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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华绝代[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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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太监忙上前将桌上的如意卷给撤了下来。
袁沁漂亮的脸一僵,只觉得这栎忍从开头到现在无一不是在针对自己。
她没看出秦缜的不对,委屈地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皇上,是不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好,惹栎忍公公生气了?”
秦缜隐隐觉得现如今的袁沁远没有那夜的蕙质兰心,果真还是浣衣局的宫婢,虽成了嫔妃还是粗鄙如初,一丝规矩都不懂得。
栎忍忙跪下低声道:“娘娘,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伴膳不劝膳,才不过三口。”
袁沁微张了红唇,她八岁便入宫一直呆在浣衣局,未曾侍奉在皇上身边过,又怎会知晓侍奉皇上的规矩。
她忙从座椅上站了起身,随即跪下身,漂亮的脸上染上几分楚楚可人的意味,“都是妾身的无知,还望皇上责罚。”
秦缜微抿了薄唇,袁沁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再怎么不悦也该给她个面子留下来。
他摆了摆手示意栎忍及一众小太监下去,自己则上前扶起了袁沁,淡声道:“不知者无罪,改日寡人派几个姑姑来教导沁儿便好。”
栎忍轻轻和上门,轻声吩咐着一旁的小太监们在外看守。
他自是了解皇上的一举一动,方才他与皇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既是给沁美人一个下马威又是显示了皇上对这位“救命恩人”的格外宠爱。
栎忍本该跟着小太监们一道在门口看守着,却是突觉一股火气从心底涌起,慢慢延伸至喉咙处,宛如一根小羽毛轻轻挠着。
虽已到了九月,暑气还是奔腾不消。
殿内有从地窖中取出的冰降温着,但一出来便是一股热气冲过来直逼向脸。
对于那火气栎忍并未想多,只道是暑气未消的缘故。
他抬脚向后院门外走去,妄图风能够将那股热气吹消散些。
却是刚出门便瞧见一个挎着箩筐的女子迎面而来,那女子身穿着深灰色低阶宫婢服饰,走路的步调却是不缓不急竟是比一般的嫔妃都要优雅数倍。
栎忍不由抬眼看向那女子,却见女子脸颊轻轻蒙上一块月白色面纱,露出的眸子黑白分明,眸光流盼似珠华顿生。
她虽身穿着宫婢服饰,但气质容貌皆不似一般的婢女。
眼见着她便要与自己擦肩而过走进沁云殿,栎忍忙高声叫住她,狐疑道:“你是何人?”
柳西琼顿住脚步,抬眼看向面前身穿藏青宦官服少年,他比女人还要的细腻白皙肌肤染上了几分红晕,自带阴柔的眉眼秀丽无比,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带着三分怀疑。
她微挑了下眉,将腰间的牌子扯下来递给他后,方款款微福了身子道:“见过栎忍公公,奴婢乃是沁云殿中的低阶宫婢柳西琼。”
栎忍目光落在这块铜制腰牌上,果真是沁云殿的柳西琼,只是这宫婢通身都带着诡异的气息。
他狐疑的目光落在她的面纱上,“既然是沁云殿宫婢,为何不以真容示人?”
