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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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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朵朵笑眯眯道:“这话儿我可记下了!青莲皇子他想必也听到了。宁王他日要是敢忘就是对祖先不敬,先太宗皇帝和青莲皇子都在天上看着哟,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不肖子孙的,嘿嘿,你们看着办吧!”
  楚凌轩一阵抚额,他无奈地保证道:“放心吧,忘不了!”
  楚凌轩说罢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三日后就是太皇太后千岁宴了,你的曲子练得怎样了?”
  花朵朵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小胸膛,“放心吧,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倒弹如流。”
  楚凌轩睨了花朵朵一眼,“你能如此有把握便好。”
  楚凌轩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宁王建议你那天还是以女儿装扮进宫,免得他日被人发现捉住了痛脚,告你一个欺君之罪。”
  花朵朵瞪大了眼睛,“宁王他怎么瞧出我是女儿身的啊?”
  楚凌轩无语地看了花朵朵一眼,“你当真以为你的装扮天衣无缝吗?有心人仔细观察一二便能瞧出端倪来了。所以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那天还是恢复红妆吧!”
  花朵朵不甘地绞着手指,“可是我那天在竹林是以男儿身弹琴的啊!满京城都晓得要给太皇太后演奏的人是花七公子,我这时候要是换了装,岂不是全天下人都晓得花七公子是女郎了?”
  楚凌轩定定地看着她,“是钱财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花朵朵咬着牙权衡了良久,最好还是不甘地耷拉下了肩膀,郁郁道:“好吧!小命重要!”
  她闷闷地扁嘴道:“可是人家就是不甘心这么失去男儿身的庇护嘛!若是让天下人晓得名扬天下的花七公子竟是个小姑娘,往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嘛!”
  “还江湖呢!”楚凌轩一阵嘴角抽抽,他无语道,“你的酒坊生意已经基本稳定了,恢复女儿装并不会影响酒坊的运作。”
  “再说了,接下来你不是要开拓那什么肥皂生意吗?这个该是赚妇人银子的生意吧?既然这样,那你以女儿身来跟她们打交道不是更好吗?你正好可以趁这次进宫面圣的机会打响名号来。”楚凌轩淡淡地补充道。
  花朵朵一拍脑袋,“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茬啊?”
  楚凌轩好整似暇地睨了花朵朵一眼,“对着你,我总是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楚凌轩,你你你……”花朵朵被窒得一阵无语。
  这话儿当时可是她先说出来调侃楚凌轩的,怎知打那之后就变成楚凌轩专门拿来调侃她的必用句子了,把花朵朵给气得里嫩外焦。
  第二百九十五章 念诗风波
  申时三刻,御花园。
  秋日正好,天高云淡,尽管已是万物丰收的季节,但御花园里仍是花团锦簇,艳丽异常。
  此刻御花园里最热闹的,莫过于西北角的浮碧亭。
  浮碧亭上,太皇太后端坐于上,膝前绕着一群衣着艳丽华贵的豆蔻少女。而身侧的两边位置上,则是小心翼翼陪坐着各宫美人。
  美人们可没这群小姑娘们这般肆无忌惮,她们此刻正紧张兮兮地端坐在位置上,正襟危坐着,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她们已经许久不曾像今日这般陪坐在太皇太后身边了,往常去慈宁宫请安,太皇太后总是让她们意思意思地磕了磕头便遣散了,从来不让她们随身伺候。
  眼下也不知这老祖宗怎地忽然有了赏花的兴致,竟邀了各宫的大小妃子们来这御花园一同赏花,还笑眯眯地听着这群小孙女们吱吱喳喳地聊着京城的大小事儿来,这不禁让各宫美人们惊讶异常。
  美人们尽管心里惊讶,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生怕一个伺候不好招了太皇太后的忌讳,扫了她老人家难得的兴致。
  太皇太后尽管轻易不会发脾气,但却是不苟言笑的,若是真恼起来恐怕也是不顾情面的。
  美人们既然难得相聚一堂,既然是有着攀比的心理,尽管无男人欣赏,但仍是不损她们彼此较劲儿的心理。
  这可不,各色美人们一个个竟都是精心打扮一时间,美人美景相映成辉,御花园呈现一片祥和瑞气。
  这浮碧亭又刚好修在高处,视野极好,御花园里各色名贵花卉尽收眼下,让人莫名地心情愉悦。
  太皇太后懒懒地躺在软椅上,一边欣赏着四周的美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小姑娘们说话。
  御花园里的花匠们无疑是尽职的,这些极其脆弱的各色花卉也被他们打理得娇艳欲滴丛丛簇簇像海浪一样扑到远处。
  而尽头是一片看不到边的荷塘,接天莲叶覆在水上,其间零星点缀着几朵的未开小荷,几只蜻蜓调皮地停在上头,很有些如画般的雅致味道。
  太皇太后懒懒地半眯着眼睛,微微敛起的双目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尽管身处这般热闹的所在,身边有花有景有美人,甚至还有一群正值芳年的青葱少女,但她的心中仍像荒芜的土地般,杂草丛生。
  正待她欲遣散众人结束赏花宴时,耳边却传来魏子悠撒娇的声音,“皇祖母,您别睡觉,悠悠给您念首诗,念得好您可要赏我!”
