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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华绝代[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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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人虽也是气得一晚上都未睡得好觉,却又是心疼自己这么宝贵的独女,在一旁好声劝道:“西蓉母亲求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如此做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那设计之人或许就在等着你这般!”
虞西蓉哭得梨花带雨,语气中带着绝望,“必定是虞西琼、是虞西琼。”
她抽泣着将昨日之事细细说来,她是在去找傅时铭的时候被人打晕……之后的事情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可此事必定与虞西琼脱不了关系。
虞西蓉拽紧虞夫人的袖口,眼泪不断地往下落着,“母亲,一定是虞西琼,一定是她。母亲,你去傅府给我讨回公道,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虞夫人看见她哭的模样,心都快碎了。
虞夫人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可她心中却是想得清清楚楚,只是若想将真相查探出来,免不了会牵扯出虞西蓉下局之事。
到了那种地步,受害人与加害人地位颠倒。
傅府恐怕也不会再要虞西蓉,丢了身子的闺阁女子哪还有其他有脸面的人家会要,虞西蓉这辈子便算是毁了。
虞夫人正思索着要如何说才能让虞西蓉好受一些,就在这时外头却是来了丫鬟禀告,“夫人,傅家请了媒婆带了聘礼来提请,老爷正在会客厅等你前去商谈。”
虞西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此话猛地将桌上的茶杯往门上扔掷过去,“滚开,我不要嫁给傅时旭、我不要……”
她转过头哀求着虞夫人,“母亲,我不要、我不要!”
虞夫人柔声道:“西蓉,其实傅时旭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虞西蓉停住抽泣,眼眸瞪大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虞夫人,“母亲,你在说什么?”
虞夫人手搭在了虞西蓉的纤细的肩头,“西蓉,你没得选。若是让别人知道了真相,傅时旭便成了被害人,不仅傅府要追责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心心念念的时铭哥哥又会怎么看你?”
豆大的泪珠从虞西蓉眼眸中流了下来,虞夫人狠下心肠继续说道:“你要想赢过虞西琼,就嫁进傅府,傅时旭是傅夫人的独子,她必定会向着你。她夺走了你的一切,你便也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自赏梅宴后,虞西蓉和傅时旭的事早已在箬城传得沸沸扬扬,两家人放出了消息声称他们早已订婚方才挽留回一点脸面。
婚礼自是也没脸办得十分隆重,只是在事情过去几天后两人低调地成了亲。
见着外面接亲的场景,虞西蓉恨得几乎要咬碎银牙,她身为虞家嫡长女断没有嫁出去要比庶女场面小的道理。
若不是要赢过虞西琼的信念支撑着,她险些便要跳了花轿逃回家去。
忍着一口气拜完了堂,新娘子要给长辈们敬茶。
虞西蓉恭恭敬敬地给傅老夫人、傅夫人敬完茶,到了虞西琼这儿却是使着坏心,装作未站稳身形一歪便要将温热的茶水尽数洒在她的身上。
虞西琼的反应却是极为快速,忙搀扶住了虞西蓉温婉地开口道:“弟妹可要小心点。”
虞西蓉有些吃痛,只因虞西琼的指尖用力掐着她虎口一处穴道,她几乎要疼得叫出声来。
她将叫声咽了下去,这种情况就算她开口指责虞西琼掐她,虞西琼轻描淡写一句不小心再装装无辜便可以揭过此事。
可她却要落了一个小心眼娇气的名声。
虞西蓉只觉得两手痛得几近麻木,对方却是在这时候将手缩了回去,没了虞西琼的支承她手猛地一抖,一整杯温茶竟是往自己身上倒去。
虞西蓉轻声叫了声,杯盏从手中滚了出去跌在地上落成了碎片。
一旁的嬷嬷抽了下气,忙高声解围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此乃吉兆!”
傅老夫人和傅夫人不由猛蹙眉头,如此实为不吉利。
原本只觉得虞西蓉孟浪未成亲便上了男子的床,如今竟是连敬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先是差点摔了现在又摔了杯盏。
“弟妹,你没事吧?”虞西琼娇美的脸庞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忙“好心”地拿起丝帕给她擦拭着湿掉的地方,却是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嘲道:“虞大小姐怎么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宁愿一死百了也不愿嫁给除了傅时铭以外的男人吗?”
