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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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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众人都知道她们是刻意引开话题,便善意的哄笑了起来。有劝王秀儿去掐雪梅的,思真和绮萱则是帮着雪梅往后躲。几人有追有逃,立刻就将屋子里的气氛给活跃了起来。
王秀儿见到思真和绮萱都帮着雪梅,便一人对上了她们三个。她本来就嘴皮子利索,再加上已经是小媳妇了,比起这些小姑娘的脸皮要厚上那么几分。可以称得上皮糙肉厚,不仅将几人说得哑口无声,还反过来攻击打趣她的人。
思真和绮萱别看平时嘴皮子利索,可那是父母让着她们的。俩人见王秀儿这么厉害,便结成了阵线对付她。可是说不了几句便败下阵来。举着手大喊投降说我服了。
“我的天呢,你太厉害了,我们三个居然说不过你一个?”绮萱恰着腰,气鼓鼓的指着王秀儿。
“怕了吧?”王秀儿嘻嘻笑着,拿手拂了拂绮萱吹弹欲破的小脸蛋,然后怪笑着扑了上去,“居然比苹果还要光滑?再让我摸上一摸……”
“好可怕……”绮萱只吓得尖叫一声就往思真后面躲去。思真见到王秀儿扑了过来就要往自己脸上摸,也吓得怪叫一声,转身就把绮萱给让了出来。
一时之间,屋里飞出欢快的笑声。
听得在灶房忙碌的刑氏和段氏笑出声来,就连正领着仆妇们收拾房间的刘承志和刘承贵也相视一笑。
“这群妮子,也不知道谈的啥。咋这么高兴?”段氏听到了女儿的笑声,不由得笑道。
“指不定在屋里怎么翻精捣乱呢。”刑氏笑了笑,随口说道。
“哎,二嫂,你说这上房到底闹的是啥事啊?”段氏见到一个来帮忙的仆妇出了灶房。便低声问道。
刑氏压低了声音,“谁知道哩,我也是稀里糊涂的。咋就莫名其妙的二叔回来了?我要是知道是二叔回来了,我昨天说啥也得跟着进城。”
“你说,这二叔是不是和咱爹娘有点啥不开心的?”段氏又接着问道。
“我是真不清楚……”刑氏摇摇头,她嫁来时刘广德已经流放走了,她也只是听刘承志说了那么几句。至于后面的段氏和苗氏,则是根本就没有见过刘广德长什么样。甚至到苗氏嫁来过时,家里已经禁止提起刘广德这个名字了。
当年出了什么事,她是真不知道。不仅她不知道,怕是刘承志都有些不太清楚。
俩人正说着话,却听到上房里传出了争执的声音。
不一会,刘承礼气呼呼的拉着苗氏跑了出来。
“走,我们回去!”刘承礼铁青着脸,拉着苗氏就要往院门走。苗氏抱着敬泰不敢反抗,只得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身后。
“老四,你回来。”刘老爷子的声音紧跟着也传了出来。
“我回去个屁!”刘承礼不管不顾的嚷了起来,“谁他娘的见过这种人?自己的老婆死了连问都不问一句,现在可倒好,你生不出来儿子,反过来抢孙子?我八百辈子没修好德咋地?咋就有了这样的老子?我告诉你们,我就是把儿子摔死,我也不会给你们。走,我们走……”
听到父亲的喊叫声,敬泰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苗氏听到丈夫要把儿子摔死,吓得脸色苍白死死抱着敬泰。翡翠不明所以,看到母亲和弟弟都在哭,便也扯着母亲的手嘤嘤哭泣。
院子里正在收拾行李的几个仆妇,吓得立刻扔下了手里的活计,往二房新院子跑去。他们是下人,有些话能听有些话不能听,此时不跑,难道等到刘广德和郑倩从屋里出来时再跑吗?
灶房里,刑氏和段氏被刘承礼的话给吓了一跳,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屋里正在打闹嬉戏的几个小姑娘,也猛的止住了脚步。众人的眼光,纷纷转向了站在院子里哭泣的刘承礼一家。
“谁抢孩子了?”刘广德掀起了帘子,瞪了刘承礼一眼,柔声劝道,“先进来,有啥话慢慢的说。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嚷大叫成何体统?”
