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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寂寞)-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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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朝野震惊。

和亲大臣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李四被刺,守卫尽墨,就连一直跟随他不即不离的侍女情儿都生死不知,刚刚在士兵的保卫下回到京城,而另一名和亲大臣轻骑将军徐长卿更被刺客击落山崖,尸骨无存。

蒋琬的曾经的手下副帅郭昂、中府折冲都尉李复,得到消息之后,不禀报朝庭,为了调兵救援,竟然击杀了不豫发兵的北营将领何立人,犯上作乱,罪大恶及,虽然是为了援救蒋琬,可是如此目无君上,私自枉为,若后人争相效仿,国乃不国,日后还有什么安定可言?

蒋琬私自回朝,徐长卿已死,那些士兵无人带领,也只有纷纷回京,当初浩浩荡荡从北门出发,如今归来,却是个个狼狈不堪,等待著皇帝的震怒。

临危而不救,只顾自己逃命,这叫什么军队,纵然他们能免去一死,处罚也是难逃。

所有人心中都忐忑不安,头上悬挂著一柄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利剑,这种滋味,其实并不比死亡好受,如果处罚真的下来了,所有人还能舒一口气,可是在这明知要受重处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结局的三千士兵来说,这种惩罚,才是最要命的。所有人都在后悔,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们是不是会决定跟著那留下来的八十四人一起往上博一回,宁可死得英雄,也不要过著这种一边受到良心遣责,一边还得随时担心皇帝的惩罚下来,另一边忍受著无数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就算活著,日后又有什么颜回乡去面对自己的父老乡亲慈母妻儿?

……

蒋琬回到李府之后,便即关上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郭昂李复守卫在后院门口,一应人等,皆不能进去打扰,据说太子李温、昭王李穆,还有清河郡王李轩阁都曾过来看望,却一律被郭昂挡于门外,知道蒋琬此时心情不好,太子只是冷笑了声:“李大夫的命还是真硬,竟然要靠一个女人来救!”说便拂袖去了,郭昂听到这话,脸上当即变色,便要拔剑相向,却被李复死命拦住了。

昭王李穆则留下了一支上等的千年人参,让郭昂转交给蒋琬,再婉转的表达了如果需要,他会请来宫庭御医亲自看望情儿伤势,只是郭昂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个时候,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行进去,在他眼里,若非这些宫庭争斗,大人又怎么可能失去侍卫,更有主母一般的侍女情儿……想起东进剿匪军中,情儿那倩影依然的面容,他忽然觉得世上所有的人都可恶至极。

至于清河郡王李轩阁,也假意惺惺的吊唁了下,被阻驾之后,随便说了两句好话,便也转身回去了。

跟著四皇子宁王李传间、六皇子庄王李漓、十皇子成王李随、十四皇子晋王李恨水、十五皇子恪王李闵都吩吩前来慰问,这些人中,李传间李恨水都各留下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其他的几个则随口说了几句好话,转身便走了,想来来此也不是他们的本意,至于十九皇子李名城,二十皇子李业,则因为年纪太过幼小,不过府中长史还是命人过来问侯了一声,当然说不上什么好意,只是出了此等大事,不过问一声怎么看也说不过去。

所有人对这件事都是心知肚明,可是嘴上谁也不能说出声来,据闻皇帝听到此事之后,在御书房之中大发雷霆,桌上那盏前朝遗留下来平常珍若瑰宝的青龙玄龟紫螭杯被他一下子摔得粉碎,当时在场的太尉穆朝盛、金紫光禄大夫裴度,以及门口守卫的众多带刀侍卫,都被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多少年了,也没见神册帝李泯发过如此大的脾气,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当真是闹得大了。

不光朝中上下人尽皆知,更是流传得街楼酒肆流言不绝,虽然太尉穆朝盛随即就下了封口令,可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的道理谁能不懂,你越是禁止他们传播,他们越是传得欢快,表面之上谁都没有聊到此事,可是暗地里消息却是传得飞快,一时间就出了十几个版本,不过没有哪一个版本是对太子有利的,十几种版本虽然细节各异,大致情形却惊人的一致。

