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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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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一个与陆非离有这杀子之仇,一个又对她恨之入骨。凑在一堆,狼狈为奸,必有所谋。
  季菀沉思片刻,道:“向凡,你明天去趟周宅,给我大伯娘带句话,让她去找三婶子,就说…”
  她压低嗓音,吩咐了几句。
  向凡点头。
  “是。”
  季菀看得分明,她这位三婶子可不糊涂,而且早已和季远夫妻决裂。眼看着季远如今怕是要铤而走险了,袁氏必不会眼睁睁看着袁家上下被他连累灭门。
  **
  这两年苗氏和袁氏的关系倒也处得不错,妯娌间偶尔窜个门也是常事,所以袁氏对苗氏的到来,并没有丝毫的讶异,将她请进来,奉为上宾。但触及苗氏的表情,她便猜到今日长嫂不是来与她话家常的,于是开门见山道:“大嫂今日来找我,是否有要事?”
  苗氏也未隐瞒,慎重点头。
  “此事事关重大,请弟妹屏退左右。”
  她神情郑重,袁氏也不敢大意。
  “你们都出去。”
  心腹奶妈子将伺候的丫鬟领出去。
  袁氏这才看向苗氏,“大嫂有话不妨直言。”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受阿菀所托。”苗氏沉声道:“弟妹可知,三弟已成了武阳伯府座上宾。”
  “知道。”
  袁氏嘴角牵起一丝讽刺,“昨天他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说什么前程似锦,富贵滔天,以后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青云直上,封王拜相。”
  自从被取消科考资格后,季远受挫,偶尔醺酒后也会说类似的话,袁氏从未放在心上,也没当真过。
  “封王拜相?”
  苗氏则是震惊,随即脸色更为凝重,“弟妹,三弟这话兴许是真的。”
  袁氏一怔。
  “大嫂,此话何意?”
  苗氏将武阳伯儿子的死告诉了她,“我们家的事,弟妹想必也是清楚个七七八八的。武阳伯刚丧子,一心要给儿子讨公道报仇。三弟若没有奇谋妙计,他一个白身,如何得到武阳伯的赏识?弟妹和三弟夫妻近三年,应该也是了解他的,他为了前程,什么都做得出来。若是一时利欲熏心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恐连累全家。”
  她神色十分凝重,“我只是个平民百姓,也不懂得官场是怎么回事。阿菀说,我们季家虽已分家,但毕竟一脉同宗。三弟若为一己之私助纣为虐,必将惹祸上身。季家,还有袁家,都可能受到牵连。弟妹是个聪明人,当不会眼睁睁看着袁家就此毁在三弟手上。”
  袁氏呼吸急促。
  她也是读过书的,刚和季远成亲那会儿,夫妻情深,季远也与她说过些官场律法的事儿。所以她知道,苗氏这番话并非危言耸听。
  “阿菀有没有说,他到底做了什么?”
  苗氏摇头,“武阳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他的儿子犯下军规才被处置,连他的儿媳都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夫妻二人糊涂,飞傲将这笔账算在安国公父子头上。这些权贵们之间的尔虞我诈,阴谋算计,非我等百姓能揣测。阿菀差人与我说得分明,武阳伯狭隘短浅,三弟空有野心。无论他们在密谋什么,必败无疑。届时大祸临头,再无回圜的余地。”
  袁氏听得脸色微白。
  她知道季远一直不甘心留在兰桂镇这偏远小镇,知道他心怀大志,也知道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比如他对自己本也没多少感情,却因为暂时要依附袁家而一再隐忍。
  这样的人,最是凉薄。
  “我…我该怎么做?”袁氏又慌又怕,“他已踏出一步,必听不进我的劝告,到时他一意孤行,我袁家岂非大祸临头?”
