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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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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说到王叶的得意之作了。当下王叶便站起身来,缓缓踱了数步,这才开口道:“学生此次北上者,正为助林牙联宋抗金。当初金人居于关外,到叫学生难以下手。如今万幸金人南来,学生又岂肯轻易放过?且送其一份大礼,使知天下英雄不独金国方有。”
  耶律大石闻言又是大喜!先生终于要出手算计金人了!
  当初先生曾有言,正要以胸中之策,一试天下英雄。
  接下来果然便在宋人身上试了试,直将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先生要试验金人,只不知又是如何的一番龙争虎斗?
  当下耶律大石赶紧开口道:“未知先生又安排下何等圈套?”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学生欲以南京道为囚牢,引动得金人自投罗网。一旦金人入得南京道,若要再行离去,便是千难万难。此便是第五重算计!前番四重算计,皆不过铺垫而已。”
  耶律大石闻言不解,便开口道:“于我等而言,自当拒金人于境外方为上策。如今事不得以,这才不得不以邻为壑,引动金人东来。如此于我等自是不利,又何谓大事济矣?”
  王叶哈哈大笑,便开口道:“林牙所言甚是!若果金人顷其军南来,我等自当以拒之为上。如今金人内乱未平,必不敢尽发其军南下,如此学生便得以寻隙破之。且以燕山天险困其南下之军于南京道,复以燕山天险拒其援军于外。待到金人南下之军被围,若金人不肯弃之,尚且欲要发兵救援,学生便得以借此虚耗金国国力;若果金人断然弃其军,我等犹自能断其一肢,亦必于大局有益。”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便开口道:“唯有我军势弱,只恐难以将金人南下之军困于析津府。”
  王叶正与开口回答,旁边李睿德已开口道:“下官也有疑问在此。”
  王叶便转头道:“参赞有疑,可先说来。”
  李睿德便开口道:“前次军师曾有言,燕云十六州,山峙河据,实为门户之地。既为门户之地,自当以之为屏障,又岂可轻易付与金人?此次我等也好,宋人也好,为解萧干之患,便引动得金人东来。到得彼时,金人若是鸠占鹊巢,顺势占得南京道,不肯复与宋人,乃以之为据点,以便日后南侵。如此我等同宋人皆失此屏障,到时候又当如何是好?”
  耶律大石闻言便也朝王叶看来。
  王叶便朝李睿德开口道:“本官正欲要使得金人占据析津府不去!若果如此,十年之内金国必亡。”
  李睿德心下大奇,便开口道:“下官愚钝,敢问军师此言何意?”
  旁边耶律大石也是大奇。
  只此事较为复杂,难以述明,王叶便朝耶律大石开口道:“敢问林牙,南京道地形若何?”
  耶律大石便朝李睿德开口道:“速取舆图一观!”
  李睿德正要去取舆图,王叶却摆了摆手,止住了李睿德,复开口道:“天下舆图皆在学生胸中,且请林牙近前一观!”
  二人闻言大惊。常言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见地理如同天文一样难以精通,不亲自踏遍千山万水又何以知晓?
  只先生(军师)二十不到,又新来燕地,何以便对燕山地形精通?更何况天下舆图?
  王叶见状心中暗笑,后世有个东西叫卫星,有个软件叫Google Earth,我会告诉你们么?
  耶律大石闻言便凑近前来,李睿德也相跟着围了上来。
  待到三人聚集在一起,王叶以手指于杯中沾了沾茶水,便于案几上先画了一横,回头对二人开口道:“此为燕山山脉!”
  复于左侧画的一竖,开口道:“此为太行山脉!”
  最后便于右侧画得一条曲线,便开口道:“此为大海!”
  三条线条略略组成了一个弯弯曲曲的“门”字。
  二人以胸中地理相印证,果然如此!
  擦了擦手,王叶便指着桌上的“门”字图形开口道:“前次学生曾言南京道为门户之地,便缘由这燕山、太行山同东侧大海便将南京道遮掩得严严实实,只于西北留下一道居庸关经由天险杀虎口通往中京,于东北留下一道榆关通往东京。如此地形,便能护得南京道免受北面攻击,故此宋人急欲得之。”
  停得一停,王叶复开口道:“此地既然难入,却又是难出。金人大军入得南京道,便已是瓮中之鳖。待到金人同宋人兵锋已交,林牙便可遣一军截断杀虎口以拒中京道金人,使金人后援不得入。复另遣一军塞居庸关,使南京道金人不得出,如此一来,南京道金人兵马顿成孤军!”
