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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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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黄家也是因为芳兰是他亲孙女。他舍不得芳兰往火坑里跳。
    可是如果连氏同意了?他岂不是作了一回恶人?
    想到这里便沉吟了起来。
    王媒婆趁机提出告辞,转身就往屋外走。
    因她是给雪梅说过媒的,刑氏待她不与别人相同,便亲手替她挑起了帘子,说要送她出门。
    王媒婆感激的笑了笑,提着裙角急步往外走去,倒像是逃难的一般。
    堂屋里,雪梅坐在王秀儿和丽质身边,低声说话。
    “我听媒婆这意思,是说给黄家四少爷黄秋成的……”王秀儿说着往雪梅那里瞟了一眼,见到她面色正常,暗自放下了心。
    当初黄秋成过来抢亲一事,虽是被刘家给压了下来,可是村子里现在还是有不少人知道,难免在人少时议论。只是现在刘承志当了粮长,再也没人敢当面说这件事了。
    雪梅心里想的却不是这回事。
    这芳兰不是暗中和黄家的三少爷暗通款曲吗?三少爷去年夏天经常来找芳兰,俩人在马车里一呆就是一下午。黄三少爷为了替四少爷报仇,害了她好几次。后来被叶府强行压制了下来,才算是没有动静。
    就是嫁,也得嫁给三少爷,怎么就突然要嫁给四少爷了?
    丽质压低了声音,附在雪梅耳边,“我听这王妈妈的意思,好像是说这亲事大伯娘先允了,然后才请的媒人过来。”
    雪梅张了张嘴,有心想问三少爷的事情,可是她到底不是那种在别人背后摆弄是非的人,便强行忍住了。
    虽然芳兰害了她,可是在这个时代,女孩子的名声却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眼见得有人来向芳兰提亲,她不能因为图一时痛快,就害了芳兰一辈子。
    就是有仇怨,大不了等见面时和她打一架罢了。
    正说着话,看到帘子从外面被人挑开。
    刑氏一脸严肃的进了堂屋。
    ……
    ……

正文、第202章 同意亲事

饶氏看到二媳妇脸色不好,便问道:“你这是咋了?”
    刑氏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转身看向了雪梅和丽质二人,又转向了王秀儿的肚子上,“我看你们嫂子有些坐不住了,你们俩个扶着她回后院,让她好好的躺着。”说了这话又转向敬民,“你爹一个人家,我怪不放心的,你回去看看。”
    饶氏一听便知道刑氏有机密的话要讲,急忙附和。
    本来三人还想听听新闻,可是见到饶氏和刑氏都赶她们走,便只得扶了王秀儿的胳膊往堂屋外走去。敬民也是乖觉,知道有些事他不能听,便转身出了堂屋回二房去了。
    眼下天气正热,幸好老宅翻新的时候将几株大槐树都给留下来了,此时走在树萌下,倒觉得有一丝隐隐的凉气。
    俩人扶着王秀儿进了垂花门,就有婆子过来接了她们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胳膊。
    雪梅知道这两个婆子是王秀儿请来的产婆,便后退了一步,将王秀儿让给了她们。
    进了上房,王秀儿不耐烦坐着,便歪在了贵妃榻中,斜着身子和她们说话,两个产婆一左一右的替王秀儿揉腿消肿。
    丽质歪着头看着王秀儿的方向,似乎对有人替她揉腿感到十分的迷惑。
    “嫂子,你腿痛吗?”丽质忍不住问道。挺着那么大的一个肚子,定是会累得,想必嫂子是因为这个才叫人揉腿。
    王秀儿扑哧一笑,对这个天真烂漫不经事的小姑子极是喜爱,却又没办法和她解释怀孕会腿肿的原因,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丽质噘着小嘴,有些心疼王秀儿,“大堂哥也真是的,嫂子肚子里有小宝宝,他却在城里读书。害得嫂子这么辛苦,真是该打。回头等大堂哥回来了,让他给嫂子揉腿。”
    雪梅忍着笑,拉过丽质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拍打了几下。
    王秀儿原本是忍着笑的。可是人怀了孕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越想越觉得小姑子既可爱又体贴,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刚笑了两声,却嘎然而止,露出惊奇的表情。
    雪梅大骇,急忙站起来走到王秀儿身边,紧张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两个正在揉腿的产婆也急忙看向了王秀儿。
    王秀儿的表情千变万幻,一会是惊诧,一会是甜蜜,一会是惊喜。一会又是担忧,右手搭在肚子上,轻轻地摩挲。听到雪梅问她话,甜蜜地抬起头,低声道:“雪梅你摸摸。你摸摸……他在动,在动……”
    雪梅蓦地一惊,睁大了眼睛,直到王秀儿再点头,她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王秀儿的肚子上。
    隔着一层轻纱,雪梅能感觉到心跳的起伏。她惊喜的抬起头。看向了王秀儿,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感觉到手指下面一阵悸动。
    “天呢,他在踢我……”雪梅惊喜的叫出声音。
    “真好……”王秀儿脸上露出一层母性光辉来,无比温柔的捧着肚子。
    丽质看到俩人面上神色古怪,都伸手摸着王秀儿的肚子。忍不住上前,也学着雪梅的样子,将一根手指放在了肚子上。
    手指下方,莫名的有东西踢了一下,丽质呀的一声叫就松开了手指。
    “这是什么?”
