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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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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叶也不矫情,谢过之后收下了腰牌,然后开口道:“大人,学生此次前去查探,除了办成了诈降之事外,倒是有意外的惊喜。”
  二人便将目光投了过来,耶律大石好奇的开口道:“莫非宋使有何不妥?”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今日宋使拜见之时,可是以正使张宪为首?”
  宋使乃是前往析津府,又不是针对耶律大石而来,二者直接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走过过场而已。因此耶律大石也就在堂上做做样子,连下面什么人都没有留意。闻言之后,耶律大石便将目光投向了李睿徳。
  李睿徳仔细回忆了一下,开口道:“但凡和下官交涉之事,均是张宪出面。应当是正使张宪为首无疑。”
  王叶便开口道:“怪就怪在这里。学生以宋人身份拜见宋使之时,发现大厅内主位上另有其人,正使张宪倒是坐在下首。”
  耶律大石顿感奇怪,便开口道:“宋人一向注重上下尊卑,莫非此人身份还贵重过正使?”
  王叶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事后学生才知道,此人原来是宋国宰执王黼之子。”想起这王衙内的荒唐行为,王叶有接着开口道:“大人可知这王衙内行事何等的荒唐?”
  耶律大石和李睿徳一同笑了起来,倒是让王叶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王叶发楞的样子,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贤弟可知这王衙内为何在童贯军中?”
  王叶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无非两种因由,要么是王黼的安排,让其来军中立功受赏,给以后的仕途铺路。要么是犯了了不得的大罪,不得不来军中避祸。既然大人让在下猜测,想来必然不是前者。未知这王衙内曾经犯下过何等弥天大罪?”
  耶律大石同李睿徳一起瞪大了眼睛。良久,耶律大石才开口道:“贤弟果然算无遗策,这王衙内的确闯下过弥天大祸,此事关乎宋人皇帝脸面,故流传甚少,辽国这边刚好在宋人皇宫内安排有探子,这才稍知一二。”说完之后,朝李睿徳示意了一下。
  接着李睿徳走到王叶身边,压低声音开口道:“据传这王衙内借着进宫的机会,竟然胆大包天的去偷看妃子沐浴,结果被抓了个正着。要杀嘛,王黼舍着老命来保,不杀嘛,道君皇帝的脸又没地方放。最终便是将其发配军中,无赦不得回京。”
  听到这里,王叶也不得不佩服这王衙内的胆子。
  耶律大石便在一边补刀道:“倘若知道这王衙内也在使者之中,只怕圣上得下令禁止妃子们沐浴了。”
  说完之后,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王叶便对着耶律大石开口道:“学生所说的意外之喜,便是指的这王衙内。看来童贯手下也有能人,而且和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耶律大石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宋人遣使来辽,里面却又故意放进去王衙内这根恶棍,莫非正使张宪乃是虚着,这王衙内才是杀招,童贯想借机挑起争端?”
  李睿徳原本就是满头雾水,听了耶律大石之言后,更加的摸不着头脑,壮着胆子开口问道:“此事不应该吧,这王衙内乃是王黼之子,派其来辽国惹事,童贯就不怕其有来无回,到时候和王黼结下死仇么?”
  耶律大石和王叶对看了一眼,笑了起来。这李睿徳还是太幼稚了,到了王黼这种地步,不管朋友还是对手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轻易不会对其亲人下手。否则你能做初一,人家就能做十五,到最后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这几天李睿徳马屁拍的好,王叶也不介意提点几句,便开口道:“倘若是两军对垒之际,王衙内这种人杀了也就杀了,反正也不知道谁动的手,你还能追究对方主帅不成?这是公仇,事后王黼也说不得什么。如今这种情形又不一样了,人家来出使,你明知人家的身份还把人给杀了,那就是私怨,不死不休的那种。凭王黼眼下的权势,铁了心要弄死辽国的某位官员,还真没有太大难度。大不了人家说动宋人皇帝同辽国议和,议和的前提便是这位官员的脑袋。试想一下,这种情况下有谁敢提议斩杀这王衙内?最终的结果八成是这王衙内惹祸,正使张宪背锅。估摸着这张宪是回不去了,王衙内却刚好可以立个功劳。”
  李睿徳想了一会儿,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朝着耶律大石开口道:“大人,既然咱们已经洞悉了宋人的阴谋,当急速禀报朝廷,不要落入圈套才好。”
  当下耶律大石和王叶又开始大笑起来。
  王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对着李睿徳开口道:“大人出身文人,历仕翰林、刺史,从来没担任过军职,眼下却在领兵同宋军对峙,难道辽国之中连一位带兵都宿将都找不到了么?你且仔细想想里面的因由!”