  杀虎口同居庸关均为天险,自己这点人马守住云中没有把握,守住这两个天险倒是没问题。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便开口问道:“有得杀虎口天险在,截断金人后援自是不难。有得居庸关天险在,塞住金人出路也是容易。”
  王叶便开口道:“待到南京道金人兵马成为孤军,敢问林牙,金人可欲救之?”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金人安肯弃此精锐,自当遣兵救之。”


第292章 学生已设下圈套在此(四)
  王叶便开口道:“金人欲要救援析津府金兵,便只有两条路途。一条由中京道自杀虎口而入,此路已为林牙所截断。另外一条则为自上京道经由榆关而入,唯有此路远可千里,且甚是难行。所谓千里奔袭,必厥上将军,金人自千里之外来援,兵力必疲,难堪使用,此其一也!更为甚者,便为粮草一事。南京道原本便已缺粮,此次萧干大举发兵,复将州县府库搜刮一空。金人占据得南京道,又将何以为食?金人若果然占据得析津府不去,待到搜尽民间存粮尚且不敷军用,便只得自上京道千里运粮而至。所谓百里赢粮者,军无隔宿之粮,何况如今千里乎?为饱南京道金兵之腹,金国便不得不举全国之力以奉南京道!若果然如此,不出三五年,金国必疲;不出十年,金国必亡。若金兵占据得析津府不去,我军尚且不费一兵一卒,但以此千里粮道便足以灭得金人。”
  耶律大石想得一想,便开口道:“若是金人不顾后路,只南下攻打宋人,又当如何?我军势弱,据险而守尚可,若要入得居庸关以策应宋人,只恐力有未逮,一旦金人回师野战,我军必不能支!若是不来策应宋人,又恐宋人力不能支。”
  王叶哈哈大笑:“林牙休要忧心!我等只需截断金人后援,并堵塞南京道金人西逃路径,便已经胜券在握。金人若胆敢南侵宋国,则正如学生之愿。若果然如此,尚且不用十年,只三五年内,金国必亡。”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宋国富庶,金人若是南侵,自可解粮草之急。何以反而三五年内必亡?”
  王叶便开口道:“敢问林牙,辽国四京之地民心已归金人否?”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自是未曾!为兄麾下便有许多人马来自四京之地。据彼等所言,金人但占据得重要州府,乡里却多为忠心辽国者所把持。除此之外,尚且有许多辽国兵马散于四地,只暗中于金人为敌。”
  王叶便开口道:“攘外必先安内,此乃至理,何况图外乎?内乱未定,金人又岂敢轻言图外?此取死之道也!内者,肘腋之近,心腹之患也!外者,天涯之遥也!若是内乱未平,乃遣大军出征于外,待到变生肘腋,大军又何以及时回师救援?此其一也!若是外征之军正于敌国僵持,突闻内乱已生,便不得不仓促撤军,如此必为敌国所趁,只恐难以全师而还!此其二也!若是外征之军偶然受挫,消息传至国内,亦必助长内贼声势,乃至于盗贼并发,烽烟四起,更是难以收拾,此其三也!故此于金国而言,既然占得四京之地,如今当以剿灭内乱,收复人心为上。待到内乱既平,民心既附,方可有图外之举。”
  紧接着王叶又解释道:“若果然金人先图外,后安内,则三五年内必亡无疑!宋国虽弱,并非一战能平。金兵虽强,却也有疲惫之时。以学生度之,金人若果南侵,初时自是势如破竹,待占据得宋国河北诸路后,便再难寸进。待到金人孤军已疲,宋人援军毕至,此时金人必为宋人所围。到得此时,金国救是不救?且不说援军千里而来,粮草千里而至,只说援军来得少了,便是添油战术,来一股为宋人围一股;若是举倾国之力南来,奈何内乱未定,待到金人大军尽出,四京之地不复为金人所有矣!根基既失,金人大势便去,三五年间,必定稍稍灭亡。”
  旁边李睿德便开口问道:“军师何以断言金人占据得宋国河北两路后,便难以寸进?”
