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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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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识过这种生离死别,深深地望着他们,我的心头像压了一块石头般沉重,我发誓我一定要尽全力帮助他们。
这时,一道温润的亲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姑娘,这里不安全,你还是离远些吧。”
我本来被悲伤弥漫,眼里噙着泪水,不知是恼怒他的打断还是生气被他看见我流泪的样子,总之我的态度很不好,赌气的撂下一句话:“关你什么事?”
转身要走的瞬间,我看见他眼中亮晶晶的,如暗夜里的火光,他不但没生气,还很无辜的挑了挑眉。
我的气一下子消了,说实话,我还从未对别人发过火呢,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当然我不会承认我是满含歉意的。
他长身玉立,长得很英俊,脸上的笑意如四月的春风,一件简单的衣衫却有着说不出的贵气天成,他站在阳光的背处,温润如玉,如天上下凡来的温暖使者,使这被悲伤弥漫的锦城增添了一抹生机,
他见我看了他一眼又多看了一眼,又解释道:“这次鼠疫传播的很快,我怕你被传染。”
我反唇相讥:“那你站在这里是抵抗力比我强么?”
他笑笑:“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站在这里。”
我也挑了挑眉:“你是这里的看守?”我明知道以他的尊贵不可能是,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这么说了。
他还是笑,比较无奈:“好吧,就算是吧,你可以离开了吗?”
“哼,一个看守的,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怎么就突然伶牙俐齿起来?也许看他完全无害好欺负吧!
“好吧,既然你愿意被传染,那就呆着吧。”
我就是看不惯他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还不生气的样子,偏偏要和他作对:“我不愿意。”昂首挺胸的走了,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正好看见他眼中闪过的狡猾,居然上当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沐云国的王爷,是比这个锦城的县太爷还要高上许多的官,但是我丝毫不畏惧,因为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和我们吃一样的饭菜,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和我们睡在同一间屋子下。
我问他:“好像当大官也没有什么用啊?你为什么还要当?”
他笑:“我也不想当,只是没办法。”
我嗤之以鼻:“难道还有人拿着刀威胁你不成?”
他还是笑:“那倒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笑?是因为你的牙很白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的世界很神秘,我想了解的多一些,但是他回答出的有用的信息量很少,我心里便很不痛快。
好几天了,我,虚谷子,还有被他带来的御医一直在马不停蹄的忙着,也没有找出对症之法,感染鼠疫的人越来越多,也有好多人因此死去,我们每个人都心急如焚,沐尚清白天就去安抚那些病人,以及他们的亲人,晚上就去站在我们研制药的地方静静地呆着。
每当这时,看着他没有脾气的样子,总是忍不住要和他吵几句嘴,似乎这样一天积攒下来的被周围影响的坏心情就会好起来,周围的御医总是僵着身子一言不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听不到我们说话,但是他总是温和的笑着,那些御医们又都把耳朵竖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个心思。
反正晚上统计出来的有多少人又感染了,有多少人死去了,这样的活总是交给我去向他汇报,一次两次我回去,可是后来,因为我一听到这样沉重的数字很难受,就不想去。
御医们就蹲在我面前,不让我走,我急了,就道:“你们干嘛不自己去,靖王又不会吃了你们?”
他们都会用一种很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坚定地道:“会的。”
“他脾气这么温和……”
“那是对你,我们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一个御医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我问道。
虚谷子上前道:“云儿,还是你去吧。”
“唉,好吧。”真不知道他们怕什么?最后这活还是落到我身上。第二天我去检查服药的人是否有效果,可是那人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恐惧的看着我,颤巍巍的问:“还是没用吗?我不想死,你救救我。”他情绪有些激动,想上前抓起,我下意识的躲开。
他比较敏感,一手抓空,便一僵,脸色一变。
我解释道:“我们会尽力的,你要坚持。”
他再次抬起头,眼中是激动和仇恨,咆哮道:“坚持?我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我再不好过来,我未婚妻就跟别人跑了。”
我道:“如果她在你受难的时候抛弃你,那女人就不值得你爱。”
“什么?你说什么?那可是我花了好多钱才买来的媳妇。”
他激动地跳起来,向我扑上来,我离他距离太近,根本没有办法避开,这时从我侧面窜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把我撞开,被那个感染的人正好抱个满怀。
我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他可意识到,被感染的人碰触意味着什么?我大喊:“快来人,快来人。”
一队侍卫迅速的赶来,把那个发疯的男人拉开,我着急的上前要扶起他,他则避开了我,第一次十分严肃的道:“别碰我。”
没有风,甚至天气还有些热,我却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感到从未有过的冷意和害怕,我蹲在地上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变,恍惚中似乎看到有很多人向他奔来,然后他还有条不紊的吩咐所有人封锁消息,决不能让京城里的人知道这件事,御医们各司其守,而他也要自我隔离。
我们更加不分昼夜的研制鼠疫的解药,但是调了几百年以来的所有档案,曾经有过的鼠疫也有几次,但是当时的成功并不适用于今天,虚谷子说他甚至怀疑这不是鼠疫,而是一种类似于鼠疫症状的毒,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话,因为传来消息靖王他真的被传染上了,并且似乎很严重,时常会陷入昏迷。
他从京城带来的御医都在讨论是不是要把这个消息递给皇后娘娘知道,被靖王的侍卫拦住了,靖王之前说过,不到最后时刻,谁也不准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我当时就差点晕过去,不知所措,这都是我的错,也本该是我承受的,虚谷子劝我说:“这是他命中该有一劫,你不必自责,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研制好方子,治好他。”
我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会吗?他会好吗?”
