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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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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不由一阵脑仁疼,咋就让偶碰上这么一件伤脑筋的棘手事儿呢?你说我当初要是压住了这该死的好奇心,直接把借书卡甩给了楚凌轩,那不就啥事儿都没有了吗?
古人说的果然没错,好奇心杀死猫啊!不晓得这一趟寻宝之路下来,咱还有没有命在。
花朵朵自怨自艾完,便收拾起沮丧的心情,乖乖地替楚凌轩分析起案情来。毕竟眼下已经被逼上梁山,就远没有灰溜溜下山的道理!咱可不带这么孬种的!好歹也努力一把再光荣下山啊,说不定这一下努力就让咱寻着玉玺了呢!
到时咱可就是整个大晋国的大恩人了!说不定太皇太后高兴之下,赏自个儿一个十大杰出青年来玩玩哩!
花朵朵想到这儿便鼓足了士气煞有其事地分析道:“楚凌轩,古语有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凌轩疑惑地打断道:“有这句古语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花朵朵恼羞成怒,“我说有就有!你没听说过就可以污蔑人家不是古语了么?那你没吃过猪肉也能指着那头活生生的猪说它不是猪咯!再说了,你有没有礼貌啊?怎么可以打断别人的话?”
楚凌轩妥协地低头道,“好好好,我暂且权当它是古语好了!”
花朵朵理直气壮地叉腰道:“什么权当?它明明就是!”
“是是是!”楚凌轩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花朵朵继续。
花朵朵得意地扬起头,只听她又抑扬顿挫地重复道:“古语有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人们通常会觉得把心爱的宝贝藏在最隐秘的地方,这样别人就找不到,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楚凌轩点了点头,“没错,寻常人都会这么想。”
花朵朵摇了摇食指,“你这种想法可就大错特错了!那是最俗气的暴发户才会这么藏宝贝,眼下咱们都流行将宝贝藏于别人肉眼看得到,却永远不会想到宝贝就隐于眼前的地方。”
楚凌轩挑眉道:“比如呢?”
“比如你眼前这一个花瓶”花朵朵指了指楚凌轩身前的青花瓷大花瓶“说不定玉玺就藏在里头哩!你肯定想不到先太宗皇帝会放心将如此重要的宝贝藏于这么显然的位置吧?”
楚凌轩漫不经心地弹了弹衣袖,“你觉得本少爷是那寻常人等么
花朵朵狼狈地一窒,她没好气地瞪眼道:“你既然都晓得这个理为啥还让我举例?你是想看我玩笑么?”
楚凌轩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我以为你会举个比较有建设性的例子啊!比如将书架上的藏书挖空,将玉玺藏于其中等等。
楚凌轩说完故意转头睨了花朵朵一眼,“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了。”
花朵朵气得怒火中烧,“你是存心拿我开玩笑的是吧?哼!你既然自诩聪明过人,那你自个儿慢慢寻吧!本小姐不乐意陪你玩了!”
花朵朵说完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楚凌轩见状晓得玩笑开大了,连忙伸手拉住花朵朵的手臂。
楚凌轩正要开口安抚这暴怒的小野猫,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踏踏的脚步声,楚凌轩连忙示意花朵朵噤声。
他环视了室内一眼这诺大的藏书阁竟然没一处可藏身的地方。
眼瞅着室外那不速之客就要走进屋里来了,在未知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去啊!尤其是眼下自个儿身边还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
楚凌轩想到这儿只好咬了咬牙,抱着花朵朵纵身一跃飞到了横梁
身体突然凌空而起,花朵朵惊得“啊”地一声脱口叫了出来,幸亏身边的楚凌轩眼明手快一低头便嘴对嘴堵住了花朵朵的嘴巴。
花朵朵惊魂未定便惨遭非礼,当下气得一把推开楚凌轩。
楚凌轩冷不防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之下猛地向后仰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灵异事件
此刻还挂在楚凌轩怀里的花朵朵,这才看清俩人正险险地在半空
而她方才那致命的一击,显然把俩人的处境推向了更危险的境地。
眼瞅着楚凌轩重心不稳之下,就要带着她一同双双坠落在地了,花朵朵吓得当下就抱紧了楚凌轩的劲腰。
她把头深埋在楚凌轩胸前,生怕坠地之际来个脸着地,把国色天香的一张俏脸摔成个猪八戒模样。
花朵朵已经做好摔个七荤八素的心理准备了,怎知她等待了许久的剧痛并未降临,好几秒种过去了,她还是稳稳地靠在楚凌轩怀里。
花朵朵忍不住张开眼睛看了看,只见方才还摇摇欲坠的楚凌轩,此刻却稳稳地坐在横梁上,而自个儿则像八鱼一样挂在人家身上。
花朵朵忍不住一阵脸红,她正想挣扎着自个儿坐到一旁去,却被楚凌轩一把按住了。
楚凌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室外的人就要踏进门来了。
花朵朵连忙停住动作,强敌来袭,咱还是乖乖听从安排好了,免得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毕竟接下来自个儿的小命可都靠人家来保存了。
这头楚凌轩的手刚放下,屋里就走进了两个身穿白衣的公子哥儿。
花朵朵探头往下一看,当下一阵吃惊,这卢家兄妹俩又来凑什么热闹啊?