虞西蓉气得直发抖,一瞬间瞪大眼睛猛地推开了虞西琼,便想怒骂出口却是碍于众人的目光,强颜欢笑地解释了几句便被丫鬟搀扶进了喜房。
可明眼人都瞧出来虞西蓉对虞西琼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友善,傅家的亲眷们不由将眸光落在虞西琼的脸上,心中不由涌上同情。
这位虞西蓉大小姐在傅家都敢如此对大少奶奶,想必在家肯定便更过分。
不知不觉中,他们心中的天平竟是往虞西琼那儿偏了不少。
傅时铭身子不大好几乎是足不出院,纵使大伙们防着让他知晓此事,最终由于傅夫人的“功劳”,此事终究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婚礼当场他虽然面上未曾比表露出过多的神情,当夜却是神伤得咳出了血,随即便陷入了昏迷。
第84章 冲喜新娘
彼时虞西琼所经营的酒楼——靡音楼已有了起色, 当日在宴席上所收下望远镜的太太小姐们参加聚会时纷纷提及此酒楼,将这酒楼是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道这靡音楼非贵胄、风雅之人不接, 每日接待的客人有定数, 所来客人皆需事先预约。
傅夫人原先听说靡音楼一天只接受十桌, 当即就不由嗤笑她的蠢笨。
却是没想到那些个小姐太太们将这靡音楼名声打出去后, 所有的富贵公子闺秀们皆是对这靡音楼起了兴趣,纷纷派来小厮们前来预定包厢。
虽然此靡音楼的规定之多,可却是装潢地宛如仙境, 就连接待的小厮丫鬟都各个秀美艳丽, 身穿蜀锦等珍贵绸缎, 举止优雅灵动地不似凡人。
饮食皆用的是最上等的食材, 凡是酒楼接待的客人都会享受最高级别尊享待遇。
但凡去过的富贵公子小姐回去皆是大为褒奖靡音楼。
大抵是被靡音楼接待便是证明自己不光是地位财富上乘之人, 也是那高贵雅致之人。
一种以被靡音楼接待为傲的风气隐隐在箬城内高官贵胄的家眷们流传了开。
靡音楼虽然定价高昂, 可这钱在那些富贵人家眼中算不得什么。
不过开业几日,预约单早已排到了下一周。
甚至不少高官贵胄们在此靡音楼内一掷千金以示自己的豪气, 一时之间靡音楼成了箬城最大的销金窟。
傅夫人听到这个消息自是气得牙痒痒, 眼见着靡音楼一桌所赚利润便抵上她手下酒楼一天的利润, 便实在是坐不住。
若是放任虞西琼这般下去, 一个月后她便真的要兑现承诺将傅家旗下所有酒楼管理权全部让与虞西琼。
要知道, 管理酒楼可是最轻松、利润也最大的肥差。
当晚收到从安插在傅时铭身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得知傅时铭吐血傅夫人眸光微亮, 当即便决定计划提前实施。
一大早傅夫人向傅老夫人请安时“不经意”地提及傅时铭病情恶化的事情, 随即提了一嘴儿今日从外面请来了个名医要给傅时铭看看之事。
傅老夫人听及傅时铭的消息顿时也坐不住了, 一群人一大早便来到了傅时铭的院子内。
酒楼基本已经走上正轨, 一切事务都有王总管那儿照应,闲来无事虞西琼便待在府中照料傅时铭。
众人走进屋子里之时,虞西琼正端着汤药碗一勺一勺地喂进傅时铭口中,见着傅老夫人和傅夫人进来忙站起身行礼轻声道:“见过祖母和母亲,原打算给夫君喂完药再去请安,没想到祖母和母亲竟是先行来了。”
傅老夫人担忧地看了眼明显脸色比往日差了许多的傅时铭,她也是猜出傅时铭恶化多半是出于虞西蓉之事,不禁对虞西琼有些许愧疚,在担忧傅时铭的同时对着虞西琼也宽慰了几句。
傅夫人请来的赵大夫紧跟其后,一进来行完礼便坐在床榻旁的凳子上给傅时铭把脉。
只见赵大夫把脉把着眉头深锁,将眸光落到一旁的汤碗“咦”了一声,随即将碗端了起来细细闻着碗内的残渣。
他脸色微沉,随即忙站起身道:“此药有问题。”
傅老夫人脸色一变,“什么?”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赶忙追问道:“时铭病情恶化是否也出自于此。”
赵大夫细细解释道:“此药内有两位药与整体的药效相克,故而整个药非但效果甚微,还对大少爷的身体造成伤害。至于其他的,或许还与心病相关。”
傅老夫人顾不得管其他,忙沉声命令道:“将平日煎药的奴才叫来。”
软吟一早便受到傅夫人的通知,然而进了屋内还是一脸地惶恐跪在地上小声地道:“回老夫人的话,奴婢皆是按照府中大夫的药方煎煮,真当是半点未含糊过!”