  耶律大石听得此话,便知道王叶老早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思。脸上的笑容转成了苦笑,却又略带几分尴尬。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睿徳,挥手道:“你且先下去!”
  李睿徳虽然还是满头雾水,自己专管机密啊,还有什么机密要避开自己?军令如山,却也只得告退。
  待到李睿徳走后,耶律大石便对着王叶开口道:“贤弟方才此话何意?”
  辽国的天祚帝纯粹是混蛋,新立的天赐帝纯粹是个软蛋,最终要营造三国局面,联手对抗金国,还是得扶持耶律大石才行。前面已经隐隐约约的表达过这个意思,如今也是时候点破了。
  于是王叶便开口道:“大人来军中,既是被人所迫,却也是自愿而来。”
  耶律大石心头咯噔了一下,却强作镇定的开口道:“还请贤弟明言。”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辽国朝中有人作梗,面对宋人大军压境,明知大人未经军务,却也强行把大人拱了出来,领着二千残兵便来对抗十万宋军,意图借宋人之刀来除掉大人。否则辽国如今虽然已经残破,却也不乏领兵之人,用不着身为文官的大人出马。”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开口道:“萧干老贼早有篡位之心,放眼满朝文武,但忌惮本官一人而已。本官一日仍在,萧干便一日不敢动手。故此,老贼便伙同党羽把本官顶了出来抗敌。只是说到本官自愿,贤弟又是何意?”
  王叶便开口道:“盛世之时,文贵武贱。乱世之时,文贱武贵。如今正逢乱世,大人自然也想趁机插手军伍,手头有了兵力,军中有了威望,如此方能压制萧干老贼不是?萧干意图借刀杀人,大人也想着趁机掌握兵权,当下一拍即合。此事便好比一场豪赌,输了自然万事皆休,赢了却是龙归大海,自此海阔天空。于是大人便选择了下注,故所以学生说大人乃是自愿,不知道对也不对?”
  耶律大石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开口道:“贤弟说的甚是。”
  王叶却神秘的笑了笑,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开口道:“掌握军权还有一样好处。北地数百州县,亿万民众,如今皆失其主。秦失其鹿,大人岂无意乎?社稷至重,当取则取之,休令外人得之!”
  被王叶一语道破了心思,耶律大石脸色煞白,下意识的便伸手去腰间拔刀,准备杀人灭口。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枭雄的本性占了上风,终于又放下了手来,板着脸开口道:“此事休得再提,否则必杀之。”
  王叶笑了笑,退了回来,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如今这种情形下点破此事刚刚好,耶律大石还得倚靠自己来破宋军,对自己只会怀柔,不会用刚。至于以后,那更没危险了,等耶律大石冷静下来,只会更加的倚重自己。
  书房内氛围陷入了沉默。
  耶律大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盯着王叶开口道:“论到洞悉人心,乃至于算计人心。先生当为天下第一。”


第17章 萧干的野望
  虽然耶律大石此话说出来未必是好意,王叶却把它当成好意,笑着接了下来,接着开口问道:“大人方才说到,这萧干有谋反之意,且将大人拱出来防御宋国?”
  耶律大石开口道:“正是如此!”