  王叶又以手指沾了沾茶水,便于案几上的“门”字下面,又添了一个“几”字,接着开口道:“此地正为黄河!金人不悉水战,但占据得河北诸路后,又何以渡河?且不说宋国有得水师在,可封锁黄河。即便宋人水师不至,只需于南岸驻扎得三五千士卒,便足以阻止金人渡河。到得此时,金人不得南渡,宋人便有大把时间,得以稍稍调集援军。待到援军毕至,便可使其一路由太原东来,自相州径入析津府,一路自水路北上,自武清等地而入,如此金人必为宋人所围。”
  二人闻言低头沉吟半晌,王叶也乘此空档急喝了几口茶水,今日这长篇大论下来,嗓子难受得很。
  少顷之后,李睿德便又开口问道:“军师既言金人此时当以平定内乱为上,何以此次又遣得大军南来?”
  旁边耶律大石闻言便笑了起来。
  王叶看了一眼李睿德谦虚好学的神情,便放下手中茶杯,开口道:“金人此次遣得大军南下,却正为平定内乱!”
  李睿德闻言不解。
  唯有这货平日里伺候自己颇为尽心,王叶便只能开口解释道:“正如林牙所言,金人既占据得四京之地,奈何其地忠心辽国者尚且不在少数!彼等何以不肯降金?唯有天祚帝未死,辽国未灭之故也!天祚帝在得一日,辽国在得一日,彼等犹有效忠对象。一旦天祚帝为金人所杀,亦或为金人所擒,彼等忠心何托?金人再稍稍招抚之,降者必不在少数。以此言之,金人若得天祚帝,内乱便可轻易平定。此其一也!天祚帝势弱,金人遣得大军南下,只一战便可破之,故此金人便敢冒险前来。若是天祚帝势强,足以同金人兵马战成胶着之势,则金人必不肯遣得兵马前来。”
  李睿德闻言大悟,便拱手为謝。
  旁边耶律大石想得许久,却又开口道:“若是金人不肯占据析津府,但由榆关撤去,又当如何?”
  王叶便笑道:“故此学生便以天祚帝为饵,挑动得宋金互斗。待到双方兵鋒已交,金人粮草将尽,即便自榆关东逃也自无碍。此路有得千里之遥,即便宋人不肯遣兵追杀,金人无粮,又如何挨得许多时日?”
  到得此时,耶律大石乃抚掌大笑,便开口道:“果然先生所言,金人一旦进得析津府,必定匹马难以北还!”
  说完此语,王叶又站起身来,总结道:“以道言之,金人有席卷天下之志,我等自当联手宋人以御之,故此便不得不挑动宋金互斗,以联手宋人。以势论之,如今金人亟欲平定内乱,休养生息,积攒势力以图天下,故此我等便不可让其有休憩时机,自当早早将其卷入争战。以术言之,自是以燕山地利,困得金人一部于此,如此便可将其卷入旷日持久的争战。”
  耶律大石闻言便起得身来,上下整理了一番衣裳,复朝王叶一揖到底,开口道:“大石谨受教!”


第293章 枭雄?
  却说萧干自入得析津府,弑杀得天赐帝之后,便甚么也不管,只死死守住析津府。
  眼见着耶律大石大军到得城下,萧干心中自是大惊。
  以萧干看来,此番必有一场大战。
  自己假天祚帝之命弑杀得天赐帝,又自号为大辽摄政王。此二者皆为逆上之举,自己虽然诈为天赐帝自尽,又假刻印章伪造得天赐帝遗诏。
  奈何此等事体能瞒过天下愚民,却必然瞒不过满朝文武,更何况耶律大石一向以贤明著称。
  耶律大石同天赐帝之间外有君臣之谊,内有骨肉之亲,对辽国又是忠心耿耿,见得自己如此行事,必定愤而攻城才对。
  自己虽有得二万大军,又有坚城为恃,似乎不用惧怕耶律大石大军攻城。
  然则这种事情怕就怕万一。
  自己大权在握,又曾于奚人之中大举征发士,只如今权力尚且未曾转化为实力。
  于自己而言,只要守得析津府不失,只待新召集的十万大军南下,自己便是必赢之局。
  故此,萧干又岂敢于此时同耶律大石对赌?见得耶律大石驻军为城外,萧干也只得据城自守。
  这天下不缺乏人才,但缺乏发现人才的眼睛。
  当初萧干入得析津府,弑杀得天赐帝,自号为摄政王,只数日间辽地权势便已尽归其手。
