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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战_丁猫-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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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志新恍然大悟，又想了想说道：“其实缉私调查处里还有一个人倒是符合您的要求。这人调来缉私调查处没有太长的时间，关键是这个人很懂事，并没有一味地只听李毅鑫的，有些时候他也表露出向我靠拢的意思，我估摸着他还是因为没有背景的原因，要不提名这个人？”
第891章 瞌睡遇到枕头
“哦？这个人是谁？”温勉有些感兴趣地问道。
“一科科长高宏程。他是从其他省调来石头城的，原来在其他省是个巡警队长。当初也是觉得物资统制调查委员会油水足，所以想法设法托关系找到我名下，想进缉私调查处。我看他还算懂规矩，所以就帮他和李毅鑫拉了一次线，听说高宏程后来给李毅鑫一大笔贿赂，李毅鑫收了，才任命了高宏程当了一科科长。不过据我所知，他与李毅鑫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紧密，算不得李毅鑫的心腹手下，而且这人在前段时间李毅鑫失踪的时候倒是表露出了向我靠拢的迹象。所以如果曲忠涵您觉得不行的话，这个高宏程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这个人懂规矩，很多事情都知道该怎么办。李毅鑫倒不会很坚决地拒绝他，他可以说是我们双方都能够接受的人。”
温勉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轻轻地点击这扶手，心中默默地想了想，对马志新又问道：“除了这个高宏程，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人选可以推荐？”
温勉之所以对于高宏程不是那么满意，是有些担心从马志新说的话来看，这个高宏程并不算是马志新能够确任可以掌控得住。当然，他也明白这个高宏程极有可能是是在两面下注，投机心理很重。这高宏程从李毅鑫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现马志新暂时接管缉私调查处后的表现就能看得出来。
马志新苦着脸回答道：“其他属下还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了，从其他处室调人进缉私调查处李毅鑫应该不会同意。而缉私调查处里就只有曲忠涵和高宏程这两个人和我还算是有点渊源了。”
温勉皱了皱眉头，又想了想说道：“好吧，你明天私下去问问这个高宏程有什么打算吧。他如果愿意，我倒是可以给李毅鑫提名，我想李毅鑫至少现在这个时候不会驳了我这个面子。”
第二天一早，胡永强就将那4根‘小黄鱼’送到了城西关卡边的那座小屋，高宏程一拿到这些‘小黄鱼’，立即就走到电话机旁准备给马志新的家里打电话。
高宏程的手刚刚摸到电话机，电话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马上脸上浮现出了意思笑容：“马副主任？您好您好。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
“好的好的，听说您生病了在家休息，我这就去您家看您。……好的，等会见。”
高宏程已挂了电话，胡永强就急忙问道：“马志新找你？那正好，瞌睡遇到枕头了。”
高宏程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马志新会突然找我，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想问问我。”
“他要你什么时候去他家见他？”胡永强问道。
“他叫我马上就去他家。正好我把这些金条带上，探探他的口风，见机行事。”高宏程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当高宏程到了马志新的家里时，马志新头上搭着一条白毛巾，斜躺在一张逍遥椅上有气无力地哼哼。
高宏程见状大惊，走到马志新的面前弯下腰问道：“马副主任，不是听说您的胃病犯了吗？怎么这么严重？”
马志新装作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小高来了？坐吧。我这胃病是老毛病了，不犯则以，一犯病连觉都睡不着，所以精神也很不好。所以李处长……哦，不，是李主任回来了我都没有办法去上班，只能在家卧床休息。唉……这叫什么事情啊。”
