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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华绝代[快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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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早就看不起这个娇小姐了,“奴婢也是奉少夫人之命来取样衣和图稿,麻烦四小姐交出来,切莫为难奴婢。”
      傅时婼冷哼一声,随即转身从屋子桌上拿起一个锦盒往软烟手上猛地一塞,“东西在这可千万要拿好了,莫要弄丢了才好!”
      软烟福了下身子,“谢过四小姐!”
      软烟随即便要打开锦盒查看,却是被傅时婼阻挠,“怎么,你还怕是我偷了不成?竟还要检查一下!”
      “这一切都是少夫人的指示,还望四小姐体谅。”软烟的动作未停,直接将锦盒打开。
      锦盒里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物品,软烟脸色一变,傅时婼临时借样衣和设计图稿果然有问题!
      她忙抬眼看向傅时婼,“四小姐,样衣和设计图稿呢?”
      傅时婼也是故作十分震惊的模样,却是尖声指责道:“软烟你这奴才也太不知好歹了罢!东西在我屋里还好好地,在你手里怎么就不见了?你竟然还敢问我!”
      软烟气得一口气噎住,分明便是傅时婼掉了包,她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软烟仗着有虞西琼撑腰自也不惧,直接道:“四小姐这话倒是奇怪,您不过是给了我一个空的锦盒,何来的东西在我手中不见的?”
      傅时婼猛地扇了软烟一个巴掌,“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将东西弄没了竟然还敢跟主子顶嘴!”
      傅时婼虽然力气不大,此事却是弄得软烟有苦难言,顿时因为委屈落了泪来。
      虞西琼的房间就在傅时婼的隔壁,她们俩弄这么大的动静自也是听见,忙是将最后一只珠钗插在发髻上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便迎面看见软烟哭得满眼都是泪,傅时婼一脸怒气。
      虞西琼猜出了其中的因果,软烟虽然为人冲动但到底是护主心切。
      多半还是傅时婼竟真做了蠢事,她走上前不留痕迹地将软烟护在身后随即开口道:“四妹,是不是我这个丫鬟惹了你了?这丫头性子急手脚又笨,让四妹生了这么大火真当是我的失责。”
      傅时婼倒也顺水推舟,丝毫不客气冷哼了一声,“长嫂既然知晓自己丫鬟做错,那还是赶快将这丫鬟带回去吧,我便大人有大量地宽恕她了。”
      软烟不服气,躲在虞西琼的身后道:“少夫人,分明是四小姐她将样衣和图稿弄丢了,竟是将这罪责推到我这丫鬟头上。”
      傅时婼淡淡瞥了她一眼,“我昨夜悉心研究了一晚上,临睡前可是将样衣和图稿妥善地放进这锦盒中,方才取来给你之前我也查看过,东西都是在锦盒中的。如今到了你手中却是不见了,怎么可以说是我弄丢的?”
      她话毕又是冷冷瞧了虞西琼一眼,“长嫂莫不是宁愿听信一个丫鬟的鬼话,怀疑是我故意弄丢东西的吧?”
      软烟还想说话却是被虞西琼轻轻一扯,她轻轻一笑,“听四妹的话,此事确实是我这丫鬟做的不对。”
      傅时婼微微一愣,没想到发生如此大事虞西琼竟还会如此淡定。
      她不由痕迹地将眸中的惊讶收了起来,随即冷冷地瞥了眼一旁的软烟,“这丫鬟如今犯了如此大错,长嫂准备如何处置?”
      “我相信软烟不是故意的。”虞西琼顿了顿,眸光却是意味深长地落在了傅时婼的身上,“不过若是她故意的,我必不会轻饶,我相信傅府中的人都熟悉我的手段吧。”

  第94章 冲喜新娘

      傅时婼本就打定耍无赖的主意,只要她咬定不是自己干的, 虞西琼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
      如今却是被虞西琼的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 她心里直发毛犟着声音道:“既然长嫂如此说,还不快将你这做错事的丫鬟带下去!”
      虞西琼倒也不恼直接带着软烟便回了屋, 刚一踏进屋中软烟便委屈地一声哭了出来,她拿着手背抹着眼泪一边抽泣道:“少夫人,这四小姐也太不讲理了!咱们拿不出来东西,可怎么办呢?”
