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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华绝代[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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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心意已决,不必多言。”
      蒋英愤恨地看了眼床上的夏西琼,心中却是敞亮。
      这显然已成了一桩无头公案,证据所指向的那人是太子殿下万万不想动的人。
      他咬了咬牙,不再出声。
      “夜已深了,西琼你好生休息。”
      话毕,李承祈领着众人往门口走去。
      蓦地身后传来了夏西琼迟疑的声音,“等等。”
      李承祈转过身,撞见她明亮的眼眸,她将一旁的香囊用两指挑了起来。
      “这香囊是我的没错。”夏西琼顿了下,“却是在三日前丢失。”
      一股火气从脊背燃起,蒋英一下就急了怒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都不再追究她了,她竟还想着陷害他。
      李承祈淡淡瞥了眼蒋英,后者方才不情愿地噤了声。
      夏西琼弯了下唇,“蒋英将军莫急,我并非是意指将军。原先我只当将军是孟浪无礼、胡搅蛮缠之徒,但是在瞧见这枚香囊时,我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她顿了顿肯定道:“是有人特地下的圈套,要害我失贞,害将军不义……”
      “真是胡说八道!我进来之时,你屡次用话语刺激,见未成功又该勾引!这你该如何解释?”蒋英冷哼一声。
      夏西琼苦笑了下,“分明是将军一进来便直逼我性命,随后将军的神情突地有所变化,眼神朦胧起来竟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怎么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
      “将军也说这奇箐有迷情致幻效果,将军就这么肯定,当时所见所闻都是真的吗?”夏西琼朱唇微抿冷声道。
      蒋英微微动摇了下,在她脸上细细端详。
      她黑亮的发柔顺的垂了下来,虽身着素衣,但那养在生闺公主特有的矜持骄傲像是刻在骨子里,让人不敢亵渎。
      蒋英一时都无法确定,那妩媚轻浮的女子真的是面前这个和安公主吗?
      他有些失神随即又反应过来,暗自嘱托自己千万别被这狐媚公主给迷了心智,便冷淡地将脸撇开不吭声。
      夏西琼倒也不恼,缓声道:“我方才仔仔细细观察过这香囊,确实是我丢失的那枚没有错,然而这其中有所不同的是,封口处采用的是湘绣,这乃是大延特有的绣法。”
      她微蹙了秀气的眉,“想要害我与将军的人多半是大延之人,还是个会湘绣的女子。”
      “你又如何证明这不是你为了掩盖自己,故意用湘绣封地口?”蒋英忍不住发问。
      夏西琼淡声道:“若是我下手,为何要用证明自己身份的香囊,若是露馅我便是不打自招,我大可以随意拿着小布包装着。”
      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佩戴用的香自然没有香炉中的香效力大,我为何不直接点燃香炉,反而要选择香囊?这只能说明作案人是看在了香囊的便捷性。其次,若香囊一早便在我身上,受奇箐影响最大的便该是我,可我从头到尾都清醒的很,反倒是将军出现了幻觉,这只能说明将军浸染这香气已久。故我猜测,你说我的香囊是自己不慎掉在你身上,可将军你有没有想过这香囊从一开始就在你身上?”
      蒋英下意识反驳道:“这可是女子的玩意儿,这怎么可能会一开始就在我身上!”
      “若是将军不信,大可招来太医为我俩把脉,究竟是谁体中的奇箐剂量更重,一看便知!”夏西琼不慌不忙地继续道。
      随军的太医走上前分别为夏西琼和蒋英把完脉,方揖手向李承祈道:“回禀太子,将军与公主皆中了奇箐之毒,蒋将军身上的奇箐之毒深重,需要连续三月服用清心解毒丸方可化解。若是仅凭这个香囊短时间根本无法有如此效力,如公主所说一般,蒋英将军必定是浸染这香气有了几日。”
      蒋英赶忙追问道:“那和安公主体内的奇箐呢?”
      太医不缓不慢地道:“公主体内的毒微乎其微甚至不许服用解毒药剂,不过公主因身体虚弱一时被奇箐伤了根底,需要日日夜夜用汤药调理。”
      蒋英脸色一变,小声嘀咕道:“怎、怎么会这样……”
      李承祈突地开口出声道:“蒋英,孤知晓你一向冲动,但还不会过分至此,这其中是否有人刻意挑唆?”