  王叶闭着眼睛想了想,开口道:“还请大人告知详情,否则只怕析津府当有变故。”
  这些虽然都是争权夺利的私事,却也算不上什么机密。何况如今王叶已经投到了自己麾下,耶律大石便也不隐瞒,详详细细的说了起来。
  自去年十月天祚帝兵败溃逃,接下来数月内音讯全无,生死不知。国不可一日无主,文官之首的辽国宰相李处温便联手军中大佬萧干等人、辽国宗室耶律大石等人,一起将南京留守耶律淳扶上了皇位,是为天赐帝。
  同时,三方也划分了势力范围,文官皆归李处温,武将但听萧干吩咐,而耶律大石也捞到了管理辽国宗室之权。
  倘若三人衷心合作,复兴辽国尚有希望。
  耶律大石倒是一心为国,可惜其余二人则各怀鬼胎。李处温倒是还好,明面上忙着揽财,暗地里和金人、宋人都互通款曲,这也是人之常情,自保嘛。萧干则看到辽国天祚帝生死未知,天赐帝又在自己手上,南京一道的兵权又被自己把持,便逐渐生出了自立之心。
  等到宋人北伐的消息传来,萧干身为武将,却联手李处温将耶律大石这个文官给顶了出来,给了个辽兴军节度使的名头,命其带着郭药师的三万常胜军南下防御宋国。双方议定,南面防御归耶律大石,北面防御金人的重任,则由萧干自己担当。
  一方面自己身为宗室,维护大辽有责,一方面私心里面也想乘机沾沾兵权,耶律大石当下也没有拒绝。
  等到耶律大石准备领兵出征的时候,没想到萧干却耍起了滑头,一方面使人流言金人大举南下,北面防御兵力不足;另一方面又高官厚禄拉拢郭药师。
  郭药师这人本来就是有奶便是娘的人物,否则后面也不会再次降金。再加上萧干在军中的威望,此事郭药师自然不难选择。双方一拍即合,还没等大军出征,郭药师便领着常胜军屁颠屁颠的投靠了萧干,剩下耶律大石一个光杆司令苦笑。
  无奈之下,耶律大石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好在手中还有辽国宗室。当下便将宗室之中,打过仗的下人全数聚拢起来,总共凑齐了三百多人马,一百多幅盔甲,这些也就是耶律大石先前所说的精锐。
  三百多人对十五万大军顶得甚用?耶律大石只得硬着头皮从天赐帝那里求取了一道圣旨,得以四处收集辽军的残兵败将,再加上新城本地的二三线防守部队,最终也就凑齐了二千余人。
  若不是碰到王叶北上,耶律大石便准备征发新城的百姓,凑齐两三万人,然后带着这些残兵弱卒前去宋营前诈降,趁机偷袭宋军,碰碰运气了。
  王叶听完这些事情,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如此看来,这萧干反心已昭。”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如今有本官压着,再加上李处温没有挑明立场,这萧干还不敢动手。若是此次兵败,萧干定然行逆天之事。”
  王叶呵呵笑了数声,开口道:“非也!只怕着萧干正在行逆天之事。”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此话何解?”
  王叶开口道:“大人以为萧干此行乃是为了对付大人,借宋人之刀来除掉大人?”
  耶律大石愕然。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大人休要见怪。萧干此次想网的,便是天赐帝这条大鱼,大人只不过是误入其网中而已。”
  也不等耶律大石发问,王叶便继续解释道:“辽国久行圣教,君臣父子的天条已经深入人心。何况天赐帝乃萧干所立。萧干虽有自立之心,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必然不会举刀相向。如此,莫若让宋国来做这个恶人。萧干在借刀,要杀的对象却是析津府的天赐帝,大人只不过误入刀锋之下而已。如果学生猜测不错,想必辽国宗室已经被萧干聚拢在析津府,并严令不许擅离。”
  耶律大石回忆了一下,开口道:“的确如此,就连舍妹魔理沙也被留在了析津府。”
  王叶便开口道:“倘若大人顶不住宋人,萧干必不会回援,只会找借口旁观。一旦析津府失陷,则天赐帝及辽国宗室必定为宋人所俘虏。即便没被宋人杀死,也当被献俘宋国。萧干再以替天赐帝报仇的大义,聚拢兵将,一举夺回幽燕之地。到了此时,可以继承帝位的宗室一个也无,兵权又在萧干手中。呵呵!”
  话到了这里,王叶没有再接着往下说。耶律大石心里却明白的很,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开口骂道:“逆贼可恨!”