      虞西琼从袖间递了一块丝帕给她抹眼泪,随即转身往床榻那儿走去, 重新回来的时候手上却是多了一件锦盒。
      软烟正擦着眼泪,瞧着她手中的物件却是停下了动作疑惑道:“少夫人, 这是?”
      “我做任何事都会给会给自己准备第二套方案。”虞西琼将锦盒打开放在桌上, 将里面的物件展示给软烟看,“瞧,这便是第二套方案。”
      软烟眼眸瞬间一亮,忙凑了上前看去。
      这是一套与先前风格完全不同的婚服, 若说那件丢失的多了几分娇美艳丽, 这套便多了几分高贵端庄。
      不同于前一件胸口处用金色丝线绣着凤凰,衣摆处更是用大朵大朵的牡丹点缀着。这件要低调了些许多, 用着与衣裙颜色相近的丝线细细绣了琼花的形状。
      凑近了可以看到这琼花绣得极为生动,仿佛真当是这花朵落在了衣裙上一般。
      软烟“咦”了一声,古来皆都是用凤凰和花中之王牡丹作为皇后婚服的装饰花样, 虽然这件婚服漂亮归漂亮, 可这琼花实在不适合皇后的贵重身份。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虞西琼, “少夫人,这件是不是有些过于素了?为何当初不将这件借出去呢?”
      感受到软烟疑惑的目光,虞西琼轻声问道:“怎么,你认为那件比这件好?”
      软烟犹豫了下,随即知晓虞西琼一向喜欢她坦率的性格,索性轻轻“嗯”了一声。
      虞西琼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衣摆上的琼花花瓣,“无论怎般……”
      她顿了顿想起当初陛下派遣的太监带着圣旨到达酒楼的场景。
      上一世的虞西琼寿命极短,后面所得到的资料十分有限,纵使她翻阅了系统所有的资料库皆是未能找到那位皇后的资料。
      为了更好地设计出最适合未来皇后姿容的婚服,她特地询问了那位太监是否有皇后的画像。
      却是收到了否定的答案,虞西琼便又问可知皇后的模样、性格、爱好之类的。
      那太监却也是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能够给商子津或者说是秦商的做皇后的,除了身份贵极倒也应该有非比寻常的长处。
      可皇城的众人甚至连秦商身边最亲近的太监们都不知晓这皇后的底细,这件事倒是奇怪至极。
      虞西琼眸光落在婚服上,“我本来就是决定将这件呈交给皇上。”
      她便是用这件婚服作为一个测试,试探自己猜想的。
      软烟瞧见虞西琼深思的模样,忙道:“虽然奴婢不明白少夫人为何如此做,但奴婢认为少夫人的决定一定是最明智的!”
      虞西琼弯了下红唇,随即将锦盒关了将此递交给她吩咐道:“待会儿务必要递交到吴公公手中。”
      傅时婼那头正得意着要看虞西琼因没有样衣与设计图稿而落难,却不曾想待吴公公来时,软烟却是将东西全部递交了上去。
      吴公公检查后确定没有问题便由他所保管,便是傅时婼想要动手脚也无能为力了。
      眼见着虞西琼带着软烟准备进宫面见陛下,若是那设计得到了陛下的肯定,荣光赏赐便都是虞西琼的。
      傅时婼咬了咬牙愤恨不已,忙是撩起裙摆忙也跟了上去。
      软烟后脚刚将虞西琼扶进车厢,傅时婼便也出现在了车门口,“长嫂,既然咱们皆为傅家代表,此次面见陛下是不是也应该带上我?”
