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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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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榻上,林胥年喝了一副医治头疾的汤药后,又缓缓躺下,白靖进来将,林枫益与林枫志二人在殿内的话,逐一转述给林胥年。

  林枫益除了最开始与林枫志打了声招呼外,没有过多言语,倒是林枫志,时不时道出几句,在林胥年听到他那句“父皇定会无事”时,差点忍不住想去正殿将林枫志踹上一脚。

  林枫志这话,在此刻听着异常刺耳,就好像林胥年快要不行了,这才连夜将他两个儿子叫到静心殿一般,林胥年能不动气么。

  “并未有人告知臣弟,父皇是因何事而宣。”林枫益的这般回答,让林胥年稍稍缓和一些。

  林胥年一边听白靖转述,一边更衣,忽然眩晕了一下,这样的晕感与之前头疾完全不同,胸口还隐隐作痛,于公公连忙将他扶回龙榻。

  季太医再来号脉时,面色看起来极为惊恐,颤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原来宇文烨那刀片上的确涂有剧毒,只是林胥年被划破了表皮,伤口并不深,所以毒性蔓延起来极慢,季太医在昨日夜间,并未号出,而此时毒性渐显,他才知晓。

  林胥年没有罪责他,季太医抹了把老泪,连滚带爬来到龙榻旁,又是一翻细细的查验。

  那种目眩的感觉,只是偶尔会出现,但是胸口却愈加疼痛,那脖颈上几乎看不到的痕,已经开始呈现一条淡淡的乌色。

  林胥年忍着疼痛,开始反复思考宇文烨昨日的举动。

  也许昨日,他还觉得宇文烨是为了挑拨离间,所以故意说是皇子与他勾结,可现在细细想来,不禁后脊发凉。

  莫非宇文烨攻进皇城,并不是为了坐上皇位,而是要与他同归于尽,那么林胥年死后,这大安的帝位,便会落到正在殿中等候的二人之中。

  在一阵猛烈的剧痛中,林胥年断了思绪,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较为吃力才能看清近身之物,胸口的疼痛感倒是减轻了许多。

  此毒乃边外之物,无药可解,幸而林胥年中毒不深,在季太医的行针下,勉强能将毒势稳住,却无法清除,且要日日行针才能不让毒势继续蔓延。

  “边外……”

  林胥年恍然想到,梁丞相的长子梁武,多年镇守边外,时不时会派人带回一些边外的新奇玩意儿。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于公公立即上前躬身道:“陛下,子时了,两位殿下在外候了整整十二个时辰。”

  林胥年冰冷的目光,扫了一圈这屋中的三人,道:“朕中毒的事,半个字都不能传出。”

  于公公,季太医和白靖皆双膝落地。

  …………

  白日里程曦本想去惠仁宫请安,却被院外侍卫拦了,昨夜皇上下旨无传召之人,皆不得出行宫,而林胥年后来一直昏迷,旨意未收回,所以这一日,整个皇城的道上,只能听到禁军的脚步声,就连罗晶想去静心殿,都被拦了。

  从昨夜熬到现在,林枫益未归,林胥年还未下定论,程曦没有心思吃东西,仅是喝了几口粥,到快子时时,她实在撑不住,歪在那喜榻上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翻了个身子,忽然感觉身下被什么东西硌得极为难受,她哼唧了一声,正准备爬起来,却被一只手给拽了下去,随后又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中。

  程曦顿时睡意全无,边从他怀中脱身,边轻声道:“殿下回来了。”

  林枫益“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与程曦一起坐起身来,程曦跑到桌边,倒了杯水端来递给林枫益,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站了整整十二个时辰,林枫益现在身子乏极了,却依然挤出一丝微笑:“怎么,可是心急了?”

  说着他一伸手又将程曦拉上榻,程曦却嗷嗷直叫:“疼疼疼!我的膝盖呀!”

