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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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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过是太子的侍妾,真要离开东宫,哪里还有人会给她好脸色看。

  照卫敏儿所述,并不是她非要强留在林枫益身边争宠,而是她父亲几年前被贬,家道中落,母亲去年就已经过世,那些兄弟姐妹们与她并不亲,若是回去定会受苦,林枫益给她再多,也不够那些人败坏。

  卫敏儿哑声道:“妾身知道殿下是独宠太子妃的,所以从未有半点奢求,只是……”

  卫敏儿家里的事情,程曦早年还在尚宫局时就听她说过,只是没想她母亲也过世了,看着她边说边哭,程曦也动了恻隐之心,要说卫敏儿在东宫的确算是安分守己。

  只是方才她口中的“独宠”二字,让程曦心里一惊,纵观大安史上,从未有过任何一代君王,后宫中只有一个女人。

  林枫益此举虽是在宠她,可哪里能轻易过得了满朝文武那关,之所以他们对林枫益现在的举动不闻不问,是因为他还只是太子,这些女人不过是侍妾,若是将来他登基为皇,还是这般独宠的话,便会给程曦带来灾难,那是极有可能灭顶的灾难。

  正在她深思时,院外传来近卫的问礼声,是林枫益来了。

  一进院子他冷眸便落在战战兢兢的卫敏儿身上,卫敏儿立即起身行礼,林枫益语气生硬的质问道:“谁让你过来的?”

  程曦忙打圆场:“臣妾叫她进来的,这些日子臣妾在院中有些乏闷,所以便叫卫侍妾来陪着说说话。”

  卫敏儿垂着眼不敢看林枫益,只是怔怔地点了点头。

  林枫益冷声道:“退下。”

  卫敏儿赶紧压着身子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用恳求的目光偷偷看了几眼程曦,程曦给她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说到底程曦也不愿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只是现在的身份让她不得不多虑,见程曦眉头微蹙,林枫益拉她进屋:“都知道了?”

        程曦点头。

        林枫益道:“就是怕你多想,所以一直瞒着。”

  程曦倒不是埋怨他,毕竟每个女人的一生,都不值得被耽误,让她们耗在深宫中,不如给她们一份自由。

  卫敏儿家世的问题他也有所了解,若是她愿意,他便再置一座宅子给她。

  程曦却摇头道:“卫侍妾当初是殿下在众多人面求得的,也是后来陛下亲允的,若是直接将她遣出宫,陛下那里恐怕还会有些不妥。”

  要知道当时林枫益可是推了南风的白莹公主,求的卫敏儿,现在不过一年多,就将卫敏儿遣出宫,多少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在林枫益眼中,卫敏儿不过就是一个侍妾,他之前并未考虑那么多。

  “不如殿下姑且先将她留在东宫?”

  “我把人往外赶,你把人往里拉,你可想好了?”

  程曦眼含深意地看着林枫益道:“若你不想,纵是她留下又如何,若你想,就是这东宫仅我一人,我也管不住你在外沾花。”

  林枫益无奈叹了一声,在程曦额上轻敲了一下,宠溺的将她拉入怀中。

  这夜狂风肆虐,电闪雷鸣,惠仁宫内,罗晶静静地躺在榻上,窗外一阵响雷,她不自觉蜷缩起了身子,只是比起之前对雷电的恐惧,现在里面夹杂了一份期待。

  揣着这样的期待,她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个让她安稳的怀抱。

  恍惚间,她听到耳边传来轻轻的鼻息,她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屋外雷声滚滚未停,罗晶知道这不是做梦,在雷声中,她清晰的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莫怕,有我陪着你。”

  在风天泽轻声的安抚中,罗晶渐渐入眠,醒来时天色已亮,她看着空荡荡地屋中,苦涩地勾起了唇角。

  自这日后,那个最怕雷声的罗晶,开始对雷鸣有了期盼,只是冬日很少会打雷,这份期盼,让她足足等了三个多月。

  …………

  罗晶本来在东宫与程曦闲聊,听到第一声闷响后,便立即起身赶回了惠仁宫,她刚进屋不久,一场春雨伴随着雷电倾盆而下。

  正如她所期那样,又听到了风天泽在耳边的低语,那声音就如一缕清幽的魂魄,所发出的一般轻飘,但足以让罗晶心安。

  这场雨将京城里里外外冲刷得极为干净,街道中两个身影匆匆而过,来到皇城的一个侧门。

  为首那个身姿挺拔,略矮一点的,掏出一面牌子,侍卫们连忙把门打开,将二人迎了进去。

  静心殿,薑黄色幔帐内的林胥年,瘫靠在榻上,那曾经的俊容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蜡黄的脸与深陷的眼窝,还有青紫的唇。