虚谷子似乎很不忍心看见我这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又似乎欲言又止,最后都化作了一抹叹息。
“你回花溪吧,不要在出来了,你不应该来的,昨天靖王就说让我把你送走,可是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没忍心,你是时候该走了。”
“我不走。”我态度从从来没有过的抉择,他一愣,似乎想起来什么过往的伤心事,闪过一丝受伤,垂下了眼眸。
我心中一亮,道:“你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我就离开。”
他断然拒绝,我就死缠烂打,有侍卫在门前守着,我根本就进不去,只好求他,他最终被我感动,答应我只能进去一刻钟,我忙答应,哪怕只让我见他一面也是好的。
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就好像过了三年那么久,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光脸上都是红色的圆点,手背上也全是,只不过三天的时间,他圆润的下巴已经变尖了,炯炯有神的双眼也深陷了下去,脸色苍白,我悲从中来,哪里还顾忌到不能和病人接触的话,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双手,把脸贴在了他的手上,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痛快的解脱,真希望也这样感染上鼠疫,和他一块死了算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轻轻动了一下,我以为他醒了,抬头看去,他还是闭着眼睛,根本没有苏醒的症状,这么快吗?
外面的人几乎患上鼠疫半个月之久,才会陷入昏迷,而他不过三天,难道连老天都不愿给他机会?
我的眼睛一亮,他的嘴唇在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我把耳朵凑上去,而他的嘴里反复吐出的只有两个字:“云卿。”
我的泪水如决堤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啪啪的都落在他的脸上。
他突然动了一下,把脸朝我这边转过来,我还保持着刚才倾听的姿势,他的嘴唇擦着我的耳朵而过。
我浑身一颤,他的嘴唇又软又清凉,一股清泉带着微风掀起的涟漪流淌在心底,他也似乎僵住了,下意识的微张着嘴寻找刚才触碰到的软软的东西,找不到又微微的不安。
我觉得我那一刻似乎被鬼附身了,一下子压在了他的嘴上,软软的,就像母亲做的我最爱吃的小糯米丸子,我看见他面色一轻,不在动了,房间里都是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跳出来,我微微离开了他的唇,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而就在这时,他突然醒了过来,暗光中,只有他明亮的眸子像荡涤的宝石,发出幽幽的光芒。
他看见我近在咫尺的脸,一愣,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暴跳起来,苍白的脸色由于愤怒,脸上的圆点更加的红了:“云卿,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撅着嘴一言不发。
外面的人听见他的声音,立马跑了进来,虚谷子走在前面最着急:“怎么回事?”他生怕我出了什么事,无法向我母亲交待,一直在门口等着。
他爆喝一声:“谁让她进来的?不是早让她走了吗?把她带出去。”
虚谷子就要拉着我往外走,我躲开:“别碰我,我自己走。”说着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就滑了出来,跟傀儡似得一步步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着他呆呆的注视着我的背影,看我看他,又扭过去。
我说:“也许五天后我们就可以在地底下见了。”
他猛地抬起头,惶恐的看着我。
下一刻,他跑过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的责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听见人是怎么出去的,虚谷子是什么时候把门带上的,只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就算走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寂害怕。
我说:“因为那样就能和你一起被隔离,天天看见你,欺负你了。”
他轻轻地呢喃:“傻瓜。”
我觉得他的心一定软的一塌糊涂,因为我亦然。
我笑着说:“你的嘴唇比我娘亲做的团子还软和。”
下一刻,狂风暴雨的吻砸的我头晕目眩,他像狂热的门徒一般恨不得把我揉碎,把我的嘴唇变成他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不能思考。
直到我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我,我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肿了,还渗出了血。
我捶着他的肩膀:“你属狗的。”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不说话。
“你抱我那么紧干什么?我又跑不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把我抱起来,我们躺在床上,脸对着脸,我笑道:“你说,明天早上起来,我是不是也变得跟你一样丑了?”