  苗氏沉吟半晌,道:“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袁氏充满希冀的看着她。
  苗氏神情复杂,有对这个女人的同情也有对季远的憎恶,以及对形势的无奈。
  “三弟已经攀上武阳伯府,你若与他争执,他必然翻脸。你想保得袁家周全,唯有和他划清界限。”
  “划清界限…”
  袁氏重复的呢喃一句,然后沉默了下去。
  “弟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咱们女人活在这个世上本就不易。若嫁得良人,得以依靠,便能安稳一生。若遇人不淑,便永无出头之日。”
  袁氏和季远夫妻一体,还有孩子。想要划清界限,就只能和离。可这世道对女子诸般苛刻,和离后的女人,将陷入流言缠身的境地。
  “大嫂,你错了。”
  袁氏平静的抬头,“我与他的夫妻情分,早在两年前已缘尽。若不是为了智哥儿,我早和他和离了。如今他要陷整个袁家于不义,我岂能再忍?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只是可怜了阿云和阿松。”
  她养了季云和季松近三年,总归还是有感情的。
  这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父亲也没怎么管过他们,好容易在袁家过了两三年平静安稳的日子。现在季远赌上身家性命,以博前程。将来事发,季云和季松必会被牵连。
  “阿菀说,她不会让整个季家都败在三弟手上。”苗氏道:“毕竟,她也姓季。”


第235章 何夫人拜访(二更)
  季远和武阳伯聊得投机,深夜才归。这次,身上除了酒气,还有脂粉香味。
  若是两年前,袁氏必要与他大吵一架,如今,却已心如止水。她平静的让奶娘将儿子袁智领走,又命人给季远煮了醒酒汤。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后,两人基本都是分房睡。今日袁氏如此的细心体贴,倒是让季远一怔,随即心中升起几分感动。
  当年入赘袁家,虽是看中袁家家产可以利用,但他对袁是还是有感情的。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能与她和好如初,毕竟两人有一个儿子,尽管那孩子不姓季,可也是他的血脉。
  于是他握住袁氏的手,语气低柔下去,“琴儿。”
  袁氏目光微动,知道他约莫是误会了,平静的将手抽出来。
  “我想和你谈谈。”
  她态度平和,已不再如从前那般冷淡。
  季远心里升起几分希望,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你说。”
  袁氏看着他,季家的男人,其实生得都不差。季远是读书人,身上更多了些文人的儒雅和温润,也正是这份温润儒雅,让她动心。
  然而她没想到,这个男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从骨子里已经烂透。
  “我们和离吧。”
  说出这句话,袁氏只觉得浑身一松。
  季远却是一滞,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袁氏淡定道:“你是文人,一身傲骨,当初入赘我家,心中必然委屈,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怀智哥儿的时候,我便想过。这个孩子留给袁家做继承人,以后我与你的所有孩子,都姓季,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我是女人,所求不多,只望你我夫妻和睦,恩爱不疑。你的孩子,我也会视如亲生。将来你若能入仕,我自以你为傲。若与仕途无缘,我父亲百年之后,家中产业还是要由你来操持的。当年秋叶那件事,我知道不能全怪你。可同时也让我看明白了一件事,你为了前途,可以牺牲一切。你的母亲,你的兄弟,你的女人,你的孩子…”
  说到这里,袁氏深吸一口气。
  “你一心追求锦绣前程,而我只想安居一隅平安终老,咱们夫妻已离心,就别再互相捆绑着纠缠下去了,好聚好散吧。”
  袁氏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这几个月,你不停的结交权贵,想来前途有望。我和智哥儿,只会成为你的拖累。签了这和离书,我和智哥儿,就与你再无瓜葛。”
  袁氏不傻,不会戳穿季远的野心激怒他,那只会弄巧成拙。
  以夫妻私事论之,他才不会起疑。
  季远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他目光深深,“琴儿,是不是谁与你说了什么?”
  袁氏摇头,“你该知道,从智哥儿出生那日起,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她眼里浮现浅浅泪雾,“我想着,你说得对,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为了智哥儿,我愿意委曲求全,直到他长大成人。可是…季远,咱们夫妻一场,多少我还是了解你的。你若富贵了,还会承认当初入赘我袁家吗?我和你的原配妻子一样,都是糟糠之妻,是你的污点。与其将来被你休弃,不如我现在主动求去。两相得宜,再无怨恨。”
  季远抿着唇,目光晦暗不明。
  袁氏擦了擦眼角,“我只求你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给我和智哥儿一条生路。将来你飞黄腾达,离开这个小地方,不会有人知道你引以为耻的污点,也没人会提。我就在兰桂镇,将智哥儿养大成人,我也不会让他去找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再无瓜葛。”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季远,神情带着几分祈怜。
  季远沉默半晌,问:“为什么是今天?你忍了这么久,不是吗?”
