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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8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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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艺道:“微臣遵命。”
  语气非常平淡。
  好好好!你厉害!李治都无语了。
  而李凤等人则是面面相觑,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这本账目,他们已经算不清楚了。
  李义府、许敬宗等人看着他们,心里均想,这回你们开心呢?一群蠢货,他什么出身,一穷二白,要是真没点能耐,他能够站在这里么?招谁不好,跑去招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要上位,待在洛阳横算什么,有本事去长安转转,保管你们都回不来。
  他们一直都是沉默,但如果他们站出来,韩艺不可能会有这么顺利,至少能够延缓下来,不让李治这么早拍板,毕竟大家知根知底,但是李凤他们有一些咄咄逼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要不给他们一点下马威,这洛阳恐怕都待不下去。
  这权衡利弊,也只能让他们自己斗,这帮谁可都不好,输得一方那都是咎由自取。
  李凤他们其实也不想闹成这样,谁会想到这一次的事故会给漕运带来灭顶之灾,完全都没有这个概念,只是因为韩艺这一上来就让他们掏钱,太过分了一点,他们认为韩艺是在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是他们的地盘,那他们当然要还回去,不然的话,今后还怎么混呀,只不过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
  直到如今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太不真实了。
  李治又道:“不知各位爱卿还有何事上奏?”
  杜正伦突然一怔,猛然惊醒过来,怎么尽顾着看韩艺表演去了,自己可还有大事禀报的,方才真是错失了许多机会呀,心中顿时是叫苦不迭,但是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于是硬着披头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老臣以为此次事故,也尽非是因漕运之弊,这朝中还有一弊,与此次事故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李治道:“说!”
  他心想,如今连漕运都要被废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说的。
  杜正伦迟疑了一下,从袖中掏出两份奏章,地上前去,“此乃臣与吏部刘祥道写得奏章,陛下看过之后,便可知其弊。”
  李义府闻言吏部侍郎,隐隐有一些不妙的感觉,心想,好你个杜老头,竟想借题发挥。
  “呈上!”
  张德胜立刻将两道奏章给李治呈上。
  韩艺微微皱眉,该死得,怎么又凑到一块,待会老子又得被卷入其中,不管了,反正老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们闹你们的去。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
  这才刚刚挡退外敌,他们这些宰相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内斗起来。
  在李治阅奏章时,杜正伦一直在观察李治的表情,见李治微微皱眉,便立刻说道:“陛下,自贞观年间太宗圣上下旨精简官吏到如今,每年漕运事故的次数非但没有递减,反而逐年上升,因漕运丧生的百姓也逐年递增,按理来说,我大唐国力日益增长,同时还加大对于河道的治理,这事故次数理应减少才是。
  可实情却是恰恰相反。然而,自永徽年间来,朝中官员的数量是与日俱增,随着官员的数量增多,漕运的事故也得到了相应的增长,在臣在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此次事故的病根所在。漕运之粮用之于官,官员的数量增多了,需求的粮食自然就越多,必将会增加漕运的负担,同时需要劳役更多的百姓。
  在永徽年间,每年运往长安的粮食,不过十几万石,而从显庆年间开始,漕运至长安的粮食已经多达二十万石,这增加的也太快了一点。而同时,在太宗圣上精简官员之后,规定每年铨选入流得官员,乃是五百五十六人,可是永徽年末到如今,每年铨选入流的官员已经逐年成倍增加,增长速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自去年规定杂色入流,不加铨选,导致去年的入流官员多达的二千多人,陛下,这可是规定人数的四倍啊!别说漕运负担不起,用不了多久,恐怕朝廷也将会负担不起啊!”
  “两千多人?”
  李治都小吸一口冷气,不禁皱眉看向李义府。
  杜正伦都瞧在眼里,不禁心想,陛下果然不知,是那皇后与李义府他们在背后作祟。
  而那些洛阳官员已经在擦汗了,这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大条,若是早知如此的话,他们肯定不愿站这里。同时他们也明白一点,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在洛阳,你大爷始终是你大爷。
  李义府急忙站出来道:“陛下,杜中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于杂色入流的评断,也有失偏颇。”说着,他又向杜正伦问道:“不知杜中书对于韩尚书提拔户部胥吏入流一事有何看法?”
