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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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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蒙混
  苗安一直活着,四平八稳地活着,魏铭不过以为他是个聪明的太监,可直到昨天左迅报信,今天崔稚被苗安问询,他才意识到,可能苗安是一个他一直忽略的人。
  魏铭默然,没有什么比熟悉的人有一颗不熟悉的心更令人害怕。
  他反过来握住了崔稚的手,“你今天做的已经非常好了,苗安的事情交给我,别怕。”
  明明魏大人也没有说该怎么对付这个苗安,可崔稚没来由的心下松了松。魏大人的手宽大而温暖,他的人更让人悬着的心能瞬间放下来。
  崔稚在家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京畿的军户闹得更凶了,质问道录司的人为何劫走烟草,何时归还!
  这俨然成了一出闹剧,而怂恿军户的手和拨弄那个朝堂的手,都是魏铭。
  没人知道。
  张元一被逼的又一次寻李柘传几人聚了一次,“我只怕再这样下去,今上见军户被烟草迷害成这样,自己心生怯意,我这里兜不住也就罢了,最要紧的,是怕今上怀疑什么!”
  怀疑什么,他没说,在座的都明白。
  张元一是襄王的人,年幼的时候得襄王赏过饭吃,这才活下来,他报答襄王,按照襄王的指示给今上的药丸里面放了烟草提炼的物质,那物极易让人上瘾,今上这么多年来,辟谷那会都未曾断开药丸,而两位皇子和太子也开始吃了起来,不仅上瘾,还能害身,且神不知鬼不觉,谁都不会发现。
  张元一本以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下去,襄王要是成事,他是功臣,若是不成,他仍今上的宠臣,谁能查出来他的罪过?
  可谁知道哪个天杀的,把京畿军户断了烟草的事情,扔到了他头上来,他怎么这么悲惨?!
  张元一念着清心咒也没能清心,梅九爷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自然也没有心思为张元一着想,李柘传又是个看菜下饭的,倒是苗安说了句,“只怕是,怕什么来什么,皇上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那可怎么办才好?”张元一求助地看着苗安,苗安接到他的眼神,不由地一阵反感。
  襄王还想造反,也不看看手下的一个个都是什么货色!就安排这些人在今上身边,他怎么可能造反成功?
  苗安一时间真想甩开手算了,可他和襄王的牵扯不浅,万一张元一真被今上拉去重刑审问,谁知道会出现什么事?
  苗安只好道,“既然道长怕今上挑破,不若主动挑破,还有圆场的余地。”
  这么一说,张元一懵了一下,又瞬间反应了过来,“内侍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去说确实加了烟草在药丸里,把京畿军户的关系撇来,只同今上说,这一味药缺不得?”
  苗安见他明白了,也就点到为止,笑笑不说什么。
  张元一不住念着“福生无量天尊”,“内侍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自己说破,今上也就不会怀疑什么了!说不定能体谅则个,毕竟服用了这么多年!”
  梅九爷连连道是,李柘传也说了好,“咱们跟皇上,哪有内侍亲近呢?还是内侍明白!”
  说着,三人都奉承起苗安来,苗安只是客气笑笑。
  没两日,张元一到今上面前主动把话说了,今上的态度起初十分波动,“你用这烟草,如何不告知于朕?!你可是有意欺瞒?!”
  张元一可不敢担下欺君的罪名,“皇上圣明,贫道万不敢欺瞒,贫道不过是刚刚在药丸中加入此物,怎么敢欺瞒皇上?!”
  今上却不信他,要把张元一拉出去问罪,张元一吓得腿抖,听今上冷笑,“有意欺瞒还想诡辩,你倒是说来,是何人支使你这般?!”
  若论支使,自然是襄王,张元一差点把这句说出了口,却见不远处的高深走廊下,苗安的身影突然出现,苗安朝他摇头又摇头。
  张元一生生把答案咽了下去,“皇上明鉴,贫道跟随您身边多少年,怎么会有旁人支使?!”
  张元一咬死不说,今上眼看着他被拖到了台阶之下,才突然抬了手,“回来。”
  这一句回来,好像是一刀子隔开了吊在张元一脖子上的绳子,他瞬间活了过来。
  再回到殿里,伏在今上脚下,张元一道,“那烟草是神赐的圣物,只是半面在地狱,半面在九天,非是一般人,如何受的住?似那些军户,都晓得次要能强身健体,只要适量即可,您可有不适之说?”
