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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_苹果小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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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焕叹息一声,又道:“实在是和二娘交道打久了,我娘亲也被她影响了不少,二娘毕竟出身风月场所,说起话来……”蒋焕涩涩的声音一顿,透着他心底无限的悲凉和无奈。
春青她娘拉起蒋焕的手,慈爱的说道:“傻孩子,我和你娘亲可是同胞姊妹,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只是……只是你也多劝着她些,这样下去终究不像话。”
“如今住在京都,落片树叶都能砸到哪个做官的头上,这样说话口无遮拦的,难免得罪人。”春青她娘语重心长道。
蒋焕点点头,“我知道了,姨妈放心,我一定多劝着。”
话虽如此说,可春青从蒋焕缥缈又不能聚焦的眼神中看的真切,他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
“表哥,科考在即,你不要因为家里的琐事就耽误了自己。”春青嘱咐蒋焕。
他家里这些破事,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了的。
蒋焕又是个略略木讷的性子,也许是圣贤书读的多了,根本不会对他爹娘说出半句不字的。
唯一解决的办法要么就是让那位二娘走人,要么姨妈和姨夫和离,然后把姨妈送到一个什么道观里休养一段时间,涤荡涤荡她那颗因为受到创伤而被扭曲的太过势力和世俗的心。
春青琢磨,这两者都不太容易实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姨妈能成今日这样,被一个从风月场出来的女子生生压下,她自己身上的问题一定也不少。
和蒋沁分别,春青先送她娘亲回侍郎府。
“日后杏花巷那边,你能不过去就推了吧,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侍郎府门口,春青她娘嘱咐春青,声音温和。
姐姐今日那番话,话里话外分明是透着利欲熏心。
春青一向心大又单纯,她可不希望女儿因为姐姐的事情在镇国公府没有立足之地,让人戳脊梁骨。
“娘,我知道了。”春青心头一暖,眼角眉梢带着撒娇的笑意,“天气冷,您快回去吧,我就不进去了,哪天再过来看爹爹。这是给您和爹爹的一些补品。”
春青话音落下,白芍将提前准备好的一盒补品递了上去。
就算娘亲不嘱咐,她也不愿意再跑杏花巷。
姨妈太可怕了。
竟然当着她们的面如此不留余地的数落蒋沁,话说的那样难听,字字戳人心,蒋沁可是她亲生女儿呢!
春青回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
白芷一面服侍春青洗漱完换了家常衣裳,一面问道:“大奶奶吃饭了吗?”
“还没有。”春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摇头道:“厨房里做了什么?”
白露立刻笑道:“厨房里倒是没有做什么特别的,还是那几样,是三夫人让人送来了几样吃食,很不错呢!”白露笑得气似洪钟。
眼角眉梢都带着炽热的光芒。
这一刻,她和太阳肩并肩。
一见白露这样的表情,春青立刻来了兴趣,“三婶送了什么?”
能让白露露出迷之憧憬的表情,那三婶送来的东西一定很特别。
白露立刻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说道:“粉蒸扇贝,云吞火腿,”白露一面说,一面“咕咚”咽下一口口水,“还有麻辣小龙虾!”
说罢,白露闪着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灼灼的看向春青,满脸赫赫写着:是不是很赞!
“那还等什么,上菜啊!”春青立刻招呼道。
白露就等春青这一声吩咐,春青话音未落,白露便地动山摇的一头奔了出去。
还好大奶奶没有在外面吃饭,要不然……白露可是惴惴不安了一个下午呢。
观音菩萨如来大士齐天大圣她都心里默默地求遍了,就盼着春青不要在外面吃饭。
白露一面欢快的奔向厨房,一面嘴里哼哼着春青素日最爱的调调:咱那个老百姓呀嘿,今儿么真呀真高兴……
“三婶怎么想起弄这些吃食了?”春青望着摆到桌上的一盘盘直崔口水的美食,疑惑的问道。
三婶素日可不爱捣鼓这些啊!
第二百二十一章 突然腹痛
白芷一面布菜,一面啧啧说道:“三夫人心情好呗。”浑身透着一股小妖精样。
白芍翻了白芷一眼,“小蹄子,别卖关子,快说,究竟怎么了。”现在府里但凡有一点异常,白芍心里都不踏实。
春青嚼了一口云吞火腿,亦朝白芷看去。
这火腿好好吃啊,香滑酥嫩,肥而不腻,还带着淡淡的果香味。看来三婶也是个吃货啊!