“体统?你还懂体统?你要是懂体统就不该在还不知道我娘死讯的情况下和别人成亲。如果我娘没死,你让我娘咋办?真给你唱一出王宝钏苦守十八年吗?王宝钏她回府后活了多久?公主能容她活下去吗?你想过没有?想过没有?”刘承礼大吼道。
“你胡闹!”刘广德只气得浑身发抖,掀着帘子的手青筋直爆。
屋里,思真和绮萱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
……
正文、第165章 为儿女活
“外面这是怎么了?”雪梅和丽质面面相觑,透过窗户一看,只见刘承礼和苗氏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老四,有啥话回来说。”刘老爷子无力的声音再次从上房里传来。
紧接着,刘承礼的骂声如同连珠炮一般在院子里炸响,吓得院中的仆妇们如鸟兽散,纷纷跑到了新院子里。
“怎么闹成这样了?”雪梅自言自语和丽质说了一句,无意中转过头,却见到思真和绮萱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思真和绮蒙急忙擦掉了泪水,转过了身去。
院子里,刘承礼只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指着站在上房门口的刘广德大骂不已,甚至都没有将他当成亲生父亲看待。
“你只顾得自己过得不好不好,心里可曾有过其他人?你几年前就到了登封做主簿,为什么不往家里送个消息?现在知道你生不了儿子了,你才想起要回来。是不是你现在有了儿子就只当我们刘家人全都死绝了,一辈子不回来?”
听到这句话,刚刚从新院子里过来的刘承志和刘承贵顿时尴尬了起来,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俩人干脆躲到了门后。
“四叔真厉害。”丽质也回头看了一眼思真和绮萱,低声说道。
雪梅微微颌首,却没有往下接话,凡里却是在拍手叫好。如果刘承志有刘承礼一半的脾气,也不会在家里被人欺负成这样。
刘广德只气得浑身发抖,掀着帘子的手握得青筋暴露,指着刘承礼说不出话来。
“行啊,你不是想让我喊她娘吗?我可以喊啊,”刘承礼又大声道,“只要她跪在我娘的坟前,自称一句妾,我就愿意跪在她面前喊她娘。”
“你胡闹。”刘广德怒斥道。
“我胡闹?”刘承礼冷笑了几声,“那就当我胡闹好了。我话已说出口,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这些年没有你我过得挺好,你来了,我反而过不好了。”
说了这话。便牵着苗氏往大门处走,刘广德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将他喊住。
“你个孽畜……”刘广德见到儿子理都不理自己,只气得狠狠地跺了下脚,转身回了上房。
上房里,郑倩面无表情的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见到刘广德进来了,微微欠了欠身。
刘广德闷不作声的坐回了椅子上,垂首不语。刘老爷子微微眯了眼,轻轻叹息一声。也没出声。
饶氏看了看刘广德,再看看刘老爷子,眼睛闪了几闪,到底还是垂下了头。
只有连氏左右看了看,向着身边的刘承业使了个眼色。
刘承业会意。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刘广德身边,替他倒满了茶水,陪着笑道:“四弟就是这样一个脾气,二叔不要放到心里去,回头等我去说他几句就好了。这父子之间哪能有隔夜仇,今天生气明天肯定好。”
他此时的心里只有狂喜和惊讶,没有想到刘广德竟是当上了登封县的主簿。他更是没有想到。刘广德竟说出了要带着家中子弟出去历练的话。这带谁走还不是明摆着的吗?承礼是他儿子,肯定是要带亲生儿子走。可是现在承礼和亲生父亲搞成了这样的局面,怎么可能还把他带走?
