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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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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轩摇了摇头,“不曾听说。”
花志荣听了忍不住从旁插嘴道:“禀王爷,这个在下倒是知晓。”
宁王眼睛一亮,“哦,花兄但说无妨!”
“是!”花志荣憨然地摸了摸头,“王兄与在下一同是国子监的学生,他是临阳平洲人士,说起来还是我和朵儿的同乡呢!只是他平日里素爱独来独往,不太爱与同窗们一道,因此在下与他也不太熟悉。”
平王沉吟道:“临阳平洲人士?”
“正是!”花志荣点头称赞道,“从前在下还觉得王兄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呆子,不曾想如今出了这等事儿,他倒是头一个站了出来,实在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啊!”
花朵朵听罢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你是说他平日里素来不爱与人相处?”
花志荣点了点头,“是啊,王兄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同窗们组织的诗会郊游等活动他一向鲜少参与,每日里只是背着阁跑。”
花朵朵转头打量了王书平一眼,见他穿着极为朴素,一件褐色的外衣洗得几乎发白了,可见家里条件不是太好。
花朵朵摇着扇子沉吟道:“一个平日里连同窗集会也不爱参与的人,为何忽然之间会有勇气牵头组织这次集会呢?他的动机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楚凌轩和宁王相视了眼,心里也都暗暗警惕起来。
花朵朵转头看向王书平身旁的那个青衣书生,问向花志荣道:“王书平与那个青衣书生平日里关系如何?”
“青衣书生?”花志荣挠了挠头。
他连忙转头看向楼下,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郭兄啊!”
“郭兄?”花朵朵转头看向花志荣。
花志荣解释道:“这个青衣书生名叫郭志锐,说起来他可是平日里唯一一个跟王兄走得比较近的人了。”
“是吗?原来演的是双簧计啊!”花朵朵心中已有了计较,“且看他们要怎么演下去!”
“来人!”宁王显然也与花朵朵想到了一处,他连忙转头吩咐身后的暗卫,“去查查这王书平和郭志锐的身份可有可疑之处。”
“是!”暗卫应罢即刻闪身奔了出去。
花志荣不解地问道:“你们是怀疑王兄和郭兄吗?可是他们是在为几位大人鸣不平啊!这样的义举当为天下人赞道,又怎么会别有目的呢?”
花朵朵耐人寻味地笑道:“是与不是,咱们看下去不就晓得了!”
花朵朵说罢又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楼下的大堂。
此时只见王书平朝众人拱了拱手,满脸感激道:“在下在此谨代表几位大人,感谢诸位高义!”
郭志锐连忙拱手回礼道:“王兄言重了!几位大人是咱们大晋的治国栋梁,更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如今他们蒙受不白之冤,咱们身为读书人,理应为他们伸张正义。”
众人纷纷附和,“郭兄说得对!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几位大人就这么枉送了性命。王兄有何法子尽管说来,咱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王书平激动得满脸通红,“有诸位这番话儿,相信几位大人在狱中也深感宽慰。”
郭志锐着急地问道:“不知王兄有何法子为大人们鸣冤呢?”
王书平沉吟道:“咱们需寻一个文章写得最好的人起笔一份状纸,由咱们共同署名,联名到大理寺为几位大人击鼓鸣冤,大家认为如何?”
众书生面面相觑,纷纷点头同意,“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了!。”
王书平高兴道:“既然诸位无异议,不如咱们就即刻着手此事儿吧!”
他说罢又一脸为难道:“只是这文章写得好之人实在难寻啊!实不相瞒,在下笔墨鄙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然这事儿在下定是义不容辞的。”
王书平顿了顿,看了众人脸色一眼,接着道:“想必诸位都晓得这状纸可是要紧的很,所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能否鸣冤成功,端要看这份状纸是否写得妙笔生花了。”
王书平希冀地看着大伙儿,“不知诸位可愿毛遂自荐?”
众人面面相觑,都惭愧地低下头来。
郭志锐羞愧道:“不瞒王兄,在下的文笔也不过尔尔。要说咱们国子监文章写得最好的人,当属临阳解元花志荣莫属了。花兄写得一手好文章那是有目共睹的,连咱们祭酒大人也时有称赞呢!”
