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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帝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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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临渊的速度很快,战斗力和破坏力成正比,小片刻,他们硬生生的从这里杀出了一条血路。
  “主人,阙公子…”
  “我看到了,掩护我。”千澜沉声吩咐绿旖。
  在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阙锦正被人围攻,身上有不少的血迹,神色疲倦,不知是他的还是这些魔人的。
  千澜绕过帝临渊,朝着阙锦奔去,身后的帝临渊见此蓝色的眸子变得深邃了几分,一剑横扫一片后,竟然也跟着千澜朝着阙锦过去。
  阙锦身形有些晃,可眼底却透着一股狠劲,那张精致的脸蛋染上了鲜血,戾气横生,让那些魔人不敢轻易近身。
  “阙锦,你还好吧?”千澜落到包围圈中,直接伸手去搀阙锦,他身体格外的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哪炽热的温度。
  阙锦身体一软,脑袋搁在了千澜肩头,有气无力的开口,“澜儿,你没事,太好了。”
  那天离开后他直接离开了梓乐城,可是后来又放心不下千澜,所以他就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现整座城都不对劲,到那个宅子也没找到千澜,他顿时就慌了。
  后来看到这些人围在这里不断的攻击着,他想也没想直接就冲了上去,谁知道这人太多,他实力又不够,要不是千澜即使出现,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澜儿你救了我,不如我以身相许吧!”阙锦贴着千澜的耳畔。
  千澜给阙锦喂了几个回灵丹,“以身相许你大爷啊,赶紧的给我起来。”
  回灵丹的药效很快,几乎是喂下去就有效果,不然也不会被人当做是决胜的关键。
  “澜儿怎么这么狠心,你看我全身都是伤,我起不来。”阙锦噘着嘴撒娇,双手还环上了千澜的腰肢,那力道哪里像是个受伤的人。
  她就不该救他!
  “你在不放开,咱们就要被这些魔人吃了。”千澜指了指四周不管围拢过来的魔人,“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阙锦果然松开了千澜,染着血的脸上出现了几分讥诮,“不过是群半人半魔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美人放心,帝临渊分分钟就能搞定。”
  噗…
  这货喜欢是一定是帝临渊,她真是太天真了。
  然而事实并不如阙锦说的那般,这些魔人的战斗力出奇的好,少胳膊少腿都不能阻挡他们。
  这些魔人不知疼痛,只知道进攻,不死不休。
  “这就是分分钟搞定?”千澜用弱水将自己和那些魔人隔绝开,回头对着阙锦半讽刺半无奈的道。
  虽是魔人,但还是血肉之躯,一沾染上弱水,立刻被腐烂了躯体,可即便是这样,白骨森森的骨架也能行动。
  这生命力是有多顽强。
  千澜将弱水的范围扩大,体内的灵力顿时就消耗了五分之一。
  帝临渊在外围,千澜还来不及将他叫进来,她转头去看,却发现帝临渊有些不对劲。
  他的动作比刚才缓慢了许多,迟钝一下就有魔气打在他身上,虽然避开了大部分的攻击,可还是有不少的魔气进了他体内。
  “靠!”千澜低咒一声,从弱水中冲出去。
  手中灵力击出,离帝临渊最近的几个魔人立刻就躺在了地上,透明的水幕从天而降,将帝临渊笼在其中。
  帝临渊身形僵硬了一下,收敛了攻势,长剑抵着地面支撑着他站立的姿势。
  目光透过水幕看向外面那个金色的人影,心底那股怪异的感觉再次袭来,淹没了他的心脏。

  ☆、238。第238章 开启第二重阵法

  千澜从外面跳进水幕,伸手就去摸帝临渊的手腕,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担忧,“帝临渊,死了没?”
  帝临渊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千澜神色一僵,缓慢的开口,“你身上老娘哪里没摸过,手拿过来!”
  后者皱眉,这真的是个女人吗?
  哪有这么不矜持的女人!
