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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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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不远处的一棵树后,姜恒正和叶秋鸿拉拉扯扯的。
“你走了,刘家姑娘怎么办?我可是冒了你的名。”姜恒看到叶秋鸿执意要走,急道。
叶秋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只要他们把钱还清不就行了?你还要我怎么帮?你该不会让我替他们出这二百两吧?银子我有,问题是我凭什么出这个钱?”
“胡说什么呢?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好歹出个面,让刘家的人安下心,谁让你出钱了?”姜恒被叶秋鸿瞅的有些尴尬,将脸扭到了一边,装做观察树皮的纹路。
叶秋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好友,脸上突然露出受伤的神情。
“你要去你就只管去,我在老秦家等你,一会办完了事过去找我,我们一起回城。记得,别坐刘家的凳子,脏死了。”
看到姜恒点了点头,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树后,走了几步停顿了下,蓦地转过头,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树后,脸上犹如罩了层冰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半盏茶后看到姜恒意态悠闲的往这里走来,脸上才似冰雪初融,笑逐颜开。
“你还在?”姜恒似是吃了一惊,随即喜上眉梢,笑着上前。
“乡民刁蛮,我怕你被他们撕吃了,所以在此等你。”叶秋鸿仰着头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眉飞色舞。
姜恒笑着点点头,又补充道:“只是站在院中和他们说了几句,未曾入屋。这下你可放心了,一会不要我换衣衫了吧?”
叶秋鸿轻轻携住他的手,只觉得手中暖尖滑腻,胸中不觉抨抨作跳,故意唬着脸道:“进了马车,鞋子还是要换的。”
姜恒朗然一笑,说了数声依你。随即牵着叶秋鸿的手,一路往秦夫子家里走去。叶秋鸿的嘴角,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再转过头时,眸中一片清朗。
刘承贵院子里,刑氏对着姜恒消失的方向一拜再拜,喜极而泣。
“你哭啥?”苗氏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来劝道,“雪梅这是有大福了,居然有贵人暗里相助。我就说,黄家咋就这么好说话,居然主动把卖身契还了咱家,怪不得那个黄帐房愿意先收三十两呢。”
“是呀,是呀,你说我哭个啥劲?这是好事,好事。”刑氏眼笑眉飞扶着苗氏的手站了起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嘱咐雪梅,“姜公子是你救命恩人,以后你见了就要跪下谢他,千万不能让姜公子觉得咱家不知道报恩。”
雪梅不由得扶额,姜恒救了自己肯定要感激,但是也用不着象刚才那样一跪再跪恨不得匍匐在地吧?可是看着刑氏满脸的希冀,还是违心的点了点头。
一转眼,便到了晚上,刘承志领着儿子敬民从镇上回来。
“你姐心疼你身体没好,让我给你带过来半只烧鸡,还有两块衣服料子,让你娘给你做衣服穿。”
刘承志吃得酒至微醺,步履踉跄,被敬民一路扶着回来,说话时舌头打着卷,往外喷吐着酒气。又拍着刑氏的肩膀,竖着大拇指,“孩他娘,姑爷是这个……这个……不错……”话还没有说完,便如同一堆烂泥般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刑氏半是愠怒半是无奈,只得和儿子一起将他抬到了屋里,指着刘承志的鼻子骂道:“老宅还等着你从镇上回来商量事情呢,结果醉得跟头死猪似的。”
“我没醉……好酒……”刘承志嘴里嘟囔了一句,翻个身便呼呼大睡。
敬民没有喝酒,听到母亲说要去老宅商量事情,便问怎么回事,刑氏便把今天出的事情讲了一讲。“……若不是今天秦夫子领着县里的两位公子来帮雪梅诊病,那黄家就真的要把你妹妹抢走了。”刑氏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敬民二话不说,提脚就往外面走,雪梅急忙一把拦住,“哥,你做啥去?”
