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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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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制造破绽
  月下的茅亭,气死风灯随风微动,光亮投在亭中的棋盘上,执白子的人顿了顿,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执黑子的人将棋收回了棋盒中。
  “叶兄,这一局,我输了。”魏铭道。
  叶兰萧没有抬头看他,却在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中,看不清他的路数。
  “你这一棋,倒让我看不清了,又何必早早认输?”叶兰萧疑惑。
  魏铭笑了一声,“因为必输无疑,所以虚晃一招。”
  “呵!”叶兰萧不由笑出了声,抬头看向魏铭,“从微棋艺不差,似乎有些生疏?”
  当然是生疏,好些年没有认真下过棋了,魏铭看了一眼茅檐上的月亮,目光有一息飘忽,又收敛了回来。
  叶兰萧瞧他瞧得仔细,脸上尽是探究的意味。魏铭也不理会,直接道:“那沈攀,曾经与一琵琶女有些过往。”
  叶兰萧挑了挑眉。
  男子婚前有过旁的女子,在这世道不算什么,纵然家中有妾室,或者外面有外室,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够浪子回头就好,并不似女子一样,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假意与那琵琶女情投意合,将琵琶女骗得一颗心扑在他身上,实则将琵琶女赎身的钱尽数卷走,再不相认。”
  叶兰萧收棋的手僵住,一顿,又笑出了声。
  “如今,琵琶女找到了他?”
  魏铭答道,“算是吧,只是他不肯相认罢了。”
  他说完看向叶兰萧。
  这样品行的人,什么样的人家还舍得把女儿嫁给他?
  叶兰萧脸上的嘲笑也慢慢敛去,渐渐冷了下来。
  魏铭把黑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盒,叶兰萧站起身来,抬脚准备离去。
  本就是无意相逢,魏铭也不多言。
  只是叶兰萧迈出的一只脚顿住,“过几日,还会有一次南直隶官员小聚,到时候我会去。”
  魏铭一怔,向他看去,叶兰萧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
  棋盘上还有零星几颗白子,魏铭逐一收进盒中。
  南直隶官员小聚必然是商量矿监税使的事,他没有资格参与,更加听不到消息,要是叶兰萧愿意出手相帮,那是再好不过了!
  魏铭看着叶兰萧离去的方向,三两竹丛轻摇,早已没了人影。
  ——
  “最近进项平平,真是躁得慌!”
  进入四月中旬,天气热了起来,穆继宗是个怕热的,早就换上了薄衫,喝上了凉茶,但是再怎么清凉,也去不了心头的燥热。
  上一次被人散布欺压本地乡绅,秀春酒便已经有不少人说闲话,甚是联名打压了。穆继宗没有办法,找了沈攀,沈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因着第二次榆木钱排名,秀春酒仍旧排了第一名,若是与元和黄、西风液他们狗咬狗,只会跌了身份,穆家不能去咬旁人,只好自己撇清。最后沈攀建议穆继宗找两家乡绅,替他们辟谣,这事总算是压下去不少。
  但之后,西风液和五景酿又联手送起了药酒,虽然城里的百姓手里没有榆木钱,可乡绅的族人手里有,他们瞧着这两家做好事,自然就会倾斜许多。
  就好似排第四的逢春酿,不怎么卖力吆喝,也没有刻意张扬,照样稳稳当当居于第四,不就是因为逢春酿的东家是扬州有名的义商,搭棚施粥的恩情,百姓们都记得,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
  但是招数被人玩过,也就没意思了,所以穆继宗现在天天见着自家酒水仍旧那样,而西风液却迎来一波狂潮,这心里就跟插了刀子似得难受。
  他不许沈攀回竹院,每日叫着沈攀商量主意,心里才能觉得踏实一些。
  沈攀心里揣着叶家的事,只觉得明日就把叶兰蕙娶到手才好!但是这不可能,与其催促叶家落得怀疑,不如紧紧抱住穆继宗,至少穆继宗还需要他。
  这一思量,沈攀又来了穆家。
  他今日也燥热的厉害,不如平日里沉得住气,他见穆继宗不停地嘀咕西风液和五景酿的事情,穆继宗还问:“好外甥,你不是去瞧那李秀才了吗?可瞧出什么破绽?”