  不过他还是鬼使神差将手伸了过去,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让他惊醒,想要将手缩回来,却被一道大力拽着,根本不容他反抗。
  好吧,其实他要反抗那也是很简单的,只是他心里上想反抗,身体上却不听他的使唤,太诡异了。
  千澜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就认真的查探他得身体,她看到那些魔气进入他体内,可是在他体内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魔气,被净化了?
  “死不了。”千澜放开他,顺道在他衣袖上擦了擦手。
  帝临渊不能动弹的身体这下也能动了,被千澜这个动作刺激到,顺手一剑就砍向了千澜。
  千澜脚下一转,直接移到了他的另一边,以他这个姿势不转身的话想要砍到她真的很难。
  俯身按住帝临渊持剑的手,吐气如兰的道:“帝公子,你恩将仇报的事做得越来越顺手了,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这前后两句话能连接到一起吗?
  帝临渊身体僵硬,只要一碰到她,他的身体就完全不听他的使唤,屡试不爽。他现在想的是杀了这个女人以绝后患,可是为什么动不了?
  千澜注意到帝临渊眼中的杀气,也发现他身体僵硬的完全动弹不得,嘴角荡漾起一抹诡笑,小手抚上帝临渊的脸颊,“看来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嘛!”
  “…”他怎么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阙锦死死的盯着朦胧的水幕,从他的视角看,这两人此时的姿势更像是抱在一起亲吻。
  “阙公子,你还好吧?”绿旖见阙锦神色不好,纠结了一下,还是出声询问。
  “仅仅是因为我遇上的时间比他晚吗?”阙锦喃喃一声,不知是在问绿旖还是自言自语。
  绿旖无奈摇头,这哪里是时间问题,她这个主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就算是阙锦先遇上主人,她敢保证主人也不会喜欢阙锦。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主人一向是分的清清楚楚,绝不会拖泥带水。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来,这人本来情绪就不对,在这么一说,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事,她还是少给主人惹事吧!
  绿旖退到一边,瞪着一双金瞳瞅着满脸不甘和心痛参合在一起的阙锦。
  喜欢一个人这么痛苦,为什要又要去喜欢呢?
  而另一边,千澜已经站正了身体,戏谑的开口,“我刚才说的帝公子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
  “以身相许啊!”
  “你休想。”帝临渊冷气十足的扔给千澜三个字,他堂堂的帝君,以身相许?除非这个世界毁灭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等出去咱们就举行婚礼。”
  喂喂喂,他什么时候同意了,你这么自导自演是闹什么!
  千澜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堆,什么婚礼在哪儿举办,什么要邀请什么人。帝临渊捏着长剑的手紧了又紧,恨不得立刻一剑砍过去弄死这个叽叽喳喳的女人。
  谁要和她成婚,简直是做梦!
  “魔族的人未免太猖狂了一些,将一个好好的城池变成了这样,那些人类也是蠢,和魔族谈条件,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死了也是活该。”
  不知怎么的,千澜说着说着内容就从婚礼上跳到了这件事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帝临渊问个问题,千澜笑嘻嘻的往他那边凑了凑。
  “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那殷萱,说你在这里我才来的,主要目的是找你的,次要目的是查一下最近这些事的源头。”
  “我对你有那么重要?”
  千澜愣了下,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你知道上一个敢提剑砍我的人最后结果怎么样了吗?”
  她容许一个人三番五次的杀她,足以证明他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多么的重要。
  果然是****害人,难怪前世她爸教她要摈弃多余的情感,前世她能站在那样的位置上,恐怕也正是因为她没有遇上一个能让她奋不顾身的人。
  “…”帝临渊纠结了,按照梨花他们说的,这女人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才是,可是为什么他会忘了她?
  “你干嘛一直抱着那把剑?”千澜指了指帝临渊手中的剑,这剑看上去真的很普通,哪里值得帝临渊这么宝贝。
  “你喜欢?送给你。”帝临渊想也没想直接将那把剑扔到千澜怀中,一离开帝临渊的手,那把剑就更不起眼了。
  “定情信物吗?虽然送把剑有点怪,但是你送的我会好好珍惜的。”千澜将剑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笑眯眯的收了起来。
  帝临渊这次倒没计较,只见他手腕一转,手上又多出了一把长剑,和刚才那把一摸一样,一看就是批量生产。
  感情这是地摊货,要多少有多少!