      蒋英蹙了下眉头,似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噤了声。
      李承祈心中有了大致的轮廓,低声询问华西宫门外的守卫,“朝阳郡主可曾来过华西宫?”
      得到肯定地回答,他脸色微沉。
      夏西琼抬眼看去,“怎么?蒋英将军想到了什么?”
      “我、我……”蒋英有些支支吾吾。
      “是冯钰下的手?”李承祈开口问道。
      蒋英蓦地跪了下来沉声道:“朝阳郡主临走前却是曾找过属下,但这香囊……属下实在不知是否是郡主下的手。”
      “她都说了些什么?”李承祈追问道。
      “皆是些煽动性的言语,她、她说只要华西公主在的一日,殿下便无法冷下心肠来解决西夏的事,必会生起祸端。”蒋英也意识到了什么,忙全盘脱出。
      李承祈有些了悟,“果然。”
      朝阳郡主冯钰是大延阳陵候的女儿,性子一向骄纵,当初便执意要跟过来,被屡次拒绝后竟背着他一路混在军营中偷偷跟了过来。
      李承祈发现的时候,人已跟到西夏边境,再送回去也是晚了。
      他知晓她的心意,自己确实也需要阳陵候的助力,便未多苛责。
      只得让她乖乖待在后方,待大延军队大获全胜后才将她接进西夏皇宫中。
      直到前几日冯钰接到父亲的传书,家中祖母去世,方才不情不愿地先行回了大延。
      冯钰曾为李承祈每日踏进华西宫,与他争执不少次,他只当她虽骄纵但未有坏心,便也未曾放在心上。
      谁曾想,她竟临走之际,竟利用他的手下对夏西琼行凶。
      想及她平日里巧笑颜兮的模样,真无法想象她竟能生起这般歹毒的心思。
      “既然事情一切真相大白,还请殿下带着蒋英将军离去吧。”夏西琼轻叹了口气,冷淡送客。
      五年未见她已不是那个跟在身后怯懦的小姑娘。
      身体娇弱,内在却是如此的倔强坚毅。
      分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却还是强撑着冷静分析。
      她如此逞强,让李承祈不由为止动容。
      蒋英蓦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愧疚,“这一切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太过冲动,一时受人挑唆!还请公主责罚。”
      夏西琼微蹙了下秀眉,随即轻笑,“我是亡国公主,如今不过是太子殿下的阶下囚,又有何资格责罚你?此事我只当是意外,不再追究。还请殿下管好自己的人,西琼在此谢过太子殿下。”
      李承祈心头某个角落似乎被针扎了一般,刺痛又奇痒难忍。
      是他得害她一瞬从天上跌至泥潭中,从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转换成成被泼脏水也无力去抗争的阶下囚,她内心的苦楚大概只有自己心中省得。
      李承祈眸光微动,随即开口道:“此事都是蒋英的过错,不罚不可,自领一百军棍,降品阶一级。”
      蒋英自知是他受人蒙蔽,犯下大错,未多言便弯腰下去以脸贴地道:“多谢太子不杀之恩,末将领罚!”
      他刚想直起脊背却是听见李承祈的声音响起。
      “公主怎会是阶下囚,孤会八抬大轿地将你抬进门,从今以后孤便是你的靠山。”
      作者有话要说:  药和绣法都是随便写的,宝贝们莫考究哈~
  第6章 倾国倾城亡国公主

      李承祈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一介将士皆跪了下来,沉声道:“兹事重大,还望殿下慎重作决策!”
      系统惊也得差点掉了下巴,【好感才不过65,李、李、李承祈怎么会娶你?!】夏西琼不留痕迹地微勾了下唇角,在心底解释道:“这很简单,首先我丧失了活着的信念,他要找个由头让我无法再自尽。”
      李承祈虽还未喜欢上她,但凭他们的交情,李承祈必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自尽而亡。
      夏西琼淡淡补充道:“其次,他对我心中有所愧疚,想以此作弥补。”
      “孤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多言。”
      蒋英及一介将士皆心中一沉,历朝历代倒也有娶亡国公主的先例,然而不过皆是妾让人把玩的玩意儿!
