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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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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不理她,继续说道:“京兆府衙的官兵还在外面守着。伯爷说,等您醒来后,就交给府衙官兵带走。夫人这般精神十足,应已无大碍。奴婢现在就去传话…”
“你给我站住!”
长宁伯夫人还未从失去孩子的打击中回神,又听得这番话,更是惊得脸色大变,“什么官兵?凭什么要把我带走?老爷不可能下这种命令。你这胆大包天犯上不敬的贱婢,说,你受谁的指使?阮未络,还是詹氏(阮二夫人)那个贱人?你们一个个的,联合起来要害我。老爷呢?我要去找老爷…”
她神色几近疯癫,一掀被子就要下地。
帘子一掀,阮老夫人走了进来,三两步来到她面前,一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脸一偏重新倒在了床上。
“无耻毒妇。”
阮老夫人脸色沉冷,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够瞒天过海?贱人,当年我就不该同意你进门,闹得我伯府上下鸡犬不宁,还险些害死二郎。老天有眼,没让你这恶妇奸计得逞,否则我定要你石家满门陪葬!”
长宁伯夫人捂着脸抬头,眼神恨毒。
“老虔婆,你有什么资格来质控我?若非你偏心庶子,处处打压我们母子,本应属于我儿的世子之位,何至于会旁落他人?你以为你现在帮着二房,他们就会感激你?”她仿佛破罐破摔一般,冷笑道:“他在外养病十多年,你关心过几句?现在眼看他沾了小姑子的光封了世子,就上赶着巴结了。你以为你是谁?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也就是老爷孝顺,才被你压了那么多年。我阴险恶毒?我搬弄是非?哼,我可比不上你。一大把年纪还不安分,纵容嫡庶相争,闹得家宅不宁。”
阮老夫人气得脸色青白。
长宁伯夫人只觉得快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就是想扶持一个听你话的人做世子,承袭爵位?你天性好强,什么事都要压人一头。你的两个儿子,伯府里所有人,个个都要唯你马首是瞻。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受你控制,你儿子为了我和你反抗,所以你处处针对。说什么伯爵之位应由贤能之辈继承,不过就是因为三郎是你养大的,你好拿捏罢了。如今阮未络做了世子,他看起来性情温和,骨子里却最是冷傲。十多年隔阂,怎能一朝一夕修补?还想倚老卖老呢,呵呵,蠢!”
阮老夫人浑身颤抖,盯着她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长宁伯夫人才不怕,“你以为他跟你两个儿子一样好拿捏?还想拿长辈的身份压人,做这伯府的主人?简直白日做梦。”
“贱妇,贱妇!”
阮老夫人被她戳穿心思,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拖出去……”
“是。”
身后立即出现两个粗使嬷嬷,几步上前便抓住了长宁伯夫人,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些贱婢,老刁奴,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老虔婆,娼妇,放开我…”
“等等。”
阮老夫人突然开口。
押着长宁伯夫人的两个嬷嬷停了下来。
阮老夫人慢悠悠的走过去,掏出一张纸来,似破布一般扔到长宁伯夫人脸上,“这是我儿写的休书。从今以后,你和我阮家再无丝毫干系。”
长宁伯夫人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不可能!老爷不会这么对我的,你骗我,你骗我!”
阮老夫人眼神轻蔑。
“你做下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丢尽了我伯府的颜面。若非惊动了官府,要审问,早该一棒子打死了事。如今只是休了你,已是恩宽。”
长宁伯夫人只着里衣,披头散发,脸色惨白,那模样甚是渗人。
阮老夫人瞧着,颇为解气。
“丢出去。”
“是!”
……
闹得那么大,萧雯想不知道也难,晚上阮未络便将事情始末全数与她说了,萧雯听得胆战心惊。
“下药,惊马…”她忍不住抓紧丈夫的手臂,满眼都是关切和后怕,“你可有受伤?”
阮未络眼神温软,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没事。对了,今日救我的那位季公子,还是你长姐父族的堂兄,叫季平。你可有听你长姐提起过?”
