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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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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腔恨意,却是倒末本置。原日本之事,我本想交你督办,可你所为,亦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不过看到日本人,你便失了理智,那又如何与日本人斗智斗勇,得到你想要的。”丰离耐心耗尽,此时对冯筱筱展开毒舌攻势。
冯筱筱听得整个人摇摇欲坠,跪下请罪道:“筱筱魔障了,还请主子恕罪!”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发生一两回了,丰离摆摆手,并不想再与她争执,现下事情太多,冯筱筱的事,还没到需要处理的时候。正如红衣女子,阎楼大小姐阎楼所言,现下她是内忧外患,丰家要重要关头,内贼经过她这些的明查暗访,也是要趋着这个机会,把他们都揪出来。
“将弯刀门门主血薇与我三日后于秦淮决战的消息放出去。”(想知道《清穿崩坏年代》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L
☆、第一百一十八章江南事(四)
暗流涌动,世人忙碌。却在小河边上,一个七八岁粉雕玉琢的男孩,正与一个中年男子端坐着钓鱼,男孩长长宛如蝶翼的睫毛起起合合,专注地盯着河面,中年男子坐得离他不远,不时转头看他一眼,男孩注意到他的目光时,会对他露齿一笑,那么纯真无邪。
鱼竿动了动,男孩立刻甩了起鱼竿,一条巴掌大的鱼露出了河面。“我钓到鱼了,钓到鱼了。”
连忙收竿,旁边的十四五岁的少女亦上前帮忙,中年男子笑道:“第一次钓鱼就能钓着,不错!”
被夸赞的男孩依然笑了,这会儿,中年男子那边似也有鱼上勾了,甩起收竿,鱼也不比男孩的小。“太阳大了,鱼也有了,走,拿鱼做了去,你想吃红烧鱼,还是糖醋的?”
“他们做鱼的手艺可以吗?我额娘做出来的鱼,不管是红烧的,还是糖醋的,味道可好了。”男孩眨着眼睛问,想了想,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见我额娘?”
中年男子抚着他的脑袋道:“不急,你额娘做完事情了,自然会来寻我们。”
“你,你是皇上对吗?”男孩昂头疑惑地问,中年男子笑道:“朕也是你阿玛。”
男孩低下了头,“额娘说是,你才是!”夹杂着几分倔强,还有几分委屈,中年男子亦是康熙并不多作勉强,牵起男孩的手。“走!”
“我的耳朵听不见,韵姨帮我请了很多人看过,他们都说。因我是未足月而生,是以生来有缺陷,而且是永远都治不好的。”七八岁的孩子,此时却像一个大人那样,说着自己失聪的事儿,似是说着外人的事儿那般,平静。无波。
康熙的心一紧,问道:“那你怎么会知道旁人说什么?”
“我的耳朵听不见。我能看得见,打小,额娘就教我唇语,我都是看你们说什么的。”小小的孩子。就那么直接地告诉康熙,他会知道别人说什么,不是听见的,而是看见的。
康熙感觉到窒息,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能,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天生失聪,原因正是早产,而他会早产。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所有的语言,康熙都觉得无用。他以为,他对丰离的伤害,是可以弥补的,但是,面对小小的丰恒时,他才明白。有一些伤害造成了,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温府?”丰恒问出了自己最关注的问题。于温府暂居,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额娘是要护着他的,而且此时丰离要应对的事儿太多,必然会派许多得用的人保护他。可是,那日这人到温府要将他带走时,只有小意跟乔松在他身边。
“有心,总会知道。”康熙笑着说,丰恒得到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说让他满意,但也知道,想从康熙的嘴里问出事情的始末,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丰恒不在说话,康熙让人各做了一份红烧鱼,一份糖醋鱼。挑了鱼刺放到丰恒的面前,“吃吃看,他们的手艺可比得上你额娘。”
丰恒咬了一口,却不予评价,只是自己吃着碗里的饭,夹了几口青菜。
“皇上,天香楼的事都已经整理出来了,有丰家家主的起头,各有商户各雇流民,至今日,集于扬州的流民都各有归所。”船行于水上,得知丰恒已经睡了,康熙得空听着底下人的奏报。应了一声,康熙却在想着关于丰家与诸商结合,极快地解决被淹七州县的困境,而丰离,更是拿出了囤积的粮食,按平价出售,倒让那些抬价的米商无计可施,想发国难财的人一度对丰离咬牙切齿。
报事的人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拿眼看了看康熙,“皇上,丰家主子,是珍皇贵妃?”
