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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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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做供货商
  她起身走出去,看到在堂屋里坐着的丁氏和田氏,不冷不热道:“娘和大嫂今儿个怎么想着过来了,可真是新鲜事儿。”
  陈氏说话带刺,丁氏习以为常,道:“春花的事,我都听说了。”
  昨天王春花被送回来的时候,村里那么多人看见了,想不知道也难。要不是听说王春花病得很重快死了,她昨天就找上门来了。
  “你怎么打算的?”
  她问着陈氏,心里却早已有了计较。
  陈氏厌烦母亲的唯利是图,语气更不善,“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娘还是别管太多。”
  “三妹,话可不能这么说。”田氏接过话,“春花虽然姓王,但身上也流着咱们陈家的血。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让她受了委屈…”
  “那大嫂想如何?”陈氏冷笑,“或者说娘想如何?跟当初小妹一样?去贺宅闹?闹得人尽皆知?然后带着银子回来给你的小儿子娶妻还是大孙子娶妻?”
  她语气极尽讽刺,被戳破心思的丁氏心虚得脸红,又有些恼羞成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春花受了这样的欺辱,我是她姥姥,当然要给她做主。难道你就这么忍了这口气,让春花白白给人糟蹋…”
  “好啊,那你去,去贺家闹,让贺家赔偿银子,正好给春花补身体。”陈氏冷冷看着丁氏,“娘为了六弟舍了脸面去给自己外孙女撑腰,到时候我一定敲锣打鼓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娘的慈母心肠,让大家都知道,娘是怎么踩着自己外孙女的脸面,去贺家要钱来给自己小儿子娶妻的。哦,或者娘和大嫂还没商量好,大嫂的儿子,也不小了。”
  一番话,登时让婆媳俩打起了肚皮官司,互相看谁都不顺眼了。
  陈氏已难得与她们废话,“我女儿的公道,我自然会帮她讨回来,不劳娘和大嫂费心。时间不早了,娘还是早些回去做饭吧,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且有得忙活。”
  丁氏被她冷冰冰的态度气得脸色铁青,更恨她宁愿花钱给王春花那个不检点的死丫头买人参也不愿把钱给自己的亲哥哥娶妻,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没达到目的,两人不愿走,田氏便问:“三妹想怎么给春花讨公道?那贺家可是富贵人家,不好对付。”
  陈氏似笑非笑道:“大嫂刚才不是还拍着胸脯说要给我家春花讨公道吗?现在怎么又怕了贺家了?”
  田氏脸色一虚,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你莽撞不知轻重给弄出了岔子吗?你一个寡妇,保不齐人家觉着你好欺负便随意打发了。可咱家不一样,你大哥二哥是男人,多少立得住场子…”
  陈氏一听她前半句话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王大柱怒道:“大舅母多虑了,我爹虽然早逝,但还有我们几个,我们自然不会让二妹白白受了委屈。”
  田氏沉了脸,“我好心为你妹妹着想,你却不识好歹,还学会了顶撞长辈,平日里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的儿子我自会教导,不劳烦大嫂浪费口舌。”陈氏眼中已有不耐之色,“我早说过,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娘和大嫂如果觉得在我这儿受了气,那以后就别再来了,省得咱们相看两相厌。”
  丁氏大怒:“你…”
  “娘是非要我让大柱子用笤帚把你赶出去吗?”
  陈氏一眼扫过去,目光冷如霜雪。
  丁氏想起上次来这里找茬,结果被村民们骂得灰头土脸的回去,顿时有些畏惧。王大柱和王二柱已经操起了笤帚和烧火棍,凶狠的瞪着两人。
  “你、你敢!”
