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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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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那样未免伤了皇上的面子。”
“不能直接杀人?那你说,我们要怎么样弄死周扬?”
“明的不行,当然是来暗的。”如同他们隐藏于黑暗,他们更善于的是从暗中下手……
“周大人。”走入相对干净的牢房。周扬正坐在案前写字,韶华唤了一声,打个招呼。周扬连忙搁下手里的笔,起身相迎。“少卿大人。”
韶华让他不必多礼,目光更落在周扬刚刚所写的纸上,“周大人练的亦是董其昌的字?”
“是!”周扬答。韶华仔细看了周扬字,念出了纸中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没想到,周大人竟也喜欢纳兰性德的诗。”韶华将纸放下,转头与周扬说话,周扬道:“事事无常,若人人都能于初见时那般美好,那该有多好啊!历经的事越多,人也变得越发的面目全非,总让人不由地想,当初所认为那样美好的人,不过是一场梦。”
这是有感而发,韶华纵然不知周扬与丰离之间的事儿,可是,与丰离哪怕只有一面之缘,但那样的女人,并非周扬所能仰望。“周大人为何不觉得,其实并非物是人非,只是,初见时所谓的美好,其实不过都是假象,你不曾了解过她,所看所见的,都只是表面,历经的事越多,在那样多的磨难下,人才会露出自己所隐藏的自己。人生若只初相见,既然知晓那不是梦中的她,为何不能相忘于江湖。。”
此时,是周扬第一次拿正眼看了韶华,哪怕韶华官高他几阶,但是,因为有上一辈子的经历,周扬一直都表现着淡淡的优越感,他看不起韶华。但是,此时听着韶华的话,周扬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所谓的优越感,那种自己比旁人多活一世的经验,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高于他人。
只是,情之一字,若是能忘,他要自在得许多。可是,丰离,这个他爱了两世的人,早已成了他的执念,在这七年里,挣扎着丰离在死与活之间,他都靠着一股信念,相信丰离还活着,这才活了下来,若让他放弃了丰离,不,他不能。
“少卿大人必定是没有试过心动的感觉,那一个人,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像有人在你耳边告诉你,是她,就是她,就是她。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会在无声无息中牵动着你,你看不到其他的人,整个世界,都只有她。”周扬回想着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他很快活,因为,他可以那样肆无忌惮地观察着丰离,让她的生命,一点一点地被他侵蚀。
“可是,若在初识她时,她已是他人之妇,你还由着自己为她动心,那便是不容于世。”韶华冷冷地警告周扬,如果,如果周扬再不把他对丰离的心思藏好,康熙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
周扬想要反驳,但是,这一世,这一世,他与丰离的相识,确实是在丰离已成为了康熙的皇贵妃。明明,明明丰离应该是在京城受尽万千宠爱的长大,他们会在丰离没有长成之前就认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长大。可这一世,这一世的变化太大了,尤其是丰离的命运,那样一个倍受宠爱的人,却变成了人人忌惮,害怕,而当她成为皇贵妃时,竟尚未及笄!
一想到此,周扬的眼孔不停地放大,“可她是被逼的,她是被逼的。”
“放肆!周扬,君臣有礼,那是我们大清的皇帝。”韶华大声地一喝,他想要把周扬给喝醒,可是,事情又岂会那样的容易。
“饭来了!”此时之时,一个青年拿着饭盒走了进来,快速地把饭菜摆在案上。韶华本也不甚在意,可他灵敏的嗅觉,却觉得刚刚到的饭菜有些不对劲。
“站住!”韶华喊住了欲离开的送饭之人,送饭的青年听到叫喊,却一顿,回过头来道:“大人,小的在,你有何吩咐?”
“这些饭菜从何而来?”韶华瞧着满桌的山珍海味,直逼问着青年,青年神情有些闪烁,“大人,大人在说什么呢,饭菜,当然是从厨房里拿的,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哼!”韶华冷哼一声,走了过去,捉住青年的手,掰开青年的手,可见他手上沾着白色的粉末,“你手上这是什么?”
