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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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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歌面无表情,“别急,等人到齐了,你自然知晓。”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丫鬟喊道,“呀,大少爷,这么晚您也来了。”
很快,就见高逸庭推门进来,许是淋了些雨,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母亲——”他还以为大太太出了什么事,但一进来就见李青歌,还有那么多人,不觉一惊,心道不好。
“夏姑娘?”外面,又有丫鬟迎了夏之荷进来。
夏之荷刚进门,就见李青歌安然无恙的端坐在椅子上,一如往常的清雅如斯,唇角的一丝笑意渐渐的冷却了下去。
该死的,才听丫鬟来叫,说大太太有事找,她还想着是不是李青歌的事?是交代哥哥的事办妥了吗?
她正高兴呢,忙不迭的穿戴好,冒雨过来,本想听李青歌被人掳走之事,却不想看到李青歌好好的,真是可恶。
那个蠢货哥哥,还想要一万银子和她的店铺,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夏之荷恨的牙根痒痒,气自己不争气的哥哥,恨怎么还好端端的李青歌,但面上依旧流淌着温婉的笑意,她假装疑惑的走到高逸庭身侧。
“大表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
高逸庭摇头,他也才来,不知道。
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 郁结。(求票)
李青歌浅笑着看这两人,温婉说道,“大少爷,夏姐姐,你们请坐。舒残颚疈”
高逸庭与夏之荷相视一眼,随后各自坐到了椅子上。
大太太一旁看着,心中犯了嘀咕,究竟所为何事,让这小贱人竟然将这两个人也一起请来了?莫非。。。。。。
她正猜想该不会是为了亲事吧?毕竟这三人之间若有瓜葛的话,也就李青歌与高逸庭的婚事了,哼,大太太心中冷笑,如此忤逆自己,还想做她的儿媳么?妄想。
然而,她刚准备想不可能,还想借此事羞辱打压李青歌,就听夏之荷问,“李妹妹,是你请我们来的?”不是大太太,倒是李青歌请她来的这里,让她很意外呢辶。
“有什么事么?”高逸庭沉着脸问,心中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深更半夜,李青歌叫他们来母亲这边,还能有什么事,只怕又与母亲有关,想到这,他的视线不自觉的朝大太太那瞟了一眼,眼里有着几分幽怨与气闷,都这样了,还不能省点事么?
大太太无辜莫名,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正想发作,就听李青歌道,“这么晚了,请各位过来,实在很抱歉,但这件事事关高府的安全以及——”说着,她目光幽幽瞟向夏之荷,夏之荷心下一沉,“以及夏姐姐兄长的清誉。”
“什么?”夏之荷有些反应不过来,跟自己兄长有何关系?但一想到今夜夏之儒的计划,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莫非——不,已经是肯定,以失败告终,难道被李青歌抓到了什么把柄不成檫?
李青歌并未回答,只小声对身后的翠巧说了一句,只见翠巧连忙出去,很快,就见她带着人拖着几个麻袋进来。
“这是何意?”夏之荷不解的问。
高逸庭却是看那麻袋满心疑惑。
李青歌目光幽幽的扫了众人一眼,道,“事情是这样的,今晚,这几个小贼潜入我房中,意图不轨,被我的人当场捉到。”
“什么?”发出惊愕之声的却是高逸庭,何人敢如此大胆?
夏之荷更是脸色大变,手中的杯子应声坠地,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低低道,“竟然有这种事?好可怕。”说完,还不忘用小手拍拍胸口,实则是安慰自己,没事,被抓了也没关系,只要他们不供出大哥就行。
但她不知,因为今晚掳的是李青歌,那夏之儒早已色胆包天,竟然亲自带了人来干这勾当。
大太太脸色铁青,神色凌厉的瞪着李青歌,她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倒有些怀疑这是李青歌自导自演想要嫁祸于人的戏码。
“是呀。”李青歌点点头,同意夏之荷的话,“夏姐姐说的是,夜半三更,有人潜进府内,这幸好是被我抓到了,如若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青歌连夜请各位过来,也是这个意思,高府的安全实在有待提高,大少爷有空,不防多查查,府内几处守门的巡夜的,究竟是睡着了还吃醉了?这么几个大活人也能放了进来?”