花朵朵在楼上听到此话儿,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怎么会扯到花志荣身上去了呢?她不由万分紧张起来。
楚凌轩听了此话儿也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道不好。
花志荣却没两人这般机警,他只是惭愧地低下了头,丝毫不晓得自己已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楼下众人纷纷附和道:“花兄的文章的确写得好,祭酒大人也曾赞花兄的文章那是笔落惊风雨,文成泣鬼神呢!”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王书平一拍大腿,惊喜道,“花兄的文章我也曾拜读过,的确是妙笔生活,实在是令在下叹为观止啊!”
郭志锐激动道:“如此说来这文章由花兄来写那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平日里祭酒大人对花兄那是多有照顾,相信花兄也十分乐意替祭酒大人出这一份力。”
众人听罢,也纷纷推举起花志荣来。
王书平拱手道:“既然大家都推举花兄,那便由花兄接了这状纸一活儿吧!不晓得花兄意下如何?”
王书平说罢往人群里看了眼,“咦,怎不见花兄?他今日可有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纷纷摇头称不见。
郭志锐不解地看向王书平,“王兄可有给花兄派发请柬?”
王书平点头道:“这是自然了。花兄是咱们临阳的解元,在下忘记谁也不会忘记邀请花兄的。”
郭志锐不解地说道:“既然花兄也收了请柬,何故不见其人呢?难不成他有事儿来不了?”
人群里不知是谁嗤了句,“我看他是怕死不敢来吧?亏得祭酒大人平日里对他多有照顾,如今大人出了事儿他反倒躲得远远的,实在是咱们读书人的耻辱!”
杨远帆听罢滕地一下站起身,气得满脸发红,“你胡说,志荣他不是这种人!”
郭志锐也从旁冷笑道:“杨兄是花兄的舅兄,当然是替他说话了。既然你说他不是这种人,那他如今人呢?杨兄今日来之前应该也有去邀请了他吧?他可有说因何事儿不来?”
杨远帆被窒得说不出话来,红着脸窘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实在尴尬得紧。
他们今儿早上临出发前的确是去了花府,只是花府的管家却说花志荣已经出门了。
他们以为花志荣已先他们一步来了醉仙楼,如今他们来到醉仙楼,却不见花志荣的身影儿,心里也是纳闷得紧。
只是他们对花志荣的为人素来了解,绝不相信他是别人口中那种缩头乌龟。
只是如今他们也不清楚花志荣的去向,实在无法替他辩解,只能在一旁兀自生闷气。(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章 福兮祸兮
花志荣听到此话儿,气得腾地一下站起了身。
他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骨关节都隐隐发白了。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花志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前喘着粗气起伏不定。
他低着头闷声道:“朵儿,我不能再躲了,让我下去吧!”
花朵朵无奈地叹息了声,“也罢,你去吧!万事儿小心!”
没想到这把火儿终于还是烧到了花志荣身上。
想必他们一开始便盯上花志荣了吧!任他们再怎么躲避,也避不开他们的百般算计,今日一劫实在是所难逃。
若是花志荣今日躲着不出来,日后即便躲过了这一劫,怕是事后也会为所有读书人所不齿,他的前程也将毁于一旦了。
除了放他去面对接下来一切未知的凶险,花朵朵实在别无他法。
花朵朵目送着花志荣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心里是又惊又怒,百感交集。
楚凌轩握了握她的手,“别担心,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他有事儿的。”
花朵朵抬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
说罢又转过头来,不安地看向楼下。
此时花志荣已出现在大堂里,他朝众人拱手道:“不知诸位可是在找寻在下?”
众人没想到花志荣会忽然出现,一时间都愣得说不出话来,人群里顿时惊得鸦雀无声。
杨远帆和方恨水看见花志荣,满脸激动地奔了过来。
方恨水揽着花志荣的肩膀,捶了他一拳,“好小子,你终于来了!方才大伙儿还说你是胆小怕事儿,所以躲着不敢出现呢!”
花志荣淡淡地笑了笑,“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其实在下一早便来了,只是方才在楼上遇到故交,多聊了几句便给耽搁了。不曾想竟引起了大伙儿的误会,实在是抱歉。”
方才在背后说花志荣坏话的人,面上像打翻了染缸般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的好看。
郭志锐尴尬地低下头,不敢看向花志荣。
花志荣扫了众人一眼,不温不火地问道:“不晓得诸位可是有事儿寻在下?”