“问大伯,为啥要卖雪梅?”敬民原本就是一个老实人,可是今天听到最受宠爱的妹妹居然差点被人抢走,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雪梅便道:“你不能去闹,今天这事,我和咱娘去闹都没啥,就你和爹不能去。”
“为啥?”敬民听到妹妹这样说,疑惑的问道。
“就凭你和爹是男丁,这事你们就不能闹,我们闹的狠了,还有你们去收底,万一你们也闹,那岂不就是撕破脸皮了?”雪梅道。
“撕就撕……”敬民气的狠了,扔下了这句。
“现在不能撕,”雪梅将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细细的讲给敬民听,“若是撕破了脸,爷奶把家一分,咱家岂不就是瞎了眼?咱上哪去弄那二百两?看爷奶这架势,护大伯跟护眼珠子似的,说不定咱一闹就顺势把咱给扔出去。然后来一句,谁家的麻烦谁自己解决,到时怎么办?”
刑氏和敬民互视了一眼,深深觉得雪梅说的极有道理。照老爷子这偏袒法,说不定还真会像雪梅说得那样,直接分家,然后把二房分出去,到时是死是活和老宅没关系。
“娘,得分家!”敬民低垂着头,把明珠托他的话全给刑氏说了一遍,“大姐说,要是不分家,以后咱家肯定被大房吃得死死的。今天他家能卖雪梅,明天他家就能把咱一家几口全给卖了。大姐还说,分家时能要来多少就要多少,如果实在要不来,只要肯分就行。到时,她贴补给咱家点……”
刑氏轻轻拍了儿子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这世上哪有出门子闺女贴补娘家的道理?咱家就是用了你姐的钱,那也是借的,将来肯定要还。这话,我今天放这儿了,以后不管你成家也好有孩子也好,都得记住,咱家不是那挖着闺女血肉贴补娘家的混帐。就是将来,你对你闺女也得这样。”
敬民和雪梅听得连连点头。
“娘,我爹都这样了,肯定不能去老宅了。要不然咱们三个去吧,看看老宅到底准备打个什么主意。”雪梅见到刘承志醉的厉害,便提议道。
刑氏哼了一声,“还能打啥主意?无非就是想让几房平摊这二百两?”
“那……”雪梅听到这话着了急,急忙反对。
“我的钱,那是要留给儿子娶媳妇,闺女出门子用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提到钱,刑氏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恶狠狠的捏了拳头。
“娘说得对!”雪梅便挽着了刑氏的胳膊,撒娇道。
刑氏哈哈大笑,又和两个孩子商量了下过会怎么说,便仔细的关上了门,一起去了老宅。
老宅里这时已经吃过了晚饭,却没有人去叫二房。刑氏也不在意,到了正房之后,看到除了刘承贵没来,其他的人都到齐了,就连孙辈们也规规矩矩的站在刘老爷子身边,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老二家的,老二咋不来?”刘有德梗着脖子瞅了半天,一直没见到院子里出现二儿子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在明珠家里喝多了,这会醉得起不来了。”刑氏笑着答道。
饶氏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家里出了大事,他竟只顾得喝酒?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雪梅在一旁接话道:“奶,我爹出门的时候,家里安安静静的,他哪能知道家里会出事。我姐那里开了个粮铺,一家人高高兴兴的,难免就多喝了几杯。确实是在家里起不来了,不是故意不来给爷奶请安的。”
雪梅喊爷奶越喊越顺嘴,大有从此以后就这样喊下去的趋势,饶氏越听心里越腻歪,就想教训几句这个话多的孙女,却见到刘有德挥了挥手,将她的话给咽到了肚子里。
“老二既是没来,敬民来了也一样。我就是问大家要个章程,这个二百两是怎么个筹法?”
听到这话,苗氏翻了个白眼,低下头仔细研究手上的纹路。段氏左右看了看,捂着脸就准备大哭。刑氏毫不在意,转过头去问雪梅头晕不晕。
只有连氏和刘承业,一脸希冀的看着刘有德。
刘有德的脸,迅速的黑了下来……
正在这时,雪梅站了起来,“爷,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有德面上突然露出喜色,柔声道:“好闺女,你讲。”
雪梅看了一眼拿着架势准备大哭的三婶,慢悠悠的问道:“今天三叔为了救我救翡翠救丽质,被黄家打断了肋骨和胳膊。我想问问,这个药钱该谁出?”
刘有德听到雪梅说的是这件事,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你三叔的事,我有章程,现在不是讨论这事的时候。”说着便让雪梅站一边去。
雪梅不依不饶的,“要不是芳兰胡言乱语,我三叔能会被人打断了肋骨?现在光药费就得五十两。这钱得大伯出!”