“是,是,是面粉,面粉。”青年有些胆颤地回答,韶华冷笑着,“既是面粉,那你且尝尝。”
似是蛊惑地要那青年食用那掌中的粉末,青年连连摇头,最后猛地推开韶华,从腰中抽出一柄剑,直往周扬的方向刺去,周扬一直都在一旁观看,早已心生警惕,一见势头不对,那立刻躲开,只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青年是拼了性命不要地要杀周扬,岂由周扬躲开。
可是,千算万算亦是算不到,就在青年就要刺中周扬时,一柄长刀将青年的剑直接砍断,甚至在青年没反应过来时,一脚踏在青年的小腹,青年痛不欲生,那人更直接卸了青年的下巴。“果然,这是想杀人灭口啊,幸亏皇上英明,让我们早有防备。”
来人可不就是莫启。回头扫了韶华与周扬一眼,看着周扬的神情,多有几分轻蔑,“以虎谋皮,有负君恩。周昌周大人一世英明,没想到,竟然有你这么一个毁他名节的逆子。”
“我有何负于君恩?君恩,你且问问皇帝,可与我有恩。不仅如此,他可是一直想将我除之而后快,不过是因我还有用,这才留着我一条贱命而已。”周扬被一再刺激,竟然控制不住地吐露了心中所言,可是,他已到了如此的境地,再差,亦不过是拿了他这一条命而已,康熙还能如何,还能如何?
思及此,周扬颇有那破罐破摔的模样,“康熙以为,他现在这样费尽心思地要找出当年要杀阿离的凶手,就觉得对阿离很是好了吗?作梦,当初他为了大清的江山,丢下身怀六甲,危机重重的阿离离开了京城,没在阿离危急之时救了阿离,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地得到阿离的心。”
“放肆,皇贵妃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莫名大声喝斥,他的主子是康熙,但丰离所显露的本事,亦让他心中生敬,所以,他岂能由着周扬挑拔康熙与丰离之间的感情。
“呵呵,放肆,如果不是康熙横刀夺爱,阿离她应该是我的妻子。他为了得阿离,一心置我于死地,甚至还强迫于阿离。这样的人,配为人君,配主宰一国江山?”周扬整个人似是陷入了魔障,他更多的想起上辈子所经历过的事儿,阿离,他的阿离,至少至此心里头都是有他的,而不像如今那样,视他为陌路,甚至不肯多看他一眼。
“周大人是被刺客吓蒙了。莫大人,烦请你将刺客提去审问,周大人便交由在下!”韶华连忙扣住了周扬,用着借口送走莫启,显然莫启亦不想再听周扬的疯言疯语,借着台阶下,提着刺客离去。L
☆、第一百六十二章顺藤摸瓜
“下毒!”上清宫里,丰离接到消息,眼中露出了冷意,“这是猜到皇上有所防备,是以由明转暗,想来个杀人不见血。嗯!”拉长的音调,透露出丰离对他们的不满。
“主子,可要我们的人接手?”颜虹低声地问。丰离摇摇头,“不必,大理寺少卿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这么一个位子,审问这等事,他是高手。且让皇上的人自去查去,我们只要知道事情的进度就可以了,现在还没到需要我们推波助澜的时候。”
颜虹应诺,丰离思绪飘远,有些事,她并不确定,尤其是真正领头的人。周扬是她丢出去的诱饵,她很相信,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总能把那些人,一个一个地揪出来。
不出丰离所料,韶华拿着手上的供词,立刻下令把相关的人拿下,同样以严刑逼供,再次牵扯下去,越到后面,韶华看着证词的脸色就越发地难看,甚至他被接二连三的刺杀,虽然一次又一次地死里逃生,但这些人无一不在警告着他,此事不能再查下去。
“韶华,此事,朕要查得水落石出,你可知晓?”如果说,一开始的审查,不过是顺势而为,但随着牵扯的人的越来越多,而这些人也越发地猖獗,韶华是大理寺少卿,他所倚重的重臣,如果说当年丰离被人纵火刺杀,康熙能说着实因为丰离太让人忌惮了,那么如今韶华被人刺杀,那是*裸地抽他的脸,他亲自下令调查的事儿,这些人,竟然敢派人前来刺杀。这有多么的胆大妄为,有多不将他放在眼里。
“皇上,如今不过初见端倪,便牵扯那么多的人,皇上,当真还要臣再查下去吗?”韶华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可是。他更怕他查出来了。康熙却会弃之不理,到那时,他是宁死亦不能容。
“查。此事朕许你一查到底,朕许你于京城行使便宜之权,王公贵族,皇族大臣。但凡牵扯其中的,你只管捉下审问。但有不遵者,以抗旨论处。”康熙铿锵有力地表明态度,韶华抱拳应道:“臣定肝脑涂地,死而后矣。”
这样的旨意传出。一片哗然,自大清建国以来,从无人有此便宜之权。康熙,康熙这是疯了吗?
