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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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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儿啊,你大哥不要娘亲就算了,连你也要离开娘了吗?你们这些狠心的孩子啊,早知你们这般不珍惜自己,娘一开始就不该生下你们,省得如今白头人送黑头人……
莫夫人哭得凄凄切切,屋外的众人听了都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莫剑青眼睛红得吓人,他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拳骨顿时冒出了猩红的血丝,吓得在场众人一阵惊叫。
莫锦山连忙拉住了他,青儿啊,你可别意气用事啊!如今大哥大嫂这般伤心,家里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可千万要顶住了啊!
莫剑青气恨地咬紧了牙,我真没用,没能为大哥报仇就算了,如今连自个儿的亲妹妹也保护不了,真是枉为兄长!
莫涵云抽泣道:二哥你别这么说,如今大哥的仇不是已经得报了吗?那个害死大哥的坏人已经被砍头了,你就别再自责了。再说了姐姐得病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她的命啊!
众人也连忙七嘴八舌地劝慰着莫剑青,这才勉强将他劝服了下来。
莫远山送走言医正后,又急急忙忙进宫将莫涵雨病重的消息禀报给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尽管心里惋惜得紧,却也不得不同意撤销赐婚,将莫涵雨的庚帖还给了莫远山,并允他告假半旬,好回去好好照料闺女。
莫涵雨病重的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悄悄地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人们纷纷为这位红颜薄命的姑娘感到惋惜,这原本是有望问鼎六宫之首、贵不可言的命格,怎奈却生生被中途改了命,落得如今红颜早逝的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但人们并未叹息多久,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皇子们的亲事吸引了过去,压根儿就忘了这个不日即将香消玉殒的姑娘。
在全城都在高度关注着皇子们亲事的同时,宋子尧却坐在醉仙楼里,闷闷不乐地与他的军中好友喝着闷酒。
吴常德见他已经接连喝了好几坛闷酒了,连忙劝住他,子尧,你可是遇上了啥烦心事儿?不妨说出来,看看大哥能否帮得上忙。
宋子尧搁下酒杯,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常德兄,我好像闯了大祸。
吴常德惊讶地扬起了眉,哦?闯什么祸了?我最近没听到长安城上有关于你的传闻啊?
宋子尧苦笑了下,这件事儿要是真传了出来,怕是要出人命了。
吴常德一脸紧张,子尧你莫要吓唬老哥,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宋子尧仰头灌了口酒,叹息道:这事儿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啊!
宋子尧摸了摸怀里的锦帕,心里更觉愁苦了起来。
那日他从花府出来后,跌跌撞撞回了家门,还未回到自个儿的院子便醉倒在了屋门前。
后来还是被小厮抬着进了房间,倒头昏睡得不省人事。
翌日起来后,宋子尧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了好久的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宋子尧无奈之下只得作罢,他正想起身练剑,却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他不由抬起衣袖嗅了嗅,扑鼻而来全是熏人的酒气。
宋子尧不由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怎么满身酒气?
他一把扯下衣裳,赤着上身正想去盥洗间沐浴,却发现刚脱下的外衣里隐隐有一方白色的锦帕。
宋子尧挑了挑眉,他记得自己的帕子里从来没有这种娘娘腔的颜色,这东西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宋子尧心下惊讶,急忙弯腰捡了起来。
锦帕带着淡淡的馨香,明显是属于姑娘家的东西,宋子尧百分百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帕子。
他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想破脑袋也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难不成跟这方帕子有关?
宋子尧不由心下一突,急忙将帕子展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副用丝线绣成的肖像,只是画像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自己呢?
宋子尧摸了摸脸,急忙奔到镜子前,两厢一对照,的确是自己无疑。
他只觉得手中的帕子烫手的很,恨不得一把焚烧了去。
第五百一十四章 谁家姑娘
宋子尧攥着帕子,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破玩意儿究竟是何时出现在自己兜里的。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兴许酒醉之下沾惹上了不该沾惹的女人。
宋子尧急忙叫来小厮,疾声问道:“我昨儿究竟是去哪儿喝的酒?”
小厮挠了挠头,“少爷忘了吗?您昨儿个被吴爷拉着去了花府喝酒啊!”
