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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7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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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胜券要更大。
  “陛下!”
  武媚娘入得门内,见李治躺在卧榻上,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轻呼一声。
  “皇后来了。”
  李治微微偏头,看向武媚娘。
  武媚娘见李治还是清醒得,急忙走了过去,握住李治的手,道:“陛下,你感觉怎么样?”
  李治笑道:“皇后且放心,朕没事。”
  武媚娘还是不放心,又看向御医。
  御医忙道:“皇后请放心,陛下只是一事情绪激动,导致出现晕厥现象,并无大碍,但是要注意休息。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了。”
  武媚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轻轻点了下头,这御医便出去了,他还得将消息告诉韩艺他们。
  等到这御医出门之后,武媚娘又向李治道:“陛下,你的龙体要紧,这等琐碎小事,就交给他们那些大臣去做,你可不能气坏自己龙体啊!”
  李治叹了口气,稍稍点了下头。
  武媚娘又气急道:“这怪李义府,要不是他色迷心窍,哪会有这么多事,我饶不了他。”
  这句话落在此时,倒也是发自内心,如果为了李义府,将李治给气坏了,下个上吊的肯定就是她武媚娘了,她真的很想将李义府抓来,打一顿板子,好事没干一件,尽出幺蛾子。
  李治拍拍她的手笑道:“不说这事了。”
  过得半晌,武媚娘出得两仪殿,凌厉的目光从韩艺他们身上一掠而过,道:“这才多大的事,犯得着你们这些宰相成天到晚在陛下面前吵吵闹闹么,这里可是两仪殿,不是市集,真不知道养着你们这一群人有何用。这事你们自己去商量,自己去查,等有了结果再呈上来,在此之前,谁若再敢因此事在陛下吵闹,我决计饶不了你们。”
  “臣等遵命!”
  国家最重要的当然就是皇帝的健康,闹得这上面,谁还敢乱言,哪怕魏征在世,他也不敢啊。
  “你们退下吧。”
  “是。”
  这皇后已经发话了,这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那许敬宗等人就来到政事堂。
  “各位,你们认为此案该如何判?”
  许敬宗也吓到了,收敛了许多。
  杜正伦沉眉不语,显然他不服气,但是他也不敢再继续吵闹。
  卢承庆左右看了看,韩艺眼睛都闭上了,显然就打算悉听尊便,于是道:“根据刘仁轨呈上来的证词,都是指向毕正义,跟李中书没有什么关系,依我之见,还是以现有的供词论罪,至于李中书的过失,那就由陛下去做主吧。”
  许圉师点点头,表示附和。
  许敬宗突然看向韩艺,道:“韩侍郎以为如何?”
  韩艺点点头道:“我也赞成卢尚书的建议。”
  许敬宗这才看向杜正伦,道:“杜中书以为呢?”
  杜正伦也知道这事闹大了,再纠缠下去,只会自讨苦吃,于是道:“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顿了顿,他又道:“但是我坚决反对刘仁轨有玩忽职守的说法。”
  他这点良心还是有的,他将刘仁轨推荐上去,但是又不能提供太大的帮助,要是还连累的刘仁轨,那他还好意思举荐别人么。
  卢承庆、许圉师也点头赞成。
  意思就是你们各退一步啊!
  许敬宗为李义府争到这份上也已经够拼了,他也不想再闹下去了,只要保住李义府就行了。
  这皇帝一晕,什么事都解决了。
  几个商量了一下,确定毕正义罪魁祸首,大理寺内但凡与他有关的人士全部论罪发配,那淳氏也被发配到江南去。至于刘仁轨么,功过相抵,还是回去当给事中。当然,这只是商议的,最终拍板的还是李治。
  可这事也是一波三折,发展到这种地步,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韩艺当然得与长孙无忌见见面。
  “陛下身体可还好?”
  长孙无忌一听将李治给气晕了,当即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来。
  韩艺笑道:“太尉且放心,陛下身体无恙,根据御医所诊断,陛下只是一时太激动了,故此才会感到晕眩。”
  长孙无忌大松一口气,过得一会儿,他才问道:“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韩艺叹了口气道:“如今不管是杜正伦,还是许敬宗,都不敢再继续斗下去了,毕竟这已经影响到陛下的身体了,因此我们打算就此结案,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倒毕正义身上。”
  长孙无忌点点头,又道:“你认为毕正义真的是自尽吗?”