白芷笑道:“今儿一早二夫人去老太君那里说话,一听说三小姐要和二小姐同日出阁,而且还是做四皇子的正妃,立刻就一头栽过去了,听二房的小丫鬟说,二夫人到现在还没醒呢!”
田氏当然要一头栽过去了。
赎回宋静若的嫁妆已经让她大放血,如今又要置办宋静文的嫁妆,而且这嫁妆不论是数量上也好质量上也罢,都不能比宋静若的差太多,否则那就是谬事四皇子。
这嫁妆若是办下来,简直是要把完全没有给宋静文准备嫁妆的田氏吃干抹净啊。
嗯……就算是吃干抹净,也不见得她就能准备的出来。
不晕过去才怪呢。
只是,这关三婶什么事,就算三婶看着二婶吃瘪心里痛快,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婚事定的急,二夫人又卧床不起,您又有身孕,老夫人就把这事项交给了三夫人去办。奴婢听二房的小丫鬟说,那边乔姨娘今儿一下午朝三夫人那里跑了好几趟呢!”
“谁?乔姨娘?”春青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思维还停留在杏花巷那边呢。
蒋沁她二娘也姓乔。
“是呀,三小姐的生母。”白芷一脸的小人得志幸灾乐祸样,“听说是去求三夫人,让三夫人把二夫人这些年给二小姐攒的嫁妆平分呢!”
对了,宋静文的生母,二房二叔的妾室也是姓乔。
春青这才反应过来。
……平分嫁妆,田氏还不得把这乔氏吃了啊,那可是她半辈子的心血呢。
这乔氏胆子也忒肥了些。
“三婶同意了?”三婶若当真这么做了,她就是彻底把二婶得罪了。
春青倒是不介意三婶得罪了二婶,那样的话正好和她站在一条船上呢!
“老太君了发话,三夫人当然会同意了。”白芷得意的说道:“老太君说了,既都是镇国公府的女儿,就该一视同仁,让三夫人不要有所偏倚。凡二小姐有的,三小姐也都要有,这不仅仅是二房的事,更是镇国公府的体面。”
白芷一脸春光明媚的灿烂笑容,就跟要出嫁的人是她似得。
也难怪白芷会激动成这样,她可是恨透了田氏的,如今见着田氏吃亏,心里当然极是痛快的。
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白芍,眼睛都是亮亮的,嘴角一抹微微扬起的笑容张扬着她内心的欢畅。
听着田氏这糟心事,春青因为在杏花巷那边心里产生的一点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更何况还有这些美味的吃食诱惑呢。
“王嬷嬷,府里姑娘出聘,照理不是公中要拨银子吗?”吃饱喝足,春青忽的想起曾经在镇国公府那本足有几块砖头摞在一起那么厚的簿子上见到过这样的条款,可又记得不清,向王嬷嬷问道。
一直默默站在墙边做透明人的王嬷嬷猛地被点名,还有些愣怔。
她正琢磨着明儿大奶奶会不会做水煮肉片吃呢,有段时间没有吃到大奶奶做的水煮肉片了,真是想念啊。
王嬷嬷吞下一股口水,面色平静的上前一步说道:“是有这样的旧例,凡是府里少爷姑娘成亲,公中都是要出银子的,不过也只是每人两千两银子,余下的还是各房自己酌情增补。”
两千两银子……
对于宋静若的嫁妆来说,两千两银子最多也就买一对她那珐琅瓷的花瓶。
知道田氏这一段日子都不能舒心了,春青忽然似乎好像大概闻到了春天的气息,沁人心脾,让人神清气爽。
春青起身打算去浴池调戏小鱼儿们。
纤纤素指搭在白芍淡绿色的衣袖上,春青缓缓站起。
忽的一阵钻心的绞痛从腹部传来。
仅仅是一个瞬间,刚刚吃饱喝足力大无穷又精神抖擞的她便整个人虚软的瘫到一旁的白芍身上,汗如豆大,顺着脸颊从额头一颗颗滚落。
因为剧烈的疼痛,春青整个人身子弓成一只虾米状,双手紧紧捧着肚子。
“天,肚子好痛!”春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声似蚊呐的话,“好痛!痛死了。”声音颤抖。
吓得白芍嘴皮都青了,“大奶奶,您怎么了?”