      软烟瞪大了眼睛看着傅时婼,没想到她竟然能够这般无耻。
      却是来不及阻止便看见她自顾自地爬上了车厢,软烟微拧了眉头刚准备出声,却是见虞西琼轻轻摇了头,她只能将欲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委委屈屈地跟着上了车。
      软烟心头难过,少夫人怎般都好,就是性格太软了任由四小姐这般欺负。
      她却不知晓虞西琼心头所想,虞西琼从未将傅时婼放在眼里,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娇小姐,在家里撒泼耍无赖自会有人受着,可就这般半点礼数都不懂,非要跟着进宫自是有人教训她。
      傅时婼虽然是衣锦无忧的出生,可傅夫人整天忙于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甚至没有功夫教育一下这两个子女。
      使得两个孩子,一个荒诞不羁一个无赖骄横。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傅时婼抢先下了车。
      虽然傅家也是相当富裕,然而这些年却是收敛锋芒行事低调,断是没有皇宫奢华。
      傅时婼一进了宫就被宫中的奢华迷住了眼,一面保持着表面应有的礼数一面眼神乱飘。
      皇宫硕大的地方一行人走了良久方才到达,彼时各世家的代表皆以在殿门口等候着。
      虞老爷站在不远处看到虞西琼和傅时婼的身影一瞬间便沉下了脸,没有片刻犹豫他便断定傅时婼竟是联合起虞西琼一道坑了他的三家钱庄。
      他心中一沉随即意识到或许就连傅时婼交予的样衣与设计图稿都有问题,幸好他一早便带了自家绣娘所设计的以防有什么万一。
      虞老爷忙将那收管物件的太监拉到了一旁,从腰间掏出了一块成色质地皆为上乘的玉不留痕迹地递交给了他,赶忙将样衣与设计图稿皆换了回来。
      虞西琼注意到虞老爷的小动作,唇角微微勾出嘲讽的弧度。
      没等多久便从殿中走出来一个太监,“请跟咱家来。”
      众人一道迈进殿中,殿首正坐的便是秦商和太后两人。
      虞西琼跟着众人一道跪拜了下去,却是感受到两道目光皆是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是为皇后选择婚服,将太后请来莫不是太隆重了些。
      秦商眸光在虞西琼娇俏的脸庞上兜转着,她这般狠心绝情……他以为自己回到皇城后便会忘记她。
      可是全然没有,便是整日在阴谋斗争中的空暇他想的却都是虞西琼。
      他竟不知晓自己也会有这般一日,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有了正当由头将她“骗”来了皇城。
      秦商将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眸中涌动着是不知名的暗潮。
      听说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可那孩子会是他的吗。
      秦商一时间看得几乎有些失神,众人们在下面跪拜着皆是有些受不住,太后注意到秦商的不对劲,忙是微咳了下打破尴尬,“平身罢。”
      她不由有些失笑,自己那个沉稳的儿子竟也会有这一天。
      正是屡屡撞见秦商没事便攥着那锦囊失神,就连她也对那个让自个儿子失魂落魄的女子起了兴趣。
      今日一瞧虽然年龄尚小姿容娇美,眸光潋滟流盼却是有一种独特的沉静气质在其中,让人忍不住沉溺进去。
      一旁的太监陆陆续续地将各大世家的物件递交上去,秦商在打开傅家送来的锦盒不由失神了下。
      他的眸光与虞西琼相对,她竟是这般聪慧竟是连他这次的主意都算的清清楚楚。
      秦商不由有些失笑,是了,她一向皆是将这世间种种算得清楚至极,自己又何必要惊讶。
      太后瞥见锦盒内的婚服,其他世家递交上来的样衣与傅家递交上来的样衣要奢华高贵的多。
      她不由开口询问道:“为何傅家要将这套婚服设计得如此素雅?”
      傅时婼见太后没有特意询问其他世家的人,单单只问了傅家忙是心中激动,生怕虞西琼将功劳抢了去忙抢声回答道:“无论是多少奢华的设计都比不上皇后的高贵,故而民女将这婚服设计得素雅,倒更能显得皇后沉静端庄的气质。”
      傅时婼不过是用着从虞西琼与绣娘听来的只言片语快速回答着。
      太后的目光被傅时婼吸引去,只见那女子虽生的俏,眉眼间却是淡淡笼罩着一层浮躁。
      这种争强好胜的小蹄子她在宫中可是见多了,要多不安分便有多不安分。
      太后心中有些微恼,本是问予虞西琼来答的,无论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是这丫头跳出来回答。
      她未任何客气,“哀家未问你,你开口作甚!”