      而如今太子一出口便是八抬大轿,夏西琼就算当不上太子妃,品阶也至少是侧妃,无论如何必定会引起群臣非议。
      更何况,瑢王狼子野心,一直想方设法抓住太子的错处,此事一出瑢王必定会借题发挥。
      蒋英刚想继续劝诫,却是一个清冷声音突然响起,“我不嫁。”
      众人皆是震惊地看向夏西琼,只见她明亮美眸中尽是坚定。
      对于一般人这可是天大的服气,她竟毫不犹豫地拒绝太子!
      “此事由不得你。”李承祈背负着手淡淡道。
      “若是太子执意如此,我自是无法拒绝,只是进门的不过是个尸首罢了。”
      李承祈虽处处为她考量将她放在心上,却也是身为太子的颜面体统,这般突兀地在属下面前被驳了面子,当即有些面色不善地甩袖走了出华西宫。
      【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你怎么竟拒绝了他的求婚?】系统安回掉下的下巴,有些瞠目结舌问道。
      见李承祈走了出去,夏西琼瞬间心防大卸,精疲力尽地倚靠在软塌上休息了会儿。
      这副身子实在柔弱地紧,今日这般闹腾了一场,她早已身心俱疲,全靠着心底那股子劲强撑着。
      她抬起手顺了顺气息,方解释道:“若是我一下就接受了,岂不是显得我是个贪图享乐,得了点甜头便丢了气节的女子?”
      夏西琼眯起了美眸,隐去其中满满的算计,“所以,要嫁也必定是要在他的强压之下,我——迫不得已地嫁与他。”
      【宿主真真好计谋!】,系统在心底猛拍起了手,联想至今个儿的事,他猛地回过神来,【难道宿主你谋划此事不光是为了教训你来挑衅的冯钰、蒋英,更是为了让太子娶你?】夏西琼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教训那两个炮灰不过是顺带,谁叫他们如此触我霉头,一个跑来百般羞辱,一个直接持剑相对。那冯钰竟唆使蒋英来对付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简直是两个蠢蛋,不自量力。”
      一招解决了带有敌意的龙套,嫉妒着自己的女配,顺带还让李承祈越发对她愧疚上心。
      真当是一箭三雕!
      系统不由啧啧称奇,不由又好奇道:【那香囊分明一直在你身上,为何蒋英中的剂量竟比你多?】夏西琼弯了弯唇,抬起纤手摆开,那涂有艳丽蔻丹的指甲里,还有着少许奇箐磨制的红色粉末,“只需少许,便足以达到那种剂量。”
      系统联想起夏西琼勾引蒋英时,曾不停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蒋英的唇。
      他喃喃道:【原来不是香囊的效用……】随即又想起夏西琼曾又用在蒋英胸前撩拨,他突然恍然大悟地道:【那香囊也是你借调情的时候放进蒋英的胸口处?原来你一早就未指望香囊的效用,香囊不过是拿来诬陷冯钰的道具。真是高!】夏西琼吹去残余的奇箐粉末,淡淡道:“总算还有点长进。”
      ***
      李承祈走进来便瞧见夏西琼倚靠在软垫上,乌黑的发髻散了下来柔柔地垂在身后,纤细的身影格外让人动容。
      他停住脚步,轻声吩咐门外的手下将药端来。
      方又将门关紧走了进来,走近才瞧见她苍白着俏丽的脸,如玉的额头被白绸布包着伤口,俞显楚楚可怜。
      此刻她的目光直愣愣地注视着前方。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夏西琼执拗地偏过脸去不瞧他。
      李承祈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滋味,当初领旨攻打西夏国他是无比畅意的。
      十年为质之仇终于得报,也终于将那些个欺他害他的皇子公主一一惩治。
      他自问所做无愧于心。
      除了夏西琼。
      对于她,他是亏欠颇多。
      让她一朝从公主变成了阶下囚,甚至还险些被人欺辱。
      想及此,李承祈心中隐隐暗痛,不敢想象若是昨日迟来一步夏西琼会落于怎般的境地。
      她本就性子倔强忠烈,若当真受了如此欺辱,必定……
      李承祈不敢细想,撩袍在床边的梨花木圈椅中坐定方缓声道:“方才西夏国新帝下了道旨意。”
      见夏西琼未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微挑了眉梢,“西琼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她未吭声,李承祈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道:“和安公主夏西琼温柔谦和,德贤淑慧,才情出众。择日与大延太子李承祈结秦晋之好,永固边疆。”
      夏西琼抬起首冷眼瞧他,“新帝?秦晋之好?”