“嗯。”高逸庭轻哼答应着,其实就算李青歌不说,他也会一查到底,毕竟威胁到阖府安全之事,他不能放任不管。
“哼,谁放进来的还不知道呢。”大太太眼神带刺,恶毒的盯着李青歌,冷笑道,“咱们府上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就你来了之后,才有。本夫人还真想知道,这些个小贼究竟是惦记我府上的东西,还是惦记你呢?不然,为何偏偏那么多院子不去,只往你那荷香园跑?”
李青歌心下凛然,大太太何其恶毒,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往她身上泼脏水,那意思分明就是她贼喊捉贼,这些人根本就是前来与她偷会的,而非贼人。
“母亲。”高逸庭脸色不好的出声制止。
大太太冷哼一声,“怎么?这还没过门,你就护着她了?庭儿,你可别忘了,母亲这也是为你好,若她真有此事,你还不趁早休了这不清不白的女人。”
夏之荷闻言,有些幸灾乐祸的瞟了李青歌一眼,心里想不到事情会峰回路转,想不到哥哥未办成之事,到了大太太这边,竟然也能让李青歌身败名裂。
哼,如此甚好,甚好。
但夏之荷心中得意,嘴上却还说,“姨妈,您别生气,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为好。”
“是呀,大太太,我劝您还是冷静冷静。”李青歌这才幽幽的说道,眼底始终漾着一抹讥诮,“说实在的,本来这几个人夜半三更,用迷香想要迷晕我时,我还真的想到,是不是普济寺没有害到我,大太太心有不甘,这才回来,又要故技重施呢。”
“你?你瞎说。”大太太愤怒的吼道。
“瞎说的本事可不及大太太您呐。”李青歌冷言嘲讽,“大太太连人还未审,就直接说这些人与我私通?说我李青歌不清不白,大太太,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张嘴,上嘴唇下嘴唇随意一碰,那是要死人的。”
“你?”大太太恼极,又觉得胸闷气短起来,李碧如忙帮她揉着胸口,眼神恨恨的盯着李青歌,埋怨道,“李姑娘,你也行行好呢,太太才好些,你又气她,若气出个好歹来,可怎生的好呢?”
“呵,碧如姑娘当真是好呢。”李青歌一挑眉,无限讥讽道,“当日在普济寺中,唯有你一心护着太太,青歌心里本来还有几分佩服,可谁知,太太一落难,第一个躲起来不敢吭声的便是你,哼,大太太那时喊你,你为何不应?莫不是怕牵连自己?”
“我——”李碧茹心思被人当众揭穿,有些始料未及,她赤红着脸看了眼高逸庭。
高逸庭也满是疑惑的看着她,两人视线空中相遇,李碧如心头一颤,忙扭过头,颤声道,“那日之事,奴婢也是想不到的,当时乱成那样,奴婢脑子里乱作一团,所以,根本就没听见太太喊我。”
“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的很。”李青歌邪佞一笑,过后幽幽道,“碧如姑娘,千万别说谎,听说,生前爱说谎的人,死后下地狱的第一件事,就是会被割舌头的。”
李碧茹当即变脸!心下沉沉,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哼。”李青歌见状,轻蔑一笑,这种心口不一虚伪之人,她现在还懒的理她,只差事情了结之后,等她缓过劲儿来,这李碧茹,早晚得好好的收拾了。
“这就是那几个贼人?”高逸庭不想听见她们几个斗嘴,只转移话题,将视线落在地上的麻袋上。
“嗯。”李青歌点头,随后,看看夏之荷,道,“夏姐姐,本来此事与你无关,但这贼人之中,偏偏有个不知好歹的,非说自己是夏姐姐的哥哥。”
果然,就见夏之荷脸色变了几变,心底暗揣,究竟是李青歌真的抓到了哥哥,还是在使诈。
“哎,青歌也是见过夏公子的,挺斯文有礼的人,不想这家伙偏偏咬死说自己是夏公子。这不,青歌只有请夏姐姐出面指认这人,也好让他们死心。”
“这——”夏之荷眼波微转,“你既见过哥哥,又怎么会不认识?”