  “当然不这么认为。”
  韩艺摇摇头,道:“这一定是李义府想要杀人灭口。这案件其实非常简单,若是没有李义府的指使,毕正义他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丞怎敢私自将犯人送到李义府府上去么,即便他想拍李义府的马屁,也得事先知会李义府一声,得到李义府的首肯,他才会这么做的。那么毕正义肯定不会寻死,至少他捅出李义府来,他的罪名就会减轻许多,他先前一直不开口,就是等着李义府去救他,不存在突然寻死,那么他应该是被人谋杀的。只是李义府走运,刚好碰到陛下身体抱恙,不然的话,杜正伦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长孙无忌却是呵呵一笑,道:“其实即便陛下没有出现抱恙,这案子也必须到此为止了。”


第1325章 性格所致
  必须到此为止?
  韩艺有些困惑,道:“太尉此话怎讲?”
  长孙无忌道:“杀人灭口,意在毁灭证据,而不是惹祸上身,可是你都能够如此直接说出杀人灭口,那这还能叫做杀人灭口吗?倘若杜正伦要坚持查下去,只怕会将更多的人卷入其中。”
  韩艺皱了皱眉,忽然双眼一睁,道:“我明白了,其实这才是关键所在。”
  长孙无忌点点头,道:“要入大理寺谋杀一个正在被审讯的官员,这岂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首先大理寺卿辛茂将就脱不了干系,而辛茂将与许敬宗关系密切,那么就会牵扯出许敬宗来,所以,如果陛下要继续追查下去,就很有可能要将中书令、门下侍中、大理寺卿等等一干重臣全部问罪,而且这罪名是可大可小,你说陛下还会继续查下去么。”
  韩艺道:“也就是说陛下心里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长孙无忌摇摇头道:“兴许知道,兴许不知道,但是不管知不知道,陛下都不会去冒这个险,为了一个区区大理寺丞,没有这个必要,因此这个案子必须到此终止。”
  韩艺猛吸一口凉气,道:“这一招真是太狠了。”说到这里,他又满脸困惑道:“可是依我之见,这李义府、许敬宗他们没有这胆色啊!”说到这里,他脑海里面突然闪过一道人影,顿觉背后凉飕飕的。
  长孙无忌笑道:“如果这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老夫认为定是那人。”
  韩艺道:“可是她就不怕陛下会察觉到吗?”
  长孙无忌不答反问道:“换你你敢这么做吗?”
  “不敢。”
  韩艺摇摇头。
  “别说你不敢,就连老夫也不敢啊!”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老夫之所以这么认为,那是因为老夫一直都盯着那人,而且这也是老夫的猜测罢了,也有可能是李义府铤而走险,凭借李义府的性格,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的这一时冲动,恰好解除了这困境,这也是有可能的。因此老夫认为陛下绝不会想到那人头上去的,陛下最多也就是认为是李义府逼死毕正义的,因为老夫的这个猜测太大胆了。其实老夫也不敢确定,但是如果真是那人操纵的,那老夫就还真是小觑了她。”
  说话间,他也在扪心自问,如果是他的话,他敢这么玩么,如果他敢的话,估计废王立武至少也得搁浅。
  韩艺也拿捏不准,这好比大家玩个一文钱的麻将,结果其中一人要赌命,这谁敢跟他去赌,玩个一文钱的麻将,弄到赌命的地步,现在情况也是如此,就算是李义府干的,他也不过是弄了一个犯妇回去当小妾,往好得方面想,他还救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妇人,男人嘛,天生就会怜香惜玉!
