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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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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他做过的所有事都和盘托出。你和多尔衮都以为自己将人玩弄于股掌中。世人皆任你摆布,但不知,是谁玩弄了谁。”
“不可能,你胡说。丽夫人一直对祖父忠心耿耿,若不然,亦不会对端献下毒!”阿里大声地反驳。“你手中的荷包,是丽夫人当年赐予多尔衮的吧。里面放的,是丽夫人的青丝,青丝红绸相赐,是为结发。这样的事儿,若不是丽夫人亲口告诉我的,我又如何得知。”
“丽夫人早就已经死了。”
“你道丽夫人是如何死的?时至今日,我知你的底细,可你只以为我是蒙古格格。江南丰家与阎楼之争,其中亦不泛你的推波助澜,原你依之见,你巴不得丰家与阎楼两败俱伤,而你正好借着丰家与阎楼相争之时,一举夺回多年来失于丰家与阎楼的生意。可你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你没能从乱取利,甚至连你在江南仅剩的消息渠道,春怀阁亦被丰家趋机拿下,多尔衮在江南辛苦了大半辈子所建的势力,至此全被你败光了。你说,多尔衮若是知道,他可会死不瞑目?”
“那不是我的错,是丰家,丰家的家主,他无孔不入,明明我布置了那么精密的计划,不该有人知道的,可是,他就好像早就意料到我要做什么,总先我一步把所有的后路都堵了,让我只能不断地弃车保帅。阎楼,阎楼那些人都是饭桶,饭桶,说什么一定可以把丰家家主杀掉的,却连丰家家主的半根寒毛都没动到。”阿里大声地辩驳,“丰家家主,丰家家主,我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的。”
“你想杀我想了这么多年,但现在,我依然好好的,而你的生死,不过在我一念之间。”世上最讽刺的莫过于此。于阿里而言,丰离所言,却是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你,你是丰家,丰家家主?”阿里并不想说出,却不得不问出。问出后,却急促地喘着气儿,丰离冷笑道:“想不到吧。你道自己聪明无比,却可是的知道,你一步步,却在我的算计之中,就连今夜的事儿,你以为为何我手中有枪的消息会传到你们的耳中,我出宫之事,怎么又会让你们知道?”
阿里打了个冷颤,“是你,都是你布的局。”
“这叫请君入瓮。你以为,为何我如此大张旗彭的让人查当年上清宫起火一案?你以为,为何在上清宫起火一案查到关键之时,却又被搁置?而又起八旗改制一事?一步一局,在你们沾沾自喜的时候,死也想不到,我只要搅得你们不得安宁,最关键的还在后头。”丰离的声音很冷,一字一句,更是让阿里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
“没有前面的布局,先是查案,再是八旗改制,如何能让你们方寸大乱,只怕皇上强势,夺了你们的权势财富,最后,让你们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地捉住求命的稻草,取得这等利器,便能与皇上谈筹码,取消八旗改制,停止再查上清宫一事,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丰离道破他们的心思,而于阿里而言,从一开始的沾沾自喜,到如今听到一切都是丰离的布局,颓废得失去了所有的精气。
“一切竟都是你的布局,是你与皇上联手?”
“不错!”丰离肯定地回答,阿里,阿里只觉得一股血气儿涌上心头,吐出了一口鲜血。“你为了这一天,算计了多少年?”
丰离道:“为何你不是说,从当年被你们上清宫纵火,追杀,我便一直想着今日呢?”
阿里抬头看着丰离,“布局七年,忍辱七年,能忍,善谋,甚至于原本应该作为我们护身符的皇上,也在你的谋算之下与你联手。好,果然一步一步算无遗漏。皇上,这样的女人,让她居于后宫,生下阿哥你可也会寝食难安。可担心有一日,她会弑君,会将她的儿子捧上帝位?”
这样大声地问话,在场无人不听入耳,丰离冷笑道:“怎么,还想算计我吗?在你眼中,高于一切的权利地位,于我而言一文不值,我偌大的丰家,将来有一日,阿恒能接下,亦非不及大清的江山。你以为,我会把那个位子放在眼里?”