      傅时婼不知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下意识地忙跪了下去,“是民女鲁莽了,还望太后责罚。”
      太后未回应傅时婼,只是淡淡地将眸光落在了虞西琼身上,“你来回答。”
      虞西琼轻轻地应了一声“是”,“正如家妹所言,那些奢华的珠宝花纹丝毫比不上皇后的万分之一,反而容易喧宾夺主。”
      秦商眸光灼灼地落于虞西琼,却是觉得傅时婼在那儿跪着颇为碍眼道:“傅小姐先起身罢。”
      傅时婼有些受宠若惊地起身,不经意瞥了眼秦商,只见他的容貌清贵俊逸,自己几个哥哥样貌已经极好,他却是比哥哥们还要好看。
      他的眸子深邃带着幽幽的光彩,从傅时婼的角度他正像是盯着自己。
      傅时婼的心脏不由砰砰砰地跳了起来,就连脸也微烫了起来。
      秦商微抿了唇准备开口下达最后的决定,其实无论虞西琼如何作答,这差事都是落于傅家头上。
      毕竟……
      却是听见虞西琼突然开口,“虽然西琼认为这般淡雅的婚服更适合皇后娘娘,但其实西琼另外还设计了一款华贵的。”

  第95章 冲喜新娘

      太后听见虞西琼如此作答瞬间提了兴趣来, 开口问道:“既然如此, 为何不将那件样衣与设计图稿一道呈交上来。”
      “回太后的话, 西琼原打算如此,然而不凑巧的事那件样衣在前一天无故丢失。”
      虞西琼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眸光皆不由落在她身上, 他们皆是在商场上打拼惯了的人,哪里不知晓虞西琼此意不会单单只是禀告这一事这般简单。
      尤其是虞老爷,他自是明白虞西琼的用意,心中不由一咯噔,莫不是虞西琼知晓是自己所盗?
      虞老爷紧张地微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心中还是抱着侥幸, 虽然自己未曾给过虞西琼过多的亲情,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 自己也未曾短过她的吃喝……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该狠心至如此。
      傅时婼的心也在一瞬间提了起来, 虽说东西是她偷得,可她与虞西琼毕竟皆是傅家的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虞西琼该不会蠢到在这大殿上检举她吧!
      虞老爷不由有些庆幸方才早已出钱让一旁的小太监拿去销毁掉, 如今无证无据地再怎般也定不了自己的罪。
      ……除非是傅时婼出来检举他, 可如此傅时婼也会被牵扯出来, 那个精丫头怎么会不明白这种道理呢!
      然而虞西琼下一句却是打破了他们俩的幻想, 只见她突然揖手跪了下来坚定道:“还请陛下与太后为西琼主持公道!”
      秦商眸光落在虞西琼的身上, 见着她突然如此剧烈的动作, 不由担忧起她腹中的孩儿, 忙故作冷静淡淡道:“傅少夫人快快请起, 你有何事直说便是。”
      太后倒不像秦商那般有些关心则乱,直截了当地问道:“傅少夫人你如此说,是否已经知晓动手的人是谁了?”
      虞西琼轻轻摇了下头,迎上太后疑惑的目光她方不急不慢地道:“回禀太后,西琼特意将样衣的绸缎浸染在特质的香料水中,故而样衣有着不同寻常的气味。只需将一条狗拉来,就算是曾经接触过一次无论是洗过多少次,皆都能被那狗闻出。”
      “哦?竟会有如此经久不散的香料?”
      太后突然有了兴趣忙吩咐一旁的太监道:“快去随便牵只狗来!”
      傅时婼这才放了心下来,只要虞西琼不是直接检举自己便行。
      随即心却是又猛地一沉,那东西肯定被虞老爷经手过,若是虞老爷被抓了出来恐怕也会牵扯至自己。
      想到此,她不由半个身子觉得都发凉。
      虞老爷更是觉得心梗,他拼命回想着那样衣上面是否带有香味。
      可是他脑中关于那样衣的记忆已经十分稀薄,他仔细思索着……心却是冷不丁地一咯噔。
      好像确实打开锦盒时,他有闻到那股若隐若现的香味。
      虞老爷心底发虚越想越觉得那样衣却是带着一股香味,不禁顿时有些冷汗津津。
      眼看着那个小太监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眼见着那狗站起来几乎到腰间,虞老爷不由害怕地退了半步,攥紧了宽大袖口下的拳头只觉得心头发冷。
      秦商眸光不动声色地在虞西琼娇俏的脸上扫过,见着她又是娇弱无辜的模样,不由轻轻抿了唇勾起微微弧度。
      他就喜欢她这副装得柔柔弱弱心头却全是算计心思的模样,分明是琼花的外表内在却是罂粟,明知有毒却是让人忍不住上瘾。
      虞西琼蹲下来走到这只大黄狗面前,温婉地笑着轻轻抚摸了它的头顶,随即从腰间拿出了个锦囊让它闻了下。
      太后瞧见她的动作,开口问道:“这锦囊里便是那特质的香料?”
