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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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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真巧,这个点没有入睡的,除了守夜的宫人,还有位娘娘……

  这半年来,罗晶一直在永轩宫养伤,本早就该轮她侍寝,只因伤势还未恢复,一直耽搁了下来。前些日子,尚寝局王尚宫特地询了她伤势,太医道已无妨,这便于今夜安排了侍寝。

  罗晶知道自己已无法躲避,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被一众宫女服侍香浴后,她静静地坐在榻边,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她想过无数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什么这是古代,她是妃子,现代教育下的一夫一妻制,通通去见鬼吧!

  可是……当林胥年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便不由地浑身发抖,眼前这个男子,有着万里无一的俊美面容,有着大安国最尊贵的身份,但……她还是无法接受要与那么多女人同享一个男人……她还是没能说服自己……

  林胥年进屋那一瞬,只觉一阵似曾相识的气味迎入鼻息,近日里朝堂之事令他身心俱疲,而这味道让他稍感舒适。

  林胥年背过身去,将自己的双臂伸展,罗晶缓缓起身,帮他卸掉那黄色的长袍子,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他修长的手指,他顺势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中:“怎么如此冰凉?”

  林胥年嗓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二人此时正是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眼眸,带着一股暖流。

  罗晶心中一颤,暧昧在空气中渐渐弥漫,令她一时失神,只觉多年的观念在此刻似乎有了一丝丝一毫毫的动摇……

  这时一阵冷风拍打在窗上,将罗晶惊醒,她猛然抽回手,林胥年微微一愣,罗晶强装着镇定,转过身疾走了两步,将袍子挂在了一旁的红木衣阁中。

  “你怕朕?”

  林胥年颇为疑惑,这后宫的女子见到他,无不流露出爱慕之情,可眼前这女子,第一次在选妃大典时,就一直低头不肯抬眼看自己,在其他女人立争妃位时,她竟言自己得了病。起初,林胥年以为她不过是耍些小聪明,想引得自己注意罢了。可第二次见她时,她却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刺向郑歆伊的尖刀。

  林胥年难以想象,这个面容出众的女子,是哪里来的善良与勇气,即便当时她不去救,也不会有人说她一二,要知道,她自己也才十五六的年华,这次林胥年打从心底里佩服她,亦感谢她。可毕竟经历过太多尔虞我诈,林胥年难免会想到另一种可能,若是这蓝婀帑知晓欣贵妃最得盛心,如若救了欣贵妃,既让欣贵妃欠她,又可一跃得势,但……这未免牺牲太大了。

  然此女,要么是单纯的让人心疼,要么就是聪明的让人感到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罗晶:笔折,笔折,笔折,笔折……
笔折:有何事?
罗晶:别给我戏份好么?我就想一个人待着。
笔折:那……把你写死怎么样?
罗晶:……





第9章 第九回
  

  萧萧寒风不断拍打着木雕梨花窗,屋内烛火跃跃,却静的出奇……

  罗晶楞在原地,面对方才林胥年所问,不知如何作答,她悄悄别过脸来瞄了一眼,只见林胥年正眯着眼瞧着自己,她慌忙将目光移开,可这样也不是个法子,那人可是九五至尊,岂能被自己这么晒在一边。

  索性罗晶不在扭捏,缓步来到林胥年面前,欠了欠身道:“回陛下,蓝婀帑不是怕陛下,而是怕自己。”

  林胥年没料到罗晶会道来这样一番话,他眉毛轻佻,饶有兴趣的问道:“哦?这是为何?”

  罗晶晗首,将身上披着的青色纱縠罩衣退去,右手缓缓又将那淡水红裙的左边挂带抽开,罗晶面色一红,只见雪白的肩颈露出,待她又将裙向下拉了些时,左肩赫然出现一道醒目的长疤……

  “陛下乃一国之君,最尊贵的男人,而罪妾这身子已有残色……”

  后宫选妃格外严格,别说身上有疤,就是有一星半点的胎记,都会落选。

  “朕知道了。”林胥年当然清楚这疤是如何来得的,他不会在意,他也不想让她因救欣贵妃而后悔,他便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那道伤疤。

  罗晶边拉衣服,边急忙向后退去,一个不小心,踩在了后面的裙摆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只见林胥年一个侧身,稳稳地将她的腰揽在了怀中,随即又慢慢低下头,俯在她耳旁轻声道:“一道疤而已,朕当真不会在意,朕也不许你在意。”

  林胥年的鼻息吹的罗晶耳朵麻酥酥,一时之间乱了心思,林胥年盯着她闪烁的眸子,逐渐贴近她的面容,他双唇微动,轻呼道:“闭上眼……”

  眼看他的唇便要印上,罗晶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她连忙伸手捂住了林胥年的嘴!

