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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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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她就成了十八岁的老姑娘。若是她兄长争气考上进士做了官,她就成了官家姑娘,倒也不愁嫁不出去,然而这次,她的兄长没发挥得好,落榜了。当日人人逢迎的举人老爷,成了十里八村的笑柄。
  十八岁的文氏,已经不好嫁。
  她嫂子好不容易为她相中一门还算不错的人家,还未定下来,她娘又染了恶疾,没多久便去了。
  所以人倒霉了,真的是喝水都塞牙缝。
  文氏兄妹,便是这样。
  双亲先后去世,六年孝期如泰山压顶。等出孝以后,文氏已二十一岁。寻常女子在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满街跑了,她却还待字闺中,处境十分尴尬。
  便是她兄长终于考上了进士,她那年纪,也偏大了,只能给人做续弦。于是就这么被江老夫人看上了,未免自己死后孙子还要守孝耽搁三年,婚事定下来后就忙着办了喜事。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江沅如今已是正二品户部尚书,作为他的妻子,文氏也和当年刚和陆非离定亲的季菀一样,颇受世人诟病。大户门第中稍微正式的一些宴会,大多都不会邀请她,是以季菀这还是第一次见文氏。
  马车上有标志,文氏一见她便猜出了她的身份,上前见礼。
  “国公夫人。”
  季菀含笑点头。
  周氏和如今的江老夫人邱氏一直关系都不错,季珩大婚的时候,江老夫人也来了。从她口中得知,文氏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才未能亲临道贺。如今看来,是已大好,特意代表婆母前来恭贺季珩乔迁之喜的。
  季珩的新居离萧府并不远,以后回来探亲也方便。
  这次宴请的,大多是同辈,也坐了十来桌。
  穆丹语作为当家夫人,一直含笑招待女客,行止端庄,从容得当。
  周氏满面欣慰。
  和前夫的两个女儿婚姻美满,儿女双全。如今长子也已成家立业,入仕为官,也算光耀季氏门楣了。
  季菀回到府中后,又听闻了一个好消息,容珊怀孕了。
  容珊靠在美人榻上,一只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尚且有点懵。
  “哥哥嫂嫂常说我还是孩子心性,我才十六岁哎,就要当娘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季菀笑,“还早着呢,你这才一个多月,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得等到明年五月才生。”
  “那么久啊?”
  容珊不是没见过孕妇,她头上几个姐姐怀孕的时候,她也去看过。但是落到自己头上,那感受就不一样了。
  茫然,无措,欣喜,紧张,忐忑。
  种种情绪接踵而来,让她隐约明白了,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肩上。
  多神奇啊,她的肚子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在她腹中成长八个月后,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叫她娘。从此她就又多了一个身份,母亲。
  樊千雪闻讯而来。
  “婚前瞧着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如今一转眼就要做母亲了。”她满面喜色,竟比容珊还要高兴,“珊珊啊,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不比从前,饮食上要格外注意…”
  “嫂嫂,你就放心吧。”容珊道:“这些三嫂都与我说过了,她医术高明,我若是有个什么不适,她都会来给我切脉的。”
  “那就好。”
  看来小姑子和长嫂相处得不错,樊千雪很是欣慰。
  “对了。”她想起另一件事,“方才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眼生的丫鬟,是你婆母新拨给你的吗?”
  这些小事放在以往樊千雪是绝对不会过问的,毕竟这是国公府,而非静宣侯府。只是那丫鬟,容貌身段都极为出挑,往日她来的时候,并未看见过。如今容珊又怀孕了,她难免就会联想到,这是否是陆老夫人安排给儿子的通房。
  小姑子一向眼里揉不得沙子,只是性子大大咧咧,定是还未想到这一层,否则定不会这般云淡风轻。
  “你说的是采香啊?”容珊笑着说道:“采香不是府中的家生子,是良民。半个月前,我出门赴宴,回来的时候看见她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追赶,便让挽沛和挽珂救下她。一问之下才知,她家住通口巷,父母早逝,嫂子一直不待见她,兄长又是个赌徒,欠了一大笔赌债,她嫂子便将她卖给一富商做妾。她打晕丫鬟逃出来的时候却被发现。我见她可怜,就将她带了回来。”
  樊千雪问:“可有签身契?”