“夜晚天黑,又怕这些贼人跑了,青歌只命人将他们套上麻袋先打了一顿,至于他们长什么模样,青歌却是没有见到。”李青歌缓缓说道,突然,眉心一蹙,似是迟疑该说不该说。
“哦,这样呀。”夏之荷心下忐忑,若真的是哥哥,那该如何是好?不过,哥哥名声早坏了,也不在乎这一件了,如此一想,她倒又放了心。
反正,那李青歌清白的姑娘,与自己那破落户的哥哥搅到一块,总是会吃亏的。
“哼,真是该死。李妹妹打的好,先不说他是不是冒出我的哥哥,即便真的是我哥哥,这半夜三更做出这等事,那也是该打的。”夏之荷立刻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来。
“是呀,妹妹也是如此想的。夏公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下流龌龊之事呢?所以,青歌便好好的教训了他们一顿,谁知,他们竟不知悔改,反。。。。。。”说到这里,李青歌目露几分恼色,摇头道,“说到这里,也不怕夏姐姐生气,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贼人,诬陷夏公子不说,竟然还敢说这一切都是夏姐姐指使的。”
“。。。。。。”夏之荷小脸顿时变得煞白,眸色有几分慌乱。
心思未定,就见李青歌手握起茶杯,望着她浅浅一笑,却突然,眼神一冷,手中杯子朝其中一个麻袋狠狠砸去。
哐啷一声响,继而就是哀嚎声。
夏之荷心口一缩,这声音——分明是大哥无异。
而其他人则不由一愣,想不到一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出手凶狠至极。
“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李青歌厉声说道,“编排谁不好,偏偏编排夏姐姐,哼,这府上谁不知道,夏姐姐心善,待人极好,那是个仙女一样的人。青歌自到这府里之后,哪日不受夏姐姐照拂?哼,想不到这些人竟然敢往夏姐姐身上泼脏水,敢挑拨我与夏姐姐的关系,真真该死,该死!”
一个眼色下去,翠巧手拿木棍,就朝那几个麻袋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你们这起子黑了心肝的短命鬼,想害我家小姐?去死吧。”
那一句句指桑骂槐的谩骂,让夏之荷与大太太脸色都变了,黑沉沉的,就像抹了锅底灰似的。
但听那麻袋扭动挣扎,纷纷哀嚎出杀猪一般的声音,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就连高逸庭亦皱了眉,想说什么,却见李青歌一脸狠戾,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
“好了。”李青歌看打的差不多了,这才道,“将他们放出来,看还敢不敢胡说了。”
“是。”翠巧便和其他几个仆妇,将麻袋解开,将里面的人拽着头发,一个个的拖了出来,摔在地上。
这四个人虽然还蒙着黑面巾,但个个鼻青脸肿,身上各处皆有伤,其中一人最惨,满脸是血不说,从一被拖出来,整个人就像虾米似的蜷缩着身子,不哼也不吭,像是死了大半了。
翠巧将四人面巾全部扯下,然后狠狠踹了其中一人一脚,“哼,快说,究竟是谁人指使你们潜入李姑娘房中使坏的?”
“说说说,别打了,别打了,小的全部都说。”那人许是被打怕了,身体不住发抖,还一边哭着一边磕头求饶道,“小的们都是西街的混混,今儿个上午,是夏大少爷找了我们哥儿几个,说是有桩好差事,事成之后,每人有一百两银子的谢钱。”
“什么好差事?”翠巧又踹了一脚,问。
“就是到高府帮他掳一个人。”
“什么人?”
“是是是——,是一个美貌的小姑娘。”那人忙道,接着,不等翠巧再踢他,忙自觉回道,“他说,那小姑娘挡了他妹妹的姻缘,所以,他要铲除。”
“哦?”翠巧听言,向李青歌看了一眼,但见李青歌眼神阴冷,只继续踢问道,“还有呢?”
