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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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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是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了些,竟如此粗心大意,在皇宫大院这等处处是陷阱的地方也这般放松警惕,真是活该受惊吓啊!
楚凌轩反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无声地给她安慰。
宽大的衣袖垂下来遮住了他们紧紧相握的手,却遮不住他们紧紧依偎的心。
尽管田倩瑶受伤的事儿让太皇太后头疼不已,然看着这小两口如今都安然无恙,她心里也总算多了些慰藉。
她正想转头吩咐人传大理寺卿来审理此案。一旁昏睡的田倩瑶却悠悠醒转了过来。
伤者为重,太皇太后也只得暂时搁下此事儿,转过头来看着田倩瑶,想着要怎么治好她脸上的伤。
身为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容貌最为重要了,要是让她晓得自个儿的容貌毁了,怕是会受不住哭晕过去吧?
田倩瑶动了动酸涩的眼睛,转头见姚氏正捂嘴哭泣着。不由哑声道:“娘,您怎么了?”
姚氏见田倩瑶醒了过来,连忙倾身过去,紧张地问道:“儿啊。你觉得怎么样了?可有难受?”
田倩瑶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敷满了黑乎乎的膏药,连脸上也黏糊糊的,不由纳闷道:“娘,我这是怎么了?”
姚氏悲从中来,哭着道:“儿啊,你怎地这般不听娘的话啊?好端端的,干啥要来御花园啊?要是安生随娘待在慈宁宫里,如今也不会招惹上这只杀千刀的野猫了。”
姚氏提到野猫,田倩瑶才想起她昏迷前的那一幕。忽然吓得浑身发颤起来。
她记得那只疯猫用尖利的爪子往她脸上抓了好几把,如今脸上还火辣辣地疼,那些爪子可是抹了剧毒的,如今也不晓得脸上到底怎么样了。
田倩瑶想罢怕得手脚一阵发软,连忙着急地看向姚氏,“娘,我的脸怎么了?为什么黏糊糊的啊?可是受了很重的伤?”
见姚氏吞吞吐吐的模样。田倩瑶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追问道:“娘,你倒是告诉我啊,我的脸到底怎么了?”
田倩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她慌张地紧盯着姚氏,眼神里满是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姚氏抹了把泪,扶着田倩瑶的肩膀,柔声安抚道:“瑶儿不怕。娘定会寻到天底下最好的药给你去疤的。不怕啊,听娘的话,好好养伤。”
田倩瑶听到脸上会留下疤痕,哪里还冷静得下来,当即疯了似的哭闹起来,“我不要!娘。我不要留疤,娘你快寻大夫来,快救救我啊!”
姚氏被田倩瑶闹得一阵头疼,只得耐心地哄着她。
如今满脸药膏的田倩瑶,疯狂似泼妇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恐怖,哪里还找得到一丝往日温柔贤淑、楚楚动人的模样?
平王和云王都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生怕再看一眼会倒进了胃口。
想到眼前这个丑妇竟然是他们险些要取进府的女人,他们忽觉一阵不寒而栗。
对着这么一张恶鬼般的丑脸,怕是晚上连睡觉都会做噩梦吧?
眼瞧着田倩瑶的眼泪把刚敷上去的药膏都冲刷掉了,黄太医不由着急道:“田夫人,你得劝着令媛啊,再这般下去,刚愈合上的伤口怕是又要裂开了。”
田倩瑶本就是惜貌如命之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敢再哭,忙止住了哭闹,抽噎着转头愤恨地盯着花朵朵。
花朵朵被她盯得一阵茫然,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姚氏见状忙诱劝道:“瑶儿啊,究竟是哪个毒心肠的在背后害的你啊?快告诉老佛爷,让老佛爷替你做主。”
姚氏意有所指地看着花朵朵,指桑骂槐之意不言而喻。
楚凌轩冷笑着盯向田倩瑶,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如今他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还怕你田倩瑶生安白造?
田倩瑶低着头犹豫着不知如何作答,良久她才咬牙指向花朵朵,“老佛爷,是永宁郡主害的我!是她!那只野猫根本就是永宁郡主寻来对付我的,求老佛爷为臣女做主!”
人群一听这话儿顿时哗然了,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那些目睹了事情经过的大臣之女都将信将疑,毕竟方才她们可是亲眼看见野猫先扑向花朵朵的,要不是楚凌轩及时赶来援救,怕是如今躺在那儿的人就是她了。
她有必要为了祸害田倩瑶而冒这般大的风险么?