  “签了。”
  容珊道:“放心吧嫂嫂,我把她救下来就直接带去了她家,也查清了事情缘由,她没说谎。我替她还了欠那富商的钱,但她说要卖身还债。我本不打算应下,但她跪下来苦苦哀求,说我能救她一次救不了第二次第三次,她嫂嫂以后肯定还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卖给人家做妾。与其如此,还不如做个使唤丫鬟,至少有个栖身之所。我见她可怜,就将她带回来了,也告诉了三嫂。”
  樊千雪点点头,面带微笑。
  小姑子成婚后越发成熟,不再如从前任性冲动,知道深思熟虑了。
  “如此便好。但我还是要多嘴提醒你一句,人心难测。她毕竟不是打小伺候你的,也不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心性如何不可轻易断定。在此之前她或许老实本分,但进了国公府,见了这泼天富贵,难免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尤其是,别让她在姑爷跟前晃悠。”
  ------题外话------
  推荐日向花开的文,《重生空间之田园福妻》。
  农村女叶菀投河轻生,再睁眼,身体里却是换了一个人。
  奶奶偏心,二叔一家爱占便宜,小叔吸血虫蚂蟥一般,再加上爹娘愚孝,弟弟轻微自闭,叶菀一穿来就面对这么一个烂摊子。
  还好她有空间在手,又会一手好厨艺,默默做生意闷声发大财,先赚钱要紧。
  眼看着日子好起来了,极品亲戚一个个眼红,想要来分一杯羹,叶菀却是不干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想要钱的,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身旁男人却温润含笑,“何须动怒,你要怎么对付他们,说一声就成,动粗的事情,我来。”


第026章 
  当年樊千雪怀第一胎的时候,便是主动给丈夫抬了通房丫鬟。可主动抬的,和男人开口要的,性质完全不同。
  妻子给丈夫安排女人,那是贤惠大度。男人自己纳的,至少是入了眼的。既入了眼,便有可能入心。
  小姑子早就说过不接受与人共侍一夫。既如此,便更要杜绝一切意外。
  容珊很乐观,“她只是二等丫鬟,不在我身边伺候,不会和九郎有什么牵扯的。不过嫂嫂的话我记在心里了,会注意的。”
  樊千雪点头。
  “你心中有数就行。”
  孕妇要随时保持心情好,樊千雪也不想过多揣测让小姑子心烦,又与她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
  容珊是单纯,但她不笨。
  之所以那么自信,是因为她相信陆非驰对她的感情。如果一个男人变了心,再怎样严防死守,都防不住他蠢蠢欲动的心,总会想到法子偷腥。他若是坚定如一,便是天仙,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采香的确是个美人,但陆非驰什么美人没见过?断不至于为区区美色所惑。
  更何况,陆非驰早已承诺过她,不会纳妾。
  君子立于世,当守信重诺,磊落坦荡。他既说得出口,就必然做得到。
  所以,容珊很放心。
  事实也证明,樊千雪的确是多虑了。
  采香很安分。
  她走投无路之时为容珊所救吧,并给了她安居之所,她自是万分感激。在这里虽是做丫鬟受人差遣,但容珊不是个苛待奴仆之人,相反很是大方。国公府分发给使役的月例也高,她很快就能还清债务。将来婚配之事,由容珊安排,她也没任何意见。
  反正在家里,也和做丫鬟差不多,甚至比丫鬟还不如。
  在这里,她也就是做些粗浅的活。而在家里,洗衣做饭挑水砍柴,样样都是她做,还得忍受嫂子的各种白眼辱骂。
  嫂子打的什么主意,她很清楚。瞧着她生了张好容色,琢磨着将她卖给大富人家做妾,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财。若她得宠,哥哥嫂嫂更是可以继续打秋风吸她的血了,一辈子都不得消停。
  就这样挺好。
  但是没多久,安稳的日子就被打破了。
  这日她照例在厨房给主子熬燕窝,负责采买的嬷嬷走进来,“采香,我方才回来的时候,在侧门撞见一妇人,她自称姓尤,是你的嫂子。一脸苦色的拉着我,说她的儿子生病发烧,家里没钱给请大夫,眼见着就要没气了,让你帮帮忙。”
  采香脸色登时变了。
  嫂子虽对她不好,但小侄儿素来喜欢黏她。往日里嫂嫂不给她饭吃,六岁的侄儿便偷着塞馒头给她吃。
  上次嫂子将她卖给富商,换了不少钱,除却欠赌坊的债务,应该还剩下不少。她离开的时候,九夫人教训了兄长嫂子一通,兄长短时间应是不会再去赌坊了。况且嫂子惯来懒散,不事生产。从前她在家的时候,还能做针线或者种菜换些银钱。如今她离了家,嫂子断不可能一下子就变得勤快起来,家中没了收入,嫂子也会约束着兄长一些。
  这才过了多久,家里怎么可能连给侄儿请大夫的钱都没有?