白芍话音落下,被春青突然地举动吓得愣怔的白露白汀白芷和王嬷嬷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呼啦围了上去。
王嬷嬷一个箭步冲到春青身边,二话不说,一把将春青打横抱起,几步疾走,将她缓缓放到床榻上。
“大奶奶,您怎么个疼法?”王嬷嬷看着脸色越发素白的春青,焦灼又担忧的问道,一面说,一面吩咐道:“快去打热水。”
白露地动山摇的奔了出去,又拔地摇山般的端着一盆热水四平八稳的一头冲进来。
白芍拧了帕子为春青擦拭额头不住的汗珠,才发现春青早已经一身冷汗打湿了衣衫。
天,衣裳湿成这样,大奶奶该有多疼。
白芍心尖一阵颤。
“针扎似得疼。”春青哆哆嗦嗦说道,“好像有只手在拧我的肚子。”
“下坠吗?”王嬷嬷又问。
嗯…。。下坠吗?
春青仔细感受她腹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却体会不到是不是下坠,怎么样才算是下坠。
白芍不愧是春青跟前的一等大丫鬟,眨眼功夫便冷静下来。
“问这些有什么用,下不下坠的我们又不会瞧病,还是请御医的当紧。”说着,白芍沉稳的吩咐道:“白芷你去宜春苑禀报老太君,白汀你去请御医,还是去上次我带你去的地方。”
请御医……
春青忽的想起上次她肚子疼的死去活来,结果御医瞧了却说她……
万一这次又是肚子里进了冷气呢,兴师动众的请了御医来,结果是喝些热水几个屁就能解决的问题,不被御医笑死才怪。
丢不起这个人啊!
春青刚要出言阻拦白汀,然而,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白汀早就没了人影,估计这个功夫白汀已经奔出镇国公府的大门了。
春青只好忍着痛将目光投向正要离开的白芷,颤颤巍巍说道:“不要去宜春苑,等御医瞧过再说。”
就算是一个屁的事情,御医知道就行了,就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白芷只当春青是怕老太君跟着担心受怕,故而停下脚步,说道:“也好,就等御医瞧过奴婢再去告诉老太君。”
一盏茶的功夫,白汀提着一个天灵盖早就天旋地转的御医进来,依然是上次给春青瞧病的老头。
第二百二十二章 见红
顾不得扫掉一身灰尘,御医踉跄几步直奔春青的床榻前。
倒不是他心理素质有多好,实在是一进屋便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让他不得不心神一凛,吓出一身冷汗来。
隔着月影纱,御医动作麻利的将青花瓷的脉枕放好,用一块丝滑如玉的丝帕搭在春青手腕处,悉心诊脉。
感受着春青的脉搏,御医瑟瑟发抖的一颗心终于安下,妈呀,他苍老又脆弱的玻璃心经不住吓啊。
若是这位镇国公府的大奶奶身子出现什么差池,他这脑袋也不要要了。
还好脉象较稳。
收起脉枕,御医沉思须臾,面色严肃的说道:“大奶奶有滑胎的迹象。”一面说,一面转身从药箱中取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两粒深棕色的药丸在掌心。
药丸不过绿豆大小,散发着浓郁的草药味。
他毫无起伏的一句话仿似一阵惊涛拍岸的巨浪,劈头盖脸扑向屋内的每一个人。
吓得一屋子人脸都绿了。
天!
滑胎?
疼痛之余,春青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真的滑胎,以古代这么差的医疗条件,她会不会死掉。
搁在现代,流产流不干净的话是要做清宫手术的,古代仅仅凭借把脉能看得出子宫里是否有残余物吗?
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个时候关心的是这个问题而不是她可怜的孩子要离开她温暖的子宫,春青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母亲的天性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心痛自己的孩子,然后伤心欲绝捶胸顿足泪流成河吗?
天,难道我是铁石心肠?
