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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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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正在苦思着宴会当天所弹奏的曲目,眼瞧着太皇太后的千岁宴越来越近了,她心中对即将要弹奏什么曲子还是半点头绪也无。
她提出弹奏《渔樵问答》,《阳春白雪》等知名的曲子都被闫老爷子连番否定了,而闫老爷子自个儿却又提不出啥好的建议来,于是俩人便在选曲一事儿上无奈地胶着住了。
“师傅,我想出去走走。”心中郁结不已的花朵朵,实在不欲再在执事阁这方小天地里呆着,或许出去溜达溜达,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闫老爷子心中也是苦闷不已,他只能借由描摹那幅万年不变的海上明月夜来抒发心中的郁结。
见花朵朵小脸都快皱在一起了,闫老爷子也不忍见她这般愁苦,当即大手一挥,准了她的请求。
花朵朵当即像脱缰的野马般,欢呼着朝外奔去。
“小姐!等等我啊!”燕草扔下手里的书册,连忙跟了上去。
“小姐,咱们这是去哪儿呢?”燕草见花朵朵漫无目的地走着,心下一阵郁闷。
花朵朵漫不经心道:“随便走走。”
花朵朵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俩人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大明湖畔的观湖亭。
花朵朵坐在小木椅上,慵懒地趴着亭台的栏杆,幽幽地看着这一方开阔的天地,心中思绪万千。
“燕草,你可知道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花朵朵迷惘地问道。
“思念一个人?”燕草茫然地挠了挠脑门,“大概是跟吃梅子一样,酸酸甜甜的吧!”
“酸酸甜甜的么?”花朵朵一阵喃喃。
她随之一拍脑门,“我真是傻了,你又没有恋爱过,我问你这个干啥呢?”
燕草不晓得花朵朵这神神叨叨的到底是怎么了,她觉得小姐已经快被太皇太后千岁宴的事儿给逼疯了。
这些日子来花朵朵每天都这般对着天空发呆,偶尔还自言自语几句,让人看了真是碜得慌。
花朵朵并不晓得燕草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个儿,此刻她正设身处地地想象自个儿是那个独处深宫中的太皇太后。
想必,那个寂寞的女人每天都在夕阳西下时,对着天空掠过的飞鸟诉说着心中的情怀,几十年如一日。
又或许,皇宫的那一方小小的天空,连飞鸟也不至。
她只能望着流云,默默地悲哀着心中的悲哀,这是一份无法诉说的情怀。
突然花朵朵脑海里,出现了一首熟悉的旋律……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
花朵朵心中灵光一现,她不由轻轻地跟着脑海中慢慢闪现的记忆吟唱了起来。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第二百八十八章 动人心魄
夕阳西下,红霞似火。
花朵朵倚着廊柱,望着一望无垠的湖面,情不自禁地轻启朱唇,浅吟低唱着。
她嘴边的旋律一反往日的难听和刺耳,竟出人意料的动人优美起来。
燕草听了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小姐,你在唱什么呢?怪好听的。”
花朵朵没有应声,她脑海中飘忽零碎的思绪渐渐清晰明朗了起来,一首旷所未闻的曲子在花朵朵脑海里渐渐成型。
她不由兴奋地转头催促道:“燕草,快!把我的古琴搬来!我想到要弹奏什么曲子了!”