楚凌轩见了俩人也不由一阵皱眉,他就料到来人必是其他皇子派人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这卢定远竟来得这般迅速!看来这传国玉玺,大皇子也是志在必得啊!
楚凌轩正沉思间,就听卢怜菡抱怨道: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带我去寻楚哥哥的吗?那你现在带我来这莫名其妙-的藏书阁是要干啥啊?”
卢定远挑眉道:“急什么?我这不就是带你来见你的楚哥哥了么?说不定这会儿那浪荡子正在藏书阁里寻宝贝哩!”
花朵朵当下心中一惊,他们口里说的楚哥哥该不会就是眼前的大魔头吧?
花朵朵忽然想起三年前,她仿佛依稀听到楚凌轩有一个未婚妻,而那未婚妻依稀仿佛正是姓卢!
额滴神哪!不会这么巧吧?太狗血了有木有!
花朵朵气鼓鼓地抬头瞪了楚凌轩一眼哼!你惹下的大麻烦!
楚凌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眼下这情景显然不好辩解,楚凌轩只好把视线定格在俩兄妹身上,佯装在专心致志地偷听着他们说话。
花朵朵见楚凌轩打从卢怜菡进来藏书阁那刻起眼神就没离开过她身上,眼下更是连瞅也不瞅自个儿一眼,含情脉脉地盯着人家。
花朵朵当下就觉得心里闷闷的,她索性也赌气地转过头去看向那俩兄妹,不再理会楚凌轩。
只见卢怜菡惊喜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楚哥哥也在这书阁里?”
卢定远摊手道:“我可没说一定在!我听说这楚凌轩最近爱上读书了,说不定眼下正在藏书楼里发奋用功哩所以就带你过来碰碰运气咯!”
卢怜菡张眼四望不见楚凌轩的身影,她不由扁嘴道:“大哥你骗人!楚哥哥压根儿就不在这儿!我也不要在这儿了啦,你赶紧带我去寻楚哥哥!”
卢定远皱眉道:“你给我消停点,我可不是陪你来游山玩水的。
一会儿大哥得闲了,自然会带你去寻那花花公子楚大哥。眼下你自个儿一边玩去,大哥我要干正事儿了。”
卢怜菡好奇道:“大哥你要干啥正事儿啊?”
“我要寻玉……”卢定远正想告诉卢怜菡他要寻玉玺,但话到嘴边他忽然想起临出门前卢启年说过,这趟远行的意图谁也不能透露不然恐引来杀身之祸。
卢定远转念一想便改口道:“我听说当年芊芊如玉的青莲皇子可是个断袖之人,想必他的藏书阁里该有许多违禁的春闺之书吧!”
横梁上的花朵朵听了这话儿眼睛一亮。哟!敢情这位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竟是位**男啊!只是不晓得他这弱质芊芊的模样是攻还是受啊?
卢怜菡傻眼道:“你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就是为了这个?”
卢定远摇了摇折扇“你可别小看这春闺图,多少人想豪掷千金买上一册也不可得哩!咱要是能在青莲书阁寻上一册半册,纵是累死也甘愿了。”
卢怜菡期期艾艾道:“楚哥哥执意来白鹭书院念书,该不会也是为了这个吧?”
卢定远嗤笑道:“难说哦!你这楚哥哥风闻可是此中高手!说不定还真是奔着这青莲皇子的春闺图来的哩!”
花朵朵揶揄地看向出楚凌轩,用唇语取笑他道:“想不到你竟是断袖中的高手啊!”
楚凌轩心下无奈,只好伸手揉了揉花朵朵的脑袋,没有作声。
花朵朵没有留意楚凌轩无奈的神情,她转过头又窥伺起俩兄妹的对白来。
只听卢怜跺脚道:“大哥,不许你这么诬蔑楚哥哥!楚哥哥才不像你那样,人家……人家才没有断袖之癖!”