就在春青脑子里一番自我检讨的时候,御医瞧着春青镇定的面色,心下讶异之余对春青的敬意也渐渐高升。
这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果然非同一般。
行医治病几十年的他,什么样的贵人没见过,但凡遇上胎像不稳或是滑胎这样的问题,哪一个不是花容失色哭的惊天动地,或者干脆脖子一梗,嗷的一声昏死过去。
像世子夫人这样沉着冷静的,他还是头一次遇上。
白芷被吓得眼泪刷刷直流,而一向憨痴的白露眼珠子都直了,白汀面色青白,紧紧咬着下唇,殷红的血迹斑斑点点散落在她雪一般的嘴角,触目惊心。
唯独王嬷嬷和白芍还算冷静。
“我们大奶奶这样,可还有救?”白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定自若。
而事实上,在御医听来,白芍的声音的确也是异常的冷静。
因为上次那轱辘红线的缘故,御医对白芍尚有记忆,眸中是对她的一抹欣赏。
“只是有些轻微的出血,没有大碍,吃些安胎药,好生休养一段时日便无碍了。”御医眼睛似有若无的溜了白芍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罢,将手中药丸递给春青,“这是止血止疼药,大奶奶立时就服下吧。”
白芍立刻端上一杯温水。
出血?
听到御医说自己有些轻微出血,春青缥缈的思绪顿时回到现实,他怎么知道自己出血呢?
不过下身出湿湿黏黏的感觉让春青明白,御医说的没错。
顿时心惊。
来自现代的她,深知怀孕之人最忌讳的便是胎儿未足月时便见红,这是随时都有流产危险的信号。
且不提御医究竟如何知道她下身出血,春青忍着痛仰头将药丸服下,问道:“出血了,当真无碍吗?”
她心里怎么那么不信呐。
春青的问话让御医眉头微微一蹙,有些意外。
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当他说出这种万事大吉的诊断结果之后,没有欢天喜地喜极而泣反倒是一脸平静的质疑他。
御医点头,“的确无碍。”笃定的说道。
他低沉又苍老的声音透着权威的力量,春青心中大定,她的一众丫鬟婆子也跟着面上缓出一丝血色。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血?”白芷敛了哭声,疑惑道。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向御医。
御医沉思片刻,说道:“大奶奶应该是接触了较为猛烈的滑胎之物才导致如此的,所幸接触的时间短,没有伤及根本。”
猛烈的滑胎之物?御医的话让大家好容易平和了的心绪又一次心惊肉跳。
大奶奶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地呢,生龙活虎容光焕发。
想到晚上吃的饭,白芷脸色大变,心尖蹙成一团,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
难道是今天的饭有问题?
白芷能想到的,白芍也一早想到,并且还要先白芷一步。
白芍将方才春青用过的饭菜一一端到御医面前,恭敬的说道:“烦您给瞧瞧。”
御医深深看了白芍一眼,从药箱中拿出一根明光闪闪的银针,一一刺向那些饭菜。
银针并无变色。
动作行云流水的收起银针,御医俯身将鼻尖凑了过去,依次仔细闻了闻。
并无异味。
“这饭菜并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御医起身,掏出一块松绿色的手帕擦了擦手,肯定道,却在抬脸看向白芍的瞬间,脸色一滞。
“姑娘身上用的什么香?”深吸一口气,仔细辨别鼻尖嗅到的丝丝缕缕的香气,御医朝白芍问道。
被御医突的点名,白芍紧绷着脸立刻说道:“素来不用香。”
“明治堂上上下下都不用香的。”不知道为什么,白汀抬步走到白芍身侧,补充一句。
她的到来却让御医眼底光泽一闪,身子微侧,正面看向白汀,“姑娘若是不用香,那身上的香味从何而来?”
御医眼中闪着老谋深算的老辣光泽,似乎想要将白汀看穿。
可他心中却是一团麻线飘来荡去。
因为上次那轱辘红线的缘故,他笃定这名叫白芍的丫鬟绝对不可能谋害大奶奶的。
而除了白芍,满屋子也就这个白汀小婢子身上萦绕着这浓浓的麝香味。
可这位白汀姑娘若当真是要谋害大奶奶,方才去请自己来的时候,为什么火急火燎就像被狼追似得。
她分明是万分焦急的。
御医一时间有些看不穿。
被御医如是问,白汀立刻抬起衣袖放置鼻尖,皱眉深吸几口气。
呵,果真有浓郁的香味。
只是,这香味好奇特,她从未用过,却又觉得似曾相识。
白芍眉尖一跳,觉得什么东西隐隐约约划过她的心头。
第二百二十三章 猜到真凶
御医的话让春青忽的反应过来,她在杏花巷闻到的那似曾相识的熟悉的香味是什么。
是她见过两次的能够剥夺一个女人孕育权利的麝香!
