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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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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季菀笑笑,“那以后,你便经常过来找妹妹,或者我让妹妹过来找你,好不好?”
  芹姐儿目光一亮,连连点头。
  “好。”
  季菀掏出帕子,仔细的将她手上和脸上的泥土擦干净,摸摸她的头,然后才牵着曦姐儿和音姐儿离开。
  走了几步,曦姐儿又回头,冲芹姐儿调皮的眨眨眼,芹姐儿忍不住一笑。回头却看见母亲站在廊下,当即敛了笑,小步走过去。
  “娘。”
  陆少颖看着女儿,目光游移,想起了许多事。
  女儿的出生是个意外,却缓和了她和丈夫的关系,因此丈夫对女儿格外喜爱。女儿刚出生的时候,也十分活泼爱笑,一点都不认生,见谁都甜甜的笑。若不是因为那个贱人…
  想到此,她心绪难平,担心吓着了女儿,连忙收敛怒气,牵着芹姐儿进去了。
  ……
  季菀好好的给女儿洗净了脸和手,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让你好好跟二姐姐学习,你倒好,一个人跑去玩儿了。”
  曦姐儿这个时候还是很乖,没再捣乱。
  “哥哥也玩儿。”
  学会狡辩了。
  季菀又瞪了她一眼,“那哥哥教你的诗,可会背了?”
  曦姐儿不高兴的翘起嘴,没说话。
  季菀莞尔,捏捏她的鼻子。
  这时候,陆非离走了进来,曦姐儿立即跑过去。
  “爹爹。”
  她抓住她爹的衣摆,仰头撒娇,“爹爹,我饿了。”
  陆非离将她抱起来,“这还没到用晚膳的时辰,怎么又饿了?”
  “什么饿?她就是嘴馋。”季菀太了解女儿了,“成天就想吃,却又吃不了几口,弄得满桌满脸都是。你呀,就是个小吃货。”
  弟弟季珩小时候也是个小吃货。不过大概是因为那时家里条件太差,总是吃不饱,所以后来日子好过了,季珩便觉得,怎么都吃不够。
  如今季珩十五岁了,已是个半大的少年,整个人都成熟沉稳了。上次她回萧家,母亲还说起,明年大概就要给他议亲了。
  季菀觉得早了些,但想起堂兄季平也是十六岁定亲,现在连孩子都四个了,也就释然了。
  说归说,季菀还是不会委屈女儿的肚子的。她早让人准备了点心,这会儿便已端了上来。音姐儿素来矜持,没到饭点,她不会吃太多零嘴。也就是陪曦姐儿坐着,手里拿了块绿豆糕,慢慢的嚼着。
  季菀便与陆非离说起陆少颖。
  “她已经与顾家和离,八成是回不去了。我看她这个样子,也不会再改嫁。虽然一辈子可以一辈子呆在娘家,锦衣玉食的养着,大哥也会护着她,但她心里,怕是…”她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对了,你昨天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宗焕,是不是早就看出来,她对她前夫并非无情?”
  陆非离将外袍挂在衣架上,道:“我本只是猜测,所以让你去试探试探。你不知道,我这堂妹,性子执拗得很,认准了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哪怕到了这个地步,宁愿自欺欺人,也不肯承认自己的错失。但有些事情,不是不承认就不存在。堆在心里久了,终成隐患。至于顾家…”
  他眼神暗了暗,叹息一声。
  “我去的时候,就问过她,是否坚持这么做。顾家那边又来了许多人,闹成那样,不走都不行了。她那夫君…看着倒是个长情的。可惜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的。毕竟已和离,顾家那边宗亲族老都见证了,算是打了顾家的脸。就算他愿意重新接纳三妹,顾家的宗亲也不会答应。”
  季菀沉默。
  破镜哪里那么容易重圆?
  这又不是在现代,结婚离婚复婚都随心情。古代礼法严苛,尤其是大家族联姻,事关两个家族。一旦休妻或者和离,尤其是顾家这种被逼着和离的,可谓颜面尽失,岂会同意陆少颖再入顾家?