“皇上。你难道要为了一个丰离,让大清动荡,前朝不宁吗?”此旨传出,最让康熙想不到的,第一个前来劝谏的人,竟然是太后。太后乃康熙嫡母,且多年来,安份守己,纵对丰离多有挑剔,却也是一心为大清着急,只恐他学先帝,为女色而误江山。所以,哪怕太后与丰离多番不和,康熙并没有真正地为难于太后。但是,这样急急忙忙,相比满朝的御史更要快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直言他的不是……
康熙想着,眯起了眼睛,“皇额娘,此事朕自有主张,皇额娘不必挂心。”
太后急忙上前一步,“皇上,难道当真要学先帝爷,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言语间,太后一脸的痛心疾首,康熙皱着眉头,“依皇额娘所言,朕让人彻查上清宫失火一案,阿离被杀一事,是朕错了吗?”
“上清宫失火,本是后宫之事,丰离要在后宫彻查,皇上准了,哀家并不多说什么。可是,令三司开棺验尸,拿下前朝重臣审询,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是应该跟丰离扯上关系的?皇上为了一个丰离,大动干戈,是要置朝臣于何地,百姓于何地,天下于何地?”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因为阿离是朕的皇贵妃,因为朕爱她,难道她就没有资格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让意图杀害她的人,偿命吗?”康熙厉声质问,太后一时间被问愣住了。
康熙站了起来,“皇额娘要拦着朕,至少也要给朕一个足以让朕心服的理由。那些被牵扯其中的人,哪一个不是罪有应得,韶华是大理寺少卿,若无真凭实据,朕又岂会许他拿下那些人,皇额娘是觉得,朕已经成了一个昏君了吗?”
“不是!”太后连忙反驳。
“既然不是,那么,皇额娘,后宫不得干政,你,逾礼了。”康熙饱含警告地提醒了太后,太后想要解释,可想到当年就连孝庄亦被这六个字禁得不敢擅自插手朝政,康熙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当真动了怒。她基再继续说下去,更要惹怒了康熙,为他为恶。她并非康熙生母,一但与康熙生份,她这些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康熙,不会再让她轻易靠近的。
察觉到太后的惊恐,念着这么多年,太后并不曾与他为恶,他亦需要太后来标榜天下,是以,康熙放缓了语气,“前朝之事,朕自有主张,皇额娘还是回宫颐养天年吧。”
康熙还愿意给她一个台阶下,那是十分给她面子了,太后亦借坡下驴,“如此,皇上保重。”
只是回了宁寿宫,太后面前狰狞地砸了最爱的花瓶,口中喃念,“丰离,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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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保大人!”韶华带着大理寺的官兵拦住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先见一礼,那位中年看了韶华,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硬绑绑地问道:“韶华大人有何见教?”
韶华连道不敢,“法保大人想是有所耳闻,我奉皇上之命,彻查当年上清宫失火,皇贵妃被刺杀一案,如今多有所得,所以今日亦请法保大人随我走一趟大理寺,有要事相询。”
赫舍里。法保听闻此言,脸上总算露出了惊愣的表情,“韶华大人这是何意?”
“不过是请法保大人随我走一趟大理寺罢了,若是法保大人并无作为,我自当亲自送法保大人回府。”韶华虽是一张冷脸,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听得十分愉悦。可是,对于赫舍里。法保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韶华大人是觉得,我参与了皇贵妃被刺杀一事?”
