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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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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过几日,她便生龙活虎的在院里蹦跶,被罗晶看了去,没准又要追究起之前请安的事来,所以,她想好了,姑且先装上个把月吧。
刘云香应付地嗯了一声,不想与罗晶多言语。
“若是好了,本宫便派人去给尚宫局说上一声,牌子也就挂该上了。”罗晶道。
刘云香心里又犯起了嘀咕,她会这么好心?
见刘云香眼珠子转了几转没敢回话,罗晶面色沉了一下,接着道:“若是还病得重,往后推推日子也不是不可。”
这话一出,刘云香实在是绷不住了,推着榻坐起了身子,道:“谁说的!”
程曦在一旁清了下嗓子,刘云香意识到方才失礼了,连忙舒展了眉眼道:“臣妾是说,臣妾托皇后的福,身子骨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一说完又想起自己还在榻上,便立刻弱声补话:“啊,这两日还是有点虚,待服了皇后给的阿胶血燕,不出三日,定能好全了,这月十五就能去给皇后请安。”
罗晶轻笑,方才那番话,就是再提醒一下刘云香,不尊重她的后果,而接下来,就该步入正题了。
“那日的几个嚼主子舌根的宫人,妹妹可有好好惩戒一番?”
既然刘云香愿意低头,罗晶也不在拿捏着,就称她一声妹妹。
刘云香鼻中冷哼:“姐姐放心,没了舌根的,以后也嚼不了舌了。”
程曦悄然吸了口冷气,斜眼打量刘云香。
她眸中带着一丝恼气,嘴角却得意地微微上扬着。
果然是个泼辣得狠角色。
罗晶很是赞同地点头道:“妹妹做得极对,嚼主子舌根的,自然要那般惩处,只是……”
刘云香眼中的罗晶,可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没料想到她会对自己的做法点头称是,吃惊地望了眼那忽然语塞之人道:“姐姐有何话,但说无妨。”
罗晶面上松了松,似是想说又不敢言一般,吞吞吐吐了一阵,最终还是一脸关切地冲着榻上,满面疑云的刘云香道:“只是有人对妹妹做了更加阴毒的事,妹妹却视若无睹,不为所动?”
刘云香猛地一下顿住了。
对她做过更加阴毒的事……
是害她小产的人!
不正在眼前么?!
刘云香嘴角的笑意全无,那丹凤眼恶狠狠地眯成了一条缝。
“臣妾是不敢动,不是不想动。”
罗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看来刘云香到现在还不知她是被谁害的。
她轻摇着头,叹了一声,丢给程曦了一个眼色。
程曦颔首,上前来到榻边,压低声道:“敢问娘娘,这好端端瞒着的事,怎会让旁的给知了?”
这话中是在指刘云香隐瞒自己怀孕的事。
“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宫中正是有这样邪乎的人。”刘云香挑着眉斜了眼罗晶,自己则挪到榻头处,拿着个绯红色软枕垫在了身后。
“再邪乎,也钻不进娘娘的正寝呐。”
程曦一语说中。
刘云香不是没有想过,她怀身子的事,应只有姑母刘尚食与她的贴身婢女明儿知晓,怎会被惠仁宫的听了去。
可又一想到,夹竹桃粉的确是在那碗绿豆粥中发现的,证据确凿,这主仆二人想赖也赖不掉!
刘云香再也不想与这二人做戏,眉端竖起,用那隐隐泛红的眼,瞪着罗晶没好气道:“皇后娘娘今日来看臣妾,究竟所为何事?”
程曦还在想着接下来如何暗示刘云香,身后却传来了罗晶的声音。
“说你小产的事。”
罗晶觉得,既然刘云香失了性子,说再多模棱两可的话,她也未必有心思去听,倒不如直截了当些好。
“你什么意思?”