高宏程连忙安慰马志新道：“马副主任，既然您的病那么严重，是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少操心的好。”
马志新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个节骨眼上我生病了，估计外面有很多种说法吧？我马某人可不是什么小心眼，可现在是李主任履新，我不露面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乱嚼舌根，说我心中不满故意装病吧？他们可不知道我和李主任之间的交情是多么深厚，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高宏程连忙配合着说道：“是啊是啊，这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胡乱猜测，您可别放到心上去。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马副主任您和李主任之间的交情的。我刚调来石头城工作的时候，还是您给我引荐的李主任呢。这份情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没齿难忘。”
马志新无力地摆了摆手，说道：“听说昨天李主任在会上说要提拔一个人当缉私调查处的副处长？小高，你是怎么考虑的？有没有什么想法？”
高宏程苦笑道：“马副主任，您就别提了，像我这样的李主任可能看不上眼吧？我估摸着像吴志海或者是叶龙飞有点希望，其他人想也是白搭。”
马志新轻微地摇了摇头，说道：“小高，你这样想就不对了。该想的还是要想，该去争取的还是要努力去争取才行。你如果自己都不去争取，李主任又怎么会考虑你呢？”
高宏程连忙说道：“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在下怎么不敢去争取呢？只不过我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就怕是去争取了也没有什么结果，还是不费那个劲了，守好我这一亩三分地就行了。”
马志新微微一笑，问道：“那如果我说我能帮你去争取呢？你愿不愿意？”
高宏程装作一副惊喜的样子回答道：“那在下当然愿意了！马副主任愿意帮在下去向李主任说说吗？”
马志新哼哼着说道：“不是我帮你去说，而是温主席帮你去给李主任提一提你的事情。我在李主任面前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只有温主席出面，你的事情才有可能能成。”
高宏程大喜过望，他没有想到胡永强的分析是如此地精准，更没有想到温勉和马志新等人居然会主动提出向李毅鑫推荐自己去当这个缉私调查处的副处长。
于是高宏程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承蒙您的推荐和温主席的抬爱，属下这事情成了以后必定好好感谢您和温主席对属下的栽培！”
第892章 高宏程的动作
马志新缓缓地抬起手摆了摆，说道：“你可不能这么说，现在而今眼目下，李主任高升，我老马说的话可就不一定有原来那么好使了。不过呢，我觉得你还是一个可造之材，老是这么窝在关卡上没有一点寸进也不是办法。所以在温主席昨天晚上来探病的时候我向他提了提你的事情，温主席看在我原来一直跟着他那么多年的份上算是点了头，答应找李主任帮你说说，李主任这人吧还算是讲旧情的，我估摸着温主席的面子他应该还是要给的。小高，你以后可一定要记着温主席的这份栽培之恩啊。”
高宏程简直对于胡永强的分析判断如此精准佩服得五体投地，根据马志新说出来的话，胡永强昨天晚上给他分析的那些东西完全应验了，温勉和马志新等人心里的打算让胡永强猜测得一清二楚。
于是高宏程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保证发誓赌咒道：“温主席和您的恩情我高某人永世难忘，如果真能让我当上这个副处长，温主席和您的命令我一定听从，叫我向东我绝不向西。”
马志新显然对于高宏程的这番表态还是满意的，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
高宏程接着问道：“那温主席那边我是不是需要晚上去拜访一下？”
马志新当然明白高宏程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他心中一动，说道：“小高，你记着，温主席之所以愿意向李主任推荐你，并不是看在你能送多少礼，他更看重的是忠诚。这一点你要牢记，以后缉私调查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多向温主席汇报。”