  太皇太后睁开眼看着这个长得最像自己的孙女,好奇地问道:“哦,悠儿何时爱上作诗了啊?祖母可是记得你最不爱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了,难不成今儿转性了?”
  魏子悠不依地摇着太皇太后的衣袖,撒娇道:“皇祖母您又取笑悠儿!您再这样悠悠可不爱念了!”
  “好好好!难得你这泼猴儿今儿有兴致,老太婆我就洗耳恭听咯!要是念得好,祖母重重有赏!”太皇太后说罢坐直身子笑盈盈地看着魏子悠。
  其他少女们又是嫉妒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她们可不相信魏子悠这个草包能念出啥动听的诗来,别到时候念成个四不像,那可就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了。
  席上的各宫美人们此刻也是一脸嗤笑地等着看魏子悠的笑话,唯有坐在角落的一位淡紫色宫装的美人满脸忧色,此人正是名列四妃的宁王生母瑞妃。
  瑞妃尽管忧心忡忡,但此刻也不敢替魏子悠说话儿,只能绞着手绢暗暗着急。
  魏子悠可不管大伙儿各异的心思她满腹自信地仰起头抑扬顿挫地念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此诗一出,四座顿时鸦雀无声。
  各宫美人和小郡主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惊愕,一个个张着嘴巴难掩惊讶地盯着魏子悠,谁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口出成章的小姑娘便是她们认识的那个不爱念书的魏子悠。
  连太皇太后亦是一阵讶然,她激动道:“悠儿,这诗真是你做的吗?你什么时候竟学会作诗了?这诗真是写得太好了!祖母要重重地赏你,告诉祖母,你想要什么?”
  其他小郡主们听了这话儿酸得心中都醋海翻腾了,她们压根儿没想到魏子悠竟真能作出诗来,还是这么好听的诗!这诗别说是她们了,即便是文采位于她们之首的魏子茜恐怕也作不出来。
  这诗无论是措辞还是意境,都不是她们这群小姑娘们所能领会的,她们只能空叹息。
  魏子悠高兴地笑道:“皇祖母,您也觉得此诗做得好吗?那真是太好了!这会儿悠悠可不敢居功哦!此诗可不是悠悠写的,悠悠只是觉得好背了下来,祖母要是真想赏这写诗的人,大可等到明日哦!”
  太皇太后一阵怔愣,“哦,这是为啥?”
  魏子悠神秘地笑道:“因为这个作诗的人明儿个就要来给祖母演奏曲子了啊!祖母大可一并奖赏她!悠悠听过她弹琴,弹得可好听了,连大明湖上的白鹭听见了都不舍得飞走了哩!”
  太皇太后一阵惊讶,“难不成这首诗竟是那个取得了琴技比赛桂冠的孩子写的?”
  魏子悠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祖母,这位花七公子可不紧琴技了得哦,她的文采跟四哥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更重要的是,人家可是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宁儿那孩子的文采可是享誉京城的,若是这孩子的文采竟不在宁儿之下,那还真是不容小觑啊!他培养出来的孩子,果真非凡夫俗子!”太皇太后心里一阵自豪,而后又是一阵哀婉。
  一旁的魏子岚看不得魏子悠这般出风头,她不由酸溜溜地讽刺道:“哼,既然人家花七公子这般优秀,那悠悠郡主你怎地不把人家招上门来当夫婿啊?”
