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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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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忙急着道:“哎呦喂,我的小姐,你太小了,还不懂这情情爱爱的,死哪有这么简单,俗话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她不以为然:“如果是我,就选择殉情,不求委屈求全,但求轰轰烈烈。”

    她的这一番言行掷地有声,引起了众人的热烈讨论,尤其是着茶肆里都是女子居多。

    千寻也被她这一番意外之词给惊了惊,看起来如雪一般纯洁的女子,没有任何杂质,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刚烈的女子。

    情公子重瞳一闪,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闪过一片激赏。

    老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书先生看着他,也不知道这下面还要不要继续?

    女子站起来道:“这样的故事不听也罢。”说着就要从腰上拿钱袋,手触到空空的地方,顿时一僵,大惊失色的道:“我的银袋怎么不见了?”

    老板也是一惊:“是不是掉了。”朝那些伙计使个眼色:“小二,快去房间各个地方帮小姐找找。”那意思很明显,不好意思说被店里的人给偷去了,以免影响了他的生意,借着在地上找的名誉,正好也可以把在座的人都给扫一遍。

    好几个伙计开始四下里寻找,不光是在地上,更是连人都不放过。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道:“不然算了吧,也可能是我在路上丢了呢。”

    老板表现的机会来了,怎肯放过:“小姐莫急,稍等片刻。”

    千寻看了看罪魁祸首独狐印,那家伙立马把头底下,她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夜梦,又看了看情公子,他到是不紧张,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伙计们搜寻到她们这桌的时候,一声惊呼:“老板找到了,看是不是小姐的?”

    还没等老板答话,夜梦就上前夺过来,嚷嚷起来:“大胆,这明明是我家公子的银袋,怎么能说是你家小姐的呢?”说着要蹲下来给情公子系在腰上。

    情公子闪过一抹深思,也不管她,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丫头是看他诬陷她主子,急着给她主子报仇呢。

    那女子走过来,她身后的丫头一把把她手中的钱袋夺过来:“这明明是我家小姐的,这上面的牡丹还是小姐亲自绣上去的,难道你家公子还用牡丹不成,让大家说说,这可能吗?”

    那丫头洋洋得意的解说,并没有等来预料中的大家的哄笑,一眼望去,茶肆里的无论男的女的,就连那快要掉光牙的说书先生都痴傻的望着情公子,迷失在他那一颦一笑里拔不出来。

    他们何时见过这样魅惑风流,倾城绝代的男人,谁又会相信这样的一个男子会去和一个女子争一个银袋。

    夜梦轻咳了声,这种情况也出乎她的意料了,根据她的做法,以这位女子的背景,他偷了人家的银袋,不是直接拉去见官吗?

    看样子她太小看他的魅力了,瞧把这些人迷得三荤五素的。

    夜梦装作大吃一惊:“哎呀,公子,她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这好像真的不是你的银袋,我们的那个银袋上面是一朵孤芳自赏的牡丹。”

    那丫鬟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这是我家小姐的,怎么会落到你家公子身上。”

    千寻瞟了瞟那女子看见情公子的第一眼,眼眸一亮,想必在北海这样的地方,也没有见过这样自成风华的男子,一抹淡淡的粉红娇羞悄悄地爬上脸颊,微低着头,但是不丝毫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情。

    千寻从那女子身上摘下一个银袋,道:“或许是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过,弄错了吧,你看这是不是公子的。”

    情公子眨了眨眼睛,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居然从他身上拿走了银袋,他却没有感觉。

    那女子也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腰带间不知何时挂了个银袋?

    夜梦抢着道:“对对,这才是我家公子的。”众人也没有看清上面是不是一朵牡丹,就被夜梦揣进了衣兜里。

    千寻笑着道:“也许这也是一场缘分,不知小姐愿意坐下来和我们成为朋友吗?”