  千澜嘴角抽了抽,忍着将那把剑扔回去的冲动,转身撤了水幕冲进了魔人中,她现在需要发泄一下。
  迟早会被这男人气死。
  你说不失忆的时候,这男人虽然讨厌了点,但是也没这么讨厌啊!
  这失忆了,智商不但掉了,脾气还古里古怪的。
  错了,这男人的脾气一直就是古里古怪的,只是失忆后明显加重了,这是病,得治啊!
  帝临渊疑惑的看着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的女人,他说错话了?
  “往东边去。”梵灭突然诈尸的情况时常发生,千澜已经习惯了。
  转身就往东边冲刺,明显东边的魔人要多许多,围成一圈一圈的,好似在保护什么。
  “看到最中间的那个人了吗?他就是布阵人。”
  这些人最中间的人是一个年迈的老者,一张脸如同枯老的树皮一般,身形矮小,唯有那双眼睛透着诡异的光芒,如毒蛇一般盯着千澜。
  千澜头皮发麻,招呼着其他人围拢过来,那老者被发现也没出现害怕的神色,只是用放光的视线盯着千澜,如同看到了稀世珍宝似的。
  “桀桀…难怪上面的人容不得你。”老者怪笑几声,四周涌动的魔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小丫头,有时候太聪明也是一种罪恶。”
  “那也比到死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千澜冷声反驳。
  她和魔族八杆子都打不着,这魔族的人却屡次找她麻烦,这是逼她站在魔族的对立面!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了容易丧命!”老者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劝千澜。
  “那是他们蠢,知道得越多,能利用的就越多,利用好了,怎会丧命。”千澜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嘴角,“那么,你要不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
  老者约摸是被千澜那彪悍的话给镇住了,半晌都没回话,那双冒着精光的眸子越发的油亮,“如果你不是上面指明要杀的人,老夫倒是很难想收你为徒,可惜,可惜,谁让你命不好呢!”
  说了那么长一串,没一个字是重点!
  “我师父要是知道有人打她徒儿的主意,我猜他一定会让教会你死字是怎么写的。”
  老者狂笑两声,丝毫没有因为千澜的话产生心里负担,“小丫头,你确实是有狂妄的资本,可是在祭魔阵中,你也只有等死的份。想要出这祭魔阵要么他们死,要么我死,这些人永远是死不光的,在祭魔阵中他们会不断的复活,想杀我,你们还嫩了点。”
  “你未免太自信了点。”千澜眉眼一冷,用灵力凝了一把灵剑,扫开那些挡路的魔人,直奔那老者去。
  可那老者只是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灵剑刺穿他的身体。
  千澜心头一震,手中的灵剑消失,黑雾从老者的身体里溢出。
  竟然是虚体…
  “哈哈哈,小丫头恭喜你开启真正的祭魔阵。”老者的身形消失在黑雾中,黑雾如龙卷风一般迅速蔓延向四周,千澜压根来不及躲闪,被笼罩在了黑雾里,连灵力都没来得及调用,身形就僵硬的不能动弹。
  她似乎看到阙锦的面容和一闪而过的红影,四周陷入黑暗,嘈杂的声音顷刻间便没了,如同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真正的祭魔阵是什么意思?
  “团团?”千澜在脑中叫了一声梵灭,半晌都没动静。
  就在她以为不能和梵灭交流的时候,梵灭傲娇的声音响了起来,“该死的,这是双重阵法,刚才你刺的就是开启第二重阵法的机关,说你蠢你还不承认,这下好了!”
  到底是谁蠢啊!
  她刺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阻拦啊!你特么的要是不蠢,刚才就应该出来拦着她,现在说有个毛用啊!
  心底有火,可千澜也知道现在发火无济于事,只能是冷静下来。
  “第二重阵法有什么作用?你最好一次性说清楚!!”