燕草见花朵朵一扫方才满脸郁结的模样,高兴得小脸都通红了,当下也是一阵开心,二话不说便转身朝执事阁奔去。
不一会儿燕草便抱着古琴飞也似的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闫老爷子。
闫老爷子听说花朵朵想好要弹奏的曲子了,当即便扔下手里的狼毫,跟在燕草身后飞奔了过来。
“好徒儿,你……你要弹奏什么曲子啊?”闫老爷子气还没顺过来,便一脸着急地问道。
花朵朵小心翼翼地将琴安置在石凳上,自个儿则潇洒地一把撩起衣摆,席地而坐。
她抬头调皮地对着闫老爷子眨眼道:“师傅,您先别问,一会儿您听完就晓得了。”
言罢低头专心地调试起古琴来,待每一根琴弦的音都调到最精准后,花朵朵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缓缓置于琴上,在闫老爷子的殷切期盼下,轻轻弹奏了起来。
一首陌生的旋律在闫老爷子耳边缓缓响起,动人的前奏过后是浅浅的吟唱,花朵朵清澈动人的声音此刻像有魔力般,把一腔浓郁的相思尽诉眼前。
闫老爷子仿佛看到了庭院深处那一张孤独哀愁的脸,经过岁月的洗涤。这张脸兴许已经不复旧日时的青葱模样了,闫老爷子的心在琴声汨汨中,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揪痛了起来。
午后的大明湖畔夕阳如火,半边湖面都映照着粼粼的波光。湖面上一群白鹭仿佛听到了琴音的召唤般。静静地飞落在芦苇上,轻轻停驻,默默仰头倾听,安静而又伤感。
湖面上一群泛舟嬉闹的学子,此刻也不禁在琴声幽幽中停下了竹筏,转头痴痴地望向亭台上那个白衣胜雪的公子。。
整个大明湖仿佛都被这如泣如诉的曲子笼罩了,万物都寂静了下来。连岸边信步游走的行人也纷纷停下了脚步,默默倾听起这首旷古憾人的相思情曲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忧伤的神色。
沉浸在乐曲当中的众人,丝毫没有发现一行锦衣华服的公子爷,此刻正循着琴声信步朝这头走来。
公子爷们站在亭台前方,静静地伫足聆听着这催人泪下的动人琴音。
为首的锦衣公子好奇地望着眼前这位才短短时日便成为白鹭书院风云人物的花公子。
此刻花朵朵正低垂着眼脸,深深地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忧伤得无法自拔。
只见她修长而优美的十指。此刻正如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倒影在那张心型的脸蛋上,勾勒成动人的弧度。
人随音而动。美人仅仅只是偶尔抬头间,便足以让人呼吸一紧,众人都不由在心里暗叹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种东西,却让人无法捉摸,却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众人的心便像中毒般,被眼前人深深地吸引住了。
琴音如人,人如琴音,此刻,世界已一同沉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长般,琴声终于悠悠停了下来。
花朵朵一曲奏罢。闫老爷子竟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完全不曾发觉,此刻自个儿脸上已经泪迹斑斑了。
花朵朵幽幽地望向一望无垠的湖泊,在夕阳的余晖下,湖面上泛着点点金光,岸边飘落的飞花。在湖水的荡漾下,忽上忽下,看上去竟是如此的飘零而又无助。
花朵朵一阵怅然,情不自禁地喟叹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好一个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好诗!好诗啊!”一阵突兀的掌声将花朵朵等人忽地惊醒了过来。
花朵朵愕然地转过头去,只见一群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此刻正站在亭台前方,一脸激动地朝这边走来。
领头那个衣着华贵,气质凌人的公子哥儿显然正是方才带头鼓掌的那人。
这位公子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
花朵朵愕然道:“你们是……”
为首的锦衣公子微笑道:“在下魏承宁,见过闫老。”
这名叫魏承宁的贵公子显然正是当今大晋国的四皇子宁王。
闫老掏出手帕胡乱地擦了擦脸,不满地嘟囔道:“你来干什么?”
宁王身旁的随从们见闫老如此无礼,恼得正想呵斥,却被宁王一把阻止了。
宁王也不恼闫老的无礼,他温和地微笑道:“听闻贵宝地藏书众多,在下顺路经过,好奇之下便进来一窥究竟。闫老爷子该不会不欢迎在下吧?”
闫老爷子冷哼道:“哼,谁晓得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自个儿有脚,爱看就去看,老夫又没拦着你!”
“不得无礼!”宁王身侧的侍从显然无法忍耐闫老爷子的目无尊上,当即开口怒斥道。
瞧这侍从剑拔弩张的架势,大有闫老爷子再出口不逊,就将其捉拿下来问罪的意向。
花朵朵不由对这贵公子的身份大为好奇起来,她偷偷地打量起眼前人的衣着相貌来。
只见这位锦衣公子下巴微微抬起,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那光洁白皙的脸庞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星河灿烂的璀璨。
他的笑容里颇有点风流少年的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花朵朵正暗忖间,只听宁王如春风般柔和的嗓音问道:“闫老,这位公子想必就是前些日子赢得琴技比赛桂冠的花公子了吧?”