他也笑,笑的更加的温柔:“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那我们站在一起岂不是癞蛤蟆和天鹅?”
他只好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挖苦我?”
“那你说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做什么?”
他看着我,他的眼眸里都是我的倒影:“你想做什么?”似乎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却十分煞风景的道:“睡觉。”
他再次苦笑:“好吧。”似乎不期待从我嘴里能说出什么高尚的情话。
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呆在一起,没有说过爱,也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更没有什么未来的承诺,可是我们的命运,我们的生死都拴在一起,比金石坚,比蒲草韧。
第二天清晨醒来,一束光线从屋外斜斜的射进来,我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真是无比的舒心,我伸下懒腰:“干吗这么看着我?我真的变丑了?”我摸摸自己的脸,还好啊,没起红圆点。
他道:“我到希望你能变丑。”
我瞪大眼睛:“恩?”
“这样,你就不会吸引别的男人的目光了。”
我心里突然甜甜的,比吃了蜜还甜,但是嘴里却说:“是不是像你这样,就没有女人注意了?”我说完差点被口水呛了下,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样了?”
我急忙拉起他的手,捋起他的袖子,上面的红圆点已经退了好多,成了淡淡的粉色。
他也是一惊:“你不说我好像也没有觉察,真的,这是要好了。”
“怎么会这样?”我也差点惊喜的跳起来。
我们俩抱在一起又笑又哭,当然是我激动的哭。
我们俩的动静引来了虚谷子的注意,他一身风霜,似乎在外面站了一夜,可能是一直担心我吧。
他进来,也不可思议的拉着沐尚清转了一圈,狂喜道:“快给我说说详细的经过。”
我们俩面面相觑:“没什么经过啊?睡了一夜就好了。”
“不可能,再想想细节。”
我想了想,从我进来到早晨醒来,足足想了五遍,除了我们抱了抱,又啃了啃之外,没有什么呀?
沐尚清突然道:“云儿,你的血液可有什么特殊吗?”
我一怔也想起来:“我娘亲从小就给我用各种药材泡澡,难道我已经百毒不侵了?”说完我又突然想起:“莫非正如虚叔叔所说,这不是鼠疫,是毒?”
沐尚清道:“如果是毒,又怎么会传染呢?”
虚谷子问:“你用了云卿的血?”
他低下头,红了耳根,虚谷子看着我们俩赧然的表情,还有我有些破皮的嘴唇,脸色冷下来,道:“幸亏靖王没事,要不然皇后会把花溪踏平吧?靖王的王妃孩子到时候可就难过了。”
我抬起头惊讶的望他:“你说什么?”
虚谷子冷冷的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要不然我早把你送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他在说梦话吧,可是这个梦一点也不好玩,我好笑的看向沐尚清,他的脸是苍白一片,痴痴的望向我的时候,是祈求原谅?还是痛苦?愧疚?呵呵,这一切我统统不需要,我大踏步的走向外面。
“云儿。”他去抓我,可是只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
我自嘲一笑:“请叫我云卿。”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虽然这个世界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但是我从来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也许是受母亲父亲的影响吧。
我要求用我的血作为引子掺在汤药中给患病的人试喝,没想到效果出其意料的好,我们大家狂喜,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救治的方法。
连着几天,我每次都把血量放到最大,然后再不停地吃着各种补品,产生新的血。
锦城就这样在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又活了过来。
在这些天里,我再也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尽管他每天都远远地望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尽管给我端补品的小丫头说:“靖王对你真好,这些都是他亲自熬得呢,为此还熏红了眼睛,切着了手指。”
尽管我的心也被割得很痛很痛,每动一下,就鲜血淋漓,但是我倔强的坚持着,有时候也茫然,不知道要的是什么?前方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他房里,也许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只不过委屈一阵,痛苦一阵,就好了,可是这一切,在我们亲吻之后,如今都不同了。
冷静下来,我也终于明白,以前他为什么对我百般谦让,含着淡淡的宠溺,为什么看着我总是一脸的笑意,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去替我挡鼠疫,而又从来不说什么?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苦衷和隐情吧,所以他选择把这一切藏在了心底。
可是他感染鼠疫,频临死亡的时候,当他知道我碰了他之后,也有可能感染时,两个即将赴死的人,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所以那天的吻是那么的狂热激烈,那是他蕴藏了好长时间的感情。
这件事我不怪他没说,也不是他的错和我的错,错就错在我们相识的太晚,一切都来不及了。
