辽抗金?金国一日打不下燕京,便一日不能南下。辽人一日灭不了金国,自顾尚且不暇,自然更不可能南下。如此算来,咱们只需花费稍许钱粮军械,便可让辽人替咱们拼命。到时可用羁縻之术,倘若辽人势弱,便加大援辽。辽人势强,便缩减援辽。如此一来,则辽金之争必相持不下,且由着他们拼命去,咱们安坐即可。此乃坐山观虎斗之策。”
  自己满腔豪情的准备北伐,结果手下两派的将领竟然一起反对,童贯气的脸色铁青。
  要说还是文官机敏,和诜一看童贯的脸色,便猜到了童贯的心思,赶紧开口驳斥道:“诸位国之干城,自诩万人敌,胆气绝人。今日观之,亦不过懦夫尔。想燕蓟之民如处水火,亟盼王师解民倒悬。只需大军一到,燕蓟之民必然箪食壶酒以迎王师,燕云之地,唾手可得。我一文官尚且不惧,诸位身为武将,何以胆小至此?”
  你说其它方面的话武将们还能壮着胆子反驳,一旦涉及胆量问题,谁愿承认自己胆小?故此三人都沉默了下去。
  所谓一言得用,说的便是现在的和诜。此时童贯看和诜,那是越看越喜欢。办事给力,而且老成,又如此的能体察上意,这样的人不提拔那就没有天理了。
  当下童贯把弄着手中的空杯,头也不抬的开口道:“惟忠醉矣!左右,还不扶杨将军出去!”
  大帅既然已经开口,那不醉也得醉。杨惟忠这一点机灵劲还是有的,顺势装醉被扶了出去。
  此时酒桌上的气氛开始尴尬起来,和诜见状,便开始极力插科打诨,好歹把这场酒宴对付了过去。
  散席之时,文官们各回汛地,武将们各回营帐。童贯却叫住了种师道以及辛兴宗,想了想,又对和诜点了点头,开口道:“和知州也一起来吧!”
  其它两人倒是无所谓,和诜这下可乐坏了。今天总算入了大佬的法眼,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众人来到后帐,落座已毕。童贯便让亲卫们散了出去,帐内只留下四人。
  然后童贯便对着种师道开口道:“今日北伐之事,势在必行,大军岂可轻出?不瞒老将军,据辽国逃人来报,如今辽人兵马已全数调往北面,防备金人南下,燕京只余下三百余士卒防守而已。若非圣上一再下旨以招抚为上,本官一旦亲率虎贲北上,燕京顿成粉齑。今劳动将军至此者,实因西军桀骜,欲借老将军威名镇服尔,老将军但坐镇军中即可。若老将军实在担心,本官可事先立下字据。事成之后,当与老将军同分其功;万一事败,则本官独领其罪。”说完之后便命人取来笔墨,装模作样的准备写下字据。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今后还要在童贯手下混的,种师道哪敢真让他立下字据?只得赶紧起身请罪。
  童贯好言抚慰了种师道一番,命人送了出去。
  后帐内只剩下三人。童贯便拿眼睛看着和诜,开口道:“种师道暮气已重,乃至于胆小若此,难当大任!可惜西军将领皆出种家门下,有种师道在,无人敢越俎而居其上。若是待到厮杀之时,东路军违抗帅令,胆怯不前,又该如何是好?需得派一心腹前往监军才可!”
  话说到这里,和诜如何还不明白。也顾不上文官的矜持,和诜扑通一声便在童贯面前跪下,开口道:“下官愿替恩帅分忧!若蒙恩帅提拔,下官必结草衔环报之。”
  童贯呵呵一笑,双手虚扶,开口道:“和知州表字若何?”
  和诜顺势站起身来,叉手道:“累恩帅下问,下官草字其鹿。”
  童贯点了点头,开口道:“诜诜其鹿,好字!其鹿,此去东军,又当如何处之?”