“花府?”宋子尧心里咯噔一下,“可是永宁郡主的娘家?”
小厮点了点头,“正是,咱们长安城也就独此一个花府。”
宋子尧额头一阵冒汗,难不成自己酒醉之下冒犯了花家的女眷,亦或是那日来花府做客的客人?
宋子尧紧张地握了握汗湿的拳头,他勉强克制住心里的不安,心烦意乱地扒拉了下头发,“去给我熬碗醒酒汤来。再给我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是,小的马上去!”小厮弯腰退了下去。
片刻后,几个小厮抬着热气腾腾的水桶进了盥洗间。
宋子尧喝过醒酒汤后,昏昏沉沉地坐在浴桶上。
也许是醒酒汤起了作用,宋子尧混沌的脑袋忽然有了一丝清明。
他模糊地忆起昨晚在花府后花园,他的确是撞到了一个姑娘,恍惚间他似乎还把这位姑娘错认成了朵儿。
接下来发生的那些片段,就如同断片般,排山倒海地涌现在宋子尧的脑海里。
宋子尧攥着那方锦帕,一点一滴地将这些记忆的碎片拼接了起来。
那段他死命想不起来的记忆。如今仿佛忽然之间拨开了层层云雾,在宋子尧脑海里清晰地重现了起来。
随着记忆的渐渐清晰,宋子尧的俊脸也渐渐地褪去了颜色。变得惨白了起来。
当忆起自己叫着朵儿的名字强亲了这位姑娘,宋子尧的额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十分笃定这个姑娘绝对不是花朵朵。花朵朵压根儿不会女红,又岂会将自己的肖像绣在帕子上?
再说了,以花朵朵的火爆脾气,绝对不会任自己胡来。怕是在自己强搂住她的那刻,早就一掌将自己扇醒过来了。
宋子尧不由暗骂自己糊涂,自己当时一定是被猪油蒙住了心眼,不然又怎会将一个与花朵朵压根儿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的人错认成了伊人呢?
想到那位姑娘如今不晓得躲在哪儿哭鼻子。也不晓得会不会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了去,宋子尧就不由急得嗓子冒烟。
要是那位姑娘真就这么自我了断了,自己怕是一辈子也不得安心吧?
宋子尧想到这儿心里压抑得很,不由又仰头灌了一口闷酒。
吴常德见宋子尧死活不肯说。只一个劲儿地喝着闷酒,不由急得抓耳挠腮。
吴常德一把夺过宋子尧手里的酒壶,“诶哟我的好兄弟,你就甭喝了!你这是要急死你老哥啊!有啥子事儿不能摊开来说?就算老哥我帮不上忙,好歹也能拿替你拿拿主意啊!”
宋子尧颓然地低下头。“大哥,兄弟我怕是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了。”
吴常德瞪大了眼睛,“就这破事儿?值得你这般不要命地灌酒么?咱好歹也是在疆场风里来雨里去的人,喜欢人家就上门提亲去啊!坐在这儿喝闷酒算什么大老爷们?”
宋子尧苦笑道:“不是大哥你想的那样。再说了,我连人家姑娘姓甚名谁都不晓得。上哪儿提亲去啊!”
“即便是想负起这个责任,也得知道人家姑娘的大门朝哪儿开啊是吧?”宋子尧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倒是想过了,若是真让他寻着了那姑娘,到时要杀要剐他也任她去了。
若是对方愿意嫁给他,他也只能无条件娶对方过门。
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大丈夫,这个责任他说什么都要负起来。绝不能让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么受尽了委屈。
然这些天他闷坐在屋里苦思冥想了好久,死活也想不起来那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
如今他手中只得一方那姑娘留下的锦帕,人海茫茫,单凭这方帕子让他上哪儿寻她赔礼道歉去啊?
宋子尧真是苦闷极了,无奈只得寻了吴常德来醉仙楼喝酒,这才有了前面那一幕。
吴常德大笑着拍了宋子尧肩膀一下,“兄弟你行啊你!往常见你闷头不吭声的,谁都不爱搭理,如今却不声不响地招了那般多狂蜂浪蝶回来。”
“你招惹了人家姑娘的芳心就算了,如今竟还连人家姑娘姓甚名谁都不晓得,真有你的啊!”吴常德乐得哈哈大笑。
宋子尧连忙求饶,“大哥你就甭取笑我了,我都快急死了。”
吴常德止住笑,不以为然道:“这有何难的啊?那姑娘可送了什么定情信物给你?”