闫老爷子一提起这个得意徒儿就满脸得瑟,脸上的不耐也淡去了几分。
他高兴地翘起胡子道:“哼,算你有眼光!他便是我闫门第十八代传人花志齐。劣徒,来,见过四皇子宁王。”
“宁……宁王……”花朵朵瞠目结舌。
方才瞧这锦衣公子通身的气派,她是有想到这位公子必定来头不少,恐怕非富即贵,但没想到竟是尊贵至此的身份!这可是将来有望问鼎皇位的储君候选人啊!
花朵朵从没想到她会离这些权力最高峰的任务这般接近,此刻站在宁王跟前,她竟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一副被雷劈了般呆滞的神情。
闫老爷子怒其不争地敲了花朵朵脑门一记,“臭小子,往常可不见你这般笨头笨脑的。今日倒是学乖起来了!”
花朵朵傻傻地揉了揉脑门,她还是没有办法消化这个讯息,她还呆呆地看着宁王回不过神来。
宁王看了花朵朵一眼,好笑地转头冲闫老爷子说道:“闫老爷子,您临老倒是收了个有趣的弟子。方才听令徒弹奏一曲真是韵味无穷啊!方才那曲子应当是令公子自创的吧?在下听曲十几年,好像从未听闻过。”
闫老爷子也纳闷地转头看向花朵朵,这曲子别说是宁王了,连他自己也是头回听闻,他从不知这丫头还会自己作曲填词。
可能是感受到大伙儿的视线集中在自个儿身上,花朵朵这才回过神来。
她摸了摸脑门,傻傻地笑道:“那个,方才那首曲子是我刚才灵光一闪,临时想出来的,当中还有很多瑕疵的地方,让王爷见笑了。”
宁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般好听的曲子竟是临时起意弹就的?花公子的才华当真是令人叹服啊!”
花朵朵挠着脑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方才那首曲子也不完全的原创。
她将现代的流行歌曲《我愿意》改编成稍微古风的韵味,中间再插进古代名曲《汉宫秋月》,在尾曲部分再以《我愿意》的旋律来收尾。
琴声中烘托着歌声,歌声又反过来渲染这琴声,琴曲合一,无与伦比。
瞧闫老爷子等人方才听到《汉宫秋月》时,一脸迷惘的神情,该是从未听到这曲子。想来这时空应是还没出现类似于《汉宫秋月》的动人曲目。
这首如泣如诉的我愿意加上《汉宫秋月》的哀婉缠绵,恰好表达出了太皇太后对月惆怅的幽怨、悲泣情绪。
把太皇太后那哀怨被抽的情绪和一种无可奈何、寂寥清冷的生命意境都尽数表达了出来。
这首曲子节奏缓慢凄婉,缓缓道来,仿佛是太皇太后在那寒露打湿的台阶上,对着明月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识破身份
“花公子,太皇太后千岁宴那天你可是要弹奏方才那首曲子?”宁王好奇地问道。
花朵朵点了点头,“正是!”
宁王一阵犹疑,“这首曲子会不会过于悲伤了点?”
花朵朵微笑道:“谢王爷提醒!在下已有应对之策,不会破坏宴会的欢乐气氛的。”
“哦?花公子想到何妙计?”宁王挑了挑眉。
花朵朵神秘地笑道:“这是秘密哦!到了太皇太后千岁宴那天王爷自然会知分晓了。”
见花朵朵卖关子,宁王也不恼,只是噙着笑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这个花七公子真是让他越来越好奇了,他的身上仿佛有种魔力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对于京城上下正在疯传的关于楚凌轩和花七公子断袖的传闻,宁王在见到花朵朵的前一刻还是打死不相信的,但此刻见了花朵朵本人,宁王笃定不已的心开始动摇了起来。
毕竟眼前这个美丽得如同精灵般的人儿,的确有让人初见倾心的魔力。他的身上有种让人沉迷不已的气质,能让楚凌轩那颗石头心为之融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宁王半眯起眼睛,敛起眼中的精光,仔细地打量起花朵朵来,他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花七公子身上,有种姑娘家独有的俏皮气息。
只见花朵朵掏出手绢一根一根仔细地擦拭着琴弦,仿佛在呵护着一件多么珍贵的宝贝似的。
她线条柔美的玉颈在黑发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纤细白皙、粉嫩细滑,真应了那句颈如蝤蛴,肤如凝脂。
再观其喉颈处,光滑细腻。线条柔美,半丝也无喉结凸起的迹象,真是美不胜收!