老二就不用说了,叶知府是肯定不会让他跟着走,刘承贵更是不必提。只要自己殷勤的服侍,不怕二叔不看到自己的好处。
他眼角的余光再往郑倩那里看去。只见她端坐如松,默然不语,不由得敬佩起来。不怪乎是郑侍郎的女儿,这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大家气质。
这可是郑侍郎的女儿啊!只要服侍的好了,随便赏自己个官当当。不说当主簿,哪怕就是做书办也行。一想到,跟着刘广德以后得到的好处,他就欢喜的浑身打颤。
“老四,你等等我。”刘承志一路从家里追了出去,直追到刘承礼的身后,连忙大声喊。
“二哥,你要是来说情的就别开口。”刘承礼缓缓转过身,说道。
“瞧你说的这是啥话?我是你亲兄弟,我能说啥改样的话?”刘承志听到这话不由得恼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过来问问……”
刘承礼叹了口气,怔怔的看了刘承志半晌,方才吐了一句:“这就是报应!当初我存了害你的心思,老天爷就是这样报应我的。”说了这话,又缓缓的转过身,慢慢的往家里方向走去。
刘承志不由得急了,忙追了上去小声道:“以前的事就别说了,你不是已经和我赔过不是了吗?我都没放在心里你干啥天天放在心里?到底二叔和你说了啥,你和二哥我说说,要是二叔做错了……”刘承志说到这里顿了顿,拿定了主意,“我帮理不帮亲。”
“回家说吧。”刘承礼转过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刘承志。
“走,回我那去。”刘承志说着就拉住了四弟的胳膊往回走。
刘承礼刚刚挣扎了几下,刘承志劝道,“不管是谁的错,今天是你爹领着你后娘和妹妹第一天到家,你不能就这么的走。以后这话传出去,你还咋在村子里混?”说到这里,他又向着苗氏说话,“四弟妹,你把孩子给承礼,你回家去取点东西再回去,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拿东西的。”
“二哥,这兄弟里头,也就是你对我最好了……”刘承礼叹了口气,从苗氏手里接过了敬泰,又唤了翡翠跟着他一起往回走。
到家之后,刘承志将敬泰抱到了雪梅屋里,吩咐她照顾着翡翠和敬泰,便将刘承礼拉到了新院子里。
“是这么回事,我爹他说要从家里带人回登封历练……”刘承礼看到仆妇们都躲了出去后,就低声将刚刚上房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是刘广德和刘老爷子打了几句机锋后,便说起了正事。说自己只能在南河村呆三天,三天一到就得离开。他希望能把家中的子弟带个走,跟他一起到登封历练一下。
刘老爷子不置可否,既不反对也不同意,只是随着刘广德的话点头。
可是刘承礼却恨刘广德要他喊郑倩做娘,说自己不愿意离开南河村,让他另选别人。刘广德的脸当即就拉了下来,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惹怒了刘承礼。
“你在这里能有什么出息?孩子跟着你将来能有什么?还不如跟我走,将来让孩子去读书识字,总好过在地里刨食吃。你要是一心一意的为孩子好,就该体会我这番心思。”
刘承礼当即就炸了毛,心想你若是真的有我,就不可能回来三年了还不来寻我。现在你闺女十岁了,眼看着你也老了,生不出儿子了,你这才想到我这个长子。
你想认儿子,还得看看我这个儿子想不想认你这个爹呢。
俩人便互不相让,径自吵了起来。
最后刘广德说,既然你不愿意走,那么就把敬泰交给我,我带孩子走,将来供养这个孩子读书写字考科举。听了这句,刘承礼便跟疯了似的要上前去揍刘广德,却被刘承业给死死的抱住。
听到这里,刘承志和刘承贵都沉默了下来。
“那四弟的意思,是不想跟着二叔走了?”刘承志问道。
刘承礼呸了一口,低声骂道:“他要是心里有我,能会这么多年也不来寻?他凭啥说我养不好儿子?他要是会养儿子的话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说什么带走去登封好好历练,谁稀罕?我在南河村过得好好的,有吃有穿有兄弟又有家,我干嘛要跑去给人当儿子?叫我娘知道了,她不得气得从地底下爬起来骂我?”
听到四弟说抢儿子,刘承贵脸上青白不定。
刘承志看到了他的表情,急忙道:“四弟没说你,你别往心里去,你和咱二叔的情况不一样。”
刘承礼只顾得生气,却没有注意到三哥的表情,刘承贵脸上讪讪的,羞愧的低下头。
“你就是对二叔有不满,也不能当着面和二叔吵啊?这多让他下不来台?他好歹也是你爹……”刘承志语重心长的劝道。
刘承礼没再说话,今天说到底,他也不该和刘广德吵架,可是要让他认郑倩做娘他又实在咽不下那口气。更何况刘广德又来了一句要把敬泰带走,更是戳到了他的疼处。
想到母亲临死前还记挂着父亲,一直拉着自己的手悄悄告诉他,怀疑是刘老爷子把李尚书的行踪泄露给官府,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刚刚跑了没多久衙役们就过来追了。又想到自己恨了大伯十几年,可是眼看父亲一回来待大伯面上冷淡,他心里又不是滋味。
他现在混的这么好,还有什么资格再恨大伯呢?大伯就是再不好,也养了自己十几年。
而他呢?口口声声说自己在海南岛受苦,却当上主簿娶了美娇娘,这哪里是受苦?不知有多少人愿意替他去受苦呢。
自己心里待他是恨还是爱?