大街上惊马,得蒙相救后,阮未络自是要询问对方姓名。谁知一问之下,对方竟和妻子那继姐是堂兄妹。阮未络知道妻子和这个继姐关系很好,刚怀孕那会儿安国公世子夫人还来探望过。
萧雯有些惊讶,然后道:“长姐很少提起季家,但一直心中挂念着。五年前她随姐夫回了北方,还特意带了好多礼品。行哥儿周岁时,我还见过季家嫂子。长姐是个念旧情的人,一直都对季家很是关照。季家也不是那等攀附之辈,她那堂兄也是靠自己的能力考中武举的,几乎没沾陆家的光。我倒是听阿容说起过,她们的这位堂兄正直良善,是个磊之人。”
阮未络点头。
“他武艺出众,言行彬彬有礼,施恩却不图报,一身正气,确实是光明正直之人。”他眼中含笑,“但他今日救我性命,于公于私于情于理,这个恩我不能不报。”
萧雯好奇道:“夫君欲如何报答?”
阮未络笑笑,并未回答。
……
长宁伯夫人石氏被休,当晚就送去了京兆府衙。至于结局,已不再重要。但令人诧异的是,她竟然招供出了另一件事。
阮未络多年病症,乃长宁伯所为。
这事儿并未公开,知情的人也不多。只是没多久,长宁伯就写了奏折请辞,将爵位传给了侄儿。
季菀是从陆非离口中知道这件事的。
儿子刚过三岁生辰,马上就要送去前院住。行哥儿不愿意去,撒娇卖乖扮可怜,季菀也舍不得,但不能因为慈母之心耽误了儿子,所以她耐心的给儿子讲道理。
“行哥儿乖。娘现在怀着妹妹,很辛苦的,天天吃不好也睡不好,行哥儿不心疼娘吗?”
行哥儿当然心疼娘了,抿着嘴没说话。
季菀又摸摸他的头,“娘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教行哥儿读书认字。你看大伯家的玙哥儿,都会背诗了,行哥儿如果不努力,可就要输给弟弟了。”
行哥儿立即嘟着嘴,“我也会背。”
季菀轻笑,“九叔也在前院住着,你不是最喜欢九叔了么?他会教你写字,教你玩儿弹弓。有什么好玩儿的玩具都给你送过来,九叔对行哥儿很好是不是?”
行哥儿点头。
九叔是很疼他的。
“所以啊,你过去给九叔做个伴儿,白天再回来。”季菀继续循循善诱,“若是书读得好,娘给你做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行哥儿果然被说动了。
“我要吃丸子。”
“好。”季菀笑眯眯道:“只要行哥儿在那边乖乖的,不调皮捣蛋,听九叔的话,回来我就给你做丸子吃,好不好?”
行哥儿用力点头。
“好。”
下午陆非离回来,便与她说起了长宁伯府的事。
季菀似惊非惊,或者说她早已有所猜测,如今不过得到证实罢了。
“真的是他,怪不得未凝当时那般神情。”她轻叹一声,“或许当时她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愿相信吧,毕竟那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如今闹成这样,未凝怕是以后更无颜回娘家了。”
陆非离则道:“你那妹夫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而且我看他八成早就知道了,也未见迁怒弟妹。你啊,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他和齐纠是好兄弟。齐纠唤季菀嫂夫人,陆非离自然称阮未凝为弟妹。而季菀和萧雯名义上又是姐妹,他和阮未络便是连襟。
这亲戚关系,还真是挺复杂。
“对了,上次亏得你堂兄在街上救了他,他想报恩。所以和我商量了下,让你兄长到我这里来做骑兵。”
季平现在就是个步兵,虽说管着百来号人,但实在没什么晋升的空间,做到头也就是个五品,不可封妻荫子。自从西域那边将汗血宝马送过来后,已配种成功。陛下将操练骑兵的重任交给了他,他老早就和妻子说过,想把季平调来做骑兵。将来征战沙场,立功的机会数不胜数。
但季平这个人,刚直得有些死板,怎么都不肯接受他的帮扶,就怕连累堂妹被人议论诟病,说他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也担心萧家那边会不高兴。毕竟季菀现在是萧家的女儿,萧家是她的娘家,还有个未成年的季珩,也在萧家。
总之他顾虑颇多。
陆非离劝说未果,便想着以后再寻机会。
现在机会就来了。
阮未络承了他那么大的恩情,人家要报恩,他不能拦着不让人家报。不然传出去,不就成了阮未络忘恩负义?如今陆非离和阮未络又是连襟,他受阮未络所托提拔季平,乃阮未络欠他人情,可就不是他陆非离‘任人唯亲’了,季平也就少一重顾虑。
再则,阮未络是萧家女婿。季平救了他,也算是萧家的恩人了,人家感激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因他投在陆非离手下就不高兴?况且萧时也不是小气的人,又是军旅之人,素来爱才,岂会因他是妻子前夫的侄儿就心生不快?