  “就是因为忍得太久…”袁氏轻轻道:“昨天你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今天,你身上多了女人的胭脂气。或许明天,你就会直接领着女人入门了。贵人赏赐,你肯定是不会拒绝的。我是一个小气的女人,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我的丈夫以及他的荣耀。”
  季远呼吸一滞。
  他盯着袁氏,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既没那个命,我也不强求了。”袁氏顿一顿,道:“所以,和离吧。”
  季远盯着她的眼睛,终究道:“好。”
  袁氏松了口气。
  **
  季远搬出了袁宅,但他并没有回义村,武阳伯送给了他一套宅子,比袁宅更大更阔气。
  季云和季松,自然也跟着他一起搬了出来。
  两个半大的孩子,该懂的也都懂了。
  “爹,您为什么要和母亲和离?”
  开口的是季云,这两年她在袁家过得很好,性子也已改了不少。虽然这座宅子比袁宅富贵,但周围伺候的全都是陌生人,就像当年初入袁家时的那样。
  季远回头看身后的女儿。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他并未打算和儿女解释他和袁氏的事情。
  如今的他已攀上了武阳伯,袁家也再无利用的价值。和离后,曾经入赘的污点也彻底洗清。这座宅子,是他人生第一笔财富,将来还会更多,更多…
  他眼神狂热,写满了野心。
  “我要出门一趟,大概要晚上才回来,你们俩在家里好好呆着,没事别出门。”
  季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怔怔。
  “姐姐。”
  季松扯了扯她的衣袖,道:“爹是不是还会续娶?”
  季云没有回答弟弟,但她知道,父亲肯定还会再娶。不仅如此,兴许还会纳妾。今天早上离开之前,她听见丫鬟议论,说父亲得了贵人青睐,将来必定豪宅美眷成群。
  未来的当家主母,也必出身富贵。到时候,这个家里还有她和弟弟的立足之地么?
  季云咬着唇,只觉得前路茫茫。
  **
  季远还在畅想着未来的锦绣人生,季菀今天则接到了一份意外的拜帖。
  何夫人。
  江盈的婆婆,也是当初赵茵未婚夫心上人的母亲。
  她来做什么?
  季菀微微挑眉,“请她进来。”


第236章 以权谋私,强抢民女(一更)
  季菀是第一次见何夫人。
  三十多岁的女人,风韵犹存,穿着轻便的姜黄色折枝花袄裙,举手投足间沉稳风雅。
  她进得屋中,屈膝一礼。
  “民妇汪氏,见过世子夫人。”
  季菀含笑道:“夫人不必多礼,请坐。”
  何夫人颔首,在一旁坐了下来,迅速的看了眼上座的女子,收起眼中惊艳,道:“当年承蒙夫人相助,免小女一劫,民妇心中感激不尽。今闻得夫人心有所虑,特此登门,望能为夫人解忧。”
  季菀扬眉。
  “哦?”
