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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华绝代[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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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他竟是觉得那眸光中带着缠绵的情意和眷恋。
尹东哲痴痴地与她对望了片刻,随即一辆车平缓地停在了庄西琼的面前,她将眸光收回去,顾绍扬从车上走了下来给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只见庄西琼冲着顾绍扬甜甜一笑,随即又淡淡瞥了眼尹东哲方才坐了进去。
看着车离去的背影,尹东哲的心头不由失落了许多。
他抚上胸口决定放肆一下,出狱后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回到黑漆漆的家中他摩挲着开灯却是不小心踩到了堆在门口的外卖盒。
外卖盒里的汤液一下子就溢了出来,浸得鞋袜中全是汤,他低沉沉地骂了声,“靠。”
家中的灯应声而亮,梁优优插着腰站在小出租屋地另一端,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猛地一蹙眉头高声道:“你喝酒了?”
尹东哲看着堆在门口满地的外卖盒心中一片荒芜,当初庄西琼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将家中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自己应酬喝酒无论多晚回家,她都会在厨房中备好夜宵和醒酒汤等着自己。
无论自己喝了多少酒、胃有多么不舒服,喝下她做的醒酒汤,胃中和心底都是暖暖的。
意识到这样的生活永远都回不来了,尹东哲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一时间竟是连与梁优优计较的心情都没有。
尹东哲将鞋子脱下踩着拖鞋进了屋,梁优优看见他并未搭理自己一下子心头怒意顿起,“尹东哲你还有胆子不理我了?”
尹东哲将包放在餐桌上,轻声敷衍道:“优优,别闹我太累了。”
梁优优脸色并未有所好转,冷声逼问道:“你今天晚上去哪了?”
尹东哲拧着钝痛的太阳穴,“应酬。”
话音刚落,一个玻璃杯猛地砸在了尹东哲的额角,湿漉漉地液体从额角滑落,随着刺痛袭来昏沉沉的脑壳顿时清醒。
他抹了下额头手上血红一片,忍耐着许久的怒意终于爆发,他站起身怒吼道:“梁优优你不要太过分!”
梁优优没想到会是这副情形,有些担心可还是抹不开面子犟着声音道:“我、我怎么知道你竟然会不躲?”
她突然冷笑一声,“尹东哲,你现在是恶人先告状是吧?”
“梁优优你不要无理取闹!”尹东哲拿着纸巾按住眉角,冷声道。
梁优优微挑着高傲的下巴,高声道:“你撒谎骗我还敢如此凶!你今天分明没有应酬,你去哪了?”
尹东哲一愣,迅速反应过来,“你去我公司了?”
梁优优没有回答,只是冷声逼问着,话语中竟是狐疑,“你是不是和那个老狐狸精去约会了?尹东哲你好能耐,当初为了爬上去抛弃庄西琼来勾搭我,现在又要为了那个老狐狸精抛弃我吗?”
她的声音尖细刺得尹东哲耳骨阵痛,他满心疲惫不想再应付梁优优,只道:“我没有。”
看着尹东哲转身便走进浴室,甚至连想要解释的念头都没有。
梁优优的心顿时凉了下来,怒火却是冉冉而生。
尹东哲在她心里早已没有诚信可言,他出轨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他如此躲闪必定是被自己猜中而心虚。
他不让她好过,她也绝不能让他得逞!
梁优优忍住眼底的泪水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给尹东哲老板娘。
夜已深电话里的铃声响了好久,电话那头才出现了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声音,“你好,请问是谁?”
梁优优没有片刻犹豫,迅速怒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还敢安睡?你勾搭尹东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半夜被人打电话骂醒!”
老板娘还在睡意朦胧阶段,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梁优优苍凉地笑了起来,“老女人,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了尹东哲哪又怎么样?他已经抛弃了两次糟糠了,只要你没了利用价值他一样会抛弃你,我至少年轻貌美,你呢?臭不要的这么老还出来……”
随着一声“砰”物体掷地的声音,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她蹙紧了眉头随即发了个短信给尹东哲。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尹东哲将额头的伤口处理好,便听见梁优优在外面怒骂。
他忙冲了出去躲过她的手机摔在地上,高声质问道:“梁优优你在做什么!”
