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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天下第一宠[穿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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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衣与燕明卿坐定之后,才疑惑问道:“娘娘说,有事情想与臣女商量,不知是何事?”
  皇后听了,笑着放下茶盏,道:“是这样的,本宫记得雪衣去年及笄的,对不对?”
  秦雪衣有些莫名,但还是点头道:“是。”
  皇后面上笑意愈盛,试探着问道:“可有心上人?”
  燕明卿送到唇边的茶盏登时停住,脸色倏地黑了下去,秦雪衣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却没想到是这一遭。
  皇后看她没说话,又含笑问:“有没有?”
  秦雪衣有点慌张,下意识去看燕明卿,然后才道:“有、有了。”
  皇后听了,笑吟吟地道:“不知是哪家儿郎?若是门当户对,本宫倒可以为你做个主。”
  秦雪衣支吾道:“这个……还有点早……”
  “早?”皇后有些诧异道:“你如今已有十六了,本宫当年也是这么大的时候入宫的,女子适婚的最好年纪就是眼下了。”
  秦雪衣难得尴尬,袖子里抠着指甲,不知道怎么回答,急出了一头汗,皇后见状便误会了,迟疑道:“可是有什么难处?”
  秦雪衣心说,这其中的难处可大了去了,我的心上人是你们的长公主殿下啊!
  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她只好硬着头皮道:“倒是没什么难处,就是……”
  秦雪衣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艰难地憋出一句话道:“他说……说如今功名还未成,不好提亲。”
  闻言,燕明卿的脸色渐缓,端起茶盏欲喝,却听皇后轻笑道:“倒是个上进的孩子,这却简单,你将他名字告诉本宫,是哪家儿郎,本宫或可向皇上说个情,赏他一个官职做一做,日后再努力些,功成名就,指日可待。”
  秦雪衣没想到皇后如此热心,登时头大如斗,她悄悄又看了燕明卿一眼,那盏茶果然又没喝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面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勉强道:“多谢娘娘好意,只是……只是他那人素来要强,恐怕不会愿意……”
  她说完,手在椅子扶手的缝隙里头掐了燕明卿一把,埋怨似的,皇后那边还欲说什么,燕明卿终于放下茶盏,开口道:“儿臣倒觉得此人甚好,男儿就当这般自立自强,有君子之风,堪称良配,他若真心要娶心儿,必然会愈发奋进的。”
  他说这番话时,全然面不改色,皇后顿了片刻,看他一眼,才笑道:“明卿说得也有理,倒是本宫有失斟酌了。”
  这一关终于是过了,秦雪衣大松一口气,不敢再坐下去,生怕她又一时兴起,将话题扯到燕明卿身上去,要给他再找个“良配”,那就完了。
  于是她连忙拉着燕明卿告辞了,等出了坤宁宫,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月光被云层遮住,只投下梦里的光,若是不仔细些,恐怕要走岔路。
  秦雪衣牵着燕明卿走了一阵,忽然停下脚步,道:“堪称良配?有你这样夸自己的么?”
  才说完,她就感觉手臂一紧,整个人被燕明卿推到墙边按着,那人低下头来,悄声在她耳边道:“我难道不是你的良配么?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超大声):是是是,你就是!!!
  二更来了,晚安!


第106章 
  秦雪衣感觉到他暖暖的呼吸吹拂在耳侧,有些痒,她下意识仰起头来,两人默契地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夜风徐徐,秦雪衣抱住燕明卿的腰,把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喘了一口气,脸上滚烫,这里只是黑,但并不偏僻,随时都会有人过来。
  燕明卿揽住她,寂静的夜色里,能听见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他才问道:“走了?”
  秦雪衣点点头:“嗯。”
  燕明卿松开她,转而牵住她的手,两人一道踏着朦胧的月光往前走,他问道:“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雪衣顿了一下,便将德妃告诉她的事情说来,燕明卿只冷笑一声,秦雪衣道:“卿卿也觉得她在说谎?”
  燕明卿道:“说不说谎我不知道,只是她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他说完,又嘱咐秦雪衣道:“此事我会替你去查,不过你要小心德妃,不要再与她有任何接触了。”
  秦雪衣有些疑惑,道:“为何?”