  采香立即猜出,嫂子不过只是拿侄儿作伐,想找她要钱而已。国公府不比寻常人家,里里外外都有侍卫把守,嫂子根本不敢闹,只能在侧门守株待兔,逮到府中出门采买的下人,就开始哭天抹泪的演苦情戏。
  “我既不是大夫,有妙手回春之能,也无银钱解燃眉之急。夫人于我有大恩,难道我还要厚着脸皮去求夫人么?”
  那婆子一时无言。
  采香垂眸,将已经熬好的燕窝端走了。
  ……
  尤氏在侧门处等了许久都不见小姑子出来,早已不耐,时不时的伸长脖子往里看,看一次跺一次脚,骂道:“小贱蹄子,不过就是个粗使丫鬟,真把自己当国公府的大小姐了,竟敢给我甩脸子,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左等右等都没看到人,也没人来传个话,她越发焦躁,抬脚就要进去,却被门房伸手一拦。
  “私闯公府,等同造反,九族皆诛。”
  尤氏在家里猖横,但也不过就是个小妇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被门房这么一喝,当即吓得一个瑟缩。想要分辨两句,却见左右两旁的侍卫已经看了过来,个个满面冷肃,不怒自威。她心中胆怯,到底不敢放肆,只好赔着笑脸道:“这位大哥,我是来看我妹子的,她是你们府上九夫人的丫鬟,很得九夫人的喜欢。烦请进去通报一声,实在是家中有急事,人命关天…”
  “既是人命关天,你还这里逗留作甚?”
  门房什么人没见过?这妇人一双眼睛滴流乱转,满是贪婪和算计,一看就不安好心,会让她进去才怪。
  “再不走就把你抓起来见官。”
  侍卫持枪交错,一副要将她抓起来的模样。
  尤氏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当即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后退,“别,我走,我走…”
  生怕被抓去见官,她连忙灰溜溜的走了。回到家后仍心有余悸,喝了半碗糖水,才稍稍平复下来,随即又是满面愤怒。
  “死丫头,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就该直接卖去青楼!”
  “娘,您在说姑姑吗?”
  六岁的男娃走进来,满面喜色,根本就没有丝毫病态。
  “姑姑是不是回来了?她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他左右打量,脸上渐渐由欣喜转为失落。
  尤氏则是更为气闷。
  “什么姑姑?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亏得你还记得她,她攀上了国公府,早就忘记你这个侄儿了,以后不许叫她姑姑。”
  男娃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住了,眼眶微红,不敢接话。
  “吵什么吵?”
  提着酒坛的男人慢悠悠的走进来,将儿子拉到自己身后,不满的瞪着坐在堂上的妻子。
  “大白天的你又在发什么疯?”
  尤氏怒道:“你才发疯,你就是个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我嫁给你便是到了八辈子的霉。”
  男人垮下脸。
  “你、你这泼妇…”
  尤氏拍桌而起,勃然大怒道:“你敢说我是泼妇?当初谁死皮赖脸的来我家提亲的?谁说要让我过好日子的?现在呢,你看看这个家成什么样子?成日里不是喝酒就是赌博,家底都被你败光了。我给你生儿育女,辛辛苦苦操持着这个家,管着你吃喝拉撒,你竟还骂我泼妇?”