  和诜想了想,便开口道:“倘若种将军违逆恩帅将令,下官当竭力劝之。不能,则飞报恩帅。”
  童贯笑着摇了摇头,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和诜低头想了一下,索性豁出去了,跪下开口道:“再请恩帅颁发密令一道。倘若事急,下官当即出示密令,斩其首,夺其军,以从恩帅将令。”
  童贯呵呵大笑,开口道:“要的就是这种气势。唯有种家一门为国效力多年,多少也算有点功劳,斩其首就不必了。”
  和诜闻言大喜,这一关考验算是过了,赶紧叩谢。
  童贯这回亲自将和诜扶了起来。然后要过文房四宝,亲自书写了一份密令,交给了和诜。
  和诜乐得脚不着地,感恩再四,方才告辞出去。
  后帐内如今便只剩下二人。童贯脸色瞬间变的铁青,用力一拍案几,爆喝道:“混账!”
  辛兴宗闻言赶紧跪下请罪,开口道:“恩帅息怒,末将知罪了!”
  童贯指着辛兴宗的鼻子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枉费老子这么多年的心血。西军中这么多将领,老子怎么就瞎了眼,挑了你这个蠢货!”
  地上的辛兴宗一句话也不敢分辨,一味磕头请罪。地面上铺了厚厚的地毯,硬是让他磕出了声音来。
  骂了半晌,童贯这才气消了点,对着辛兴宗开口道:“滚起来说话。”
  辛兴宗闻言又磕了几个头,站了起来,叉手而立。
  童贯便冷冷的开口道:“知道错在哪里了?”
  辛兴宗战战兢兢的开口道:“不该当众反对大帅北伐。”
  童贯又是一拍桌子,怒喝道:“愚钝!”
  辛兴宗啪的一下,又跪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开口道:“末将驽钝,请恩帅明示。”
  童贯指了指辛兴宗的鼻子,硬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辛兴宗赶紧爬了起来,从桌上取过杯子倒来茶水,亲自服侍其喝了下去,然后又跑到原地继续跪着。
  童贯放下杯子,喘了口气,这才低声说道:“你反对北伐之事,大可以私下进言。当众宣扬此事的确有错。我气的却不是此事!”
  辛兴宗便开口道道:“还请恩帅明示。”
  童贯叹了口气,继续开口道:“朝廷大军百万,大多乌合之辈,战力十之八九在西军。而种家独霸西军将门百年,西军将领十之八九出其门下。乃至于朝廷若想兴兵,都得先问过种家。种家若是不同意,则西军必然不会尽力。故自神宗朝起,朝廷一直在想办法分其兵权。朝廷抬举你,本官栽培你,便是为了分种家之势。此苦心你可曾理会得?”
  辛兴宗磕头道:“全仗恩帅栽培。”
  童贯便继续开口道:“种师道开口反对北伐,你岂可附从?朝廷扶持你来对抗种家,你怎可与种家沆瀣一气?今日之事倘若传入京中,你让诸位大人怎么想?圣上怎么想?西军之中,种家、辛家明为互斗,暗则勾结?辛家已不可用,需择他人而扶之?”
  听到这里,辛兴宗才明白怎么回事。越往深里想越害怕,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来。
  这些年自己在朝廷的示意下,没少挖西军的根基。以前有朝廷在背后撑腰,自然不惧种家的报复;一旦朝廷放弃自己,改为扶持其他人,那自己的下场。。。。。。
  辛兴宗都不敢往下想了,只好眼巴巴的看向童贯,开口道:“末将这回真的知道错了,还请恩帅再搭救一回。”
  童贯看了看地上可怜兮兮的辛兴宗,叹了口气开口道:“起来吧!此事到此为止,不会有人外传。可知今后当如何?”
  辛兴宗想了想,便开口道:“日后凡是种家赞成的,末将定当反对。种家反对的,末将定当赞成。”
  童贯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孺子可教也!西军之中,辛家势弱,种家势强。你唯有虚张声势,摆出不惧种家的模样,时时处处与种家作对,西军之中不得志之辈,方会陆续来投。假以时日,定能与种家分庭抗礼。倘若连你也得阿附种家,他们直接投种家就行了,何必再来投你?”