  燕明卿沉默片刻,才道:“德妃此人心思不正,行事偏激,我怕她算计你。”
  闻言,秦雪衣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她想了想,忽然又道:“说起来,之前那个画扇,我还不知她是谁派来的人。”
  燕明卿一顿,道:“她就是德妃的人。”
  秦雪衣惊呆了,诧异道:“德妃?她为何无缘无故要害我?”
  在她看来,她自小在翠浓宫长大,虽说德妃待她一直不好,可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可化解的冲突,更何况秦雪衣年初就已出宫迁府了,就算再怎么膈应她,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吧?
  这简直是恶毒了。
  燕明卿答道:“我会替你查出来的。”
  ……
  过了几日,翠浓宫。
  胭脂自容华殿内退出来,吩咐门口值守的宫婢道:“娘娘小睡了,勿要打扰,我去御膳房看看娘娘的甜羹做好了没。”
  那两名宫婢连忙点头应是,胭脂这才离开,等到了御膳房,一名太监认出了她,连忙迎过来,陪着笑道:“胭脂姑姑来了。”
  胭脂道:“娘娘的甜羹做好了么?”
  那太监道:“好了好了,在这边膳房里,您随我来。”
  胭脂不疑有他,跟着他往后走,岂料越走越偏,她有些疑惑道:“我之前从未到过这里,这不是后殿么?”
  太监笑吟吟道:“就是后殿啊。”
  胭脂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停下脚步,然而正在此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将一块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胭脂惊恐地张大眼睛,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那太监连忙过来抓住她的手,甜腻的气味涌入肺腑之中,她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整个人软倒下去。
  那太监连忙一把撑住她,对那收回帕子的人摆了摆手,急道:“快快快,赶紧弄走。”
  虽说这后殿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但是若真叫人撞上了可就完了,那太监急忙去后院处推了一辆板车出来,车上放着三个大木桶,两人齐心协力把昏迷的胭脂塞入了大桶内,盖上盖子,推着车快步离开了御膳房。
  傍晚时分,天色有些暗了,一辆马车驶入了长公主府的东北角门旁停下,车夫自车上跳了下来,探身入马车里,抱出了一个昏迷的女子来,他大步入了角门,很快便有下人来赶走了马车,门再次被合上了。
  ……
  皇宫,养心殿。
  殿内透出蒙蒙的光晕,燕明卿在殿外等候着,不多时,殿门被打开了,一名宫人快步出来,垂首低声道:“殿下,皇上召您进去呢。”
  闻言,燕明卿微微颔首,举步进了养心殿,殿内只有崇光帝一人在,他坐在御案旁,手里提着紫毫,正在作画,待发觉燕明卿进来,手中下笔不停,头也不抬地问道:“等会不就要去御书房了么,有什么事情,非得赶着现在来见朕?”
  燕明卿行了礼,垂首不语,崇光帝觉得有异,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便冲众宫人摆了摆手,所有人都立即会意,陆续退出了大殿。
  崇光帝道:“行了,说罢。”
  燕明卿这才开口道:“父皇,儿臣想恢复身份。”
  “恢复身份?”崇光帝一怔,他眉心皱了起来,燕明卿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道:“儿臣眼下已十岁有九了,从前是因为身体病弱,才假作女子长大,可如今儿臣并无病痛,父皇,敢问儿臣能否恢复男儿身?”
  崇光帝深吸一口气,终于放下笔,一双眼睛望着他,问道:“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
  燕明卿凤目微垂,语气肯定地答道:“回禀父皇,是。”
  崇光帝负着手,慢慢地踱出御案后,道:“可朕不这么觉得。”
  他素来和善的目光中难得透出几分威严,道:“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了你在翠浓宫做过的事情了?”
  燕明卿呼吸顿时一滞,袖中的手紧握起来,下颔微微绷起,他道:“儿臣自然记得,可儿臣并不后悔。”
  “你!”崇光帝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立即被气得眼睛都要瞪起来了,满面怒气道:“你再说一遍!”
  燕明卿抬起头直视他,道:“父皇认为儿臣当时是因为失心疯犯了,才去翠浓宫杀燕怀幽的吗?”
  失心疯三个字一出,崇光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咬牙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燕明卿的表情倏然变得冷漠,他毫无惧色地道:“当然不是,若父皇当日不来,儿臣不止要杀燕怀幽,儿臣还要杀了德妃!”