丰离所言,可谓大逆不道,听得不少人倒抽一口气儿。“唯你似你这等利欲熏心之人,才会千方百计的要将权利捉在手里,岂不知天大地大,大清,不过如此而已。这些东西,你不会懂,你这一生自作聪明,毁了你自己,也毁了多尔衮,令他死了还不得安宁。”
“我没有,你胡说。我明明很好地完成了祖父要我做的事儿,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计划。”
“若不是你先要置我于死地,你要如何,本与我无关,与其怪我,倒不如找那当初让你杀我的人算账。这个人,毁了多尔衮与你布置多年的计划,让你们不得安宁,何其可恶。”
已经被丰离牵着思绪走的阿里,恨恨地道:“对,没错,都是他,是他毁了祖父的布置,让我坏了祖父所有的计划。都是他的错,他的错。”
“他是谁?”
“他是……呯!”阿里本顺着丰离便要答了出来,却在此时,阿里突然地倒下,丰离大惊,顾不上阿里,回过身以枪对着暗处连开了三枪,没人看清怎么回事,却见一个身着异服,头发不过耳,长得极其俊美的男人躲过了丰离的枪射,站在了人前。丰离看清来人时,眼瞳骤然放大,“是你。”
“没想到会是我吧!”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性感而带着诱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而他手中亦拿着一支枪,倒在地上的阿里死不瞑目,而他的后脑,此时血流了一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丰离全身绷紧,不敢松懈地戒备着。可男人转过着手中的枪,“你不是在找是谁让他们团结一致杀你吗?怎么样,查不出来吧?”
勾着一抹冷酷的笑容,配上那张俊美的脸,直让人不敢直视。可丰离却像没看着他的脸皮一般,“是你让他们杀我?”
“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我不过给了他们一点点小小的甜头,瞧着可不是大把的人愿意帮我杀你。”明明说着那样冷酷的话,男子的声间却是十分的温柔。“我让你到这里,可不是让你来享福的,当然不会让你过得那么轻松。”
“果然是你!”这么一句话,让丰离怒到了极致,她莫名的生在大清,灵魂所有的至亲之人方能留下的烙印,这一切的一切,如今都被她证实了,那就是一个蓄意所为。
“是我怎么样呢。不过,这个大清,真是让我十分的惊讶啊,各种各样的人并存着,倒是让原本只是想让你尝尝苦头的我,倍感惊奇,只想让你再多受些罪,最好,能让你疯了!”男子的一句一话,无不显示着与丰离的纠葛不浅。L
☆、第一百七十三章谁是棋子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很清楚我为何如此,丰家先祖为了避免丰家之人自相残杀,于血脉中下了禁制,我不能亲手杀了你,难道还要拦着别人来杀你吗?我倒要看看,这里还有没有那么多的男人愿意为你死。”
“对比起你来,愿意为我死的男人不少,你有那么多的女人,真正愿意为你死的也就那么一个,可惜却是死在你的手上。”丰离出言讥讽,那人听到这话,一股恐怖的气息散开了,丰离却没有半点惧意地看向他,而男子却突然抬手,丰离想也不想地将手中的枪掷了出去,子弹打偏,却是在丰恒一旁的木干……
与此同时,丰离攻向男子,是要夺他手中的枪,于旁人不过一呼吸间的事儿,丰离却与男子斗得难舍难分,尤其他们互不相让地争着那枪,枪在他们手中辗转,速度之快,完全看不清。
“送十五阿哥回宫!”对于当着他的面儿,丰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当作丰离的软肋攻击,康熙怒极了,“将火枪队唤入,射杀!”
莫启应声而退,而那把枪,此时在丰离与男子互不相让的争夺之下,最后被打入一边的湖水,而两人四掌相碰,石破天惊,震得四周的人遥遥欲坠,两人同时被对方的内力震开,男子道:“你如今不过仅剩三成的功力。”
“我们彼此彼此。你敢逆天改命,也当为此而付出代价。”丰离冷酷地说破,男子嗤笑一声,“想跟我同归于尽吗?你是知道的,我只想看你受尽折磨地活着。若要杀你,十七年前你就已经死了。以你的骄傲,作为一个帝王的女人,和那么多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甚至作为一个卑微的妾,午夜梦回,你可是生不如死?呵呵。若是一般的男人。你只要想尽办法杀了他便可,可康熙作为大清的皇帝,你顾忌着天下。顾忌着历史,却是不会动他。他不肯放过你,你逃不了,又杀不了他。丰离,只要一想到你的痛苦。我却是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再好不过啊!”