  他微微抬袖,地上跪着的二人起身,高个之人立即递上一个翠色小瓶,季太医连忙接了过去,打开后倒出一粒在掌中细细查验。

  林胥年望着两人,薄唇微动,声浊又哑道:“到跟前来……跟朕说说,你这一年……是怎样死里逃生的……”

  他每说几个字,便停下来歇一会儿,好不容易说完后,又重重地咳了几声。

  那人刚来到榻边,还未开始讲述,季太医便握着那药瓶,冲到榻边喜极而泣道:“陛下!这药可以一试!”

  由于林胥年中毒时日太久,即便是送来解药,也只能缓解,并不能将根上的毒素尽数清掉,所以季太医很保守的只是用了“试”这个字,但对于现在的林胥年来说,这药绝对为救命的东西。

  这解药在配合季太医的施针逼毒,林胥年不说能恢复成常人,至少也不会整日只能瘫在这榻上。

  于公公连忙撩起帐子,伺候林胥年服下解药后,季太医铺开大小不一的银针,于公公准备掀林胥年明黄色的衣衫时,给屋中那二人递了个眼色,二人默声退出寝,在堂中等候。

  …………

  相悦院,月妃带着荷淋来看程曦,如今荷淋越发水灵,只是与月妃那温婉的性子不同,很是活跃,但是知道程曦腹中有子经不起折腾,她很是乖巧的坐在程曦身侧,开始给程曦讲她自己编的故事,要是哪里前言不搭后语时,程曦还会提醒她两句。

  荷淋讲累了,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趴在桌上开始吃糕点,见荷淋吃的香,程曦本不饿,这会儿也馋了,与荷淋一道吃了起来。

  月妃在旁笑道:“不过四个多月,太子妃圆润了许多。”

  月妃说话还算是含蓄,分明是胖,程曦现在自己都没脸照镜子了,且不说她自己想吃,就是她胃口不好时,林枫益也会逼她多吃,生怕饿到腹中的孩子。

  见程曦嘴上还未停,月妃又道:“都是自家人,我便直说了,其实怀子时,该补的,得补上,但莫要太过贪嘴,不然之后太过圆润,很难再细回去。”

  说着月妃瞥了眼程曦的腰,程曦立即将刚拿起的糕点,放回了盘中。

  月妃又望了眼荷淋嗔道:“你也是,就知道贪嘴,眼瞧着脸也圆了一圈。”

  荷淋白了眼月妃,转过脸来冲程曦眨了眨眼。

  程曦看看荷淋,又看看月妃,这对儿母女还真是叫人羡慕,只不过……

  她越看,越觉得有些奇怪,荷淋小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张开了却看她眉眼与月妃无半分相似,再去回想林胥年,更是不像。

  长得不像父母的不是没有,只是从外表到性格皆不像的,还未曾见过。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回
  

  静心殿正寝,林胥年施针后又歇了一个多时辰,醒来时精神显然较之前好了许多,季太医推断,坚持此法,不出十日,林胥年便可下地。

  季太医退下后,堂内二人进寝,林胥年赐座,于公公端来热茶,那人谢恩后呷一口,开始讲述他这一年的遭遇。

  一年前,矣城战后突发瘟疫,近一半人染病,訾琰本接到旨意要他立即回京,可他在矣城控疫时发现,此疫情的爆发并非偶然,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訾琰书信一封派人送回京,自己便留下调查此事,一个郎中引起了他的注意,訾琰跟他来至玉京与大安交界处的一座深林,忽然四周出现数十名杀手,个个武艺高强,从招数来看,与之前他交手过玉京国的死侍极为相似。

  一场血战,訾琰死里逃生,好不容易将追杀之人甩开,他却忽然一阵阵眩晕,低头一看身上的伤口,周围隐隐出现一层密密的水泡,他瞬间大悟,那些人的兵器上是染了疫毒的。

  訾琰晕倒在地,没多久后,一个黑衣人出现,将他带到一隐秘的山洞内,喂了一粒药后,小心翼翼帮他换掉衣服,并将他令牌取走,那人临走时,看着半晕半醒状态下的訾琰,道:“我不在欠你了。”