  林枫益一脸愕然,连忙松手,二人将被褥掀开时,哭笑不得,原来这下面藏着一堆花生,甚至还有核桃。

  程曦清理那些东西的时候,林枫益卧在塌的里侧一直等她,可等着等着,那双眼不受控制地阖上了,不一会儿便响起了鼾声。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文中有提到过,燕贵妃送众嫔妃的红玉髓,就是长年在边外的大伯父,托人带回的。

这几章一直在说宇文烨攻城的事情,就如文中所说,他是故意被抓的,然后故意将林枫志与林枫益牵扯其中的,他就是为了让林胥年起疑心,然后把林枫志拉下马,原因是因为程曦是他的女儿,身体里流淌着宇文一族的血液,他临死前看到的那个小女孩身影,就是他的女儿。

其实宇文烨这个人物呢,还是挺惨的,10几岁的时候,父母惨死,整个家族的人都死了,还是被自己外公杀害的,然后逃到西洲隐姓埋名,隐忍了20年,最终还是失败了。

从他临死前那段话中可以看出,他还是疼爱自己女儿的,只是他觉得他们共同背负着宇文一族的使命。

为什么他要拉太子下马,而不是林枫益,正是因为程曦是他的女儿,他希望女儿以后可以将孩子送上皇位,这样也算那帝位上的人,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宇文家族的。

宇文烨一生就只有房索吟一个女儿的。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回
        

        屋外夜阑正浓,屋内案几上烛灯莹莹,林胥年身子虽虚,却毫无困意,毕竟他昏睡那么久,便不想耽搁时间,于公公开始还劝了两句,他只是摆了摆手,想趁着自己还没咽气时,将这幕后黑手揪出。

  昨夜子时他清醒后,并未去殿上与两位皇子见面,而是直接叫他们回了各自的行宫,且特地调来护国寺新上的四名暗龙卫,两两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每隔一个时辰,便交替来报。

  “再没说其他了?”林胥年合上尚宫局递来的册子,看着暗龙卫道。

  暗龙卫则摇了摇头:“臣走时,二皇子已经歇下了。”

  林胥年叹了一声后,挥手道:“继续看。”

  “是。”

  这暗龙卫刚走,立刻又进来一位道:“回陛下,太子去了冷宫。”

  “嗯?”林胥年不由蹙起了眉头。

  …………

  卯时的梆子刚落,林枫益便立即睁开眼,这是到了该上朝的时候了,这大半年来,不管他何时入睡,到这个点,准能醒来。

  一摸身边无人,心里顿感失落,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不过做了场梦,在看到趴在桌上熟睡的程曦时,林枫益眸中有温柔,有责备,更多的是心疼。

  林枫益小心翼翼将程曦抱起,生怕自己动作太大,将她惊醒,但其实在程曦双脚离地那一刹那,便已是醒来,只是此时二人动作太过亲密。

  林枫益夜里睡热了,不知不觉将自己内衫扯开,现在他如此抱着程曦,程曦的脸颊自然就倒在了他的胸上,她不敢睁眼,佯装没醒一般,继续保持着均匀的呼吸。

  林枫益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又帮她将被子盖好,临走时,犹豫了一下,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在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上,露着满足的微笑,转身往正堂走去。

  听到堂内二宝加了声殿下,程曦这才敢睁开眼睛,长长舒了口气。

  “殿下怎不多睡会儿?”

  “嘘——”

  林枫益冲二宝指了指内寝,二宝意会,抿紧嘴巴头如捣蒜。

  果然程曦再也没有听到二人有任何言语,只是传来整理衣衫时细微得沙沙声。

  许久未这般折腾过的程曦,听着听着便又陷入了梦乡。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待醒来的时候,日头都要降了,要不是肚饿难忍,她才不愿离开这绵软的床榻。

  程曦一个翻身下榻,抻了抻发酸的膀子,忽然屏风外传来一声轻唤。

    是风铃的声音,昨日宫外那场乱事过后,禁卫军看到在轿中晕倒的风铃,从她身上取下腰牌后,并未立刻送回御子宫,而是先叫尚宫局做了确认,这才在今早将人送回来。

    风铃进来从柜中拿出尚寝局早就备好的衣物发饰,帮程曦仔细梳妆着,听到程曦肚子时不时传出叫声,风铃手上的速度明显提快了许多。

  幸好御子宫有自己的小厨房,宫人们在得知程曦醒来时,立即吩咐小厨房备菜,所以她一来到正堂,饭菜刚好上桌,程曦早饿得眼冒金星了,正要伸手端起碗筷时,风铃轻咳了一声。

  程曦赶紧将手缩回桌下,颇有些尴尬地扫视了一圈屋内立着的宫人,清了清嗓含笑道:“风铃留下布菜便可,汝等在外候着吧。”