花朵朵没想到自个儿竟然躺着也中枪,她怒极反笑,“田小姐,凡事总得讲个有理有据,你要含血喷人也总得有个证据吧?你说我害你,证据呢?”
田倩瑶被窒得气势一弱,她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那只野猫本是先扑向你的,如今你安然无恙,我却躺在了这儿,这便是证据!”
花朵朵冷笑了声,不温不火地反驳道:“哼,真是好笑了!这么说来我跟你一同走在路上,路上有快香蕉皮,我走在前面,本该是我先踩到香蕉皮倒下来,只是我人品好险险避开了,而你自个儿跟在后面的走路不带眼睛,自个儿踩中了香蕉皮跌了个狗吃屎,难不成还能反过来诬赖香蕉皮是我扔的?”
田倩瑶被花朵朵这一番像绕口令般的话绕晕了,半晌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一脸茫然地看着花朵朵。
倒是楚凌轩忍俊不禁,扬起了嘴角。
在场有不少是聪明人,自然都听出了花朵朵话里带话的损人意味,俱忍着笑面容抽搐了起来。
太皇太后微咳了声,忍笑道:“田小姐,永宁郡主说的在理,你要指证永宁郡主害了你,就得拿出可信的证据来,平白诬告可是有违朝廷律例的。”
姚氏着急道:“老佛爷,这有何难,方才太医不是说瑶儿她是中了毒吗?查明是谁给这只野猫下的毒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
田倩瑶听罢这话儿心里一阵着急,真想扑过去把姚氏的嘴巴给死死捂起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正拼命想避开不谈的话题,姚氏却偏偏当面锣对面鼓地摆上了台面,这不是逼她认罪吗?
然她想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覆水难收,姚氏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她若是这时候拒绝,就会给人可疑的感觉。田倩瑶只能忍住惊慌,不安地看向一旁的卢怜菡。
卢怜菡惨白着脸,站在一旁簌簌发抖,显然是害怕的紧。
楚凌轩正瞌睡着,姚氏就给他送上枕头来了,他当然是巴不得姚氏主动提起这事儿,如此一来等她知晓事情的真相时,想必表情一定十分好看。
楚凌轩淡淡道:“老佛爷,田夫人方才的提议很好。要查证这事儿,还是得从田小姐身上所中的毒入手。”
太皇太后蹙眉道:“依轩儿之见,该从何查证为好?”
楚凌轩微笑着看向黄太医,“这就得问问黄太医,田小姐为何身中剧毒还能活到现在了。”
“轩儿说的在理。”太皇太后转头看向黄太医,“你方才说的剧毒是怎么回事儿?田小姐要是中了毒,为何还能撑到现在?”
黄太医满脸费解,“这也正是卑职纳闷的地方。按理来说田小姐中的可是西域奇毒,没有解药的话是断不可能活过一刻钟的。”
“但是方才卑职替田小姐把脉,却发现田小姐脉象平稳,身体内的毒气已解的七七八八,应该是已服了解药的缘故。”黄太医揣测道。
“这就是解开此案的关键所在了。”楚凌轩微笑道,“田小姐既然中了剧毒还能活到现在,自然是有人给她解了毒,只要揪出那个身怀解药之人,这案子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老佛爷何不问问方才是谁给田小姐吃的解药,如此一来,那个真正背后害人的元凶不就水落石出?”楚凌轩笑眯眯道。
第四百九十七章 贼喊捉贼
卢怜菡一听这话儿吓得里衣都湿透了,握紧汗湿的手心,一阵牙关战战。
田倩瑶见楚凌轩揪着毒药的事儿不放,心里不由一阵着急。她转头看了卢怜菡一眼,生怕她扛不住压力,露出马脚来。
田倩瑶心急之下耐不住辩驳道:“老佛爷,臣女认为此举有些本末倒置了,既然伤人的是那只猫,破解此案当从那只野猫身上入手才是。”
太皇太后一阵沉吟,蹙眉道:“那只疯猫如今在何处?”
小黄门殷勤地指了指不远处,“回老佛爷,正是那只!”
