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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华绝代[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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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缜身子猛地一颤,顿住脚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柳西琼眸中盈盈盛满了泪,终于溢了出来滑落在脸颊上,“那一晚是妾身,不是袁沁。”
      秦缜侧过身看向她,见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有些不忍心地撇过了头,低声道:“为什么现在才说?”
      “正是因为怕陛下不相信,妾身方才决定隐瞒下来……可谁知……”柳西琼白皙纤细的手抚上小腹间,泪珠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睫毛微颤的时候滑落了下来。
      她微垂着首轻声道:“竟是那一日,妾身怀上了陛下的孩子。”
      “如今袁沁身死,死无对证。”秦缜硬下心肠来冷声道。
      他生性多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纵使今日他勉强说服自己相信柳西琼便是那一日的宫婢,可今日之事那传言之事便像一个鱼刺硬生生地卡在喉咙处,上不来也下不去。
      今日宴席上虽然栎忍一句话勉强将此月份不对掩盖了过去,可明眼人一瞧便知此事有蹊跷,栎忍所说不过是给了众人一个台阶下。
      可以后呢?就算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他人要怎么想……怎么看待这孩子,又怎么看待他。
      往后他又该如此待这孩子,又该以什么眼光对待柳西琼。
      柳西琼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向秦缜,一贯温柔的声音现在微颤着,“陛下,您不相信妾身?”
      秦缜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时眸中恢复了坚毅果断。
      他走回殿中端起红底茶盘上的落胎药,举至在柳西琼眼前柔声劝道:“西琼,往后我们会有更多的孩子,把这药喝了,从今往后寡人便全心全意相信你,给予你以专房之宠直到你再重新有个孩子。”
      柳西琼几不可见地微蹙起了眉头,心沉入了深渊之下。
      她虽深知秦缜多疑……竟没想到他是这般决然,直接要将所有怀疑的源头扼杀掉。
      纵使知晓柳西琼或许就是行宫那夜的宫婢,就算是把风声放出去,可他人只当是为了掩饰这孩子月份不足的借口。
      或许对于她和孩子,秦缜更在意的是外人的眼光。
      柳西琼抿住唇角看着秦缜手上那碗黑沉沉的药,如今原身一个愿望已经实现,剩余的便是消除怨气。
      除了袁沁,原身怨的是什么恨得是什么?
      她或许也怨着秦缜,怨恨他当初的冷漠旁观,更怨着他是她一切的不幸的源头。
      可她也爱着秦缜,爱到自卑爱到甚至不敢看他。
      柳西琼常年待在浣衣局阴湿的房间内,身子早已寒凉无比,加之怀孕初期又惨遭被袁沁虐待,能勉强生出孩子已是万幸,孩子一出世她便力竭的死去。
      西琼虽然到每个世界做任务为原身完成心愿,可原身原本的寿命她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这意味着……这个孩子一出生,这副身子也走向人生的尽头。
      上一世袁沁不顾太医诊治这孩子先天不足,便强行让柳西琼生出来。
      孩子一出生便沦为袁沁晋升的工具,却因先天不足不过两年便早夭而死,袁沁还甚至因为此获得了不少秦缜的疼惜和关注。
      这一世这孩子或许便也是这个命运,纵使生出来也是无爹无娘,此生注定得不到善终……又何必让他来这世间徒遭一副罪。
      柳西琼楚楚可怜的脸庞上更是苍白了许多,她颤着手接过秦缜手上的落胎药,“若这是陛下所要的,妾身便成全您。”
      秦缜感受到手中突然轻的力量,不敢再去看柳西琼脸上的伤心难过,狠着心肠转身吩咐着栎忍,“看着琼美人将药喝下去。”
      便压抑着心如刀绞的疼痛,快步走出了栖霞宫上了轿辇,“往前随便走走。”
      柳西琼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药碗,黑澄澄的药液里倒映着是她清灵的面容,她的手微颤着平静的药液泛起了涟漪,轻轻叹息道:“……这药一定很苦。”