手机摔在地上瞬间屏幕就黑了,梁优优眼泪冒出来,又心疼又生气,以现在的情况哪还有闲钱买手机。
她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甩在尹东哲脸上,“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
尹东哲没有片刻犹豫一巴掌就回甩在了梁优优的脸上。
他的力度之大,梁优优一时间竟被那力道甩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尹东哲,“你竟然敢打我?”
尹东哲冷声道:“梁优优我们分手!我限你一天给我滚离我的房子!”
听着他摔门而出的声音,梁优优趴在地上伤心地哭了。
她家道中落,父亲因还不起债进了局子,母亲一时间接受不了事实竟是跳楼自尽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外面。
往日交好的朋友亲眷早已变了态度,梁优优不得不去找到尹东哲。
如今就连他也不要她了,她脸贴在冰凉的地上嚎哭了出来。
尹东哲落魄地走在街上,冷冽的风将心头的怒意吹散,脑中已经清醒不少。
分明和梁优优吵了一架,可他心中念得竟都是庄西琼。
尹东哲想起她那缠绵的眼神,耳畔又响起了当初她所说过的话。
“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想让你再回到我身边。”
尹东哲心中期待着她……是否还像自己这般念着自己。
仿佛是鬼使神差一般,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不过是几秒尹东哲却觉得漫长地像一个世纪般。
可是心中又隐隐带着欣喜,至少庄西琼未拉黑自己。
一待接起尹东哲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思念和悔意,“西琼……你知道吗?我现在站在我们曾经经常去的那家小饭馆门口,你曾说羡慕老板老板娘的几十年恩爱如初,自己也一定要向他们学习……可终究还是我违背了誓言。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当初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的那刻我就后悔了,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回头,竟没曾想之后我会做出这么多不可挽回的错误。”
自己说了这么久庄西琼却是一直安静的听下去没有挂断,尹东哲联想起她与自己的对视,心中更是有自信了。
看来她对自己也不是那般无情。
当初自己追庄西琼的时候,她也是百般犹豫,可最终还是被自己的诚意打动嫁给了自己不是吗?
她的性格他最清楚,这次也不会例外。
尹东哲忙加了把火,“我好后悔,这段时间来我心里头念得记得都是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好吗?西琼,我好爱你,我……”
尹东哲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却是传来了男人略带尴尬的一声咳。
顾绍扬简洁意骇地道:“西琼在洗澡。”
尹东哲的心像是浇了盆冷水凉得彻底,却又听见顾绍扬在那头补充道:“不过我帮你录下来了,等会儿可以给西琼听。”
尹东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顾绍扬没有意外地微扬了下眉梢,眸中却是带了些许得意。
浴室门轻轻地开了,庄西琼身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却见顾绍扬躺在床上神色淡淡的,没有像往常那般殷切地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她好奇地问道:“是谁打了电话过来?”
顾绍扬淡淡道:“尹东哲。”
庄西琼“哦”了声,又追问道:“他什么事?”
顾绍扬修长的手握住她的手机递了过去,“我帮你录下来了,你可以听。”
却见庄西琼想都没想地便要来接过,顾绍扬忙手捏紧了手机。
庄西琼试了几次都没能从顾绍扬手上拿的来手机,有些意外地望去,却见他淡然清俊的脸庞下隐隐带着些许委屈。
庄西琼抿起唇角轻笑了下,随即随手将毛巾放在了床头柜上,倾身上前凹凸有致地身子紧贴着他的身子,轻轻地在他脸颊上香了一口,“怎么吃醋了?”
顾绍扬轻哼了一声,随即将她压在身下,状势狠狠动作却是轻柔地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
手也没歇着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撩开了她的浴袍,轻抚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
随着屋内春意渐浓,听着庄西琼在自己身下娇声轻吟着,他心头还是记挂着那事。
顾绍扬犹豫了良久,方轻声道:“你为什么不把他拉黑?”
庄西琼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怪不得今日他格外的心不在焉竟是因为此事。
她忍住呻吟,轻声回应道:“忘了。”
随手拿起自己的手机将尹东哲的号码拉黑,身上的人方才满意地吻了下来,动作更是愈烈了。
***
西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狭小的柴房中,她微蹙了下眉随即在心底开口问道:“这个世界是什么?”