  这人虽然蒙着面,但他的声音,訾琰一听便能识认出来,这人正是派去玉京国的暗龙卫,廉泣。

  廉泣已经投靠于玉京国齐王门下,之前未叛变时,廉泣在玉京曾探得消息,齐王府内,有一位医者,人称鬼医,廉泣潜入齐王府时,不慎暴露,索性齐王想收他为己用,只是廉泣身上有暗龙卫之毒,每半年需要大安皇室的解药,齐王得知后,立即命鬼医开始研制解药。

  廉泣终于摆脱了暗龙卫没有皇室解药时的痛苦,善于掌控人性的齐王,很快便将廉泣紧紧握在手中,没有半分强迫,廉泣自愿为他卖命。

  暗龙卫有较强的易容术,那个郎中便是他乔装而成的,目的便是将訾琰引出后暗杀。

  他暗中跟至此,未将訾琰杀害,也是念及多年前他险些丧命,是訾琰拼死将他救下,这个恩情,他就当这次还了,如今訾琰身染瘟疫,即便他不动手,也难逃一死。

  为了给齐王交差,廉泣拿着訾琰的衣物,找了一个和他体型相近的人,在第五日,病情扩散到面部时,廉泣悄然将他带回矣城,故而冷月当时看到的尸首,并不是真正的訾琰。

  在说回山洞,廉泣喂他的那粒药只能缓解一般的毒性,并不能根治疫病,也许是命不该绝,山洞中只身薄衫,奄奄一息意识全无的訾琰,被两位上山采药的药童发现。

  醒来时他身处一片云雾缭绕的庄子,他被一种特殊的药草全身包裹,不知何故竟然一动不得,没多久屋中便进来几人,为首的庄主是一位年岁过百的女人,但样貌看起来顶多而立之年。

  訾琰认出此人便是传说中的仙医,而此处,便是传说中的雾医山庄。

  对于此地,訾琰早有耳闻,相传此地乃仙灵之地,无人知晓具体位置,凡是有缘人才得以一见。

  榻床上訾琰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我为何在此处……”

  庄主缓步来到他身侧,手持一根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银针,从他的喉中刺入,訾琰只觉喉部忽然一阵冰凉,再次开口时,訾琰喉中的堵塞感全无,早就听闻雾医山庄能治百病,如今深有体会,只是不知,如此仙山为何愿意搭救他。

  能治百病就得有百病之人,雾医山庄便是如此,正如訾琰所想,矣城的瘟疫乃齐王府鬼医所做,至于仙医与鬼医之间的相爱相杀,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总之,鬼医做出病,她仙医定要找到法子来克,这才派人前去矣城,目的是找一个染病之人带回,碰巧在山中遇见了訾琰,所以对于仙医来说,这便是缘分。

  几月后,訾琰身上的鬼医之毒以解,可他依然浑身无力,时常全身发颤恨不能咬舌自尽,他知道半年已过,身为暗龙卫的他,急需林胥年手中的解药。

  “此毒乃出于我同门,按理来讲,我不应解,不过如今你体内含有雾仙草,只要过得了心理那关,此毒不会要你命,但是从今往后,你再也无法习武。”

  仙医庄主的话飘入訾琰耳中时,訾琰已从榻上翻卷而下,整个人团在地上不住颤抖,细细密密的汗早已将他浸湿。

  “求求你……杀了我……”

  仙医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转身推门而出。

  疼至极时,訾琰拿头拼命地撞向地面,额头上鲜血直流,浑身上下每个细胞不仅痛,还有种刺痒的灼热。

  他双手不住地在身上狠抓,忽然,那个贴身而带的东西,掉落在地。

  訾琰颤抖地将这桃心状的香囊捧在手中。

  “她在等我……我答应过她……我答应过……”

  他蜷缩在角落里,手中紧紧握住那个香囊,口中的喃喃似乎分散了他的痛疼,就这样足足疼了三个月,在这之后,那噬心之毒,再也未犯过,訾琰身子彻底恢复常人,只是之前那样绝妙的身手,也不复存在。