因为我的血治愈了锦城好多的百姓,他们称我为救世的菩萨,我一笑置之,我可是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我走的那天,全城的百姓都去给我送行,把我围在中间,我就像他们心中的女神一般高大,我坐在高大的马车上,远远望去,他在人群的外围,被挤过来挤过去,推推搡搡的,毫无生气,那一双晶亮的眼睛再也没有了神采,如枯井一般死气沉沉,我把头转开,真怕一时不争气哭出来。
面对死亡我们是毫无畏惧,死神永远不能把我们分开,可是残酷的现实就这样把我们变成了陌路人。
人群散去,我无精打采的走在小路上,只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我的心就完全不是原来的那颗心了,支离破碎,无法重圆。
“云儿。”一声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身体一僵,他的嗓子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沙哑如铁据,但是我不敢回头。
“云儿。”他一步步向我走进:“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的泪又淌了下来,这么多天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可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我摸了一把眼泪:“那你的妻子呢,孩子呢?”
他道:“你不知道我生活的环境,我从小就是在争权夺利中长大的,见识了太多阴暗的东西,我早就对这个世界失望了,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个样子了,任人摆布,没有自由,还不得不去厮杀,所以母后让我娶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反抗,因为我觉得娶谁都一样,反正是个傀儡,怎么着都行,破罐子破摔吧!可是谁让我遇见了你呢,那天你站在人群中间,像一朵雪白的雪莲,圣洁高华,纯洁美好,我黑暗的心瞬间被点亮,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子,刻骨铭心的爱,你知道吗?那晚我看到你不顾自己安危抱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气,气你被我好不容易换来的生命,你却当儿戏,但是我心里更开心,开心你是不是也同我一样,心里装着我,所以愿意和我的命绑在一起。”
“我知道我已经是有妻儿的人,配不上你,可是我又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所以就让我任性一回吧,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的泪水又止不住了,我扭过头,愤恨的一甩泪水:“可是我不愿意。”
他的身体一僵,随后又是慢慢的绝望,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摔倒,好久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你们男人不是都三妻四妾吗?你让我做你第几房小妾?”虽然我也很想和他过两个人的世界,可是我不忍心看着他可怜的妻子守寡,可怜的孩子没有父亲,可怜的母亲没有儿子,那时单纯的我想的就是那么简单,可笑吧?呵呵,如果我能预想未来,绝不会妥协,只会挽起他的胳膊,潇洒的道一句:“好。”还是那句话,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惊呆的看着我:“你要跟我回去?”
我硬邦邦的回一句:“你不欢迎?”
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他心里也没想到吧,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谢谢你,云儿,谢谢。”
后来他说,他没有想到我会为他做出这样的牺牲。
“你在发高烧,你知道吗?”我恼恨的捶了他一下,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握着我的手笑:“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首先我母亲坚决反对,说我根本就不适合皇宫,沐尚清磨碎了嘴皮子,发了毒誓,会用生命来护我,母亲都没有松口,于是我做出了一生之中最后悔的决定,和母亲断绝了关系。
我看到母亲那失望透顶的的眼神,我也不知所措,可是我长大了,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什么她就不能成全我呢?那时我哪里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而那次分离,也成了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跟着沐尚清进了那个叫做南华门的大门,那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她庄重威严,但是也好压抑,尤其是动不动就要下跪,他母后的眼神好犀利,像把我的内脏都审核清楚,而他的妻子们对我也一脸的轻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有任何背景,她们觉得我成为她们的情敌都是对她们的侮辱。
到这时,我才明白一个王爷意味着什么,是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而她的妻子也是母仪天下的,这里可比旺财叔竞争花溪村村长时复杂的多了。
我被安置在一个冷清的宫殿里,门口有侍卫把守着,不让我出去,但是他也好多天没有来了。
每天我都能看到有丫鬟在我的门口徘徊,还有他的妻子被称为妃子的也来过,但是都被侍卫挡在了门口,我说可以让她们进来,但是面无表情的侍卫说是奉了靖王的命令,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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