【冲喜新娘。】系统一边回应一边将现有资料输送道西琼的脑袋中。
原身虞西琼虽出生在赫赫有名的虞家中,却是个不得宠的戏子所生,年龄一到便被大夫人随意许了婚事送了出去。
嫁给傅家大少爷做正房少奶奶,作为庶女,这婚事外人听起来倒是觉得不错。
虽然虞家世代经商在这箬城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可傅家却是更加强盛,世代是皇商为皇上服务,自然是不一样的。
可外人不知晓的是这傅家大少爷傅时铭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病秧子,而原身虞西琼是嫁进来冲喜的。
虞西琼原本以为嫁进来最多是成为了寡妇,至少要比在虞家受气或是嫁给其他人家做小妾强,便想都没想地答应下来。
可谁知大婚当晚,虞西琼就被诬陷成为预谋杀害傅时铭的凶手,当即就被傅夫人派人抓进了柴房。
傅夫人是傅老爷的继夫人,一向认为傅家大少爷是自己的眼中钉。
虞西琼当晚便被毒死在了柴房,不仅如此傅夫人还对外宣称,她是畏罪自尽,将所有的罪名扣在了虞西琼的头上。
过了没多久,傅时铭则因为没了新娘冲喜而“顺理成章”因病去世。
至此傅夫人一人独大,顺利让着自己的儿女掌控了整个傅家。
虞西琼无辜惨死,怨气郁结于心。
徒生了执念,她的愿望是——她要寿终正寝,让所有负她的人都得到应得的下场。
与以往几个世界所不同,虞西琼的心愿包括这对寿命的要求,所以这副身体将不受原本限定寿命的限制。
只是……资料上显示,这副身子还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要死去了。
而西琼要做的便是从这次危机中顺利脱身。
正想着,柴房的门“吱丫”一声开了。
虞西琼微眯了下美眸,看来傅夫人这么迫不及待地便要送她上路了。
第68章 冲喜新娘
果然进来的女子正是傅夫人手下的粗使婢子软玉, 她身穿着嫩黄织花色褙子, 脸偏圆润模样倒是灵巧, 斜挎着一个箩筐里面装着饭菜。
软玉斜斜地瞥了眼盘坐在地上的虞西琼, 埋怨之情不由在眉眼间溢出来,都怪这女人刚嫁进来就出幺蛾子,害得自己被徐嬷嬷从被窝里叫出来给这女人送饭。
嘁, 要她说这种意欲谋害自己丈夫的女人饿死算了。
大少爷虽然因为重病很少出房门, 但软玉也曾瞥见过几回,那般温润如玉的少爷要不是因为病怎么可能会娶这般身份的女人。
以虞西琼这种庶女身份嫁给大少爷自是高攀了,她竟然还如此阴毒地想在大婚之日毒死大少爷,真当是蛇蝎毒妇!
软玉不客气地随手将箩筐放在了虞西琼面前,摩搓了下冰冷的双手, 高声道:“吃吧!”
虞西琼眸光落在这箩筐中的饭菜里,当初原主便是吃了这饭菜香消玉殒的,如今自己也落了此下场,硬来势必会被傅夫人再扣上一顶罪, 再被强行灌下□□。
傅夫人要得无非便是让她无法活到明日早上,而她要做的便是挨到明日早上官差来。
“我现在没有胃口, 你放在这我等会儿吃。”庄西琼蜷缩在角落, 柔柔弱弱地说道。
软玉横了下美眉, 不耐烦地说道:“这怎么行,徐嬷嬷吩咐了, 要奴婢看着少夫人吃完再走。”
虽然她也有些奇怪徐嬷嬷为何要这般吩咐, 但柴房的阴冷让她无暇去细想, 只想快点办完差事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
软玉看着虞西琼半天没动静,只能无奈蹲下身,将饭菜一道道摆了出来放在虞西琼面前催促道:“还不快点吃!”
虞西琼倒是未恼,提起筷子夹了一根土豆丝刚触及到唇间,手便又落了下来。
软玉蹙紧了眉头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吃?”