  之所以会闹得这么大,不就是因为杜正伦与李义府的争斗么,那么就无关正义,而是政治斗争,既然是政治斗争,那么李治当然会从大局出发了,现在闹成这样,赶紧得灭火,不存在希望越烧越旺。
  可一般人不会这么干,会这么干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这个人就真的够狠。
  韩艺也是拿捏不准,真的凑巧,还是有人算计到了这一步。但是他也不敢继续往那方面去想,不禁感慨道:“真是没有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来。”
  长孙无忌却是叹了口气,道:“其实此案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陛下优柔寡断的性格。”
  韩艺听得皱了下眉头,有些困惑的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道:“你可还记得,你在一开始跟我说过,张德胜曾去追过杜正伦。”
  韩艺点点头。
  长孙无忌道:“这就是表示陛下当然非常犹豫,但如果陛下从一开始就坚决要彻查的话,没有人敢走这一步,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而那时候,就都是陛下说了算,就算查出是李义府指使的,陛下也可以让李义府去地方上待个一年半载,再召回来,这在贞观年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韩艺恍然大悟,道:“反之,陛下的犹豫不决,才让李义府他们有机可乘,反倒是令陛下自己深陷两难之中。”
  长孙无忌点点头。
  如果李治一开始就严办的话,该怎么审,就怎么审,那谁敢乱来,别说许敬宗了,就是武媚娘也不敢呀,只不过武媚娘看到了李治的犹豫,她才敢走这一步,因为只要走到这一步,那李治就没有选择了。
  这就是政治,政治是没有对错的,只有大局和平衡,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政治家出现问题,从不是以是非对错来判断的,而是以大局,有时候你贪个几百万,都有可能被抓,然后牵扯出一大片人,但有时候你贪几个亿也没有事,因为当权者肯定是从大局出发,几个亿比起他的皇位,比起整个国家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韩艺之所以没有想到这深层次的原因,主要就是因为他缺乏政治经验,政治上面,那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手段是层出不穷的,天底下最最最最肮脏得东西,就是政治,没有什么比政治更加肮脏,长孙无忌当了三十年的宰相,经历过太多的风浪,什么没有见过,他能够看到韩艺看不到的地方。
  但不得不说一句,李治这一晕,也真是绝了,如果是装出来的,今年的影帝是非他莫属。
  正是因为他突然晕眩,导致杜正伦也不敢咄咄逼人,这要是皇帝出个什么事,那都得死啊!
  中书省。
  “下官辜负了杜中书一番期待。”
  刘仁轨站在杜正伦面前,是垂头丧气,他当然不觉得自己有愧杜正伦,他是恨自己没用。
  “这事怪不得你,毕竟你只是一个给事中,如何斗得赢他们。”
  杜正伦叹了口气,又道:“我今日找你前来,主要是想告诉你,此案到此为止,毕正义畏罪自杀,一切的一切都是毕正义的错,你去整理一下供词,然后呈上,尽早结案。”
  刘仁轨听得眉头紧锁,轻轻合目,道:“下官知道了。”
  这犯人是在他审讯的时候自尽的,他本就是难辞其咎,他哪里有资格要求继续查下去。
  杜正伦又道:“不过你放心,朝廷不会问罪于你,不但不会,反而你审查有功。”
  “下官——!”
  “行了,你退下吧。”
  “下官遵命!”
  刘仁轨哪里还有脸邀功,可是,既然案子从这里切,那么完全就是靠刘仁轨审查出来的供词定罪,刘仁轨当然是有功的。
  从中书省出来之后,刘仁轨就回到大理寺,看着那些供词,心中一阵苦笑,真是弄巧成拙啊!他本是想逼毕正义坦白,将李义府给供出来,因此他从别人口中的问出来的供词,基本上就是要将毕正义定罪的,目的就是要让毕正义知道,我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来将你定罪,如果你坦白的话,那你的罪名自然就会减轻。
  结果因为毕正义的死,一切都戈然而止,那么此时的证据完全就是冲着毕正义去的,跟李义府挨不上边。
  咚咚咚!
  忽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是我,卢师卦。”
  “门没锁,你进来吧。”
  听得吱呀一声,门打开来,只见卢师卦从外面走了进来,“卢某见过刘给事。”。
  刘仁轨点点头,道:“这段日子真是劳烦卢公子了,在下深感感激。”
  “不敢!这都是卢某分内之事。”
  卢师卦说着,又道:“不过卢某希望刘给事能够应允卢某一件事。”
  “什么事?”