至于这后面是不是也有什么手脚,那就不得而知了。

所有人都在等,等待第二天的朝会,等待著神册皇帝的最后判决。

……

深夜,太子寝宫。

“啪”的一声,面前的一只前朝的景得镇青花瓷又被摔为碎片。

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内李温摔的第六只青花瓷器了,地下被摔得到处都是李温摔碎的破瓷碎片,屋内还有一个人,正是那个一身黑衣的朱谋,此刻他只是平静的站在一角,看著正暴怒如狂的李温。

等他发泄过后,他才觑著一个机会,平静的说道:“太子,事情失败,其实并没有殿下想的那么遭,虽然朝野上下所有的流言都对太子不利,可是真想要凭著这些来扳倒太子,那还是痴人说梦,没有明确的证据,谁敢说这件事情是太子干的。”

“太子你想呀,正因为现在所有的流言都对太子不利,皇上才会越发疑心,皇上老了,耳朵也有些不灵光了,如果一昧的说太子的好,皇上反而会不相信,可是当所有人都说太子坏话的时候,太子你想,皇上会怎么想?”

“他只会觉得这是别人动的手脚,想要对太子不利,从而谋取东宫之位,对太子不利,那便是觊觎皇位,皇上怎么能安心得下,又怎么会来动太子,更何况,无凭无据,朝中上下,更没有人敢当面指明此事是太子下的手,所有血雾楼派去的杀手都已经死尽,这事朱谋已经去查过了,确认无疑,即使还留有一两个祸根在李四手上,朱某也有办法让他永远开不了口,何况太子是一国储君,皇上怎么也不可能因为旁人的一点流言便随便废黜太子的,毕竟东宫乃一国之本,没有更大的罪行,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废黜于您,朝中的那些腐鼠,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太子的东宫之位稳稳当当,又何必担心。”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下,继续道:“太子若是心疼区区一个金牌杀手,可有点过于计较了,谋大事者不拘小节,些许牺牲这再正常不过,虽然所费很大,可是也不是不能再培养一个,太子著眼的,应该是全局,而不是一些小小的损失,否则如何能成大事,只是此次不能杀了李四,这个当口我们更不能再派杀手前去,否则更加座实了是我们干的了,别人会说我们是妄图杀人灭口。所以现在我们反而不能动他,不过太子放心,有朱某在,等到此事一过,微臣一定不会放过于他。这次居然只死了一个小小的侍女,实在可惜!”

李温一想,果然是多虑了。不过他还是道:“此次我们行动大败亏输,还损失了那么多一流杀手,而且,就算别人不会指认是本太子所为,可是父皇必定心疑,从此就对我等不利,那我们这边不是失宠,也和损失巨大没什么两样?”

朱谋冷笑道:“只要皇上一日不下诏书册立继承人之位,那么太子便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皇上年老,在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太子整日跟在皇上的身边,一有不对,咱们提前动手,不让这诏书出世,那么就算皇上心中中意昭王等人,这大唐江山之位,也轮不到他们来坐!”

李温面色一变,伸指指著朱谋道:“你……是说……”

朱谋面带阴狠,看著李温道:“太子殿下,你在诸皇子中,威望远不及昭王,这样下去,只有失败一途,虽然现在太子之位还得保,可是谁能保证以后呢,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要想做成大事,就要放弃很多东西,如果太子殿下现在还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那算我朱谋看错了人!”

李温面色数变,显然犹豫不定,在屋子中转了片刻,猛然一拍桌子道:“好,朱谋,你说的没有错,既然想要登上帝位,那么有些事情就必须去做,好,就这么办!”

看著朱谋,李温带著一脸微笑的道:“朱先生简直是神机妙算,诸葛再世,我李温若非有朱先生辅佐,又如何能有今日之局面,等到大功告成,太师、太傅、太尉三职,任你挑选!”