“是与不是的,两方面峙之后,自当真相大白。法保大人想也听过我的名声,我从不冤枉任何人,也不放过犯罪的人。所以,法保大人,请吧!”韶华再次请人,赫舍里。法保如何还不明白,今天这大理寺,他是去得去,不去,也得要去。差别只在于,他自己走进去,那还有些面子,若是让韶华手下的人直接将他架走,呵呵,那他这一辈子再没什么脸面可活了。
结果是早有所料,韶华带着赫舍里。法保回了大理寺,马不停蹄的将扯出法保的人带了上来,只是那人被打得面目全非,只看一眼,法保被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韶华大人,这是何人?”
“莫怪法保大人认不出他来,若不是我亲自命人对他施以严刑,我也不会知道,这位竟然是法保大人府上的管家。”韶华既然让人出来见面了,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
法保闻言,脸色一变,心下不安极了,管官不过才失踪一天就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且他被牵扯了进来,显然是管家扛不住严刑,把该招的,不该招的,都招出来了。
“竟是我府上的管家?但不知,韶华大人为何对他如此严刑逼供?”听到这么一句明知故问,韶华冷笑出声来,“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人指认贵府的管家以高价买命。”
法保强自镇定,一笑道:“韶华大人说笑了。”
“不,法保大人,我并没有在说笑。江湖杀手,怕是谁都料不到,竟然会有人以重金誓要皇贵妃的命,为此更不惜与江湖中人勾结。这些金子,不知法保大人可觉得眼熟?”韶华命人拿了脏物前来,而法保装傻的道:“不过是些金子,有何不妥之处,外面达官贵族谁人家中,不藏了些金子。”
“不错,藏些金子甚是正常,可是,这些金子出自内务府,乃皇上所赏,而据内务府记载,这些金子,应该是在贵府才对,为何,我却在杀手头头的手里,拿到了呢?”韶华翻过金子的背面,将那金子放在法保的面前,指着上面几个刻着的内务府三个大字,还有底下一个法字。
法保,法保对这样证据,心中忌惮,不过依然硬着头皮地道:“因怕皇上怪罪,多年前这批金子被偷,我不敢禀明皇上,想来,定是有人偷走了,栽赃嫁祸于我。”
这样的话说出来,是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韶华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从一旁再拿过一个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那都是些珠宝手饰,只看便知价值不菲。
“那,这一颗东珠,法保大人亦同样是被偷了吗?这可是当年皇上娶先皇后赫舍里氏时,特意命人打造的东珠,你与索额图大人几位兄弟,一人一颗。”韶华依然不着急地揭露这么一个事实。“这么两样同时代表了你身份的东西,都能刚刚好的被偷了,法保大人,你是在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
法保此时此刻,已是汗淋如雨,他不能说东珠同样是被偷了,韶华拿出那么多的证据,这些都是真真的东西,他纵然想毁,可在这完备森严的地儿,他凭什么想毁?L
☆、第一百六十三章事儿大了
“法保大人,你该清楚的是,这件事,是皇上许我便宜行事之权,命我查办的,你配合也就罢了,等事情水落石出,我自会为你身皇上求情,请皇上放你一马。若是法保大人执意不张口,我也并非别无他法,却是要委屈法保大人了。”韶华警告意味十足地发话,法保慌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是太子的舅公,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后妃,得罪于太子?”
韶华听到此言,脸更黑了,“法保大人,我乃奉皇上之命彻查案情。”
“皇上,太子可是未来的皇上!”法保肯定而嚣张地大吼,韶华冷哼一声,“若是太子得知法保大人竟然与人勾结,刺杀皇贵妃,但不知太子可还要护着法保大人。”
法保听闻此言,却是不甚确定了,他搬出太子胤礽来,本是要吓唬韶华,要他知难而退,可是,想到太子前些日子对他的警告,若是此事传到太子耳中,莫说他要得到太子的庇护,太子只怕是第一个饶不了他。刺杀皇贵妃的罪名,足以夷三族,法保打了个冷颤。
“是不是,只要我交代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皇上会对我,网开一面?”