    哗啦一声,好多男人女人都羡慕的看向这里。

    那女子也明眸一亮,清脆的声音加了一点娇柔:“好啊,这位姐姐,我叫明阳。”

    “我叫千寻,这是我兄长用情。”

    情公子淡淡的戳了口茶,对她点了点头。

    她高兴的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寻姐姐吧。”

    “好啊。”

    “刚才真是抱歉,都是小碗这个丫头太冲动了,差点冤枉了情,哥哥,呃,这位哥哥。”说着别扭的又红了脸。

    这名字取得真是太巧了,情哥哥,不错,千寻都在心里为自己突然灵光一现的智慧叫好了。

    小碗是个灵力的丫头,看见她家小姐这样,也心中明白了什么意思,连连向情道歉。

    情公子倾城的脸有些崩溃,站起来道:“我去方便一下。”晃悠悠的出了茶肆。

    明阳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一瞬又露出明媚的笑容,似乎永远也不知道忧愁是什么。

    千寻眼睛一闪,染上笑意:“我兄长就是有些冷漠,其实熟了才知道这些都是纸老虎,不用理他,我们喝茶。”千寻主动地给她斟上茶。

    她笑道:“寻姐姐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来自白狄,是我夫君要来这里做些生意,所以才跟着过来的。”她没敢说她来自沐云,要不然,会惹起更多的问题和麻烦,估计全场的人都要问,你见没见过那国师大人,有没有见过公主?那样的话,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哦,姐姐这样美丽的女子,夫君一定也是不一般的人吧?”

    千寻也不谦虚:“那当然,不过明阳将来也会找到一个好夫君的。”

    那明阳笑的低下头:“我觉得也会。”

    千寻也忍不住笑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女孩:“要不要去我梅雪山庄去做客?”她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情公子估计会方便到家里去了,既然这样,她就来创造机会好了,这个女子她喜欢!

    ——————题外话——————

    情公子的艳遇来了,要不要成全?

 31 战北野

    千寻带着几个人回到踏梅山庄,独狐印自从夜梦说了他一句之后,一直蔫儿吧唧的,再没在说一句话,回去之后,果真看到情公子早已经回来了,坐在秋千上无意识的荡啊荡,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微低着头,墨发垂了一地,红色的衣袍在白梅和白雪的飘飞中如一团火焰,这家伙无论是站是坐都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千寻趴在明阳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明阳微张着小嘴:“怎么会这样?”

    “快去吧,我去给你们端茶去。”

    明阳还在看着情公子一动不动,怀里的雪狐睡醒了,从她的怀里跳出来,乖巧的蹲在情的脚下,睁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嗷嗷了两声。

    明阳走过去,又重新把它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了他旁边的秋千上:“情哥哥,寻姐姐说你不能和人接触,是真的吗?”千寻给她说,他的名字就是用情,平常她的表妹什么的都叫他情哥哥,所以明阳这一声情哥哥喊得是无比的自然。

    情公子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明阳也不在乎,因为寻姐姐告诉她,他从小被人诅咒,已经习惯了自己生活,很孤单,很寂寞,很需要人陪,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只希望能用自己的阳光般的笑容感染他,温暖他。

    就这样一直陪着他在秋千上坐着,时不时和他说几句话,有时候清脆的笑声飘出好远。

    情公子呆了一会,站起来要走,她也不阻止,怀中的雪狐很有灵气,似乎和主人心意相通,跳到情的身边,对他嗷嗷叫了两声——我主人对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难道你是个哑巴?

    明阳瞪了它一眼:“不许胡说八道。”

    雪狐自动跳到明阳的怀里,蹭蹭她——长的是不错,只可惜是个哑巴,这一点配不上你。

    明阳被它逗笑了,顺顺它的毛:“情哥哥只是自己一个人呆习惯了,不喜欢与人说话而已,只要我们努力多给他一些温暖,不放弃他,总有一天他会和我们有说有笑的,对不对?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性子也孤僻,因为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丫鬟奴才说是我把母亲给克死的,从那以后,我都没有在出过门,也不想与人说话,是父亲想尽了各种办法哄我,宠我,爱我,所以我才明白,只有自己心中坚持有一缕阳光,黑暗就再也进不来,你看我快乐了,我爱着的你们是不是也跟着受感染了,觉得很幸福快乐?”