宋子尧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曾。不过她有留了一方锦帕下来。”
吴常德笃定道:“这不就得了!一般姑娘家都爱往帕子上绣名字,你看看上头可有?”
宋子尧一拍脑袋,恍然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啊?”
“你笨呗!”吴常德打趣地笑道。
宋子尧也不恼,他急忙从怀里取出锦帕,翻来覆去细看了一遍,果真在锦帕的左下角不显眼处,寻到了一个蚊蝇大小的“雨”字。
宋子尧挠了挠头,“大哥可知晓长安城里,哪家千金小姐的闺名里头有个雨字的啊?”
吴常德挑了挑眉,“姑娘家的闺名咱一个大老爷们哪儿晓得?这个恐怕得回去问问你嫂子。”
宋子尧憨笑道:“说的也是!那就劳烦大哥帮忙回去问一下嫂子了。”
吴常德拍了拍胸膛,“行。包在老哥身上!你嫂子在长安城人缘还算不错,保准让你如愿娶得美人归。”
宋子尧苦笑了下没有辩驳,他将锦帕揣回怀里。拱手道:“今日谢大哥抽空来陪子尧喝闷酒,子尧有要事在身还得回军中一趟。下回必定好好陪大哥畅饮一宿。”
吴常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行了,一场兄弟说这些客套话干啥?你且放心去,我有消息了一定马上告诉你。”
说话间俩人走出了包厢,各自奔波去了。
这头莫尚书府里,人们意料中的白灯笼并未挂起来。
那个本已奄奄一息,连妙手回春的言太医都说了药石无效的尚书千金。此刻却奇迹般醒转了过来。
这个消息无疑让死气沉沉的莫尚书府死水复活了起来。
莫远山本连棺木寿衣都准备好了,只等莫涵雨咽下最后一口气,就悄悄将其发丧了。
毕竟如今举国都在筹备几位皇子的亲事,这时候办丧事的确是太触帝家霉头了。
他们莫尚书府还担不起这个责任。只能委屈莫涵雨了。
白头人送黑头人,莫远山夫妻本来就心痛欲绝,如今连一场风光的丧事也无法给到闺女,他们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若不是身后还有诺大一个尚书府依靠着他们养活,他们还真想随着闺女一起去了。省得后半辈子日日活在思念而不得见的煎熬中。
就在他们伏在莫涵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之际,莫涵雨却在这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睛,沙哑地喊了声爹娘……
这一声爹娘无疑动听得宛如天籁,莫远山夫妻顿时止住了哭声,无法置信地抬头朝莫涵雨看去。
此时那个本已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闺女。此刻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尽管笑容还很虚弱,然那双眼睛却不再是毫无生气地紧闭着。
这个认知让莫远山等人欣喜若狂,他们简直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夫人颤抖着手抚上莫涵雨的脸,颤声道:“儿啊,娘是不是在做梦啊?你再唤一声娘来听听?”
莫涵雨鼻子一酸,红着眼眶唤道:“娘,不是做梦,女儿真的没事儿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儿啊,你吓死娘了……”莫夫人紧紧地攥着莫涵雨的小手,忍不住喜极而泣。
莫锦山的媳妇林氏喜得双掌合十,对着天空拜了拜,“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总算是否极泰来,这下大哥大嫂也能安心了。”
莫远山激动地抹了把泪,“是啊,老天有眼,总算没夺去我莫家的又一滴血脉啊!”
莫锦山激动地吩咐那些下人,“去去去,赶紧去把那晦气的棺木和寿衣收起来,咱们这回可再也用不上了。”
林氏欣喜地笑道:“可不是,大姑娘这回历此大劫,日后必定能有大福的。”
莫夫人怜惜地抚了抚莫涵雨苍白的小脸,“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求我家闺女健健康康无病无灾,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莫涵雨紧张地看着莫夫人,“娘,咱们与皇家的亲事可取消了?”