  林胥年瞬间愣住,她居然……居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罗晶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刚才绝对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慌忙收回手,从林胥年怀中抽身。

  “陛下赎罪!”扑通一声,罗晶双膝落地。

  “蓝婀帑……”林胥年微微眯起眼,不由得念出她的名字,看来是他想错了,这女人并非是为了上位,既是如此,省的他还需费心思应付。

  又是一刻钟的静谧,良久,林胥年转身长出一口气:“朕明你的心思了,念及你救了欣贵妃,在后宫便给你一席地位,今夜若是朕离了华穆苑,恐明日你便落了后宫她人口舌,你应明朕意。”

  罗晶不敢抬眼,只是听着林胥年语气平淡,未带有怒气,便将悬着的心慢慢放下,点点头以示明白。

  林胥年虽未动怒,但敢拒绝自己,小惩也是逃不过的,他没有开口唤她起身,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自顾熄灯上榻入了眠。

  黑暗中,罗晶仍跪在原地……

  ……

  罗晶这一夜过得昏昏沉沉,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难道昨夜只是梦境一场?

  忽然她一个激灵,记起还要给太后请安,恐要误了时辰,忙从榻上坐起,来声唤小翠打水洗漱。

  小翠在门外应声进来,便掩嘴偷笑:“娘娘莫急莫急,陛下吩咐,昨夜您雨露辛苦,今日可不必请安,让您好生休息。对了,陛下让御膳房备了姜汤,一会儿便给您盛上。”

  看来,昨夜并不是梦,可她不是跪在地上吗?

  其实天刚微亮,林胥年就已清醒,望着倒在地上的蓝婀帑,他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将她抱上了床榻,又帮她将罩衣退去,拉上了厚被。

  罗晶本想只要陛下不生气,自己就烧高香了,可没料想,皇上反而赏了她各式珠宝饰物,一行宫女相当惹眼,端着就朝永轩宫的华穆苑走来,这一路可眼红了不少人。

  程曦就没这么走运了,昨夜一宿未眠不说,还染了风寒,今儿一上午都蜷在炕上,盖着两层厚被,鼻涕直流,然而下午还被嬷嬷叫起去院子做活,程曦想着有这么句俗语“伤要养,病要抗”,自己可不能轻易的狗带,要与体内感冒小病毒作斗争,便顶着发木的脑袋去了院子。

  这几日的说书,也就停了下来,一个是自己实在浑身没劲儿,再一个是怕将感冒传染给了其他宫女太监,在后宫,宫人们最怕的就是生病,小病硬挺过去便无事,若是重病,没有主子给撑着,极有可能直接处死。

  这日夜里,同屋的宫女风铃端来了碗褐色汤水,递给炕上的程曦,程曦接过手,有些疑惑,莫不是药?可这药材对于她们这个地位的宫人来说,是极为奢侈的,她因感冒鼻塞,也问不着药味儿,便问道:“风铃,这是什么?”

  “尚食局女官送来给你的药。”风铃说完,伏在桌上,伸手将蜡举到跟前,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

  程曦更是不解,自己不认得尚食局的人啊,便又问道:“那女官何姓,可有捎话?”

  “好像姓纪。”风铃有些不耐烦,头也没抬,继续认着家信上的字。

  姓纪?程曦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确实不认得,这免不了要多想了,莫不是刘云香那货想害自己?待她一命呜呼,便借口推给病是正好了。

  风铃抬眼一瞥,见程曦还端着那碗药,不由催道:“索吟啊,赶紧喝了吧,都要冷了。”

  程曦撇撇嘴,还是不敢喝,她这条小命,是老天赏的,很是精贵,妈妈从小就教了,陌生人给的不能吃不能喝,不喝,就是不喝……

  风铃见状很无语,将蜡拎在手里,拿着家信趴到炕上,语重心长道:“这几日你精神不济,这宫里多少人着急,巴巴盼着你赶紧好了给大家说书,想人家那是尚食局女官,还能害你不成!”