刘云香含着怒气问。
程曦见状撤回到罗晶跟前,刘云香这人性子不稳定,万一一会儿说急眼了扑过来,她也好有个准备。
罗晶倒是看上去淡定多了:“本宫刚去见过燕贵人,细说了一些之前的事,越说,越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的地方,所以特地也来与你说说,兴许能将事情给弄明白了。”
刘云香面无表情,似乎根本不想听下去的样子。
罗晶低眼看到她紧攥着的床褥便知,她还是在听的,就接着道:“禁足这些日子,燕贵人瞧着变了许多,与本宫说话也不端着了,倒是频频诉苦,还主动与本宫交待了许多事来。”
刘云香脸颊抽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神色,继续默不作声。
“她说……王美人是玉妃提议安插在本宫跟前的,而本宫那晚喝的酒里,有玉妃亲自调制的药,怪不得一杯就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了。”
刘云香翻了翻眼皮,冷哼了一声。
“哦对了,那药可不在酒里,是在娴妃手中,不知燕贵人说的是对是错?”
罗晶用眼睛去打量刘云香的表情,刘云香面色开始泛白,却依然强装镇定地道:“臣妾可不知这些,莫是燕贵人关傻了说起了胡话,或者皇后娘娘听岔了?”
这事刘云香是有些心虚,可她是不怕的,毕竟该死的都死了,陛下也已做出了裁决,早就是翻了篇的,燕贵人无端提她做甚?为何皇后会将事情了解的这么详细?
要说罗晶可不是无端提王美人之事的,这事只是个印子,她是要在刘云香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而接下来,需要不断地浇灌滋养,让种子生根发芽。
看着刘云香眼神有些飘远,罗晶与程曦知道,起了效果。
刘云香想了一会儿,只是隐约觉得有些古怪,见那两个也没有出声,便甩了一个冷眸问道:“皇后不是要说,臣妾小产的事么?”
罗晶点了点头,声音较之前轻了许多:“那本宫就直说了,本宫知道妹妹听了谗言,以为是惠仁宫做的,本宫先不去解释,单问玉妃这个院子里,有多少知道的?”
应是只有明儿,但是刘云香不想回答,只是很谨慎的回看着罗晶。
罗晶没听见回应,也是知道刘云香此时还不信她,便也不强求,接着问:“明儿是谁给妹妹的?”
刘云香思绪恍然间回到了三年前。
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宫女,规规矩矩立在她面前,等着她挑选。
燕贵人特地带着刘嬷嬷一道陪着她,当时她看上了一个长得白嫩看着机灵的丫头,可刘嬷嬷却在她耳畔压声道:“娘娘,这个使不得,面容姣好保不准以后陛下……”
她自是明白过来,随后刘嬷嬷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皮肤黝黑,眼睛也无神,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木木的那个。
“这贴身伺候的,不必太过聪明,忠心才是最关键的。”
刘嬷嬷说的在理,而那个丫头,就是明儿。
想到这儿刘云香心里咯噔了一下,当即沉了脸色。
“奴婢记得,那日要粥的时候,明儿是与娴妃跟前那个荔枝,一道儿去的,那日娘娘可是与娴妃一起?”这一点,程曦一直没有搞清楚。
被这主仆二人三说两说,刘云香也开始怀疑起自己小产的事,她蹙着眉对着程曦道:“是与本宫一起歇在堂里,不过那时本宫衣着宽大,娴妃只是笑本宫常待在屋中养胖了许多,并未发现有身子……”
“是真未发现,还是假装未发现?”
罗晶这一问,刘云香却来了脾气,她自认为自己隐藏的极好,平日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恰逢天气炎热,她总是穿着齐胸襦裙,与娴妃偶尔见面时,她也会先坐在圆桌旁等娴妃进来,两人闲聊一阵,待娴妃走了,她才会起身,娴妃没有理由看到她显怀的肚子。
加上她有姑母刘尚食在膳食用药方面的亲自照拂,她本人从未刻意忌口过有孕之人的禁忌。
定不会有人察觉到的。
刘云香嗤笑了一声,问:“嫔妾知道了,皇后这是想让嫔妾与娴妃燕贵人翻面?”
罗晶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妆台边的四方红木高桌:“那上面的香炉,玉妃怀身子时,可曾用过?”
罗晶可是被刘云香身上的香粉味熏到过的,她记忆犹新,整个后宫,最喜欢闻香的,便是这人如其名的刘云香了,也许刘云香因为有孕,屋中的香没了,叫娴妃生了疑呢?