高宏程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温主席愿意花大力气向李主任推荐我，我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马志新用有些讥讽的语气说道：“你一个科长，就算是天天窝在关卡上能有多少进账？缉私调查处的大头可不再关卡上，这点我比你清楚。你如果想凭你的出手让温主席看眼，我看就算了，免得温主席看低了你。”
高宏程的脸上微微一红，有些发窘地说道：“这多少不论，总归是一片心意。不然别人还以为我高宏程不上道呢，这事情可不是怎么办的。”
马志新见高宏程如此坚持，不由得好奇起来，他想看看高宏程这次能出多大的手面，于是问道：“哦？看来你很有点信心嘛？不过温主席这人对于这方面还不是很看重，不过这样，如果你真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我倒是可以帮你转交。”
高宏程心中一阵冷笑，温勉这样的大汉奸会对钱财不看重？马志新这是睁眼说瞎话呢。不过马志新有一点说得很正确，温勉这样的人可能胃口相当大，自己身上加上胡永强给的4根‘小黄鱼’一共也只有5根金条。
这样数目的金条也许在温勉这样的汉奸眼中可能还真瞧不上眼，而马志新又提出要帮自己转交，这言下之意就有点明显了，5根‘小黄鱼’也许对于温勉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付马志新这样的人倒是差不过可以的。
高宏程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动作却不慢。他从身上的衣兜里取出用一张手帕包裹起来的5根金条，直接交到了马志新的手上，同时说道：“这里有5根‘小黄鱼’，算是我感谢温主席的一点心意。那就麻烦马副主任帮在下转交吧。”
马志新用手轻轻掂量了一下重量，心知高宏程所言不虚。他还真没有想到高宏程居然能出手5根‘小黄鱼’，心里暗想这高宏程可能是把家底子都押上了，这样更好。
因为温勉帮高宏程说话其实是站在一个想安插钉子的到缉私调查处里去的意思，反倒有可能真没有想在这件事情上捞钱。温勉如果真是想捞钱，何不找一个能出得起大价钱的人呢？而这样一来，这5根‘小黄鱼’自己就可以笑纳了！
于是马志新不动声色地说道：“看来你还是很懂规矩的，那行，这些东西我就帮你转交了。你要永远记住一点，以后有什么事情或者消息，最好得知后要向温主席及时汇报。”
等到高宏程千恩万谢地离开以后，马志新立即从逍遥椅上一跃而起，动作之灵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病人。
他先是将包括金条的手帕打开，仔细检查了一下那5根‘小黄鱼’，确定是真的以后，立即拿起电话给温勉的办公室打去。
温勉一接起电话，只听马志新在电话那头用谄媚的语气汇报道：“主席，我是是马志新。昨天晚上您给我说的那件事情我已经告诉高宏程了，他一听我的意思，当即表示愿意以后听从您的指令。”
温勉不置可否地嗯了两声，就把电话挂掉了。
紧接着，温勉就开始拨起了李毅鑫办公室的电话，他只得李毅鑫升任主任以后并没有更换办公室，还是在用原来的那间。
李毅鑫其实在办公室里有些厌烦了，自从昨天他被宣布为物资统制调查委员会的主任并且放出风声说要提拔一个人来当缉私调查处副处长以后，昨天晚上他家门口就是人声鼎沸。而且今天他一到办公室，还没有坐下喝口茶，这找他来汇报工作的各处室负责人都络绎不绝地来到他的办公室，让他根本无法清静。
而办公室的电话更是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李毅鑫不用接听都能想象得到这些电话全是来拉关系和推荐人的。
可李毅鑫又不好不接听，只能每个电话接起来敷衍两句，并不给任何人一点明确的答复。
结果当他接到温勉的电话后，有些吃惊。因为温勉在电话中直接向他建议由高宏程来当这个副处长，希望李毅鑫能考虑一下。
李毅鑫放下电话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温勉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及高宏程为什么迟迟不来找自己实施贿赂的原因所在了。
他可是煞费苦心地在昨天晚上将所有想来贿赂他的人全部都挡在了门外，而他左等右等，高宏程一直没有出现，让他也对高宏程的动作有些奇怪。
第893章 这样更好
而温勉的这个电话一下子就让李毅鑫明白高宏程也不是没有动作，只不过高宏程走的是马志新和温勉的路子，绕了一个大圈子而已。
这反而让李毅鑫感到十分地高兴，因为如果按照他原来所设计的那样让高宏程拿到胡永强的那笔奖金以后再跑来对他实施行贿的话，假设他也笑纳了这笔钱，那么以后说不定还有麻烦。