    情很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是对着雪狐说了这么一通话,但是她时不时飘过来的目光,就知道她是说给他听的。

    他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在他的心湖里荡起了一片涟漪,他从来没有朋友,即使有所谓的朋友,也是利益第一,师父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更不会给他说这样细腻的话安慰他,他总是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婆婆妈妈的,没有人能明白他心里的空虚,他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毫无感觉的动物。

    更没有人给他说过这样一番掏心肺的话,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单纯,没想到心思到是很细腻,仿佛一针见血的看透了他的心。

    于是在看向她的目光,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不自觉的带了一丝柔色。

    于是他跟她说了第一句话:“这只雪狐能听懂你的话?”

    明阳抬起头,眉眼弯弯似一轮新月:“它跟了我好多年了,基本上它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情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明阳转了转眼珠:“情哥哥,你等一下。”

    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条鞭子,把它系在雪狐的脖子上,轻轻地在它的耳边说:“乖乖的,情哥哥的快乐就靠你了,好好表现,回家给你奖励。”

    雪狐嗷嗷了两声,表示同意。

    她把另一头的绳子递给情:“情哥哥,给你牵着它。”

    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她手里的鞭子,牵着雪狐,那只雪狐隔着一段绳子,对着他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一会翻个身,一会翻个跟头,反正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绳子的一端在他的手中一颤一颤,有时带着他往前走几步,他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来,除了筷子碗这些死物,除了他碰触过千寻那种奇妙的感觉之外,他的手里就没有出现过一个能活动的东西,这种完全为自己而表演,为自己而存在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还有一个围在他身边拍手叫好的快乐的女子。

    千寻远远地倚在一颗梅树旁,嘴角勾起,但愿明阳这一缕光能打开他的一点心结,让他重拾对人间的信心。

    一阵风过,空气里一片异动,一个人影飘落在情的旁边,是他的暗卫。

    “主子,夜夜歌出事了,明王派军队包围了夜夜歌。”

    情公子顿时恢复了他的冷漠,腾的扔掉了手中的绳子,大踏步的朝外走去。

    明阳的脸也跟着一下变了颜色:“我也去。”

    千寻把独狐印留下,也随着一起去了。

    在路上,暗卫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大牢里逃走了一个重犯,有人看见藏进了夜夜歌,明王便派人把夜夜歌围了起来。”

    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情公子能在北海开了好几家夜夜歌,那么在这里也是有一定实力的,明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犯人逃进了夜夜歌,就派兵包围呢?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几人走到的时候,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好不容易拨开人群,便看见一个头领把夜夜歌的牌子踩在脚下,脸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从眉角一直延伸到耳朵,一笑十分的狰狞。

    夜夜歌的婆子和姑娘的脖子上都驾着一柄弯刀,个个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还有些衣衫不整的嫖客,也跪在后面。

    情公子施施然的走上前:“石龙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能给在下解释一下吗?”

    他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似乎这夜夜歌对他无关紧要,但是千寻知道他一双重瞳乍现,里面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

    那石龙道:“本将军奉命搜查重犯,请公子配合。”

    “那将军可搜到了?”