“太凉了。”虞西琼轻声回应道。
软玉一声不屑地“嘁”声出口,阴阳怪气地道:“奴婢在这儿奉劝少夫人一句,趁着现在能吃赶紧吃吧,等明日被夫人送进官府中,那牢饭可不是好吃的!”
虞西琼几不可见地微挑了下眉梢,看来这位软玉对菜里有毒之事是不知情的,恐怕是被傅夫人随意支配过来,只待自己一死,软玉也要跟着被灭口。
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将真相告知软玉,在这种困境下她谁都不能相信,若是软玉知晓此事指不定便直接抛下她跑路了,到时候她要面对的便不只是一个粗使婢子这么简单。
虞西琼想了下从手腕上撸下一个羊脂膏玉镯子,随即身子稍微往前倾将玉镯子直接套在了软玉纤细的手腕上,吟吟笑道:“姑娘你也知晓这天气太过寒凉,这吃食又冰冷冷的,我实在无法下口。劳烦姑娘能帮我走一趟,去厨房加个热。”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递上名贵珠宝的笑脸人?
软玉脸色一下子就缓了下来,她眸光落在镯子上打量着,一看这成色便知这镯子价值不菲。
软玉眸中闪过些许讶异,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确定要给我这个镯子,只换热道热菜?”
虞西琼垂下长长的睫毛,似是落寞的神情轻声诉说道:“我自知没有多久活头了,这些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之后我恐怕是用不着了,只求这些珠宝能够在此时排上点用场。”
瞧着虞西琼都这般说了,软玉忙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将地上的碗碟又重新摆回箩筐中便要准备出去。
“姑娘等等。”
听见虞西琼突然出声,软玉不由心头紧张忙转头道:“你莫不是反悔了?我告诉你,这首饰你既然给了我,我可就不会退。”
“我不是这个意思。”虞西琼从草堆上站起身,随即又从耳垂上拿下耳坠递了过去轻轻柔柔地道,“如果外面有人拦你,还麻烦姑娘用这财物让其通融通融。”
软玉这才心一放,瞥了她一眼,“你倒是会做人。”
随手拿了耳坠便出了门,却是未曾注意到虞西琼微勾起的唇角。
软玉将门一推,门口守着的四个侍卫有些诧异,“软玉姑娘,少夫人这都已经吃完了?”
软玉轻哼了一下,“哪能呢!人家可是大家闺秀,落到这种境地还要吃热菜。这不?我现在给她去热菜。”
其中一个侍卫笑嘻嘻地开口道:“软玉姑娘性子倒是好,竟真去帮她热菜。”
软玉被奉承地弯起了唇,一面故作谦虚地道:“没有没有,只不过看她可怜。”
软玉挎着箩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乐滋滋地,这差事倒好不仅白拿了银子还给别人留下个心善的印象。
心头热着寒风吹来,一时间身上倒也感受不到冷了。
快要经过前院和后院连接的门时,只听见外面的宾客喧喧嚷嚷地,他们丝毫不知这场婚宴的主角早已被关在了柴房里,只等明日一早被押送进官府。
寒风袭来,软玉轻轻“嘶”了下,随即低着头挎着箩筐不由加紧了脚步。
彼时傅时卿有些微醺,正由小厮安义搀着出来,软玉步履匆匆又未看路一不小心便撞了上去。
软玉惊吓地“啊”了一声,忙去查看箩筐里的吃食是否完好。
还好只是一叠菜微微倾斜了出来,她拍了拍胸膛暗自道:“还好,还好……若是饭菜毁了,自己一定要被徐嬷嬷责骂了!”
见着这粗使婢子撞了上来却是一心只查看着自己的吃食是否完好,安义蹙了下眉责怪道:“你这婢子怎么回事?行事竟如此莽撞无礼!”