  沈攀当然瞧出了破绽,但是要是把邬梨的事说了,五景酿的人反过来戳穿他,也就麻烦了,他只好压住此事。况且那邬梨没有再去破庙,也不好抓着做文章。
  沈攀同穆继宗道:“若是能这么轻易找出破绽,就好了!”
  “没破绽?那可怎么办?还治不了他们了吗?还有那左家小子,昨日见了我,冲我呲牙咧嘴,笑得猖狂呢!”
  左迅才不会朝他呲牙咧嘴,全是穆继宗脑补上的。
  穆继宗心里急,不停催促沈攀,“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咱们不能输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沈攀揉了揉太阳穴,忽的想起了什么,“他们没有破绽,难道药酒也一点问题没有?!”
  ——
  李秀才寻母之后,来此散药酒的,是五景酿的段老板。
  段万全被崔稚戴了个老板的帽子,身份平地而起,来领药酒的百姓瞧着五景酿的段老板,连连拱手道谢,段万全耐心回礼,指挥着人散酒。好些市井女子见了,恍若见了谪仙一样,三魂尽数丢了去,到了第二日,来排队的半数成了女眷。
  还有人更夸张,不顾排队,特特上前就为吸一口段万全。
  段万全脸色微红。
  崔稚评论:大型圈粉现场!
  苏玲也在这些人里,她倒没如何被这位年轻的段老板迷惑,她来为公爹领药酒擦身,这药酒当真好用,她公爹的伤好了许多,只是那沈攀下手太狠,她公爹到了如今还不能下床。
  苏玲琢磨着今次多要点药酒,这位段老板会不会给,就听着前面一阵喧闹,她定睛看去,只见一群人不知何时跑了过去。
  有人在前面跑,还有人在后面抬着两幅床板,床板上架着两个人,哎呦呦地呼号。
  这一群人这副怪态,立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有人嘀咕,“是不是有人重伤了,过来擦药酒的?”
  另一人道:“若是重伤,该去医馆呐!药酒又不能救命!”
  “说得也是……”
  话音未落,破庙下面散酒的地方就吵了起来。
  “擦了你们散的药酒,全身都烂了!”


第270章 闹事
  “擦了你们散的药酒,全身都烂了!”
  这话一喊出来,排队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哎呀,真的假的?!”
  大家排着长队等着药酒用,这下药酒有擦身的,有洗涤的,还有入口的,若是药酒不对劲,还不要了人命了!
  原本规规矩矩的队伍一下子乱了起来,好些人涌到破庙前面,去看是怎么回事。苏玲听了也吓了一跳,她这两日都是用这药酒给公爹擦伤口,若是有问题,就麻烦了。
  她也往人群里涌去,那几个人叫得凶极了,“原本好好的人,不过是身上沾了花粉,长些小红疙瘩,前儿来要了你们的药酒,那李秀才说擦几天,红疙瘩就会消的,这才擦了两天,浑身都烂了,那些红疙瘩都出脓水了!找了大夫给看,说是中毒了,要死人了!”
  那床板上的两个人哎呦呦直叫唤,众人都朝则两人看去,只见两人脸上通红一片,晾出来的胳膊腿上,也红彤彤的没有一块好皮肉。
  当即就有人道:“毒酒毒酒!我可不要了!”
  这人大声一喊,喊过把刚取来的药酒哗啦全泼在了地上。
  药酒泼出去,人群全哄闹了起来。
  有人喊着不能再用了,有人问喝了的怎么办,有人叫着看大夫,有人上前质问那段老板,“你们这不是害人吗?!”
  段万全哪里想到会出这种事,一边使了小乞丐看好酒坛子,不许人乱来,一边上前去查看那两个全身“烂掉”的人。
  天气热,两人浑身散发着说不明的气味,段万全看了,晓得这两人真的是烂了皮肉。
  周围许多人围着,这事不能随随便便回应,段万全问,“这两人果真是用了我们的药酒,才出了事?”
  一人自称是两人亲戚,叫刘重七,他大声说是,“原本我爹和我二大爷,花粉过敏过半个月也就好了,听说你们的药酒有奇效,这才过来问,那李秀才拍了胸脯说了,这种花粉过敏,擦那个黄带系带罐子里的药,擦上三五天,就能消下去!”