  辛兴宗赶紧开口道:“谢恩帅提点。”
  童贯长叹了一口气,又开口道:“今日看来,此次北伐,只怕东路的西军将领不肯用命。你帐下诸将之中,复有谁属意北伐者?”
  辛兴宗想了想,开口道:“唯有杨可世一意北伐。”
  童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三道命令新鲜出炉:第一道,命和诜为监军,节制东路军,位在种师道之下。第二道,调杨可世前往东路军,总领精锐前军,直接听命于和诜。第三道,帅府移镇雄州。
  到了这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种师道已经被完全架空了。


第8章 想诈降也难
  王叶献上的计策乃是先诈降,再设计让宋军自困手足,接下来便可临阵之时暴起发难。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如今的紧要之事便是诈降。
  待到降表皆已经准备妥当,耶律大石便又吩咐人请了王叶过来说话。
  当下二人见礼已毕,分宾主坐下,耶律大石便开口了:“贤弟,降表皆已准备妥当,又当何时送往宋营?”
  王叶便开口道:“若是派人冒充地方士族前去宋营递送降表,只怕遭遇盘诘之时会露出破绽。林牙休急,倘若在下猜测不错,想必童贯很快就会派遣使者北上。此时正可使人沿途投之,使者必不起疑。”
  耶律大石看了王叶一眼,开口道:“两军对峙已一月之久,除哨探外,从未有宋人过河者。贤弟何以断定宋人必派使者?”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唯人心而已!千古以来,诸事皆变,唯有人心不变。童贯既已致军中,定当有所动作。何况童贯身为赵官家心腹,必得想赵官家之所想,急赵官家之所急。赵官家定下了招抚的国策,哪怕童贯一门心思动武,也会先派人过来招降做做样子。何况童贯自己也未免没有招降的打算。如今赵官家下了诏书,辽地却无一人响应,这让赵官家的面子又往何处放?童贯身为近臣,必得探明虚实,方好给赵官家一个交代。故此,在下料定,宋人必会派出使者。”说完之后,王叶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接着开口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也就在这几日了,必有宋国使者前来。”
  负责军中机密文字的,大多是文学之士。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一边的李睿徳虽然没开口,不过脸上的神色明显的不信。
  门外一声云板响,亲卫来报:“探子送来最新军情。”
  如今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派了不少探子。童贯帅帐内的机密事情探听不到,派使来辽这样的非机密事情,以及童贯颁布的榜文、军令倒是能轻易打听到。
  耶律大石接过密信一看,顿时就像见了鬼一样。密信一开头就是宋军准备派使前来的消息。
  若不是派了人监视王叶,知道王叶这几天既没有出过军营,也没有同宋人接触过,耶律大石必然会怀疑双方是不是事先约好的。
  当下耶律大石一目十行的看完后续的榜文,便顺手将密信传给了王叶。
  王叶接过密信看了一遍,递回耶律大石,呵呵笑着开口道:“于老种来说,童贯不愧为猪队友。老种既然被架空,西军军心必沮,咱们的胜算又凭空多了几分。临阵之时,在下再略施妙计,管教西军无心抵抗。”
  耶律大石接过密信,顺手又将书信递给了旁边的李睿德。李睿德身为军中机密文字,耶律大石的心腹,本身就负责这类密信的归档。
  当下接过密信一看,李睿德顿时也是瞪目乍舌。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何况这王叶乃新人,眼看着自己心腹的地位不保,加之又被这一手震了一下,李睿徳急于搬回面子,急忙献计道:“大人,既然有宋人使者前来,咱们何不顺势诈降?又何必多费手脚。大人乃大辽宗室,国之肱骨。倘若大人肯降,对宋人使者来说,此乃大功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只怕连析津府都不去了,直接替大人引见童贯。童贯亦必乐见此事。”说完之后,看了王叶一眼,意思是诈降就诈降,你弄这么多事情出来干嘛?
  耶律大石闭上了眼睛,开始斟酌此事。
  可别把诈降弄成了真降,还指望着你来玩三国呢,辽国君臣若是真的降了,乱世也要马上结束了,我找谁玩三国去?何况又岂能让李睿德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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