男人的一字一句,都是在丰离的伤口上撒盐,丰离藏在衣袖上的双拳紧握,没人看到她掌心流出的血。“不过。只是这样还是不够,你与康熙的孩子生而失聪,那也是我的杰作呢。原我是想让他胎死腹中,没想到他命这么硬。不过,生下来有生下来的好,每当你看着他时,更会痛不欲生吧。瞧他长得跟你多像啊,却是因为你,他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听见这世间一切美好的声音。”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男人突然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戒指,“同样作为丰家继承人的你,不会忘了这个东西吧?”
一眼看清那东西,丰离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心头,“白玉戒!”
“不错,白玉戒,这是丰家家主世代相传,代表着丰家家主身份的白玉戒。老头子当年本来是要传给我的,可却临时变卦,然后又打定主意要传给你。说起来,这枚白玉戒,我还是第一次拿在手上。不愧是丰家传世之物,果然是好东西,原来这戒指是带有阵法的,不过,已经被我解开了。”男人说得风轻云淡,但听在丰离耳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只让丰离再也支撑不住地吐了一口鲜血。
男人似乎很是满意丰离的吐血,一脸笑意地道:“不必着急,我只是抢了戒指,把老头关起来而已,要他生或要他死的,还得由你决定。”
“你究竟要如何?”丰离捂住心口,喘息着问,男人道:“我不要如何,不过是依然想看你的选择,都是骨肉至亲,你会选救谁呢?你是知道的,除了你,丰家的人无一人是我对手,你不在,我要将丰家搅得鸡犬不宁,那是易如反掌。更不要说,现下老头子在我的手上,我就算现在要毁了丰家,亦无人能拦。”
“他是你的父亲!”丰离挣扎地吼道。
“他早已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你道我还会当他是我的父亲吗?况且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帮着丰无尘,怎么会有你,你的存在,是我的奇耻大辱,无不告诉着我,我所喜欢的女人,在我的死讯刚传回时,就已经另投他人的怀抱。所以,丰离,她死了,那么,她让我承受的侮辱,背叛,我都会从你的身上,一一讨回。想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想着回去的办法吧,瞧,知道这是什么吗?”男子再次拿出了一串手链,只一看,便觉得那手链散发着浓烈的灵气。
男子把玩着手链,“丰离,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手链,只要你想回去,便将你的精血滴在手链上,我在手链所设的阵法便会启动,你,就可以回去了。”
明明那么好的事儿,却越发让丰离防备,男子瞧着丰离警惕的目光,笑了,“这个阵法不假,不过,一但你回去了,却是再也回不来,这里的一切,你放得下,尤其那个是那个小聋子。”
“闭嘴!”丰离喝斥,“丰无情,你道你还能回得去?但凡你回不去,他就是安全的,丰家也会安全。你既然那么喜欢大清,那就留下来,我回不去,你也休想再回去。”
丰离一声令下,只见人影闪动,十数人将那男子亦是丰无情团团地包围住,丰无情看到这十几人均蒙着脸,且所站身形,位置,脸色骤变,“你竟然还练出了困灵阵。”
“你历来狂傲自大,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的灵魂中留下烙印,那么恨我,要我痛苦的人,世上仅你一人而已,既然你能在我的灵魂中留下烙印,焉知你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困灵阵,原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我想若是用不上自是最好,用上来了,丰无情,你我都只剩三成的功力,又有丰家禁制,不能自相残杀,也借用你适才之言,我不能亲手杀你,难怪还要拦着别人杀你不成。”丰离眉宇间尽是冷冽,打定了主意要将眼前这个危险的人困住。
丰无情看了一眼,冷笑了,“看来我以为自己是下棋之人,他们,还有你,都是我的棋子,没想到,你我竟是棋鼓相当。好,好极,好极了,我竟然当真造出了一个对手来。可丰离,你以为,这个困灵阵,当真能将我困在其中?”