    听到这声惊呼。王秀儿和雪梅都露出笑容来。
    ……
    堂屋里,气氛凝重,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层寒霜。
    “爹,娘,既是这门亲事是芳兰自己的主意,我看不如咱们就顺了她的意思吧。”段氏见到屋里的人都不知道,便开口道。
    因芳兰害过雪梅,所以刑氏向来对她的事情不发一言。苗氏又是堂婶,这事不好开口,便只剩下她这一个亲婶子。
    段氏虽然开了口,可是心里却是万分震动。
    她没想到芳兰胆子居然大到了替自己寻了一个丈夫,更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黄秋成。
    这可是强抢过雪梅的人啊!
    芳兰怎么敢?
    可是,再一想,如果芳兰不成亲,那雪梅和丽质都不好越过她先嫁人。
    “眼见得雪梅的婚期就在明年了,这芳兰嫁在她前面,也是好事一桩……”段氏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刑氏,话里隐隐带了一丝劝慰的意思。
    刑氏一向待三弟妹比较亲厚,见到她这样说,也不好反驳,便垂下双目。
    这私定终身算个什么事?只是,自家的明珠也是私定终身,她也不能拿这件事去反对,只好装老僧入定。
    “都是你教的好孙女,看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刘老爷子气呼呼地看向了饶氏,开口骂道,“我早就叫你不要娇惯,不要娇惯。现在可倒好,害人学会了,无媒私凭也学会了,你说说,她还有啥不会的?”刘老爷子骂到这里想起了明珠,到底是给刑氏留了几分脸面,不再抓住无媒私凭这件事说。
    饶氏满脸的委屈,却又不敢在众人面前反驳丈夫,只得垂着头乖乖地听着。
    公公骂婆婆,三个儿媳妇都坐不住了,急忙跪到地上,开口替饶氏求情。
    刘老爷子烦躁的挥挥手,让三个儿媳妇站起来,语调柔软些,“你们不用跪,我知道你们是好的,家里的孩子个个教得极好。”
    刑氏和段氏苗氏互视了一眼,这才站了起来。
    “爹,那芳兰的亲事?”段氏飞快的抬起头,看了看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叹了口气,又面向刑氏,“王妈妈可有说黄家是什么意思?”
    “黄家的意思说是想等到秋收后完婚,说成亲后,就让他们去北边顺天府(北京)。”刑氏飞快地说道。
    “去北边?”刘老爷子迟疑了下,显然闹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北边。顺天府可是不毛之地啊,黄秋成还是嫡子,怎么能往北走?
    “我倒是问了,”刑氏又说道,“王妈妈说,这几年今上在江南一带迁了许多住户往顺天府。几次说了要迁都的事情。黄家有家产在江南,这次也是在动迁之内,所以黄老太爷便想让黄秋成完婚之后去顺天府照料产业。”
    刘老爷子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黄家是放弃了这个嫡子。嫡子向来是支撑门户的,怎么可能去经商?想必是黄秋成十分不堪,没有必要再培养了。
    至于他们家娶芳兰的原因,那就更好理解了。
    定是他们觉得叶知府今年名望大涨,以后升迁指日可待。可是依黄家的条件又万难娶上叶姑娘,便只好退而求其次用芳兰来连姻了。
    一想到这里,老爷子觉得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
    他宁愿是黄家为了和叶家连姻来娶芳兰,也绝不愿这姻缘是芳兰自己求来的。
    他对芳兰已经失望透顶了,既自私又没眼色,还没有手足情谊。当初雪梅待她如同亲姐姐般敬重。她居然因为一句不和就将人推下了河。
    若是她将来得了势,必是会报复二房。现在黄家既是准备放弃了黄秋成,想必将来芳兰也没有什么大造化。
    黄家再厉害,能和官府作对吗?黄秋成再厉害,能惹得起姜恒吗?