  魏子岚心里一阵冷笑,她巴不得魏子悠真将花七公子招上门,她可是听说这位花七公子可是个土包子,若是真成了魏子悠的夫君,那可真是给京城不少贵妇们带来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魏子悠也不恼魏子岚的冷嘲热讽,她吃吃地笑道:“岚姐姐有所不知,这花七公子可不是普通的身份,我虽则欣赏人家,可不敢把人家找上门来当夫婿。”
  “哦?这是何由?难不成这花七公子还是洪水猛兽不成?”魏子岚一阵撇嘴。
  席上的众人也是满脸不解地看着魏子悠,她们早对这位花七公子慕名已久了,宫里本来就消息蔽塞,花七公子的花边新闻兴许是她们最爱听的话题了,眼下难得听到这般新奇的事儿,大伙儿都抑不住满脸好奇。
  魏子悠摇了摇食指,“岚姐姐误会了,人家花七公子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人家可是温柔似水的大美人哩!”
  “大美人?这是什么意思?”众人七嘴八舌地追问着。
  魏子悠调皮地眨巴着眼睛,“既然是大美人,那当然是说人家个漂亮的姑娘家啊!我俩同为姑娘家,又怎能招人家当夫婿啊!岚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魏子悠此话方罢,人群里顿时象炸开了锅般,议论之声阵阵。
  “怎么会?花七公子怎么会是姑娘家?不是说他是坊间最风流多情的美男子吗?”
  “就是啊!我可是听说坊间不少姑娘家可都偷偷爱慕着这位花七公子哩!有些甚至自贬为妾也愿意追随在花七公子的身侧,他怎么会是姑娘家啊!”
  魏子悠扔下的这个重磅炸弹无疑炸碎了这群寂寞女人们心底里最美好的想象。
  她们从未想过心目中当做偶像来崇拜着的花七公子竟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这个消息无疑推翻了她们先前一切美好的假设。
  太皇太后见大伙儿越说越不像话儿,不由无力地扶了扶额,这些人真是寂寞过头了啊!
  昨儿个楚凌轩和莫尚书等人已经进宫禀明了花朵朵的女儿身身份,太皇太后此刻早已晓得这个花七公子不过是个假小子,因此此刻并未多作惊讶,只是心中难掩淡淡的遗憾。
  她原还想看过这孩子的性情后,若是觉得好就将最爱的孙女魏子悠许给他的,也好一圆她心中的遗憾。怎知这孩子竟是个女娃。
  太皇太后心中虽觉遗憾,但转念一想便释然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又何必将自己的一厢情愿强加于小一辈身上呢?况且,他的身边能有个细心的女娃照料着,她反而更安心。
  太皇太后无力地挥了挥手,“都别议论了,是不是女儿身,明儿见到不就晓得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
  老佛爷发话了,这些美人们都不敢再多作停留,纷纷福了一福,带着满腹遗憾离开了御花园。人群瞬间走得只剩下太皇太后和伴在她身侧的念月。
  太皇太后怔怔地看着远处的花簇出神,她喃喃道:“念月,取纸笔来!”
  “是,老佛爷!”念月言罢匆匆将纸张铺于桌上,再细细地研好磨汁。
  太皇太后一挥狼毫,一首婉约中带着伤感的一剪梅赫然纸上。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太皇太后一阵喃喃。
  这竟也是他的心思么?
  不过三言两语,却已将心中的万般思绪猜了个透透彻彻,说了个明明白白。
  这样的功力,放眼大晋国,何人能有?