      栎忍宽大衣摆下的手攥紧了起来,喉头微涩了起来。
      【太后的人正在这里赶来。】系统突然提示道。
      柳西琼眸光微转,在心底低声说着,“看来……她竟是连一刻都等不及,这么快想将我灭口。”
      她抬起头看向栎忍,轻声道:“栎忍公公,这药苦的我喝不下去,能不能给本宫拿些蜜饯来,就在小厨房。”
      栎忍有些迟疑,忍不住出声劝道:“娘娘,就算拖着,这药您注定也要喝下去。”
      柳西琼勉强挤出笑来,“本宫自是知晓,只是心中太苦了,所以唇间就不想勉强。所以还麻烦公公一趟了。”
      栎忍看着她盈盈若秋水的眸子还带着湿意,他轻叹了一声揖手称是。
      栎忍刚踏出殿门往后院走去,太后的人便进了殿内,二话不说将整个内殿的门窗全部封住,搬来的一桶一桶酒撒在了内殿的门窗上。
      从腰间扯出一个火折子扔在了门窗上,由于有了助燃物,火折子刚触及门窗火光一下子就旺了起来。
      柳西琼淡定自若地坐在榻上看着门窗一点点被燃起,头顶突然传来了瓦砖被搬动的声音。
      “琼美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头上是秦堔调笑的声音。
      柳西琼将药碗随意放下,轻笑着抬起头,“本宫有什么好慌的,这不是便有王爷舍不得本宫,来救本宫了。”
      秦堔身穿一袭夜行衣,俊朗的面容掩盖在黑色的布下,只余一双如星辰般熠熠生辉的眸子。
      闻言他一声嗤笑从薄唇中溢出来,“琼美人倒是自信,怎么便有十足的把握本王会救你。”
      “因为本宫还欠王爷一笔交易,您难道甘心本宫白白欠着就这般去了?”柳西琼微挑着眉,原本温婉恬静的面容染上了自信得意的光彩。
      秦堔眸光在她脸颊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眼底染上笑意,将绳子从上面扔了下来,便一跃而下抱起柳西琼顺着绳子爬上了屋顶。
      火还未蔓延到屋顶,夜黑风高下面的人又有视觉盲区未能注意到屋顶上的不对。
      屋顶上蹲着几个秦堔的属下,见着他将柳西琼救了出来,忙道:“还请琼美人在这儿与这女人换上衣服。”
      柳西琼这才注意到他们身边还躺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女人。
      秦堔以为柳西琼在为是否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犹豫,忙道:“放心,这是本王从牢里捞出来的死囚,她就是今日不死,三日后也要死。”
      一切准备妥当后,秦堔方抱起柳西琼运气轻功往偏僻廊道那儿飞去。
      秦堔一早边在那儿安排了辆马车,两人刚坐稳,马车便开始往宫门那儿行驶开来。
      他一切都周密的安排好,想必是一早便猜出了太后有灭口的打算。
      秦堔从座位上拿起准备好的太监服扔了给她,沉声道:“为了防止意外状况,你还是将这个换上,以本王的贴身太监身份出宫吧。”
      方才天黑众人又转了身去,柳西琼与那女囚犯换衣倒是没有拖泥带水。
      但如今状况他本来还担心柳西琼扭扭捏捏,刚想开口道若是她介意自己在这儿,他可以蒙上眼睛。
      却不曾想柳西琼爽快地道完谢,便直接将女囚的外衣脱了下来,只身穿素白里衣便去拿起那藏青色的太监服。
      又去将头上繁杂的发髻打散下来,黑亮的青丝柔顺地搭在肩头,那件里衣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她里面蜜合色的肚兜形状。
      秦堔脸顿时一红,倒是自己先扭扭捏捏起来,忙转过了身子去。
      柳西琼一边扣着太监服的锦扣,注意到他的动静方才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开口道:“没想到堔王爷竟如此纯情啊。”
      秦堔冷哼一声,“你这女人,在男人面前换衣倒一点也不害臊。”
      “本宫害臊什么,王爷别忘了,本宫可是你的嫂嫂。”柳西琼话语颇为理直气壮,“长嫂为母,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懂吧。”
      秦堔却是没由来地有些恼怒起来,转过了头来黑眸定定地看向她,低声提醒道:“琼美人已死,你往后便不是了。”
      柳西琼微挑了下秀眉,将白皙纤细的手从锦扣放下来,“怎么?难不成王爷对本宫有意思?”
      秦堔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清灵的脸颊,手指在她的下颌处兜转了几圈,低声道:“若是将那胎记治好,倒也不失为一个绝色佳人。本王便行行好,将你收入囊下。”
      柳西琼清灵的脸上染上轻轻浅浅的笑意,将他的手轻柔撇开,“那么就该由王爷作出选择了。”
      秦堔一愣,随即抬眼对上她流盼潋滟的眸子,“什么选择?”