季菀听了后也很高兴。
“大哥就是那样,总怕给我添麻烦。不过我想着,以前他拒绝你的扶持,大底也有嫂嫂的原因。”
胡翠一直自卑,季平爬得越高,她就越不安。这不,去年还给季平塞了个妾,差点闹得俩夫妻决裂。季菀派古嬷嬷去季家教了胡翠将近半年,才总算将胡翠那卑怯的性子改了大半。如今夫妻和睦,季平也是该为自个儿的前程拼搏奋斗了。
第350章 流言漫天
三月十六,陆六郎成亲。
新娘子姓甘,非京城人士,父亲是地方定州太守,甘氏在家中是庶长女,据说还是个才女,所以在家中很受重视。
定州,萧瑞外放任职的地方,就在定州。
第二天认亲的时候,季菀抬头看了眼。甘氏容貌不算特别出众,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书卷气,淡雅的眉目有一丝清高傲气。
言行举止绝对是季菀在京中这么多年见过那么多大家闺秀包括世家贵女中最为严谨,最标准的。陆家的女儿虽说不太注重文人那些个繁文缛节,但也是幼承庭训,该学的规矩都没落下过。包括儿媳妇们,甭管在家时什么样,出门在外还是得端庄。可跟这个甘氏比起来,陆家所有女人都得甘拜下风。
瞧瞧人家那步伐。
季菀很想拿尺子来给她测一测,是不是每一步长度都一样。
再瞧瞧人家请安敬茶的姿势,双手就跟水平线一样平直。坐着的时候,摇杆也是笔直的,双手交握放在膝上,连睫毛都不动一下。
活像个雕像。
季菀看得咂舌。
周家最是注重规矩,周府的表妹们也一个个规规矩矩得让季菀觉得有那么几分刻板。然而和甘氏一比,周家的姑娘可灵动多了。最起码不会太过克制情绪,比如说该笑的时候笑,该怒的时候怒。
甘氏…季菀很怀疑,这姑娘有情绪么?
她收回的视线不期然落在窦氏脸上。窦氏难得的一脸懵逼,直勾勾的看着甘氏,带着浓浓的茫然和错愕。
季菀几乎能读懂她的内心戏。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反观陆六郎。
这孩子一脸的别扭,敬茶后皱着的眉头都没有松懈过,跟个小老头似的。
陆六郎的性子偏活泼不羁,娶个妻子却安静得刻板,可以想象肯定十分不习惯。这大底也是三夫人的目的,给他娶个规矩严谨的妻子,好好管教管教他,就像段氏,不就把陆五郎给调教得挺好么?