王书平握拳轻咳了声,尴尬道:“花兄,实不相瞒,咱们今日邀你来,实是有事儿相求!”
花志荣挑了挑眉,“王兄请说,但凡是在下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王书平红着脸道:“想必花兄也听说了几位大人蒙冤入狱之事儿。方才在下与诸位兄台商议过,决定替几位大人击鼓鸣冤,如今正缺一个文章写得好的人,大家都推举花兄你,不知花兄可愿为几位大人写一份状纸?”
花志荣微笑道:“大家实在是太看得起在下了。要说国子监文章写得最好的,当属齐兄。不巧的是今儿齐兄家中有事儿,碰巧回了临阳。”
花志荣顿了顿,接着道:“既然大家如此看得起我花志荣,在下当然是义不容辞。”
众人没想到花志荣如此轻易便应承了下来,方才说他坏话的人更是无地自容起来。
要知道写状纸那可是挑大梁的事儿,到时出了何事儿他可是首当其冲啊!如今他眼也不眨便应下了此事儿,谁还敢说他不仁不义?
王书平愣了愣,他也没想到花志荣应承得如此之快,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还是郭志锐撞了撞他的手肘他才惊醒过来,随即满脸惊喜道:“花兄能答应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在下替几位大人谢过花兄高义!花兄凛然的胸襟实在让在下自愧不如。”
花志荣淡然道:“王兄过奖了。几位大人是咱们大晋的肱骨之臣,能为他们尽一份绵薄之力,是在下的荣幸。”
“废话不多说了,咱们开始吧?”花志荣催促道。
王书平连忙应道,“对对对,时间紧迫,还是废话少说!”
王书平说罢即刻安排人手张罗好笔墨。
花志荣斟酌了片刻,执起笔在白纸上挥毫起来。
如此洋洋洒洒,不一会儿,一篇遣词用字无不恰到好处的状书便赫然纸上。
众人不由大赞花志荣文思泉涌,他的一手字更是让众人艳羡不已。
花志荣写罢搁下笔,把位置让出来给众人署名。
大伙儿纷纷涌过来拜读花志荣的大作,一时间人群里皆是此起彼伏的诵读之声,听得众人热血沸腾。
很快众人都在状纸上署好了名字。
王书平按捺下心里的窃喜,小心翼翼地收起状纸。
他转头朝众人拱了拱手,“在下再次代表几位大人感谢诸位高义,不管咱们这次成否成功为几位大人鸣冤,诸位的大义我王书平会一直记在心里,几位大人的家眷也会记在心里,老百姓更加会记在心里。”
花志荣淡淡地回道:“王兄言重了,这都是咱们应分之事儿,谈不上高义。只是不知王兄接下来有何计划?”
王书平不敢与花志荣对视,他总觉得花志荣看向他的眼神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他看向众人朗声道,“如今咱们状纸已有了,不晓得诸位可愿意随在下一同到大理寺当面为几位大人击鼓鸣冤?”
状纸都写了,众人还有何不愿意的,自然是纷纷出声附和。
如此一群人便跟在王书平身后,浩浩荡荡朝大理寺走去。
花志荣临走前,看了一眼楼上,朝花朵朵做了个别担心的手势,转身一脸平静地随着众人走出了醉仙楼。
“二哥!”花朵朵猛然站起身,趴在墙纸上,眼睁睁地看着花志荣消失在眼前。
眼看着花志荣一步步钻进别人布好的陷阱,自己却无能为力。花朵朵心里乱糟糟的,慌张得很。
楚凌轩转身安慰道:“你别担心,那些书生里头有咱们的人,他们会在一旁照应着,不会让二哥出事儿的。”
宁王也安慰道:“子瑜说得对,郡主无需这般惊慌。此番是福是祸如今还言之尚早,说不定这对令兄来说也是一个成名的机会呢?”
宁王声音刚落,方才那名出去打探消息的暗卫便奔了进来。
他低头拱手道:“禀王爷,属下查探到了。”
花朵朵急忙看向来人,紧张道:“他们是谁的人?”