康熙沉默了许久,“丰家家主于天香楼,不是已经承认他是丰离吗?”
“可,众人得见,丰家家主人,乃是一个俊逸男子。”山羊胡子的中年反驳。康熙一笑,“光地,那是朕的皇贵妃,朕比任何人都了解她。若不是朕花了那么多年的功夫,朕也不会相信,朕的皇贵妃竟有如此的手段能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那般说得意有所指,中年亦是李光地想了想近来朝廷的事儿,江南的事,怎么看都觉得吧,不太平。难道,这些都与皇贵妃有关系不成?
有这番猜测,李光地也没敢说出来啊!只是想着,自珍皇贵妃死讯传出的这么些年,宫中却不曾闻皇上宠幸那位妃嫔的话来,无论如何,珍皇贵妃是眼前这位主子的心头所爱绝非传言。
“弯刀门如何了?”康熙撩了眼皮地问,李光地答道:“据传闻,丰家家主与弯刀门门主将在明日于秦淮决战,两方约定,弯刀门门主胜,丰家家主助其一臂之力,一统江湖。反之,若是丰家家主赢了,弯刀门便退回苗疆,于丰家家主有生之年,绝不踏入中原一步。”
康熙一顿,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如此吗?而后又问道:“天地会与阎楼呢?”
李光地闭嘴,康熙也惊觉失误,此之消息,李光地知道的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那些他藏在背后的事情,又岂是他能查得出来的。
“成龙可与你说过什么,与丰家有关的事?”康熙话题一转地问,李光地拿不准康熙的心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道:“黄河治水,似乎丰家家主亦略知一二,成龙兄说有幸得其指点。”
康熙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下去了。李光地不敢逗留,只是才出了船舱,却是连忙擦了汗珠,但不知这位主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啊,丢下太后一行人,直奔扬州而来,使了许将温府的人都引走,带回了那么个孩子,也不与人说孩子的身份。
不过,他跟随康熙多年,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康熙待人如此有耐心的样儿。不,不,不,不能再如此妄测君心,伴君如伴虎,康熙既然不曾介绍孩子的身份,那就是说他不愿意让人去多想。如此,他便该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纵是这些年后宫无所出,康熙长成的阿哥公主已然不少了。
只是船舱中,李光地退去了,莫启便进来了,拿着一叠书纸交到康熙的手上,“阎楼之人,一直想将丰家收为己有,不仅因丰家之富,丰家之人,亦是阎楼的目标。”
康熙翻着手上的资料,大致看了看,“依你所看,丰家面对阎楼与天地会,有多少把握能胜?”
江湖的事儿,自然还是江湖人比较清楚,莫启是打小跟了名师学艺,未学成之前,也跟师傅闯荡过江湖,这些年又帮康熙管着底下的消息渠道,倒对江湖的事比较有底。
“若只是对付阎楼与天地会,丰家有一半的把握能赢。但这些年,丰家虽然没被阎楼所吞,却也乱得很,没个正经的主子,都各做各的,选定了当家的三五年,可这心服的人,也太少。”莫启阴晦地提出,外患好解决,内忧才是最让人心焦的。
“皇上,怎么把弯刀门给落了,弯刀门亦视丰家为眼中钉,是要除之而快。这么大好的机会,弯刀门岂有不出手的道理。”莫启想了一回才回过神来,指出康熙落了的弯刀门。
康熙并不多作解释,倒是莫启道:“皇上,趋此几方厮杀,我们是否也当有所准备,在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的主意,当真是好啊!莫启自己越想还越觉得可行,巴巴地望向康熙,“皇上忧思江湖多年,天地会一再刺杀皇上,却因其舵主陈近南有勇有谋,这些年又将行迹藏得太好,如此才能苟且偷生。现下他又出动,若不捉住这个机会将天地会的反贼一网打尽,待到下回,不知要得何时。”
“还有阎楼,朝中有人与阎楼勾结,阎楼专干杀人的勾当,多行不义之事,只是阎楼之人善于隐藏,这么多年都没查出阎楼的位置所在,现下他们既然打起了丰家的主意,必定倾巢而出,我们当顺藤摸瓜,定要将阎楼的人全都捉下,问出朝中的奸贼!”莫启一脸斗志昂扬,表明了要为康熙分忧的态度。
可这一看康熙,康熙竟然在发呆,莫启的激情被打击得所剩无几了,连瞅了康熙好几眼,可康熙愣是没点回神的意思,莫启忧伤啊,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唤了一声,“皇上!”