两人对视一眼,猛然之间,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传出窗棂,外面院子中的一棵古树枝在风中瑟瑟颤栗。

第十卷 王者终结之卷 第二百八十一章 叛徒

李府。

“唉……”一个太监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郭昂李复站在门口,郭昂一脸无奈,李复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不停的转来转去,口中不住的说道:“怎么办,这下可该怎么办?……”

这已经是神册帝派来召见蒋琬的第五位执事太监了,蒋琬理都不理,把情儿抱在床边,自己一个人守侯在侧,任何人都不许进出,不言不动。所有来召见他的太监,都被郭昂挡在了门外,只得回宫,刚刚神册帝已经怒了,下旨说如果蒋琬再不觐见,那么,明天朝会,就让他提头去见吧!

转到第十圈的时候,隔著纱帘看到蒋琬还是那样呆呆的坐在那里,李复终于咬了咬牙,转身就向外走去。

郭昂追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李复冷笑道:“去哪里,难道在这里坐著等死吗,这次可不是上次,上次他连抗皇命,是因为皇上默许,可是这次不同,他竟然连皇上派来的执事太监都尽挡驾了,就知道这样自悲自责,再这样下去,帝王的威仪何在,明天朝会,不光他李四得送命,还会连累我们,我李复可不是一个这么好心的人,陪在这里跟他一起等死,他要死是他的事,关我李复什么事,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舍命救他,还为他不惜杀掉朝庭大将,现在狐狸肉没吃上还惹得一身骚,我之所以救他,还不是因为看他受宠,看他这副样子,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郭昂不敢相信的指著他道:“你……你……当初那么积极的营救李大人,竟然是为了荣华富贵?”

李复冷冷的看著他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世上也就你这样的笨瓜,才会死心踏地的跟著人去送死,难道你一直得不到升迁,可是我李复不同,我可不想就这么送死,我活得好好的,日后前途似锦一片光明,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良禽摘木而栖,再受宠又怎么样,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他却顶撞皇上,就算他要杀太子我都愿意跟著他,因为我瞧得出他有这才干,如果干成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他轻慢皇上,天下却再无一人能救得了他,我要走了,不要拦著我,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也走吧,趁早去投靠一个主子,要不然,过了今夜,估计明天就得陪著李四这个废物一起去蹲天牢!”

郭昂一把扯住他道:“你不能这样,大人对我们有知遇之恩,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李复一把推开他道:“免了吧,知遇之恩,那也是皇上给他的权力,没有皇上,他就啥也不是。你要陪他在这里送你你去,不要拦著我!”说罢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咣当”一声扔在地上,大踏步的走出大门,扬长而去。

郭昂看他去的方向,正是东宫太子府那边。

就算此时郭昂是个榆木脑袋,也知道他是想要去向太子告密,求得一条小命了,想不到白天他刚吩咐完手下不准把蒋琬在城门口说的那句话外泄,晚上他却以此为筹码自己跑了过去。

郭昂面容犹豫,站在门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看了屋里面一眼,踌蹰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走到蒋琬面前,低声说道:“大人,大人……”

蒋琬一直木然的坐在那里,此时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缓缓的转过头来,向郭昂摇了摇手,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听见了,李复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废物,烂泥扶不上墙,郭昂,你也走吧,免得让这件事连累到你!”

郭昂迟疑了一下,终于推开门,也跟著李复走了出去,蒋琬低下头,面上露出一丝苦笑的意味,心中忽然一阵莫名的萧索。

他当初起用李复,只是见他有才又有胆识,可堪一用,却并没有对他寄予什么厚道,可是这个郭昂却不一样,他木讷忠诚,不管是对皇上还是上司,不懂得阿腴奉承,所以才对他格外栽培,不想,原来世人皆是如此,在生死存亡的大限面前,再忠诚的心,也会变得扭曲走向。

今朝死了,情儿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丝气息,就连自己苦心收服的两员大将,郭昂李复也相继离开,而且目标正是自己发誓要对付的死对头太子一党,就连外面昔日众多的家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个都走得不见踪影了,众叛亲离么?

透过纱帘,府檐下悬挂的暗红的纱灯,外面的庭院之间枯叶在飞旋起舞,于朔朔寒风之中打著旋儿,随即飘落在地,冷风嗖嗖的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蒋琬忽然之间打了一个寒噤。

从天没有哪一刻,感觉到这天,这地,都是如此的寒冷!他伸出手,抱住双臂,身子在轻轻颤哆。

可是突然之间,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又从院门处跨进来,这脚步声在寂静的院子中,显得是那样的清晰,甚至蒋琬都能听到鞋面踩在温润的泥地之上的气息,这种脚步声,蒋琬听过一次便决不会忘,却不是刚刚追著李复出去的郭昂是谁?