哟!这妹纸倒是了解大魔头啊!该不会俩人早就暗度陈仓了吧?不然咋就这般肯定人家不是断袖男呢?花朵朵撇嘴腹诽道。
卢定远抱手冷笑道:“哼!诬蔑?你真认为我是在污蔑他么?我劝你也别自欺欺人了楚凌轩他频繁出入那风月场所,难不成真只是去听小倌们唱唱曲跳跳舞么?”
花朵朵好奇地看向楚凌轩,以唇语问道:“你真去啦?”
楚凌轩睨了她一眼,懒得回话。
卢怜菡脸色一阵刷白,她颤抖着声音道:“不!你骗我!楚哥哥才不会去那些地方!他才不会去!大哥你骗我的对不对?”
卢定远不忍地看着她道:“菡儿,我骗你作甚呢?你是我妹妹大哥说出来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日后所托非人!”
“不!我不相信!”卢怜菡尖叫道。
她气得随手抄起案几上的帽筒就要往地上摔去,卢定远见状忙吓得一把拦住了。
“你干什么?”卢定远气得一阵怒吼,“你当这儿是咱们家啊?想摔什么摔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儿要是摔坏了这儿的一件珍玩,咱们都别想着走出这藏书阁的大门了。”
卢怜菡气得嘴唇一阵发颤她赌气道:“我就摔了怎么着,我偏不信这世上还有我卢怜菡出不去的地方!”
卢怜菡说着举手就要将手上的小帽筒往地上摔去。
花朵朵见了一阵捂眼,造孽啊!那可是前朝最出名的珐琅彩帽筒啊!摔破一件可都够寻常人家吃上一辈子了。如此暴殄天物,这刁蛮小姐还真是不怕遭雷劈啊!
花朵朵正肉疼间她料想中的瓷器破碎声却并没有出现。
花朵朵连忙张开眼睛看个究竟,只见卢怜菡举着手一阵目瞪口呆,而原本在她手中的帽筒此时却安安稳稳地落在原本的位置上。
卢怜菡吓得一阵尖叫,“啊!!!!有鬼啊!!!”
卢定远当下也心里发毛,他环视了一下藏书阁,并未看见阁内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难不成是青莲皇子显灵了?
卢怜菡颤抖着声音哭喊道:“大哥,我不要在这里咱们赶紧走啦!”
卢怜菡抱住卢定远的手臂一阵簌簌发抖,方才的嚣张劲儿眼下已是全消干殆尽了。
卢怜菡的害怕和紧张无疑也传给了卢定远,他此刻无端地想起在书院的另一处寝室里,莫大公子那怨恨的面容。
卢定远忙拉住卢怜菡的手,“走吧,咱们赶紧走!”
卢定远说着跌跌撞撞地跑到书阁门前,按下了那个凸起的暗格,而后就和卢怜菡消失在藏书阁门前了。
花朵朵和楚凌轩面面相觑他俩显然都没想到卢氏兄妹竟消失得这般快速,活像后头有人拿刀追杀着他们似的。
花朵朵一阵吃吃直笑,她指着楚凌轩道:“大魔头方才那下是你的杰作吧?”
楚凌轩摊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
“什么?”花朵朵这会儿笑不出来了,她只觉一阵毛骨悚然,“那那那……那帽筒怎么会自个儿落到桌子上去的啊?”
楚凌轩挑眉道:“你问我我问谁啊?”
花朵朵吓得一把抱住了楚凌轩,“大大大……大魔头,咱们赶紧走吧!太太太……太邪门了。”
花朵朵说完把头埋在楚凌轩怀里再也不肯起来了,生怕一抬头就看见奇行怪状的东西。
花朵朵正胆战心惊间,忽然就听到眼前的胸腔处传来一阵闷笑声。
花朵朵愕然地抬头,只见楚凌轩此刻正弯着嘴压抑着笑意哩!
花朵朵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她气得一口咬在楚凌轩的肩胛骨上,“臭魔头!让你捉弄我!看我不咬死你!”
“啊!”楚凌轩冷不防一阵吃痛,他吸气之下一个重心不稳生生地跌落了空中。
没了当靠山的楚凌轩在身后护着,花朵朵显然也坐不稳横木,她紧随着楚凌轩也像掉线的风筝般,摔落了空中。
“啊……”花朵朵吓得一阵尖叫。
她忙捂住脸,心里一阵哀呼,惨了惨了这下真的要脸着地了!