康熙眼神往他那么一扫,莫启打了个冷颤,连忙低下了头,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蠢样儿……
“这些事我自有主张,让你手下的人盯紧了便是,不必插手!”康熙下了命令。莫启一听可是急了,“皇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你就不怕是人家用计,正等着朝廷出来,也来个坐收渔翁之利?陈近南,阎楼,丰家,你以为哪个是简单的人?若是简单的人,我们何以对峙至今!”康熙说罢,挥手道:“一切依朕之令行事,江湖之事,暂不插手,只看他们行事。”
莫启无法,也只得依令行事。(想知道《清穿崩坏年代》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L
☆、第一百一十九章江南事(五)
十里秦淮,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是为江南佳丽之地。而今,这原本寻欢作乐,聚集才子佳人的风流之地,却显得剑拔弩张。
一个二十来岁模样的异服女子,持着一柄弯刀,望着对面的白衣汉服女子,“你是丰家家主?”
“丰离。血门主,几日前你亲自下的战帖,亦是我亲手接的,丰家家主,岂会有假!”白衣汉服女子,正是丰离,微微笑答,对于两人对峙,剑拔弩张的此情此景,似不放在眼中,倒像是与这位弯刀门的门主血薇谈天说地,论古谈今罢了。
血薇哼的一声,“忽男忽女,你再变那也无妨,我们的约定,你没忘吧?”
亮出她那手上的刀,白光闪闪,带着几分恐吓的意思挥了挥刀,丰离浅浅一笑,盯着她那刀,“血门主只管放心,但凡你赢了我,照同约定,丰家帮你夺取中原。反之……”
“我要是连你都打不过,趋早回苗疆呆着!”血薇说着,露出两排齐整的牙,阴森森地道:“刀剑无眼,我要是往你那漂亮的脸蛋划上那么几道,呵呵,你也别怨我!”
丰离摆出了等候的姿式,“血门主,请!”
血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身形快若闪电,弯刀朝丰离刺去,丰离连退数步,而后以手中的白绫迎面击向血薇,血薇连忙收刀避开丰离的进击,弯刀亦是砍着白绫。不想,在她将白绫纷碎之际,数道白绫再次将她包裹。同时向她攻来,血薇大惊,以自身为中心,集内力于弯刀,回旋!
“嘣”的一声巨响,所有的白绫都被震得粉碎,而于此。丰离于血薇的身后再次出招,噹的一声。血薇持刀与白绫上的铃铛相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丰离的白绫迅速缠住血薇持刀的手与刀柄,血薇又岂是任人摆布,接连几个回旋。誓要摆脱丰离的束缚,可丰离却挥动着白绫,紧紧地追着血薇,血薇就着被白绫绑住的手用力一拉,一块白绫,是她们彼此的僵持。
“武功确实不错!”血薇不吝啬地夸赞,眼中的轻蔑淡起,掀起了战意。“我要认真喽!”
像是一声警告,血薇松开了刀柄。弯刀旋转,将束缚她的白绫全部砍断,血薇大喝一声。弯刀竟如自主般往丰离飞去,又在临近丰离之时,一分为四,四面将丰离包围,嘣的一声,直攻丰离。丰离双手交合,只见一道白光闪闪。进攻丰离的弯刀却逼近不得丰离,丰离一喝,弯刀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四合为一,血薇一跃,持刀于手。
一开始的试探到此为上,血薇冷哼一声,再次进攻,比之适才的小试牛刀,血薇的再次出手,就更要凶猛得许多了,刀刀是攻人要害,无奈丰离身形轻动,总能在她出招前,先逼得她一改再改攻势。
要说血薇活了二十多年,真没遇到过对手,要不然她也不会兴起称霸天下的念头,可丰离这女人看年龄比她年轻,外表还一副软不禁风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人好吧!血薇一个苗族土生土长的人呐,她是不知道中原有那么一句话就做扮猪吃老虎……
现下血薇就觉得满腹的憋屈,任谁招式刚动,就被人先发制人,让人一改再改招式,都没有使出来的时候,那都要憋屈好吗!