柳西琼神色未变地开始编起谎话,轻声细语地答道:“今日皇上到来,娘娘怕奴婢面容粗鄙吓到皇上,特地让奴婢戴上了这面纱。”
虽她说出了理由,栎忍眸中还有着几分猜疑,直接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了那面纱的一角。
那红色的大块胎记在面纱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栎忍不由惊得手指微颤,面纱从手间划过重新遮掩住了她的面容。
柳西琼后退了一步,波光流盼的眸子顿时染上了泪意,有些委屈地道:“奴婢早已禀明身份,公公何必要做如此咄咄逼人之态羞辱于我。”
栎忍有些慌神,他见多了哭嚎着被拖拉出去的奴婢们,却是未见过如此梨花带泪,哭也极为好看的人物。
他从怀中拿出帕子来递了过去,轻声道:“是我的过错,还请西琼姑娘见谅。”
柳西琼有些迟疑地抬起了手,随即对上他清亮的眸子,突然心瞬间安定下来,接过帕子轻轻擦拭了下眼角。
随即她将帕子整整齐齐叠好,像珍藏宝贝一般地将它放进了袖口间。
柳西琼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卑微道:“只因我面容粗鄙,还从未有人像公公这般温声细语对待我。”
她突然抬起头,眸中还带着几分湿意却纯净无比,“多谢栎忍公公,这条帕子我定会好好洗干净,再送还公公的。”
栎忍不由有些自责起来,见着她要离开,他心头一动道:“西琼姑娘不必多在意容貌,在我看来,只要你的心是美的,容貌算不得上什么的。”
柳西琼顿住脚步转身,眸中沾染了几分笑意,“若是世上之人都如公公一般,便好了。”
她从箩筐中拿出一小块枝丫递了过来,“这花送给您。”
栎忍接过枝丫,这枝丫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洁白如玉,淡雅清丽,风姿绰约。
和煦的风吹了过来,花瓣随着风微微颤动起来,他突然问道一股清香从那花上传来,可再细闻便无了香味。
他笑了起来,琼花怎么会有香味呢,定是他闻错了。
可不知怎么地,栎忍心头的那股火气顿时消散了许多。
他想起方才那红色的大块胎记,不由心头一动。
***
寝殿中,袁沁看着秦缜英朗的面容,她美眸间不由带着丝丝绕绕。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抚上秦缜的衣带,娇声道:“陛下,让妾身服侍您歇息吧。”
秦缜将她润滑细腻的手腕握在手心中,与她一道站起了身,却是觉得脑中一股眩晕袭来。
奔腾的热气从心底涌了上来,察觉到不妙他黑沉的眸子迅速瞥了眼桌上的酒菜,随即握住她手腕的手由握改抓,狐疑地看向袁沁,“你的酒菜中为什么会有迷情药?”
袁沁也是感受到了同样的感觉,因着秦缜身强体壮,她受迷情药的影响比他严重了几重。
她白皙的脸颊红得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迟来的情欲占据心头,她不由闭上了眼微微喘息了下,脑中却是更加眩晕了起来。
不由腿一软靠近了秦缜的怀抱中,耳朵中轰鸣听不清他的话语,看着他一开一合的薄唇,她喉头干涩起来,忙将唇递了上去,嘴里轻喃道:“陛下……陛下……”
秦缜还有三分清醒,虽然他本来此之意便是要宠幸袁沁,可他平身最恨这般低劣伎俩,更别说有人竟是要将此用在他身上。
顿时间他宠幸袁沁的念头尽无,蹙着眉头用手将她娇美的脸隔开,强忍着心头热意喊道:“来人,给寡人进来!”
可他声音沙哑低沉地很,门口没有人回应,怀中的袁沁已经忍不住解开了外衣,光洁的香肩裸露了出来,秦缜无意间瞥一眼,清醒的神识顿时又消散一分。
感受到怀中的袁沁不老实起来,红润的唇紧贴着他的脖颈,不断地上下摩挲着他。
热气不断从心底涌向小腹,想及袁沁的低劣手段,秦缜只觉得嫌恶至今,猛地将她一把推开。
袁沁一时未站稳想要去拽住秦缜的袖口,手心却是使不上力气,摔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秦缜蹙着眉想去门口叫人,却是走了几步全身却因情欲爆发而失去了力气。
他扶着殿内的柱子喘息着,脑中清醒的神识渐渐消散着。
他忙用着低哑的声音叫道:“外面的奴才呢,给寡人进来!”
秦缜连着叫了几声,门方才迟迟地吱丫一声打开,从门外走进了个身穿着深灰低阶宫婢的瘦小身影。
她似乎是惊讶于面前的场景,在原地愣神了会儿,方忙快步跑了过来,蹲下身查看着秦缜,担忧地道:“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您没事吧?”