“还有,他说等事成之后,他就能拿到妹妹给的一万银子还有几处铺面房产,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不用在外面混,直接跟着他,好吃好喝。”那人哭道,有点悔不当初的意思。
“你。。。。。。”夏之荷脸色煞白,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只睁大着眼睛,怔怔的指着那人。
“既如此,也不能证明就是夏姑娘指使的,你缘何要诬陷夏姑娘?”翠巧从李青歌那得到示意,忙又问。
那人忙不迭的磕头说,“这都是夏大少爷亲口说的,中午的时候,他请我们喝酒,喝醉了就什么都说了,他说他妹妹与高家大少爷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奈何高大少爷已经有了婚约的妻子,所以,夏小姐如鲠在喉,非要除掉那李姑娘不可——”
“你胡说,我没有。”夏之荷猛然站了起来,愤愤反驳。
那人一抬头,就见一美貌姑娘横眉冷对着自己,不禁心颤,“小的没有胡说,小的亲耳听夏大少爷说的,不信,你们直接问他好了。他还说,从小就知道他那妹妹心高气傲,见不得别人比她好,但凡遇到比自己好的,无论如何也要将其打压下去,只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非要让那李姑娘从人间消失。夏大少说了,那李姑娘他今儿见了,模样儿极标致,所以,他不忍直接杀了,只想着掳了回去做妾,所以,我们商量了一番,才趁着今夜来了,本想着今晚天气不好,又要下雨,府里人防范必会松懈,谁知——谁知我们一进去就被发现了。”
那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话说,他不过是贪那一百两银子,谁知被打的这样?一百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付药费了。
“你,你,你——一派胡言!”夏之荷听完,早已气的满脸通红,什么也顾不得的,就像失去理智般,走上前来,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心窝,“你胡说,胡说。”
那人哀嚎,“姑娘,小的没有胡说,姑娘饶命。”
翠巧忙拉住夏之荷,打归打,打死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哼,也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这些人,竟然如此为你卖命?”大太太冷笑着看李青歌,对那人说的话是一点不信。
高逸庭听言,边看看李青歌,又看看失去礼仪的夏之荷,心中犹疑不定。
李青歌亦跟着冷冷一笑,“呵,太太这话说的,倒真是看低青歌了呢。青歌再愚钝,也不会做出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来。”
一句话戳到了大太太痛处,她不就是想害李青歌不成,反倒到处树敌,还将自己弄的这副惨样吗。
李青歌讥讽着盯着大太太,继续道,“若真是我弄来的这些人,我想害谁?害夏姐姐吗?那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掳了夏姐姐,不是干净痛快?”
“。。。。。。”大太太哑口无言,心里憋气的想发疯。
又见高逸庭疑惑的望着自己,李青歌亦缓缓起身,边走边说,“何况,若真的是想害夏姐姐,又怎么会找夏公子呢?”
李青歌走到那蜷缩之人的身侧,用脚尖将他翻了个身,众人一见,皆是大骇,虽然被打的几乎看不出人模样,但是夏之儒,却是真切。
“大哥。”夏之荷也是惊呆了,她是真没想到大哥会亲自动手?真是个蠢货,蠢货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将自己摘进去??
“大哥?”在人前,夏之荷还得装作震惊的模样,扑到夏之儒的身边,哭道,“大哥,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还用的着问吗?李青歌冷笑,一边摇头叹道,“怎么回事?想不到竟然真的是夏公子?想我李青歌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害我?”
“小姐,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吗?是小姐您挡了人家姻缘。”翠巧从旁轻声道,声音虽不大,却正好够全场人听见。
翠蓉亦帮腔道,“怪不得,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李姑娘,你处处忍让,想不到到头来还要被人如此陷害,当真比翠蓉还惨,翠蓉只不过一个丫头,好歹你是大少爷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呢。”