  眼见着萧干大权在握,自有大把落魄文人前来相投,欲以自身才学求取富贵。
  其中便有一人名耶律阿古哲者,此人文武双全,不管是领兵打仗,还是用谋设策都有一手,只可惜一直未曾得志,乃至于常以赊借度日。
  这也是困苦久了!实在熬不下去了!眼见着萧干用政,耶律阿古哲便也顾不上明主不明主,只孤身前来求见。
  当下二人一相见,萧干与之语,大悦,又试之以数事,事事皆称心意!萧干此时已有相见恨晚之意,复见得耶律阿古哲衣衫褴褛,便解自身之锦袍以赐之,引之于谋主,以代郭药师之位。
  俗话说相见好,长处难!萧干为人颇为残暴,阿古哲为人又颇为清高,不能如同郭药师一般伏低身子伺候。初时萧干犹自能按下性子忍耐,到得后来,便也渐渐不耐烦起来。
  恰此时耶律大石引兵欲去,耶律阿古哲此讯大惊,只此时已是半夜,当下耶律阿古哲也顾不上许多,星夜前来求见。
  萧干新得谋主,倒也给了这货几分面子。闻听得阿古哲求见,虽心中有几分不耐烦,到底也命人引入。
  阿古哲入得房内,只见得萧干犹自未曾起身,但于床上拥被而坐。
  按此时的礼节来说,萧干此举实在无礼得很!当初汉高祖刘邦一面洗脚一面接见文人,便沦为千古笑话,何况如今萧干此举更是不堪!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阿古哲犹自强行忍耐,便开口道:“大王,下官闻听得耶律大石已引兵西去,此事果真?”
  萧干笑道:“今日间曾有探马来报,果有此事!”
  阿古哲赶紧开口道:“大王,耶律大石此人素有大志,安可纵其离去?当速遣大军追之!”
  萧干便笑道:“参赞此言何意?”
  阿古哲便开口道:“大王行此大事,耶律大石顿兵城下却未曾攻城,可知其城府何等深矣!便唯有此等人物着实可惧!且此人忠心辽国,又于大王有深仇在此,今日若纵之离去,只恐他日必有大祸!莫如遣得一军星夜出城与之交战,若彼大军回转,我军则往北而退。若彼复往居庸关逃去,我军自当返回,尾随袭扰之。如此定能将耶律大石大军留于析津府内!下官亦曾闻听得大王曾大发奚兵,如今时日已经过去得十来日,想来大军业已齐备,数日间便可南下为用。如此只需拖延得耶律大石数日,待到十万大军南下,则此贼必定授首矣!”
  萧干闻听得此语,心下大动!自己眼下所求着,唯有二事,一为割据南京道称帝,二为杀得耶律大石、郭药师为义子报仇。
  只如今新占据得析津府,萧干便不敢冒险了。沉吟得良久,萧干这才摇头道:“此事不妥!如今我军占据析津府为守,说不得便是耶律大石见得析津府城墙坚固,便不肯前来蚁附攻城,乃诈为西去,引诱得我军出城,冀图借野战破之。”
  阿古哲便力争道:“大王休要忧心!我军无需全军尽出,但遣得三五千精锐出城便可!待到精锐既出,自当将城门紧闭。城中正有二万人马,去得着三五千人,于守城无碍。即便耶律大石回军攻杀,我军只往北而逃,不可逃回城内。城门不开,亦勿用担心耶律大石乘机偷城。”
  然则萧干此人虽然残暴,却远远称不上枭雄。所谓见小利而忘命,遇大事而惜身,说得正是这种人物。
  当初这货未曾掌得大权,只因义子之死,便敢起大军报复。如今大权在手,正如暴富的叫花子一般,这货反而处处小心翼翼起来,这也怕,那也怕!
  听得阿古哲此语,萧干只犹豫再三,到底不敢遣兵出城。
  阿古哲无奈,乃喟然长叹:“今日纵得耶律大石西去,只恐他日我等当死于此人之手!”
  萧干闻言不喜!只阿古哲这才新近用事,萧干勉强忍耐了下来。
  待到耶律大石既去,阿古哲复献策于萧干案前,以私通宋人为借口,将李处温等文臣尽皆斩首,复以亲近萧干之文官代之。
  自此析津府权势悉数归于萧干!