“噹!”的一声,血薇扔了手里的刀,吼道:“咱不用武器,看我能不能把你打趴下!”
这是,这是要采用最原始的斗殴,额,应该是比试,比试!来个近身搏击?
丰离凉凉地扫了血薇一眼,丢下手中的白绫,应了一声好啊!血薇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只觉得颈后一阵发凉,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但是,看了看丰离的小身板,再对比自己的壮硕,血薇挺直了身板,嗯,没理由在这样的优势前,她还能败在丰离的身上啊!实在是,刚刚丰离那逗猫似的出手,实在太让她生气了。
挽起袖子,血薇道:“来,这一次,我一定揍得你娘也认不出你!”
丰离:……
可是,可是,当血薇鼻青脸肿,衣衫凌乱的瘫坐在地上,丰离揉着白析的拳头,非常温柔地问道:“血门主,我们还要继续打吗?”
血薇立刻弹跳起来,连忙摆头道:“不打了,不打了。哎哟!”答得太快,这牵动嘴角的伤口了,痛得血薇直捂嘴,那看丰离的眼神啊,哪里还有刚刚那看病鸡的样儿。
“那,你这是认输了?”丰离温温柔柔地问,哪里有刚刚打人时那份狠劲啊!血薇更觉得这中原人果然就像长老说的那样,都是虚伪的人,那么娇软的妹子啊,怎么打起人来,就是她这个打小跟人打架打大的人,都比不上呢!输都输了,不认输,那不是再挨一顿打吗?
只那么一想,血薇就觉得全身被揍的地儿更痛了。赶紧道:“认输,认输!”
丰离点了点头,“那么,记得明天带着你的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丢下这么一句,丰离转身就要走。这打小没挨过打的人立刻赶上去,那什么,抱大腿,丰离瞧着这二十好几,刚刚还一幅女汉子的样儿,却是瞅着她装蠢卖萌的样儿,总有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事儿,你直说!”丰离忍着跳动的太阳穴,扫了血薇问。血薇咧着嘴讨好的笑,“那什么,我听说你身边也收了个苗族的小妹,那,不如,你连我也收了吧!”
盯着这女人,丰离不说话。血薇继续露着洁白的牙齿笑着,“那什么,我这人吧,会想什么称霸武林的,也不是有什么野心,实在是在苗疆呆腻了,苗疆都没人打得过我,所以吧,我就想我们长老总说中原那什么人才什么的,就是能人不少,我就是不信这个邪,所以,就带着弯刀门的弟兄跑到中原混来了。没承想吧,这还没开始混,我就听人家说扬州是个热闹的地方,就想先到这执闹的地方瞧瞧,跟人打了几场架,那我那志愿就传扬出去了,我再听人家说你们丰家有钱,我们苗人吧,其实挺穷的,我就想劫富济贫一番,呵呵,这才跟你们丰家人扛上了。”
这么吧啦吧啦地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掏了,血薇觉得吧,总会有些感动人的吧,抬眼一看丰离,那么黑漆的眼睛盯着她,血薇那心就掉进谷地了,丰离的眼睛移到她那紧抱着丰离腿的手,血薇呢,讪讪地收回了手,很是无辜地道:“你大发慈悲地收了我呗,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一脑门的黑线,二十岁的女人装蠢,真以为别人都是蠢蛋啊。“出手就打断调戏你的男人手脚的人,那就一头狼,装成猫,你是觉得我傻啊,还是蠢呢?”
得了,眼前这号人吧,不仅武力值在她之上,这眼力劲儿,脑子啊,那都是她师傅。血薇拍拍身上的衣服,“行,那我们说正经说,你要是能让我弯刀门的兄弟过上好日子,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们有什么价值,值得我为你们费心思?”丰离凉凉地问一句,血薇咧着嘴笑道:“阎楼的人,我带我的兄弟们,帮你都拿下,怎么样?”