春青深深记得,第一次见到麝香是在明治堂的海棠树下,是田氏埋在那里的,那是她刚刚进镇国公府大门的第二天。
第二次则是在茹妃娘娘那串戴了十几年的手串中,是心机深重的惠妃送与她的。
那一串含了麝香的手串让几乎是夜夜独宠的茹妃却无一子嗣。
也许是御医给的那两粒药丸发挥了作用,也许是心下惊异,春青觉得小腹不那么撕心裂肺的疼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阵痛罢了。
反倒是心口似乎突然缺了一块一般,阵阵冷风嗖嗖的灌进去,让她全身冰冷,天灵盖发木。
“快去把我今日出门穿的那身衣裳拿来给御医瞧瞧。”春青立刻吩咐道,纤纤素手紧紧抓着覆在身上的一床绣着鲜红牡丹花的锦被,骨节分明。
只是面上却是一副心平气和又不紧不慢地样子,让御医对她越发的敬重和高看。
姨妈的屋里怎么会熏了麝香呢?难道是姨夫的二房蓄意要谋害姨妈?春青心下一片惊疑。
只是姨妈已经是将近半百的人,早已绝经,就算是不放麝香这样歹毒至极的东西,她也照样不会怀孕啊?
这样做,岂不是画蛇添足。
传闻汉代飞燕合德姐妹钟情的息肌丸便是用这麝香做成,塞到肚脐眼里融化到体内,会使人肌肤胜雪,双眸似星。
难道姨妈为了笼络姨夫那颗早已经远离她的心,找不到息肌丸便故意在屋里熏了这麝香,试图让自己变得年轻貌美一些?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春青只能默默在心里点上三根蜡烛了。
姨妈这脑洞未免也太大了些。
她自己有没有变美还两说,反倒是自己受了这麝香的侵害。
还好她今日只是略坐了坐,若是当真留下用饭,只怕此时就不是轻微出血这样简单了。
没准就是一尸两命啊!
白芷迅速取来了衣裳递给御医,“您看看。”
满屋子几双眼睛刷刷朝御医看去,目光落在御医脸上的时候,似乎还带着眼风。
未及将衣服送到鼻尖,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便扑鼻而来,这味道要远强烈于白汀和白芍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气味,似乎他抱着的不是被染了麝香气味的衣裳,而完全就是麝香本身。
御医脸色大变,这样浓重的气味,难怪大奶奶会出血。
“这是您今日穿的衣裳?”御医抓着手中衣裳,朝春青看过去。
话音刚刚落下,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突的从他手中的衣裳里落出,“哐当”砸到地板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什么?”春青指着御医俯身拾起的东西,蹙眉疑惑道。
“品相极好的麝香。”御医将捡起的东西端详片刻,额头顿时一层细汗,抬脚朝后退了几步,和春青隔开一定得距离,惊道。
这分明是有人蓄意要害大奶奶腹中胎儿。
这么大一坨麝香?
王嬷嬷和春青的四个小丫鬟顿时脸都绿了,油绿油绿的,就跟盛夏的麦田似得。
春青的眼光瞬间变得凌厉又凶狠起来,这种凶狠里带着她强烈的怒意和浓浓的受伤。
她今日只去了杏花巷,她亲巴巴的姨妈家里。
虽然路上遇到了姨夫的二房乔氏,可她根本丝毫没有机会靠近自己就变成冰镇落汤鸡了。
表哥一向谨记圣人的男女授受不亲,每每和自己说话总是隔着最少一个人的距离,自然不是他。
那这被藏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坨足有鸡蛋大小的麝香就只可能是姨妈和蒋沁放的了。
姨妈……春青心下摇摇头。
其实不用想她都应该知道,这样的事唯有蒋沁那个事儿精做得出来。
可……这是麝香啊。
这不是什么简单地在宋徽面前三言两语的挑拨污蔑之言,这是能害了她腹中胎儿害了她性命的东西。
蒋沁究竟为什么这样狠毒了自己,非要如此不遗余力的害自己呢?她那双带着阴霾的眼睛浮现在春青的脑海,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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