刘云香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劳皇后提醒了,臣妾这屋中的香,就没断过,只是自那时起,臣妾屋中都改用了沉香。”
这还要多亏了刘尚食,刘云香在传信给刘尚食的第二日,刘尚食便送来了沉香,这天然的沉香,对孕妇是有益无害的,既能不叫人起疑,又不会对她身子有影响,刘尚食也是费了心思的。
“沉香?”
程曦整个身子一晃,疾步走到香炉旁,冲着香炉深深吸了口气。
“这里面是沉香?”
罗晶与刘云香皆对程曦这番举动表示不解。
刘云香探着头朝那边看去,嗯了一声。
程曦神色紧绷,问道:“可有夹杂其他气味?”
刘云香摇了摇头:“上好的沉香,是不喜与其他香料相融的。”
“噗通”
程曦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第71章 第七十一回
罗晶吓坏了,顾不得规矩,连忙起身就要去扶程曦。
程曦赶紧冲她使了个眼色,罗晶只好将刚抬起的屁股又放在了椅子上。
程曦勉强站起了身子,额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知道自己面色定不好看,连连弓着身子,将头埋得极低:“奴婢方才失礼,奴婢该死。”
罗晶不放心道:“是身子有何不适?”
程曦摇着头站回到了罗晶身后。
罗晶心里虽奇,但这与刘云香的事,还未说完,嘱咐了一句让她以后主子面前多留心,便又将目光放在了刘云香身上。
“娴妃的确与玉妃交好,本宫怎会让玉妃与她翻面,本宫记得众姐妹头次请安那日……”
罗晶直接将那日娴妃替刘云香“求情”的事,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连娴妃说她与刘云香很少联系的事,都说了出来。
那日妃嫔众多,随便问一个便知,罗晶没必要说谎。
刘云香将身下褥子攥的乱作一团,气的面部肌肉也直抽抽。
那个贱人,前几日还装模作样跑来看她,没想到自己歇牌子的事,是她给求来的。
“后宫妃嫔们,时常姐姐妹妹的称呼,但有几个会是真心的?不过都是为了自个儿罢了。”
罗晶缓缓站起了身子,不紧不慢边往榻边走着,边说道:“最危险的人,往往就在我们身边,王美人与本宫,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刘云香眉头紧皱,扬起下巴,审视着面前这张美的令人生妒的脸,问:“皇后为何专与嫔妾说这些?”
“因为本宫不喜那两个,心思太过诡秘,当然,本宫也不喜你,但是本宫看得上你的性子。”
她还想拿刘云香当枪使,自然是要夸上两句。
“性子?”刘云香又眯起了眼。
“绝不会放过害你之人的性子。”罗晶探下身子,与刘云香轻声耳语:“敌人的敌人,即是朋友,若玉妃将事情理明白了,这月十五,去惠仁宫请安的时候,以绢帕拭三下唇角,若是依旧想不明白,就当本宫是在挑拨罢了。”
刘云香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罗晶与程曦走的时候,她都没记得起身恭送。
……
罗晶回到惠仁宫时,只觉得自己像被扒了两层皮一样,整个人虚脱在榻上。
脑子里翻来覆去皆是那两个人的嘴脸,她阖上眼又将今日的事从头过了一遍,想着自己有没有将程曦交代的话说漏,或者说错,应该没有,不然程曦定会在旁想办法补话的。
对了,一提到沉香时,为何程曦会那么大的反应,像是忽然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白芝。”罗晶冲着外面叫了一声。
白芝应声,绕过了屏风来到榻边,手上还正拎着个手炉。
“索吟去哪儿了?”罗晶问。
白芝边扣着手炉的顶盖,边道:“说是回屋里换件衣服,估摸一会儿就过来了。”
罗晶点点头,那等会儿再问好了。
她目光落在了白芝手中的青铜牡丹手炉上:“怎么想着摆弄起它了。”
白芝腼腆地笑了笑:“怎么说也立冬了,虽不如往年凉得快,但奴婢知道主子畏寒,就想着先将它拿出来擦拭干净,夜里若主子觉得冷,便随时都能用上。”
罗晶心里一暖,不由想到了同样心细的小翠。
她们两个在照顾罗晶方面,有着同样的细腻,但不同的是,小翠性子更加直一些,想不明白的,从来不会憋在心里,你还没问她,她自己倒先讲了出来,年纪不大,却有些啰嗦,主子要多吃点,主子要多穿件,主子索吟又跑没影了……