如火的热气从小腹又奔腾到心尖又冲往脑海,秦缜脑中最后一分清醒的神识消散,恍惚将他仿佛将那瘦小的身影猛地拥入了怀中。
那女子惊讶地发出了一声娇呼,“陛下,您这是……”
她下意识试图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却是将他满身的欲望全部都勾了起来。
秦缜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一般,猛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一步步地往后殿走着。
女子用着纤细的手抵住秦缜的胸膛,小声地挣扎道:“陛下……不要啊……陛下。”
秦缜却是恍若未闻一般猛地将女子扔到了床上,随即自己覆了上去,粗暴地解着她的衣带。
女子身上带着花的甜甜香味,皮肤又软又滑,在他身下软成了水一般。
她那丁点的挣扎在情欲暴涨中的秦缜看来,几乎能忽略不计,甚至还增添了几分情趣。
她身子的娇软、声音的妩媚甚至胜过了迷情药对他的效用,秦缜只觉得享用不尽,却是头脑朦胧地甚至连她的脸都看不清,只记得那眸子水盈盈带着春意,宛如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妖娆。
秦缜隐隐觉得身下女子的触觉有些熟悉,不由薄唇轻启,用着沙哑着声音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女子眸中噙着水意,不胜承欢地在他身下低吟着,可就是不回答他的问话。
“你……是谁?”秦缜强行忍着欲望停了下来,试图去看清她的面容,可无论怎般努力眼前却还是一片朦胧。
女子似乎不满意他就这般停了下来,玉臂纠缠了上来绕住他的脖颈,让他与自己贴的更近。
秦缜有些无可奈何,低下身将脸埋在她的肩头,狠狠地咬住了那块白皙透亮的肌肤。
痛意和快感交缠一起,身下的女子娇媚地叫了一声。
感受到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秦缜终于安心下来,忍不住心头的欲望继续动了起来,不知道进行了几次,秦缜折腾了一夜,方才使得那迷情药的功效全部消散。
阳光从床头的直棂窗洒落在他俊朗的脸颊上,他轻轻睁开眼,下意识要去搂住怀中的娇人儿,却是扑了个空。
秦缜微蹙了下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只见床铺间尽是欢爱的痕迹,自己则身无片缕,足以见得昨日之事并不是梦。
第42章 被夺走身份的无盐宫婢
秦缜有些怅然若失地半坐在睡榻上, 忽地想起昨日那双盈盈带着春意的眸子,宛如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妖娆, 在他身下轻吟婉转的模样,心头不觉有些酥起来。
秦缜将衣服穿戴整齐从后殿走了出来, 遥遥地便看见袁沁躺在原来之处昏睡着。
他想起昨日有着迷情药的饭菜,眸中闪过嫌恶, 随即一刻也不停留地略过袁沁抿紧唇角走至门内猛地将门踢了开。
门口站着的太监感觉到动静忙转身跪拜了下来, 早已将洗漱用具备好在外等候的宫婢们也忙跪拜了下来,““奴才们参加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缜阴沉着脸, “昨夜可有人进入过殿中?”
门口跪拜着的小太监感受到秦缜话语中的冷意, 对视了一眼斟酌了下方道:“回陛下, 奴才们并未见到有其他人进入过殿中。”
他们昨夜虽然离了远些,可一直都是望着门的地方, 确实未见到有人进入过。
不过后来有个姑姑模样的人来送吃的……他们才分了些神。
秦缜的脸更沉了下去, “如此不老实, 拉下去将舌头全割了去。”
几个小太监受了惊吓连忙磕头道:“陛下, 奴才们真的未看见有人进入殿中……”
秦缜见他们所言不似有假, 抬手示意一旁上前的侍卫停住脚步,再度追问道:“那你们可有听见殿中动静?”
小太监颤抖着声音道:“回陛下, 奴才们未曾听见。是沁美人派人吩咐着, 叫奴才们离得远一些, 好不要扰了陛下和娘娘的雅兴。”
秦缜眸光暗沉, 果然是袁沁搞得鬼。
他目光扫过这几个小太监, 他们岂非是那么肯听话的人,必定是暗自从袁沁那收了好处。
……此等奴才。
秦缜低沉着声音道:“既然如此听沁美人的,便各打一百棍,从此以后便在这沁云殿伺候着吧。”
那些个小太监深吸了口气,虽不知晓这沁美人究竟是怎么惹怒了皇上,但必定是触了皇上的逆鳞。
虽说这句话仿佛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可能挨得住一百棍活下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他们颤抖着身体,忙不停磕头道:“陛下,请您饶了奴才一命吧,是奴才们鬼使神差不应当听信沁美人之言……”
他们不停地磕头求着饶,可秦缜没有半分要改变主意的模样,一旁的侍卫们忙走了上来将他们拖了下去。
殿内在地上昏睡着的袁沁被门口的喧嚣惊醒,看着宫殿高高的天花板雕花愣了片刻,方才断断续续地想起昨日之事。
她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门口颀长的人影不由微抖了下。
袁沁整理了仪容,便忙快步走向秦缜的方向,跪拜了下来颤声道:“妾身参见陛下。”
秦缜背负着手屹立在门口,听见她的说话声头也不回,只沉声道:“袁沁,你可知罪?”