  听风铃这么一说,程曦倒是有点底儿了,是呀,她现在可是宫人里的小红人,她的西游记也是传遍了后宫宫人,保不齐那纪女官是个西游迷……

  “阿秋!”

  程曦一哆嗦,险些将药洒了个空,这一下也将风铃吓得赶紧挪了老远,生怕被传染。

  实在是难受啊,罢了罢了,被毒死也算是个好汉了,再被感冒折腾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咕咚咕咚,几大口,那碗里一滴也不剩了。

  见程曦喝完了药,风铃又将蜡递给了她,面露难堪道:“想索吟之前是在尚宫局待过,必是识得字的,我自幼没读过什么书,这家信认了几字猜一句的,很是费力,往年家中也无事,寥寥几句还是猜的明白,这上半年衍江水患,也未见家中报安,好容易盼来家信,今儿一瞧,竟如此多字,也不知亲人们可安好……”

  其实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程曦帮忙读读信,程曦自是乐意,一手将信抖了开,抬眼望了望风铃,风铃立马坐立不安起来:“是不好么?”

  程曦忙安抚:“别急,我这还没看呢。”

  衍江此次水患确实严重,好在工部尚书蓝博邢去了后,首先便安顿灾民,朝廷拨款有限,便自掏腰包,生怕灾民受了饿,风铃家中父母身体康健,只是可怜了十岁的家弟染了疾,本以为回天乏术,却蓝博邢此去怕受灾地区引起瘟疫,便特地带了数名良医,家弟之命也算保住了。

  风铃为长姐,自幼家贫便被送进宫为奴,父母皆是庄稼人,后生得一子,自幼聪慧,皆指望此子将来能读好书考取功名,这家信,也是风铃家弟所写,风铃也是疼家弟得紧,一听家弟被救治好,便抹着泪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曦:笔折!!!
笔折:又怎么了?
程曦:快剧透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笔折:瞎说什么啊!
程曦:那为毛我喝药还是没好!这是不是有毒?!
笔折:你想多了……中药慢……





第10章 第十回
  翌日朝参。

  宣政殿,金丝楠木雕刻的九龙椅上,林胥年身着明黄镶金长袍,手中拿着一封信件,那袖袍上的五爪金龙正在微微抖动,额头上供起的青筋依稀可见,他墨眉端皱,眼中带怒。

  “胆大包天!”

  林胥年一把将书信摔在了大殿上,殿下的大臣皆为一震。

  “户部尚书季旬!”

  见名字被皇上提起,季旬猛吸一口冷气,想那信定于户部有关,颤颤巍巍挪到殿中,行了一礼道:“微臣在。”

  “看看你面前的书信,你作何解释?”

  林胥年压住心中怒火咬牙道。

  季旬连忙上前两步拾起书信,才刚看了两行,便汗如雨下,忽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回陛下,衍江……灾、灾民……贪心不足……”

   林胥年猛然抬起手重重地敲在金丝楠木龙椅扶手的龙头上,那龙口含着的鸽血红宝石倏而一闪:“季旬!你太领朕失望了,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监察院御史大夫在信中说的还不够清楚么!天灾当头,救灾的银两你都敢中饱私囊!贪心不足?这说的是你季旬吧!”

  季旬立即跪倒在地哀嚎道:“陛下,冤枉啊!”

  “该喊冤的事衍江百姓!”

  衍江的灾洪,让许多当地百姓流连失所,国库拨的救灾银两却迟迟没有到,就连救济灾民的粮食,分量也大打折扣。

  只有一封书信罢了,并无证据,季旬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忽而想到,工部尚书蓝博邢还在衍江,不如把责任先推给他。

  季旬缓缓抬起头,试探的道:“回陛下,这灾款莫不是工部尚书蓝博邢,拿去修建大坝,趁机……”

  季旬还未说完,御前一品侍卫訾琰突然来报,只见訾琰面容冷峻,大步如飞来到殿中,季旬望见訾琰手中熟悉的账本,哀叹地直摇头,他深知自己已经无需再辩解,瞬间眼神失色。

  “启禀陛下,今晨在季府查出黄金万两,并在季尚书书房暗阁中发现了户部私账账簿!”