  这个混蛋!韩艺不禁暗骂一句,忍不住道:“那个,李中书,我如今这项上人头都悬在梁上,我得认真思考漕运一事,无暇估计其它事,你少提一下我,多谢,多谢。”
  李治瞧了眼韩艺,心中真是好气好笑,明明就是你自找的。
  李义府道:“我本不想说,是杜中书要提及此事的。”说着,他又看向杜正伦。
  杜正伦哼道:“此乃两码事,你休要混淆视听,韩尚书提拔胥吏入流,其中有诸多原因,非一言可道尽。倘若有人杀得一恶人,为民除害,你就要将天下人都杀了么?”
  说得好!韩艺情不自禁的点头道。
  李义府道:“你说我混淆视听,我看是你强词夺理。当初我为何要建议陛下让杂色入流,不加铨选,就是因为以前的吏部铨选制度实为不公。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吏部当初是如何铨选的?根本就不是唯才是举,举贤荐能,而是以高门大姓论之,若出身高门大姓,优秀录取,关于这点,可查阅科举改制前,铨选录取的进士名单,在外等候的进士,几乎都是寒门子弟,而铨选入仕的,多半都是高门子弟。
  而这些高门大姓的子弟,恁地轻松的入朝为官,他们又怎会珍惜?拿着朝廷给予的俸禄,却整日游手好闲,纵有才华者,也是懒懒散散,连一丁点苦都不愿意吃,从而导致,朝廷中官员虽是与日俱增,而朝中人才却在日益减少,能做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韩尚书这才只能从胥吏中选拔人才上来,去往西北上任,而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个个都努力上进,虽才华横溢,心有抱负,却不得为君分忧,如此铨选,理应废除。”
  李义府说得那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只要是人为的,只能做到尽量公平,又岂能做到绝对公平。
  其中矛盾也很简单,以前的宰相那都是贵族出身,贵族当然选贵族,怎么可能挑选寒门,马周也是李世民自己发现的,可不是长孙无忌、房玄龄他们举荐的。
  而如今武媚娘、李义府他们的势力是突飞猛涨,那他们当然对于这种现象不满,自然要寻求改变。
  新势力的出现,势必要打破原先的规则,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别看这只是李义府与杜正伦之争,其背后却是唐王朝一个非常尖锐的矛盾,这个矛盾将会一直贯穿整个唐朝,主宰着唐王朝的起伏。
  杜正伦可也不是善茬,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如今是有备而来,又怎会让李义府三两言就给击退,不急不慢道:“李中书之言,甚是有理,我不否认有这种情况,但是李中书所为,杜某可不敢认同。铨选的初衷,乃是为朝廷举贤荐能,评断一个人贤能才干,品行德行,这难道错了吗?
  李中书方才指出其弊,认为铨选不公平,没有达到举贤荐能的目的,可是李中书你又是怎么做的?杂色入流,不加铨选,敢问李中书,这么做,难道就能够举贤荐能么?真是荒谬,你这分明就是变本加厉,如照你这般做法,将来如那邢江之辈,皆可入流,届时朝中官员皆是小人、恶人、奸人,国家焉能不亡。
  铨选之弊与方才漕运之弊,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铨选本身是没错的,错是错在那人为之事,而韩尚书说要废除漕运,是基于他能够拿出更加有利的方案来,而你这杂色入流,虽然公平,人人都能够入流,可是朝廷要的是贤能之才,治国之才,而非是郊外那些作坊,只要身体健全就行,可见你这么做是毫无益处,不但没有令事情变得更好,反而是让事情变得更加恶化,你身为中书令,虽知其弊端,却不顾后果,意气用事,你枉为人臣!”
  韩艺听得一叹,真是人帅是非多啊!
  卢承庆、许圉师听得也是纷纷点头,铨选制度,确有弊端,但是你也不能因为煤不好,就将灶给毁了。
  李义府见大家都偏向杜正伦,心中是气急不过,可却无言反驳,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怒视着杜正伦。
  杜正伦可不惧他李义府,又向李治道:“陛下,当初太宗圣上精简官员,已经其中利弊说得是清清楚楚,治国当先治吏,官在得人,不在员多,如今官衙臃肿,人浮于事,若不赶紧限制,其害无穷。”
  李治可也不傻,怎不知冗官之害,他当初提拔寒门官员上来,是为了抗衡关陇集团,可如今一看,这提拔得似乎多了一点,再加上他性格还是有些优柔寡断,如今听得杜正伦这么说,不禁点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啊!”