      虞西琼见着太后感兴趣,忙将锦囊交予了一旁的太监。
      那太监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小碎步上前又将锦囊交予太后。
      太后好奇地打开锦囊,一入鼻却是一股微呛的味道,她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看向锦囊里的东西,顿时意识到了虞西琼的目的。
      她不由笑了起来,“确实是相当特别的味道。”
      太后示意小太监,小太监忙牵着那只大黄狗一个个闻去。
      虞老爷心高高地提起,眼见着那大黄狗闻过了其余几个世家代表的味道往这儿走来,他几乎像是置身于冰冷的地窖间冷汗浸湿了后背。
      眼见这那大黄狗一步步靠近突然冲着他叫了起来,虞老爷绷住的神经一下子断裂,顿时坚持不住了跪在地上,“陛下,都是小人一时间鬼迷心窍……去探望自己女儿的时候瞧见她放在桌上的样衣,一时间鬼迷心窍碰了一下,可小人从未偷过它啊!”
      虞老爷紧张地朝着虞西琼望去,眼眸中尽是哀求,希望她在此时刻能够想起往日的亲情帮他一番。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虞西琼却是淡淡道:“回禀陛下和太后,虞老爷从未来看过西琼,西琼也从未将样衣随手放在桌上。”
      虞老爷眼中唯一的亮光终究灭了,他绝望地望向秦商高声道:“陛下,小人冤枉啊!一定是虞西琼故意将那样衣弄没,故意想陷害小人!小人不过是碰了下那样衣,绝无有其他的举动。”
      虞老爷惊慌失措成这般,众人一眼看过去便知他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然这些并不是直接的证据,然而秦商却是向着虞西琼没边,他看着虞老爷这般心头燃起淡淡怒意。
      若不是西琼聪颖,恐怕如今落难的便是西琼了罢。
      秦商未在意虞老爷的哭喊只想直接下达命令。
      却是刚开口便听见虞西琼开口,“陛下,方才西琼见到虞老爷与王公公私相授受,西琼倒是好奇地紧虞老爷需要何事劳烦王公公。”
      很快王公公被传唤进了殿中,他不明所以地跪在大殿内等着吩咐,却是听到秦商口中说的话忙是不敢怠慢地将袖口里那枚方才虞老爷塞来的玉佩拿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那虞飞省将这玉佩交予奴才是想将他交上来的锦盒对换,随即又叫奴才将原本的锦盒销毁去。奴才不敢有半点欺瞒陛下啊!都是奴才鬼迷心窍觉得不过是小事,方才帮了这虞飞省。”
      王公公一面说着一面想到秦商的雷霆手段,忙自己扇着巴掌一面大喊着,“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秦商微蹙起眉,眸光冷冷地瞥过去只觉得王公公太过聒噪,生怕他声音过大吓着了虞西琼肚中的胎儿,忙吩咐道:“将他拉出去鞭刑五十。”
      王公公被侍卫们拖了出去,偌大的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先前的狡辩早已被王公公的供词推翻,自己的一切喊愿望的举动无疑像小丑一般丑陋。
      虞老爷忙是直磕头道:“是小人错了、小人不该如此…小人……”
      秦商的眸子中翻滚着薄怒,这虞飞省如今当着自己和众人的面都敢如此欺侮设计陷害自己的女儿,更别提他不在的时候。
      一想到当初虞西琼被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的事,他只觉得心疼万分。
      自己在心尖疼惜的人竟是被其他人弃之如履。
      太后深知自己儿子的性子,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此为欺君之罪,虞飞省你还有什么想辩驳的?”
      虞老爷全身猛地一抖,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他瞧着秦商未开口以为自己还有一线生机,“陛下,都是小人的错,小人错了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商薄唇轻启,“既然母后都说了欺君,便以欺君之罪定夺吧。”
      虞老爷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全身僵硬着任由一旁的侍卫拉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却是瞧见了不停往虞西琼身后躲着地傅时婼,赶忙指向傅时婼高声道:“陛下,是傅时婼将样衣送来,这是虞西琼和傅时婼商定的阴谋啊陛下,您可千万别被她欺骗!!”
      虞西琼还没答话,傅时婼便猛地跪了下来道:“回禀陛下,有关虞老爷的质控,时婼实在不知情也并未做过!”
      秦商淡淡瞥过傅时婼略带紧张的漂亮脸蛋,知晓此事这个女人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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