蒋琬不知不觉间放下了双臂,怔怔的把头转向院外,郭昂从院子中快步走到蒋琬面前,他鼻中蓦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郭昂的两手之上,竟然鲜血淋漓,蒋琬闻到这股浓浓的血腥味,一瞬间耸然动容,蓦然明白了,为什么郭昂跟著李复出去了。

他不是要叛主求荣,而是代蒋琬前去惩罚背叛了他的属下李复!

他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温暖,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冷漠和绝情,有些时候,还有一些东西,真正的永远不会变。

譬如有些人的鲜血,有些人的忠诚,有些友谊,有些恩怨……这世上很多东西,都短暂如秋花春叶,但是还有一些东西,永恒如日月星河!

郭昂缓缓抬头,看著蒋琬,一字一顿的道:“李复走了,永远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

第十卷 王者终结之卷 第二百八十二章 十衍九行针法

灯火次第熄灭,整个建邺城都沦入一片黑暗之中。

此时,在李府地下密室之内,正中央的石床之上,正静静的躺著一个少女,面容清丽,只是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眼睛紧紧的闭著,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完如一个死人。

密室大门紧紧的关死,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持剑守卫在石室门口,屋里面,就只剩下这一个少女,还有一个青袍的少年,身后跟著另两个白衣少女。

蒋琬回头吩咐那两个少女道:“相思,剪水,等下听侯我的吩咐,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那两个少女急忙答道:“是的,公子!”

蒋琬左手之中夹著十三根金针,右手之中却握著一把黝黑的雕花小刀,面容凝肃,转身走到摆放情儿的石床边,扬了扬头,对相思说道:“你们两个,合力把情儿翻转过来,千万记住,不要触动她的伤口,一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禀报!”

那两个少女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向蒋琬行了一礼,然后走到情儿面前,碰到情儿的身体,两人身子都不由得轻轻一颤,几乎倒退了一步,因为此时情儿身上,半边身子奇热无比,触手烫人,而另一边却寒冷无比,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花。

这是什么?剪水立即向蒋琬汇报了,蒋琬听到面上更加冷了一分,相思剪水不懂,可他蒋琬是什么人?别人不懂,他还能不懂么?

大凡病人,有七不救,其中第六不救就是这种生死关!半边身子如同烧沸了的开水,半边身子却如同九寒地下的严冰,人身是一个阴阳调剂的融器,那么阳火水阴,互相中和,故人身无病。

可是一旦五行稀缺,那么就会阴阳失和,故而产生各种病症,如五行缺金,金主秋,肺属金,鼻通肺,那么就是鼻子会出问题;五行缺木,木主春,肝属木,目通肝,那么眼睛就会出问题;五行缺土,土主季夏,脾属土,其窍在唇,那么嘴就会出问题,其余水主冬,肾属水,耳通肾,那么就是耳朵将会出问题;如如果是五行缺火,火主夏,心属火,舌通心,所以从舌头上就能分辩出病症出来,然而这些都不难治。

可是,像情儿这种情况,却是最为严重的,五行不是稀缺,而且根本就差不多燃烧耗尽。故阴阳对立,不但不能中和,反而产生了激烈的排挤之势,左阴右阳,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可是一旦阴阳碰撞,后果却是严重的,如果是普通人,出现像情儿这样的情况,最多一个时辰,就会死于非命。

幸好情儿虽然不会武功,天魔妙相只是一种媚术,可是内功却远胜于常人,而且太极图解正是调济阴阳的最上乘武功,若非最后一下稍微偏出半寸,只怕她当场就要身亡,可是饶是如此,血雾楼杀手全力一刀砍下,半柄刀就深入骨内,再加上又被冷雨一淋,居然坚持到了这个时候,不生病才怪。