  可惜了,竟是个女娃……
  第二百九十六章初抵长安
  祥佑二十五年八月十五日,时值太皇太后千岁宴,普天同庆。
  卯时三刻,清晨薄薄的雾气还未散去,朦胧的天际还分辨不出朝阳的方向,只有成群的飞鸟偶尔掠过,留下微不可见的痕迹。
  在淡淡的雾气中,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清晨的驿道上飞快驶过,得得的马蹄声惊动了多少沿路人家的好梦。
  马车里端坐着一位盛装打扮的小姑娘,十一二岁的年纪,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的湖绉裙,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隐约可见一对俏皮的小梨涡。
  她正是从青门镇赶往京城赴宴的花朵朵,而花朵朵对面则端坐着同样盛装打扮的楚凌轩。
  楚凌轩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着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恍若神诋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若尘埃。
  花朵朵不自在地挪动着身子,鼓着嘴巴嘟哝道:“楚凌轩,咱们非得穿成这样吗?好累啊,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还是不习惯穿这么繁复的衣裳,正正经经的好不别扭。要是换成男儿装该多好啊!一身直袍轻松自如,头发高束简便又自由,爱躺哪儿躺哪儿,四仰八叉也无人闲话。
  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男儿的潇洒装扮,这忽然间换回女儿装,还是这么正式的女装,花朵朵别提有多难受了,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困进牢笼的小鸟,动弹不得。
  这些天楚凌轩请了个宫里的老麽麽来教她学习一些必备的宫廷礼仪,真是把她累得够呛。
  这老麽麽不仅要求花朵朵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还不许她大声说话咧嘴大笑,每次违规都罚她面壁思过。
  要不是楚凌轩事前交代过不许体罚,恐怕以这老麽麽的狠辣劲儿,花朵朵眼下已经体无完肤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苦不堪言的训练期。花朵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已到了太皇太后的千岁宴。
  她大早上的便被一群侍女从床上挖了起来,像扯线布娃娃般被按着鼓捣了一早上,还没来得及啃上几口早饭,又被一把塞进了马车里,真是憋屈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花朵朵扭着手帕一阵气闷,她此刻真是无比后悔为啥会一时心软答应了老头子。若然不曾应下此事儿,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活受罪了。
  楚凌轩淡淡地瞥了花朵朵一眼,“你就暂且忍一忍吧!”
  说罢皱着眉头打量了花朵朵一眼,又复而闭目养神起来,不再理会花朵朵。气得花朵朵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挥过去甩掉他脸上的从容闲适。
  其实楚凌轩这会儿心里比谁都后悔,他真不应该劝花朵朵换回女儿装的,他没想到女儿装扮的花朵朵会美得这般惊心动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旁人的呼吸。
  今日全京城的公子哥儿都会齐聚皇宫,这丫头的美恐怕再也藏不住了,想到千百道惊艳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紧盯在花朵朵身上,楚凌轩就说不出的憋闷。
  他真恨不得把花朵朵打包回去换回男儿装束,或是干脆装病不上京城算了。但这念头楚凌轩也不过是在脑海里打了个转便作罢了。
  这想法显然是不切实际的,他也只能想想罢了。为今之计还是得看住这丫头,以防她糊里糊涂之下被别的臭小子们拐走了去。
  花朵朵见楚凌轩不理会她,只得憋屈地鼓着腮帮子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出个洞来。要是眼神能杀死人,恐怕楚凌轩这会儿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只可惜花朵朵的杀伤力显然不够,楚凌轩还是丝毫不为所动。
  花朵朵瞪着瞪着便累得撑不住了,她今早一大早便起来了。这会儿正困得难受哩!不由靠着车壁打起盹来。
  好半晌不见身边人有所动静,楚凌轩不由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花朵朵这会儿睡得正酣哩!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好不可爱。
  楚凌轩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方才还咋咋呼呼的臭丫头,这会儿说睡着便睡着过去了,还真是舀她没办法。
  楚凌轩怕她这般睡过去会扭到脖子。连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平了,把她的小脑袋搁在了自个儿的腿上,让她睡得舒坦一些。
  花朵朵像只小猫儿一样,眯着眼爱娇地在楚凌轩的腿上蹭了蹭,侧过身抱着楚凌轩的手臂便再次酣睡了过去。
  楚凌轩理了理她蹭乱了的秀发,轻抚她白嫩的脸颊,平素冷冽的目光也不由柔和了起来。
  但想到晚上必定会有一场恶战,楚凌轩的目光又一阵凛冽。他十分清楚,卢启年那老匹夫必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来陷害朵儿的,说不定卢怜菡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也会趁机给朵儿难堪。
  我在明敌在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也只能百般小心提防着了,要是他们胆敢伤害朵儿一根头发,他绝对会让卢启年后悔一辈子。
  楚凌轩盯着车壁,身上涌现一股逼人的肃杀之气,连躺在他腿上的花朵朵也不禁瑟缩了下。
  楚凌轩像是感觉到了花朵朵的害怕,连忙收敛身上的冷冽气息,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一路飞驰,不多时便穿过城门,来到了繁华的长安都城。
  楚凌轩掐了掐花朵朵的脸蛋,“丫头,醒醒!”