莫夫人以为莫涵雨不舍得这门亲事,不由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雨儿啊,帝皇家的媳妇可不是那般好当的。你别难过,好好将养着身子,等你好起来,娘一定给你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莫涵雨大大地松了口气,微笑道:“娘别担心,女儿一点都不难过。娘别忙着给女儿议亲了,女儿只想呆在娘身边久一些,不想嫁人。”
这会儿莫夫人自然是莫涵雨说什么都答应她,忙不迭地安抚道:“好好好,娘什么都答应你。你别说话了,好好歇息一下,来日方长。”
第五百一十五章 攻关要诀
适逢皇子大婚,长安城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升天。
举国上下表面上一片欢歌载舞,喜气洋洋,暗地里却是到处风声鹤唳,危机四伏。
百姓们都是善忘的,他们很容易便被眼前的太平景象蒙蔽了眼睛,以为大晋安定和谐得紧,却压根儿看不到玉门关外那场即将兴起的战火。
然百姓们忘记了,那些权阀财团们却没有忘记。他们各自在暗自筹谋,个个伺机而动。
此时宁王府上,幕僚们齐聚一堂,个个面色凝重,显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
宁王将手中的密报递给众人,“大家且看看,这是密探从边关十万火急传回来的消息。”
大家传阅过后,个个皱紧了眉头,窃窃私语起来。
秦蒋是个火爆脾气的,当即发怒道:“这群狗娘养的,竟敢觊觎我大晋的土地,老夫不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誓不为人!”
楚凌轩蹙眉道:“此事儿怕是匈奴的单于并不晓得,一切都是他们的二王子私下在图谋。”
“可恨的是咱们大晋竟有人给他们做内应!”秦蒋怒得一掌拍在矮几上。
楚凌轩沉吟道:“据探子回报,这个二王子早就与咱们大晋境内的权势之人勾结上了,只是如今还查探不出来这人究竟是谁。”
宁王试探地问道:“依楚将军看,这人可是云王?”
楚凌轩叩了叩了桌面,沉思道:“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先前探子曾汇报过平王与这个二王子来往甚密,如今咱们已确定平王也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那这个人就有可能是云王,也有可能是那个隐在暗处之人。”
秦蒋满脸怒色道:“这人忒的可恶!竟为了自个儿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惜卑躬屈膝去迎合外敌,割地赔款也在所不惜。实在太丢我大晋脸面了!”
宋子尧也气恨道:“是啊!幸亏咱们派出的密探暗中截获了消息,不然等到敌人打上门来咱们都不晓得,生生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可恨!”秦蒋怒道,“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坐上那个位置么?竟不惜以引敌犯境的形式来逼宫?”
楚凌轩淡淡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人眼中只有权势。只要是能达到目的必定无所不用其极。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宁王面带忧色。“此事儿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临时召集大伙儿来,大家今儿就商议一个应对之策出来吧!万万不能让这些匈奴人的铁蹄真的踏进我大晋的国土来。”
然他们如今对对方的部署毫不知情。匆忙之下又哪儿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商量来商量去都不得要领。
杯里的茶水已经换过一巡又一巡,人们还是没能商量出个让大家都满意的对策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夕阳西下,华灯初上,直到圆月高挂,屋外响起了报更声,人们才惊觉时间已过了三更。
宁王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今儿暂且商量到这儿吧!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打不进来。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歇了。剩下的事儿明儿再说。”
待大家都散了后,楚凌轩才问道:“王爷的亲事准备的如何了?可有需要末将帮忙的地方?”
宁王摇了摇头,微笑道:“子瑜有心了,暂时还应付得来。张大人不是那等爱面子之人,如今正是非常时期,我打算一切从简。只是委屈了张姑娘。”
楚凌轩笑道:“王爷过滤了,据我所知,朵儿那些朋友都不是爱慕虚荣之人,张姑娘必定会理解王爷的做法。待日后事成了再许她富贵就是了。”
宁王点了点头,“子瑜说的在理。希望事情快些有个了断。我真怕那些人疯狂起来真引匈奴人攻进边境来,这样一来若是蒙古军也来分上一杯羹,怕是我大晋的江山真要岌岌可危啊!”