  今上没有不适,只有服下丹药之后更加愉悦的身心。
  而没有此丸,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精神恹恹,神思不属。
  今上方才,只是试探张元一,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不过张元一只是害怕,却什么都没说,今上见他无人支使,而那丹药又委实馋人,没了张元一,便没了丹药,没了许多乐趣。
  “念你初犯。”今上给下了定论,“日后凡是再添金石药草,必得报给朕!”
  张元一连连道是,出了皇上的大殿,侧头看见高深回廊下的人,苗安早已不见了,换而是苗安身边的小太监,跟他笑着点头。
  成了,蒙混过关了。
  张元一腿脚发软地回了道录司。
  而时刻关注着张元一动向的魏铭,见到张元一稳稳妥妥地回了道录司,心下一凉,今上已经被烟草控制了,换句话说,已经被襄王掌控了主动权!
  想让今上通过认识烟草的厉害,从而主动戒断,看来是不可能了。
  魏铭思来想去,在太子私下的院子,拜见了太子。
  没有太子传唤,魏铭自请要见还是第一次,太子见他脸色不好,问他何事,“可是余公处不妥?”
  魏铭摇摇头,“非也,臣只怕,皇上不妥,殿下不妥。”
  话音一落,太子脸色变了变。敢说皇上不妥,太子不妥,这可是擦着大忌的边角,太子没有太在意魏铭的言语,正襟危坐,“魏从微,你仔细说来!”
  魏铭在这句话里,神思一振。
  太子到底是太子,他和今上不一样,自己到底没有看错了人!


第518章 暗潮
  魏铭没有办法直接告诉太子所有的实情,他只能用崔稚的话来圆上。
  “臣之前在五景酿里投过钱,后来五景酿和西风液合作,臣便认识了福建左家的少东家左迅,此人一直替福建都督府办事,福建丢失一批火器的事情,想来殿下有所耳闻,左迅以做酒水生意的名义,暗中查访这批火器的去向,不想意外查到了烟草,那烟草在流入道录司之前,过了另外一人之手。”
  太子眼睛半眯了起来,“何人?”
  “回殿下,此人真名不知,只知道人称梅九爷,而这个梅九爷正是左迅一直搜寻的,接手了那一批火器的人!”
  太子闻言,气势一下沉了下来,“也就是说,烟草流入道录司,实际上是有人操控,在背后有意为之?!”
  魏铭点了点头,太子沉默了,半晌,他让魏铭把知道的事都说来,“上次朝堂议论此事,是竹院入仕的人,是你安排的吧!”
  魏铭为了给皇上提醒,自己不好出面,便通过叶兰萧安排了人,太子眼明心亮,看了出来。
  魏铭低头,“臣那时只隐隐觉得不妥,后来左迅报信,才发现其中果然另有推手!”
  “那梅九爷又是谁的人?”
  魏铭没有直接证据,他只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说来,太子自然有手段找人论证。
  等到魏铭说完,室内冰冷一片,涉及襄王,那可是太子的亲叔父。今上没继位的时候,都是皇亲,无缘皇位,还有些寻常百姓的亲情在里头,但如今今上是天家,襄王是臣民,所谓亲情,也都在天壤之别中消散了。
  太子仁善,可他到底是太子。
  ——
  魏铭回到家中,缓缓叹了口气。
  崔稚今日也是好一番忙碌,京城危机四伏,她开始收紧手中的生意,安顿布置,免得被有心人抓到漏洞利用,今日调整了京城存酒的仓库,五景酿在京城这些年月销售不错,存量着实不少。
  她松了松肩背,问魏铭累不累,“我看你浑身都是绷着的,回家来还不松懈吗?”
  她没提醒,魏铭还没发现,他闻言松了松肩膀,说道,“太子并未重来一世,却在我这样的年纪,就要肩负这样的重任。今上糊涂乱事,太子向上不能又忤逆,向下又要一应担责,这担子,不可谓不重。”
  魏铭之前便通过群臣议论给今上提过醒,可今上只管眼下痛快,烟草之事没有追究到底,魏铭不得不转而去寻太子解决,换句话说,今上已经被烟草控制,便是要解决,只怕也拖拉坏事。
  这些事全都落到了太子头上,幸而太子是太子,还是魏铭从前眼中那个仁厚有担当的明君。
  崔稚替他捏了捏肩,“你已经为天家父子做到了这一步,后边的别想太多了。”她笑着问他,使劲捏了几下他的肩膀,“我这手法可还行?从前也是帮我师父师娘捏胳膊捏腿的!”