  ☆、239。第239章 年少时的帝临渊

  祭魔阵是上古魔阵,如果说天录图说魔族与身俱来就会的阵法,那么祭魔阵就是他们生来学习的第一个阵法。
  这种阵法与他们的生命息息相关,必要的时候能救他们一命,所以每个魔族中人必须要会祭魔阵。
  祭魔阵分为两种,一种只有一重阵法,一种分为两重,就如这梓乐城的祭魔阵。启动第一重阵法的时候这里面的人会被魔气逐渐侵蚀,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能保持人类的记忆和理智,就如万源他们那般。
  一旦启动第二重,这些人仅剩的理智就会被魔气吞噬,成为彻彻底底的半魔人。
  而这里面的活人会陷入魔气构成的幻境中,直到将人转换成半魔人。
  这两种祭魔阵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转换出来的半魔人的实力差距,后者几乎是前者的一般不止。
  但是两重祭魔阵并不是那般好设,对布阵人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
  需要少女和孩童的灵魂作为媒介,在以布阵人自身为阵眼,形成两重祭魔阵。
  她在那个院子里看到的那些被笼子关起来的人想必就是为了设阵而余留下来的人,梓乐城最初的人口失踪也得以解释开,就是为了这个阵法。
  “那我现在是在幻境中了?”千澜咬牙切齿一番,怎么什么倒霉的事多让她遇上了。
  “你身体能动吗?”梵灭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
  千澜试着动了下手臂,依旧僵硬得很。
  “不行…”
  “等你身体能动了就是在幻境中了。”
  根据她进入幻境的经验,她现在不是应该昏迷过去吗?为毛她现在意识这么清醒?
  “可能是因为你身体已经有抵抗幻境的能力,这么长时间了连这点都还做不到的话真是浪费了那么多的印天鉴。”梵灭哼哼的说着,七分嫌弃,三分不屑。
  千澜没心思去理会梵灭是在闹什么别扭,她得赶紧出去才行。
  全神贯注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时间过得缓慢,她感觉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身体才渐渐有了知觉。
  四周的黑暗开始有光倾泻进来,朦胧中光线纵横交错,勾勒出来的是千澜从来没到过的一个地方。
  绿水青山,古朴的小城坐落在山脚,处处透着静谧安详,这里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这是什么地方?”幻境不是应该入阵之人有关的景象吗?这地方她敢打包票没来过,甚至是没见过,可是幻境勾勒出来的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副景象?
  “祭魔阵的幻境是与所有的入阵人都有关,你心心念念都是帝临渊,这应当是他记忆中的地方。在这里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一定是真的,但也不一定是假的。”真真假假,才是祭魔阵幻境最可怕之处。
  普通的幻境只是放大内心深处的恐惧,可是祭魔阵的幻境却是将人的记忆结合,在独立的分割出场景,有真亦有假。
  “我很想知道一会儿你还会说点什么出来。”千澜咧嘴阴森森的笑。
  梵灭在千澜的袖子里翻滚了一圈,扒拉着袖口,“没了,刚才小爷只是没想起来。”
  “对,你一会儿还有没想起来的事。”千澜磨牙,这货说话从来是半吊子,事情发生之后才说。
  “哼,小爷好心告诉你,你还不知好歹,这幻境你就自个闯吧。小爷告诉你,帝临渊杀戮过重,现在这场景却是一副这么宁静的场面,想必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一片净土,我劝你还是不要踏入那个小城比较好,免得看了徒添烦恼。”
  “我倒要看看,他心底的埋藏的是什么。”千澜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山下去。
  小城名为映月城,来往的人不多,可是男女皆是俊美非凡,就连老人也比其他的地方要好看许多。
  “姑娘,你要进城?”千澜站在映月城外,旁边突兀的插进来一个声音。
  千澜回头看了他一眼,可他的视线却是落在她后面一点,并不是在和她说话。那是一个少女,满脸疲惫的扶着一个白衣少年,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容貌。
  少女面容上也是脏兮兮的,眉宇间有害怕,如受惊的小兽。湿漉漉的眸子将那男子打量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的点头。
  “最近央渊那边动乱,连带这映月城也戒严了,姑娘想进城怕是有些难。”男子似乎是映月城的人,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看少女的眼神温和,好似在看多年的好友一般。
  少女瑟缩了一下,似乎想要退缩,可是一看到被她扶着的少年,少女一咬牙,嗫嚅着开口,“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男子大约是看少女可怜,起了怜惜之心,视线在四周环顾了一圈,他好似看不到千澜一般,直直的朝着千澜过来。千澜吓一跳,移脚避开,那男子擦着她身体过去,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好像是穿过一个虚体…
  竟然不是实体的…
  或则说她不是实体!