    “这正是本将军要问的,公子打着这样的旗号,私自藏重犯,买武器是何用意啊?”他朝下一挥手,立马就有人把重犯压了出来。

    那人一见情,立马激动的泪流满面:“公子救我,救我啊!”众人的议论声更响了,原来还真是私藏重犯啊。

    情公子身上立马布满了杀气,那犯人在他的威亚下,闪过恐惧,瑟瑟发抖,但是看了看石龙如蛇一般的眼睛,底气又足了,怎么样那人也不会杀了他,要不然就是杀人灭口,他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于是又立即嚷嚷起来。

    但是现实往往很骨感,只听“咔嚓”一声,一片静寂,众人的议论声都卡在了脖子里再也发不出声音,重犯的脖子已经被情瞬间过去的手给卸了下来。

    石龙大怒:“竟然杀人灭口,来人给我压下去。”

    “等等,石龙,你敢动情哥哥?”明阳站出来,伸开双臂,把情护在了身后。

    石龙一见是她,忙弓腰行礼:“小姐?你,你怎么和钦犯呆在一起?”

    千寻眸色一闪,她果然是明王的女儿。

    明阳义正言辞:“他才不是钦犯,那犯人明明是诬陷他,如果情哥哥私藏重犯,又怎么会让人发觉?说不定那犯人是仇家派来的呢?”

    千寻点了点头,关键时刻,急而不乱,是个沉得住气的丫头。

    众人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有道理。

    只凭犯人的一句话就定下他的罪,的确牵强,但是……

    “小姐,是不是仇家派来的,我们会继续调查,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把他带回大牢,是为了更好的审问。”石龙知道明阳乃是明王的掌上明珠,是以和颜悦色,晓之以理,希望能说服小姐。

    可是明阳拿定的主意,也不会轻易更改,更可况大牢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是情哥哥这身风骨能呆的?

    “情哥哥是我的朋友,我保了。”

    “这。”石龙陷入两难,北海不是一个国家,一些条文也都是几百年来大家约定俗成的,虽没有形成律法,但是大家都要遵守,那就是如果有人犯罪,可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面保人,这样那人就不用进入大牢,直至更加有力的证据落实了他的罪名或者是无罪。

    “石龙,我说这人我保了,难道我不够格吗?是不是非要我父王出面?”明阳句句慷锵有力,绝不同于先前的一派天真烂漫,就像一个勇敢的母鸡即使面对大灰狼也丝毫不会退缩。

    石龙似乎也没见过小姐这么强势的时候,一愣,还是弱弱的道:“小姐,这就是明王的命令,抓住窝藏罪犯的人,一律带回去严惩。”

    “那你就告诉父王,是我不放人,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转过头,对那些压住婆子姑娘的士兵们道:“你们统统给我下去,这些人我也保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命令。

    “怎么,本小姐的话,你们也不听了?”明阳一声大喝,那些士兵一阵哆嗦,手里的弯刀差点掉到地上,谁不知道明王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宠爱的不得了,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明王也会派人去摘,小姐生气了,不就等于明王生气了吗?

    小姐让放下刀,谁还敢拿上一秒钟,慢腾腾的把刀从众人的脖子上移开,那些吓惨了的婆子姑娘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这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扭了一下僵硬的腰,一道冷到骨子里的声线传到耳边,刷的一下所有的脸都变得灰白。

    “谁敢动。”似地狱修罗般的声音不光让在场围观的群众纷纷想要逃离,生怕这场无妄之灾落在自己身上,无奈,这道声线又那么的具有魔力,似乎全身上下都被冻住,动弹不得。

    那些落下去的弯刀又齐刷刷架在了脖子上,那些婆子姑娘想哭却不敢哭,只是抖动着肩膀昭示着她们心里的恐惧。

    明阳不由自主的也看向那个人,只是一眼,就闪过一丝惧意,尽管伸展着的手臂有些发颤,但是丝毫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要保护情哥哥的立场。

    情公子一直悠然的低垂着头,明阳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他的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肯为他付出,肯为他牺牲,也从来没有人把他放在心上过。

    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那道声线的主人,眼睛一眯,顿时如临大敌般的全身都进入了防备状态。

    石龙见了他,恭敬的喊了道:“战公子。”

    不错,正是消失了很长时间的战北野,但是眼前的他也不全是他,一头白色的发犹如瀑布般流泻在青色的衣袍上,嘴唇是触目惊心的紫红,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无常那骇人的舌头,紫色的眼线高高的挑起,斜飞入鬓,那曾经冰冷的眸如今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只有满满地杀气。

    情公子低低的一句:“他入魔了。”

    千寻一震,不知心中是震惊还是心痛,这好歹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人,曾经给过她帮助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心太执着还是因为心太脆弱。

    可是这一切似乎都不能成为他入魔的理由,她认识的人哪一个不比他承受的更多?