  李义府听得是直冒汗。
  许敬宗突然道:“陛下,杜中书说得虽极有道理,可是若暂时无法修正那铨选之弊,那就不应再犯同样的错误,以免再矫枉过正,应该慎重考虑,老臣认为此事还应回长安召集众臣再论。”
  李治点点头道:“好吧,此事就等朕回长安再议,但是,暂时停止放杂色入流。”
  许敬宗突然又道:“陛下,漕运之事同样也是事关重大,臣认为也当回长安再议。”
  嘿!你老小子还真是会算计啊!韩艺双眸朝上道:嘀嘀咕咕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声音虽小,可是每个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李治如今也冷静了下,斜目瞧了眼韩艺,只觉此人面目可憎,可是,若他真能做到,又何乐而不为呢?只要看紧一点就行,要是不行,就赶紧收回,韩艺之言,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基于韩艺以前做得那些事,还不能说完全不可能,于是道:“漕运一事与铨选还是有所不同的,铨选尚无人可改其弊端,然漕运之弊,韩尚书已有法可改,这漕运之事,毋庸再议。”
  “陛下圣明!”韩艺道。
  李治冷冷的笑了笑,道:“今日先到此为止,你们舟车劳顿,先下去歇息吧。”
  “臣等告退。”


第1584章 打破地理限制的男人
  出得大殿,李义府便狠狠瞪了杜正伦一眼,怒哼一声,一甩长袖,气冲冲的离开了。
  他们两个已经是死对头,跟李义府与韩艺的情况还不一样,李义府跟韩艺似敌非敌,似友非友,主要中间还有一个皇后在。
  杜正伦冷笑一声,“无耻小人,我焉能让你得逞。”
  “韩尚书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随后出来的许敬宗,酸溜溜的朝着韩艺说道。
  韩艺瞧了眼许敬宗,眼中精芒一闪,突然拉着许敬宗的袖子走到一边,小声道:“许侍中,这你可得要帮我啊!”
  “我帮你?”
  许敬宗惊讶的看着韩艺,这话你都说得出口,你真是毫无人性啊。
  “当然啊!”韩艺道:“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今后有得是机会解决,但是这事,许侍中你可一定要帮我,因为你帮我,也就是在帮自己。”
  许敬宗愣了愣,见韩艺说得是煞有其事,但基于韩艺的人品,他还是很谨慎道:“此话怎讲?”
  韩艺道:“难道许侍中方才没有见到平阳郡王他们的态度么?这要是别得州县,他们敢吗?不就是因为洛阳乃是漕运的中心,他们掌控着运往长安的粮食,他们跺一跺脚,这粮食可能就运不到长安去了,那咱们就得摇尾乞怜的跑到洛阳来借食,许侍中就希望自己的口粮掌握在他们手里么,咱们大小也是一个宰相,到时他们更加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许敬宗听得沉吟不语,自从他帮助武媚娘上位以来,膨胀得比较厉害,最讨厌人家不尊敬他,这也是他与韩艺水火不容的原因。
  韩艺又趁热打铁道:“这漕运不废,咱们总是会受制于人的,主要这漕运跟咱们没啥关系,因为长安是漕运的终点,人家送多少粮食来,多久到达,可就都不在咱们的掌控之中,可若是利用商人来运粮食,情况就大不一样了,长安才是终点,这商人都是出自长安,他们会怕洛阳官员?而且他们是在长安签订的契约,不是在洛阳,洛阳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歇脚地而已,这权力不就掌握在我们枢要大臣手里么,只有咱们在洛阳的时候,洛阳才能说了算,而且,也理应如此,毕竟咱们可是枢要大臣啊。”
  许敬宗听得有些心动,如果商人的话,就是消除地理优势,从而到达的宰相为尊,因为对于商人而言,洛阳跟扬州没有区别,不就是卸货装货么,道:“可是你真有办法能够做到?”