  然后转头对王叶郑重的施了一礼,开口道:“先生大才。还请替大石谋划一二,如何除掉这萧干。”
  王叶喝了口茶,不慌不忙的开口道:“咱们干谋士这一行的,便有如商人一般,有多大的本钱才能做多大的买卖。如今大人新掌军权,同萧干之间实力相差甚远,哪里有资格去算计他。待到将来时机一到,不用大人吩咐,学生自会向大人进言。当务之急乃是替大人扩充军权,只要大人手握重兵,这萧干即便再有野心,也只能雌伏于下。”
  耶律大石方才也不过是一时之气,转头就冷静了下来。这个时节辽国内部倘若再内讧,那真是自己找死了。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即便此次大胜,虽说能在军中树立威望,只怕也难从萧干手中分得军权。”
  王叶微微一笑,开口道:“此事倒也好办!林牙不妨将眼光放宽,休要紧盯着萧干手中那点残卒。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辽国幅原万里,雄兵百万,虽说被金人席卷而空。个中必有被杀者,必有降金者,更多的却还是被击溃之后,化身为散兵游勇,措身于草莽之中者。待到林牙二千残兵破十五万宋兵精锐的消息传出后,宇内震荡,必有慕名前来投诚者。今后金人南下之时,倘若大人再能稳住阵脚,树起抗金大旗,则辽国天下四散之兵马,必将重聚于大人麾下,又何愁兵力不足。”
  耶律大石换上严肃的神色,朝着王叶行了一礼,开口道:“谨受教!”
  王叶起身避礼,然后开口道:“这些事情眼下说来还太远,当把眼下的事情做好才是王道。如今既然知道这萧干有反意,事情自然就好办多了。只需要把这王衙内提溜到萧干面前,稍微放纵一点,萧干必然不会放过此次机会,肯定会杀宋使从而引起两国开战,如此方好借刀杀人。”
  说到这里,王叶不由得笑了起来,继续开口道:“如今情形倒是有趣。上面的宋皇也好,天赐帝也好,都不愿意开战。下面的童贯也好、萧干也好、乃至于咱们,都一门心思盼着开战。只可怜了这宋使张宪,三方都想他死,这回就算有十条命也死定了。”
  这句话耶律大石倒是很赞成,童贯想开战,武力收复燕云,从而封王。萧干想开战,借刀杀人,除掉天赐帝同辽国宗室,最后方好自立。就连自己,以前是不想开战。如今反正赢定了,赢了以后还能扩充军权,远了说能增强自己的实力,近了说能护卫辽国,自然也是十分希望开战。”
  良久,耶律大石又开口问道:“对于这王衙内,咱们又当如何?”
  王叶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吐出了七个字:“郑伯克段于鄢。”
  耶律大石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都是读书人,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王叶便接着开口道:“此外,只需让萧干知道宋国派人出使之事即可。此事,想来天赐帝不敢瞒着萧干。”
  说到这里,二人相顾大笑起来。如何“克段于鄢”,耶律大石自会去安排。
  前面派了两拨人前去析津府召回耶律魔理沙,却一直没有消息,不用说必是被萧干扣下了。当晚,耶律大石连夜派出一队精锐前往析津府,准备盗回耶律魔理沙。


第18章 生意好,发财了!
  二人商谈了一下午,窗外,天色已经不知不觉的暗淡了下来。明日一早宋人使者必定再度出发,留给二人做手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当下二人交谈了两句,便分开来各自忙活。
  王叶取了珍珠自去换回引荐文书,既然这张宪注定有去无回,自然用不着再在死人身上下功夫。当下钱货两清,王叶便借故告辞。出来后转头又去了王衙内房内。
  此时房内倒是已经云散雨收,王衙内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喝着事后茶,小丫鬟乖巧的在身后帮其锤着老腰。见到王叶进来,小丫鬟看了看床上乱七八糟的被褥,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王叶的懒得理会这些,扯着王衙内便开始拍起闲聊起来。二人身份地位差异在那里,王衙内一开始自然会端架子,待到王叶两颗珍珠一塞,这货脸色立马好看起来。这下子效果就好多了,没多久功夫二人就熟的像多年故友一样。
  王衙内一口答应替王叶在童贯面前进言不说,甚至拍着胸膛保证,待到王叶归宋之后,必然会替其在老爹面前求一个体面差事。