      “王爷是要一个后院娇滴滴的女人,还是一个能为王爷出谋划策的谋士,只在王爷的一念之间。”柳西琼淡淡地道。
      秦堔眸光微转,灼灼地盯着面前的柳西琼,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在她的耳间耳语,带着些许暧昧,“本王就不可以两个都要吗?”
      柳西琼不留痕迹地往后微挪了下,娇嗔道:“王爷也太贪心了。”
      秦堔微抿住唇,刚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她道:“这世间江山美人总是不能兼得,孰轻孰重,王爷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王爷自个儿好好掂量着办才好呢。”
      秦堔一瞬间凝住了眉,将前倾的身子缩了回去,有些迟疑道:“琼美人……你的意思是?”
      柳西琼轻轻的笑了起来,淡声道:“王爷救了本宫一命,本宫只能拿这江山还上。”
      按照原本的剧情不过五年,秦堔攻入宫中将秦缜的皇位夺了去,而她现在做的不过是加速秦堔夺位罢了,这事对于柳西琼来说并不难办。
      秦堔喉头微动,定定的看着柳西琼,她恬静温婉的脸庞上带着沉着的笑意,眉梢间染上了自信得意的光彩,一双盈盈水眸宛如深井一般,深不可测。
      虽然柳西琼说的荒谬至极,可不知怎么地,她的身上有种让人忍不住去相信的力量。
      秦堔与柳西琼僵持片刻,终究是秦堔往缠枝花纹软垫上靠了过去,微叹道:“罢了罢了,就依你。”
      柳西琼哂笑出口,“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堔唇边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眸若星辰般璀璨低声道:“没有你,本王也会遗憾的。”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认真,柳西琼却并不打算回应,在秦堔的心中有什么会比皇位重要呢。
      她轻轻将披散的头发拢在了一起,试图梳一个简单的发髻。
      她并不擅长梳发髻,这可以说是她屈指可数的几个短处之一了。
      秦堔看着她笨手笨脚地梳了半天,头上的发髻松松散散的未能成型,她有些气恼地微蹙了眉又将簪子拿下来重新将黑亮的头发拢。
      如此几番,最终梳成的发髻倒还不如最先开始的。
      秦堔不由勾唇笑了起来,洞悉人心深谋远虑的柳西琼竟然不会梳发髻。
      他伸出手将她头上的簪子一下子拔了下来,黑亮的头发顿时又再度披散了下来。
      柳西琼素净白皙的脸庞在黑亮的头发,映衬下更是清秀漂亮的惊人。
      秦堔往她那儿靠近了些,轻轻拢起她的头发为她简单的梳了个男子的发髻。
      他轻轻叹道:“听说你是浣衣局宫婢出身,竟是不会梳发髻,这么久究竟是怎般活过来的。”
      “在浣衣局活着靠的是洗衣服,又不是梳发髻。”柳西琼眸中带着狡黠,轻轻反驳回来。
      秦堔无奈地笑了下,随即想起火光亮起她孤孤单单一个人捧着药碗坐在殿中的模样,心中隐隐痛了起来。
      他低声问道:“真是傻。如果本王不去救你,你该怎么办?”
      他不知晓的是,纵使他不前去救……柳西琼也自会有办法逃出那着了火的栖霞宫。
      不过出宫或许会有些困难,但也难不倒她。
      但凡是留张牌,往后要靠着秦堔过活,柳西琼眸光盈盈升起感激的光芒,娇滴滴道:“妾身也不知道,若不是王爷,妾身恐怕就要死在那栖霞宫了。”
      秦堔眸光落在她清纯漂亮的脸上,随即又躲闪一般地收了回去。
      明知晓她此话并不真心实意,可心底还是燃起了被依靠的充实感。
      ***
      浓浓的烟随着火光一道往上延生着往天际冲去,栖霞宫的宫人被太后的人全部控制起来。
      栎忍从后院小厨房好不容易找到蜜饯,拿着帕子包了起来就想回到内殿给柳西琼。
      刚出了小厨房瞧见隐隐火光从内殿的门窗燃起,心下觉得不妙忙从后院里跑了出来。
      却是瞧见一群太监冷着面将栖霞宫宫人的手脚缚了起来,再联系门窗上的火栎忍一下子就想通了开来。
      他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太后这是要灭了琼美人的口。
      栎忍攥紧了手中的蜜饯,忙趁那些太监未瞧见自己,忙往外面跑去。
      如今之际……能救得下琼美人的也就只有陛下了。

  第49章 被夺走身份的无盐宫婢

      栖霞宫的火因有着烈酒助燃, 很快火势便越来越旺。
      栎忍奔跑在廊道间一面问着路过宫人,一面朝着秦缜仪仗的方向跑去。
      足足跑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在秦缜与柳西琼相遇的那个凉亭间看见了秦缜的身影,他正自斟自饮着,凉亭内未点上烛火, 一篇阴影甚至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秦缜听见栎忍的动静, 抬眼看了眼他又斟了杯酒, 方沉沉地叹了口气开口道:“那碗落胎药,你看她喝下去了?”
