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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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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击破,而且我军士气恁地低落,就算追上也不一定能够取胜,一旦取胜不了,那就正如王文度所言,我们过于冒进了,如此一来,他反倒是对的。既然各位将军都确定阿史那贺鲁会往碎叶镇方向逃亡那就足以了,只要让我追上他了,他就跑不了了。”
  裴行俭皱眉道:“特派使,你一人前去,倘若稍有疏忽,你必死无疑,你为何要这样做?”
  韩艺叹了口气,道:“你也说了,若是今日纵虎归山,他日必将后患无穷,至少我大军又得跋山涉水来此,到时免不了伤亡,这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们都是有父母,有儿女,如果只是因统帅的一念之差,而导致上万人丢了性命,这对于我大唐千万将士,对于那些已经牺牲的人而言,真是太不公平了,虽然我没有当过兵,但是我非常清楚,我在长安能够活的这么安稳自如,皆是因为你们这些军人,如果有希望能够一举俘获对方,那当然要去做,就算冒点险也无妨。”
  苏定方、裴行俭等一干将军听得面露羞愧之色。而且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怀疑的余地,毕竟韩艺是亲自冒险,不是让别人去,只能说韩艺那是正人君子,大大的忠臣啊!
  一人站起身来道:“特派使,以前卑职对你多有得罪,还请特派使能够原谅我。”
  此人正是赵旭。
  韩艺哼道:“我才不会跟你这莽夫一般计较了。”
  赵旭羞怯道:“我可不是莽夫,我曾祖父可是西魏大名鼎鼎八国柱之一。”
  “你还真好意思说!”韩艺呵呵笑道。
  赵旭愣了愣,还真是后悔说了出来。
  其余将领则是哈哈笑了起来,但是他们对韩艺的态度已经渐渐改观了,是条汉子。
  这是韩艺希望见到的,也是他甘愿冒险的原因之一,毕竟他以后要当关陇集团的扛把子,而关陇集团的崛起,就是依靠军事力量,他必须要获得这些人的支持,那就得拿点真本事出来,道:“好了!时间紧迫,我必须马上出发,计划我已经告诉了苏将军和裴将军,你们必须要听从他们的命令,不可能出丝毫差错,不然的话,我肯定是回不来了。”
  苏定方立刻道:“特派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谨遵你的计划,绝不会出丝毫疏漏。”
  韩艺点了点头。
  当日下午!
  “驾——驾——!”
  韩艺、小野,还有一个引路人三人从天山小道扬长而去。
  真是披星戴月,连追七日,他们来到一个名叫碎叶的地方。
  “韩大哥,韩大哥!”
  只见小野骑着马跑至韩艺跟前,面露兴奋之色,道:“韩大哥,我发现那阿史那贺鲁大军了。”
  “他们果然是要去碎叶镇。”
  韩艺嘴角一扬,道:“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小野道:“可是韩大哥,我不放心你。”
  韩艺苦笑道:“但是没有办法,那一仗你这么威风,肯定有不少敌军将领认识你,我真不能带你一块去,不过你放心,别的事,我不敢说,但是这事的话,我绝不会失败的,你应该对我有信心才是。”
  小野点点头,道:“我会一直跟着你的,韩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在扬州时的暗号么?”