赵大夫开口道:“可否将那药方给老夫瞧一眼?”
软吟忙解下腰间荷包,刚取出药方时脸色却是一变,动作也变得犹疑不决。
傅老夫人微蹙了眉头察觉出了不对,“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老实说来。”
软吟未说话,只胆怯地看了眼虞西琼,眸光楚楚可怜带着求救之意。
傅夫人冷哼一声,随即开口道:“看西琼作甚,还不快将药方拿出来。”
软吟身子一颤随即不情不愿地将药方双手捧起递给了赵大夫。
赵大夫拿过药方细查,将目光落在最后两味药上,这两味药的笔迹娟秀,与整张药方的笔迹并不符合。
他蹙紧了眉头,“果然是多加了两位药,这药怎可以随意添加!”
软吟委屈出声,“是少奶奶让加的,少奶奶说她的贴身丫鬟也曾得过此病,被一名云游大夫治好后便从那丫鬟手中要来了方子。”
虞西琼瞬间便知晓傅夫人的计谋,先是让大夫点出有两位药不对,随即让软吟拿出药方指证她,当真是认证物证俱全的好谋划。
见着软吟将矛头指向自己,她忙开口道:“可以将药方给我看一眼吗?”
赵大夫手持着药方捧给虞西琼看,傅老夫人微叹了口气,“西琼,你好好解释此事。”
“我确实当初曾在药方上加过两位药。”虞西琼淡声承认,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所加的两位药并不是这药方上的药,这张药方并不是我当初给予软吟的。”
软吟瞪大了眼睛看向虞西琼,仓皇出声,“少奶奶,奴婢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这药方也是您亲手给奴婢的,您怎么如今出了事便不承认了呢。”
软吟一说话便将虞西琼的行为定义为说谎为自己开脱,一时间众人的眸光都落在虞西琼身上等着她做解释。
虞西琼将睫毛垂下遮住眸光,只轻声道:“西琼自认问心无愧,嫁进从未对傅家做过任何亏心之事。”
她说出原本的那两位药的名字,那赵大夫闻言不由啧啧出奇,“这倒确实能够增强整体的药力,不过就算少奶奶知晓更好的药方,也并不代表这替换药方之事不是少奶奶所做。”
软吟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忙接过话茬道:“既然这字是少奶奶所写,那么找来少奶奶的笔迹进行对比便可以证明这药方究竟是不是出自少奶奶之手。”
傅夫人未表明立场反而是抬眸看向傅老夫人,“母亲,您觉得呢?”
傅老夫人何尝不知晓若是真有人想陷害虞西琼,便是会做好万全的准备,纵使对字迹也根本查不明真相。
傅老夫人刚想开口为虞西琼说话,却是又将眸光停留在她身上,她这般委屈巴巴却是又忍住情绪的模样,倒真像是婚礼第二天被傅夫人指认谋害亲夫时的模样。
仔细想想虞西琼自嫁进来后,凡事都给了她极大的惊喜,或许这一次也是。
傅老夫人忙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顺着软吟的话茬说道:“既然如此,便仔细对对这笔迹看是否与西琼的一般。”
身边的嬷嬷们忙鱼贯而出去搜集,刚好商子津携书童良叶前来探望傅时铭,撞见如此情形面上不由有些尴尬开口道:“看来商某来的不是时候。”
“商某改日再来探望。”他将送来的礼品放在桌上揖手行完礼便想出去。
却是经过赵大夫面前之时,“无意间”瞥了眼他手中的药方,商子津微挑了下眉梢,“奇怪。”
赵大夫有些疑惑,“商先生,哪里奇怪?”