    她冷笑了起来,道了声:“战北野,好久不见。”

    战北野正要一掌劈了那些婆子姑娘的手生生顿住,面无表情的第一次把眼睛扫向千寻,杀气不减。

    她慢慢地走上前去,情公子这时才显出一丝着急:“不要过去,他已经断情绝爱。”

    千寻不停,始终含着淡淡的微笑:“他一掌杀了那些人之后,不是还是要轮到你我吗?”她自然不单单为了救那些人,只是很明显的这一出戏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是乘夜钟离不在,剪掉情公子这个后路,那么她就是瓮中之鳖,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她就不会袖手旁观,任由这么多人替她送了性命。

    众人只看到她笑颜如花,一步步上前,她也许不是他如今的对手,但是她也不会怕,快要走到战北野的跟前,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垂在身侧的手一翻,精巧的上古暗器佛雨花无数支暗器向战北野飞去,众人惊呼,这人不会被射成筛子吧?

    她快,战北野更快,嗖的一声身影不见了,无数支暗器统统射向了地面,千寻脸色一变,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强到这种地步,竟然生生改变了暗器的方向。

    只这一瞬间,情公子已经出手,和战北野战在了一起,因为他本身不能与人接触,因此他的武器是一把短剑,战北野似乎还不屑于拿出武器,他们的身影很快,快的他们在空中过了几十招,众人都没有看清楚。

    明阳紧张的跑到她身边:“寻姐姐,情哥哥会不会有事啊?”

    她紧张的看着空中的身影,别人看不清楚,她可看的很清楚,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已经渐渐地落在下风。

    她以无比严肃的表情握住明阳的手:“去请你爹来。”

    明阳这时才想起她爹,那个入魔一样的男子分明就是和石龙一条路上的,也就是在他的怂恿下,父王才下令要毁了夜夜歌,她心思单纯,但是玲珑剔透,千寻一提醒,她就立马明白了,想起他爹,只要自己出面,他怎么也不会帮一个外人吧,心中顿时有了希望。

    抬起步子就风一样的跑了出去,千寻朝夜梦使了一眼色,让她偷偷地跟上去,以免石龙那边的人从中间使坏。

    夜梦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以战北野的武功,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也只不过能帮夫人挡上一掌,那么接下来呢,大家还是死路一条,不如赌上一赌。

    围观的人见小姐都跑了,这才想起来跑,要是不跑,难道要等到战火引到自己身上吗?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

    千寻也参加到了战斗中,凭她和情公子的实力怎么着也要拖到明王来吧。

    “等等,等等。”千寻扯着情和战北野分开。

    战北野看着她抓着的情的胳膊,毫无感情的眼眸激起了一片漩涡,一眨眼,很快消失。

    “战北野,你这是什么功夫,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了?”千寻悠然的抱着双臂似乎像在拉家常一样。

    战北野不说话。

    她只好自言自语:“难道是离飒给你的秘籍什么的?也只有你们魔宫有这阴邪没有人性的东西。”

    战北野仍然不说话,只是望着她,也好像不是在望她,只是看她后面的遥远的一片虚无。

    “让我猜猜,难道这东西能断情绝爱?”战北野的手在袖筒里紧了紧。

    千寻看他不为所动,继续道:“战北野你需要断情绝爱吗?我觉得你这辈子似乎没有爱过人吧?你爱谁?爱你的家族?我猜你自己也搞不明白吧,那你活着是为了什么?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你活着的意义?你到现在这种地步都是为了你自己吧?”

    战北野的手握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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