  田氏有些畏惧,色厉内荏的大吼。
  陈氏已不想搭理她,“大柱,二柱。”
  王大柱和王二柱立即挥舞着手里的东西过去了,张牙舞爪的要把两人赶出去。
  没料到她来真的,丁氏婆媳吓得脸色大变,登时惊叫着跑了出去。
  “杀人了,王大柱王二柱这两个死兔崽子要杀自己的亲姥姥,快来人啊…”
  丁氏声音尖锐,故意要引来村民们的围观。
  但把两人赶出院子后,王大柱和王二柱就立即很有默契的把栅栏一关,任由丁氏和田氏怎么喊叫都无动于衷。
  大过年的,家家都忙,偶有听到这边的声音,探头出来看,随后见怪不怪的撇撇嘴,不理会。
  丁氏和田氏的脾性大家都知道,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两人今天肯定来者不善。虽然陈氏人缘差,但毕竟家里出了事儿,只要不是和她有仇的,还是不会故意奚落找茬的。
  丁氏婆媳俩注定今日白跑一趟。
  田氏气得咬牙,“养出那么个下贱胚子,现在又来装什么清高?我看她就是想把银子独吞。”
  丁氏与她同仇敌忾,“下午让大金和光子他们去贺家,趁着过年,家家都有亲朋往来。我就不信,贺家真的不要脸了。”
  要是拉上王春花这个受害者一起去,便是罪证确凿。可没想到陈氏居然不配合,婆媳俩只能退一步。
  ……
  “姐姐,这个沙琪玛真好吃,又软又甜又不腻。”季容咀嚼着刚切成小块的沙琪玛,笑得眉眼弯弯。
  季珩还是一副馋嘴的模样,一手抓一个,嘴巴鼓鼓的,含糊的说着‘好迟、好迟’。
  季菀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新成果分享给家里所有人,包括曾家六口和郑清姐妹。
  人人都喜欢得不得了。
  “二小姐真是心灵手巧。”
  她的丫鬟曾婷便吃便夸赞。
  “还加了红枣和芝麻,真香。”
  “甜而不腻,老少皆宜。”
  周氏向来不太爱吃甜食,却也吃了两块沙琪玛,她心思更细腻一些,“阿菀,你是不是想做沙琪玛来卖?”
  “嗯。”
  季菀说出自己的打算,“但这种零食不好散卖,我打算卖给镇里和县里的干货或者点心铺子,我直接做供货商。”
  “这个法子好。”周氏点头认可,“倒是省心也省时。”
  “本来年前卖最好。过年,家家桌上都要准备瓜果点心,尤其那些大富人家,年宴都要开不少桌,孩子们也最是喜欢吃这些个零嘴,一定能卖得很好。”季菀叹了声,“但之前在做酱板鸭,没那么多时间,再加上那几天又在下雪,路滑,牛车也不好走,也就没做。不过好在也还早,十五之前过年的热度都不减,而且年节下物价高,可以趁这个时候,再赚一笔。”


第071章 被逼相亲
  说干就干,季菀做了十份沙琪玛,让曾福和曾禄下午分别去兰桂镇和登县,直接找最大的点心铺或者干货铺。
  大概是这段时间做买卖的招牌打出去了,新奇的零嘴受到了各大干货点心铺的欢迎,纷纷订货。幸亏家里买了人,再加上沙琪玛做法也不难,分工合作,两天下来就把各大铺子要的沙琪玛做完了。
  季菀特意用木头做了长方形的模具,刚好一斤的容量,做了二十来个。挨个的装,先做的冷却了就倒出来,隔着油纸装在特质的木箱里。那些商贩老板,自会切成小块售卖。
  面粉、鸡蛋、干果,加起来都不便宜。尤其是干果,比肉还贵,再加上油、糖、芝麻、柴火,人工,卖出去的价格自然也不低。
  一斤沙琪玛季菀卖的是二十五文。至于那些点心铺子拿去要怎么卖,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登县最大的点心铺,一次性要了五十斤,当天就卖光了,大喜之下连着定了好多次货。其他铺子,也如是。
  家里的面粉早就不够用,为此季菀额外花钱购买了上千斤的面粉。十五元宵过节,所以沙琪玛只供货到十四,最后一天,各大铺子定的货最多,甚至邻县的也闻风而来,纷纷订购。
  可能是新鲜劲儿,再加上过年家里亲朋好友多,孩子也多,所以家家买的也多。还有的中间商,直接找上门来,订批发货,运往其他县城再以翻倍的价格售卖。
  短短半个月,竟卖了有五千斤沙琪玛。
  除掉所有成本,净利润差不多有个八十两银子。
  这个成果,还是让季菀很满意的。
  自家的鸡一直是养在温室里的,能下蛋,但不多,根本不能保证每天一个。所以为了买鸡蛋,都跑了好几个县,附近农家养的鸡下的蛋也基本全被她收购,才算凑足了数。
  忙了将近半个月,总算清闲下来,可以好好的过个元宵节了。
  鸡鸭鱼肉,全都端上桌,还有好吃的芝麻汤圆,满屋子的灯火,欢声笑语,温馨融融。
  同样的元宵之夜,千里之外的京城,安国公府。
  吃完晚饭后,陆昌去了儿子陆非离的院子,直接开门见山道:“昨晚你母亲与我说,你年纪不小了,趁着回京,也该把婚事定下来。荣国侯的千金才貌双全,性情温和。礼部尚书的小女儿端庄持重,贞静柔婉。谢家长女知书达理,有大家风范。”