刘承礼有些拿不准了。
他正寻思着,却听到刘承志再度开口,“有多大的气,先忍忍吧!先把大面上过去,等到你们父子俩人私下谈时再说。你这样闹的他下不来台,他能不烦你?你纵是不为自己想,也该替敬泰想想。他有一个当主簿的爷爷,将来能少走多少弯路……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儿女活的吗?”
听到这些话,刘承礼突然清醒过来。
……
……
正文、第166章 秘闻真相
“承业,你带着你媳妇先下去,我有话和你二叔说。”刘老爷子在上首坐了半晌,看到屋里没有人说话,便开口道。
刘承业踌躇了一下,见到父亲意志坚决,便不情不愿的领着连氏和敬东退出了上房。
上房里,只剩下刘老爷子和刘广德夫妇俩。
刘老爷子清了清喉咙,低声道:“二弟,我知道你在恨我。我也知道你恨从何来。可是我要告诉你,你恨错人了……”
听到他这样说,刘广德哼几声,却没有接话。
“告密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咱家的任何一个人。”刘老爷子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他想起那一天,李尚书投奔到南河村。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李尚书,可是没想到却给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
直到金夫人和刘承志说了那番话,他才明白。
“是李尚书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自己告的密。”刘老爷子低声道。
听到这句话,刘广德噌的站了起来,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说甚么疯话?求生乃人之本能,岂会有人明明能逃掉却自己告密?”
“李尚书没想要逃,他是想让金夫人抱着孙子逃。”刘老爷子苦笑道。
“你以为说这话我会相信?”刘广德冷哼了几声,“难道不是你对李尚书的金银财宝动了邪念,将他的行踪告到官府,然后你好吞了银子?你可曾想过我这个弟弟,我正陪着李尚书一起逃呢……”
“二弟,我若是真贪了李尚书那万贯家财,何至于家中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刘老爷子指了指刘承志的上房,黯然道,“我家里的老二过得还算是几个孩子中不错的,你看看他家是啥样?你再去老宅看看我家是啥样?”
“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当初衙役们来抓人的时候,我没敢反抗。告诉了他们金夫人的行踪。可我绝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李尚书是往哪里走的。他们过来问时,我只说李尚书是和金夫人一道跑的。”
“要说贪,我也贪了,我偷偷把金夫人的一个首饰柜给藏到了后院的柴草堆里。”刘老爷子深深的垂下来。语气萧索,“可是我也受到了惩罚!看看现在我的长子成了什么样?我长房一脉几乎全毁了。这是老天对我的报应,对我藏首饰的报应。我起了邪念和贪心,最终害得的却是我的亲生骨肉……”说到这里,刘老爷子想起了那个被衙役们活活摔死的次孙,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和敬山一般高了吧?
若是真能回到从前,他拼着落个背主的骂名,也一定要把李尚书拒之门外。
听了这些,刘广德的脸黑的能挤出墨汁来。
“这话你说给别人听听。谁会相信?有逃生的机会不要,却偷偷的往官府告密,就是为了让金夫人和孙子逃走,这话你说说谁信?”刘广德压低了声量嘶吼道,“难道不是你?不是你吗?爹娘早早的就把你给卖了。卖到了李家做奴仆。你不是心里恨爹娘吗?你不是恨我能长伴爹娘身边吗?你衣锦还乡了,你有能耐了,你在家里置了田买了宅,老刘家一家都承看你的脸色。我稍不满你意你就责备我,从来没有真心把我当弟弟看。”
“你恨爹娘,又恨我。你有了机会陷害我,你还能放手?再加上你又能得了李尚书的万贯家财。何乐而不为?”
万贯家财?