  人的耐心和底线都是有限的,陆少颖这次,怕是彻底踩了她前夫的底线。
  陆少颖大底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拒绝承认对前夫有情。
  “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能有什么打算?日子总要过下去。”陆非离抿了口茶,淡淡道:“当年她错了一次,这么多年了,仍旧记不住教训。到现在,她是该清醒了。”
  季菀沉默。
  虽然这时候让陆少颖明白这一切有些残忍,不过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才会成长。
  十一年,两段情,却都没落得好结局。也不知道,今后会如何。
  “暂时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呆着吧。至于二叔二婶那边,我也会告诉他们,暂时别提什么改嫁的事。反正她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强行逼她改嫁,怕又是一场风波。”
  季菀赞同。
  ……
  安国公夫人御下甚严,所以陆少颖回归一事,倒也没什么人私底下偷偷议论。至于心里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陆少颖那般性子,定是受不得旁人异样的目光的,所以才想着搬出去住。可偌大京城,世家遍布。她若出去了,没了安国公府的庇护,别人只会说得更难听。
  所以二夫人坚决不允许她辟府独居。
  陆少颖也没与母亲争执,暂时住了下来。
  这是二房的私事,其他人是不好过多干涉的,反正将来都要分家。再则,陆家的女儿都已经全数出嫁,有陆家这颗大树庇护着,也不会受到多少影响。
  至于陆家儿郎嘛,三房的陆八郎已定亲,陆九郎是长房嫡子,身份摆在那,旁人更不会说什么。
  长嫂窦氏性子不拘小节,素来厌烦那些个礼教,自然不会对小姑子有什么看法。五少夫人段氏,也不是狭隘之人。这些事,自有长辈安排做主,她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当然,没事儿也不会去打扰陆少颖。
  二夫人因此稍微松了口气。可看着日益寡言沉默的女儿,心中总是放心不下。
  “少颖啊。”
  她看着面前的女儿,斟酌了下,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说出来,以后娘再也不逼你了…”
  二夫人眼中满是悲戚心疼之色。
  陆少颖笑了笑,“娘,您不必自责,当初是我不懂事,辜负了您的良苦用心。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我自作自受。”
  二夫人更是心痛得不能自已。
  “少颖…”
  陆少颖微摇头,“娘,您不必为我操心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早些年我恨,我怨。到头来才发现,其实没人欠我,反倒是我,亏欠了别人太多。”
  二夫人魏愕。
  “少颖,你在说什么?”
  陆少颖眼中游离之色渐渐散去,道:“娘,我听您的,就住在国公府,但我也不会再改嫁。这些年,我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您将我院子里伺候的下人,撤去一部分吧。然后帮我打一尊佛,我要修心养性。”
  二夫人怔怔的望着女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少颖神色如常,继续说:“三哥答应我了,以后就让荀哥儿和芹姐儿和府里的孩子们一起听学。等他们长大,再送回顾家。我做的孽,不能让两个孩子来替我还。”
  一阵沉默。
  半晌,二夫人才艰涩道:“少颖,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女儿变化太大,二夫人显然有点接受无能。
  陆少颖淡淡一笑,“娘,您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通了,突然发现这些年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自己选的路,只能一个人走下去。”
  确定女儿不是在说笑,二夫人慌张以后,渐渐镇定下来,心中却生出另一重担忧。
  “可是…可是你还年轻,还有大半辈子要过,你这样一个人…”
  “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陆少颖又是一笑,有些微的恍惚。
  其实这些年,她何尝不是一个人?