  说完便看向儿子,意思很明确,从这三个人里面挑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娶回来。
  陆非离有些无奈。
  “父亲,我还年轻,不着急。等他日建功立业,再成家也不迟。”
  陆家乃武将世家,并不迂腐,陆昌自己便是年过二十才娶妻,儿子今年才十八,过两年再娶也无妨。于是他并未逼迫,但母亲和妻子的意思,他还是要代为转达清楚,“你母亲说,可以先定亲。”
  陆非离摇头,“定亲和成亲也没多大区别。毕竟是婚姻大事,非同等闲,自不能儿戏。我想娶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也省得日后夫妻不和,两相怨怼,家中不睦。”
  陆昌深以为然,“夫妻和睦最重要,总归还是要你自己点头认可才行。但你母亲既已帮你挑了人,也是一片慈母之心,你不可辜负。正月二十二,长公主府中有宴会,给各大世家都下了帖子。你便跟着去看看,若觉得可行,定下来也无妨。若不行,再另议。”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因孀居多年,便在府中养了一大批面首取悦自己,在京中风评并不大好。但她身份贵重,皇帝又对她敬重信任,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她喜欢办些诗宴茶宴,但凡贵族世家,都会收到她的请帖。幸得时下民风还算开放,并不忌讳男女见面。只要注意些,莫闹出什么私相授受的丑闻即可。所以久而久之,倒成了京城未婚男女的相亲最佳场合。
  知道这是祖母和母亲的意思,此行避无可避,陆非离只好顺从,“是。”
  陆非离被逼着相亲的时候,北地延城,登县义村,又出了事儿。
  一大早,季菀就被贴身丫鬟曾婷给叫醒了。
  她有些烦躁的睁开眼,“于氏又来了?”
  这个月来,已是第五次,原因就一个。
  小戴氏腹中的那块肉。
  于氏每次都会准备好相当充分的理由,要么就是小戴氏睡眠不好,要么就是头晕,食不下咽,或者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觉得身体不适。每次都闹得惊天动地,搞得小戴氏跟怀了龙胎似的,结果一诊脉,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都知道季菀会医术,而且给村民义诊,所以于氏每次来得理所当然,要求也特别理直气壮。每次她给小戴氏诊完脉,于氏都会各种理由留下她,旁敲侧击打听她家赚了多少钱,那些个吃食方子如何如何。
  季菀心中厌烦,母亲便宽慰她说:“总归是左邻右舍的,反正咱们住得近,你就走几步路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女子怀胎的确辛苦,而且你都放话出去了,给村民义诊,她没坏你的规矩,你拒绝倒显得是故意拿乔。她说什么,你不理会就是。”
  季菀听母亲的,不跟于氏一般见识。
  只是好容易闲下来,能睡个懒觉了,大清早的被扰了清净,心里总是不痛快。
  然而这次她猜错了。
  “不是于氏,是大夫人来了,正在堂屋里和夫人说话,夫人让奴婢来催您。”
  分家了,苗氏算客人,季菀这么睡着的确有些失礼。
  “大伯娘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曾婷见她坐起来,立即拿了棉袄过去,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解释道:“贺家出事儿了。”
  “嗯?”
  季菀一怔,迟钝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春花做丫鬟的那个贺家?”
  初一那天下午,陈家人去镇上找贺家闹,结果被人给打出来了。丁氏和田氏不甘心,又去陈氏家,非要带着王春花去找贺家人讨个说法,谁知道陈氏直接不让她们进门。丁氏气得在篱笆院外大吵大闹,要陈氏给两位兄长出医疗费,引来了村民围观,一人一口的唾沫星子,直接把婆媳俩给喷得狼狈回家。
  大概是连番受挫,锐气大减,丁氏和田氏消停了半个多月。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曾婷打来了热水给她洗脸,低低道:“陈氏把贺家两个少爷给废了。”
  ------题外话------
  季菀:“我要求换男主。”
  陆非离:“为什么?”