但罗晶从来都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与她很亲。
白芝,则看起来更加稳重一些,样貌也素净,如她的名一般。
罗晶是喜欢白芝的,只是,她不想与白芝太过亲近,她怕再次经历那样的失去。
再说程曦这边,就是怕罗晶拉住她询问,刚进了惠仁宫的门,说是回自己的院子换件衣服,实际上屋门都没进,直接从院子那个侧门出来,往尚食局去了。
她赶时间,没走大路,从侧门出来先路过的便是一个小林子,没走几步,就听到一排小树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程曦停了脚步,探头去看。
忽然树后伸出一个纤细的胳膊,力道还不小,一下将程曦也拉了过去。
程曦刚张开嘴,一见树后之人,立即又闭上了。
这是瑞德宫的风铃,程曦被调去瑞德宫,做后院打扫时,与她同屋的宫女。
风铃知道,各宫的掌事姑姑院子附近,都会有一个偏门。
她也是花了点银子,才打听到这儿的,本没报能遇见的希望,只是先想着认个门,往后在想办法与程曦联系,谁知凑巧了,她刚准备离开,就听见那小门传来了响动。
“可还记得我?”程曦如今混得极好,风铃也怕人家贵人多忘事。
程曦没有忘,相反,她记得很清楚,凡是帮过她的人,她会一直记在心里。
程曦刚一点头,风铃便双膝落地,这让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忙伸手扶她。
“风铃你这是作甚,有话起来说。”
莫不是在瑞德宫惹上了什么麻烦,来求她?
风铃坚持不起来,程曦也是没有法子,蹲在她身旁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只要我能使上劲,不会不帮你。”
“我……”风铃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不会有些突兀,或者让人起疑,可她真的想这么做很久了,索性咬牙直言吧。
“我想帮皇后娘娘做事。”
风铃感到肩上搭着的那只手顿了一下,她知道这样的话,乍一听确实奇怪,没等程曦问,她连忙说出了想帮皇后的缘由。
“索吟可记得,你帮我读过一封家信,那个时候衍江灾洪,我家弟差点丢了性命,是工部尚书蓝博邢大人,救了我一家的命。”
程曦恍然想起,确有这么回事,她边说着,边将风铃扶起:“我记得的,先起来说话吧。”
风铃眼眶里盈着泪水,起身后握住了程曦的手,急切切道:“索吟,我真的是想报恩的,如今叫我为蓝家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程曦反握住风铃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奴婢,唐然去与主子说这些,恐怕……”
要说瑞德宫有人愿意做眼线,程曦当然乐意,可毕竟人心隔肚皮,这样假借报恩,最后反手抽你巴掌的,不是没有,虽说她与风铃早前相熟,可时隔这么久,人可是会变的,她断不可贸然轻信。
风铃顿了顿,环顾了一下静寂无声的四周,回过头来,又拉近了与程曦的距离,心里藏了一堆的事,一股脑全部倒给了程曦,她声音压得极低,甚至有几个字,程曦都没大听清,只是从整句话里,猜出了个大概。
全部都是关于瑞德宫的。
程曦不时点点头,面上的神色也是跟着变幻莫测。
风铃这两年在瑞德宫,主要的活便是夜里点灯掌灯,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是会出现在夜色中,一来二回,倒是让风铃窥了几次。
这几年后宫势力分布的清楚,哪些个主子走得近,哪些个互瞧不上暗地里总使绊子,人人心中有个明镜,风铃也不例外。
她心里向着蓝家,但凡看到了什么,都一一记在心里,她觉得,总有一天,她得替那位蓝氏的娘娘做事,才可报答恩情。
好容易听完了,程曦长长出了口气,风铃嗓子压得久了,喉咙也像卡了痰似的有些难受。
“风铃,你就这么放心我,将这些事全与我说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虽说程曦心里多少还是信她的,但能用之人,不可是个愣头青,空有一腔热血,没脑子的,岂不坏事,难道风铃不怕她是谁派去皇后跟前的眼线?