  出庄的时候,带了些许盘缠,双眼被蒙,再次睁开时,他立在玉京国一座小镇的街道。

  旁边茶楼里说书先生讲得正酣,隔绝于世已有十月多的他,便坐下细细听着,得知大安皇帝林胥年命不久矣,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中细节,说书人说的略有夸张或带有刻意丑化的色彩,但实质上的主要事件,訾琰听明白了,原来这时宇文烨已死,皇后只要无事,程曦应会平安,可林胥年身中剧毒,恐时日无多。

  訾琰虽无武力,但暗龙卫利用飞鸟的特殊传讯方式,让他暗中与冷月取得联系,得知这近一年的事情经过,訾琰推断出那毒应为鬼医所制。

  冷月禀于林胥年,林胥年除了吃惊外,立即派她与訾琰汇合,二人易容来到玉京国都城。

  可鬼医闷在齐王府,从不踏出半步,除非二人肯涉险潜入,但冷月定不肯訾琰去冒险,若是现在的他被齐王府识破,便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可冷月这样深厚的内力,若是进入齐王府,很容易被识破,倒是现在的訾琰,若是易容后,反而不容易被察觉。

  齐王妃身边有一个老嬷嬷,儿子整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不几日便要去齐王府寻他老母要银子,此人便是突破口。

  訾琰装作异地富商之子,来京探亲,混入赌场接近那浪荡子,浪荡子几场下来输了个精光,一见訾琰出手阔绰,两眼放光的贴了上去,称自己是齐王府的人,揽着訾琰称兄道弟,訾琰自然会借钱给他,赌至深夜后,訾琰要他还钱,可浪荡子哪里有钱能还,在冷月的威逼利诱下,他只好带着訾琰来到偏门。

  先前訾琰与浪荡子说,他对齐王甚为敬佩,特想来齐王府见见世面。

  想来不过是小地的富商,没有见过大世面,能来一趟齐王府便觉得三生有幸,如果浪荡子能带他而入,那便将欠的帐对半一减。

  浪荡子踌躇了良久,张口又要将这账再一对减,訾琰装模作样考虑了半晌,终肯点头。

  齐王府这守偏门的也绝非常人,对浪荡子深夜寻来自是司空见惯,可訾琰断不能入,浪荡子连忙将訾琰拦在怀中,说是他远方的兄长,二人一起豪赌输净,现在无地儿可睡,想寻他母,借宿一晚,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守门的警惕地搜便訾琰全身后,发现身上并无兵刃,体格虽高,却无半分功力,勉强地点了点头。

  被领至一个极偏的院子,待人一走,訾琰立即从胳膊上卸下一个极品翡翠玉镯,在暗夜中透着水光。

  “守门的知道你我皆是一道而入,若是你敢声张,齐王定不饶你,还有你那老母,但是若你照我的吩咐去做,不仅不会伤你半毫,这够你买一座宅子的玉镯,便让你拿去。”

  浪荡子双腿不住打软,嘘声颤道:“兄、兄弟,这可是齐王府,你万不能有何歹心啊,不然小命便不保了……”

  訾琰压着声道:“若你照做,我保咱们今夜平安出府,若你敢……”

  訾琰话未完,浪荡子忙点头应声。

  鬼医的院子并不难寻,但凡医者,必定所需大量的药草,浪荡子回忆起一个独院,那院子很大,脸面各种草药,有一次被他老母骂得狗血喷头,一个子儿也没讨到,想这齐王府的药材定不会廉,便犯了贼心,那一片片草药,偷上几株,定瞧不出,可思来想去,人都窜进院子了,还是有贼心没贼胆,灰溜溜地跑了。

  毕竟是暗龙卫,訾琰躲避的技能还是一流的,避开巡逻之人后,二人摸入院里一不起眼的屋子,屋中无人,一推门,正中的缸里泡着几具尸体,把浪荡子吓了个半死。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回


  屋内有一排高柜,訾琰正在细细地翻看,不知那浪荡子又看到了何骇人之物,吓得身子一趔,无意中碰倒了一个罐子,咣当一声,訾琰立即跨步过去,拉他躲在了暗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手中举着油灯的男子走进屋中,看面相顶多三十出头。

  他立在屋中四处瞅了瞅,正要转身回去,一只大手将他口捂住,手中的油灯也被人一口吹灭,随即身后的门被轻声合上。

  浪荡子拍着胸口靠在门上,还好此时屋内恢复了漆黑,不然叫鬼医看到他样貌,他和老母都得遭殃。

  “仙医。”

  訾琰在他耳旁轻道出两个字,那人眸子忽然一动,訾琰心下明白,此人便是鬼医。

  “庄主想求得一计解药,你可愿意交出?”