丰离摇了摇头,“你们吃不下阎楼。阎楼的楼主武功远在你之上,对付你们弯刀门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你们去了,就是送死的份儿。我丰家,并不需要你们弯刀门的帮助。”
“可是,如果我们弯刀门帮着阎楼呢?”血薇此言,成功留住了丰离的脚步,对于丰离射过来如利刃般的目光,血薇呵呵地笑道:“虽然吧,我们有言在先,我输给了你,就麻利地带着我的兄弟们,从哪来滚回哪儿去,在你丰离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中原一步,这不是,也有前提的吗?我们苗人重诺,可是,如果你不在了,我们再入中原,可就是各凭本事哦!”
潜意思,她可以帮着阎楼打丰家,丰家没了,丰离死了,那什么,她血薇刚输给了丰离,还没来得及撤,丰离就死了,有人能扯到她的头上吗?
完全不顾嘴角的伤,血薇笑得开怀啊。丰离扬眉,“威胁我啊!”
“也不算是喽,只是把这个可能,告诉你一声而已。这样的事,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不是?虽然吧,阎楼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最差的情况,就是我带我的兄弟们回了苗疆去,了不起,帮着阎楼打下丰家之后,阎楼动了旁的心思,我先人一步地撤了,那于我,跟现在的情况比,也没什么差别是吧?哦!”
人呐,千万别太得意了,丰离一拳打在血薇的肚子,血薇一声惨叫,捂着肚子上上蹿下跳,丰离淡淡地道:“冲着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行,我收下你了。不过,你最好地记住你说过的话,一定乖乖听话,要不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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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江南事(六)
“报,主子,丰园的人全部中毒,阎楼的人将丰园全都攻下了。”依旧阴雨绵绵,阁楼亭台,精致如画,于雨中显得朦胧。
半倚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激烈地咳嗽起来。来报的人道:“不知阎楼的人从何得知,主子与弯刀门门主决战重伤,现下,阎楼的人出动,正往此处而来,主子,快撤吧!”
“什么!”这样的消息,更是令人大惊失色,一旁伺候的人,连忙上前来安抚,可是,他们这一动,却觉得全身发软,软瘫在地,竟是,动弹不得了。“主子!”
如此突然的变故,一屋的人都慌神了,唯一个身着浅绿衣裳的女子,缓缓地起身,众人见之,喃喃地唤了一声阿容。那女子阿容却状似不闻,床上的人儿瞧了女子道:“你才是真正藏得最深的叛徒!”
“是呢,能瞒得过主子,是奴婢的荣幸。奴婢自己都没有想到,络缨临死前明明告诫了主子,要小心奴婢,主子却没听进去,反而还对奴婢信任有加,奴婢,甚是惊奇,亦深感上天保佑。”阿容勾起一抹笑容,让那原本平凡无奇的面容,添上了几分艳丽。
“络缨是你下毒杀的?还有玄英,谭沙,丰秀!”床上的女子念出一个个的名字,阿容笑道:“到了今日,奴婢也无须再瞒着主子,是啊,他们,都是死在我手上的。谁让主子那么聪明。不过凭着一丝的蛛丝马迹,就把他们查了出来,如果不是奴婢下手得快。只怕现下奴婢也早为主子所疑,死在主子手上了吧。毕竟,主子可是险些好几回都死在我手上了。”
“当年,我在京城药房的踪迹,是你透给阎楼的?”
“是啊,主子在药房门中挂了身份玉牌,是丰秀看见的。恰巧丰秀回去禀告林因时,被我听到了。我便赶在林因接见主子之前,把消息传给了阎楼。阎楼啊,虽然阎楼只接杀人的生意,可谁让。丰家的人一直都是阎楼生意里的大头,尤其是主子的人头,那可是有人出了十万两黄金的高价啊!因着丰家人太厉害了,阎楼的人接二连三的杀手都损在了丰家手上,银子赚不到不说,还损失了不少人,所以,在阎楼人的心里,主子是他们赚钱的绊脚石。自当除之而后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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