  众臣闻言皆为一惊,却不敢私语,朝堂之上气氛更加凝重,于公公忙从訾琰手中接过账簿呈于林胥年。

  这账簿中,详细记载着季旬贪污的数额,数额之大,令林胥年心中隐隐作痛,他缓缓将账簿合上,冷声道:“将季旬革去官职,打入天牢,贪污的银两如数用到衍江的灾后修建。即刻起,户部停职由监察院审查,贪污如此巨额,朕看未必是季旬一人就能办到的。”

  大臣们心中还在盘思着陛下最后那句话的实意,季旬此时已瘫软在地,从殿外快步上来几位侍卫,将他拖了下去。

  梁丞相心中默叹一声,便上前道:“启禀陛下,臣箴言,户部的审查还是必要的,但万不可停职。”

  林胥年明白梁丞相的顾虑,毕竟户部是朝廷重要部门,若真是全部停职,又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见梁丞相开口,众臣这才松了口气,又开始考虑户部用人之事。

  “秉陛下,梁丞相所言极是,季旬既被罢免,现如今应推举一位德才兼备者,担当户部尚书。”此时说话之人便是礼部的王尚书。

  林胥年思量了片刻,觉得方才自己太过气急,稳了稳情绪:“那王尚书可有推举之人?”

  王尚书继续道:“臣推举礼部侍郎纪荆,纪荆为人清廉,亦有才干。”

  经王尚书一提,便有大臣纷纷赞同,纪荆确实为人低调,平日里深入简出,作风良好。

  户部牵扯着国家财政,这户部尚书一职,必须清廉,如今朝内大臣也不敢冒然举荐,季旬刚被查办,接任的尚书定会被多双眼睛盯着,万一稍有不慎,岂不连自己也被牵连,既然王尚书不怕,推举了纪荆,那其他大臣当然顺水推舟的附和为妙了。

  几经商谈,林胥年便将礼部侍郎纪荆提到户部,任命为户部尚书,并在朝上大加褒奖了工部尚书蓝博邢,蓝博邢早前便奔赴衍江,亲自监理大坝的修建,实乃朝之典范。

  散朝后,林胥年来到了梅林散心,此季林中之梅开的正好,一株株笔直挺立,那枝头上淡淡的粉白如云霞装扮着寒宁,点缀着残冬,缕缕西风,梅香便暗自拂来,林胥年颇为复杂的心,略感一丝缓和。

  其实几日前从暗龙卫处已经得到了消息,他是在等御史大夫的亲笔信一到,便可直接将季旬查处,眼下季旬抄家的银两,的确可以缓和衍江的费用,林胥年一面欣喜解决了燃眉之急,一面又心寒,当朝一品大元竟在他眼皮底下,如此放肆。

   “回陛下,纪荆虽是蓝博邢学生,但几年前据说因持不同见解而翻了面,便不太往来了。”梅林处此时只有訾琰同林胥年二人踱着步。

  “嗯,如此甚好。”皇上自是不希望朝臣们拉帮结派,蓝博邢确实为一位良臣,这几年风头正劲,暗地里巴结他的不在少数,如果今日蓝博邢在场推荐了纪荆,恐怕林胥年是不会任用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梁丞相屹立不倒的原因,除去他的才干谋略外,那便是朝中众臣里,并无其他梁氏,这也是先帝的治国之道,说穿了,这是怕有人走了先帝的老路,毕竟当年林氏能够坐上江山,便是靠着结党营私,谋朝篡位。

  “吏部司徒昆那里,可有何消息?”林胥年接着问道。

  “暗龙卫已在查。”訾琰道。
  
    “嗯,万不可松懈,一有消息要立即回禀朕,今日季旬之事一出,恐怕他会避风头,你们便不太好查了。”
  
    訾琰却不以为意,冷笑道:“陛下有所不知,司徒昆要比季旬狡猾的多,先前因暗龙卫手上证据不足,没准季旬的事,会让司徒昆心慌之下出了疏忽。”

    訾琰的猜想,很快便得到了证实,司徒昆一回尚书府,便称身子不舒服,在家中卧床一整日,有门客来访,他都拒而不见,而这些,都躲不过暗中观察的那双暗龙卫的眼睛。

  ……

  这日阳光正好,燕贵妃方用过午膳,太后身边的李嬷嬷便来求见,本以为有何要紧之事,谁知太后点名要见瑞德宫小宫女房索吟。

  燕贵妃略感奇怪,想来那房索吟在后院还算安分守己,怎么牵扯上了太后,便疑惑道:“不知房索吟是犯了何事,冲撞了太后?”
  