  刘重七说着,抬手指了摊上摆着的黄带罐子。
  那罐子里确实是些擦在皮肤上的药。这些药酒虽然说是李秀才的秘方,实际上都是崔稚找了医馆配得,严格按照大夫开的方子来,不敢马虎。
  要说药有问题,不至于,但这人用了药出现不同的症状,也不无可能。
  段万全犹豫起来。
  那当头的刘重七一见段万全犹豫,立刻揪住了他,“你们是不是也知道这药有问题?!所以不要钱随便散?!就是想博个好名声是不是?!”
  他这么一吵吵,散药可不只是药有问题了,这可就是五景酿和西风液用心险恶了。
  不少人听了都议论起来,“到底是不要钱的东西!天上掉的馅饼,有几个好吃的?巧不巧吃死人嘞!”
  段万全听了,赶忙道:“这药酒是李家的秘方,发了两三日,没见有人回来说有问题,只你家这两人出了事,是不是药酒的关系,且不好说!”
  他这么说也不错,今日来领药酒的,好些都同苏玲一样是回头客,药酒好不好,擦在自家身上,最明白。
  苏玲本就持怀疑的态度,她听了段万全的话,立时道:“是啊,我公爹用了两天了,身上的伤恢复快的很,没见哪里有问题!”
  这算是声援了段万全,立时也有用过的人说没有问题,“我还喝了两杯呢,这不好好的?!”
  段万全略略松了口气,正要说替刘重七的老爹和二大爷找个大夫诊治一番,不想那刘重七不依不饶,“话不能这么说!你们没出事,那是因为用的少,或者时间短!我爹和我二大爷可出了事,他二老这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你们可都看见了!我们家穷,没有旁的吃喝,只用了这药出了问题,不是药有毒,是什么?!”
  他吵嚷个不停,非说药有问题,段万全瞧着,心中有所猜测。
  挤在人群里的苏玲又犹豫了一下。这刘重七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挤开两个人,到了最里层,往那两个病号瞧去,病号身上烂兮兮的,真是不能看,周围一圈八九人都说是这两人的亲戚,替这两人控诉药酒害人。
  那段老板叫了人去城里请大夫瞧个究竟,人人议论纷纷。
  苏玲却在那刘重七一家人里,瞧见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
  站在边缘同人争执的一人,怎么长的同那日沈家新换的门房有点像?
  苏玲绕过去,前后瞧这人,越瞧越像,比那门房大些年岁,就跟一母同胞似得!
  苏玲瞧了这人,又往这刘重七家的人里瞧去,再一看,那躺在床板上的一位大爷,也跟这人和那门房长得如出一辙。
  她指着躺着的刘重七的二大爷,问了一句这人,这人没提防,张口就来,“那是我爹!”
  “那你家有人在城中沈家当门房吗?”
  这人被问了这么个问题,还想张口说话,话没出口,猛地一顿,“没有!”
  有古怪!
  苏玲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难道是那沈攀要来为难李秀才?因为李秀才撞破了他的事?
  她这么一想,就听见那刘重七吆喝,“李秀才呢?怎么不见人了?!是不是自知出了漏子,跑路了?!”
  苏玲一听,立马在心里认定这些人是沈攀弄来的。沈攀心思恶毒,肯定故意弄两个人来糟蹋李秀才的名声,幸而李秀才没在!
  她识破了这一招,三步两步转到了段万全身边。
  段万全一边同这几个人周旋,一边急急让人去请大夫,当下被人叫了一声“段老板”,都没来得及应下。
  “段老板,这一伙人有问题!”
  段万全一听,神思一振,转头看去,见是个衣着朴素的女子。
  “段老板知不知道仪真沈家过继的嗣子叫做沈攀,我在沈家做过事,这里面有几人我瞧着像那沈攀的人,约莫是他跟李秀才有过节,这才找前来挑事!”
  段万全听苏玲这么一说,虽然和他想得不太一样,但是沈攀这个人错不了!
  他连忙叫了崔唐,把事情三言两语告诉了崔唐,“……快去,传给你崔姐姐!”


第271章 行业标杆
  崔稚听到传话的时候,就晓得必然是沈攀做鬼。
  沈攀不敢和邬梨正面硬来,怕邬梨戳破他欺骗万音的事,这才暗暗使坏,招了人到破庙前闹事。
  “全哥请大夫了吗?”
  崔唐连忙道,“请了两位!”