    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就面向刑氏道:“老二在哪?”
    “在家正培养种子呢。”刑氏答道。
    “那先让他忙正事,等到晚上吃饭时,你们一家都过来,我有话和老二说。”刘老爷子道。
    刑氏欠了欠身,答了一声是。
    到家之后,就把老宅的事情和刘承志讲了讲,只听得刘承志和敬民一阵失神。
    “她咋就。咋就……”敬民喃喃地,话到了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是恨芳兰的,可是更佩服她的这份勇气。如果他有芳兰一半的勇气,现在就该学着她的样子,遣了媒人去李家提亲。可是他不敢,他想让父母真心真意地接受李娟这个人。
    刘承志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了雪梅一眼,见她不说话,便低着头继续干活。
    吃过晚饭后,刘承志被刘老爷子留在了堂屋里,俩人一直说到月上柳梢。刑氏和饶氏再三的来请刘老爷子安息,才出了堂屋的门。
    到家之后,刘承志怔怔地坐在灯下,看着灯花一跳一跳的,里面宛如开了一朵小花。看得久了,眼睛便刺刺地疼,忍不住流下泪来。
    这天夜里,刘承志辗转反侧了一夜,始终未能入眠。
    直到窗外隐隐有了一抹白色,他才略略阖上眼睛。
    敬民和雪梅过来请安时,他猛地睁开眼睛,霍地从床上坐起,吓了刑氏一跳。
    刑氏急忙给他倒了一碗水喝。
    刘承志如同牛饮般将一碗水喝干,又再倒了一碗,一连喝了三碗,才哑着声音道:“这门亲事应了吧!”
    刑氏和他夫妻多年,对他的脾气心知肚明,见他一夜难以入眠,便知他心中在纠结。
    听到他这样说,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是一家之主,你说怎样就怎样。”刑氏柔声道,为他整了整压皱的中衣,取出了一件刚刚浆洗过的衣裳替他穿戴了起来。
    刑氏低着头,刘承志看到了她鬓角上的几根白发,不由得一阵心酸,却强忍着扭过头去。
    “大哥不知所踪,咱爹心里难受。要是芳兰嫁得好,爹娘也能心安……”
    刑氏又嗯了一声,为刘承志系好了腰带。
    过了一会,打开了房门,敬民和雪梅笑盈盈地拜下身去,给爹娘请安。
    “爹,娘,这芳兰姐要嫁人了,咱家送些什么礼物呢?”雪梅眼如星辰般闪亮,笑着看向刑氏。
    刘承志和刑氏交换了一下眼色,露出欣慰的笑容。
    “二两银子,昨天你爷说过了,一家只送二两银子……”刘承志笑着道。
    “那,芳兰姐要回家待嫁吗?”雪梅又问道。
    刘承志依旧笑着,“你爷也说了,成亲前三日将她和你大伯娘接过来。”
    ……
    ……

正文、第203章 芳兰怨念

芳兰正坐在窗户下,趁着清晨的亮光在绣嫁衣。
    自从她和连氏被从庄子里赶出来后,日子便过的一落千丈。以前有人替她洗衣裳,有人替她梳头,她甚至可以指使庄头的女儿替她铺床叠被。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一年二两银子,老宅再也不肯出其他的东西。
    芳兰停下手里的活计,怔怔地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个小小的水洼,邻居养了一群大白鹅,约有三十余只,雪白的羽毛、长长的脖颈,一路昂首阔步地从邻居家往水洼走去。
    靠西一侧,有一大片菜畦,也是邻居种的,一畦畦的芥菜、萝菔、小葱正在晨雾中插拨着身躯,还有累累的黄瓜攀在竹竿上垂下长长的果实。
    邻居的妻子赵氏正在汲水灌园,脸上露出幸福而满足的笑容。抬起头拢了一下鬓角想掖到耳后,不小心却和芳兰的视线相接。
    赵氏面无表情的撇撇嘴算作是打了招呼,然后垂下头继续灌园,不和芳兰说话。
    邻居老母做好了早饭,出来喊儿子儿媳吃饭,走到菜园边看了看露出头的芳兰,脸上显出一丝怒容,急声催促儿媳过来。
    “你灌园就灌园,露出胳膊腿做甚?平白无故的被人瞧了去,这叫我儿的面子往哪里搁?平素不知和你讲过多少次,叫你莫要和那半掩门子货色来往,我看你是转头就忘。信不信我请出家法来?”老妇越骂越怒,眼光不住的往芳兰这里飘来。
    赵氏性格淳厚,被婆婆这样骂,也只是垂着头不敢分辨,快手快脚的收拾好东西,急急地走向院内。
    芳兰坐在窗下,隐隐只听到几句,饶是如此也是烧红了双腮。胸中含怒,恨不得站起来去和那老妪讲个分明。可是到底忍下来了,深吸了一口气,关上了窗户。
    媳妇都已经走到了院内。老妪依旧喋喋不休的大骂。
    “……不要脸,大清早的就露头露面,是准备勾引谁?早就叫你们把院墙加高,你们说费钱不肯,看以后你男人被勾引走了,你上哪哭去?”