“可与不可,你只管试试。”丰离骄傲地抬起头,他们是对手,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丰无情每一步,每一局,都在丰离的心上留下伤口,他要她不好过,痛不欲生,所以他往往都会对她所在意的人和事下手。同样的,丰离知道丰无情并不想与她同归于尽,偏偏丰离却是为了身边的人都好好的,完全是豁出去了,这样与丰无情对衡,丰离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丰无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还有半个小时,如果还有半个小时我回不去,那么,就会立刻有人送老爷子上路。丰离,你确定还要让我留下?”
对于丰离充满恨意的目光,丰无情却显得十分得意,“甚好你在防我,我又如偿不在防你。所以丰离,做决定吧,这里一年,于我们却是一天,你是要救老爷子呢?还是留在这里,好好地教养你的小聋子,做你的珍皇贵妃?珍皇贵妃,再如何珍之重之,你这一生,亦不过是妾,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康熙的皇后,这个珍字,着实讽刺,你说对吗?”
他不仅要让丰离痛,甚至是想要将丰离的尊严完全踩着脚下,丰离,凭什么那么骄傲地活着,明明她是他耻辱的代表,带着耻辱而生的人,就应该活着泥土里,任人践踏。
丰离只感觉整颗心都倦缩成了一团,丰无情的话,却是撕开了她一直的伪装,康熙的身份,康熙给予她的身份,那一声叫唤的皇贵妃,每一声都在凌迟着她,她痛,却连拒绝都不能。
“痛吗?你的五识从来异于常人,旁人一份之痛,于你却是十分。不过,你能忍,十分之痛算什么呢,我却是要让你偿尽百分,千分之痛。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如果你没有选择,丰离,如你所言,要一个人生不如死地活着法子有很多,我不能亲手杀了老爷子,可让他受尽苦头地活着,却是易如反掌的对吗?哈哈……”丰无情享受地看着丰离的挣扎,大笑着将手中的手链抛向丰离,丰离接住,手中的血染了手链,手链竟发出阵阵亮光。
丰无情看了一眼,好意地提醒道:“记住,需以精血滴入阵法方能启动,你只有一次的机会。”
言罢,众人只见他周身一阵白光笼罩,众人大惊,被丰离唤出的人马唤道:“主子!”
却是询问丰离可要拦下,丰离半闭了双目,忍着那欲出口的血腥,“让他走!”
她不敢赌,丰无情又如何不知她不敢赌,因太在意,便是明知那不过是千分之一的可能,丰离亦不敢去赌。
“三天,丰离,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大清三年后的今日,是你的最后期限,非我要对付老头子,但既然你放弃了他,那么我这个被他放弃的儿子,又算什么呢?”L
☆、第一百七十四章依恋
随着丰无情的话音落下,白光消散,丰无情既在众目睽睽之下消息不见了,这样的奇见奇闻,却是无人不惊,无人不叹。康熙却是顾不得这些,大步流星走过去,是要将丰离抱在怀中,丰离却直接地将他推开,“放开,别碰我。”
气血翻滚,丰离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康熙再次要将她抱入怀中,丰离冰冷地问道:“你满意了吗?”
康熙的动作一顿,伸手要拭过丰离嘴角的血丝,“今日的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现下我左右为难,你可是满意了?”
面对丰离的质问,康熙并不作声,“你明知道那是一个局,却要将我拖入局中,你想要蒙古的军权,想要八旗尽归你所统,还有制枪之方,给你,统统都给你。你得偿所愿,却是要让我万劫不复,生不如死。”
选择,左右为难的选择。丰离只要一想到,那自小把她捧在手心的祖父,如今不知受得何种折磨,一颗就似被刀割,可她若是回去了,丰恒,她的阿恒,她把他带到这个世上,让他不健全地活着……丰离怨着,恨着,两难之境,俱拜康熙所赐,“若不是你,若没有阿恒……喷!”
心中挣扎,宛如冰火两重天,再次吐血,却要倒下,康熙迅速地将她抱在怀中,“来人,传太医。”
立刻将丰离横抱起,再看丰离手中握着的手链,便要夺过丢弃,不想那手链宛如生刺,他才一靠近,手便似被针扎一般。连忙收回。
“阿离,主子!”流舞与颜清几个都拥上来,瞧着丰离已经晕了过去,流舞忙道:“皇上,快将阿离带到臣妾院中,速让太医诊治。”
流舞忙着前面引路,而讷尔图上前。与康熙道:“皇上。诸位大人如何处置?”