  “那好,咱们再去请两位卖药酒的掌柜来验货!”她说着请栗家的小厮跑腿,自己带了崔唐往破庙去。
  今日这事不弄个明白,她辛苦经营的这一场,就算没有白费,效果也大打折扣了。
  走到半路,又想到了什么,叫了崔唐,“你知不知道左家的落脚地?去寻西风液的少东家,把这事告诉他。”
  有好事的时候,左迅端着碗过来抢饭,这会锅要被人搅了,左小爷也不能袖手旁观吧!
  她拍了拍崔唐,“那左家小爷识得你,你不要怕,把你刚才同我说得,同他说一遍就好。”
  崔唐绷着小脸答应。崔稚摸摸他的脑袋,“乖糖儿。”
  她送了崔唐往路口,自己快速往破庙去了,破庙前人山人海,比着那一日找酒找到此处,人还多。
  崔稚从人堆里挤进去,看见两个大夫已经到了,围在两个病号身望闻问切,她凑到段万全身边,“怎么样?”
  段万全见她来了先是一喜,又摇了摇头,“没瞧出什么,确实像是中毒。”
  “中毒……中毒的原因多了,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家药酒的问题?”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不撕捋清楚,他们散发的药酒就是问题待定的药酒,名气不硬,非议就会接连不断地来了。
  崔稚也只说这些没用,她同段万全道,还请了两位药酒铺子的掌柜来鉴别,诊断不清楚病症缘由,只能从酒水下手撇清了。
  段万全道好,同她介绍了一旁的苏玲,“就是这位姑娘提醒的我,我方才问了一句,这位苏姑娘之前在沈家做活,同沈攀可能有些罅隙。”
  有罅隙就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崔稚立马走到了苏玲身边,介绍了一番自己,开门见山的问苏玲,“苏姐姐怎么知道那沈攀与李秀才不对付?”
  沈攀干的坏事,苏玲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即就把在河边见到万音跳河的事,告诉了崔稚,“……那沈攀惯会使蛊惑手段迷惑人,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那女子定然是被他骗了!他见着李秀才出手相帮,这才过来挑事,幸而李秀才没在!”
  崔稚听着,知道苏玲虽然没全部猜对,但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看来是个明白人,定然是被沈攀迫害过。
  她问,“沈攀在沈家也蛊惑旁人?姐姐你见过?”
  苏玲想说当然,何止蛊惑,沈攀那是要把穆氏害死的意思!
  但是她不能说,不能破坏穆氏的名节。
  她胡乱应了两句,“……反正这人不是好人!心思毒的很,你们被纠缠上了,不会这么轻易脱身的!”
  她不肯多说,崔稚也感激她示警,同她道了谢,两个药酒铺子的掌柜就来了。
  两个掌柜一到,段万全便大声告诉众人两人的身份,“咱们的药酒是不是有问题,由着两位掌柜一查便知。”
  那两人也不客气,上前去查酒,围观众人都跟着一道去看。
  那刘重七的人见了,低声问刘重七,“他们会不会查出来没事?”
  刘重七混不在意,“仪真的药酒铺子什么水平,这两个人敢打包票没事?这大夫都瞧不出来什么,他们哪里敢拍板子?”
  这倒也是。仪真城里只有两家药酒铺子,都是小门脸的铺子,掌柜的虽然卖药酒多年,但要是说精通,还真就未必。况且刘重七咬死是药酒害人,这边的大夫没有看出一二三来,药酒掌柜不会轻易下结论。
  若要想让大夫瞧出真像,可不是这么容易。
  刘重七是得了沈攀和穆继宗亲口所言的,穆家找的是扬州城里的一位大夫,给这两个老头下得药根本瞧不出来什么,除非把这两人肚子刨开!
  果然,那两个药酒铺子掌柜验了一番,都道:“明面上瞧着没什么,我二人也擦用了,没出现什么不妥。”
  段万全赶忙把这话向众人宣布,可众人听了,又质疑,“那这两个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不同人用药效果用不同?”
  不同的人身体有差异,用药效果不同也是常事。
  但是效用有差别也就罢了,把好生生的人折腾成这样,谁还敢冒风险尝试?!
  药酒不用于药,多平和,现下这两人出了这么明显的反应,还是很令人胆怯的!