“莫说我小看了你,凭法保大人的能力,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主谋刺杀皇贵妃,皇上英明神武,自然首捉真凶,旁的从犯,自当从轻发落。”韶华据实而言,不顾法保黑青的一张脸。
而此时的北京城乌云密布,倾盆大雨而落,街道上的行人争相归家,站于高楼处,仰望行人急行。京城的雨下得如此之大,亦不知江南的雨势比之,可是更为严峻。
“皇上,皇贵妃来了。”面对楼台前耸立的康熙,李德全小声地禀告。康熙一愣,随之皱起了眉,“下那么大的雨。她怎么来了。”
转身往楼梯口去。丰离却是已经走了上来,瞧她裙摆微湿,且鞋面都湿了。可见是冒着雨出来的。丰离要见礼,康熙却已经牵了她的手,“怎么来了,瞧着衣服都湿了?你们怎么伺候的主子?”
跟着丰离后头的颜清几个连忙低头告罪。丰离却已接话,“不过是来的路上沾了些水罢了。无事。京中雨势便如此之大,皇上忧心江南吧。”
瞧着康熙衣裳上沾了雨珠,拿过帕子轻轻给擦了擦,“皇上还说我呢。自己也没顾好自己,这都湿了。”
康熙握住丰离的手,“雨势过大。只怕黄河决堤,两岸百姓受罪。”一声长叹。换来丰离低头一笑。“不仅如此,还有大理寺少卿捉的人越来越多!”
相比他以前的所有女人,她们要的,求的,想问的,从来没有人会像丰离这样,直接地把话都说起来,可是,偏偏是丰离这样直接的行为,让他无法避开,更无法忽视。
“阿离!”康熙从不否认丰离的聪慧,他的百般挣扎,百般无奈,旁人不懂,丰离却是一清二楚,但却正是因为她懂,她更明白要如何促使他下决定。
“皇上害怕吗?”哪怕他们那样亲密地站在一块,手牵着,但在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的东西。丰离凝望着康熙握着她的手,只是问着。康熙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朕是大清的皇帝。”
“我知,我一直都知道。但皇上可曾想过有一天,这些蒙祖上战功,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八旗子弟,会成为大清的蛀虫,再也无能保护大清的江山,将大清的国土,供手让人。”
“这不可能!”康熙斩钉截铁地说。丰离一笑,“不可能吗?八旗分配,以满八旗为尊,满八旗中,又以上三旗为贵,阶级明显,而在皇上三征噶尔丹中,敢问皇上,满八旗的子弟中,有几人真正出战?又有几人立下战功?”
这是当面揪伤疤啊,康熙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丰离看得比他清楚,也比他远。“皇上想要大清长治久安,无人敢犯,作为大清兵马精锐的满八旗,自当重之又重,首当其中,便是要废八旗之陋习,一视同仁,有功而立,无功者为卒。当年纵火烧上清宫的人,八旗满州大族,参与者众多,我并非要掀起动荡,我只要诛首恶。”
“你早已想好了如何让朕动手捉住那些牵扯其中的人?”康熙望着丰离平静的面孔,终究问出了他藏在心底的话。丰离并不避开,而与康熙相对,“皇上刚刚说过,你是大清的皇帝。”
康熙,感觉到浓浓的涩意,是啊,他是大清的皇帝,所以,为了大清的安宁,哪怕丰离与丰恒被人追杀,丰恒失去了双耳,他也不能立刻就为他们讨回公道。
丰离,丰离其实早已想好了复仇的步骤,他在其中,不过是做了一个取舍的决定。丰离从一开始就布了局,让他只能配合着她的复仇,舍弃了那些伤害过他们母子的人。
“接下来,你要如何?”如果他们可以双赢,他们之间合作,要达到他们各自的目的要更快。丰离既然选择再次把话说透了,那么就是说,现在已经是丰离沉寂了许久,出手的时候了。
“皇上要除八旗陋习,八旗各家族的族长,当然配合皇上的留下,不配合的人,就换上愿意配合皇上的人,八旗各大家族的聪明人并不少。”丰离意味深长地说话。“赫舍里。法保已被少卿大人拿下,相信从他的嘴上可以知道不少的事儿。”
康熙望着丰离,丰离对他笑着,康熙突然拉过丰离,将她抱住,不敢让她看见,他眼中的防备……
“皇上,韶华大人于乾清宫求见!”雨势依然未歇,但朝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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