风铃听了却掩嘴一笑:“我自是信你,才与你说的,今日我在瑞德宫瞧见你了,就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在瞧你这身姑姑的衣裳,怎会不是娘娘的贴己之人?”
程曦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风铃不是个笨的,只是用不用风铃,程曦还是打算等回去与罗晶商量一下再说。
风铃是借着去尚寝局取烛火,才溜出来的,为了避嫌,她俩没敢一道走,程曦在小林子等了一刻,才往六局的方向走去。
从尚食局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落钥了。
看那正寝窗内还亮着灯,程曦竟有些害怕,怕罗晶问她。
因为这件事重大到没有百分百确定之前,她绝不能轻易开口。
可她不能就此一直躲着罗晶,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白芝说你没在屋,这么些时辰都去哪儿了?”罗晶是准备睡了的,亮着灯就是在等她。
程曦神情自然,坐在了榻上,将与风铃的前前后后都讲了出来。
罗晶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明儿是燕贵人的人,她们之前还只是猜测,可经风铃这么一说,那必是真了。
燕贵人可真不得了,月妃跟前那个寇清,竟也是她的人!
那事是发生在荷淋公主出水痘之前的两天,刘嬷嬷叫那个宫女寇清,还递给她了一个包袱,叮咛她里面的东西,一旦给公主用完,务必要燃烧干净。
程曦知道水痘一定是被传染的,人自发是无法得水痘的,所以荷淋染水痘的事,一直在她心里是个疙瘩。
宫中这么些年,都没有一例水痘,荷淋怎会无端染上?
这下便能解释通了。
罗晶本是想问程曦那沉香的事,被风铃说的这些一搅和,一时也没记起来。
程曦直说她怕黑妞,早早回了自己院子,就不与罗晶一道休息了,实际还是怕罗晶问她来着。
罗晶叫了好几声,没见黑妞回应,这才发觉,那程曦是刻意躲她,罢了,明日定记得问她!
……
夜里,罗晶忽然惊醒。
看到一个身影摇摇晃晃来到榻边。
咦?外面守夜的宫女没有看到么!
罗晶刚想开口叫人,来人立刻用手将她嘴捂住了。
罗晶挣扎了几下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2章 第七十二回
第二日,罗晶被白芝唤起的时候,还略带不安的四处望了望,一切如常。
只是不知夜里什么时候,黑妞爬上了榻,这会儿睡的正香。
看来,不过是一个梦罢了,但这梦,真实的可怕。
罗晶照往常一样,洗漱后用了早膳,又与程曦去悦心园里散了会儿步,看今日的太阳极其舒服,便回了院子,想将黑妞抱出来一道晒晒。
都怪程曦天天叨叨它身上有跳蚤,可罗晶和它那么久,也从未见过,身上也没有被什么虫蚁叮过。
不过,晒晒太阳,总归是好的。
平日里这个时候,黑妞要么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要么就一直乖乖跟着罗晶,可今日,黑妞一直在榻上睡着。
罗晶心里莫名有种不安感。
白芝还说:“主子,黑妞今儿个居然不怕奴婢,奴婢一早给您收拾床榻时,它也不知道躲奴婢了。”
白芝以为黑妞是和她熟了呢,说完还笑了笑。
往常这黑妞,可是只需罗晶一人碰它,谁要是靠得太近,它都会呲牙低吼,今日居然没有!
白芝还趁机摸了它两下,毛发柔滑柔滑的,手感极好。
“黑妞?”罗晶来到榻边轻唤了一声。
黑妞腹部起伏的极其轻缓,若不仔细看,甚至还以为它没了呼吸。
罗晶心里越发惴惴,再一细想黑妞的姿势,似乎和早上她刚醒来时,一模一样,难道黑妞一直没有动?
她小心翼翼架起黑妞的前腿,想将它抱在怀里好好瞧瞧。
可谁知黑妞的脑袋刚一离开床榻,罗晶顿时一惊。
“它、它流血了!”
程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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