      李承祈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微抿了唇角,“永安侯的儿子刘书睿昨日登基。”
      西夏改朝换代,连君主都改了姓。
      她冷笑了起来,“太子殿下好手段,扶持一个八岁孩童上位登基,又拿我作为联姻的工具。太子殿下口中秦晋之好说的好听,不过这和亲公主选谁都可以,不过都是被把持的工具罢了,这与当初您来西夏作质子有何区别?!”
      被她点破真相,李承祈却是未恼从手下手中端来药递给她,“先把药喝了。”
      虽说她话中说得未错,无论怎般都会从公主中决出和亲人选,但他私心希望那个人选是她。
      李承祈凝视她良久,“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你与我回大延我必不会亏待你,以前怎样今后便怎样,我给予你的只会比你在西夏得到的更多更好。”
      “照顾我?原来太子殿下还是将我这幼时的伙伴挂在心头的。”夏西琼轻笑一声。
      “可我分明记得太子亲自带人攻进西夏皇宫,您破我城池,杀我百姓的时候怎么就未曾想过我呢?”
      她美眸湿润,随即又忙拿出丝帕擦拭去泪,“也是,在家国大业面前,我一个女子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本就没资格和太子殿下抱怨这些。”
      夏西琼倔强地偏过脸颊,“可我至少也该有选择接受与不接受的权利,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药我不会喝的。纵使沦为亡国奴,我也绝不事这嗟来之食,您可以出去了。”
      “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如今你的存在代表着西夏与大延的长治久安,所以你必须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李承祈站起身,将药放在床头柜上。
      他声音薄凉,带着警告之意,“你若是死了,自会有人代你受过。你的幼弟、驻边将士、西夏百姓都会因你的死重回痛苦的深渊。”
      夏西琼怔愣地看了碗中黑澄澄的药液,倒映着她凝绝的面容,她蹙着眉思忖了下随即果决地一饮而尽。
      见她终于喝了药,李承祈终于温声劝道:“待回了大延,你若不想嫁与我,我可亲自为你择婿。”
      夏西琼解恨一般地将碗扔至地上,碗瞬间碎成了几瓣。
      “李承祈,你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会原谅你吗!你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我恨你!”她仍旧不解气地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李承祈微吸了口气,抑制住心头的窒塞感,沉默了片刻。
      他低声道:“我知道你怨我、恨我,这些皆没关系。”
      夏西琼冷声道:“你将我强留在这世上,有朝一日我必定会杀了你,将你挫骨扬灰以祭我大夏将士。”
      “要想杀我,也先养足了身子。”
      李承祈眼中神情复杂,苦笑了下,她竟恨他到这般地步。
      不过,只要她好好存在这世间便好。
      除此之外,他便不再多奢求什么。
      李承祈微叹了一声抬脚走至门边,却是听见她轻亮而坚定的话。
      “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承祈脚步顿住,“好,我等你。”
      瞧着李承祈将门关严实,夏西琼方松了口气忙从枕头底下掏出了块布包,从布包中捏了块蜜饯放进唇间。
      她蹙着秀气的眉毛埋怨道:“那破药难喝死了。”
      【……宿主你居然对李承祈那般说!您确定你在攻略他吗!】系统瞠目结舌地问道。
      夏西琼又随意挑出块蜜饯含在唇间,在心底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他灭了我的国家,我这般态度自然是合情合理,我若是向他示好、放低自己的姿态,他反倒觉得奇怪。他心中对我带着愧疚,若是我过早的原谅了他,靠着他的愧疚度日获得那么一点点恩宠,时间一长感情一淡,对于李昱那种凉薄之人,愧疚便也不值得一提了。”
      “更何况有些人尝够了千依百顺,偶尔处处逆他的意,触他的霉头,他反倒觉得新鲜。李昱便是这样的人,他身为大延太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识过?能真正走进他心中的,那必定得是最特别的那个。”
      那初次见面时10点好感值便是这么来的。