  韩艺稍一沉吟,道:“好吧,但你要小心。”


第950章 贫道王重阳
  所以说,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韩艺来之前,只是抱着镀金之心,没有打算掺合这些事,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闹到今日这局面。
  事到如今,他是不得不站出来,尤其是王文度的屠杀策略,严重了损害了他的根本利益,如果说王文度屠杀胡人,可以预见的是,胡汉之争又将日嚣尘上,而这一地区的胡人是控制着丝绸之路,是贸易的根本,韩艺在国内一个劲的提升生产力,贸易是必经之路,你这么一弄,贸易必然受阻,他必须要阻止王文度。
  另外,关陇集团将士,他要接手关陇集团,这在他看来是一个与关陇集团军事力量打好关系的契机,还有很多有益于他的理由,权衡利弊,他才决定走这一遭的。
  但是韩艺可不是神,一个人就能将阿史那贺鲁全军给变到唐军的刀口下,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骗啊,干他的老本行呀。
  韩艺说他不敢上战场,他觉得这太危险了,这是真的,千真万确,但不能说韩艺很胆小。裴行俭、苏定方总不是鼠辈吧,但是他们肯定宁愿上战场与敌人厮杀,也不愿孤身一人来这里,他们会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危险的了。
  这就是因为大家擅长的不同,要韩艺打仗,韩艺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但是行骗的话,他纵使身处在龙潭虎穴,也是非常淡定,因为他已经经历过无数回了,早已经习惯了。
  ……
  今日,碎叶水流边上迎来了一群不束之客,只见上万人马在河边驻扎休息,战马成群在河边喝水,长长的碎叶水流因为战马的饥渴而变得似乎拥挤起来,一匹匹战马在河边争先恐后。马是如此,人就更加不用说了,虽是大冷天的,但是一个个突厥战士还是趴在河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连日的逃亡,他们早已经是疲惫不堪。
  但见一个中年大汉坐在河边,身裹虎皮,头插羽毛,粗大的辫子在脑门绕上一圈,横肉飙生的脸上,满上郁闷之色。
  此人正是阿史那贺鲁。
  此番大战,他们是损失惨重,几乎都看不到希望了。
  “爹爹,喝点水吧!”
  一个头上戴着貂帽的年轻男子拿着一皮水壶走了过来,递给了阿史那贺鲁。
  此人正是阿史那贺鲁的儿子咥运,就是他率领两万精骑在鹰娑川挡住了唐军,这虎父无犬子啊。
  阿史那贺鲁接过水来,还未放到嘴边,突然将水壶用力往地下用力一砸,“嗨呀”一声。
  他不甘心呀,要说实力不济那倒也罢了,可是眼看那一拨攻势就要击败唐军了,万万没有想到这斜刺里突然杀出一支唐军来,这直接导致他们溃败,他不服这气啊。
  周边人见罢,纷纷低头,顿时安静了下来。
  咥运捡起水壶道:“爹爹,汉人不是有句话唤作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前面就是碎叶镇,那里有充足的粮食,我们先去那里休整一下,再图打算。”
  说话间,一飞骑从后面疾驰而到,“启禀大汗,据我等打探再三,后面确实并无敌军追赶。”
  此话一出,突厥将士纷纷大松一口气。
  一员大将道:“真是奇怪!我这一路行来,从未遇过追兵,照理来说,唐军应该乘胜追击才是。”
  此人方脸阔嘴,样貌凶恶,正是鼠尼施部的首领斑邪,其实那一波反攻正是他和咥运策划的,只可惜功亏一篑。
  不少人也纷纷点头,这真是太诡异了。
  但是不管怎样,没有追来,那当然好,他们如今真是无心念战,只想跟唐军越远越好。
  但是有着雄心壮志的阿史那贺鲁,却深感失落,十年来的准备,一朝就丧失殆尽,虽说如今暂时得以苟且偷生,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至于什么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自问没有几个十年活了,他现在非常迷茫,有些英雄气短。
  正当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过来,道:“启禀大汗,小人在河那边发现一个汉人。”
  一提到“汉人”周边突厥将士个个是咬牙切齿。
  阿史那贺鲁皱眉问道:“汉人?是什么人?”
  “小人不知。”
  那士兵道:“小人发现那人时,他正在河边画画,于是小人就上去询问,他说他在此等大汗。”
  “等我?”
  阿史那贺鲁眉头一皱。
  咥运道:“就他一人?”
  “是的。”
  “那你为何不唤他过来。”
  “他说他只是在等待,而不是求见。”
  “什么意思?”
  “就是想让大汗亲自去见他。”
  “岂有此理,这汉人真是欺人太甚。”斑邪气急道。
  一干突厥将士纷纷嚷嚷着要活剐了这厮。
  “等下!”阿史那贺鲁手一扬,道:“此人为何知道我会来此?”
  众将士又是一愣,对呀,我们逃跑逃到这里来的,这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啊!
  “走!去看看。”
  阿史那贺鲁与一干将士站起身来,跟着那士兵沿着河边走去。
  行得片刻,就见一名身着道袍的青年坐在一块竖起的木板前面,拿着毛笔正在画些什么。
  阿史那贺鲁几人相互瞧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
  那道士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们,还在全神贯注的画画。
  “哎!小道士!我们大汗已经来了。”
  那名士兵赶紧用他那蹩脚的汉语张口嚷嚷道。
  那道士一边画,一边说道:“阁下便是那阿史那贺鲁?”