这话一出,段氏立刻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承贵,你说你为啥要出这个头?都快被人打死了,居然都没人管你……”
雪梅和刑氏交换了一下眼色。
老刘家,人才济济啊……
第22章 上哪弄钱
更新时间2014…6…6 22:31:02 字数:3122
刘有德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看着屋子里的几个儿子和儿媳,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们,都是打的这个心思?”刘有德啪的一下拍了桌子,吓得段氏立刻停止了哭泣。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那是咱们老刘家的事,谁也跑不了!”刘有德怒气冲冲的,指着屋里的几个人大骂不已,“我把你们打小养到大,给你们成了家立了业,就这么回报我?”
“大伯,咱家一向是你老当家,你说咋着就咋着,只是我屋里没有钱。要是大伯不相信的话,只管去我屋里搜搜,要是能搜出一两银子来,就随大伯拿走。”刘承礼嬉皮笑脸的抖了抖身上的衣衫,证明自己一贫如洗。
苗氏紧跟着附和,说自己这一房屋子里除了老鼠就是人,除此之外,一个大子也没有。
刘有德听着侄子和侄媳妇一喝一和,面无表情。
“承贵啊……承贵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不活了……”段氏嗷的一下,捂着脸呜呜直哭。
“娘,”雪梅咬着嘴唇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大声道,“把我再卖一家,卖个几十两给我爷。”
刑氏暗地里竖起大拇指称赞女儿聪明,脸上却做出一副悲愤的表情,搂着雪梅大声哭泣。
刘有德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问饶氏,“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听到他问家里多少银子,段氏和刑氏急忙止住了哭泣。
“没了,只有三十五两,今天给了黄家三十两,就只剩五两了。”饶氏恶狠狠的瞪了屋里的几个人,说道。
刘承业小声的说道:“爹,欠条是十天,十天一到黄家就过来收银子了。”刘承业说着话,眼睛往雪梅那里看去,越看越觉得这个侄女碍眼,好好的一桩事硬是被她搅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她肯安安心心的跟着黄家人走,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雪梅不屑的转过脸,看都不带看他的。
“他大伯可真厉害,娶个媳妇居然就花了二百两!”刑氏瞅着刘承业意味深长的笑,“最厉害的是,为了娶媳妇居然下手去卖兄弟家的闺女……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规矩?”
“你个泼妇……”
听到这话,刑氏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作势要往刘承业那里扑。刘承业吓得往里缩了缩,急忙住嘴不再说。
“够了!”刘有德再次拍了桌子。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爹,要不然,跟明珠她婆家借点?她家开得起粮铺,想必是有钱的人家?”刘承业提议道。
听到他这话,刑氏彻底怒了,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骂道:“你当得起小辈喊你一声大伯吗?天杀的,你就只会往小辈身上打主意儿?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找明珠,我就破了这条命不要,和你同归于尽!”
“胡闹!”刘有德也怒了,“谁见过向孙女婆家借钱的道理?明珠她过得好不好那是她家的事,和咱家没半点关系。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话!”
“那咋办?”刘承业听到不让去向明珠家借钱,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刘有德长叹口气,环顾了一眼屋里的众人。突然想起了老二!若是老二在,想必一定会拍着胸脯替他把事承担下来。
可是,老二咋不来?
是真喝醉了?还是装醉不来?