  李嬷嬷一听,赶忙道:“贵妃娘娘有所不知,房索吟这宫女,喜好说书,宫人们口口相传,这被太后听了去,极为喜欢,这午后无聊一时,便想听上那么一嘴……”

  经李嬷嬷这么一说,燕贵妃心中明了缘由,看来当初留了这丫头是有用处的。

  燕贵妃面上带笑:“嗯,本宫知道了,李嬷嬷先回慈安宫回话吧,本宫让下人稍作安排,便遣她过去。”

  见李嬷嬷离去,燕贵妃微微眯起眼,面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之前欣贵妃险些遇害,再加上救她的蓝婀帑被封了妃,日渐得宠,皇上来德瑞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她不能不有所作为了……

——慈安宫

  前面一宫女引路,程曦跟随其后,这太后的慈安宫与瑞德宫瞧着大不相同,瑞德宫院中尽有百花香扑面而来,而慈安宫却隐约有股淡淡檀香,闻着很是舒心,院中花草也不似瑞德宫般色艳招摇,许是到了秋季,常花已然凋零了吧。

  眼瞅着就要进殿,程曦胸口突突直跳,有没有搞错,这感冒刚好,又要被拉着涉险!这可是太后,皇上的老母,万一自己哪句没说对,哪个礼数忘了,岂不是小命堪忧,程曦只觉自己是狗肉凑不上席面,生怕见得大人物……

  话说这是程曦第二次见到太后,上一次还是半年前在选妃大典上,不过那时她躲在殿旁的隔间,看的并不真切。

  屋内的小叶紫檀罗汉床上,铺着仙鹤飞凤绣丝衾,看着便很是暖和,床中的小几上,放着一盒梅果,旁有一壶印雪白茶,太后懒懒坐在罗汉床上,胳膊搭在小木几上,手扶着额,微微闭目养神着,腿上还搭了件薄氆氇,听是房索吟到,太后抬眼一瞧,便来了精神。

  赐了个黄花梨小交杌,还唤人给程曦满了碗茶,面上挂着笑,程曦从太后眼角的褶皱中看得出来,老人家这会儿心情的确不错,看着像是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程曦做足了礼,便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了。

  太后慢慢放下手中茶盏,语气祥和:“你便是房索吟,那《西游记》,是出自你口?”

  程曦时刻惦念着礼数,见太后问话,起身俯了俯:“回太后话,正是奴婢所述。”

  太后见她礼数周全,满意的点头道:“这故事,是你自己所想,还是道听过来的?”

  程曦厚着脸皮道:“回太后,这西游记乃是奴婢自己所想。”

  说罢,程曦心中默念:吴承恩大师,对不住了,我保命要紧哦!

  “嗯,不错,坐下吧,给哀家好好讲讲三打白骨精这段,小慧那丫头嘴太笨,听的哀家也是稀里糊涂的。”

  程曦端坐在屋中的小交杌上,想那李嬷嬷身下站着的,便是太后口中的小慧吧,这会儿面色一红,羞得耷拉个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曦:笔折!你给老娘出来!
笔折:……
程曦:可以不折腾我么?
笔折:你在瑞德宫当一辈子打杂,那我写啥?
程曦:写太后与梁丞相的黄昏之恋……
笔折:嗯……你等着,下章给你惊喜。
程曦:别啊,别走啊!我错了,回来!!!!





第11章 第十一回
    自从程曦那日从慈安宫回来,瑞德宫后院的管事嬷嬷,也不在对她呼来喝去,能不让她做活,就不让她做活,连那最是难熬的守夜,也给免了,程曦连睡觉都能给乐醒了。

  然而没乐两日,便有宫人通传,燕贵妃在百花园候着她。程曦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半年来第一次得到瑞德宫主子通传……

  程曦一路朝百花园小跑不敢耽搁,园子中只有两个身影,正中之人背对程曦,一身紫棠色牡丹暗纹拖地长袍,金线勾绣的牡丹,尽显雍容华贵,又不失庄重,穿得此袍,必是燕贵妃,身旁面对自己的刘嬷嬷则昂着头,目光如炬。

  程曦顿感惴惴,低下头俯身行礼,燕贵妃并未唤其起身,指尖继续拨弄着大红石蒜的花瓣,语气中听不到半分情绪:“半年来,本宫待你如何?”

  程曦惶恐:“瑞德宫上下待奴婢极好。”

  “你应清楚,在尚宫局你冲撞了玉妃,玉妃几次三番要惩处你,都被本宫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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