  独木桥,也不是那么难走的。
  二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性子倔强如顽石,但有决定,旁人是怎么劝都不会听的。否则当年,她也不会逼着女儿上花轿了。
  见她这般模样,二夫人也只得作罢。过了些日子,真的按照陆少颖的要求,给她置办了一樽佛。
  陆少颖从前最爱鲜艳亮眼的颜色,尤其是大红色。嫁人以后,依旧如此。如今大底是因要吃斋念佛,便改为素淡装束,喜着一身白。至于那些宝石翡翠玛瑙,也都通通卸了下来,连银簪都不戴了,换做了佛主。
  二夫人原本还担心女儿是受了刺激,心如死灰,可见她的确潜心修佛,性子也沉稳了,倒是放心了下来。至于女儿要不要改嫁,她也觉得没那么重要了。二嫁的女人,哪怕是有娘家庇护,总还是会受一些委屈的。还不如留在自己身边,陆家不会嫌弃和离的女儿,两个儿媳也不是爱嚼舌根的,女儿后半生无忧,才是最重要的。
  ……
  陆非离回来了,和他一起去北境的陆六郎却没回来,甘氏带着女儿来褚玉苑看季菀,有意无意的问了两句。
  季菀便笑,“你放心吧。三郎说,顶多三五个月,就会归京了,到时候弟妹便可与六弟夫妻团聚了。”
  甘氏难得有些囧态。
  季菀也便不再继续调侃她了。
  说起来,甘氏也难得来她这儿一趟。从前曦姐儿倒是老喜欢往三房跑,盼着琼姐儿早日学会说话叫她姐姐。可琼姐儿真会说话了,她反倒是不去了。
  原因说起来也简单。
  甘氏恪守礼仪教条,对女儿也是这般要求。她自己是个才女,便希望将女儿也培养成和自己一般。琼姐儿才一岁,她就日日抚琴,想让女儿熟悉音律,为将来学古琴做准备。去年有一次,曦姐儿刚好碰上了。她是个好动的性子,见甘氏弹完了,就跑去玩儿那把七弦琴。丫鬟一时没拦住,她就把自个儿手指割破了,当场痛得哇哇大哭。
  为此,老太君还斥责了甘氏,说她不懂相夫教子,却整日里就喜欢摆弄那些个附庸风雅的东西。琴棋书画学得再精有什么用?讨男人欢心吗?那是妾才会玩儿的手段。作为一个正室,就该有正室的气度。
  从那以后,曦姐儿就再不去找琼姐儿了。
  ------题外话------
  明天开始走新的剧情。


第379章 元芳蕤
  六月初,萧安大婚。
  他早已定亲,不过因着战事,婚期才拖延到了现在。
  季菀明面上是萧家的姑娘,算是萧安的堂姐,他大婚,季菀自是要去道贺的。曦姐儿最爱热闹,自然是缠着要跟着去的。
  当年余氏的事,随着时间渐渐淹没,现在也没什么人再提了。萧安到底是萧三爷的嫡长子,与之婚配的,也是名门闺秀,不过也是庶嫡女,姓孟。
  这门婚事,是萧老夫人为他定的,家世人品自是经过一番严厉挑选考察的。三房那边没有嫡母,新娘子过门还是要以掌着中馈的周氏为长。
  别的季菀不关心,唯独在意这一点。便委婉的向崔心嫱打听了两句,崔心嫱是见过孟氏的,对孟氏印象极好,言语中也大多都是夸赞,让季菀稍稍放了心。
  继室掌家,总是会听到各种各样不平的言论,好在萧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对母亲也极为信任。母亲入萧府十年,早已根基稳固不可动摇。但遇上些槽心事儿,也是够让人心烦的。
  崔心嫱突然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这个月十五荣国侯老夫人七十大寿,母亲已收到了请帖,国公府也收到了吧?”
  季菀嗯了声。
  前两日,婆母就与她说了这事儿。自从柔嘉郡主诞下嫡子正是册封世子后,荣国侯府关于爵位硝烟战火渐消,这两年倒是渐渐安宁了。看样子,荣国侯老夫人是真认命了。或者说,她老了,再也争不动,索性听之任之。
  “我听说,外嫁的那位荣国侯府嫡幺女,也会回京。”
  她口中的荣国侯府嫡幺女,便是荣国侯老夫人最小的女儿,当年还被安国公夫人相中,差点娶回家做儿媳妇。
  季菀听出了些微不对味,疑问的看向崔心嫱。
  “怎么了?”
  崔心嫱轻咳一声,犹疑道:“我也是听说的。当年这位元姑娘相中一位寒门进士,而这位进士在凤阳家乡早有未婚妻。荣国侯老夫人很是反对,可长公主偏偏伸出援手,促成了这门亲事。”
  季菀了悟。
  当年长公主为了爵位正和婆母争斗得厉害,生怕这个小姑子联姻高门来给自己添堵,谁知这姑娘放着那么多世家子弟不要,非要挑个寒门庶子,岂非正中她下怀?当然要帮一把。只怕这事儿,也激化了婆媳俩的矛盾。
  “元姑娘是低嫁,按理说夫家的人应该将她供起来当宝贝才对,然而她的夫君对未婚妻念念不忘,听说还一度闹着要娶平妻。但为了前程着想,只得放弃。对方也是清白人家出身,自不能给他为妾。一对有情人,被逼拆散,心中自是怨怼。所以元姑娘在夫家,过得并不如意。”
  崔心嫱小声说道:“若非凤阳距离京城数百里之遥,元姑娘怕是得日日回娘家告状。这次借着荣国侯老夫人七十大寿回京,八成又会起风波。咱们这些内眷,多少也会受到波及。长姐,你小心些,我听说这位元姑娘,脾气不大好。若是遇到了,千万别跟她起争执。”
  季菀则问道:“元姑娘是哪年出嫁的?”