想到往日最听话的儿子会对他耍心眼,心里如浪涛翻滚,五味俱全,一股说不出来的失落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老二真喝醉了?”忍不住再次问了一遍。
刑氏愣了愣,没想到公爹再次问起了刘承志,正想说话,却听到敬民在一旁说道:“我爹确实喝多了,是我一路背着回来的。要是爷不相信,就和我一块回家去看看。”
不知不觉的,敬民也开始喊起爷奶来。
刘有德不相信儿媳妇,不相信孙女,却对孙子万分相信,听到敬民这样说,只是长叹一声不再问刘承志的事情。
“那咋办?”刘承业再次问道。
“老婆子,你去把内屋的那个双门柜里的黑匣子拿出来。”刘有德想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说啥?那可是咱俩的棺材本……”饶氏一听到要让她去拿黑匣子,立刻从拨步床上跳了下来,双眼圆睁,急得几乎说不出来话,双手胡乱比划。
“去吧!”刘有德挥了挥手。饶氏又看了半晌,才气怵怵的去了内屋,一会便听到屋里传来柜门撞击的声音。
雪梅便看向了刑氏,却见到她满脸遏制不住的喜色,不由得扭过头看着内屋那扇门。
不一会,饶氏又满脸怒气的出来,将黑匣子啪的一声摔到了刘有德面前的几上,恨恨地道:“就剩这么多家底了,你就往外扔吧,扔吧!到时咱俩一抻腿,直接躺乱葬岗去。”
黑匣子的锁已经被饶氏打开了,匣子盖立刻被弹跳了起来,只见里面金灿灿的一片,全是首饰。
刘承业和连氏立刻站了起来,贪婪的看着匣子。
“都上来看看吧,看看吧……”刘有德无力的摆摆手,让所有的人都聚了上来。
刑氏拉着雪梅的手往前,只见匣子大约有三十公分高左右,共分成三层。最下面那层里有一层指肚大小的珍珠和两个金钗放在一起。中间那层是几个镶着翠羽的步摇,羽毛绿的如蓝,步摇上面缀着颗红色的宝石,宝石在昏黄的油灯下闪动着诱人的光芒,无端端的让雪梅打了一个寒颤。
最上面那格只有一个凤冠,凤冠上面插嵌着珠宝花、翠云、翠叶及博鬓。
屋里的众人如痴如醉,啧啧称赞,陶醉在了这几件首饰的金光之下。雪梅的眼尖,无意中在一根金钗上发现了个奇怪的篆字。字下面有一条钩向左徐徐弯去,好像是一个稻草人。
难道是个鱼字?歪着头想了半天,随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鱼的肚子下面有一个人字形的鱼尾,这个字不像是个鱼。
大家正看得入迷,刘有德啪的一声又把匣子盖闭上。
“原本,这些是准备等到我和你们娘百年之后,拿去给你们每家分一分的。可是家里出了这件事情……”刘有德说着便垂下了头,良久后,一滴泪水偷偷的从眼角滑落。
“爹……”刘承业突然跪倒在地上,抱着刘有德的大腿,大声的哭嚎,“我们不孝顺,不孝顺啊!连累着爹娘连棺材本都拿了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往自己脸上使劲的扇巴掌。他这么弄,屋子里的众人谁也站不住了,都跟着跪倒在地上。
“不孝顺啊……不孝顺……”屋子里回落着刘承业痛苦的哭声。
“老大,你明天去黄家问问,问问他家要不要首饰抵帐。要的话,就把这些步摇和钗子珍珠抵给他们。要是不要,你就去县里当铺去换成钱。剩下的这些,就是我和你们娘的棺材本。等我们死的时候,拿这些换两口薄棺,总强过拿草席卷了。也不求你们啥,就是别让我和你娘光突突的躺在土里就行……”
刘有德说这些话的时候,突然动了情,伏在黑匣子上面就哭了起来。
他这么一哭,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雪梅目瞪口呆,刘承业把侄女卖了给自己儿子娶媳妇,本来就该他去填这个窟窿,刘老爷子拿出首饰来抵帐,这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明明是刘承业做错事连累到了老父,可是现在倒变成其他人不孝顺似的。
这一大家子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雪梅决定等明天刘承志酒醒了,就和他说分家的事情。再在这个家呆下去,她会崩溃的。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回去,以后谁也别再提这个事了。”刘有德哭了一阵后不再哭了,抹抹眼泪,宣布了散会。
雪梅就扯了扯刑氏的袖子,刑氏会意,“公爹,要是卖身契拿回来了,是谁保管?”
刘有德看了眼二儿媳,沉默了一会道:“自然是交还给你们。”
“那是不是,以后不能再有人起这个邪心思卖我家的人了?”刑氏紧跟着又问了一句。
“我爹说话你听不懂咋地?”刘承业看到刑氏死死咬着父亲,不由得怒了。
“明天等承志酒醒了,叫里正过来,一起说话。”刘有德厌恶的挥挥手,不知是厌恶大儿子还是厌恶二儿媳。
雪梅又向丽质使了一个眼色,丽质急忙也上前,问道:“爷,那我爹的药钱现在能给吗?我爹明天还得抓药呢?”