  “卢某想为毕正义验尸。”
  “验尸?”
  刘仁轨一愣。
  卢师卦点点头道:“不知刘给事是否知道,其实卢某本是刑部的仵作,后来才去到民安局做验尸官。”
  “这我倒是听说过。”
  刘仁轨点点头,又有些担忧道:“不知卢公子为何要为毕正义验尸。”
  卢师卦笑道:“卢某也算是与毕正义有一面之缘,既然卢某在这里,心想就送他最后一程。”
  “这样啊!”
  刘仁轨点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因为目前还没有结案,而且杜正伦也是让他结案,他还是主审管,他是有这个权力的。
  “多谢!”
  卢师卦拱手一礼,然后退了下去,出得门外,他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悲伤,道:“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
  ……
  大理寺,在一间阴森森的屋内躺着一具尸体,而旁边还站着两活人,正在仔细的检验尸体。
  这尸体正是毕正义的尸体。
  而那两个活人则是卢师卦与他的助手。
  卢师卦很早就从事仵作行业,而且是有小名气,目前在民安局担任验尸官一职,一般验尸官是不碰尸体的,是仵作检查,验尸官负责根据仵作的检查来推断,但是卢师卦不来一套,他都是亲力亲为,只是因为他的医术光环太大,孙思邈的徒弟,故此没有人注意到他在仵作行业的成就。
  “奇怪!”
  卢师卦盯着毕正义脖颈一代道。
  那助手一愣道:“什么奇怪?”
  卢师卦道:“你看,这里怎么多出一道勒痕来。”
  “是吗?”
  那助手仔细一看,只见毕正义的脖颈上有着两道勒痕,一道比较宽,比较浅,一道比较细,比较深,呃了一声:“这第一次尸检好像没有记录这一条伤痕。”
  根据唐律而言,案发现场必须做一次尸检,报告这人是怎么死亡的。
  卢师卦皱眉道:“有些伤痕不会在当时显现出来,而是要隔一段时辰才会险些出来,故此验尸绝不能一次就下定论。”说着,他又皱着眉头,“这一条较宽的伤害,应该就是腰带勒成的,可是这颜色却比另一道要浅许多,而且你看,这宽的伤痕边上没有红肿,而另一道两边确有红肿的现象。”说着,他又先开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拿起毕正义的手仔细检查了起来。
  过得好半晌,卢师卦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抹愤怒,“原来如此。”


第1326章 冤魂不散
  御史台!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可咱们御史台别说上奏了,竟然连一个屁都没有放,这还真是从未有过的啊。”
  “是呀!这么下去的话,迟早大家会将咱们御史台忘得一干二净。”
  “咱们这些监察御史,连监察的权力都没有了,那还要咱们御史台作甚。”
  “别说了,等韦中丞回来,他一定不会任由御史台这么堕落下去。”
  ……
  御史台的职权是什么,不就是掌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别说这案牵扯到了中书令,即便没有,大理寺丞也是官员来得,这理应是御史台的职责,这要是以往,甭管你皇帝答不答应,监察御史肯定是疯狂的上奏,不把李义府弹劾的百孔千疮,那是决不罢休的,因为御史台怎么做都会得罪人,因此他们也不怕得罪人,我们就这德行。
  可如今这么大的案件,御史台仿佛置身事外,这些监察御史、侍御史当然感到非常不爽。
  正在整理文案准备回家的崔戢刃,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心里也是明白大家是在嘲讽他,因为是他代表崔义玄不准监察御史干预此事,可是他心里不但不怪他们,也在扪心自问,这事究竟自己做对了没有。
  可要说自己做错了,那为什么刑部、民安局、大理寺都撇开关系,可见这事不参与是对的,可要说自己做对了,这御史台的职责与刑部、民安局本就是大不相同,他心中也是非常矛盾。
  一个个监察御史怀着对崔戢刃的不满,出了御史台,又相互拱手道别。
  “母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监察御史王义方回到家中,习惯性的高喊一声,忽见屋内多出一人来,不免惊讶道:“你不是——!”