而最好的结果还是高宏程走通温勉的路子，让温勉出面来推荐高宏程，这不得不说是一步妙棋。以后假设高宏程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温勉也会出面的，这样就可以向外界发出一个信号，高宏程不是他李毅鑫的人，而是温勉这个大汉奸的人。这对于高宏程以后的工作开展更加有利，反正也不是他的人，他也好在万一高宏程暴露以后自己可以推脱。
因此在刚才的电话中温勉一说起这件事情，李毅鑫一听温勉推荐的人选是高宏程，立即满口答应了下来。表面上这是李毅鑫照顾温勉的面子，但是实际上这才是他真实的目的。
高宏程终于有所动作，而且处理的方法让李毅鑫更加洒脱，因此李毅鑫决定不再迟疑，要立即将高宏程副处长的任命以文件的形式确定下来。不然这两天找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他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当然李毅鑫也有手段去安抚一直对这个副处长职位有想法的吴志海和叶龙飞。因为李毅鑫要事先给这两个手下先有个说法。在李毅鑫看来，温勉的推荐是个最好的借口，而且他也会给这两个手下说高宏程虽然当上这个副处长，但是主要的任务还是收好城西的关卡，并不是完全就能替代自己的权利。
城西的关卡必须要让高宏程坐镇，这是李毅鑫确定的想法，因为有高宏程这个自己的同志在这个关卡坐镇，很多事情都要方便的多，特别是城西的关卡是大多数从石头城运出去的物资和货物的必经之路。
李毅鑫先是打电话叫叶龙飞立即赶回处里，然后又将吴志海先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对吴志海问道：“志海啊，我到缉私调查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凭你良心说，我对你咋样？”
吴志海对于李毅鑫突然叫自己到办公室问这么一个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只能回答道：“处长，您对我的恩情志海永远不会忘，要不是您的提携和栽培，我还只是一个被排挤到边上的无名小卒。”
李毅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对这个副处长的位子感兴趣啊？”
吴志海对于李毅鑫的这番直接了当的问话心头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扭扭捏捏地说道：“这个……不满您说，我当然……”
李毅鑫将手一摆，阻止了吴志海继续往下说，因为吴志海已经表明了态度。他装出一副遗憾的神色说道：“嗯，我知道了。只不过呢，刚才温主席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提了提副处长人选的事情。你也知道，这温主席才卸任我们委员会的主任，可能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我呢，即便是特高课的太君让我接任主任一职，也不能不照顾一下他的面子，毕竟他还是省主席，也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所以我给你事先交个底，这副处长的人选我已经定了，你还是要正确对待，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吴志海听了以后，心里凉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点小心思刚刚在心中发了芽，就被掐断了念想。于是他点了点头，问道：“那是哪位能得到温主席看重，亲自推荐到我们处当副处长啊？”
“高宏程。”李毅鑫双手一摊说道。
“什么？！是他？”吴志海很是吃惊地嚷道。
李毅鑫很平静地反问道：“怎么？你很意外？”
吴志海连忙劝说李毅鑫道：“处长，您是不知道，在前段时间您不在的时候，他可是和马副主任走得有点近，我在处里看到他好几次要马副主任的办公室里去。向他这样的人来当副处长，可能对您不利，以后处里……”
李毅鑫摆手插话道：“好了，这些情况我都知道，我心里有数。为什么要同意他当副处长，原因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件事情今天下午我就会召开会议宣布任命。不过高宏程我的意见是他当了这个副处长，主要的工作还是要放在城西的关卡上，处里的事情平时还是有我在的。当然，既然高宏程当这个副处长，你和叶龙飞他们还是要尊重他，但是重要的事情你们还是要向我汇报，明白吗？”