  魏大人却拉了她到身前来,“你不用顾及我,好好照看好你自己,我接下里可能要忙起来,许是顾不上你也是有的。”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见她乖顺地看着他,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中。
  这一世再苦再累,总有人陪他左右。
  ——
  正如魏铭所言,他接下里的日子确实异常忙碌,每日在翰林院当差,反而成了最清闲的时间,下衙之后,魏铭通常来不及回家便去了太子的私宅。
  襄王把手伸的这么长,魏铭能觉察出来,太子查起来很快就证据确凿。起初两日,太子还有痛心,到了后面,太子神色上再没有任何波澜。
  襄王目前的情形很不乐观,他暗地里集结了不少兵丁,尤其远在襄阳,那一带深山繁多,太子在尽快摸清襄王的兵力。而魏铭从左迅这边了解到,襄王已经掌握了部分火器,而且不乏对付倭寇的大型远程火器,虽然大部分未必弹药充足,但是实力不容小觑。
  朝廷不能等到襄王万事俱备,自发造反再去镇压,那样就晚了,必得先行解决。
  而朝廷上下除了太子和魏铭,还没有人知道襄王意图谋反的事,一旦被众人知道,也就意味着襄王会得到风声。
  所以必得暗中布置,才能出其不意,一局定输赢。
  魏铭日日忙碌,直到天上飘雪,才意识到腊月临近。
  崔稚因着册封县主,许多时间未曾离京,眼下时局不稳,大战一触即发,不排除襄王到时候里应外合,在京城发动动乱。
  魏铭催促崔稚回乡,“余公他老人家也盼你许多时日了,快快回家过年吧!”
  “那你呢?”
  魏铭无论怎样都是走不脱的,他说没事,“我现在不是去岁单打独斗的状态了,上有太子,下有竹院清党,你不用担心我。”
  崔稚知道他心中总有定数,尽力控制着局面,可时局动荡,人心动荡,谁知道下一秒什么人会突然变化,一切都是未知。
  可崔稚不能不回去了,余公、田氏和小乙他们,也是她最亲的人,她总不能顾此失彼。
  腊月初一那天,魏铭送了崔稚出城,这次因为崔稚县主的身份,正经调了一队人马跟随,魏铭也没什么不放心地,只是提醒她,“多穿点,时刻抱着手炉,千万不要冻着。”
  如是这番提醒了三五遍,随着车一路送到了城门口,见崔稚伸着脑袋在车窗里回看他,只好狠下心转身走了。
  而崔稚在马车里看着他孤零零地坐在马上,不由酸了酸鼻子,她突然想起了那句诗,“悔叫夫君觅封侯。”
  ……
  崔稚回到安丘,已经年关临近。安丘还是一如从前平静,可各地卫所的排防演练,对山匪流寇的大举清扫,一切都提醒着这个平稳的年在针尖上摇晃,在保持和平和暴乱之间,可能只有一个推力。
  起初,崔稚还能时常收到魏大人的信,有时候不乏言语调侃,可到了后面,信也来越少,上面的字也越来越少。
  崔稚能感应到的事情,余公不会没有感应,年节一过,他老人家突然提出,要去安东卫所。


第519章 待定
  安东县主要去安东卫所,并没有掀起什么大浪。
  但暗暗部署了正正一个冬天的朝廷,终于准备有所出动。
  二月二,龙抬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一天之内突然有多处放出了襄王王爵不稳之事,没人知道因为什么,可朝廷的枪口就要对准襄王了。
  有知道事情的人说朝廷准备往湖广调兵。动了兵,便不是小事,那是要大动干戈的征兆。
  消息已经放出,京城暗藏的各路势力全都动了起来,一天之内,多路人马带着消息飞一般的离开了京城,朝着大兴两京十三省奔去。
  不知襄王用了什么消息,竟然在三天之内接到了比太子和魏铭还确切的消息,他筹谋多年,不能就这么被扼杀在老巢中。
  二月初五,几乎毫无征兆,襄王突然造反。
  太子的所有动作,自然瞒不过今上。今上早已偷偷断了张元一的药丸,可那滋味难受,病了一场,襄王反也好,不反也罢,今上都不想再去过问。
  如今襄王举旗造反,消息传到京城,今上只是冷笑一声,只说了一句话,“到底是反了。”
  今上这一句话,透漏着什么意思,众朝臣纷纷猜测,可他们都没有想到,襄王竟然势头正盛,手里持有火器若干,湖广都督府的卫所第一轮围困,竟然全被炮火吞噬。
  兵部紧急调兵,太子不发一言坐镇指挥。
  一时间,朝堂风向如同海上旋风,顺风而飘看不清到底飘向何处。
  魏铭也不动声色地盯上了李柘传,如今襄王正在势头上,李柘传是会反,还是会看清形势再动呢?