  她咬牙,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苍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嫁了这么一个男人,一家子全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男人一见她撒泼哭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儿子已经吓哭了,三岁的女儿也从院子里跑过来,跟着一起哇哇大哭。栅栏外,左邻右舍伸长脖子正在看热闹。
  他脸皮发红,去扯尤氏。
  “好好的,你这又是闹什么?快起来。”
  尤氏一把甩开他的手,哭得更厉害,“什么就是我闹了?你看看你那个妹妹,进了国公府以后就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我好心去看她,她非但不肯见我,还让侍卫把我轰了出来。我辛辛苦苦的把她养大,她如今得势了,就瞧不起娘家人了,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还说要抓我去见官…呜呜呜,我不活了,不活了…”
  男人听得一呆。
  “你去找采香做什么?”
  尤氏抹着眼泪,哭泣不止,“你整天就在外喝酒,哪里知道菜米油盐贵?家里米缸都快见底了。她攀上了国公府,做了富贵人家的丫鬟,整日里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我不去找她还能找谁?她就算再不待见我,也不能对自己的侄儿侄女见死不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外头围观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男人面上挂不住,“你还有脸说,谁让你绑了她要把她卖去给人做妾的?她可不是得记恨吗?”
  “那能怨我吗?如果不是你欠下了赌债,人家找上门来喊打喊杀的,我怎么会出此下策?不把她卖给人做妾,难道要把房子和田地都卖了抵债?那我们住哪,吃什么?而且做妾怎么了,人家有万贯家财,她去了以后能跟着享福,有什么不好的?我一番良苦用心,却被你们兄妹这么误会践踏…”
  她嘴皮子厉害,男人不是对手,外头人又有那么多人还在看热闹,这么闹着也不好看,便走过去将她扯起来。
  “别哭了,我不是已经不赌了吗,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有什么用?”尤氏哭够了,也借坡下驴,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仍旧是一脸愤懑凄苦加伤心,“家里已经没钱了,这日子该怎么过?我饿死就算了,可虎子他们怎么办?难道也要跟着我们一块儿饿死?采香再是恨我,可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家里困难成这样,她难道就不该帮一帮吗?”
  男人扶着她坐下,“行,我明天就去国公府找她。”
  尤氏达到目的,终于不哭了。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拿不回钱来,你就别回来了。”
  ……
  容珊现在月份小,现在还没什么不适的反应,但前三个月不稳定,所以基本上就不怎么出门了。她是关不住的性子,一日不出去走两圈,她就不痛快。而孕妇要保持心情舒畅,未免她愁闷郁结影响到胎儿,身边的人轮着班的陪她聊天解闷,季菀基本上也会每天过来坐一会儿。
  一来她生育过四个孩子,有经验,二来本身也精通医术,容珊若是有个什么不舒服的,她还能给切切脉。
  “嫂子,这女人怀孕太辛苦了,我这才刚怀上,就这样不能做那也不能吃,还要忍八个多月,怎么熬得过来?”
  她小时候见嫂嫂怀孕,好像挺轻松的,可轮到自己头上,便诸般不是滋味了。
  季菀笑笑,“都是快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你现在觉得累觉得苦,等肚子渐渐大起来,你会感受到,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正在你腹中一日日成长,到时你便会感到骄傲和自豪了。而且,你这才刚怀上,连孕吐都没有。等月份大了,孕吐,嗜睡,食欲不振,双腿臃肿,胎动,孩子天天踢你,让你觉都睡不安稳。分娩之时,更是疼痛难忍。你若现在就喊苦,将来可怎么受得住?”
  “这么煎熬啊?”
  容珊听得有些瞠目,下意识的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唏嘘感慨道:“做母亲的,真是太伟大了。”
  季菀轻笑,“所以啊,为了成为伟大母亲的一员,你得慢慢学着习惯。”
  容珊刚要说话,外头传来喧哗声。
  “怎么了?”
  挽珂沉着脸走进来,福了福身,“启禀两位夫人,门房来传话,采香的哥哥来了,堵在大门,口口声声说咱们仗势欺人,扣留了他妹子不让他们兄妹见面。还说…还说…”
  季菀察觉有异,道:“还说什么?”