商子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药方,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此纸薄如卵膜,光润如玉,乃是澄心堂纸。”
他有些可惜地道:“怎么会有人用如此昂贵的纸写药方?真是暴殄天物。”
南唐皇帝李煜亲自召集能工巧匠所制作出来澄心堂纸,直到南唐覆灭才得以流传出来,可谓是千金难求。
傅夫人脸色微变竟是没想到商子津竟能认出这纸,这澄心堂纸世间罕见就连傅家也不过仅仅五刀。
城中最为能模仿字迹的许汪一向清高自傲,他的字非钱财所能求得。
故而当时傅夫人命人带了一刀澄心堂纸请求许汪模仿字迹,那许汪倒也模仿了,却是会错了意竟是将字写在了澄心堂纸上。
那小厮也未留意便就这般带了回来交给了软吟。
方才见着软吟从袖口掏出这澄心堂纸,傅夫人也是吓了一跳,好在这澄心堂纸世间罕见在场众人皆是未认出来。
可如今这一个穷酸书生竟是认出来了。
商子津还在那边感慨于傅府的富贵,竟是随意便将这澄心堂纸随意拿于大夫写字。
却是不经意地瞧不远处的虞西琼,自那日后他们便鲜少见面,偶尔一见也不过是远远地瞧上一眼。
商子津恨虞西琼的狠心,将自己利用个精光扭头便是不认账。
可从暗卫那边得知这边的状况,他还是不忍心虞西琼受委屈,将军中公务全推了开巴巴地跑了过来。
虞西琼睫毛垂下来遮住眸中笑意,心下知晓商子津是收到了消息方来解围。
商子津这般一点透,傅老夫人顿时领会过来忙吩咐道:“将当日给时铭开药方的徐大夫请来,老身要问个清楚。”
去搜集虞西琼字迹的嬷嬷们也拿了平日她所做的账册回来,然而结果却又是让众人大吃一惊。
只因那账册上的字迹与药方上那两味药的字迹也不同。
商子津微微一愣随即将眸光落在虞西琼娇美无辜的脸庞,是了她这般聪颖的女子,便是自己不来她也一定会完美解决此事。
第85章 冲喜新娘
听到这个结果, 傅夫人心内一惊竟是没想到虞西琼提前做了防备,先前派人拿走的根本不是她的笔迹。
虞西琼眸光微闪着泪光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傅老夫人身前,话语中带着些许抽泣声, “自西琼嫁进来, 关于夫君的每件事无一不亲力亲为, 后因忙于经营酒楼之事, 西琼方才将煎药之事交予他人,竟是没想到会有奸人趁此机会对夫君下手,都是西琼的错……西琼自愿放下手头一切事务重新照料夫君。”
傅老夫人赶忙将虞西琼扶起来, “乖孩子,此事与你无关, 你断不可生出此念。祖母必定要将这最奸最恶之人揪出来, 为你和时铭做主!”
傅夫人冷眼旁观着,随即眸光微缓上前装模作样的柔声道:“西琼, 你又何必如此?我看那人就是盯上了咱家, 趁机对时铭下手, 便等着你如此呢。”
虞西琼轻轻吸了口气, 突然抓住了傅夫人的手求助一般地问道:“母亲,若是抓住了那背后之人,您可愿意为西琼做主?”
傅夫人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头,虞西琼此话说得奇怪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不过她早已安排下去, 此事早已有人为为她背锅。
她温声道:“西琼, 你便是不开这口, 母亲也定是如此。”
“那母亲认为那背后之人该如何处置呢?”虞西琼轻启红唇问道。
傅夫人察觉到其中的诡异之处微微沉默了下,商子津却是理所当然地开口道:“杀人偿命,自是处死。”
彼时屋内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傅夫人一人脸上,让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傅夫人对上虞西琼还带着泪光的无辜眼眸,心不由猛地提了起来有些发毛,她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是大家都注视着自己,此刻自己沉默太久倒显得自己心虚。
傅夫人想到事先安排下去的一切事宜方才安定了心,顺着商子津的话道:“商先生说的是,自是该处死。”
傅老夫人心中冷哼一声,随即看一旁早已吓瘫的软吟,“还不老实交代,吩咐你如此做的人究竟是谁?”