  鬼医顿了顿,似乎想要说什么,訾琰犹豫了一下,缓缓将手松开。

  “她会找人来求我,我不信。”鬼医轻声道。

  “缘尽缘散,尽复无忘,缘因缘果,散聚重休。”

  这十六字,乃是訾琰在雾医山庄时,看到仙医手中折扇上的字。

  鬼医听完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许久后还是不可置信道:“你见过她?”

  訾琰点头,鬼医叹道:“她要何药?”

  訾琰道:“大安皇帝的解药。”

  鬼医立即蹙眉轻笑:“原来是大安派来的,我就说,她怎么可能求我。”

  訾琰从他透亮的眸中看到一丝失落,便不急不慌道:“鬼医若是不信,我离开便是。”

  訾琰正要走,鬼医一下拉住了他:“想让我信也可以,那你告诉我她为何替大安做事?”

  訾琰如实道:“这……不知。”

  不知?鬼医眯起眼看着訾琰,他以为面前之人为了说服他,定会编造一番,可没想到他竟不知。

  訾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不过庄主曾自言自语道‘你若去东,我便去西。’”

  鬼医恍然大悟,他现在替玉京做事,那个女人居然为了和他斗,情愿帮大安,想到这儿,他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那她派你来取药,可还有何交待?”

  訾琰摇头道:“没有。”

  “这解药,她竟然做不出?”鬼医眼中又露出怀疑的目光。

  訾琰淡定道:“不愿做,因为大安帝不是有缘人。”

  昏暗中鬼医眉头紧蹙,内心的矛盾不言而喻,一想到那个女人,心底那丝丝期许开始不断蔓延,生长。

  看着他神情逐渐起变,訾琰心中默松了口气。

  临走时,鬼医问他:“她可曾下山?”

  訾琰愣了一下,很快道:“她未曾上山。”

  鬼医的眸子瞬间柔软起来,面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得意,等了半辈子,她还是来求他了。

  訾琰心知,鬼医最后那句话,还是在试探他,虽然雾医山庄被仙雾笼罩,出庄时他一路被蒙着眼,但所行的地势,以及周遭的环境可断出,所谓的雾医山庄,并不在山上。

  从院中出来后,二人不敢在府中多待,偏门的守卫见到他俩,其中一个还打趣道:“怎么?又叫你娘赶出来了。”

  浪荡子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与訾琰一道出去了,訾琰也没有食言,将那镯子塞给他后,便与冷月连夜往大安赶。

  讲到这儿,龙榻上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訾琰以为林胥年睡了,正打算起身退下,榻上传来悠悠的声音:“辛苦你了。”

  訾琰连忙跪道:“臣乃暗龙卫,守护陛下是臣的指责,不敢言苦。”

  林胥年轻笑一声,道:“朕应许你的,没有忘记,即日起,你便不在是暗龙卫,你那心仪之人是哪家姑娘,朕给你赐婚。”

  屋内良久无声。

  于公公压着身子来到訾琰身旁,轻唤了一声,他眸子才回神,哑声道:“那女子已嫁为人妇。”

  林胥年思忖了片刻后,道:“照之前所说,朕封你为护安侯。”

  …………

  春,不仅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连久病于榻的大安帝,也开始出现在朝堂上。

  林胥年起色渐好,林枫益可算歇了口气,陪着程曦的时候也多了起来,一散朝便钻到相悦院中,程曦都怕他待烦了,私下里二人在床榻上说着私房话时,程曦悄声问他,他却道:“陪着自己妻儿,有何可烦。”

  话音刚落,他顿了一下道:“要说烦,也确实有。”

  程曦委屈巴巴看着他,林枫益笑而不语,只是暧昧的眼神不断打量着程曦,嘴角邪邪地勾着。

  程曦蓦地红了脸,娇嗔道:“若是烦,那就回你的良庆院。”

  林枫益将手轻轻放在她腹部,若有所思道:“真希望父皇此番可以痊愈,然后多生几个皇子。”

  林枫益现在的太子之位,跟白送的似的,要是换成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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