  魏铭想想前世李柘传成功反水,踩着襄王上位,蛊惑朝廷,潜伏多年,这一世,他便容不得李柘传这般投机。
  因着襄阳出来的缘故,李柘传少不得要跑去皇上太子面前自证一番,今上根本未见他,寻到了太子处,太子本不欲见,魏铭在旁道,“殿下不若一见,说不定能看出来此人黑白。”
  李柘传被传进来的时候,显得异常慌乱,跪下就是叩头,“太子殿下明鉴,现如今满朝文武都在传,襄阳出来之人都是那反贼的心腹,太子明鉴,臣一心效忠朝廷,再同那反贼没有半分关系!”
  太子闻言特特看了他两眼,若是从前李柘传刚进京,他说不定觉得李柘传是个粗人,信了他这话,可自李柘传有意败坏魏铭名声之后,太子再也不肯相信这个人。
  太子盯着他看了许久,没有说言论一事,突然问,“不知道你家中姑娘,头脸如何了?”
  李柘传听得一愣,太子问李葭?
  李葭自在假山洞里摔伤落水,头脸伤口不轻,且李葭看见自己的脸受了伤,哭闹不止,如此这般,治起来反而更慢了,结了一层厚厚的黑痂,如今黑痂脱落,日日用祛疤的药擦治,却没有明显好转。
  “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小女头脸还没有完全好,每日在闺中不敢出门。”他说得凄凄惨惨,好像他们父女已经这么惨了,太子殿下可别把有的没得事往他们父女身上推。
  可太子突然一笑,“你也是孤的叔父,可想要李葭做个县主,甚至郡主呢?”
  李柘传听得一惊,“殿下怎么这般说?!臣下已经得了宫中脸面,怎么能似那襄阳反贼,痴心妄想?!殿下可不要如此说!”
  只是太子一笑,说别怕,“孤只是在想,日后襄王溃败,总有人要来做襄王,不若你来。这样就算李葭头脸不好,能封了皇家爵位,总是不愁嫁的。”
  李柘传被这个惊喜惊呆了,谁不想当王呢?他现在只是辅国将军,若能当王,身份地位立时就不一样了!
  然而太子却道,“只是宫中封谁也不能仅凭亲疏远近,若是你能提供什么紧要的消息,这封爵之事自然好说。若是所言之事能一句打败反贼,孤以为明日封王,也不无不可!”
  太子的引诱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李柘传的脸色明显多了几分思考。
  李柘传在想到底要不要说!
  说了,立刻就能封王,不说,与封王失之交臂。
  可是他虽然是襄王心腹,却也不是万事皆知,襄王筹谋多年,怎么让他完全看清楚呢?李柘传恐怕自己说了出来,也不能帮助朝廷一举打败襄王,而襄王如今风头正盛,造反极其迅速,说不定便从朝廷大军中突围,到达京师,直捣黄龙!
  到了那时,他事先给朝廷提供了情报,襄王不杀了他才怪!
  李柘传犹豫了。
  当下做决定太难,还得再看看形势何如!
  他这番思索,只是眼珠在眼中一转的工夫,他决定了,朝着太子摇了摇头,“臣从襄阳出来已经一年时间,是当真不知道那反贼在襄阳的筹谋!太子明鉴!”
  他说着,见太子脸上神色难辨,连忙补道,“虽然臣事前并不知晓,但臣还有家眷下属在襄阳,臣这便使人去打听,一有什么消息,立时来向殿下禀报!”