    芳兰面色赤红,死死地咬住嘴唇,胸中如翻江倒海一般。
    等到我成了黄家少奶奶……等到我成了黄家少奶奶……
    ‘吱扭’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连氏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把这些衣裳给我洗了。”连氏大大咧咧地将一筐子脏衣服扔到了芳兰的身边。随手拿起了她手中的嫁衣,嗤笑道,“这是什么针法?绣出来的花跟死得一样……”
    芳兰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压制住了满腔的怒火,淡淡地道:“门外就是一个水洼子。娘自己拿着衣裳不能去洗吗?”
    连氏嗤地一笑,斜睨着芳兰,“怎么?你马上就成黄家四少奶奶了,使唤不动你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生的,你到死都是我闺女。”
    “那又怎样?”芳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视着连氏。“若不是你我能落得现在这个地步?以前在庄子里过得好好地,被发配到这里。你闻闻这周围都是什么味?不是牛屎就是鸡粪。你还要我给你出去洗衣裳,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备嫁,是不能出门的吗?”
    “你不能出门?”连氏斜着眼睛看向了那扇打开的窗户。
    这间农家小院没有围墙,呈品字型,在两间厢房中间随意搭了一个柴门。芳兰住在东厢房。窗户正好对着隔壁的菜地。只要打开,每天都可以看到隔壁的儿媳妇赵氏择菜灌水。
    这也是芳兰现在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开着窗户,看着那片菜地,便觉得精神会好很多。
    看到连氏的目光。芳兰又是羞又是怒,猛地走到窗户边,狠狠地关上。
    连氏抚掌大笑,犹如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那一天黄家四少爷从小院门前经过时,竟是看傻了眼……”
    “娘,我可是你亲闺女,不是你在路上捡来的……”芳兰听到连氏话里暗指她勾引黄秋成,几欲羞死。
    “行了,行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不过你得记住了,我是要随着你一起嫁人的。你哥已派人过来说了,说不准我回家门。”连氏也不想过于逼迫她,便站起身子要出门。
    芳兰闻听此言,眉头微微一挑,测然道:“娘既是从此后要和我一起生活,那不是要待我好些?”
    连氏听了这话就转过身子,慢悠悠地,语调悠闲:“你马上就是黄家的四少奶奶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出入有车,动辄有仆妇。我也不求搭上你什么光,只求老了之后,你能赏口饭就行。现在你爹不在了,你哥又不管咱们,我不待你好以后谁养活我?”