而且,毫不客气的说,若非蒋琬最后用金针封住了她的背后几处大穴,阻止了她血液的外流,否则就算没病,光血都早已流尽,只是纵然封了穴脉,可是背上那样一条深长的刀口,片刻间已经漫出了不知道多少鲜血,困流血过多,她的面孔一度变得让人心悸的苍白,薄如金纸。看得人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

此刻,不要说民间大夫,便算让宫廷御医过来,看到这种场面,只怕也不比上次青妃水思璇六阴鬼脉发作时稍强,虽然还有一口气在,可是她却神思无觉,也许耳朵还能听到,可是眼睛打不开,也无力张嘴说话,可以说,此刻的情儿,几乎等于三魂七魄去了九成,只剩下最后系命的一魂牵系,随时都有可能死亡。那些宫廷的御医也只有宣布无救了。虽然没死,那也和死了没有多少分别。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而拥有太极图解的情儿,阴阳失衡还是如此严重,就知道那一刀,到底有多狠,就算是针炙术已经穷极造化生机的蒋琬,对著情儿如此厉害的伤势,也只有无能为力。

天脉七手,只是治病,却不能医治死人,疑难杂症只是症而已,可是情儿眼下的情况,却根本是伤,命悬一线,蒋琬要救活她,几乎等于想在鬼门关门口抢人一样。

可是,谁的命他都可以不管,谁的伤他都可以不救,情儿却不一样,这个跟了自己三四年之久的侍女,从郎梦群烟雨楼下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在蒋琬的生命中,永不泯息。

她一直任劳任怨,默默的跟在蒋琬的身后,无论蒋琬要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说一个不字,道一声困难。

她只会在自己心中默默的忍受,将所有一切选择的权利都交给了蒋琬,哪怕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只要蒋琬向前走一步,她也会跟著上前走一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蒋琬闭上眼睛,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的救治方法,可最后还是束手无策,此刻,他只有先以先天医炙苦脉之法,暂时封锁住情儿身体上的一切生机,这种先天医炙之法,可以称得上是逆天而行,后世医术发达,有的人在暂时的世界无法救治的时候,医生就会将人冻入冰块而不死,等到医术成熟,再将人取出来,而那个人的身体机能和几十年前被冰封之前一模一样,这种方法不可谓不神奇,异想天开,当初蒋琬就也想过这种法子,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医术还不到位,可是母亲的病是一天比一天严重,如果哪一天她突然离去,那怎么办?

所以他曾经就动过这个念头,可是那时的医术并不能保证被冰封的人真的能够存活到几十年后,谁也没有办法告诉他说不会出现意外,因为这只是一个假设,根本还没有试行过,蒋琬又怎么能把母亲置于这种危险的境地。

于是他苦苦思索,既然冰块可以,那么针炙术是不是也可以达到这种效果?针炙之法采用的本来就是以银行刺激人身体的各处穴道,从而对人的身体机能做出调整或控制,穴封之法由来以久,传古甚远,这种针炙之术可以通过对人体的局面穴位的刺激,从而阻止鲜血外流,比任何外伤药都有药,被外国人称作神奇的金针。

那么,而且用针炙刺激人体的某些特定穴位,还能够让人全身僵硬麻痹不能动弹,根据这个原理,是不是也可以把人整个的生体机能封锁起来,等待日后的救援?比如一个将死的病人,如果暂时无法救治,或者身边缺少很多的药材需要时间,那么是不是可以先用针伙将人整个冰冻起来,达到不死不动的地步?

曾经这种近乎疯狂的想法一度让医科大的那些疯子教授都为之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笑他痴人说梦,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哪个人能够用银针把人整个生体机能都保留在一个时间位面之上,解除的时候和针封之前一模一样,对比起蒋琬,似乎自己这些叫疯子教授的老头子们那些千奇百怪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世人眼中再也正常不过了。

所有知道蒋琬下过这种决心的人都在笑他疯子,千夫所指,没有一个人认同他的这种异想天开,他只能默默的一个人摸索。

直到他死去,所有人都不知道,蒋琬其实真的创造出了这种先天医炙之术,他把它命名为十衍九行针,相比于天脉不同的是,这种针炙法,还没有创立完全,可以说虽然理论上是可以做到把人完全冰封的,可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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