  季菀(愤愤不平):“你背着我相亲,还敢问我为什么,渣男!”
  陆非离(无辜):“这是作者安排的,不能怪我。”
  季菀(冷飕飕的瞥某桑一眼):“是吗?”
  桑非白(故作淡定):“不关我的事,是你未来公婆嫌弃你长得太慢。”
  季菀(大怒):“你还好意思说?姑娘我明明已经二十六,你硬生生给我减了一半…”
  陆非离(震惊):“我以为我老牛吃嫩草,却原来我才是嫩草。”
  季菀羞愤欲绝,吐血三升,卒!


第072章 纵火行凶,豢养娈童(求首订
  季菀先是茫然,而后瞪大眼睛。
  “废了?”
  曾婷比她大两岁,早先在大富人家服侍过,自然比寻常人懂得多些。自家小姐还未出阁,这种事,也不能说得太过直白。但看小姐的反应,应该是懂了。
  季菀当然懂。
  陈氏性子要强,十分泼辣,这她是知道的。那日贺府的小厮抬着王春花回来,瞧陈氏的模样,季菀就知道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陈氏居然会直接把贺家少爷给阉了,而且还是两个。
  也就是说,王春水是被贺家的两个少爷玷辱了?
  季菀心里发寒,同时又十分憎恶。
  这些大富人家的公子哥儿,玩儿起来还真是花样百出,竟这般糟蹋一个女子。
  曾婷低声道:“今天一大早县衙里就来了人,把陈氏抓走了,村里已经传开了。”
  季菀匆匆收拾好了便和妹妹季容去了堂屋,正好听见苗氏唏嘘道:“春花那孩子命苦,被人糟蹋成这样…陈氏为女儿报仇本也理所当然,可闹成这样,还不知官府会怎么判。家里的几个孩子,以后也不知怎么办。”
  毕竟是邻里邻居的,陈氏平时再跋扈让人不喜,几个孩子却是无辜。若是真被判刑关了起来,家里又没个成家立业的担着,按照本朝律法,就得交给叔伯抚育。
  王家兄弟当年本就因分家闹得不睦,陈氏的几个儿女无论寄养在哪个叔叔膝下,怕是都没好日子过。
  “大伯娘来了。”
  季菀姐妹走进去,笑着叫了声。
  苗氏打量着两姐妹,有点惊异道:“阿菀和阿容好像都长高了些,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了。”
  周氏谦逊道:“就是懒,睡到现在才起,让大嫂笑话了。”
  苗氏笑道:“这大冬天的,被褥里暖和,左右也没什么事,多睡会儿也无妨。我家阿香和阿兰也这样,一到冬天就不想起,恨不能整天都呆在被窝里。”
  周氏笑笑,揭过这茬。
  “你们方才也听见了,陈氏家里出了事儿,她恶意伤人被官差带走了。阿菀,你素来有主见,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
  女儿们长大了迟早要嫁人,不能当金丝雀一样关在家里养着,早些明白世事险恶,以后遇着事儿也能多长个心眼儿。
  季菀想了想,道:“娘,我觉得陈氏不是那么鲁莽的人。春花姐回来都快一个月了,她如果只是泄恨,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知县大人也不是个糊涂人,贺家状告,公堂之上,陈氏肯定会为自己分辨。而且若贺家少爷德行有私,这等阴损的事儿肯定也没少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到时候一查,必然败露。贺家怕是得累上人命官司。”
  周氏缓缓点头。
  苗氏先是惊讶,随即恍然大悟,“先前我就觉着奇怪,陈氏虽然性子急躁,多少还分得清轻重缓急,怎么会做出这么极端的行为?阿菀这么一分析,倒却是这个道理。”
  “豪门大户,总有那么些不为人知的腌臜事儿。那天阿菀回来与我说了春花的情况,可以推断出,那贺家两位公子缺德的事儿没少做。越是高门大户,越是注重颜面。真要细查,贺家怕是丢不起这个人。”
  周氏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眼神微微一黯,语气却已能平静如水。
  “不过陈氏此举的确是有欠妥当。”她道:“即便贺家为了颜面,最后不得已撤诉,陈氏判无罪。但贺家两个公子伤在她手,以后必定报复。”
  被亲妹妹陷害至此,周氏自然懂得高门大户内多少阴私手段。
  有权有势的人家,踩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农户,易如反掌。
  送走苗氏后,周氏看向两个女儿,长女面色沉静,小女儿脸庞微白,眼里有着茫然和惊惧。
  她叹一声,“阿菀,你现在可知我为何不让你单独出门了?”