  “正信见过王兄。”
  那人急忙起身,拱手一礼。此人四十岁左右,名叫毕正信乃是毕正义的胞弟。
  其实毕正义与王义方可以算是同窗,因为他们是同一个老师,两家交情也一直都不错。
  王义方叹了口气,道:“正信,你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就节哀顺变吧。”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管怎么样,毕正义还是将人给放了出去。
  “可我哥是冤枉的。”毕正信抬起头来,眼中聚集的泪水。
  王义方皱了皱眉,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哥是冤枉的?”
  “有!”
  毕正信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王义方,道:“王兄,这是我哥一早就交托给我的,他说倘若他有一个三长两短,就让我将这一封信交给你,如果我哥有心寻死,他又怎会这么做。”
  王义方盯着那一封信,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响。
  等到毕正信走后,王义方坐在矮榻上,拿着那封已经打开的信,神色极其矛盾,喃喃自语道:“弹劾李义府从此可以扬名万代;闭口不言则能官运亨通。我该如何办是好啊!”
  “儿啊!儿——!”
  只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入得屋内。
  王义方一怔,见是母亲,急忙搀扶着老母亲坐了下来。
  王母好奇道:“儿啊,你方才在想什么?我叫你几声,你都没有回答。”
  王义方愣了愣,突然跪了下去,道:“母亲大人,孩儿——!”却又是欲言又止。
  王母见王义方突然跪了下来,吓得一大跳,“儿,你这是怎么呢?”
  王义方瞧了母亲一眼,如实将毕正义一案告知了母亲,又道:“母亲大人,此案并不复杂,但是满朝文武却无一人敢仗义执言,可见其中凶险,孩儿身为侍御史,这本是孩儿的职责,可是孩儿又怕若上奏弹劾李中书,会连累到母亲大人。”
  王母听后,呆愣不语,过得半晌,才道:“儿啊!你父亲早亡,没能教你什么,你能有今日,全凭昔日魏公的亲睐,你可有想过当年魏夫人为何将萍儿许配你,咱们当时可是一穷二白啊,魏夫人看重不就是你的品性吗,母亲也一直为你感到骄傲,若你将真相隐瞒下来,首先,你辜负了陛下对你的信任,这是不忠。其次,你让母亲失去了对儿子的骄傲,这是不孝。母亲已经是风烛残年,这一生也活够了,纵使有个什么祸,母亲也不怪你。”
  这王义方的夫人就是魏征夫人的侄女,他就是魏征提拔上来的。
  “是,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得到母亲的支持,王义方便无所畏惧了。
  ……
  ……
  萧府!
  “杀人灭口!”
  萧无衣猛地从韩艺怀里坐起来,道:“这分明就是李义府那奸臣杀人灭口,难道你们这些大臣连这个都想不到么?”
  韩艺被她一惊一乍的,弄得也是心慌慌,苦笑道:“你别激动啊,小心动了胎气。”
  萧无衣狐疑的看了眼韩艺,道:“你心里知道的是不是。”
  “猜测!”
  韩艺道:“在没有证据直接证明的情况下,只能说猜测,我也只是猜测。”
  萧无衣好奇道:“既然你也认为是李义府杀人灭口,为什么你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韩艺叹了口气道:“有些事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萧无衣立刻反驳道:“我一直认为很多事都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
  韩艺愣了下,道:“你是希望我跟魏征一样,直言不讳。”
  “做魏征有什么不好。”
  萧无衣道:“不但可以扬善惩恶,明辨是非,而且还能扬名立万,名垂青史。”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但——但是也得遇上我外公那样的明君,才能做魏征,你——你还是不要做魏征。”
  无衣姐很矛盾,她一方面嫉恶如仇,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害怕韩艺有个三长两短,相比较起来,她当然更倾向于韩艺的安全。
  韩艺听得哈哈一笑,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有句话说得好,这多行不义必自毙,迟早有一天,老天会收拾李义府的。”
  萧无衣翻了个白眼道:“老天可没有长眼。”
  她这性格,哪会信老天啊!
  韩艺又将她搂在怀里,道:“苍天若无眼,又怎会让我遇上你。”
  萧无衣眨了眨眼,抿唇一笑,正欲开口,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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