  “十年前。”崔心嫱道:“我还和母亲一起去参加了她的婚宴,十里红妆,风光大嫁,好长一段时间都在为人津津乐道呢。”
  “十年。”
  那正好是季菀入京的那年,却对这事儿没太大印象。她想了想,当时她正忙,又初来京城,对什么都不了解,也没去参加别家的宴会诗会什么的。只隐约记得,似乎是听到过哪家姑娘出阁,极其奢华隆重。不过京城遍地名门闺秀,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竟是荣国侯府。
  进士,任地方官,又有荣国侯府这样的妻族做靠山,竟十年都还未熬出头,至今未能升迁入京。不用问,定是长公主的手段。
  前脚将碍眼的小姑子远嫁了,为避免荣国侯府培养出个有能耐的女婿为己用,干脆就不让这对夫妻入京。
  釜底抽薪。
  “元姑娘的夫君,是不是要升迁入京了?”
  长公主心愿得偿,荣国侯老夫人也消停了,她自然不会再咄咄逼人。只怕这夫妻俩,这次就是借着拜寿的名义,提前入京赴任。
  “是的。”
  崔心嫱点头,“听说调去了宗正寺,为从三品宗正寺卿。”
  果然。
  就是不知道这位据说脾气不大好的元姑娘,阔别十年后回京,是否还对长嫂心存怨恨。若真如此,荣国侯老夫人的寿宴,怕是就要热闹了。
  得知荣国侯府老夫人的喜宴后,季菀就将此事告知了陆非离,陆非离则是早就忘记荣国侯府小女儿是哪号人物。只说虽然荣国侯府这两年消停了,但未免波折,去了以后就安静的呆在会客厅,什么也别管。
  季菀本来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闻言嗯了声。
  ……
  荣国侯府这几年喜事少,上次办得这般声势浩大的,还是柔嘉郡主儿子的周岁宴。这次又是老夫人整寿,但凡是和荣国侯府沾亲带故的,或者排得上号的世家,都去了。
  门前车马林立,衣衫鬓影,那叫一个热闹。
  季菀随婆母一起入了大门,去往后院。这几年,她也常出门应酬,京城世家大族的那些当家夫人或者少夫人什么的,也见了不少。这样的场合,早已习以为常。见了谁,都能从容对上号。遇上熟悉的,还能搭几句话。
  长公主一直是住在自己的公主府的,婆母大寿,她还是很给面子的来了。
  会客厅里坐着的都是长辈,季菀没有去,而是由荣国侯府的下人带去了花园,那里人更多。崔心嫱,萧雯,阮未凝这些都在。
  几人正从水榭走出,踏着鹅卵石,沿着那条池塘慢慢走着。正说着笑,忽听身后不远处有人压低了嗓音道:“咦,那是谁?”
  “你不知道啊,荣国侯老夫人的小女儿,前儿个才随夫入京的。”
  “原来就是她啊。”
  一女子恍然大悟,又低低道:“她不是特意回来给荣国侯老夫人拜寿的么,不陪在自个儿母亲身边,来这园子做什么?这若算起来,她可是长辈。”
  还真是,虽说这位荣国侯府小女儿年纪不算大,可在她们一群少妇中,还真的算是长辈了。
  她和长公主是姑嫂,相当于比太子还高一辈,陆非离又和太子平辈。当年若真娶了过来,这辈分还真有些乱。不过转念一想,氏族联姻看的是门第,辈分什么的,都不重要。
  昔年‘情敌’马上就要来到跟前,季菀却还在天马行空思考这些有的没的,自己都觉得滑稽。
  一个念头刚转完,元姑娘,哦不,现在应该称云夫人了。
  她出嫁后没过两年,上头婆母就病故,所以她现在是云家的当家主母。
  云夫人闺名元芳蕤,生得花容月貌,只是目光有些冷傲,目中无人的样子不太讨人喜欢。许多少妇贵女们,看见她,都远远避了开去。实在避不过,便微微颔首以示礼貌。元芳蕤仍旧目光冷淡,不屑一顾,径自朝着…季菀的方向走来。
  她没见过季菀,却自有人给她介绍引路。
  来到近前,她先是一挑眉,有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季菀。
  “你就是季菀,陛下亲封县主,萧家外姓女?”