  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咥运怒道:“岂有此理,你这小道竟敢直呼我爹爹的名字,我今日要杀了你。”
  言罢,他便抽出弯刀来。
  那道士不为所动,还在画。
  阿史那贺鲁拦住咥运,道:“我就是阿史那贺鲁。”
  他们父子以前投奔唐朝,精通汉语,比那士兵说得流利多了。
  “大汗好!”
  道士终于识趣了,但随后又道:“但是大汗可否等我一会儿,我想将这幅画画完!”
  你唐军嚣张,那没话说,毕竟你们唐军现在确实比较狠,但现在就你一个人,你还敢让我们大汗等,你们汉人太嚣张了。
  这回别说咥运了,阿史那贺鲁的那些将士纷纷恼怒不已,叽叽哇哇在那里叫嚷着。
  阿史那贺鲁眉头一皱,也很是不开心,虽然我败了,但我也是一个大汗呀,忽然目光瞥向那道士脚下,原来这道士周边散落着好几幅画,他随即往后一抬手,身后的大将立刻闭上嘴来。
  阿史那贺鲁捡起一幅画来,忽然面色一惊,话中景色正是鹰娑川的景色,而画中正是前几日那一场大战,并且画的非常好,他们见识过汉人的画,但是也从未见过这种画,画得真是惟妙惟肖。
  一旁的咥运瞧得也是一愣,赶紧捡起一副来,看得又是一惊,随即递给阿史那贺鲁道:“爹爹,你看!”
  阿史那贺鲁接过一看,画中是一支大军狼狈逃窜的景象,不用怀疑,画得就是他们。
  咥运又捡起剩余的一幅画递给阿史那贺鲁。
  这一幅画更是令人震惊。
  画中的景色正是眼前的景色,而画中的人正是他们,一个道士在画画,一群身着胡衣的人站在一旁,其中一人头插羽毛,身披虎皮,尤为的显眼,但视角是给侧面,只能看到那道士的脸。
  但是咋一看上去,真是太像了!
  此人是神仙么?
  阿史那贺鲁等人被震惊到了,但是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前面三幅画,画得是过去和现在,那么他正在画的那一幅画,难道是未来,心中惊疑不定,但再也不敢打扰这道士,站在一旁静静等候。
  过了约莫三炷香时间。
  那道士终于将毛笔放下,轻轻出了口气。
  阿史那贺鲁他们急忙上前一观。
  但见画中局势却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唐军在雪地里面,哭天喊地,四处奔逃,而突厥勇士却在奋力击杀唐军,除此之外,在画的左上角,一名道士正在做法,还有一人站在道坛前面哈哈大笑,此人头插羽毛,身裹虎皮,但由于是远景,故看不清面貌,但一看就是阿史那贺鲁啊。
  这——!
  未等众人从画中惊醒过来,那道士已经取下画来,又站起身来,朝着阿史那贺鲁拱手道:“贫道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大汗见谅,此画就当是贫道赠予大汗的一份薄礼,望能弥补贫道方才失礼之罪。”
  这倒像句人话!
  阿史那贺鲁哪里有心怪他,问道:“你是何人?”
  道士昂起头来道:“贫道王重阳,乃是终南山下的一名道士。”
  “王重阳?”
  阿史那贺鲁微微皱眉,没有听说过大唐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道士笑道:“贫道若已名震大唐,又何须来此。”
  什么王重阳,还射雕英雄传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艺。
  老千行骗的开始,要么就装弱,要么就装逼,万变不离其宗。
  韩艺选择了后者,装逼。
  其实他现在画的是油画,这是他最为擅长的,不过他一直没有拿出来装逼,因为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画画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舒缓心情的方法,就跟弹琴一样,仅此而已,只是偶尔用来泡泡妞,只是他后来遇到萧无衣之后,便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阿史那贺鲁一怔,此人怎知我心中所想,问道:“那你为何在此?”
  韩艺笑道:“我来此是为了等候大汗。”
  阿史那贺鲁道:“你怎知我会来此?”
  韩艺笑道:“碎叶镇乃是交通要塞,而且此处盛产农作物,大汗大败而归,所带粮食估计已不剩多少,周边部落可养不起大汗这上万人,唯有碎叶镇可供大汗补给,除此之外,大汗已无其它去处。”
  哎呦!这家伙厉害呀!