平王随着大伙儿放眼看去,只见三丈来远的地上,躺着一只四脚朝天的黑猫,黑猫一动不动的,四肢僵硬,显然已经死翘翘了。
平王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起来,他忙眯起眼睛凝神一看,待看清那只黑猫正是他母妃宫里的猫儿后,平王顿时心下一突,抬头凛然地朝楚凌轩看了过去。
楚凌轩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宁王点了点头,按捺下心里的不安,凝神观望起来。
只听太皇太后下令道:“黄太医,去验验那猫爪上可有毒!”
“是!”黄太医应毕,急忙快步过去检验了起来。
田倩瑶心里松了口气,她想起那封匿名信上的叮嘱,只要把众人的焦点聚焦在野猫上,她自然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罪了。
卢怜涵见大伙儿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野猫身上,当即也暗自松了口气。
黄太医仔细验毕,很快便过来回话了,“老佛爷。这猫爪果真抹了剧毒,毒液与田小姐身上所中之毒同出一辙。”
姚氏听罢见果真是有人故意陷害,哪儿肯依,当即声泪俱下,痛哭着求老佛爷作主,尽快揪出背后元凶,严惩不贷。
太皇太后怒道:“这是打哪儿来的野猫,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跑出来害人性命!究竟是哪个院里的主子纵畜行凶?”
众人面面相觑,俱是惶恐地低下了头。
这时也不知是谁忽然惊呼了声,“啊,奴婢想起来了。前些天奴婢曾在平乐苑里见过这只黑猫,这是瑞妃娘娘最爱的宠物呢!”
宁王眉心一跳,眼神凌厉地朝那宫女射了过去。
宫女身子一颤,急忙低下头去。
姚氏眼睛一闪,急忙跪地哭道:“老佛爷您要替臣妇作主啊!臣妇家的瑶儿与瑞妃娘娘素来无冤无仇,瑞妃娘娘怎地如此狠心,竟非要致瑶儿于死地啊?”
宁王神色越来越冷,拢在袖里的两手紧握成拳,勉强忍住心里蹭蹭往上冒的怒火。
花朵朵看不下去了。冷笑道:“实在是太好笑了!这畜生又不同人,自然是到处乱窜的,任谁都有机会往它爪子上抹毒,光凭这点就要治瑞妃娘娘的罪,会不会太过武断了?”
平王冷笑道:“话不可如此说,这黑猫毕竟是出自平乐苑,瑞妃娘娘养了宠物却又不好好管束。如今让这畜生到处乱窜伤了人,主子自然也有脱不了的干系!”
平王声音刚落,就见一个宫女着急地从人群挤了进来。
她惶惶然地跪地求饶道:“老佛爷,冤枉啊!这事儿跟咱们娘娘半点干系也没有,求老佛爷明鉴!”
太皇太后蹙紧眉头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宫女,冷冷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奴才,怎地这般没规矩?”
宫女颤颤然地伏地求饶道:“奴婢方才一时心急忘了规矩,求老佛爷恕罪!奴婢是平乐苑的宫女云霞。平日里专替瑞妃娘娘照料毛球。”
云霞顿了顿,又解释道:“毛球是瑞妃娘娘给那只黑猫起的昵称。毛球它三天前就不见踪影了,当时瑞妃娘娘着奴婢等人翻遍了平乐苑都找不到它的影子。”
云霞唯恐他们不信,又着急地补充道:“这事儿内务府也是可以作证的,奴婢当是特地将此事报与了内务府的常公公,请常公公帮忙着人去寻。老佛爷要是不信。还请招常公公过来一问。”
平王冷笑道:“哼,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兴许这就是瑞妃娘娘故意设下的障眼法,到时要是黑猫真伤了人,她大可以这个说法来给自个儿脱罪。”
难得平白得来一个可以陷宁王于不利境地的机会,平王当然是紧抓不放,无论如何都要紧紧咬住这事儿不放。
云王眼看事态发展越来越有趣,不由眼睛一阵发亮。
别人都欺到头上来了,宁王当然无法再继续缄默不语。
他冷冷地盯着平王,“大哥,事情没有定论之前,请你莫要胡乱猜测,毁我母妃名声,她再怎么说也是宫里的主子,是你的长辈,请你嘴巴放尊重些。”
平王嗤笑道:“她要是真清白无辜,又怕什么别人说?”
“你……”宁王气得浑身发颤,“一派胡言!”
云霞见小主子都快与别人吵起来了,当下着急得眼眶发红,不由连连磕头道:“老佛爷明鉴啊,娘娘真的是绝不知情的,请老佛爷还娘娘清白!”