然而甘氏并不具备调教人的天分,也没那个意识。
她独爱诗书,喜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等风雅之物,希望夫君能跟她琴瑟和谐。
偏偏陆六郎不是个有内涵的人,两人几乎没有共同语言。而甘氏十分重规矩,平日里言行起居,对自己要求极严。这也就罢了,她对陆六郎也这般要求。硬是要将陆六郎懒散的性格给改过来,并且还非要他学六艺。
陆六郎对此意见很大,夫妻俩成亲不到半月,就开始了冷战。
季菀和窦氏还好,毕竟不是亲妯娌,平日里也少见面。可作为嫡嫂的小蓝氏,便常和甘氏打照面,尤其是在婆母那。她怀着孩子,三夫人免了她的晨昏定省。但她有做儿媳妇的自觉,还是时不时的过去问安,自然就见到了甘氏。
光甘氏一人还好,只是沉默寡言刻板严谨,不大说话。小蓝氏瞧着,顶多就是有些不自在。可一旦碰上他们夫妻俩,就不那么风平浪静了。应该说是,这夫妻俩太过风平浪静,无形中透露出来的疏离和冷淡,则是让旁人倍感无力和尴尬。
陆六郎私底下不止一次抱怨自己对甘氏的各种不满。
眼不见心不烦,三夫人索性也免了甘氏的晨昏定省。可这位才女,相当的大义凛然,非要坚持作为儿媳妇的本分。
三夫人每日瞧着她不苟言笑的模样,只觉得头疼,甚至为躲避她的问安,还装起了病。然后甘氏又很孝顺的,在床榻前伺候汤药。人家还说,嫂嫂怀孕身有不便,小姑子们也已出嫁,她作为儿媳榻前伺候乃是理所应当。
凭良心说,甘氏是传统意义上绝对的好儿媳妇。就是性子太过死板,无论喜怒哀乐,脸上都没有丝毫表情,见得多了,便觉得有些无趣。
小蓝氏抚着已有些显怀的肚子,叹了声。
“这才多久,六弟都和六弟妹分房睡了。要我说,六弟妹其实挺好的,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尤其精通琴棋书画。我看过她的丹青,真是大家手笔,我怕是练个十来年都不及。六弟那性子,就该多学学。”
季菀和窦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意思。
陆家教育子女严格,向来不缺好老师。陆六郎若是想好好学,还用等到今天?
而且琴棋书画这等附庸风雅的东西,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陆家的男人,大多数都更重武。只能说,陆六郎不是甘氏想求的知己。
简单的说,三观不合。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甘氏看着严谨死板,却没有段氏的魄力,所以她做不到段氏的成就,做不了一个‘大贤’的妻子。而这样一味的要求陆六郎来迎合她,长此以往,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窦氏没吭声。
她不喜欢甘氏。
天知道她有多讨厌那些个条条框框的规矩,在甘氏面前,整个人都不自在,连呼吸一下都得先酝酿酝酿。
这种感觉,太憋屈。
和甘氏同一屋檐下坐着,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她都觉得窒息。所以她现在都不去三房看小蓝氏了,就怕‘倒霉’遇见甘氏。
小蓝氏走后,窦氏便道:“我看六弟迟早得有新欢。”
她倒不是存心要和甘氏过不去,但陆六郎这态度,很显然是不喜甘氏。就算现在不能纳妾,恐怕也少不得会收两个通房,就像之前的陆四郎。
季菀默了默。
“这到底是他们夫妻间的私事,咱们也不好掺和。我倒是赞同二嫂的话,六弟妹为人虽然严谨了些,可比起大家风范,咱们这几个做嫂子的,没一个及得上。”
这一点窦氏还是认可的。
虽然她不喜欢那样的‘大家风范’,却不得不承认,这是大众认可并尊崇的。
“他们俩的性子,倒是互补。若能好好磨一磨,也是极为相配的。”
窦氏没接话,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否定。
“不说他俩了。”她向来是不大爱多管闲事的,不过就是同一屋檐下住着,小蓝氏提起了,才忍不住碎了两句。
“你最近怎么样?都四个多月了吧,瞧着倒是不大明显。”
季菀笑笑。
“就上个月吐了几天,现在已经好多了,胃口也恢复了,比怀行哥儿的时候轻松。”
提起儿子,她眼中更为柔悦。
“他整天嚷嚷的想要个妹妹。我也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儿,看看二弟妹的卿姐儿和四弟妹的音姐儿,都漂亮乖巧,我看着就喜欢。”
窦氏也笑,颇有些无奈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行哥儿的影响,玙哥儿整日里也嚷着要妹妹。”
季菀捂唇轻笑,“那好啊,再生一个呗。你看祖母那么喜欢小孩子,以后府里孩子多了,个个在她跟前蹦蹦跳跳的,她老人家多高兴。”
“我倒是想。”
窦氏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轻轻道:“希望这胎是个女儿吧。”
季菀一愣,随即惊喜道:“大嫂,你也有了?”
窦氏笑着嗯了声。
季菀满脸欢喜之色,“这么大的喜事,你居然秘而不宣。”
“瞧你说的。”窦氏嗔她一眼,“国公府年年喜事不断,这有什么可张扬的?”