  众人嘀嘀咕咕,都有些不敢相信。
  崔稚瞧着,只觉不好。
  再这么下去,就没有人敢接受他们散的药了,连带着酒水的名声也要垮了去。
  她立时拉了那两个掌柜问话,“这药酒到底是不是好药酒,平不平和,什么样的人能用,你们卖药酒的,有没有什么评判的准则?!”
  这两个掌柜的听了,面露为难,“咱们卖了这么多年的药酒,没见过这样的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另请高明,还能去哪请?去扬州能请个靠谱的人过来,这一来一回耽搁,仪真百姓还能不能信,就不好说了。
  崔稚觉得棘手,没想到沈攀和穆继宗能出这种狠招,还一点破绽都没有。
  她皱着眉头想,段万全好言请这两人再看一看,这两人连连推辞,“能看得都看了,你们要是想找那等老师傅,找找逢春酿差不多!”
  “逢春酿?”崔稚疑惑了一下。
  一个掌柜立时道:“就是逢春酿!逢春酿专门有做药酒的老师傅,在咱们扬州府里,很有名气!我们家的药酒,多是仿着逢春酿来的!”
  这位掌柜这么一说,就有围观的人道:“不错!咱们扬州最好的药酒就是逢春酿的药酒!他们家只在扬州城里有铺子,不肯轻易拿到外面卖呢!要是找他们家的老师傅来验,肯定没错!”
  不少人都道是。
  崔稚和段万全对了个眼神。
  显然逢春酿的老师傅就是药酒界的行业标杆,可是逢春酿会插手这事吗?
  说到底,这是秀春酒和西风液乃至五景酿的对垒,逢春酿一贯不争不抢,不一定愿意趟这个浑水。
  两人都有些拿不准了。


第272章 认认真真
  两人都估摸着逢春酿不愿意趟这个浑水,崔稚瞧着西风液那位左小爷并没有前来救场,她琢磨了一下,还是同段万全道:“要不全哥去问问吧?若是不成,万不要勉强,咱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段万全道好,之前同栗老板一起吃酒席,有幸跟逢春酿的两位掌柜吃过,也不算完全搭不上人脉,他快速去了。
  崔稚这边只能一边安抚众人,一边等待。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破庙前的人没少,反而又来了许多,都是来一探究竟的。刘重七几个人就跟大蟑螂似得,嚣张地在崔稚脸前爬来爬去,偏偏崔稚一时半会还弄不死他们,着实恶心。
  刘重七可就高兴了。
  听说那段老板去请了逢春酿的人,逢春酿的人是这么好请的?他根本就不当做一回事,因为根本请不来逢春酿坐镇!
  刘重七让人搬了块石头,他坐下来歇脚,翘着二郎腿看五景酿的人手忙脚乱。
  “嘿!还是我们沈五爷算得准!逢春酿才不会管这些事呢!”
  刘重七这么一想,就见那段老板折了回来,他赶忙点脚去瞧,那段万全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请什么逢春酿的人,请来一包虚气吧!
  刘重七笑得不行,面上不表,指着崔稚和段万全道:“说什么请逢春酿的人来!逢春酿的人根本就不来!肯定是知道你们的药酒有问题,懒得现身!”
  他这么一吆喝,不少人都信了,上来问崔稚和段万全,“你们的药酒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拿次货做不要钱的乱散?”
  崔稚当即哼了一声,“若我们的有问题,还敢请逢春酿的人来?”
  “那逢春酿的人为何不来?”刘重七不依不饶。
  崔稚朝着他重重一哼,“睁开你的小眼好好瞧瞧,那边来的是谁?!”
  众人都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不远处停下的马车上走下来两个人,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逢春酿的老板和掌柜!
  众人全都来了精神,“真是裴老爷,裴老爷竟然亲自来了!”
  连崔稚都没想到,她转头问段万全,“喔!竟然是东家亲自过来?!全哥你有点厉害呀!”
  段万全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裴老爷愿意出手……”
  当下好一番接待自不必提。
  只是刘重七那里,可就傻了眼了。
  “真是裴老爷?他们是怎么把裴家请来的?”
  有个同伴提醒他,“七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裴家老爷来了,亲自为五景酿验明没问题,沈五爷交代咱们办的事,不就糊涂了吗?!”
  刘重七闻言,神思一凛。
  这边众人簇拥着逢春酿的裴老爷和他们家三掌柜上前验药酒。这位三掌柜正是裴家主管药酒的掌柜,扬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行业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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