“你看看我家,现在像是有万贯家财的样子吗?”刘老爷子只觉得心力交瘁,强撑着站起身来,摇了几摇又倒回了椅子上,闭上眼睛任两行眼泪缓缓流下。
“你知道我从李家带回多少银子吗?我带回了京城两个铺子的红股,三千两现银。家里共有田宅将近十顷。你被抓住之后,我四处使银子,两三日就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快花完了,明府大老爷还是不肯松口,非要报你一个剥皮之罪不可。我实在没有办法。便把手里的地全部变卖,又把京中两个铺子送给了大老爷子的师爷。天可怜见,家里花得只剩下不到一百两时,大老爷子终于将你认定为从犯,说你是被蒙蔽的,判你流放三千里之罪,遇赦不得返。”
听他说到这里,刘广德半信半疑的开了口,“李尚书那几辆马车的金银珠宝去了哪里?我护送他离开后,追兵们追上我们,打开车一看里面全是空的,然后那些人便打了我们一顿,将我们绑着扔到了路边……过了一会,才有衙役过来找到我们。”
“金银珠宝都随着金夫人一起,他们一个北,一个往南。金夫人是先走的,等她走后李尚书才开始动身。只是不知道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衙役们居然兵分了两路,一路去追你们,一路来到了咱们家里。他们……他们以孩子们做要挟,我不敢不从。逼不得已之下,我就把金夫人的行踪泄露给了他们。我若是知道李尚书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当成鱼铒,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金夫人的行踪。”刘老爷子说到这里狠狠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想了很久,应该是他们私下里去租车时露了马脚,被人踩了点。那些人为了求财,便去追了李尚书……”
刘老爷子的话,已经很是接近了事实真相。
当时,李尚书的长媳生产时,他曾突然晕倒,后来被郎中诊了病,说他患了绝症。他心知自己也跑不了多久,便想把生的希望留给妻子和孙子,于是他便和金夫人私下商议。
金夫人一开始不同意,可是最后又拧不过丈夫,只得含泪同意了丈夫的决定。俩人就偷偷的去找几辆马车,好伪装成里面有金银珠宝的样子,这些马车跟着李尚书走,而金夫人则是带着真正的马车南下福建去寻找建文帝。
俩人当惯了人上人,哪里会租什么马车?再加上不会隐藏,没几个回合便被那些地痞们给套出话来。地痞们知道他们要运东西后,便旁敲侧击的问运什么。李尚书一着急就把几个箱子的形状给形容了下。
这下子地痞们哪里还不明白,这定是要运金银的车辆。他们岂能再留李尚书活命?于是,地痞们便免费送了李尚书几个车夫。
若是朝堂之间的争斗。只消一个眼神李尚书就能看出来。可是这地痞之间的行话,他岂能听得懂?可怜李尚书和金夫人还以为地痞们是好人,居然因为出的银子高连车夫都是白送的。
几天之后,到了出发的日子。金夫人如约带着真正装着金银珠宝的马车往南而去。刘承志按约定要将他们送出河南府后再回来。
可是,世间的事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李尚书往衙门里送的密报说的是自己行踪,知府命令衙役们追踪时衙役们却另有了心思,他们都知道这从京里逃出来的官府都带有钱的。一个官员能逃走多远?先找到刘有德家哄他拿些珠宝出来才是真。
于是便浩浩荡荡的去找了刘老爷子,逼他说出珠宝的下落。
刘老爷子心疼几个孩子,可是又不忍背叛旧主,激烈考虑了半天,他觉得跟着金夫人走的肯定是假马车,便说出了金夫人的行踪。衙役们没想到李尚书居然兵分两路的逃走,这一下子激动坏了。在刘家随便搜刮了一番后便也分成两路去追人。
追李尚书时倒没受到什么抵抗,李尚书和刘广德不知被什么人给绑了扔在路边。追金夫人时被几个护卫给稍稍抵抗了几下,金夫人弃车而逃,抱着孩子和刘承志钻进了林子里……
金夫人眼见逃不掉了,便劝刘承志躲起来。自己却将孩子给活活摔死……
如果他们逃跑时能将真正的计划告诉给刘老爷子,或者让刘老爷子替他们去租马车,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可惜,他们只顾得自己逃命,不相信刘老爷子。却是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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