  “孽障!”崇光帝气得反手抓起砚台朝他砸过去,墨汁四溅,砚台砸在燕明卿的肩头,发出一声闷响,跌落在地,崇光帝犹不解气,骂道:“你长到这么大,做了什么事情,哪一桩朕不是纵着你的,你如今倒是嚣张到朕跟前来了!若不是因为你母后,朕早就、早就……”
  他咬牙切齿,然理智尚在,他到底是没把后面的话骂出来,燕明卿挨了骂,但面孔仍旧是冷漠的,他长得不像崇光帝,反而像他的母后,孝嘉皇后容貌清丽精致,气质温柔,而燕明卿只是模样像了她,性格却与之截然相反。
  照崇光帝的话来说,燕明卿像一块玉,又冷又硬,看起来光滑,一摸却处处都是棱角,稍不留神就能把人的手划出口子来。
  然而燕明卿虽然脾气差,却是一块璞玉,崇光帝自己从来不爱理政务,他是一个文人,有着文人们都有的毛病,那就是惜才之心,否则也不会花这么多功夫和时间,去雕琢这一块玉了。
  他甚至因为燕明卿,不得不每日去御书房坐着,听大臣们议论政事,他听不进去那些枯燥的政务,却希望燕明卿能学到一些。
  可燕明卿的病一直是他心头梗着的刺,又如高悬的刀剑,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要掉下来。
  如今燕明卿说出这种话,无异于是在往他心里戳刀子,好似这些年的所有精力都是通通白费了一般,他气得浑身都要发抖了。
  愤怒到了极致处,崇光帝反而笑了,指着燕明卿骂道:“你若不想好了,尽管说,朕有一百种办法教训你!宫里管不了你,朕看护国寺还缺几个洒扫僧人,你去正好顶个缺!”
  燕明卿面不改色地道:“那也好,好歹护国寺里的扫地僧人,都是男的。”
  他抬起眼,不避不让,全无惧色,崇光帝气得抓起御案上还未画好的画砸他,燕明卿退了一步,那张画便落了地,展开来,未遮掩的地方露出了女子的裙裾,层层叠叠,如花一般绽放开来。
  他的目光落在那画上,然后俯下|身去,伸手欲展平那张画,崇光帝脸色一变,喝道:“住手!”
  燕明卿非但不住手,将那画拎了起来,展开,不出所料,画上是一张美人图,女子巧笑倩兮,回眸时眉眼轻弯,她的眼角点缀着一颗细小的朱砂痣,那是这一幅画上唯一的一点赤红。
  崇光帝劈手夺下那画,他清瘦的脸上有着震怒之意,嘴唇轻颤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燕明卿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漠然,放下手,正视着崇光帝,道:“儿臣有一件事情,想禀告父皇。”
  崇光帝勉强平复了情绪,转身将画放在了御案上,他的动作轻柔,头也不回地道:“说罢。”
  燕明卿问道:“长乐在翠浓宫里长大,父皇觉得,德妃待她如何?”
  崇光帝下意识道:“德妃与苏……”
  话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改口道:“德妃是长乐的亲姨母,当初秦御史的冤案尚未昭雪时,还是她向朕苦苦求情,长乐才免了一难,后来长乐入翠浓宫这么多年,长到如今,德妃对她自然是好的。”
  燕明卿冷笑,问道:“长乐在宫里,父皇就从没有去看过她吗?”
  崇光帝沉默许久,他的目光投在那画上,按在御案上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低声道:“朕不敢去。”
  “朕有愧于她。”
  作者有话要说:
  105章的评论我没敢看,刚刚瞅了一眼,果然都开始骂了,捂心口。
  我这里解释一下吧,女主根本没相信德妃的话啊,你们都没有认真看吗?
  她只是在想德妃突然说这番话的目的而已!