软吟咽了口口水,随即抽泣起来,“没有啊,奴婢都是按照少奶奶的要求做的,断没有任何人指使!”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哭声戛然而止忙仰起头看向傅老夫人,“老夫人,奴婢想起来了、奴婢都想起来了……!少夫人将药方交于奴婢当晚,大少爷身边的小厮安年曾经来找过我,或许就在那个时候他就将这药方给换了。”
软吟重复道:“是了是了,他当时跟奴婢哭诉大少爷打骂他之事,他又会些笔迹临摹的能力。定是他怀恨于心,趁奴婢不备将此药方换了!奴婢竟是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狠的心。”
安年是傅夫人一早安排下去的替罪羊,傅夫人早已打点下去,若是事情败露便让软吟指正安年,而安年也会站出来将一切罪责承认下来。
商子津冷眼旁观着软吟这般又哭又闹的作秀后,只淡淡道了句,“商某倒不觉得如此,此字迹倒是有许汪先生的味道。”
傅夫人攥紧了衣袖,怎么到处都有这穷酸书生插话的地方。
倒竟还真让他猜对了,绝对不能如此。
傅夫人稳定了下心神方开口道:“商先生也说只是觉得这字迹有许汪先生的味道,并不是肯定。听说许汪先生自负文采出众并不屑于我们这般商贾之家,又怎么会帮人临摹这副字迹用来害人呢。如今若想查明这婢女说的话是否为真,只要将那安年抓过来问问便知。”
商子津一眼便知傅夫人打得主意,刚想开口阻止然而不经意对上虞西琼的眼眸,湿漉漉像只乖巧的小猫却隐藏着自己的利爪。
她如此会算计人心,又怎么算不到傅夫人会找到替罪羔羊。
虞西琼早已将一切算好,或许就等着傅夫人自己往里面跳。
商子津薄唇微启随即又噤了声,打定主意先往下看看再决定。
安年被侍卫们押了上来,软吟一见到他便按照原先安排好的开口骂道:“安年,此事一定是你做的!你怎么可以如此,大少爷对你这般好,你竟然因为一点儿责骂便想要害他性命!你还有没有半分良心,还得奴婢差点儿错怪了少夫人……”
傅夫人打断了软吟的控诉,直接开口问道:“安年,软吟所说是否为真?”
安年跪在傅老夫人和傅夫人身前,眸对上傅夫人,随即方开口道:“奴才从未做过此事。”
安年话一出口满堂顿时安静下来,软吟微张了唇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年,这、这和一开始所商定的怎么不同?
不行,傅夫人说好了要将罪责推到安年身上的,若是推不干净她也逃不脱责罚。
软吟心中抱着侥幸,或许安年只是想装模作样的抵赖几句方才会又开口尖声指责道:“除了你又会有谁?!除了那日见你,其余时候药方我从未离过身!”
傅夫人与软吟所不同,她背后寒凉心中发毛,隐隐有种一切都被人算计上的预感。
果然安年接下来开口道:“软吟姑娘制证换药方之事可有证据?”
软吟咬了咬牙,“我就是证据!”
安年却是未回应软吟,只道:“老夫人可否给奴才看一眼那所谓被奴才“替换”过得药方?”
傅老夫人微颌首,随即侍卫拿起那药方摆正给安年瞧着。
安年瞧了眼便很快回应道:“奴才跟着少爷良久,赵大夫的字迹见得多自是也熟悉。端这药方的字迹简直与赵大夫一模一样,奴才却是有些许模仿字迹的本领,但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依奴才所见,此字迹只会是出自箬城著名的书法家许汪先生手笔。”
商子津听见安年如此说心中方是一松,看来这安年被傅夫人收买后又被虞西琼收买,此话便是要引出许汪。
许汪是最好面子之人,若是知晓自己被别人利用来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必定是半点情分不留直接揪出傅夫人。
商子津猜的一点儿都没错,安年将话说出口方才感觉有些解脱,自己早些时候被傅夫人用父母威胁着指正少夫人。
不过前几天少夫人却是亲自来了自己的房内,拿出父母的亲笔信交与自己道,只要他按照她吩咐的说,不仅父母没事她也会给一大笔足够他一辈子的钱财。
安年心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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