    芳兰指了指满筐的衣裳,挑了挑眉头。
    连氏撇了撇嘴,弯下腰端起了衣裳,嘴角唏动着走出了屋门。
    芳兰看到母亲出去了,只觉得心头一阵烦闷,想要开窗透透气,脑海中却突然响起刚刚邻居婆婆大骂的声音。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受不下去了。婚期快点来吧,快点来吧……
    芳兰心中呐喊着,无力的捧着头。
    黄家,黄秋成院内。
    黄秋成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跪在地上,心中腹诽不已。不就是玩了两个丫环吗,至于这么数落自己?还大清早的。
    “你秋天就要成亲了,家里为了你的婚事,不知费了多少脑筋,现在能和叶府连上姻亲,这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美事。你怎么还能这样不思进取?日夜思淫事?”黄财主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只觉得一阵阵无力。
    当初,他调戏去金龙寺上香的叶飞霜,结果被后面赶来的叶秋鸿痛殴一顿。家中为了替他消灾,便假说他从马上跌落下来昏迷不醒,又找一个女子冲喜。好死不死的,这女子却正好也被姜恒相中。
    这小孽畜不仅不知收敛,反而要去强抢那女子,却被姜恒好一顿教训。最终还是费了老大的面子。请了在京城中的黄侍郎写了书信给叶知府,才算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你今年也不小了,为了你的事,家中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去。等你成亲后。便随着管家一起北上,去顺天府吧……”黄财主无力的摇摇头。
    “爹,我干嘛要和那人成亲?我不过是见她生的美貌玩上几天罢了。怎么就要成亲了?儿子喜欢的是叶家姑娘,爹要是真心喜欢我,不如替我去求娶叶家姑娘好了。”黄秋成咂了咂嘴,脑子里浮现出叶飞霜那绝美的容貌。
    那一天,他拦了马车,将要掀起车帘时,听到车内传来怒斥声,如兰似麝。清喉娇啭,令人觉得灿如春华,仅凭这一份声音也让人觉得此姝乃天生尤物。
    只可惜,直到现在他也未能一睹芳容。
    若是此生能得她相陪,岂不美哉?
    黄财主只觉得额头青筯直跳。恨不得将这个儿子掐死。
    现在的叶家能惹得起吗?单凭他给阁老呈上去的高产种子良方,便令他在朝堂中大放异彩,已经简在帝心,而且马上高产种子就要送抵京城。到时今上龙颜大悦,定少不了叶知府的好处。
    黄侍郎是侍郎不假,可也要看是什么侍郎,不过是户部的一个侍郎罢了。而且这次户部若有成绩必要依靠叶家送到京中的高产种子。
    现在黄家敢得罪叶家吗?
    就连吏部侍郎郑文和都没在叶哲光手里讨到好处去,身在户部的黄家真敢再吡牙?
    幸好,刘家长房二女现在尚未婚配,求了过来,好与叶家缓和关系。
    所以,他打听到了芳兰的住处后。便令黄秋成在芳兰面前露了脸。果然,俩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促成了美事。
    可是,现在这个孽畜居然说只是玩玩罢了?居然敢说他喜欢叶家姑娘?
    如果让叶家知道这些话,只怕这孽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遂淡淡地道:“据我听来的消息。叶姑娘已然许好人家,便是杨大学士的次孙,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行家法。姑娘家的名誉岂能是你胡乱败坏的?”
    “杨大学士?”黄秋成虽然纨绔,却也知道斤两,听到杨大学士的名字不由得缩了缩头。
    “在家安心等着既可,切莫再出去生事。”黄财主说了这句话后,便要甩袖离去。
    黄秋成心有不甘,一把抱住了父亲的大腿,哀求道:“那刘二姑娘虽长的美貌可并非良配,要不然爹娘派媒人再跑一趟,只当纳个妾吧。”
    “混帐……”黄财主听了这话只气得浑身发抖。
    姜恒的妻姐做了黄家的妾,难道就不怕他恼羞成怒吗?只怕黄家敢提出这句话,那边叶家的报复就到了。
    想到儿子不成材,这些年不知操碎了多少心。
    再回过头看儿子的时候,眼中便少了慈爱,多了一份厌恶。
    “你要死,便死,不要连累家里人。”黄财主说了这句话,不再理会小儿子,拨了双腿就往外走。
    幸好,还有三个儿子,都是成器的。想到其他三个儿子,黄财主觉得心里熨贴了些。
    不一会,便有婆子端来避子汤,强迫两个丫头服下。
    ……
    ……
    ps:
    哎,车祸啊,没想到离我这么近。周六撑着伞去打针,后面过来一辆车,一下子把我甩花坛里了。我当时就记住他车号了,如果他敢跑,我就报警,幸好车主没跑。
    我也不准备讹诈他,反正也没受什么内伤,骨头也没断,就是浑身擦伤淤伤的严重,在医院住几天院就好。
    在此给开车的朋友们提个醒,下雨天您老人家开慢点吧。我好好的溜着花坛走,怎么就撞上我了?
    在此也声明一下,我不是有意走快车道的。而是我家门口只有这一条路,两边是花坛,花坛后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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