呜呜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说我干啥不站到了地面上后再对那大魔头施行暴力呢!
这下可好了,害人不成,终害己啊!
第二百三十五章 衣冠禽兽
花朵朵感觉自个儿的身体在空中加速度下坠,她正兀自绝间,一个有力的臂弯轻轻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花朵朵睁开眼睛时,她已经稳稳地落在地上了。
楚凌轩低头戏虐道:“怎么,吓傻了?方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花朵朵抬头看见楚凌轩充满玩味的笑容,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狠狠地踩在了楚凌轩的脚上。
“臭魔头!你心肠怎么那么坏?你少捉弄人一次会死啊?你知不知道方才咱俩在什么地方,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要变成残废!你当我像你一样身怀武艺啊?万一我摔断腿了怎么办?万一半身不遂了你养我啊?”
花朵朵越说越气,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楚凌轩这下急了,他忙揉着花朵朵的脑袋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大不了你瘸了我养你!”
“你才瘸了!不稀罕!”花朵朵气恼地将眼泪鼻涕都抹在楚凌轩的衣衫上,完了还不解恨地在他手臂上大力掐了一把。
但显然这点力气用在楚凌轩身上,无疑是等同于蚊子挠痒痒,但为了让花朵朵解气,楚凌轩还是配合地大叫了起来。
他佯作吃痛地甩着手臂,“臭丫头,下手这般狠!你是学了金刚钻吧你?”
花朵朵气咻咻地瞪着楚凌轩,“我就掐了怎么着?谁叫你三番两次捉弄人!”
花朵朵想起方才跌落空中的那一下恐惧,又忍不住委屈地抹起泪来。
楚凌轩无奈地掏出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别再哭了,丑死了!一会儿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花朵朵撅嘴道:“哼,你是怕被你那未婚妻见着了误会吧?”
楚凌轩抚额道:“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花朵朵翻了翻白眼,“怎么就没关系了?人家方才还楚哥哥前楚哥哥后的叫得亲呢!”
“再说了,你敢说方才你没怎么着我吗?”花朵朵气鼓鼓地补充道。
楚凌轩想起方才横梁上的那一亲,不由俊脸微微发红。
他握拳清咳道:“你别误会,我方才是情非得已!我要是不那么做,你方才这么一喊,所有人都让你给惊动了!”
花朵朵脸蛋发烫,她跺脚道:“你说哪儿去了啊?我不是指这个!我的意思是你放才吓得我半死,这还叫做没怎么着我啊?你不晓得吓唬人比非礼还大罪吗?”
楚凌轩当下尴尬得耳朵都发红了,他摸了摸鼻子,嘟囔道:“哪条朝廷律例上有这么说啊?”
“我说有就有!”花朵朵忍下心里的羞恼,霸气地叉腰道,“你不见过不代表人家不存在,就像…,,,”
“好好好!”楚凌轩忙举手投降,省得她又举出那个什么猪的例子来,“你说有就有,行了吧大小姐?”
“哼!”花朵朵得意地扬起头。
楚凌轩连忙转移话题,他挑眉道:“哭够了吧?那就开始寻玉玺了,咱们上这儿来可不是为了吵架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找出玉玺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花朵朵连忙收起郁结的心思,和楚凌轩兵分两路,小心翼翼地在室内翻找了起来。
他们翻遍了藏书阁的每一个角落,炕案、书格、香几、绣墩等都翻来倒去的研究了好几遍,生怕粗心之下错过了内里的乾坤。
楚凌轩还跃到墙壁之上,把花鸟山水等插挂屏都卸下来,一一细看过墙身,也没有发现有挖空的地方。
花朵朵甚至把每一个花瓶都掏进去翻找过,还是没有发现玉玺的影踪。
俩人不甘心之下索性把室内的藏书都翻开查看了遍,还是没有发现当中有挖空藏玉玺的地方。
花朵朵和楚凌轩失望地相视了眼,看来今儿要空手而归了啊!
花朵朵累趴地软倒在美人榻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楚凌轩,今儿不行了,下回再找吧,我饿死了!”
他们已经在藏书阁停留了好几个时辰了,眼下早过了饭点,花朵朵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楚凌轩看了眼花朵朵苍白的小脸,心软道:“走吧,带你去吃饭。”
楚凌轩上前抓着花朵朵的后领,像老鹰抓小鸡般把她提了起来。
花朵朵不满地嘟囔道:“我说大魔头你不能温柔点吗?你这是在虐待童工你晓得不?”