  说女主对德妃没有戒心的,德妃从头到尾,没有正面对女主出过手,她甚至不知道德妃对她这么大的恨意是来源于原身的母亲,女主又没开天眼,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所有的矛盾和冲突都是来自于燕怀幽?德妃做过的事情,不过是克扣她的赏赐,各种冷待而已。
  读者是上帝视角,自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看到,可女主不是,燕明卿也不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他们能看到的东西,所有的算计也都有误差。
  所以读者能指着书里的人物大骂他们是蠢货,看不见反派的恶意,可他们并不知道剧情啊。
  女主只是一个普通十五岁的少女,她的真实年龄甚至还未成年,既不是重生也不是快穿,没有系统,很多事情她不知道,在我这里是正常的。
  要是大家因为这个,就觉得女主太蠢,没有智商,斗不过反派,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能临时给她加一个系统,也不能崩了她的人设。


第107章 
  “朕有愧于她。”
  崇光帝说完这一句,便没再说话了,他背对着燕明卿,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和痛苦,他愧对的,何止是一个秦雪衣?
  燕明卿道:“父皇错了。”
  “朕错了?”崇光帝喃喃道:“朕哪里错了?”
  燕明卿望着他清瘦的背影,常服上的蟠龙团花在烛光下显得影影绰绰,他语气平静地道:“德妃对长乐并不好。”
  “怎么会?”崇光帝猛地回过身来,眉头皱起,道:“她是长乐唯一的亲人。”
  燕明卿冷笑一声,讥嘲道:“可长乐并不是她唯一的亲人,父皇知道,德妃最恨的人是谁吗?”
  “是谁?”崇光帝的手指又开始发颤了,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御案,案上的那副画依旧,美人熟悉的面上含着几分笑意,温柔而静美。
  燕明卿慢慢地道:“她此生最恨的人,当属长乐的母亲,苏烟暝,也是父皇最爱的那个人。”
  崇光帝呼吸一滞,声音有些不稳:“怎么会?那她……”
  “她对长乐并不好,”燕明卿没什么情绪地道:“长乐在翠浓宫里,过得还不如廊下挂着的那只鹦鹉,父皇逢年过节的所有赏赐,长乐也从未拿到过一分一毫,德妃恨长乐,犹如在恨她的母亲苏烟暝。”
  崇光帝的嘴唇动了动:“怎么会……”
  “父皇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燕明卿神色漠然道:“前些日子,儿臣提剑入了翠浓宫,父皇只以为是儿臣犯了病么?”
  崇光帝猛地抬眼看他,燕明卿回视他,不避不让,淡淡道:“父皇错了,德妃与燕怀幽常常欺辱长乐,就连她出宫迁府之后,也不愿意放过她,甚至派了人潜伏在她府内暗算她,试图将她卖入青楼,若非儿臣及时赶到,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这些事情,父皇恐怕都不知道吧?”
  崇光帝满脸不可置信,这些事他自然是不知道的,谁会与他说?燕明卿还道:“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一查,其情况是否属实。”
  崇光帝按住御案的手,一点点紧握成拳,眼底浮现出怒气,因为过于愤怒,他的呼吸一点点粗重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绷显出来,他咬牙切齿道:“朕定会去查的。”
  燕明卿话锋一转,道:“不过儿臣今日来,想告诉父皇的,主要也不是这一桩事情。”
  崇光帝转头看他:“还有什么事情?”
  燕明卿道:“父皇,当年秦御史冤死狱中,他的妻子投水自尽,其中的真相,您不想知道吗?”
  乍闻此言,崇光帝的眼睛倏然瞪大,他手下一个用力,只听嗤啦一点轻响,一不留神,那张美人图便被揉皱了。
  他语带震惊道:“什么真相?”
  当初秦御史受人陷害入狱,后死在狱中,他的妻子苏烟暝也因此投水自尽,成了崇光帝一辈子的痛,可如今,有人告诉他,此事当年还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燕明卿没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忽然道:“这回父皇应该相信儿臣没有病了吧?”
  崇光帝愣了一下,才道:“若是因为长乐的关系,那……”
  燕明卿与秦雪衣关系好的事情,便是崇光帝也有所耳闻,若是因为德妃的算计,燕明卿一时气不过做出冲动之事,也是情有可原,不能算是犯了病。
  他只好叹道:“朕知道了。”
  燕明卿却追问道:“既然儿臣没有病,那儿臣的身份何时能恢复?”
  崇光帝犹豫道:“了觉大师说,要等你及冠之年,就是明年了。”
  也就是说还要一年,燕明卿如何能等?遂道:“父皇,儿臣等不了。”
  崇光帝瞪他:“如何就等不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就差这一年?”