  女子出嫁从夫,旁人都是以某某夫人或者某某少夫人相称以示尊敬。季菀嫁给陆非离八年,京城权贵人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元芳蕤却忽视不理,还故意点出她出嫁前的身份。尤其是‘萧家外姓女’这几个字,可谓讽刺意味十足。周围的世家夫人闺秀们,渐渐的失了声。
  阮未凝等人脸色微变,均是不喜。
  季菀则从容微笑,点头道:“原来是元七姑娘,失敬。”
  这话一出,元芳蕤立即变色。
  站在季菀这边的,阮未凝等人却是露出笑容,跟着唤了声‘七姑娘’。既然你要以闺阁相称,我便礼尚往来。
  周围原本看戏的女眷们,不免发出窃窃私语的笑声,全都落入了元芳蕤的耳中,她脸色更难看。
  “萧家乃名门大族,族中女子皆幼承庭训,闺训礼仪皆是世家贵女榜样。”说到此她顿了顿,眼神轻蔑,“这不是本家养的,就是不一样。半路入门,难免有些习性改不掉,这也无可厚非。反正往后时日还长,可以慢慢学。”
  ‘慢慢学’三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每个字之间停顿的时间也稍长,讽刺意味十分浓厚。
  被当众刁难的事儿季菀不是头一次遇到,刚进京那年,谢家那位险些与陆非离立下婚约的谢家长女的妹妹,就来找过她麻烦。当时她不了解情况,幸亏有陆非烟在旁,替她挡了回去。
  她出身不好,京城许多名门闺秀亦或者官宦之女,都看不起她。见了面,哪怕嘴上不说两句,神情也要露几分鄙视和不平来。和善如阮未凝之流,还是在少数。
  不过季菀没想到,这位荣国侯府幺女,头一次见面就这般气势汹汹,非但连名带姓相称,甚至不愿认可她作为陆非离妻子的身份。虽说也无需她承认,但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相当无礼。
  世家嫡女们,通常都是重点培养。哪怕是再有脾气,为难人也不带这样‘粗暴’的。
  季菀现在终于明白崔心嫱口中的‘脾气不大好’,是什么意思了。就这姑娘的德行,说得难听点,那可真够得上‘没教养’了。
  萧瑞已忍不住面带怒容,“云夫人慎言…”
  还未说完,季菀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微笑款款道:“半路归家,物是人非,一时陌生也是常理。不过往后常住京城,时间还长,七姑娘可慢慢重拾记忆。”
  元芳蕤目中怒火突起。
  季菀视而不见,微笑如故。
  “听闻七姑娘出阁多年,这次特意回京给元老夫人拜寿,孝心可嘉,实乃我辈榜样。”
  多年未归,母亲大寿之日却不陪伴身侧,却在这里为难客人。这哪里是孝心,分明就是给她娘给整个荣国侯府抹黑的。
  周围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元芳蕤脸色铁青,“你敢讽刺我?”
  她出身尊贵,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子难免有些骄狂。从前在闺阁时,那些个世家闺秀,几个敢与她争锋?离京多年,一朝回归,还以为自己如从前一般一呼百应。却没想到,刁难不成反被讽刺。
  元芳蕤大概没吃过这样的亏,顿时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竟伸手就要打季菀。
  周围立时一片惊呼。
  季菀脸色微变,着实没料到这姑娘竟跋扈到这地步。她下意识抓住元芳蕤挥下来的手,虽说这几年她养尊处优,但早些年吃过苦,力气还是有的,比元芳蕤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强多了。被她牢牢的抓住手腕,元芳蕤竟一时挣脱不开,面目扭曲道:“放开我,你这乡野贱民……”
  见季菀没伤着,身边几人都松了口气,跟在后头的白风和白筠也齐齐上前,冷漠防备的看着元芳蕤。
  “七姑娘。”
  阮未凝语气还算温和,却透着一股子强势,她截断元芳蕤的话,“贱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面前这个人,非但是陛下亲封县主,如今更是一品诰命夫人。你这般诋毁羞辱,往重了说,乃欺君罔上。荣国侯府的御赐门匾,怕是难以抵消其过。”
  原先季菀是正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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