楚凌轩睨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径自朝大门走去。
花朵朵瘪了瘪嘴,怨念地跟了上去。
“我说楚凌轩,咱们寻玉玺可不能按咱们认为的方式去寻,得站在藏玉玺之人的角度去想,这样方能摸索到玉玺的线索啊!”
花朵朵巴拉巴拉地说着,一听到有饭吃,她就一反之前疲软的状态,精神高亢了起来。
楚凌轩摁下门边凸起的暗格,听到花朵朵的话儿他不由深思了起来。
的确,他们方才都是在毫无章法地到处乱翻,或许玉玺压根儿就不在这一层藏书阁里呢?先宗皇帝究竟会将玉玺藏到哪儿去了呢?
楚凌轩正寻思间,眼前漆黑的铜墙铁壁便“轰”地一声消失了,那美轮美奂的廊道又出现在俩人眼前。
黑脸随从站在廊道的另一头,眼神狐疑地盯着俩人。
楚凌轩感受到黑脸随从谴责的眼神后,不解地摸了摸鼻子,他不会是误会咱俩窃取东西了吧?
楚凌轩心下郁闷,他走到黑脸随从跟前,拱手道:“有劳小哥了!”
楚凌轩说完带着花朵朵越过黑脸随从,径直朝楼下走去。
楚凌轩正纳闷间,就听楼上传来黑脸随从喃喃的自言自语:“啧啧想不到这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公子哥儿,私底下竟是个衣冠禽兽。”
楚凌轩满脸黑线,我怎么衣冠禽兽了我?
黑
他转头看了花朵朵一眼,花朵朵显然没有楚凌轩的好功力,她压根儿就没听着黑脸的话儿,要是让她有幸听到,恐怕会大大地取笑楚凌轩一番了。
楚凌轩不解地低头看了自个儿和花朵朵一眼,这一看之下不由脑袋一轰。了
只见俩人身上的衣衫都凌乱不堪,花朵朵身上的外衣更是像从水里泡过一样衣摆和衣袖楣阝皱在了一起。
最要命的是,花朵朵此时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任谁都晓得她正大哭了一场。朵
这所有的表征都指向自个儿是衣冠禽兽这个事实,楚凌轩看着花朵朵的一身男儿装扮,不由头疼地抚了抚额。
这下好了,不出明儿,整个白鹭书院都将传遍自个儿在藏书阁对闫老爷子的宝贝弟子作出不轨之事的传闻了。这下该坐实自个儿是断袖的传闻了吧?楚凌轩不由苦中作乐。
花朵朵见路上行人们都眼神怪异地盯着自个儿和楚凌轩看,以为他们是在妒忌他们上得藏书阁二楼,当下不由一阵得意,脸上愈发容光焕发了起来。
大伙儿见着花朵朵这春风得意的模样愈发认定了楚凌轩和花七公子有染的事儿。
他们当下奔走相告,不出一刻钟的功夫,整个白鹭书院都晓得这劲爆的八卦新闻了。连窝在屋里作画的闫老爷子都从青竹口中知晓了这个消息。
闫老爷子当下一阵哈哈大笑,他乐呵呵地说道:“由他们说去吧!权当给他们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好了!”
青竹着急道:“可是大人,这传言要是不压下去,恐怕会对公子的名誉有损啊!”
闫老爷子蛮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放心,损不了损不了!”
青竹见状也只有干着急了,他挠了挠头,无奈地退了出去。
这头正在学斋里看书看得入神的花志荣冷不防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他不由愕然地抬起头来,“远帆兄!怎么是你啊?你方才不是去上琴技课了吗?”
杨远帆和花志荣尽管是同届学子但他们在兴趣班上所报的课程却并不相同。杨远帆酷爱弹琴,便同时报了琴技和棋艺两门课程。
但花志荣对吹拉弹唱的玩意儿不感兴趣,只报了棋艺和作画。
教琴技课的杨夫子素来喜欢在大明湖畔的竹林边上琴技课。此时正是上琴技课的时间,花志荣对杨远帆这时候出现在学斋上显然异常不解。
杨远帆笑道:“夫子临时有要事儿,便放我们回学斋自行温习乐理知识来了。”
花志荣“哦”了一声,又低头看起书来。
杨远帆看着花志荣的侧脸,犹豫了再三,方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志荣贤弟你有没有听到外头的传言?”
花志荣抬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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