  花朵朵下意识地拨开楚凌轩的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悠悠醒了过来。
  “到长安了吗?”花朵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楚凌轩点了点头,“下车吧!咱们先用午饭,中午歇息一会儿,傍晚戊时许进宫面圣。”
  言罢撩起车帘下了马车,花朵朵连忙理了理衣衫跟了下去。
  两人眼下显然正站在醉仙楼在京城的总店,醉仙楼门前似云来,来来往往的人流络绎不绝,让花朵朵不由再次赞叹长安城的繁华。
  花朵朵不晓得这时空的长安都城跟正史上的长安城可有区别,她眼前的长安城无疑是宫厥壮丽,列树成行的。
  相闻长安城是大晋国开宗皇帝太武帝在夺得江山政权后,于太武二年在旧城东南龙首山南面圈了一块川原秀丽,卉物滋阜的土地建造的新都。
  太武帝当年先造宫城,次造皇城,最后筑外永定城,新都从此命名为长安城。
  长安城经过多年的历史沉淀,有着丰富的城市轮廓线,也有着更贴近自然山水的人环境,形成了得天独厚的城市特色。
  长安城无论是规模尺度、城市轮廓,还是布局形式、坊市布置等都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各国野心勃勃者觊觎了多年,近年来更是蠢蠢欲动,欲一举而攻下长安,从而霸占这座美丽的都城。
  然而镇守边关的威勇大将军戚少天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年纪轻轻便已跟随父将征南讨北,大半个童年都是在马背上渡过的。
  如今更是未及弱冠之年便已功名累累,让那群贼心不息的外敌们闻风丧胆,堪称大晋国最勇猛的将士。
  “想什么呢?跟上来!”楚凌轩言罢率先进了酒楼。
  花朵朵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俨然已成为来往人目光的焦点了,人们从未见过这个容貌如此惊人的少女,均忍不住驻足凝望着,纷纷猜测楚大公子与这小姑娘之间的关系。
  花朵朵显然不欲被人们当猴子般观看,立马掩面逃也似的奔进了酒楼。
  围观的公子哥儿们见美人已然消失在眼前,均不由一阵惋叹。为何最美的人儿总是出现在楚凌轩的身边啊?
  花七公子是,连如今这位素未谋面的小美人亦是!人生最可恨的事情莫过于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让人怦然心动的人儿,到头来却发现她已是有主之人。
  且不提这群贵人公子们是怎样的不甘,话说这头花朵朵吃罢午饭,饱饱地睡了一觉后,便要起身再次整装,准备出发进宫面圣了。
  花朵朵这会儿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她觉得手心一阵冒汗,小心肝“怦怦”地一阵乱跳,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只好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一旁还不忘询问燕草进宫的贺礼是否都准备完好了,试图借此来分散自个儿的注意力。
  燕草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花朵朵如墨般的长发,一边柔声安慰道:“小姐您就放心吧,都备好放进马车里了。一会儿进宫一并带进去。”
  花朵朵此次进宫除了带了一篮子闫老爷子特地交代的蟠桃外,还带了九坛女儿红和若干自制的玉兰花香薰油。
  她自那次在楚凌轩的别院发现了玉兰花后,当即本着不浪费资源的原则,将所有玉兰花都采集回来制成了精油,以备日后制香皂或是沐浴用品用。
  她还特地调制了一瓶混合了玉兰花香和薄荷精油的醒脑油,特别适合太皇太后这样容易头疼的老人家用。
  花朵朵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闫老爷子后来告诉她太皇太后年少时最喜爱的花便是玉兰花了。花朵朵准备的这些贺礼她想必会十分中意。
  一行人整装待毕后,下了楼便施施然地上了马车,朝皇宫大院直奔而去。
  第二百九十七章 长安之夜
  戌时三刻,夜幕降临,长安城上车水马龙。
  四通八达的大道与密如蛛网的小巷相互交织,无数的香车宝马在纵横次第的道路上交错游走,从朝至暮,川流不息。
  时值中秋又恰逢太皇太后生辰,长安大道到处张灯结彩,香车美人随处可见,这无疑是一个喧嚣极乐的夜晚。
  长安城上下歌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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