  你们要不给我添乱,那什么问题都没有。韩艺点点头道:“要做不到,我敢夸下这海口,这写文章,我不如许侍中,但是做买卖可是我擅长的。”
  这话许敬宗听得挺舒服的,你也就适合做买卖,道:“那我就等着看韩尚书的好戏。”
  “好说!好说!”韩艺笑着点点头。
  谈完,二人便分开了,他们二人确实也没啥多谈的,此时的合作,也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和共同的利益,仅此而已。
  等到韩艺回过神来,发现卢承庆他们早已经走远了,卢承庆他们在洛阳可是有许多好友的,如今肯定是赶去会好友了。
  但有一人未走,此人便是阎立本,他一脸激动凑了过来,道:“韩尚书真有办法,可解决漕运之弊?”
  好友哪天不能会,去漕运之弊,才是最精彩的地方。
  韩艺笑道:“这恐怕还得劳烦阎尚书相助。”
  阎立本立刻道:“若有需要阎某的地方,韩尚书尽管吩咐。”
  能够参与此事,他都觉得倍感荣幸,其实大家都知道,漕运的确是劳民伤财之事,但是为了统治阶级,不能不这么做,没有哪个朝代敢废除漕运,若韩艺能够做到,那必定会名留青史的。
  “不敢,不敢。”韩艺拱拱手,又道:“不过咱们舟车劳顿,阎尚书肯定也累了,咱们先休息两三日,到时再谈。”
  “好好好!”
  等到韩艺他们走了之后,这洛州三巨头才缓缓走了出来,三个人的脸上都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啊。
  他们站在台阶上,看着韩艺远去的背影,恨得是直磨牙。
  “这田舍儿真是欺人太甚,此事绝不算完。”权怀恩是气得狠狠得跺了一下脚。
  李凤微微笑道:“权长史勿用生气,我瞧此人不过也是浪得虚名。”
  那王大礼道:“平阳郡王此话怎讲?”
  李凤道:“你们不会真信他能够做到吧。”
  王大礼道:“可若他做不到,如何又敢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
  李凤道:“此人我听过,诡计多端,若照常理而言,他们说得那些根本不可能实现,我看他定会在其中玩什么把戏,咱们只要盯着他,我就不信他还能瞒天过海。”
  权怀恩点点头。
  王大礼又道:“这铨选一事,二位如何看?”
  权怀恩道:“我认为此事咱们还是别参与的好,让他们自己去自相残杀。”说到这里,他一笑道:“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陛下要来洛阳了,就他们这吵吵闹闹,谁也受不了啊!”
  “哈哈——!”
  ……
  “唉……这韩大哥怎么还没有来,我都快要饿死了!”
  熊弟坐在马车里面,一手拖着肥腮,有气无力道。
  小野道:“小胖,咱们不是还有你的小胖菜么?你要饿了的话,咱们可以拿些出来吃。”
  熊弟忙道:“如今咱们都已经到了洛阳,谁还吃那小胖菜呀!”说着,他眨了眨眼,摇晃着脑袋道:“也不——不能这么说,小胖菜是挺好吃的,但是咱们可还没有吃过洛阳的菜,可得留着肚子去尝尝这洛阳美味,你说是么?”
  标准的吃货。
  小野嘿嘿道:“那你可得忍着一点了。”
  熊弟又是愁闷道:“这韩大哥为什么还不来,是不是他把咱们给忘记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有人道:“哎呦!我忘谁,也不敢忘记你呀,我难道不想活了么?”
  “韩大哥!”
  熊弟欣喜的看着车外的韩艺,激动不已道:“韩大哥,你总算是回来了,可是把我跟小野等苦了。”
  韩艺上得马车来,道:“你是在等我,还是在等吃的呀!”
  “都等,都等!”
  熊弟嘿嘿一笑,又很是激动道:“韩大哥,那你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么?”
  韩艺没好气道:“拜托,我也是跟你一样,这才第一回来,怎么知道。”
  熊弟郁闷道:“那可咋办。要不,咱们花钱请个人带咱们去?我可还从未吃过这洛阳的美味了。”
  韩艺笑了笑道:“在洛阳还需要花这钱?那也太跌份了,走吧。”
  “去哪?”
  “北巷啊!”
  “北巷?”