  阿史那贺鲁微微一惊,又问道:“敢问道长,你这画又是什么意思?”
  韩艺笑道:“贫道拙作让大汗见笑了,其实贫道画的乃是过去,现在,将来。”
  “将来?”
  咥运惊奇道:“难道你是神仙?”
  韩艺道:“贫道并非神仙,只是习得一些道法,但这不足挂齿。”
  咥运又问道:“那你又怎知将来?”
  韩艺一笑道:“何谓将来?我知明日太阳会升起,这算不算的是预知将来?”
  “这哪能算,我也知道。”
  “这不就是了。”
  韩艺道:“所谓的将来,其实都是由人去创造了,好比当年颉利突袭长安,我想颉利在出征之前,就已经算计好自己能够长驱直入,到达长安,此乃计谋也,并非是预知将来。”
  “计谋?”
  阿史那贺鲁微微皱眉。
  韩艺嘴角一扬,笑道:“若是大汗相信贫道的话,贫道能够助大汗反败为胜,一举歼灭唐军,并且收复突厥旧地,成为继颉利之后北方又一代霸主。”


第951章 淡定!淡定!
  北方霸主!
  “咕噜!”
  阿史那贺鲁等人喉咙里同时发出一声闷声。
  若非寒风将他们吹醒,估计他们还真的掉入了韩艺编织的美梦当中。
  鼠尼施部斑邪哼道:“你不过就是一名小道士,难道你还会带兵打仗不成?”
  韩艺笑道:“这位将军此言差矣,做道士只是贫道的无奈之举,混口饭吃罢了,我倒也想宰相,可惜时不待我。”
  斑邪轻蔑道:“可是你乃汉人,你会帮助我们去对付大唐?”
  “汉人?”
  韩艺更加轻蔑一笑,道:“我一直以来都当自己的是汉人,只可惜那些王公贵族都将我视为贱人,无一人看得起我。否则的话,呵呵,大汗父子恐怕已经阶下囚。”
  阿史那贺鲁惊讶道:“此话怎说?”
  韩艺道:“不瞒大汗,在我来此之前,我曾投奔到唐军大总管程咬金少子程处弼门下,当一名谋士,在鹰娑钏大战后,我曾就建议程咬金,大汗此番必定会逃去碎叶镇,可命一支轻骑暗中尾随其后,再命一路轻骑过天山小道,南渡伊丽河,埋伏与南岸,待大汗渡河之时,南北夹击,到时大汗必定全军覆没。”
  阿史那贺鲁听得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这话真没有假,因为韩艺出现在此处,可见他算得很准呀!皱眉道:“那为何唐军没有这么做?”
  韩艺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因为贫道出身卑微,受人歧视,没有人将贫道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些将领说贫道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更加可恶的是,那程处弼竟然将贫道逐出军营。他们那些贵族只知道以出身论人,目光之短浅,令贫道感到失望,贫道知道即便待在大唐,恐怕也无出人头地一日,可惜贫道一生所学,未能施展。几经绝望之后,才下定决心来投奔大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不过我也担心大汗会这般看人,因此方才故作无礼之举,试探大汗,倘若大汗也是如那些汉人贵族一般,我便回终南山归隐。”
  咥运道:“可是万一我们因你无礼而将你给杀了了。”
  韩艺呵呵笑道:“王子,我在来之前,先遣散了弟子,独身一人来此,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对于一个失意之人,死并不可怕,用中原的来说,这哀大莫过于心死。”
  这一番话下来,阿史那贺鲁竟信得七分,道:“你真有办法助我反败为胜?”
  韩艺笑道:“若无必胜只把握,我来此作甚?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阿史那贺鲁道:“什么要求?”
  韩艺道:“待大汗成为北方霸主之后,我希望大汗能够让贫道作为你的宰相,不过这宰相我绝不白当,其时大汗身为北方霸主,必将会与大唐分庭抗礼,我希望到时能够尽展才华,让中原那些曾看不起我的人追悔莫及。”
  如今的阿史那贺鲁只是一条丧家之犬,要能成为贵宾犬,区区宰相何足挂齿。
  但是这个要求,让阿史那贺鲁又信得两分,可见这道士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是好事,没有野心怎么会尽心尽力辅助他,这不需要去思考的,点头道:“这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可是你凭什么帮我打退唐军。”
  “错!”