      栎忍忍住身体的疲惫忙跑了过去猛地跪了下去, 他将所看见的细细告知焦急地道:“陛下!火已经足足烧了一炷香,太后命人在栖霞宫外守着不让宫人救火,怕是现在……”
      说到最后却感受到从心底而起的疲惫, 他未说出口的话两人心知肚明。
      柳西琼……多半是已经葬身于火海中了。
      秦缜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 酒洒落在地上一滩,碎片四溅开来。
      他忙快步踏出凉亭, 整个人宛如浸在了千年古井般阴寒,沉声吩咐道:“还不快叫侍卫去救火!”
      秦缜赶至栖霞宫之时, 整个宫殿已成为了火海,栖霞宫的宫人皆被绑在了门外无声的流泪。
      一想到柳西琼在火海里备受煎熬,秦缜的心一下子痛的抽了起来, 没有想那么多他便直接往栖霞宫里走去想要将柳西琼救下来。
      跟着的太监忙将堵在秦缜前面跪了下来哀求道:“陛下您可要保重圣体啊,这栖霞宫已经烧成这般,就算您进去了琼美人怕是也……”
      秦缜红着双眼猛地将面前的太监们踹到了一旁, 怒声道:“闭嘴!”
      秦缜继续往栖霞宫内冲着, 却是被几个太监缠住了腿哭泣着求着。
      栎忍快步走来跪在了他身前, “陛下,如今您就是现在进去也无济于事,侍卫队已经在竭力救火,琼美人平日心善,又抄写佛经十卷,佛祖会保佑她的!”
      秦缜低下头狠狠地看着栎忍,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就连你也拦寡人?”
      他将缠着腿的太监踹开,绕开栎忍就想冲进栖霞宫。
      身后却是传来太后高声的唤道:“秦缜!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大秦的皇帝。”
      秦缜瞬间僵住了身子,他的双眸被火光照得闪耀,可里面有些情感却是瞬间寂灭。
      太后由着叶婉怡搀扶着缓缓走进来,她眯着美眸看着秦缜的背影,自己的决定果然没错。
      他今日要为小小一个柳西琼连性命都不顾,待往后感情更加浓厚了,指不定会被那女人蛊惑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身边的捧着水桶救火的侍卫鱼贯而入,太后随意瞥了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火势如此旺,以这般速度灭火足足要一个多时辰,便是那柳西琼再妖孽也早该要死在这火里了。
      太后在秦缜的身后站定,“你身上背负的可是整个大秦的社稷,你确定要为一个女人连性命都不顾吗?”
      秦缜猛地转过了身,额角的青筋因愤怒而显现,坚毅的双眸里带着怒意,“母后,您怎可如此做?”
      “母后所做的皆都是为你好!”
      太后看到他眸中微闪的湿意,就连她也是一惊抿住了唇角,冷声道:“你是大秦的帝王,又怎可为儿女之情如此!母后从小是怎办教你的?女人只可以宠,不可以爱,你将母后的话都放在哪了?”