楚凌轩面色凝重,“外患还是其次,末将怕的是要起内乱。”
宁王面色一凛,“子瑜的意思是?”
楚凌轩沉吟道:“虽说如今兵权还握在太皇太后手中,兵部也归平王爷在主事,然底下那些人却是不服管束得紧。”
楚凌轩顿了顿,又低声说道:“末将就怕万一太皇太后有个不测被人夺了兵权去,再与外军来个里应外合,封锁了长安城,甚至控制了皇宫,届时一切都为时晚矣!”
宁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来,“幸亏子瑜心思细密,我竟完全忘了这茬!”
楚凌轩安抚道:“王爷也无需过于忧虑,这一切都不过只是末将的猜测而已,未必会成真。”
宁王摇了摇头,“不,你猜测的十分合理。这事儿还真是得从长计议。”
楚凌轩淡淡道:“其实要破解这事儿并非没有办法,只是有些难办。”
宁王眼睛一亮,“子瑜有何法子不妨说出来,成与不成好歹也是一个希望。”
楚凌轩低声道:“王爷可还记得那条密道?”
宁王挑了挑眉,“子瑜指的是长安横街通往宫里那条密道?”
楚凌轩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听说那条密道还有另一个方向可通往关外,直通边境。”
宁王激动得坐直了身子,“真有此事儿?如此一来,咱们岂不是只要找到了密道,便能一举破解敌人的阴谋了?”
楚凌轩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没错,只要密道掌握在咱们手中,咱们就能连通宫里宫外,到时即便他们要逼宫,咱们也能及时援救。”
他顿了顿,又叹息道:“只是这密道实在隐秘得紧,至今也无人知晓究竟藏于何处,要寻它怕是得费上一番功夫。”
宁王点了点头,毅然道:“此事儿确实棘手的很。但不管再难,即便掘地三尺,本王也要寻它出来!”
楚凌轩叮嘱道:“此事事关重大,王爷切记不可张扬,暗地里偷偷搜寻即可,免得泄露了消息,让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机。”
宁王肃然道:“子瑜提醒的是,此事儿确实不疑过于张扬,怎么个搜寻法还要从长计议。”
他说到这儿又问道:“对了,你过些天就要和永宁郡主到花嫁村回门了吧?是不是回来后就要搬去将军府了?”
楚凌轩点了点头,“正是,末将这些天都忙着搬府的事宜,怕是朝廷上的事儿王爷要多费心了。”
宁王摆了摆手,“不碍事儿,还有秦将军他们在,你尽管放心去忙你的,有事了我会让人去找你。”
宁王看了看天色,“很晚了,怕是永宁郡主等得心急了,快回去吧!有了家室可不能再像从前,爱到哪儿过夜就到哪儿凑合一宿。”
楚凌轩打趣道:“看来王爷十分向往婚后的日子啊,还未大婚呢就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
宁王嗤了他一声,“去你的!快滚出本王府邸,省得你家那母老虎杀上门来要人!”
楚凌轩笑眯眯道:“我家朵儿才不做这等有**份之事。倒是那位张姑娘听说性子泼辣的很,王爷可要当心啊!”
楚凌轩说罢哈哈大笑,一闪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独留宁王一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实在恼火得很。
他忍不住招来贴身侍卫,捂着拳头轻咳了声,按捺下忐忑的心情,严肃地问道:“你可晓得张姑娘性情如何?”
侍卫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王爷问的是哪个张姑娘?”
宁王气得瞪了他一眼,“没点机灵劲儿!你家爷还认识多少个张姑娘?我问其他张姑娘性情何用?自然是问御史大人家的张姑娘了。”
侍卫恍然大悟,“原来王爷问的是咱们准王妃啊!属下听说张姑娘温文端庄,大方不拘小节,是咱们长安城一等一巾帼不让须眉的好女子呢!”
宁王忐忑地问道:“可有听说她性情泼辣?”
侍卫挠了挠头,“这个倒是不曾听说。王爷打哪儿听来的啊?该不会是道听途说的吧?那些最是信不得了,王爷可莫要被人忽悠了去。”
宁王踢了一脚地上的凳子,恼羞成怒道:“好你个楚子瑜,险些被你骗了去!”
侍卫憨然道:“王爷要是想知道,要不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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