太皇太后被闹得脑仁一阵突突地疼,脸色也发白了起来,吓得一旁的念月急忙上前来给她揉摁。
楚凌轩也担心太皇太后的身子经不起如此长时间的操劳,便打算速战速决,不再拖延了。
他原本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借此揪出田倩瑶背后的那只黑手,这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
如今看来光靠这事儿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了,那个幕后之人实在藏得太深了。
楚凌轩方才略一沉吟,便惊觉此事不简单。
黑猫是瑞妃宫中的,朵儿若是因此出了事儿,瑞妃必定脱不了干系,如此一来宁王肯定也会受到牵累。
而朵儿若是不幸就这么丧命了,他必定也会因此而大受打击,即便不会一蹶不振,起码短期内无法再带兵打仗。
朵儿一死,他和宁王的干系必定会破裂。毕竟他们之间从此横亘了一个杀妻之仇,再怎么样也无法回到从前的心无芥蒂。
如今边关正起战事,朝廷正是需要勇将强兵的时候,若是他这时候倒下了,大晋恐怕会军心大乱。
如此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策,楚凌轩不相信仅凭田倩瑶一人之力能想出如此毒辣的计谋来,她背后必定还有暗下操纵之人。
只是这人实在是太过狡猾了,恐怕连田倩瑶也不晓得这个背后给她出谋划策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吧?
楚凌轩暗自叹了口气,她收敛心神,转头向太皇太后建议道:“老佛爷,既然黑猫的事儿众说纷纭,依轩儿之见,不如就从解药上入手吧!”
他不待田倩瑶反驳,快刀斩乱麻道:“方才在场许多姑娘都瞧见了卢姑娘是如何给田小姐解毒的,大家何不出来做个人证?”
姑娘们恍惚间想起方才的确是有这么一出,只是她们先前惊慌过头一时间忘了这茬。
如今经楚凌轩这么一提醒,一个个都恍然回想过来。
那些个聪明的已然隐隐明白了此事儿背后的真相。
在场的姑娘里有不少是楚凌轩的铁杆粉,如今楚凌轩振臂一呼,别说是出来做个人证了,即便是让她们无中生有,怕是她们都不会摇头说一个不字的。
因此楚凌轩话音一落,顿时有不少姑娘站了出来,七嘴八舌道:
“老佛爷,这是一定是卢姑娘做的,臣女方才亲眼看到卢姑娘从田小姐怀里摸出了解药,亲手喂给田小姐吃给她解毒的。”
“是啊,老佛爷,如今解药还在田小姐怀里呢,老佛爷大可让人搜一下她的身,是非黑白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不对,如果是卢小姐下的毒,解药怎么会出现在田小姐身上呢?依我看来,说不定这是她们唱得一出双簧计呢!”
……
一时间,吱吱喳喳之声不绝于耳。
人们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给惊懵了,一个个微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田倩瑶和卢怜菡。
谁能想到这可怜兮兮的受害人竟然是在贼喊捉贼呢!
今儿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她们只觉脑袋都不够用了,给搅成了一团浆糊。
别说是她们了,即便是姚氏也被这峰回路转的惊变给吓得目瞪口呆,傻傻地看着田倩瑶说不出话来。
田倩瑶和卢怜菡一看这情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她下意识地伸手要往怀里摸出,却发现有人比她更快,转眼间怀里的假药已落入了一只快如闪电的手中。
田倩瑶惊骇地抬头看去,却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碧琴。
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的几个贴身宫女都是身怀武艺的,田倩瑶自然是不够她们动作敏捷。
碧琴将瓶子呈给太皇太后,“请老佛爷过目!”
太皇太后疲倦地摆了摆手,“黄太医,拿下去验验看可是解药。”
黄太医忙上前领命,“卑职遵旨!”