  风铃与程曦相熟这么久,自是了解程曦的习惯,待门一合上,她不仅没有帮着布菜,反而跑去将远处摆着的几样菜,都给她端到面前,程曦很是满意,自己端着碗筷吃的别提多高兴了。

  一边吃着,一边心里感叹,怪不得之前都说林枫益纨绔,只会吃喝玩乐,也不知是程曦实在太饿,还是御子宫厨子着实厉害,看着与惠仁宫一样的菜品,却味道远妙于惠仁宫。

  一顿风卷残云后,程曦带着风铃向惠仁宫走去,虽然林胥年将禁令解除,可这一路上宫人还是不多,禁军倒是随处可见,每走几步便能见到。

  御子宫与惠仁宫相距不远,程曦也没坐辇,全当吃饱了消食,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惠仁宫,可罗晶却不在,到底是与惠仁宫相熟,门外的宫人见到程曦立即眉开眼笑,说皇后娘娘被陛下宣去静心殿了,又要引程曦进堂等候,程曦有些犹豫,怔在原地想了想。

  林枫益未归,罗晶又被宣去,看来林胥年是个急性子要立即将事情查清,那么此时静心殿一定热闹非凡,按以往来说,程曦是定要去的,可如今她已不是皇后身边的宫女,作为林枫益的正妃来说,她若是去了,也许会显得二皇子这边太过压人,人嘛,总会动恻隐之心,谁示弱就容易被同情。

  可程曦心里依旧有些忐忑,若是按照原计划,此时她早已不在皇城之中,这些事还是得罗晶来处理。

  在程曦去沈府之前,罗晶曾十分果决的让程曦放心,这次,她一定会做到。

  既然如此,那便信她。

  风铃给守门的宫人塞了个小红包,然后又与程曦折回了御子宫。 

  …………

    静心殿内,林枫志跪在地上,望了眼罗晶,一脸愤愤道:“父皇,白莹挺着大肚子,皇后却要她来负责戏班之事,这不是刻意栽赃,是什么!父皇一定不要被她迷惑了!”

    白莹在他身旁哭的泣不成声,一手扶着肚子,一手不断抹泪,看着可怜极了。 

    罗晶侧立在殿下,眉头轻轻一动,眸中瞬间含泪,一脸委屈道:“陛下,操办大婚之事,臣妾并没有打算交给太子妃,可一月前,太子妃忽然寻来惠仁宫,说要替益儿大婚之事出力,点名便要管戏班之事,她怀着肚子,臣妾刚拒了两句,她就如现在这般不停抹泪,她肚中怀的可是皇孙呐,万一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臣妾想着,太子也会从旁帮她,这才允了。”

  白莹一听,哭得更凶了,因为之前罗晶在东宫摔伤,后宫之人明里不说,暗地里都在指责南风的公主没有教养。

  那几日,林胥年本就对林枫志不懂手足之情,颇有些不满,再加罗晶是在东宫摔伤,林胥年更是没给林枫志好脸,林枫志一气之下,回来给白莹甩了好几天脸色。

  白莹憋屈了许久,正好林枫益要大婚,她便想借此机会献献殷勤,缓和下关系,便顶着肚子去了惠仁宫,说要帮忙搭理搭理林枫益的婚事,她知道罗晶不会给她太过操心的活,其实说白了,就是做做戏,做给外人瞧罢了。

    白莹细细回想了一下那日的场景,哽咽道:“不是儿臣非要管戏班,是当时母后说,只有戏班的事没有定下来,再说、再说,那戏班是母后安排的!只是挂了儿臣的名罢了!”

    白莹倒是没有说谎,罗晶当时说她身怀有孕,她的心意,罗晶是领了,但她实在不方便做事,把她名字记上便可,到时候戏班入宫,叫东宫派人接过来,走个过场就行了,要不然,人家该说她这个母后,故意为难太子妃呢,白莹当时想了想,觉得罗晶说得对,再说她才来大安多久,宫外哪个戏班好,她也不懂得,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罗晶一听,惊讶地后退了两步,白芝连忙将她扶稳,一双美目中泪水盈盈而落:“臣妾不知为何太子妃会如此说,当日李尚宫也在,陛下一问便知。”

    话音一落,婉儿立即跪下道:“奴婢当日确实在场,当时的场景与皇后娘娘所言无异,是太子妃力求要管……”

    “死奴才!你再胡说一个试试!”白莹忽然止住哭声,冲婉儿骂道。

    林枫志心下大惊,该死的白莹,千叮咛万嘱咐叫她莫露狠劲,她还是绷不住!