      一向怯懦柔顺的夏西琼在他面前展现了不同于往的模样,软弱的皮囊下却是忠烈无比的性子。
      当初那个默默忍受着欺侮、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小女孩,如今却是毅然决然走上登高台,誓不做亡国奴,欲与西夏将士共存亡。
      这般强烈的矛盾让李昱觉得特别又新奇。
      【……可你难道要一直这样对他?】系统提出疑问。
      夏西琼眯着凤眸感受着唇间蜜饯的甜意,微勾了下唇,“当然是要等一个契机。”
      她还要靠着这个将来憋大招呢。
      ***
      临离开西夏前一晚,一个黑影从天际划过,稳稳当当地落于华西宫后院。
      他垫着脚尖灵巧躲过门外侍卫的看守,转身一跃翻进了正殿中。
      程越在殿内站定,却是蓦地觉察到不对,猛地向床榻的方向看去。
      床榻上的女子半支着手臂倚靠在床榻上,美眸微眯看着他。
      契机自个儿来了。
      夏西琼没有动怒,只淡声道:“程越,你好大的胆子。”
      程越心中一咯噔,万没想到夏西琼竟然此刻醒着,见到他还没有半分惊吓的模样。
      他心中隐隐觉得奇怪,随即忙冲着她跪了下来,“末将参见公主殿下。”
      夏西琼一声轻笑从贝齿间泄露,“公主殿下?没想到程越将军还当本宫是西夏的公主,西夏被李承祈攻破那日,本宫便成了他的阶下囚,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来欺辱我一番。程越将军如此深夜前来,莫非也是来欺辱本宫的吗?”
      她话中带着唏嘘和自嘲。
      程越脸色一变,低下头去道:“公主哪里的话!末将万万不敢如此。”
      “既然不是来折辱本宫,还当本宫是西夏的公主,谁给你的胆子深夜单闯本宫的华西宫!”夏西琼神色转冷,扬声斥责道。
      “大延太子派人将华西宫日夜看守,如今的华西宫俨然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无诏任何人都无法进入。末将实有不情之请,不得已为之,如此怠慢公主是末将罪该万死!”程越揖手道。
      “程越将军真是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帮你做什么呢?”夏西琼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随即伸出纤细的指尖指向直棂窗,“既是不情之请,那便不必再言。趁外面的守卫还未曾发现,从哪儿来往哪儿去便是。”
      程越站起了身,声音硬邦邦地,“那大延太子殿下虚伪至极!为了博得一个仁慈之名,虽表面上将皇上、皇后、皇子众人流放,实际却是在流放途中被李承祈派去的人围剿干干净净,一个活口都未留下来!如此血海深仇,公主难道不想报吗!”
      关于这点,夏西琼心知肚明,是程越误解了李承祈。
      那灭口之事多半还是李承祈手下背着他去做的,但李承祈并未苛责手下,分明也是知晓斩草除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这算默许了手下的作为,倒也算半个帮凶,故夏西琼也未有要帮李承祈辩解的意思。
      “所以,程越将军的意思是要本宫助你杀了李昱?”
      夏西琼抬起手凑在月光下欣赏着指甲艳红的蔻丹,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错,末将听说公主欲以身殉国,必定是深明大义之人,故深夜来求公主相助。”
      夏西琼将手放了下来,微蹙了秀气的眉为难道:“你要本宫杀了自己未来丈夫,本宫可就成了寡妇,再嫁便可难了。”
      她顿了顿,突地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难道将军娶我不成?”
      程越闻言惊诧地抬眼看去,床榻上的女子侧躺着,月光如纱一般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未施粉黛颜色却如朝霞,更显娇艳无双。
      和安公主他倒是也见过一次,与先前的柔柔顺顺所不同,如今的夏西琼气质清冷中又带着魅惑。
      如泉水般泠泠的声音,却是说着孟浪的话语。
      殿内光线昏暗,仅有淡淡月光得以照明,更是为此刻增添了三分暧昧。
      程越的心不由砰砰地乱跳了起来,随即轻咬了下舌尖恢复清醒,低头不去瞧她正严道:“公主殿下您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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