      “孩儿这些年一向唯母命是从,可柳西琼她是无辜的!她肚中的孩子是孩儿的,她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秦缜红着眼怒声道。
      “她让你心乱了,这就是她的错。”太后冷冷道。
      太后被栖霞宫传来的浓烟呛了几声,叶婉怡在旁边关切地道:“太后,这夜间太凉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太后无奈地看了眼秦缜杵在面前像跟呆立的竹竿,吩咐着侍卫道:“看好陛下,不得让他靠近火旁半步。”
      话毕便由着众人搀扶了出去,叶婉怡回头看了眼秦缜。
      她从来没想过不过是短短数月而已,秦缜竟是将柳西琼如此看重。
      叶婉怡重新扭过头眸光放冷,可就算是如此看种那又如何,那女人注定死在了火里。
      与她相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这场火足足一个多时辰方才被侍卫熄灭,秦缜站在栖霞宫外呆呆地站着直到侍卫将柳西琼的尸身搬运了出来。
      朦胧中只能瞧见她的尸身早已被烧的不成人形,他想要往前走一步,膝盖却早已酸涩无比,轻轻一挪便猛地半跪在了地上。
      一旁的栎忍忙想扶起秦缜,却发现他满眼猩红充满了泪。
      栎忍微叹了声不由出声劝道:“陛下……”
      秦缜落魄地跪在柳西琼的尸身前喃喃道:“寡人便不该将你寻回来,若不是行宫那一夜,你如今还好好地待在浣衣局……”
      “陛下您的脚!”一个小太监突然惊呼起来。
      秦缜却是恍若未闻依旧跪在那儿,栎忍忙顺着小太监的视线望去。
      秦缜的靴底嵌上了摔碎的酒杯碎片,因着一路跑来,那碎片越嵌越深如今已经扎进了脚底板中,血汩汩地从脚部流淌下来,他却是完全未感受到一般。
      栎忍不由微叹,想必是哀莫大于心死,没想到一向无情的陛下竟是对琼美人用情至深到如此。
      想及那双流盼若秋水的眸子,他心中也是一痛随即又按捺了下去,吩咐着一旁的小太监道:“快去将太医召来。”
      太医匆忙赶来将秦缜的脚底碎片逐一取出,随即方才注意到他的眼睛不对劲,他的一双凤眸被烟熏得猩红。
      轻抽了下气,询问道:“陛下可觉得眼睛有何异处?”
      秦缜却像是失了魂一般,抿着薄唇呆呆地看着面前柳西琼的尸身不作答。
      栎忍忙将太医拉离,低声询问道:“陛下一直盯着火光足足盯了有一个多时辰……是不是因此伤及了眼睛?”
      太医看了眼秦缜,微叹了下,“如今陛下的眼睛和脚都不是最严重的地方……而是心啊。”
      ***
      自栖霞宫大火后,秦缜足足病了有一月有余,躺在龙榻上一合上眼便恍惚中能看见柳西琼来找他一般,他便更沉溺于睡梦中,整日整日地躺在榻上。
      太医院的人诊治了一圈却只叹道:“陛下身子上的病好的差不多,如今却是心病,陛下他是自己不愿醒。”
      太后不得已垂帘听政,由秦堔辅助国事。
      自那日后,栎忍越发越觉得关于琼美人月份不对的事情来得太过蹊跷,便私下命人去查探终于查得事情始末。
      谣言的源头是来自叶婉怡的好友,那能刺激到孕妇的茶是由叶婉怡准备,而那赵太医最终也坦白出那一日故意说出月份之事也是由叶婉怡指使。
      甚至秦缜安插在太后寝宫的宫婢也曾透露出,叶婉怡曾在太后面前挑拨离间。
      一切的证据人证都指向叶婉怡,可她是太后身边的心腹。
      栎忍端着红底茶盘踏进殿内,透过层层帷裳,秦缜依旧沉睡在龙榻上。
      他将药碗放在一旁的月牙桌上,跪倒在地上轻声道:“陛下……你还要继续沉睡下去吗?琼美人死的冤枉,就连肚中的龙胎都是被人刻意利用……有人在背后故意挑拨琼美人与太后的关系……”
      栎忍抿住唇角看着秦缜依旧沉睡不醒的模样,微叹了口气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准备退下。
      刚站起身却是听见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栎忍……你说什么?”
      栎忍秀丽的脸庞顿时露出欣喜的神情,忙快步走向秦缜龙榻旁,跪了下去端起药碗准备服侍秦缜喝下去,“陛下您终于醒了。”
      秦缜抿住薄唇,抬眼看向栎忍,“西琼死的冤枉……是怎么回事?”
      “您先将药喝了,奴才慢慢说给您听。”栎忍看着秦缜一向俊朗的面容染上了苍白的病气,只有听见柳西琼之事方才精神了些许。
      秦缜将药碗端来一饮而尽,催促道:“快说。”
      栎忍拿起丝帕给秦缜擦拭嘴角,方跪下来一五一十地将叶婉怡所为说了出来,“陛下,只有您将身子养好,才能为琼美人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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