暗卫抬眼看了花朵朵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开口。
宁王摆手道:“无碍,郡主是自己人,你尽管道来。”
暗卫连忙低头回道:“属下查到这两天王书平暗地里曾与田尚书府上的幕僚有过几次接触,除此之外不曾与其他人有过私下交谈。”
“又是那老狐狸?”宁王沉吟道,“如此看来,这事儿还真是平王那一伙人做下的了,他们还真是心急啊!皇祖母身子还硬朗着呢,他们就迫不及待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了。”
宁王咬牙道:“他的手段倒是狠辣,竟想将皇祖母的势力连根斩除。只可惜用错了方法,这回本王绝不能容他的奸计得逞!”
花朵朵着急道:“不晓得王爷有何应对之策?”
宁王微笑地看向花朵朵,“郡主是关心则乱,若是静下心来,郡主不难发现他们这计策好则好已,却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花朵朵不解地问道。
宁王看向楚凌轩,促狭道:“这个可得问你的好郎君了,这事儿还是他告诉我的呢!”
花朵朵急忙转头看向楚凌轩,眼巴巴地瞅着他。
花朵朵现在心里乱糟糟的,压根儿静不下心来,只盼着楚凌轩能尽快给她解谜,好让心里安定一些。
楚凌轩无奈地说道:“原本不想将此事儿告诉你的,免得横生枝节,没想到还是将你们牵连了进来。”
花朵朵摇了摇头,“这事儿怪不得你,我得罪了田若甫那老匹夫,他原本就没想过要放过我。即便这一次不下手,下一次还是会找到我头上来。”
“我倒是不怕他,只是没想到他竟将坏主意打到我二哥头上来,实在是可恶至极!”花朵朵气恼地磨了磨牙。
楚凌轩低声道:“你也别太担心,方才王爷也说了,祸兮福之所倚,这说不定也是个机会呢!平王他们这次想要利用几个书生去煽动事态的发展,却没想到恰恰是这几个书生反而会成为咱们翻盘的机会。”
花朵朵不解地皱起眉头,“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懂!”
楚凌轩无奈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啊,平日里倒是聪明得紧,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这事儿还是你提醒咱们得呢,如今反倒是你看不明白了。”
“如今我心里乱的很,还哪儿想得到那么远嘛!”花朵朵噘起嘴巴,委屈地看着他。
楚凌轩无奈地解释道:“这事儿的起因是昨儿个秋闱结束后,平王声称接到考生举报几位大人收受贿赂,将考题了泄露给了好几位考生,平王接到举报后当即着大理寺捉拿几位涉事儿大人归案,等候审问发落。”
花朵朵讥笑道:“这个考生怕是无中生有的吧?”
“谁晓得呢?”楚凌轩摇头道,“即便是没有想必他们也有捏造一个出来。”
“那王书平几人又是怎么回事儿?”花朵朵不解道。
楚凌轩笑了笑,“无非是想要借此坐实几位大人泄露考题的罪名罢了。看下去你不就晓得了?”
花朵朵着急道:“那我二哥不会有事儿吧?”
楚凌轩摇了摇头,“不会有性命之虞,但恐怕会吃些苦头。你放心,我会打点好的,不会让二哥吃太多苦。”
花朵朵长长地松了口气,“不会危及性命便好。”
花朵朵倒是不怕他吃苦,花志荣这一路走来太过一帆风顺了,让他吃些苦头总是好的,也好让他晓得害怕,日后做起事儿来也能三思而后行,免得每回都意气用事,自己总不能时时在一旁守着他吧?
有些事儿总是要亲身经历过才好的,别人说的再多也不过是经验之谈。(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章 被捕入狱
是日午时,平王爷府。
武宁熊急匆匆奔进后花园,“王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平王推开膝上柔若无骨的美婢,拢了拢敞开的外衣,淡淡地看向武宁熊,“出什么事儿了,如此慌张?”
武宁熊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喘着粗气道:“王爷,大理寺外跪了近千名书生,联名要替张苍和几人击鼓鸣冤。如今已引来了大批的围观者,下官不知如何是好,特来请示王爷!请王爷指点迷津!”