康熙扫了一眼那些一颓废的索额图等人,“将他们押入大牢,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查。依他们所犯之罪,照大清律令处置,所有同党。一个都不能放过。”
这是要一查到底的意思,讷尔图抱拳称是。流舞看了一眼讷尔图,讷尔图亦看着她,眼中包含了许多的东西,流舞却快速地移开了目光。只引着康熙往前走。
康熙出宫并未带太医。但丰离与流舞身边的侍女都有医术高明的,小羽便先上前号脉,一把脉。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康熙不奈烦地问道:“如何”
小羽看了一眼康熙。却是不说话,流舞对小羽并不熟悉,她此时亦是心急,对着四梳使了个眼色,四梳连忙上前,接过小羽的位子,为丰离号脉,只是,四梳的脸色也不见好,如同小羽一般,脉号完了,却不作声,流舞顾不上康熙还在,追问道:“怎么了?”
四梳轻唤一声福晋,康熙双拳紧握,“去,让李正速来。”
小羽在丰离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却是跪在丰离的床前,一字一句地道:“身受重创,生子时命悬一线,郁结于心,气血攻心,桩桩件件,皆与寿命有碍。”
康熙闻之睁大眼睛,而李正此时亦被人拖着喘着气跑进来,却要见礼,康熙却直接挥手,“速为皇贵妃号脉。”李正上气不接下气儿地喘着,一听这话,连忙调整了呼吸,待平稳了些,这才为丰离细细号起脉来,这越看,李正的脸色便越发地不好。康熙只觉得心头纠痛,“从实而说,皇贵妃究竟如何。
“回皇上,皇贵妃虽自幼强身健体,然几经生死,亏损良多,虽多有调养,然多年来郁结于心,骤然逢变,气血攻心,却是大损元气,恐与寿命有碍。”李正只觉如处冷窑,往日也就罢了,他为皇贵妃请脉,晓得皇贵妃身子多有亏损,万万料所不及如今一并激发,竟如此凶猛。
“朕叫你来,并非要听你言及皇贵妃的病情,朕要你开方下药。”若说小羽所言,康熙不愿意相信,但李正所言,与小羽不相上下,李正更是他的人,既言丰离性命有碍,自是不虚的。却正是如此,更让康熙愤怒。
“心病,药石难灵,主子的病具由心起,皇上此时心急,却不想想,是何人将主子逼至如此境地。”小羽心里堆着火,一听康熙摆着皇帝的架子,冲着李正吼着要开方下药,再也忍不住地出言讥讽。康熙利眸扫过小羽,小羽心生怯意,可转念一想到丰离如今生死未卜,又挺直了腰板无畏地看向康熙。
“皇上,或可唤余韵前来,余韵之医术,早已是大家,或她有法子可助皇贵妃度过此劫!”四梳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插话,却是救了小羽一命。
“小意中枪,余韵救小意去了,我即刻去查看小意可是已经上完了药,将余韵带来!”余韵早已被丰离安排照看丰恒,小意为救丰恒而受伤,丰恒被康熙命人护送离开,余韵自也跟着离开了,想来这会儿的功夫,小意的伤也当处理妥当了。颜清立刻退去。
康熙看着昏迷不醒,脸色发白的丰离,想到一切事情的起源,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意,再看到丰离握在手中的手链,更觉得如梗在喉。
他一生,除了早年被人牵制,可随着年龄渐长,步步算计,前朝后宫俱平,他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这般如梗在喉的滋味了,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与丰离所言,对峙,无不在告诉着他,丰离瞒着他的事儿太多了,这些事儿,随时都有可能让丰离离开他,甚至他穷尽一生,倾一国之力,或都不能将丰离寻回。
丰离,丰离!康熙默念着丰离的名字,却是下定决心,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断不能再承受再一次的失去,只要丰离好起来,从今以后,从今以后,他定会想着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的。
“额娘!”康熙正失神着想着,传来了丰恒的声音,康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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