吴志海是个行伍出身的人，对于李毅鑫的这话一有点理解得不透彻，只得对李毅鑫的要求答应下来。反正他只明白一点，只要紧跟着李毅鑫听命就行，其他人他不认。
李毅鑫见吴志海有些懵懵懂懂，指点道：“我已经给叶龙飞打电话让他回处里了，他可能和你的想法差不多吧？我现在有事要出去，等他到了以后你把我的话向他转达一下。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李毅鑫着急着离开是有件事情需要去办，昨天晚上叶副局长给他发了一份电报，让他帮助叶小舟搞一部电台，因为叶小舟做为尹群立在军统的联络人并且肩负着重建军统石头城站的任务，所以需要一部电台与军统进行联络。
很显然这件事情是军统方面找到了叶副局长让中统帮忙，据李毅鑫的分析，叶副局长肯定是和军统方面达成了某种交易才会给自己下达这样的指令。只不过叶副局长在电报中也叮嘱李毅鑫不得让叶小舟察觉他是中统人员的身份，而让李毅鑫通过巧妙的办法将电台移交给叶小舟。
李毅鑫唯一能想到并且说得过去的办法就是将电台搞到手以后通过尹群立来转交，毕竟军统知道当初尹群立能潜伏下来，与中统某个潜伏特工的帮助有关。而叶小舟安顿好了以后，是一定会和尹群立建立联系的。
当然电台这种东西还是很难搞到的，李毅鑫必须要找野村英树想办法才行，由于野村英树这边一直在和他做一些违禁品的走私，所以只要有钱拿，是会装聋作哑的。
第894章 突访野村英树
而当叶龙飞气喘吁吁赶到缉私调查处的时候，没有能见到李毅鑫，而是被吴志海拖到一边，将李毅鑫让他转达的话告诉了叶龙飞。
叶龙飞得知李毅鑫最终因为温勉的推荐而选择任命高宏程当副处长以后，心里颇有些失望，他不由得在心里仔细咀嚼起李毅鑫给吴志海说的话。
吴志海见叶龙飞默不作声，不由得有些着急地问道：“叶龙飞，你说这处长说的这些话到底是啥意思？”
叶龙飞转动了眼珠想了想，已经明白了李毅鑫的意思，他冷笑着对吴志海说道：“我说吴志海，现在李处长已经升为主任了，你怎么还叫他处长啊？应该叫李主任。我明白李主任的意思了，他其实把话说得有点明白了，那高宏程当这个副处长是主任不得不做的动作，再怎么说温主席是省主席，这点面子李主任必须要给，不给不行。但是李主任也留了一个尾巴，让高宏程继续在城西的关卡上窝着就是一个办法。这温主席的面子要给，所以高宏程鞥当上副处长，但是李主任肯定也不愿意让高宏程将缉私调查处的大权给夺了，所以还是让高宏程只管城西的额关卡，处里的其他事情都不让姓高的插手。也就是说高宏程空有一个副处长的头衔，但是依然干的是他原来一科的工作，一切照旧。至于离我依然是李主任信赖的人，只要这一点没有变，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个姓高的。最多在表面上给高宏程一点场面上的尊重就可以了。不得不说，李主任的这招有点高。”
吴志海听好了叶龙飞的一番分析，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主任的意思是这样啊，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看来我这人的脑子还真没有你转得快，你小子还是很懂李主任的心思嘛。”
叶龙飞有些酸溜溜地说道：“我就算明白主任的意思又能怎么样？就算是这副处长是个虚名，也落不到我的头上，也一样落不到你老吴的头上。不过好在主任对你我二人还是信任的，有这样的信任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这次虽然我们当不上这个副处长，以后有其他机会也就不会忘了我们哥俩的。好了不说了，关卡上我还得回去，把分内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说完，叶龙飞扔下了吴志海又急匆匆地走了，他要在城东的关卡守着，那里进出的物资货物可不少，再怎么也能沾点小油水，要不是李毅鑫打电话让他回处里，他才不会回来呢。他离开关卡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原本该属于他的那点油水会不会因为他不在被手下的人给截留了，他必须尽快回去守着。
与此同时，李毅鑫也被一个日本士兵带着走进了野村英树的办公室，由于他已经来过好几次这里了，仓库门口的日本哨兵都认识李毅鑫，知道他是野村少佐的朋友，所以不敢怠慢，亲自带着李毅鑫去野村英树的办公室。
野村英树一看是李毅鑫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挥了挥手打发那个日本士兵离开，然后走出了办公桌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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