  “能行吗?”千澜出神的空挡,那少女弱弱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带着丝丝颤音,煞是可怜。
  “放心,我是映月城阮家的少爷,他们不会为难我的,一会儿你只需跟着我就可,他们问什么你都不要开口,知道吗?”男子拍着胸口保证,一副天塌下来我担着的样子。
  “谢谢你啊…”少女嗫嚅了几句,声音太小有些模糊,加上千澜心不在焉的,并没有听清楚。
  直到他们都走到城门,千澜才回神,踢脚跟了上去,视线一直落在少女扶着的那个白衣少年身上。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少年就是年少时候的帝临渊。
  此时也不知是怎么了,身上的灵力紊乱,气息羸弱得可怕。
  有那个男子带路,果然守城的人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就放他们进去了,千澜一路跟着他们,从他们的交谈中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少女叫月栀,她并没有说那少年的名字,可千澜还是从旁边看到了那少年的容貌,除了比现在的帝临渊稚嫩了一些,那就是一个模子里可出来的。
  进了城月栀谢绝了男子帮她,带着帝临渊找了城中一个偏僻的客栈,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细心的守着帝临渊。
  千澜现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月栀。
  这个少女被帝临渊这般珍藏着,她是谁?
  这个疑问就像是一颗种子埋进了她心底,不知什么时候会生根发芽。
  她还想在看下去,可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场景骤然陷入黑暗。
  在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帝临渊那张冷艳的脸,蓝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她,见她醒过来立刻往后移了移,避开了和千澜视线相交。
  “你看到了什么?”
  千澜撑起身子,莞尔一笑,“你不想让我知道什么?”
  那个叫月栀的女人…
  帝临渊目光闪了几下,一掀袍子坐到了千澜旁边,侧着脑袋看她,“我看到你和我在一起的画面。”
  “是么…”千澜低喃一声,在她心底,帝临渊已经影响到这么深了么。
  四周依旧是黑乎乎的,只有他们这里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如同那次在魔殿中,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下他们一般。
  她是被帝临渊强制性拉出幻境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黑乎乎的搞毛线啊!
  大约是在幻境看到了什么,帝临渊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时不时拿眼神骚扰一下千澜。
  至于帝临渊看到什么千澜一点也不在乎,她坦坦荡荡没什么好隐瞒的。
  “这是什么地方?”和失忆的帝临渊独处她压力还是很大的,特别是这货不说话的时候,那眼神嗖嗖的,好似刀子一般。
  “不知道。”帝临渊回答得特别的简洁。
  “…”她是高看了这货。
  “滴答…滴答…”如水滴坠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四周的场景再次变换。
  还是在幻境中?
  这是一座宫殿,他们站的地方正是宫殿的正中央,旁边是一个水池,水池中央有座人形雕像,水滴落的声音正是从那雕像手中的瓶子里滴落出来的。
  水面被激起层层的涟漪,映着穹顶的照明珠,波光粼粼。
  这个地方她也没有见过,这是哪儿??
  帝临渊却好似很熟悉一般,神色肃穆,抬脚就往殿门去。
  一打开殿门就是刺耳的厮杀声,有人在求饶,有人在呼喊。
  千澜微微惊讶了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前方帝临渊的背影挺得笔直,可身上的气息却犹如来自无间地狱,阴森骇人。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城楼,四周是无数的建筑,可那些地方都被鲜血染红,城楼下的广场上更是堆满了无数的尸体,还有人在浴血奋战,似乎在守卫着这个城楼。
  可是围攻的人很多,那些人根本就抵挡不住,不过眨眼的时间城楼就被攻陷,守卫在城楼前的人缓缓倒下,那还没来得及喊出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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