“好了,翠蓉,你别说了。”李青歌一脸痛心的模样,却还是勉强说道,“我不信夏姐姐会对我做这样的事,不信呐。”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这些可都是他们自己招的。”翠巧道。
“是啊,奴婢们都是亲耳听见的,幸好奴婢们赶来的及时,不然,姑娘若是真的有个什么意外,那可就是了不得了。”其他几个仆妇也纷纷说道,这几个都是厨房里做事的,平日里受过李青歌不少的恩惠,所以,出了这事自然也是出力。
“这就是表姑娘的不是了,抢了人家的未婚夫,还要对人家下这样的狠手,哎,平时看着一副慈善的样子,想不到心地这么狠。”
“你们不知道吗?美人毒蝎,那古代的妲己就是这样的,别看她平日里装的多好,实际上心思才坏呢。”
几个下人竟然也不顾大太太等人在场,私下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就低低的议论了开,言语之中多指责夏之荷。
夏之荷听了,自觉有如被人投到火上架着烤了起来,痛苦不已。
“不,不,我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她自知解释无用,只得又流下委屈的泪来。
“够了,你们别说了。”李青歌听众人说的差不多了,这时方沉声喝断,随后,执起夏之荷的手,认真说道,“夏姐姐,你是什么样的为人,青歌自然知晓,只是,想不到夏公子会做这样的事来,哎——”
“嗯,多谢妹妹体谅。”夏之荷哭的可怜,心中却是恨极,让她丢尽了脸面,这还假好心的出面安慰,李青歌,你果然够狠,若真的不信是她干的,为何摆下这么大的阵势?高家上下都到这儿了,尤其是高逸庭,出了这等事,他心中会作何感想?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 打她(求月票荷包)
李青歌掠去眸中情绪,淡然转身,对高逸庭道,“大少爷,事情青歌已经说清楚了,这几个人就交由大少爷处理吧,青歌就先回房了。舒骺豞匫”
“嗯。”高逸庭深深望了她一眼,朦胧的灯光下,她青衣渺渺,墨发披肩,绝美的面容淡漠如水,透着几丝邪佞,兀地让人心口一动。
李青歌迎上他的目光,浅浅勾唇,笑容瞬间如花绽放在寥寂的夜色之中,让高逸庭胸口好像被一只小猫轻轻挠了一下,有点痒痒的,又有点疼疼的,“我让人送你回房。”他低沉的嗓音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期待。
“不必。”李青歌唇边笑意深邃,看向他身后的夏之荷,道,“大少爷好好照顾夏姐姐吧。翠巧,翠蓉,我们回去。”
“是。”翠巧忙扔了手里的棍子,跟翠蓉一起,紧跟在李青歌身后辶。
门一开,风雨灌了进来。
众人不自觉的一个激灵。
高逸庭对一丫鬟使了个眼色,道,“将本少的伞给李姑娘送去。殚”
“是。”那丫鬟忙撵出去了。
其实,李青歌是带了伞的,但是看到丫鬟急匆匆赶来送伞,还说是大少爷吩咐的,她笑了,让翠巧拿着。
高逸庭能给她送伞,至少表明他这次是信了自己的,呵,那么,夏之荷那边,可想而知了。
——
屋内,大太太凶狠的盯着高逸庭,想不到才几个月的时间,自己这个儿子变的已叫她快不认识了,他不是一直讨厌这桩亲事吗?不是一直不喜李青歌,甚至厌恶吗?可现在,瞧他看李青歌的眼神,那故作的冷漠也掩饰不了眸底的深深迷恋。
夏之荷更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刚才那一瞬,她是瞧的真真的,他的眼神那样的温柔、充满了怜惜,即便是她被高云瑶伤了脸之后,也未曾看到过他那样,可是,他对着李青歌却有了那样发自肺腑的眼神,还有,给她送伞?怕雨淋着她了吗?可李青歌自己带了伞,要他的伞做什么?还是他刻意的亲近与讨好?
“大少爷,”很快,那送伞的丫鬟回来了,对高逸庭回道,“李姑娘说多谢大少爷,这伞她就先用了,改明儿再给您送回来。”
高逸庭听言,没来由的轻舒了一口气,因为她第一次接受他的好意,让他心里顿时涌进丝缕暖阳,万千冰封渐渐消融。
“嗯。”他轻轻哼了声,状似不甚在意,然那微微扬起的唇角,那一丝轻轻溢过的笑意,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思。
“回房。”大太太见状,气的闷哼一声,让李碧茹扶自己回卧房。
“是。”李碧如幽幽的瞅了高逸庭一眼,然后低垂了眉眼,帮大太太推着轮椅。
“唔——”这时,地上那昏迷了的夏之儒突然呻、吟出了声,惊的夏之荷忙喊,“大哥,你怎么样了?”
那夏之儒手捂着下体,疼痛又让他幽幽醒转过来,待看清了叫喊自己的正是妹妹夏之荷时,顿时痛苦的出声,“妹妹,哥哥这次被你害死了。”
“哥——”夏之荷皱眉,而那夏之儒却吃痛不住,又晕了过去。
“来人,将夏公子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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