  “嗯。”
  季菀从来都明白母亲的苦心。
  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无权无势的美貌女子,太危险。她也知道自己姿容出众,以前不过是因为长期吃苦营养不良肤色偏黄个子矮小,才遮掩了天生的美貌。但刚才苗氏一见面就称赞她们姐妹容貌出色,仅仅只因这两个月来营养充足,肤色变好了,五官的美丽便彻底显露。现在隐在这乡村里还好,日后搬去了县里,怕是越发不能出门了。
  所以那次陆非离提议季平从武,她内心里其实是十分支持的。也不光是为了自家,以后若季平能做个小军官,对季红姐妹三个,也是有好处的。
  “因为手套一事,许多人已知道你的名头。但陛下圣旨御赐,算是对你的一重保障,所以咱们家的生意才会这么顺利,这个道理,我想你明白。”
  周氏看着越发明艳的长女,心中喜忧参半。
  “但我们家毕竟无权无势,低调些总是好的。”
  “娘,我明白您的意思。”季菀认真道:“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贺家一连损了两个儿子,势必会报这个仇。这个当头,谁插手,都会被迁怒。”
  周氏又是一叹,“不是我狠心,但正如你以前说的那样,家家都有槽心事儿,咱们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管也管不过来。春花被害成这样,你已尽医者本分,至于后续如何发展,都与我们无关。”
  ……
  陈氏被官差带走的时候,许多人都看见了,不出半日就已传开。不到三个月,义村村民已是第二次眼见官差抓人,胆小的,吓得都不敢出门了。陈氏的几个孩子全都慌了手脚,最小的小柱子哭天抢地,嗓子都哭哑了,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下午于氏又来了,难得的不是请她去给小戴氏号脉,而是眉飞色舞的说着陈氏犯案的经过。
  “那贺家公子俩最是纨绔,时常逛青楼,听说府中还养了家妓。陈氏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两人的喜好,混进了青楼。也不知怎的,竟买通了伺候那两位少爷的妓子,趁着酒色昏迷,把人给…”
  说到这里,于氏停了停,不胜唏嘘的模样,“青天白日的,动静那么大,所有人都围了过来。陈氏趁乱逃走,可还是有人报了案。我听说啊,那贺家两位公子,差点没命呢,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周氏听出了些门道,“谁报的案?”
  如果陈氏是有预谋的作案,至少不会闹得人尽皆知。却在第一时间被发现,还报了案。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当然是贺家。”于氏眼神嘲讽,“人家两个儿子就这么被人给毁了,能咽的下这口气?我看陈氏是完了,可怜王大柱几个,一个成家的都没有,陈家肯定是不会收下这几个拖油瓶的,落到毛氏包氏手里,怕是有得罪受了。”
  毛氏和包氏是王大山两个弟弟的媳妇,早因当年分家和大房结了仇,这么多年,便是过年过节的,也没往来过。
  这次王春花出事儿,毛氏和包氏没少落井下石。王大柱兄妹七人无论养在二人谁膝下,怕是都没好日子。
  周氏却想到了别处去。
  贺家少爷若真做了阴损事儿,怕是不敢报官的。况且陈氏一个农夫人,似贺家这等大户人家,想要报复,根本无需走衙门这一条路。须知陈氏未曾伤人性命,便是知县要判,也不足死刑。而贺家两位少爷就此折损于她手,贺家焉能如此善罢甘休?
  自打出了王春花的事儿,周氏便让曾元去打听过。这贺家可不简单,祖上做过京官,哪里不懂这些门道?
  所以这案,绝对不会是贺家人报的。
  这只怕,是陈氏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计。
  陈氏有几分小聪明,却终究不懂高门内闱的那些不见血的手段。正因如此,她才叮嘱女儿日后万莫再插手。
  当下她便道:“此事还未有公断,这些话言之尚早。”
  为酒色所迷以至阉割不能人道,毕竟太过丢人。贺家要怎么报这个仇都说不准。陈氏的几个孩子,会不会受累,也难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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