第四百九十八章 垂死挣扎
黄太医接过碧琴手中的瓶子,紧张得额头冒汗。
他擦了把汗,颤着手揭开瓶盖,将药瓶放在鼻翼间轻轻一嗅,仔细辨别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太医紧张得里衣都湿透了。
他哪里想得到一件看似简单的畜生伤人案,几番周折之下竟演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要是早知道这里头的水这般深,他便是打死也要装病不来。
黄太医忍住紧张,闭上眼睛仔细辨别着瓶中药物的成分。
别看这个过程看似轻易,结果却关乎着很多人的生死,不容他不谨慎。
在场众人均屏着呼吸,紧张兮兮地等待着黄太医的判决。
黄太医验毕合上瓶盖,将药瓶递还给碧琴。
他像是打了一场硬仗般,累得满头大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方才那一刻钟里全部透支耗尽了,慌得全身疲软无力。
他拖着重重的腿,疲乏地上前回话道:“老佛爷,瓶子里的确是解药无疑。”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
大家神色各异地看向田倩瑶和卢怜菡,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谴责。
太皇太后揉着眉心,冷淡地看着田倩瑶:“田小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解药为何会出现在你身上?”
田倩瑶眼神一阵闪烁,她惊慌地摇头道:“老佛爷,臣女不知……”
人群里有些个与田倩瑶不对付的姑娘,当即忍不住冷哼道:“哼,依我看来这毒药就是你自个儿抹上去的,原意就是想要取永宁郡主的命,只是害人不成终害己罢了!”
这一番话可谓是戳中了田倩瑶的痛处。她疯了似的摇头道:“不!不是我!我没有!”
田倩瑶慌张地转头看向太皇太后,大声辩解道:“老佛爷,您要替臣女做主啊!解药不是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一定是别人诬陷我的,对!一定是!”
她说罢又像是生怕别人不信似的,连忙转过头来看着姚氏,几近哀求地寻求姚氏的支援。“娘,你要相信瑶儿,瑶儿是无辜的!娘……”
姚氏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她,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温度。
她没想到田倩瑶竟这般愚蠢。害人没成自食其果就算了,最后竟还把火烧到自个儿身上来。
这蠢货这回闯了这般大的祸,回去后老爷还不定怎么生气呢!怕是这次整个田府都给她拉下水来了,也不晓得会不会影响与云王的结亲。
姚氏这时候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正烦着怎么给田倩瑶擦屁股呢,哪儿还有心情去安抚她。
田倩瑶见姚氏不理睬她,当即像被抽空了力气般,颓然地坐倒在席子上,再也没有了方才的盛气凌人。
姚氏尽管对田倩瑶失望之极。但为了田府的名声着想,还是得周旋一二。
她连忙跪在地上,朝太皇太后磕头道:“老佛爷明鉴啊!瑶儿她秉性善良,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又怎会蓄意谋害郡主呢!还请老佛爷还臣妇女儿一个清白!”
太皇太后淡淡道:“哀家也不愿意相信田小姐一个姑娘家竟有这般歹毒的心肠。只是如今证据确凿,你叫哀家如何办是好?”
姚氏嘤嘤哭道:“老佛爷明鉴啊,一瓶解药并不能说明什么啊。这解药世上又不是独此一瓶。我家瑶儿生性喜欢收集奇珍异宝,她将这东西带在身上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再者说了,你们寻到的只是解药,又不是那害人的毒药,这证据可没法子让人信服啊!”姚氏强词夺理道。
楚凌轩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淡淡道:“田夫人不过是要证据罢了,楚某马上就让你心服口服。”
楚凌轩说罢挥了挥手,大内侍卫统领陈健收到指令后。连忙押着一个宫女从远处走了上来。
随着俩人的身影越来越近,人们终于看清了俩人的模样。
田倩瑶看见彩月的身影后,顿时像见了鬼似的吓得眼睛发直,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怎么可能!她不是逃出宫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卑职拜见太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陈建利落地单膝跪地,拱手行礼道。
太皇太后挥了挥手。“不必多礼,平身吧!”
“谢太皇太后!”陈建起身将彩月压到太皇太后跟前,“不知太皇太后可认得这个宫女。”
太皇太后还未曾说话,一旁的念月便讶异道:“这不是二门处洒扫的彩月吗?她犯了什么错你要绑着她?”
陈建肃然道:“回姑姑的话,这位宫女私自潜逃出宫,被楚将军恰好逮住了,交给了卑职处置。她毕竟是慈宁宫的人,卑职不便责罚,这便将人带来御花园交予老佛爷处置。”
太皇太后淡淡地看向彩月,“哀家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要逃出宫去?你当明白私逃出宫的奴才被逮到后会是什么下场。”
彩月跪地磕头道:“老佛爷,奴婢是迫不得已的啊!奴婢要是不逃,等永宁郡主丧命了,事情查到奴婢头上来,奴婢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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