  前头那些都是场面话,关键在最后一句。
  何夫人神色镇定,道:“青林县县令有一妾室,乃民妇娘家侄女。”
  季菀诧异。
  她以命人去延城,从府衙里调取青林县令的履历。
  这个青林县令也不简单。
  京城永昌侯府的嫡次子岑弘光
  也就是她那个姨母,小周氏的前未婚夫。
  刚得知此事的时候,季菀颇为惊讶,这个世界还真是够小的。
  当年那件事影响甚大。
  她母亲被逐,小周氏离京远嫁,岑弘光这个行为不检的花花公子,也被发配到了北地青林县做县令。
  永昌侯府虽然显贵,但传至这一代,其实已无多大实权。无论是周家还是萧家,永昌侯府都得罪不起。
  老太师忍痛舍弃了嫡长孙,他永昌侯府的嫡次子也别想独善其身。
  所以岑弘光这一发配,就是十八年,至今都未曾升迁回京。
  可想而知,心中必有怨言。
  “夫人有话,不妨直言。”
  聪明人不需废话。
  何夫人险些就做了官太太,娘家必也不是普通百姓。古代嫡庶分明,好人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给人做妾的,况且岑弘光还是老牛吃嫩草。
  何夫人刻意先道出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少夫人快人快语,民妇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何夫人沉吟一会儿,娓娓道来实情。
  “我汪家也是读书人家,只是兄长不幸早世,留下一子一女。我那侄儿是个不成器的,不认真读书,尽想着如何走捷径,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鬼混,气病了老母。后来又被诓着去赌坊,欠下一大笔银子,家里还不上,我嫂子无奈找上我。谁知道对方不要钱,要人。”
  何夫人说到此,语气恨恨。
  “我那侄女当时不过十三岁,只因我嫂子病重之时上山求佛,被人窥视,才招来这横祸。我公公也正是因此事,得罪了岑家,才不得已辞官,避于兰桂镇。”
  恃强凌弱,强抢民女。
  果然是权贵们最热衷的事。
  一个小小的县令,却能靠着家族,在这贫瘠之地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本来我们想过状告,这北地出身世家的官僚不少,实在不行就告到京城。可是那岑弘光,与武阳伯颇有交情。我们的状纸,甚至都出不了延城,如何上京?况且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我侄女儿已入岑府,便是逃出生天,也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我嫂嫂因此事病情加重,没多久便去了。我那侄儿,倒是从此改过自新,安安心心的读书,以图日后考取功名。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何夫人语气里有恨,有心酸,也有无奈。
  “前日里我侄女儿却突然派人捎来信件,说她无意听到岑弘光与武阳伯密谈,要阻拦前线军需粮草,栽赃安国公府一个贪墨军需之罪,故而特来相告。”
  朝廷每年给各地驻军都提供了一定的军资,行军打仗之时更多。
  这次和北狄之战也不知会打多久,若战时拉长,必粮草不足,后续就得朝廷补给。一路运行,过北地诸县,最终才抵达前线。青林县,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岑弘光和武阳伯联手故意扣下军粮,致使前方战士无粮而军心紊乱,必吃败仗。而远在京城的皇上,正陷入内忧外患的焦躁中,再加上陆家的政敌必会火上浇油,明德帝恐无心调查真相。一道圣旨下来,陆家必遭灭顶之灾。
  真狠!
  季菀暗自咬牙。
  自从知道岑弘光的出身后,她就毫不怀疑他会和武阳伯狼狈为奸。当年谢府内院之中那场阴谋算计,让周家折了两个嫡女,永昌侯府折了个嫡子,也算是两相抵消。可十多年后,周氏再次回京,且入了萧府做贵妇人。然岑弘光,因庸碌无为,让永昌侯府找不到机会将他调回京城。
  这个仇,就结下了。
  她嫁了陆非离,陆家也成了她们母女的依靠,所以岑弘光理所当然的迁怒了陆家。多年积怨,在武阳伯找上门来的时候,爆发了。
  这些败类!
  “夫人的来意,我明白了。”她正色道:“岑家这般以权谋私为祸百姓乃至边境将领,必遭报应,届时汪姑娘也能逃出生天。”
  这是承诺。
  既知岑弘光与武阳伯的阴谋,安国公府又岂会让这两人得逞?
  何夫人起身,诚挚道:“多谢世子夫人。”
  送走何夫人后,季菀便给陆非离写了信,让府中侍卫快马加鞭的送去前线。
  “三郎,你杀了风博,武阳侯必将怨恨在心,恐会事后报复。”
  斩杀武阳伯之子后,陆四爷便如是对侄儿说。
  陆非离神色淡然,“我就怕他不报复。”
  陆四爷满目疑惑,“此话何意?”