  林枫志一把扯住她胳膊,用力捏了捏,林胥年则一掌拍在金丝楠木的龙头上,大斥了一声后,立即捂住胸口,眉头紧锁,额上隐约渗出一层细汗。

    “陛下!”
    “父皇!”

    片刻后,林胥年的声音与脸色皆沉了下来:“你们放心,朕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李尚宫继续言。”

    婉儿面容极其镇定,点头道:“那时不仅戏班之事未敲定,还有迎亲的奏乐,以及晚宴的席膳等,细算下来,还有六七个事宜未落实,太子妃言她对大安戏曲很是喜欢,便求皇后将此事交于她办。”

  白莹不再装哭卖弱,膝行了一步,甩开林枫志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婉儿道:“我要是知道有这么多未定之事,我干嘛选最费力的戏班子?”

    婉儿没有看她,而是很懂礼的继续垂着眼道:“是啊,娘娘当时也是这样说的,可太子妃偏偏要管戏班之事,娘娘最后只好应允。”

  说着,婉儿双手高举过顶,叩在地上,抬声道:“此次二皇子大婚,六局所备之事,皆在昨夜呈于陛下,上述每一个字,皆可叫六局前来作证。”

    白莹气得面色涨红,恨不得扑过去撕了婉儿的嘴脸,正要开口之际,殿外传来一声急报。

  众人皆将目光放在男装的冷月身上,冷月上前单膝跪地道:“启禀陛下,蓝大人寻到了。”

  罗晶忙拿起绢帕擦拭泪水,林胥年也微微松了口气:“在何处寻得?”

  冷月有些为难地看了眼罗晶,低声道:“冷宫的枯井中。”

  “啊!”罗晶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一软,身子向下滑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罗晶:怎么样?我演的可像?
林胥年:像极了,朕瞧着特心疼。
林枫志:演得比我老婆好,我老婆演着演着就出戏了!
白莹:自愧不如!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这暴脾气!唉!
林枫益:啊?母后……这些都是你演的啊,我以为是真的……
程曦:不不不,这都是真的,不是演的,咳咳(尬咳)……
林枫益:我咋觉得我是个傻狍子……
程曦:不不,你不是,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林枫志是个坏蛋,勾结宇文烨谋反,还杀了蓝博刑……
林枫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回
  顿时殿内一阵慌乱,林胥年不顾胸口的隐痛,疾跑到殿下将罗晶揽在怀中,林枫益也来到跟前,还好罗晶只是受了惊吓,并未晕厥。

  林胥年将她扶至殿侧的交椅上,不断的安慰罗晶,罗晶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颤着声道:“陛下,不能让臣妾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

  林胥年点头道:“朕一定会给蓝家一个交代。”

  林胥年仔细询问了蓝博邢尸首的情况,得知并不是被利器所伤,而是直接坠井而亡,他不由将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林枫志身上。

  他还未开口问,林枫志自己先道:“宫里出了这样大的乱子,儿臣昨夜去冷宫只是想看看母妃的安危!”

  罗晶哭道:“太子!你有何怨言冲我来便好,为何要这样害我父之命!”

  林枫志立即辩解:“母后请注意言词,昨夜里儿臣地一举一动,父皇是在清楚不过的!至于为何蓝大人会在枯井中坠亡,儿臣一概不知。”

  “哦?看来你昨日察觉出朕派人跟你了?”林胥年冷眉一蹙。

  林枫志眼神闪烁了一下;缓缓点头。

  林枫志所言不假,昨夜暗龙卫来报,他的确只是探望了一会儿燕美人,便回了东宫。

  这时冷月忽然道:“禀陛下,臣验尸时发现,蓝大人应是逆贼入宫当晚身亡的。”

  也就是说,并不是昨日,而是前天夜里。

  林胥年眉头更紧,眼下不免会让人联想到,也许是前天夜里,林枫志将蓝博邢杀害后,来不及处理尸首,昨夜匆忙赶去时,发觉被人盯梢,所以没去那枯井处。

  思忖了片刻,林胥年问他:“前日逆贼入宫时,你在何处?”