  熊弟一怔,激动道:“我们这才刚到,就算要回去,也——也先吃上两顿呀!”
  韩艺道:“我说你这小胖子是不是饿昏头了,咱们北巷早就在洛阳开张了,亏你来的时候还惦记着沈笑那厮。”
  “对呀!我咋把这事给忘记了。”熊弟挠着头,嘿嘿道:“我可能还真饿昏头了。”
  “快走吧。哦,让小野主驾,你副驾,都饿成这样了,指不定待会将车给开到沟里去了。”
  小野呵呵一笑,拿上马鞭,“小胖,走。”
  二人出得马车,坐在车辕上,这一马鞭挥下去,小野才问道:“韩大哥,你知道路么?”
  “不知道!”
  韩艺笑道:“但是我想门口应该会有人等候我们。”
  熊弟道:“谁会在等我们?是沈大哥么?”
  韩艺翻着白眼道:“那厮天天惦记着美女,哪里会想着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哦。”
  ……
  “韩大哥,你看那是谁?——小伍哥,小伍哥。”
  果不出韩艺所料,他们刚出得行宫的范围内,便见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书生打扮的男子站在街口,正是那伍文轩。
  “吁——!”
  小野将马车停在伍文轩身前。
  “小伍哥,你是在等我们么?”
  熊弟一脸兴奋道。
  伍文轩笑着点点头。
  熊弟又是一脸好奇道:“那你怎知我们来呢?难道韩大哥事先告知你呢?”
  “这洛阳能有多大!”伍文轩微微笑道。
  熊弟嘿嘿道:“小伍哥,我们初到,你可得尽地主之谊,待会请我们吃好吃的去。”
  伍文轩笑道:“我已经请了一位大厨,在家为你们准备好饭菜。”
  “是洛阳菜么?”
  “嗯。”
  “那真是极好。”熊弟可是要开心坏了。
  车厢内的韩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小伍,别搭理他,上车来吧。”
  “对对对!咱们边走,边聊。”熊弟急忙挪开身子。
  伍文轩上得马车,入得马车,躬身一礼,“文轩见过东主。”
  “坐吧!”
  韩艺打量了一下伍文轩,见其跟以前一个样,道:“我说小伍,就你这穿着完全不像似我们北巷的老大啊!”
  伍文轩讪讪一笑,道:“这都已经穿习惯了,没法改了。”
  韩艺笑着点点头,又问“在洛阳过得怎么样?”
  伍文轩道:“挺好的,这边气候宜人,也没有长安那么多规矩,在这边做买卖可要比在长安轻松得多。”
  “你说得不错,从地理上来说,洛阳迟早会成为我大唐的商业中心。”韩艺点头笑道。
  伍文轩道:“可只要东主你在长安,那洛阳就不可能成为商业中心。”
  韩艺听得哈哈一笑道:“小伍,你这穿着没变,马匹功夫倒是长进不少啊!”


第1585章 真人不露相
  “咦?陛下,你怎回来呢?这宴席之事,臣妾还是能够办好的。”
  武媚娘正忙活着招呼宫女,忽见李治来了,甚觉诧异。
  李治摆摆手道:“这宴会不开了,朕让他们都下去歇着。”
  原本人家宰相辛辛苦苦来到这里,总得为他们接风洗尘呀,故此李治原本安排了宴会招待他们的。
  “这出什么事呢?”武媚娘赶忙问道。
  李治道:“韩艺这小子一来,准是清静不了的。”
  武媚娘微微蹙眉道:“这个韩艺也真是的,刚到就惹陛下生气,也不知道消停一点。”
  李治笑道:“他倒是没有惹朕,不过皇叔他们可是让韩艺气得不轻啊!”
  武媚娘错愕道:“皇叔?他们与韩艺素未蒙面,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
  “你又不是不了解韩艺,有他在,是非就多。”李治叹了口气,将韩艺坑他们一百贯钱的事给说了一遍。
  武媚娘听得好气又好笑,“这个韩艺还真是的,总是玩这些小聪明。”说着,她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事,我倒是非常赞成,因为这也能引起大臣们的重视,今后得叮嘱好下面的人,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免得他们都将那些劳役的性命不当回事。”
  “朕也是这般想的!”李治点点头,又道:“你说这不过是韩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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