刘有德叹了口气。
“等卖了首饰,就把药钱给你们,先欠着秦夫子,秦夫子是好人,不会不让欠的。”
段氏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出了老宅的院门,刑氏拉着段氏说话,“要是公爹将药钱给你们出了,我家出五两银子,给三弟买点吃的养养身子。”
“二嫂,不干你家的事,这事,我心里都清楚……”段氏泣不成声,紧紧拉着刑氏的手。
第23章 刘家分家
更新时间2014…6…7 21:27:42 字数:3134
第二天,刘承志酒醒了之后听到老宅要让他过去,就急勿勿的要往老宅走,雪梅一把拉住了他。
“爹,爷手里咋有恁多首饰?那个凤冠得有好几斤重吧?”雪梅装做不懂的样子问他。
刘承志挠了挠脑袋,憨憨地笑,“是以前你大父……呃,爷和奶在李府做书僮时,主人赏他们的。”
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怪不得昨天看到那个篆字这么眼熟,原来是李字啊。可是,不对啊!主人对下人再好,也不会把命妇凤冠乱赏人啊。昨天那个凤冠她可是看得清清楚,冠上有花钗七树,两个博鬓,七个花钿,这明明是三品诰命的朝服凤冠。
刘承志尴尬起来,支支吾吾的脸上有些泛红,“你爷当初在李府,侍候的挺周到……主人那个……很是合意。”
刑氏咳嗽一声,打了个岔,阻止雪梅再问下去。
“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做啥?赶紧的,有啥话和你爹快说,老宅还等着呢。”说着向雪梅使了个眼色。因为她脾气暴躁,和刘承志说不了两句就想提拳头揍他。昨天夜里商量过了,今天的话都要雪梅说。
雪梅疑惑的瞅了瞅两个人,看到他们神情尴尬,似是不想她再问下去。便问起了昨天商量好的事情:“爹,我就想问问,那首饰以后有咱家的份吗?”
刘承志听到女儿这样问,突然抬起头,声音微微有些严厉,“咋了,首饰好看,你动心了?”
“我才没动心。”雪梅嗤笑了一下,那些东西少说也得几斤重,戴在头上还不得累死?再说了,明朝是一个等级森然的社会,如果她敢戴着那样的凤冠在街上走来走去,估计一条街没走完就进监狱里终身旅游去了。
“爹,我就是想问问,娘跟着你快二十年了。你给我娘买过首饰没有?如果爷奶的首饰将来留给有爹的一份,那自然也有我娘的一份。以后我嫂子进了门,咱家好歹也有一套拿得出手的头面……爹,我哥快到说亲的年纪了,咱家也该给我哥准备聘礼了……”
刘承志听到这话怔了怔,露出深思的神色。
刑氏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可是想着自己说的未必有女儿说得好,便又住嘴了。
“爹,我知道你孝顺,咱村里谁不知道你是大孝子!可是我哥今年十六了,就因为家里穷,连个上门的媒人都没有……”雪梅特意点出了家穷两个字,和刚刚所说那重达几斤的凤冠一相比,刘家是真穷吗?穷的连媒人都不肯上门?
刘承志看了看垂着眼皮的刑氏,又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女儿,再看了看不吭声两眼黯淡的儿子,无力的叹口气。
“我知道了!”
雪梅便意味深长的笑了。又转过头问刑氏,“娘,咱家还有多少钱?”
刑氏哼了一声,道:“拼死拼活干了快二十年,就只落了十两银子,连娶个儿媳妇都不够。更别提打发闺女了?”
刘承志听到妻子抱怨,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肩膀中。
雪梅又向敬民使了个眼色,敬民急忙说道:“娘,我那里还有几钱,我一会给你拿过来。这半年我卖些手艺,多少也能挣点。咱家还要给三叔钱呢,昨天要不是三叔拖着,雪梅就被人抢跑了。”
“那是你娶媳妇的钱,咋能动你的钱?大不了我头上插根草,把自己卖了换钱。”这话虽是和敬民说的,可是刑氏的眼睛却看着刘承志。
雪梅便扯了扯刑氏的袖子,今天的主要目标是以亲情打动刘承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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