此刻宁王越发断定花朵朵是女儿身的猜想了,毕竟他若是男人,是断无可能这般无丝毫男儿气概的。
即便这花七公子眼下尚未及冠,但也到了要褪尽黄毛、渐趋成熟的年龄了。理应能看见隐隐显露的男儿特征才是。断不会像如今这般唇红齿白、雌雄莫辩的。
宁王心中当即玩性大起,他打定主意回头就让侍卫们打听清楚花七公子的底细,若他真是女扮男装的假小子,那接下来他就得好好戏弄楚凌轩那嚣张的臭小子一番了。
“哼。难得这座冰山也有被融化的一天,本王说什么也得捉住这臭小子的弱点,好好折腾他一番。让他一直甩脸色给本王看!”宁王心中暗暗腹诽。
正在宁王寻思间,他身边的白衣公子好奇地探头问道:“花公子,你方才念的那首诗可有名字?”
花朵朵抬头不解地问道:“公子是指在下方才所念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那几句么?”
白衣公子忙不迭地点头道:“正是正是!”
花朵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名字嘛,好像是叫一剪梅吧!”
“好像?”白衣公子一阵傻眼,“这不是花公子你自个儿创作的么?怎么会不晓得呢?”
众人均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花朵朵不由一阵讪讪。
她能说她方才压根儿是情之所至才信手拈来的么?她连自个儿也不晓得方才究竟念了些什么,只依稀记得这阙词是自个儿前辈子最喜爱的。
花朵朵语无伦次地解释道:“那个,这诗不是在下创作出来的。是在下有一回在梦中听到一位夫人吟诵,当下一时兴起便暗记了下来。没想到方才情动之下一时没忍住念出来了,让公子见笑了!”
白衣公子瞪大了眼睛,“天哪,你在梦中也能作诗?太了不起了!”
花朵朵窒了窒,良久方才无力地指正道:“那个,是那位夫人作的诗,跟在下无关……”
白衣公子笑嘻嘻地调侃道:“花公子,你该不会爱慕上那位夫人了吧?竟然在梦中也为她作诗!”
花朵朵满脸黑线,真是越描越黑啊!她索性懒得解释了。对着这个显然已先入为主的少年,她实在是有理也说不清。
宁王无奈地斥道:“悠悠,不得无礼!”
白衣少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头又对花朵朵暧昧地笑了笑,把花朵朵雷得一阵里嫩外焦。
宁王抱歉地冲花朵朵拱了拱手,“舍弟顽劣,多有得罪!在下代为赔不是了!请花公子莫要怪责!”
“王爷无需客气!令弟乃是真性情,在下觉得这样甚好!”花朵朵连忙避开身子,开玩笑!这位大人物的大礼她可不敢受啊!
闫老爷子听到宁王说出“舍弟”二字时,心中一阵惊讶,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白衣少年。
她何时多了一位如此调皮可爱的孙儿了啊?闫老爷子不由一阵纳闷。
据他所知能让宁王称作弟弟的人儿只有一个,那便是如今年仅六岁的五皇子。而眼前这位正值芳年的公子哥儿显然不是尚属稚龄的五皇子,那他是……
闫老爷子忽然忆起宁王方才好像唤他“悠悠”,这名字倒是比较像女娃的闺名。等等,她的孙女当中不正有一位名叫魏子悠的悠悠郡主吗?
听说这位悠悠郡主模样与太皇太后最为相像,莫非眼前这位就是魏子悠?
闫老爷子不由眯起了眼睛,“小子,你过来!”
“老爷子,你跟我说话么?”白衣公子指着自个儿的鼻子一阵愕然。
闫老爷子翘着胡子一阵好笑,“难不成你以为老头子在自言自语?”