  又过得数日,便有士卒来报,蓟州之地十万奚兵已经征召完成,唯有摄政王未曾遣得大将前去,众人便公推摄政王外甥乙室八斤为将。
  萧干闻言大喜,便使王猛北上,与乙室八斤各统领五万新兵。
  且以蓟州为界,使乙室八斤清剿东面景州、滦州、平州等地盗贼;王猛领大军自檀州缓缓而下,自北而南清剿各州盗贼。至于析津府大军,犹自未肯轻出。
  阿古哲闻听此令,又急忙入见,便开口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下官所忧心者,非在内贼,乃在外患!”
  萧干便开口道:“外患者为谁?”
  阿古哲便开口道:“北面金人!西面耶律大石!南面宋人!”
  萧干便开口道:“若依参赞之意,又当如何行事?”
  阿古哲便开口道:“自是以精锐火速占据居庸关,以防金人、耶律大石东来,复以大军南下,早日驱赶得宋人南去,且攻入宋境,以夺取粮米。”
  萧干便冷笑道:“参赞不闻攘外必先安内乎?”
  阿古哲便开口道:“攘外必先安内,此乃至理。然则诸事亦有轻重缓急之分!析津府内盗贼虽众,奈何群龙无首,又素无大志!如今大王有得大军在手,便可遣人前往招抚,使之为我所用。彼等之所为落草为寇者,但为衣食而已,若得大王招揽,便已无衣食之忧!复惧大王大军之威,自然闻风而降。”
  萧干便冷笑道:“只如今朝廷势穷,若是招降彼等,又如何有许多粮米养之!”
  阿古哲便开口劝道:“正为朝廷势穷,大王若要立国,便得北和金人,南侵宋国。金人势大,非我能敌,自当遣使求和。宋人觊觎南京道已久,必不肯于我等议和,故此自当北和金人,南侵宋国。至于粮米倒是无妨!南京道粮米奇缺,宋人却又是富庶无比,如此自当招抚得盗贼之余,且驱之南下攻打宋国。彼等为求粮米活命,便不得不下死力。且辽国衰落,如今金人心腹之患便成了宋人,眼见着辽国伐宋,金国必定乐见其成。”
  停得一停,阿古哲复劝道:“析津府盗贼四起,正缘粮米奇缺之故。一日不得许多粮米,则析津府盗贼一日不得平复。且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大王若以武力平定盗贼,下官只恐盗贼越杀越多。”
  萧干闻言不喜,便开口道:“于本王而言,自当早日掌控南京道诸地。若行招抚之事,必然颇费时日。且如今本王有得十万大军在手,南京道内岂有对手?以武力平复之,旬日可定。”
  阿古哲无语,过得良久,便又开口劝道:“虽则如此,还请大王早日遣兵固守居庸关!以防耶律大石复至,以防金人入侵!”
  萧干又是冷笑道:“参赞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王所以空出榆关、居庸关者,一则欲要迫使境内盗贼由此地逃出,二来也是要引诱得天祚帝东来。若果然遣得大军固守居庸关,天祚帝又岂肯东来?”
  阿古哲闻言大惊,便开口问道:“天祚帝乃金人死仇,若得天祚帝东来,只恐金人必至。如此辽国基业,不复为大王所有矣!”
  萧干只是冷笑不已。
  阿古哲见状心知有异,稍一沉吟,便已经醒悟了过来,于是压低声音开口道:“大王可是欲要诱捕天祚帝,暗中献于金人以换取议和?”
  见得心思为阿古哲猜破,萧干却不肯承认,反而掩饰道:“参赞休得胡言!本王乃天祚帝跟前不二之臣,此次天祚帝既出,金人必然引兵南下。天子蒙尘,本王自当迎入析津府,庶几不负本王忠君之心。”
  你若果然忠心天祚帝,便不当固守析津府,要么早早迎接天祚帝东来,要么引大军西去护卫天祚帝。
  阿古哲闻言心凉了半截!自己既然为摄政王谋主,未曾料得摄政王不肯将心腹之事托付不说,反倒欲要欺瞒自己。
  虽则如此,阿古哲犹自劝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金人用兵已久,兵力已疲,正当休养生息,只需我等遣兵守得居庸关,金人必不肯下死力攻打。复见得我等伐宋,金人必定乐见其成,不肯为难我等。若是放开居庸关,诱捕天祚帝以献,此举不过画蛇添足而已。且一旦事泄,有得耶律大石亦或宋人出手,助得天祚帝逃出我等掌握,到时候我等又将何人献于金人?此事金人又如何肯信?只恐必定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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