  安国公陆昌为弟弟解惑,“风家这几代已渐至没落,宗亲大多都走文官路子,却也都不成器。武阳伯一心想要光耀门楣,继承先祖风骨,却平庸无能,其子与他一样志大才疏。风家白担着爵位,享着朝廷给的俸禄,却整日想着歪门邪道,走捷径,不思进取,还将他那个酒囊饭袋的儿子塞进军中,险些酿成大祸。这等蛀虫,早该拔除。”
  陆非离接过话,“大燕开国将领封侯拜将的,到今日所剩无几,却大多已无先祖遗志,只顾奢侈享乐。仗势欺人,以权谋私者不计其数。子不教父子过,风博养成那个德行,在我军中屡犯军规,还不思悔改,说到底也是其父之过。我没上奏陛下追究武阳伯教养不善之责已是仁慈,他若执迷不悟,我也不介意帮皇上铲除风家这一毒瘤,还我朝清明。”


第237章 勾结(二更)
  陆四爷这才明白,侄儿早有打算。
  “陛下仁厚,对太祖所封的公侯之家都厚待有加,再加之北地偏远,这些世家各自都有牵绊,互相包庇,蒙蔽圣听,以至于这些蒙荫先祖的世家越发猖横。”
  安国公是武人,不喜朝堂谋算那一套,但不代表他就没半点政治敏感度。常年驻守北地,对这些个世家的本质多少也了解几分。
  “大燕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基业,断不能被这些只会享乐的世家蛀虫给毁了。我已看在先祖的情分上放过他一马,他若非要给他儿子讨公道,我陆家也无需再手下留情。”
  “正是这个道理。”
  其实依着陆非离的意思,早就该一脚把风博那个花花公子给踢出军营,但老爹念着祖辈们的交情,愿意给风博改过的机会。他身为人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次,风博不怕死的撞到他刀口上,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几人正说着,这时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说是有国公府有家书到。
  安国公兄弟俩都心照不宣的笑,只以为是小夫妻俩以信传情,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陆非离看了信,倒是没多少意外,不过他未曾将此事告诉父亲和四叔,而是招来陆明。
  “你亲自去趟延城,将这两封信分别送回国公府和齐府。”
  他将刚写好的信件交给陆明。
  “是。”
  陆明接了信,转身出去了。
  陆非离负手而立,目光深深。
  这次,他要将风家和岑家,彻底连根拔起。
  **
  北地这边暂时休战,太宁那边却打得如火如荼。太宁易守难攻,与禁军交战数次,互有输赢,可继续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二皇子在峪城驻扎,正招来文武官员商议军情以及后续作战方针。
  “这几战下来,我军连连失利,军中士气大减,极为不利。依我看,殿下不如就此称帝,以振军威。”
  “不可。”一个文官站出来,“殿下打着的是清君侧的旗号,才收揽了人心。若直接称帝,就等于向全天下人宣告谋反,届时必定人心不稳。”
  武官们对此不屑一顾。
  说的再好听,不也是谋反么?等打到京城,登上大宝,天下臣民,谁不俯首?文人就是胆小,胸中徒有墨水,却只会逞嘴皮子之能。真打起来,还不是得靠他们这些将士浴血奋战?
  这些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匹夫,到时只会享清福。
  “那依谭大人之见,应当如何退敌?”
  “暂停休战,以静制动。如今内忧外患,军需有限,北狄那边气势汹汹,为保证边境防线,军需必定先送往北地。为减少军资耗用,陛下必定降职令给禁军施压。禁军强攻不下,必定焦躁。届时我们再设计诱敌深入,在城中设下埋伏,只要捉拿对方将领,敌军不攻自破…”
  “你放屁!”谭大人还未说完,就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你当禁军都跟你一样都只是一群只会纸上谈兵的庸碌之辈?禁军统领以及副统领,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况且禁军三路,你能全都引进来?而城中百姓无数,到时候打起来,必定伤亡惨重,传出去,必定致使太宁其他州县城池百姓离心,届时不战自败。”
  “我们消耗禁军军粮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消耗城中军需?”
  “咱们的敌人不止禁军,西南温家怕是很快就会派兵增援,到时强行攻城,咱们腹背受敌。”
  “谭大人,你有空还是多想法子怎么让其他州县的军粮躲过禁军顺利送达峪城吧。行军打仗这等事,还是莫插手了,省得溅一身血,辱了你们文人金贵的手。”
  白胡子老谭大人被一群武将或凌厉或嘲讽的骂了个狗血喷头,又羞又怒,脸红到了脖子根,还想继续分辨。
  “够了!”
  二皇子眉头一皱,道:“诸位都是本王的能臣爱将,眼下敌军虎视眈眈,正是我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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