  挽珂小声道:“还说家中早已为采香定了一门亲事,咱们老爷却瞧中了采香的美貌,硬是将她强抢入府,想要收房纳妾。”
  容珊瞪大双眼,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
  季菀按着她的肩坐下,平声静气道:“不过是想勒索钱财罢了,区区小事,何必动气?你在这呆着,此事我来处理。”


第027章 
  季菀命人叫来采香。
  采香听闻兄长竟跑来闹事,也是又惊又怒,当即跪下,道:“国公夫人,奴婢是心甘情愿卖身为奴的,并非逼迫。九夫人救奴婢于水火之中,是奴婢的恩人,奴婢断不可能有旁的心思。奴婢尚在家中时,也并未有过婚配。奴婢句句属实,请国公夫人明察。”
  “我知道。”
  季菀神情淡淡,“起来吧。”
  采香心中惴惴,双手紧张的拽紧衣摆。
  “此事因奴婢而起,奴婢愿意出去解释清楚,还国公府清白。”
  “不必。”
  季菀语气平平,根本不将这事儿放在眼里,“刁民闹事,自有律法裁决。你非家生子,奴契都是在京兆尹府备了案的。你兄长不识其中关窍,自作聪明的想要以流言向我陆家勒索钱财,殊不知大祸已临头。”
  采香震惊,结结巴巴道:“国…国公夫人…”
  季菀平静饮茶,看也没看她一眼,神情淡得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
  “你不忍心?”
  采香一个哆嗦,说不出话来。
  季菀抬头微笑,目光里没有半分压迫,“他将你视作物品,卖去给人做妾,你不恨他吗?”
  “恨。”
  采香诚实的点点头,“但是…但他总归是奴婢的亲哥哥,奴婢…”
  “采香。”
  季菀端静而坐,语气仍旧不见波澜,“有些事情,没有两全之法。做错了事的人,总归要付出代价。国公府纵然权势滔天,不屑于宵小之辈斤斤计较。但是,也不会眼睁睁任由旁人诋毁污蔑。你兄嫂苛待你,发卖你,甚至上门勒索,不过就是算准了你心软,算准了你的不忍心而已。他们都觉得,你在九夫人那得脸,就算今日闹事,看在你的面子上,九夫人也不会计较,所以才敢这般的肆无忌惮。你能忍,是因为念着血脉亲情。可我陆家,于你只有恩,没有怨。于你的兄嫂,更是毫无关系,凭什么他弱就有理?昨日里你嫂子在侧门处闹了一场,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就是因为国公府太过宽慈,未曾追究,他们才得寸进尺。”
  她面无表情,“既然他口口声声说国公府仗势欺人,我怎好让他失望?”
  采香怔怔看着她,只觉得一种无形的威严和气势从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让她凛然畏惧,不敢冒犯。
  过了会儿,一个丫鬟走进来,恭敬道:“启禀国公夫人,京兆府尹已亲自带人朝国公府而来,您是否要去见见?”
  季菀嗯了声,起身道:“走吧。”
  她一声令下,呼啦啦一大群丫鬟罗列跟随,神色皆是一脸敬畏。
  采香这才知晓,什么是真正官夫人的气派。
  ……
  国公府大门口。
  一身麻衣的青年男人姿势不雅的坐在地上,周围挤满了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侍卫也不能强行驱离,若是伤了人,就更说不清了。
  好在没多久,京兆府尹带着一队官兵来了。
  门房和侍卫都松了口气,管家忙上前行礼,说明了原委。
  坐在地上的男人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有点懵。他想过如果陆家人直接驱赶,他就假装摔倒或者受伤,到时候众目睽睽,陆家必然理亏。可是没想到,陆家人不直接动手,而是惊动了官府。
  如今该怎么办?
  此时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
  所有人都抬头望过去,只见一锦衣华服的贵妇人正由七八个丫鬟簇拥着走来。她满身贵气令人不敢直视,所有人都下意识垂眸,生怕自己的目光会冒犯到她。
  管家连忙上前,弯着腰行礼。
  “小的见过国公夫人。”
  她有诰命在身,京兆尹也恭敬的抱了抱拳。
  “下官拜见国公夫人。”
  百姓们早就噤了声,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季菀含笑点头,“区区小事,还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实在叨扰。”
  京兆尹客气道:“下官身为京城父母官,凡有不平事,皆是下官本分,何来叨扰一说?此人姓郭,家住通口巷,嗜赌。不久前还因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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