  ……
  秦雪衣走在宫道上,旁边是小鱼打着灯笼,她疑惑地问前面引路的林白鹿道:“卿卿这么晚让我入宫来,有什么事么?”
  眼下都快到亥时了,若是放在往常,秦雪衣都要睡下了,可林白鹿刚刚来府中,说燕明卿让她入宫一趟,她便立即过来了。
  林白鹿答道:“殿下也没有说,不过郡主去了,大概就知道了。”
  他说得语焉不详,神神秘秘,秦雪衣心中愈发好奇了,等到了一座宫殿前,林白鹿停下脚步,道:“郡主,到了。”
  秦雪衣抬起头一看,吃惊道:“养心殿?”
  这不是崇光帝的住所么?
  林白鹿含笑道:“是,殿下与皇上正在里面,请郡主进去吧。”
  值守的宫人恭敬地推开了殿门,秦雪衣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举步向前,才走了两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该不会是卿卿把她们的事情告诉崇光帝了吧?
  她的脚步立刻顿住,秦雪衣的心骤然紧张起来,越想越是觉得忐忑,若真是如此,那崇光帝会如何做?
  殿内暖黄的烛光透出来,秦雪衣难得生出几分无措之感,她的手指紧紧捏着袖角,站在殿门口,那值守的宫人疑惑看着她,以为她在等候通传,便小声提醒道:“郡主,皇上说了,您来了可以直接入内觐见,不必等候通禀。”
  于是秦雪衣更紧张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必死的决心,硬着头皮踏入了养心殿。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进殿之后一抬眼,就看见一到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御案前,是燕明卿,正对他站着的是崇光帝,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一时间安静无比。
  正在这时,崇光帝大概是注意到秦雪衣进殿来了,转头看过来,因为背着光,秦雪衣看不清楚他面上的神色,但总觉得那是阴沉的,带着隐约的怒气。
  她的手心都开始出汗了,秦雪衣垂着头,很是心虚,都没敢直视他,小步走到崇光帝面前,听见他道:“长乐来了。”
  声音缓而沉,秦雪衣总觉得那语气里压抑着什么,宛如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她心道,现在该怎么做?
  看样子,他似乎已经与卿卿争执过了,毕竟这气氛很明显不怎么轻松愉快,而此时的崇光帝也与秦雪衣印象中那个和善的中年帝王截然不同。
  秦雪衣行了礼,抬起眼悄悄用余光去看燕明卿,他正微垂着眼,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这神态落在秦雪衣手里,倒仿佛方才挨了崇光帝的训斥一般。
  她还发现燕明卿的肩上有一大片深色的墨痕,看起来有些狼狈,这令秦雪衣愈发忐忑不安,她开始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卿卿是不是跟她爹摊牌了?
  那她现在要怎么做才行?
  她心里有些紧张,听崇光帝道:“起来吧。”
  秦雪衣站起身来,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像是带了几分打量的意味,她心里微微一紧,崇光帝道:“长乐是刚刚才入宫的么?”
  因为心虚的缘故,听他说话秦雪衣总觉得压力有些大,低声道:“回皇上,是。”
  崇光帝应了一声,视线仍旧长久地落在她身上,秦雪衣额上的汗都要下来了,好在旁边的燕明卿及时开口,道:“父皇,既然心儿已来了,有些话,就在这里问吧。”
  秦雪衣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扭头看他,在心里狂喊,这就要摊牌了?她还没准备好呢!
  再说了,怎么能让卿卿一个人挨训?
  秦雪衣顿时心一横,咬牙率先道:“皇上,此事不关卿卿的事,都是我先主动的。”
  燕明卿一愣,崇光帝也愣住了,他转头看了燕明卿,然后才道:“你——”
  然而秦雪衣此时是低着头的,完美地错过了他面上的疑惑,燕明卿反应过来,眼中的惊诧立即转为了笑意,他看着殿中央站着的少女,没有开口阻拦,听她语气坚定而明晰地道:“是我先喜欢卿卿的,皇上若是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人好了。”
  她说完这句话,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莫名就镇静了下来,秦雪衣突然发现,说出来好像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难。
  紧接着,她便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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