  太子听了这话,心下就冷笑了起来。
  李柘传还留了一手,想等到局势明朗之后,再通过所谓的打探消息,确定说还是不说。
  太子已经不想同他纠缠,挥手将他打发走了。
  魏铭从隔间中出来,太子同他哼笑了一声,“被你猜中了。”
  看着李柘传远去的方向,魏铭默了一默,“李柘传虽然必知道些要紧事,只是真假难辨,殿下眼下也不要着急拿他,倒是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孤正有此意。”
  ——
  李柘传从太子东宫离开,顿觉神清气爽。
  太子显然以为他是个无用之人,随他去留的态度。这样也好,等到局势明朗之后,再说要不要投诚之事。
  李柘传脚下脚步轻快,却被人从后边赶了上来,“将军这般舒坦,看来是无忧了。”
  李柘传回头一看,原来是苗安。
  他四下里望了一眼,跟苗安略施一礼,苗安也回礼,两人看似不过普通相遇而已。
  不过李柘传一开口,就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不以为我是同党,我自然舒坦!那位如今势头正盛,我可不想在这会他锐气,到底是手里有东西的人,惹不起!”
  他说着,特特看了苗安一眼,两人会心一笑。


第520章 障眼
  襄王的势如破竹只持续了短短几日,大兴的兵力来的比想象快太多了,襄王在襄阳周边的兵力极大得到了限制,而让他势如破竹的火器弹药濒临耗磬。
  梅九幸而闻到风声就回到了襄王的身边,他道,“殿下莫急,咱们当务之急就是迅速抵达另一个火药库,取到火药,万事具备,直达京城!”
  梅九自小跟在向往身侧,从一个小厮做起,一路坐到了如今,替襄王筹备武器的大管事,襄王造反之后要封他为兵马元帅,被他谢绝了,“小人只当为殿下做好一切粮弹之事,万万当不起这兵马元帅之称呼!”
  襄王信他,甚于自己的手足,他拍着梅九,“火药藏身之处只有你知道,立时给你三千精兵,务必突出重围,取出火药!”
  梅九叩头领命,“臣必不辱使命!”
  那些火器是襄王准备起事这些年间,梅九想尽办法筹措到的,尤其最后一批,从福建卫所的火器营里盗来,一路东躲西藏,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以梅九的小心谨慎,若不是答应供货之人,帮他们解决掉余公作为报酬,梅九才不会把火器分给那姓熊的土匪,这才引了左迅摸到了他的尾巴。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左迅那小子摸到了他的尾巴又如何,梅九虽然颇费了一番工夫,但到底把左迅给甩了下来。
  这是他多年做事谨慎应得的,小心使得万年船,是梅九从始贯终的行事准则。
  梅九把三千精兵分成三部分,自己带了二十精兵中的精兵,先去确定火器位置,然后让剩下的精兵分三路迂回往火器处来,同时汇合,这样就分散了朝廷的兵力,以免被朝廷发现他们要去的方向,提前做了防备,火器就落入了敌手。
  做完这些安排,梅九当晚就带着二十人小心翼翼地摸出了襄阳地区。
  四处战火纷争,二十人离开犹如泥牛入海,没人能发现。
  而就在梅九披星戴月地赶往火器藏身地时,有一伙人已经在那附近徘徊。
  左迅从未断开他对梅九追查的步子,只不过在紧追不舍的时候,梅九突然听到了风声,转向了襄阳。左迅看准时机,把自己的追查调了暗地里进行。
  他也分了两路人马,一路在明,一路在暗,明路上的人还在几千里外徘徊,而暗路上的人,早就发现了这里,这是梅九火器藏身的地方。
  这是个山脚下的小县城,小县城地处偏远,却又在两省交界的地方,梅九选在了此地,趁人不备将火器藏在了小县城中,左迅可以肯定必然在这里,但具体在哪里,他不知道。
  近一个月搜寻无果,左迅也不免焦急,朝廷出兵围剿襄王,左迅知道襄王不可能造反成功,可他更想在朝廷把襄王击败之前,找到那批火器,解决掉这巨大的隐患。
  襄王没了火器,就像是没了牙的老虎,只会迅速落败。
  这件父亲犹犹豫豫,而他积极争取下来的任务,左迅不想错失,不想像错失了邀酒大会的第一名一样,相反,他想要拿下,在长兄死后,祖父年迈,父亲总担心左家后继无人的时候,证明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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