  韩艺摆摆手,道:“仅仅是打退唐军,还不足以趁势一举成为北方霸主,我要的是全歼唐军主力。”
  这口气,没有能力真说不出这话来。
  阿史那贺鲁听得有些激情澎湃,道:“好!就当是全歼唐军主力,你如何做到?”
  韩艺不答反问道:“难道大汗没有感到奇怪么,为什么这一路行来,身后连一支追兵都没有?”
  咥运道:“难道你知其中缘由?”
  韩艺道:“这我当然知道,王子可别忘记,我曾献策追击大汗,只是并未被采纳。”
  “是因为什么?”
  “廉颇老矣!”
  韩艺轻蔑一笑,道:“想必那唐军大总管程咬金的大名,大汗也是听过的,此人年轻时的确一名猛将,但是如今他已经快古稀之年,心中那股锐气早已消退,此时的程咬金只想着荣华富贵,颐养天年,他见天降大雪,害怕若是贸然追击,稍有不慎,恐怕会让大汗有机可乘,他如今只想求稳,安安稳稳打赢这一仗,于是乎,他采用隋朝时期的战术,集结大军列为方阵,将辎重放于中间,待大汗去攻。
  可是如此一来,唐军大胜的士气越发低落,而且唐军不适应在冷天行军,不但唐军不适应,他们的战马同样也不适应,因此很多战马其实都已经活活累死、冻死,以至于唐军的士气跌落到了低谷,再过不了多久,这支强大的唐军就会变成一支败军之师,大汗应赶紧去碎叶镇得以补给,整顿兵马,然后再反攻唐军。”
  阿史那贺鲁皱眉道:“你说唐军结为方阵,待我去攻,我若真去攻,岂不是正合唐军之意。”
  韩艺哈哈一笑,道:“如唐军不这么做,我倒还不敢夸下海口,唐军结方阵前行,无异于自掘坟墓,贫道有一计可破之。”
  阿史那贺鲁大喜,道:“道长快快说来。”
  韩艺目光左右一扫。
  阿史那贺鲁心领神会,道:“你们先退下吧!”
  “不用!”
  韩艺一抬手,道:“各位将军皆是能征善战之辈,贫道此计,若无各位将军,那也是万万行不通的。”
  言下之意,就是将这些士兵、随从给遣退。
  那些将军听得心里很是舒坦。
  等到那些士兵、随从离开之后,韩艺手一伸,道:“大汗,各位将军请坐。”
  阿史那贺鲁与他的将军们已经完全被淡定、从容、自信的韩艺给糊弄住了。
  但韩艺是否能够获得阿史那贺鲁的信任,还得亮出一些真本事来,这可不好糊弄,这些人可都是能战善战之辈,而韩艺呢?就是看过一会儿兵法的人。
  但是韩艺表现非常从容、淡定,微微一笑,逼格尽显,道:“要破唐军,并非难事。游军之形,乍动乍静,避实击虚,视赢挠盛,结陈趋地,断绕四经。”
  李靖兵法里面曾有这么一句,韩艺记得,因为他曾几何时以为这游击战是毛爷爷发明的,但是没有想到古人早已用上了游击战,因此印象特别深刻。要说这学以致用,韩艺真不是针对谁。
  高!
  虽然这些大将都没有听懂,他们汉语都够别扭的,哪里听得懂这么深奥的话!
  但这些突厥人一听四个字四个字,就觉得好生厉害!
  阿史那贺鲁倒是听明白了一些,皱眉沉吟着。
  韩艺又道:“大汗可将大军分成若干小队,每日破晓、傍晚之时,前去骚扰唐军,扰而不战,战而不念,若无机会,吓吓他们就行,若有机会,就沾点便宜,但不可念战,沾了便走。因为唐军是集结大军而行,我们只是百人之队,却能扰万人之军,这怎么算也不亏。唐军远道而来,雪中行军,早已经人困马乏,我们要再这么一扰,只会令他们雪上加霜,无心念战,同时还能提升我军士气。”
  咥运道:“倘若他们因此退去呢?”
  “不会!”
  韩艺摆手道:“王子有所不知,那唐朝小皇帝刚刚即位,需要此番胜利来为自己证明,因此唐朝是极为重视这一战,倘若被我们骚扰一番就退了,那回去岂不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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