袁沁听见秦缜换了称呼心凉了半截,“妾身知罪……妾身昨日不该在殿内燃那暖情香。”
她跪爬在地上奋力辩解道:“陛下,求您相信妾身,妾身只放了少许,想要提升情调氛围。”
少许便能有让人迷情到那般地步?事到如今还在辩解自己的过错,真是可笑至极。
秦缜淡淡扫过她梨花带雨的漂亮容颜,只觉得隐藏在这副皮囊下的她蠢笨肤浅,甚至妄图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留住男人。
只是念及她尚且还对自己有份救命之恩,若是随意处置这般凉薄地对待,实为不妥。
“沁美人降为才人,闭门思过三个月。”秦缜冷声道。
袁沁辩解的声音戛然而止,知晓秦缜不会再听她所言,只能可怜巴巴地咬住红唇,美眸噙着未落下的泪。
她跪拜下去,“妾身领旨。”
秦缜扫过殿外跪拜着的宫婢,没有见到记忆中那双盈盈水眸,不由微蹙了眉。
殿门外太监们手持托盘鱼贯而入,为首的身穿藏青曳撒服的栎忍走至秦缜身前先是跪拜行礼,随即轻声提醒道:“陛下,该是早朝时候了,是否移驾?”
秦缜抿住薄唇,淡声吩咐道:“栎忍你留下来,将沁云殿宫婢全部逐一检查,将肩头有牙印的给寡人带过来。”
话毕他微微扶正了衣领,抬脚便走出了殿门。
袁沁呆愣在原地,消化着秦缜的话语。
得出了结论的她微张了唇,难道是有宫婢趁着她晕倒过去,与陛下做了那翻云覆雨之事?
心头的恼意涌了上来,她好不容易寻来这暖情香第一次使用便被陛下责罚,竟还有人白白得了便宜!
袁沁气得有些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栎忍在袁沁面前揖手行了礼道:“麻烦娘娘将沁云殿的宫婢全部叫出,方便奴才检查。”
袁沁不情不愿地准备答应,眸光微转想及怀着身孕的柳西琼,不行……不能让她有机会接触栎忍。
虽然袁沁十分了解柳西琼的个性,知晓她为了父母也断不会将冒名顶替之事说出,可昨日她的模样怪的很,袁沁心头隐隐起了不祥之感。
袁沁一面答应着,一面赶忙偷偷使了个眼神给了一旁的姑姑穆荫。
穆荫立刻领会到袁沁的意思,趁着在场的众人不注意,转身便走进了后院柳西琼的屋子内。
踏进屋子内,便瞧见一个身影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柳西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敢在此偷懒。”
穆荫按照惯例眉头一横高声斥责着,抬手就想打上去,然而还未触及柳西琼的肌肤,原本熟睡在床上的她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穆荫的手腕。
穆荫恼怒地想扯回自己的手臂,却是无论怎般挣扎都逃不出她的束缚。
想出声继续责骂着,却是对上柳西琼带着淡淡冷意的眸光,她心中一凛不自觉就噤了声。
柳西琼好整以暇地从床榻上半坐了起来,轻声提醒道:“姑姑,我腹中的孩子对你的主子可有着很大的用处,若是一不小心让我有了闪失,姑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这笔账怎么说都是你划算不来。”
她轻轻将穆荫的手别开,“所以我劝姑姑你还是对我客气点。”
被柳西琼这般警告,穆荫脸色一白却还是犟着声音道:“少废话,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她似乎没有往日哪般软弱可欺了,穆荫本来心头预想着她会挣扎着不肯走,自己便有了绑住她的由头。
却不曾想柳西琼并未露出意外的神情也未有要抵抗的意思,爽快地将衣服理好便下了床榻。
有她警告在先,穆荫虽然嘴巴上还是不饶人,却也不敢再对她动手动脚。
穆荫将柳西琼带离屋子,偷偷地打开了后院的地窖,“快点滚进去。”
柳西琼看了眼幽黑的地窖未多言什么,极为配合地走了进去。
厚重的青石板被放下,唯一得光源消失,地窖里恢复了一片漆黑的状态。
柳西琼微扬了下秀气的眉毛,从袖口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蜡烛和打火石。
点燃了蜡烛使得地窖有了些许光亮后,她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将下巴抵靠在膝盖上仔细思索着。
若是她没猜错,因为自己睡完就跑,所以秦缜对她起了好奇心开始派人搜寻自己。
而袁沁做贼心虚,害怕她将一切实情告知,便预先叫人将自己关进地窖里不让她接触到秦缜身边的人。
柳西琼白皙纤细的手指微敲了几下小腿,这倒正合了她的意。
这个时候根本不是相认的最好时机,这也正是她如此配合穆荫的原因。
所谓吊胃口,无非就是要对方求而不得、寤寐思服。
如此轻松到手有何意思?