白衣公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挪着小碎步忐忑不安地走到闫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你唤我来有何事儿吩咐啊?”白衣公子心中一阵不安。
这老头子该不会是记恨自个儿方才调侃了他的爱徒,要给他的徒儿雪耻来了吧?
白衣公子心中愈发忐忑。他可是听说这位闫老爷子脾气最为古怪,要是一个不慎得罪这老头子了可怎么办啊?四哥临出门前可是吩咐过不能惹事儿的。
要是把这位老头子给惹毛了,耽误了四哥的大事儿,那她可就倒大霉了!
闫老爷子怅然地看着眼前这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容颜,这娇美的面容真是像极了她年轻时候的模样啊!这丫头该是魏承宁的胞妹魏子悠莫属了。
闫老爷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白衣公子的脑袋,“你可是悠悠?”
白衣公子一阵发愣,她抬头茫然地看着闫老爷子,傻傻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宁王猜测闫老爷子该是瞧出了悠悠的身份,他不欲在这人来人往的湖边再多作逗留。
毕竟这次他们算是私离京城,要是逗留时间过长,恐怕会给起子小人以可乘之机。
宁王想到这儿便低声道:“闫老,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实是有要事儿相商,不知闫老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闫老爷子这会儿正陷在往事中无法自拔,宁王这番话儿把他的魂轻轻地招了回来。
他看了宁王一眼,淡淡道:“跟老夫来吧!”
他早料到宁王此行必有所图,京城形势如今正剑拔弩张,要不是迫不得已,相信这谨慎的小子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亲自前来书院的。
一行人回到执事阁后,闫老爷子示意花朵朵掩上大门。
燕草晓得他们这是要商量异常机密的大事儿,她当即自觉地避了开去,还警惕在守在阁外,以免有心之人暗中窥伺。
花朵朵本来也想随燕草一同候在执事阁外的,怎知却被闫老爷子一把唤住了。
闫老爷子一脸沉重,“你留在这儿,这些事儿为师早晚都会告诉你的,今儿就让你提前知悉一些吧!时候为师再仔细道与你知晓。”
说罢又转头看向宁王,“说吧,这般千里迢迢来找老夫究竟所为何事儿?别告诉我你只是来书阁看书的,这些话儿你说给我徒儿听他都不会相信你。”
花朵朵很配合,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宁王一阵好笑,但想起接下来的话题他又连忙收敛心神,肃然道:“老爷子,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正是为了玉玺一事儿,不知老爷子可知晓玉玺的下落?”
花朵朵心中咯噔一下,又是玉玺!看来玉玺对这些皇子来说还真是如救命符一般重要的存在啊!
闫老爷子一脸郁结,“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以为玉玺在老头子这儿呢?老皇帝可曾留了懿旨说将玉玺交予了老夫代为保管?”
宁王一阵讪讪,“这个倒是不曾!”
闫老爷子耸了耸肩,“那你凭啥认为老夫会晓得玉玺的下落?玉玺这般重要的东西,老皇帝会傻到交给我这个非魏氏子孙的老头子么?”
宁王俊脸一红,他歉然道:“闫老请莫要见怪,我等也是想着太宗皇帝尚在时,与闫老您相交匪浅,加之这白鹭书院于太宗皇帝实在意义非凡,我等自然而然会想到玉玺就藏在贵宝地中。”
闫老爷子赞赏地看了宁王一眼,“你这般想也没错。玉玺是不是藏在白鹭书院中老夫可不晓得,但老夫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此物绝不在老夫手中。”
宁王刚想说话就被闫老爷子挥手打断了,“你先听老夫说完。”
闫老爷子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当年老皇帝临走前将白鹭书院交给了老夫,他当时只是说了此地非常重要,要老夫好好管束,莫要让外敌入侵,但并未说明重要在什么地方。”
第二百九十章 民心向背
宁王一阵愕然,“太宗皇帝临走前竟没交代玉玺的下落?”
他一直以为太宗皇帝即便不会将玉玺交予闫老爷子保管,也会将玉玺的藏身之地说与他知晓,不会让玉玺沉寂万年的。
毕竟玉玺可是大晋国镇国之宝,没有了玉玺,大晋国亡国之时也离之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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