  “儿臣当时在殿外的园子里,与两位大人闲聊,蓝大人饮了些酒,说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回殿,他刚走不久,儿臣便听到了逆贼喊杀的声音,随后……”

  “随后如何?”林胥年眯起眼冷冷盯着他。

  林枫志垂下眼,犹犹豫豫不肯说,林胥年再次厉声问了一遍,他才面露难堪道:“随后,儿臣被人敲晕了……醒来时,在东宫里……”

  这样的话,别说林胥年不信,就是林枫志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古怪。

  他不敢去看林胥年的脸色,过了许久,高位上传来极其冰冷的声音:“与你闲聊的另一位大臣是谁?”

  “是纪荆,纪大人。”

  林胥年看了眼林枫益道:“扶你母后回惠仁宫歇息,太子妃也退下吧,太子留下,宣纪荆。”

  罗晶走后不久,纪荆便匆忙进宫,他所言与林枫志截然不同,在他口中,蓝博邢特地命人打造了一件古玉珠串,想那日赠予二皇子,太子见了甚是喜欢,正在手中把玩着,忽然来了一个宫人,与他耳语了一番,太子便说自己身子不适,先回趟行宫,蓝大人恍然想起珠串还在太子手中,赶紧跟了上去,纪荆便回了殿内。

  林枫志自是不会承认,但这诸多事件都与他脱不了干系,而他的辩言,很难叫人信服,尤其是暗龙卫又在宫中搜到了纪荆口中的那串古玉珠串。

  林胥年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殿下自己的长子,心里的疼痛让他无法开口,最终,他颤抖地铺开圣旨,在那金卷上写道:废太子林枫志,即日遣去别宫,终身不得回京。

  朝堂内外无人敢言此事,虽然林胥年这道旨意上并未点明原因,可在谋逆之后,太子便被废除,这样的举措众人心照不宣,想来,林胥年对此子算是极为仁慈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白莹胎月已大,受不了路上颠簸,刚出了京城便胎死腹中,不过半月,林枫志在去别宫的路上,突染恶疾病逝了。而梁丞相,一得此消息,一病不起,没几日,人也去了。

  林枫益顺理成章被封为太子,只是就此大安便只剩这么一位皇子,有大臣提及明年开春选秀之事,林胥年心中苦笑,自己这样靠着季太医每日行针才能勉强起身的病体,能不能撑到明年,都是个问题。

  …………

  自打林枫益封被太子,程曦身份也立马水涨船高,成为了太子妃。

  只是二人床帏之事不甚愉快,程曦先是借口称自己在月事里,无法同房,林枫益只好作罢,按照大安的习俗,女人月事为晦气,男人不得入屋,过了三日后,林枫益又寻到程曦房门前,风铃还是说未完,在第十日的时候,索性林枫益直接带着太医院院判寻来,院判一听太子妃竟然十日月事还未完,显然大吃一惊,入屋没多久,出来后也很是纳闷,明明太子妃身子极好,怎么还来着月事呢,象征性开了几服药,程曦也没喝,被风铃悉数倒掉。

  倒不是她使了什么怪招,而是在她骗林枫益的第八日,真的来了月事,不过这借口只是一时,并不是长久之计,林枫益也瞧出了些端倪,索性叫院判日日给程曦号脉。

  这日程曦身子刚净,打算晌午去找罗晶一道用膳,在想办法拖罗晶去静心殿时,给白靖带个寻冷月的纸条,如今程曦身为太子妃,没有召见,不能没事往静心殿跑。

        然后回来时干脆再摔一跤,这样等冷月来找她的几日里,还能躲着点林枫益,计划好后,准备动身,便听门外二宝求见。

        这两日后便是搬去东宫的吉日,虽说有宫人前前后后忙碌,但身为东宫之主,大小事都得林枫益过目。

        二宝此次来,所言无不在暗示她身为太子妃,理应帮殿下打理行宫事宜,毕竟是掌事公公,说的在理又含蓄,程曦也无法推脱,只好先随他去了林枫益的书房。

  这是她第一次进林枫益的书房,一推开门,里面尽是笔墨的味道,林枫益坐在案几后,没好气地望了眼她,又低头在册子上写着什么,旁立着的二宝冲程曦挤了挤眼,程曦悻悻地来到案前,欠了欠身道:“殿下可有何事交于臣妾?”

  林枫益板着脸道:“太子妃身子异于常人,哪里敢劳你。”

  程曦尴尬地笑了笑,摆手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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