秦缜的人估计要在沁云殿待一段时间,昨日被秦缜折腾了一夜没合眼,到现在腰腿都还是酸的,正好待在这地窖中补眠。
柳西琼将脊背直了起来倚靠在墙上,却是不小心牵动了肩头的伤口。
她微蹙了眉头轻轻撩开外衣,带着血痕的牙印在白皙精致的肩头上显得格外突兀。
这秦缜是狗吧,咬这么狠。
柳西琼面色不虞地将外衣重新穿上,微闭上了眼睛。
***
几个小太监微垂着首站在栎忍面前,轻声道:“回公公,未找到那肩头有牙印的宫婢。”
栎忍微蹙了下眉,淡淡扫了眼站满院落的宫婢,侧头询问着一旁的姑姑穆荫,“沁云殿所有宫婢都在此了吗?”
听到穆荫肯定的答案,栎忍将眸光挨个看向院落中的宫婢。
想及昨日那双流盼的眸子,他心头一动出口问询道:“沁云殿那个右脸颊有胎记的宫婢怎么不在院落中?”
穆荫闻言心头一颤,她偷偷抬眼瞥向栎忍,心头染上些许疑惑。
柳西琼原本是浣衣局的宫婢,后来到了沁云殿也是被限制自由不得出门,怎么会引起栎忍公公的注意。
穆荫忙回道:“回公公,那个宫婢生了传染病,被隔离起来了。”
栎忍微眯了下漂亮的眸子,“昨日我还见过她,倒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他抬眼狐疑的目光落在了穆荫身上,“莫不是穆荫姑姑在隐瞒我什么?”
袁沁心头窝的火还没消散,栎忍点明要见柳西琼之事更让她恼火了起来。
只是栎忍是秦缜身边的得力公公,就连得势的妃嫔也要多给几分面子,更何况像她这般得罪了秦缜的妃嫔。
袁沁冲着一旁的姑姑使了个眼色,那个姑姑忙走上前小声地道:“那个宫婢相貌粗鄙恐怕污了公公的眼,昨个娘娘怕她冲撞陛下便先行打发她去别的地了,公公还是不要见得好。”
她从袖口拿出一袋银子悄悄地递了过去,讨好地笑着道:“这是我家娘娘孝敬公公您的……”
栎忍敏锐地察觉出这其中有意,将那袋银子推了回去。
转身恭恭敬敬地在袁沁面前做了个揖道:“沁才人,将沁云殿宫婢全部逐一检查是陛下的意思,既然是逐一那么少一个也是违了皇命的,还请才人配合奴才。”
袁沁的脸色一黑,却是有些无可奈何。
她斟酌了下吩咐着穆荫道:“穆荫,你去将柳西琼接过来给公公检查。”
穆荫弓着腰便要退下,栎忍却道:“不必如此麻烦,奴才随着穆荫姑姑一道去便好。”
穆荫顿住了脚步,迟疑地望向袁沁,等待她的指示。
袁沁攥紧了衣摆,料着栎忍是因为身负皇命方才如此,就算见到自己苛待柳西琼,再怎般都不会为了一个奴婢得罪自己。
随即妥协道:“既然公公坚持,穆荫你便带公公一道去。”
看着栎忍跟着穆荫一道离去,袁沁愤愤地跺了下脚。
一旁的姑姑忙上前有些急切道:“娘娘,您怎么就答应了让公公一道跟着去?”
袁沁咬牙切齿道:“他都如此坚持了,本宫有何法子。”
那个姑姑正是昨日押着柳西琼下去的,本想将柳西琼锁在屋子里等娘娘侍寝完再定夺,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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