软玉这才抬头看去,只见傅时卿身穿着绛红色袍子,鲜艳的颜色将他白皙肌肤衬得更加莹白如玉。
因着喝了不少酒,他两颊微微染着红晕,如星的眸子蒙上一层水光。
软玉大吃一惊忙将箩筐放在了一旁,跪了下来哀求道:“奴婢不知是三少爷,都有冒犯还望少爷从轻发落奴婢。”
被冷风一吹傅时卿昏沉沉的脑袋这才有些清醒,他微微按了下太阳穴没有心思责罚奴婢,随意瞥了眼面前的软玉刚准备开口让她离去。
却是瞧见她纤细手腕上一只莹莹的玉镯,仅仅一瞥便能看出那玉镯的质地通透润泽。
更重要的是。
傅时卿又多看了一眼,大哥曾经说让那虞家小姐嫁给自己这个病秧子实在委屈了些,所以聘礼理应要丰厚些。
而那羊脂膏玉镯子正是由他替大哥,从库房中挑出来添置在聘礼中的。
这虞家好歹也是时代的经商大家,作为虞家小姐虞西琼不可能看不出这玉镯的价值。
可她竟然将这镯子送给了一个粗使婢女。
傅时卿眸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开口问道:“你是哪个院子里的婢女?”
软玉低着头未注意到傅时卿脸色的不对劲,自不敢怠慢忙道:“奴婢名叫软玉,是听雨苑的婢女。”
傅时卿蹙紧了眉头,听雨苑不正是傅夫人的院子吗?
可虞家小姐为何要将珍贵的镯子送给听雨苑的粗使婢女。
傅夫人许氏原本不过是姨娘,母亲去世后才由父亲抬正,虽然许氏一向待他与哥哥亲切,但正是因为出主意让虞家小姐嫁来给大哥冲喜一事,他隐隐觉得许氏并不像她表面这般温和模样。
傅时卿将眸光落在箩筐里简单的菜品上,隐下狐疑的目光又问道:“这吃食是给谁的?”
软玉咬了下红唇,当初徐嬷嬷告诫过自己,虞家小姐新婚之日便被关押在柴房之事若是让外面的宾客知晓了,丢的是傅家的面子,所以此时暂且任何人都不得告知。
她不知晓的是徐嬷嬷如此告诫,只不过是怕此事半途出了岔子,让虞西琼得以活过今晚。
软玉犹豫了下方轻轻答道:“这是徐嬷嬷吩咐给夫人的。”
这谎话说的实在不怎么高明。
傅时卿扫过这简单的菜色,傅夫人何时会用这般粗陋的菜品。
但他未急于揭穿,只道:“下去吧。”
软玉忙松了口气,弓着腰将箩筐挎在臂弯间退下了。
她连不迭地小碎步离开,轻拍了下胸膛,幸好三少爷没有怪罪自己,若是换了二少爷……可就惨了!
原来的正房夫人生了三个儿女,分别是大少爷,三少爷以及五小姐,三个少爷小姐脾气秉性都是传了正房夫人温和有礼。
而两年前刚扶正的徐氏就不一样了,生下的四小姐虽然在外人面前温柔如水,可是对内却是苛待无比。还有那个嚣张跋扈的二少爷,原本便不学无术等徐氏被扶正就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就连对大少爷这个兄长态度都甚为不尊敬。
傅时卿微眯了下眼眸看着软玉背影离去,吩咐一旁的安义道:“速去查看一下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安义便打听到了所有事情,听着来龙去脉,傅时卿清俊的脸庞神情微变,“大哥没事吧?”
安义宽慰道:“听说大少爷只是尝了一点儿便察觉不对,将那以茶代酒的合衾酒扔在了地上。虽如今陷入沉睡,但大夫说已经将毒全部排尽,所以应当是没事的。”
傅时卿脸色微沉,首先虞家小姐并没有理由要害大哥,其次想及方才软玉箩筐中的饭菜,这太过奇怪,傅夫人还没有善良到要给毒杀亲夫的“凶手”送饭吧。
只有一个可能。
他们想让虞家小姐畏罪自尽,让她老老实实地扣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傅时卿蹙了下眉,随即抬脚便往关押虞西琼的柴房走去。
傅时卿走进柴房的时候,虞西琼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杂草。
他不由微挑了下眉梢,不知道是该说这虞家小姐是愚蠢呢还是天真烂漫,死到临头了倒还有闲心。
却见虞西琼仿佛听到了动静一般,扬起了下巴看来。
只见她脸蛋小小的像是未开到时候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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