  虽然心知官二代大多是混蛋,说出来的话等于放屁,王叶还是忍着笑,表示了衷心的感谢。
  耶律大石这边也没有闲着,本来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用理会这些小角色。如今为了要助长王衙内嚣张的气焰,好让他去辽国朝廷上找死,便也豁出去了,准备亲自操刀做垫脚石。
  当晚,耶律大石安排了一场盛大的晚宴。晚宴之上,却又故意把王衙内的位置排在了宋使张宪前面。
  古人把礼看的比天还大,当初郑灵公煮了一只甲鱼,刚好公子宋的座位靠后了一点,分到他的时候没了。结果这货伤自尊了,没几天就扯旗造反,弄死了郑灵公。这种事情也是传统,即便到了现在,你看看开会时候的排位就明白了。
  张宪却没胆量弄死王衙内,更不用说耶律大石,虽然宣帅一再叮嘱自己只可用刚,不可用柔。于是这货只好坐在下首,时不时的用哀怨的目光打量着耶律大石同王衙内。
  酒席之上,耶律大石更是把王衙内当主宾招待,话里话外都是对王黼老大人的尊重。得知王衙内下午睡了府上的小丫鬟,耶律大石便令管家找出了小丫鬟的卖身契,再赠送了大笔的嫁妆。
  见到大帅如此厚待此人,下面的众将自然更风而上,排着队来给王衙内敬酒。
  以前在汴梁的时候,王衙内倒是经常吃喝,身边却大多是身份相似的狐朋狗友,又几时受到过如此的尊重。看看下面敬酒的,这个是镇抚使,那个是都统制,你要是个防御使之类的,还真没资格来排队。(耶律大石收拢的都是宗室护卫,职位自然高,手底下有多少人就难说了。)
  散席之后,耶律大石将王衙内安排进了城内最大的妓院,暗中又吩咐了一帮醉军汉前去惹事。过程自然很简单,先是辽国猛男欺负宋国弱汉,得知对方身份后,立马又换了过来,又变成了宰相子怒殴莽军汉。
  一连串的安排之下,王衙内的自信心极度膨胀。老子的老子是宋国宰相,看起来不仅在宋国,就连在辽国也很吃的开嘛。
  第二天宋使临行之时,耶律大石又给王衙内赠送了大笔的程仪,再借口护卫王衙内的安全,硬是从不多的士卒之中,抽调了十名精锐,护送众人上路。
  这些精锐的任务很简单,首要之事便是帮着王衙内欺男霸女,助长其嚣张气焰,其次才是监视宋人使者。最后的一条,耶律大石没有吩咐,也不用吩咐。只要有一堆辽军戳在旁边,宋使接纳降表之时就得偷偷摸摸,不敢过多盘问投书之人。
  如今的形势已经很明显,辽国已经日薄西山,不出意外的话,必定是回天无力了。眼见着大船即将沉没,烟云之地的豪强们也纷纷开始寻找出路,要么投降金国,要么投降宋国,而稍微聪明一点的豪族,都是两头下注。
  例如涿州城内的刘家,当初靠贩卖人口起家,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见到金人气势如虹,便让长子携带了大量的珠宝前去金国投降,如今已经在金国担任了地方官员。次子刘元吉重要性差点,便安排其投靠宋国。如此下来,不管是金国赢还是宋国赢,刘家都能得以保存。早在宋使到达新城之时,刘家的细作已经将消息快马往涿州传去。
  张宪一行人离开新城之后,便慢悠悠的往析津府而来。既然肩负着沿途收集降表的秘密任务,自然有多慢就走多慢。
  当天才行进了三十里,日头才刚开始偏西,张宪便吩咐众人找一家村落歇息下来。此时辽国的村落倒是颇具特色,大多都是沿着驿道而设。这样倒也方便了行人和商客,不用担心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如今金国兴起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辽国上下,官场已经是一盘散沙,民间也是人心惶惶。到底是留在故园做金国的顺民?还是背井离乡去宋国讨生活?见到有宋使众人来到,当地的百姓便也一窝蜂的聚拢起来打听消息。
  张宪面对辽国官员硬不起来,面对辽地百姓倒是很能软下去。肩负着宣帅的叮嘱,自然要表现出亲民的一面。江山之固在德不在险嘛!便亲自站了出来,走入百姓群中,替宣帅招抚起辽国民众来。
  这种事王衙内自然不会掺和,一群乡巴佬有什么好说的!随行的辽军护卫远远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被围在人堆中的张宪正在扯着嗓门嚷嚷呢,却暮然发现衣袖一动,一张字条被人塞了进来。张宪心脏猛的一跳,心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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