说起喜事,季菀便想起,隔两个月陆七郎也要娶妻了。她早听闻,为了陆七郎的婚事,陆四爷和四夫人好像闹得有些不愉快。这方面,窦氏比她消息灵通。
“四婶子相中了单家女儿,但那单家实在太乱。我以前听母亲说过,单夫人在圈子里很不得人心。京城的闺秀们,也不愿和她女儿交往,风评差得很。偏偏单夫人眼高于顶,不肯将女儿下嫁,所以十四岁了还未议亲。”
单家季菀也是有所耳闻的。
实在是因为那位单夫人太有名,在京城里呆了这些年,想不知道也难。
也不知道四夫人是怎么想的,那单夫人的事迹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偏生她还觉得人家是个温柔善良的白莲花,和人家推心置腹的,还想把单家女儿娶进门来做庶媳妇,四老爷不恼才怪。
“四婶子这两个月几乎都没出门,单夫人还特意递过拜帖,都被她回拒了。”
窦氏说着自己的看法,“不过我觉得,单家那边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就在迎亲的前三天,外头突然传出流言。
说陆家背信弃义,悔婚另娶。堂堂勋贵名门,却仗势欺人,阴险卑劣,天理不容。
流言传得很快,覆盖面积也相当广,一天下来,别说贵族圈儿,连普通老百姓都在背地里议论纷纷。
一句‘悔婚另娶’,几乎已指名道姓。
陆家正准备娶妻的,除了陆七郎还有谁?
老太君大怒,当即将陆四爷夫妻二人叫到跟前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七郎和蒋家姑娘的亲事去年就已定,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谣言?你们夫妻俩到底在干什么?”
自打流言传出来开始,陆四爷就猜到怎么回事了,来春晖堂之前就将四夫人给骂了一通。
四夫人给骂得懵了,此时才知道自己错把豺狼当羊羔。自觉闯了祸,也没底气反驳,被四老爷骂得灰头土脸的。还得问他可有解决的法子。这时候老太君就派人过去传话了。
四夫人心虚,一见来的是老太君身边的心腹辛嬷嬷,当即吓得脸色都白了。
四老爷看她那模样,又气又无奈。此时面对嫡母的质问,两人也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如实交代。
“母亲,是我识人不清,没想到聂氏竟是如此卑劣之人。不过我没有答应和她单家联姻,也未曾立下婚书。外头传的那些,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儿…”
还没说完,老太君便怒极一拍红木桌。
“没立婚书,便是有口头之约了?”
四夫人缩了缩脖子,她还未见过婆母发这么大的火,登时胆怯,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这模样,分明就是默认。
安国公夫人已起身走至老太君身边,一边轻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柔声道:“母亲,您切勿动怒,小心伤了身子。四弟妹本也是慈母之心,不想被小人算计。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这事儿。七郎和蒋家的婚事去年便定了,眼看马上就要大婚,那聂氏却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目的便是要毁了这桩婚,以做报复。这才短短一天,就传得人尽皆知,显然她早有算计。流言这种东西,无论真假,总有好事人议论指点。咱们不能让这等阴险卑劣的小人,毁了陆家的名声。”
她一番话趋利避害,成功的将老太君对四夫人的愤怒转为陆家的声誉上。
陆老太君沉吟一会儿,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四夫人,“祸是你闯的,你说,该怎么办?”
四夫人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她下意识求助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夫妻一体,妻子犯了错,陆四爷也不能独善其身。他恭恭敬敬的给老太君行了个礼,“母亲,那聂氏素来风评极差。她放出这样不切实际的流言,根本没人会相信。但婚期将近,蒋家那边必然不悦。儿子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聂氏的目的,其实还是想攀附。她一内宅妇人,顺风顺水太久了,便以为她那些个低劣手段无往而不利。依我看来,必须要给她一些教训。”
老太君瞥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时候咱们若是找上门去,不知情的怕是会觉得咱们陆家以权压人,更坐实了那些流言。”
安国公夫人认同的点点头。
聂氏便是算准了陆家不能在流言当口以强权压迫,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越是显贵的人家,越注重名声。而且陆家向来以家风严谨着称。若真让人误以为陆七郎背信弃义另娶新欢,莫说是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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