平王皱起眉头,“不是让你草草审了尽快结案吗?怎地拖到如今还不曾判罪?”
武宁熊一阵汗流浃背,连忙跪地请罪。
“王爷有所不知,下官本已按王爷的吩咐开堂候审的,怎知陈大人以证据不足为由,愣是不让下官定罪。下官无奈只得暂时将人收监了,容后再审。”武宁熊匆忙擦了把汗。
“荒谬!”平王怒得一把摔了手中的茶盏,“陈希明这老匹夫,皇祖母给了他什么好处,竟让他如此死心塌地,处处与本王作对!”
他磨牙道:“上回小姨丈的事儿若不是他从中作梗,也不至于让小姨一家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本王且看他得意得了几时,皇祖母总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他,他最好祈祷莫要落入本王手中,否则本王定让他生不如死!”
平王说罢面容一阵狰狞,吓得一旁的美婢簌簌发抖,伏在地上不敢作声。
平王敛去怒容,冷冷地看向武宁熊,“那些书生又是怎么回事儿?无端端地怎地引来了这么一群麻烦精?”
武宁熊惴惴地偷觑了平王一眼,期期艾艾道:“下官也不太清楚这些书生的来历。方才下官将张苍和等人收监后。就听属下报大理寺外头有书生聚众为几位罪臣请命。下官不敢有误,急忙赶来将此事儿禀报王爷知晓。”
平王气得一脚踢翻矮几,“蠢货!你没脑子的吗?出了事儿只晓得来找本王拿主意,本王养你何用?尽是一群吃干饭的饭桶,连几个书生的来历都查不出来,还做什么大理寺少卿?本王看你干脆辞官回去种田得了!”
武宁熊吓得脸色煞白,急忙跪地请罪,“下官无能。请王爷息怒!下官马上回去着人调查这些书生的来历,定将他们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请王爷允下官将功赎罪!”
平王正欲开口说话,就听不远处传来田若甫的声音。“不用查了,他们是老夫安排的人。”
武宁熊讶异地抬起头看向田若甫,“田大人此话何解?”
田若甫并不急着回答,他慢悠悠地来到平王跟前,拱手行礼道:“老臣见过王爷。”
平王不耐地挥了挥手,“免礼!请坐!”
他满脸戾气地看着田若甫,“田大人方才说那些闹事儿的书生是你安排的?这是何用意?”
田若甫不疾不徐地坐在平王下手,笑吟吟地看向平王,“王爷稍安勿躁。请容老臣慢慢说来!”
他接过侍婢递过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顺了一口气后,这才缓缓回道:“王爷也晓得陈希明跟张苍和那几个老匹夫一样,都是老佛爷的人。老臣早已料到陈希明那老狐狸定不会任武大人轻易结案的。”
田若甫顿了顿,接着道:“而他唯一能阻止武大人定罪的理由,只有证据不足这一项。”
武宁熊听罢忍不住大赞道:“田大人真不愧是朝中诸葛。真是料事如神啊!下官如今正为此事儿发愁着呢!”
平王不耐地皱起了眉头,“别尽说些罗里吧嗦的,这跟那些书生又有何关系?”
他此刻心情正烦躁着,实在不耐看田若甫那摆足了姿态的模样,田若甫这股拿乔劲儿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
田若甫意味深长地笑道:“陈希明不是说咱们证据不足吗?那老臣就给他制造些活生生的证据出来。王书平和郭志锐这两人便是老臣着人安排的人证。”
平王挑了挑眉,“田大人莫不是在跟本王开玩笑?他们如今不正跪在大理寺外给张苍和等人喊冤吗?明眼人都晓得他们分明就是张苍和等人的人,这又是哪门子的人证?”
田若甫捋着胡子笑眯眯道:“王爷这般想就对了。怕是如今满天下的人都以为这两人是张苍和那几个老匹夫的门客,老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平王素来自大。实在看不惯田若甫这副摆谱的模样,弄得好像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其余人都是任他糊弄的傻子。
他冷哼道:“田大人就别卖关子了,说点本王听得懂的人话吧!”
田若甫解释道:“王爷别急,如今王爷只需让武大人将这一干闹事儿的书生逮捕了,再择日公开问审。届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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