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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总是在卖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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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 齐风琬还是观察到; 她父亲在向着秦江樒走去时,双腿微微地颤抖着。她有理由相信; 在秦江樒将目光放到她父亲身上的一瞬间; 他之所以会一个趔趄,不是因为走路不稳,单纯是因为他膝盖有些软罢了。
  片刻后; 齐慎儒又端着一身的气势走回到了齐风琬面前:“搞定了!王爷同意这事儿了!人我已经送到瑞王府门口了; 你回去的时候,稍微接应一下就好。”
  齐风琬眨了眨眼; 确信齐慎儒早已算计好了一切。她对此倒是并不在意,反正只是家里需要多添一双筷子罢了。至于齐慎儒所说的,那姑娘看他眼神不对,齐风琬并没有往心里去。
  一直到回到了家中见到了那位名叫荆思瑶的姑娘,齐风琬也没有想通; 父亲为什么会觉得这位姑娘对他心有爱慕。齐慎儒年纪可已经不算小了,而这位荆思瑶; 却是位娇滴滴、水灵灵的小姑娘。
  如果齐慎儒说的是“孺慕”的话,齐风琬大概会有几分相信。
  马车一在王府门前停稳,秦江樒便先一个下了马车。
  齐风琬挑起马车上的车帘走到外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停在瑞王府门口的一顶小轿。
  见齐风琬站在马车上一动不动; 正向着她伸出了手的秦江樒将手又向上抬了一抬:“阿琬?”
  “嗯?”齐风琬应了一声,回过神来,将手递给了秦江樒,由他扶着自己下了车。
  几乎是在齐风琬站稳的同时,坐在小轿里的人从轿子里出了来,在一个小侍女的陪同下走到了她与秦江樒的面前,并向着二人盈盈一拜:“民女见过瑞王爷、见过瑞王妃。”
  齐风琬松开了与秦江樒握住的手,向前半步,饶有兴味地看向了荆思瑶:“你便是荆姑娘?且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荆思瑶依言抬头,露出了一张小脸,肤如凝脂,明眸皓齿,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格外吸引人。
  齐风琬心下忍不住感叹,这又是一个美人,虽然及不上太后娘娘的风姿,但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格外能激起人的保护欲,也许在某些场合反而能胜过太后也说不定。
  “你的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待会儿我会让荼白带你过去,若是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过来跟我说就是。瑞王府规矩不多,你自己怎么习惯怎么来,不必太过顾忌。”齐风琬拉起了荆思瑶的手,将荼白是哪一个人指给她看过后,安抚性地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秦江樒看看被齐风琬握住了手的荆思瑶,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不知为何,身上突然多出了点落寞的气质。
  “好了,有什么事儿,我们进去再说吧。”
  齐风琬和荆思瑶携手进了瑞王府,秦江樒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拉起了齐风琬拖在地上的拖尾。
  注意到了他这小动作的荆思瑶眼睛忽而一亮。
  瑞王府再度多了一位客人,府中的下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不久前,府上还住着一位据说是王爷友人的巫马先生。
  巫马先生离开,也就是几天前的事儿。府中下人有传言,巫马先生是被王爷赶走的,原因在于,王爷撞破了巫马先生与王妃幽会的场面,故而怒火中烧,赶走了昔日友人。见证了这一幕的几个下人每每被问及此事,皆表示不可说不可说,反而更让人相信了其真实性。
  不过,下人们也只是私下里传传,对于主子的恐惧让他们根本不敢过多地碎嘴,所以这事儿并没有传到秦江樒与齐风琬的耳中。
  事实上,对于府中的下人来说,还是“瑞王竟然也会有相熟识的友人”一事更让他们感到讶异。王爷都能有朋友了,王妃请一位同性朋友来家中坐坐,自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习惯于王府生活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事儿有哪里不对。
  在为荆思瑶准备的厢房中和她交代了几句话后,齐风琬活动了下筋骨,准备再去厨房里找些吃的。
  为了进宫参加太后娘娘的千秋宴,齐风琬和秦江樒日暮前便坐了马车出发,出发前吃的那碗面,份量实在太少,此时的齐风琬确实是有些饿了。
  出了荆思瑶的门后,齐风琬才猛地发现,秦江樒站在门外,正静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上前几步挽住了他的手:“阿樒?我以为你先走了呢,原来你还在呀。我准备去找些吃的,要不要和我一起?”
  “你饿了?可是,厨房应该没人了。我带你,出去吧?”秦江樒愣住了,开始在脑中细细思索,如今这个点,哪里还可以吃到东西。
  “诶?厨房没人吗?”齐风琬皱了皱眉,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那,厨房的食材应当都还在吧?有没有被收掉?”
  秦江樒摇了摇头:“都放着的。”
  齐风琬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有办法,你跟我来吧!”
  随即她不由分说地拉起了秦江樒的手,风风火火地便冲向了厨房。
  在他们的身后,荆思瑶的身影出现在了窗户旁。她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眼中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一会儿后,她关上了窗子,灭了蜡烛,似乎是上床睡了。
  厨房里,齐风琬正在翻找食材。
  她对做饭一事几乎是七窍通了六窍,如今这个朝代的食材与炊具与她原先所在的那个时代大有不同,想要在下厨一事上大显身手让秦江樒大吃一惊是不可能了,这时候也只能找些见过的食材,看看能不能利用中午煮上的米饭做点泡饭。
  秦江樒呆立在一旁看着齐风琬四处翻找,有心帮忙却找不到能插上手的地方,只好尽量往边上靠点,不妨碍到正忙着的齐风琬。
  等到齐风琬折腾完毕,将两碗加入了各种食材杂烩而成的泡饭端上桌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她赶忙招呼了缩在角落的秦江樒过来吃东西:“快来快来!我们快吃!吃完饭之后不能马上歇下,我们今天怕是要很晚睡了。”
  秦江樒依言坐到了齐风琬的边上,端起碗筷开始吃这份泡饭。
  齐风琬注意到,此时的秦江樒与平时大有不同,他丢掉了一贯吃饭时风卷残云的气势,突然便开始细嚼慢咽了起来,看他那享受至极的眼神,仿佛这些被煮的不像样的食物能在他口中多待一会儿便是种幸福。
  “这么好吃吗?”齐风琬有些讶异。事实上,她正觉得今天的食材放多之后,味道过于奇特,有些难以下咽。
  秦江樒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学会撒谎的?”齐风琬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你若是喜欢,下次我还给你做。我争取下次做的……更像食物一点。”
  “好。”秦江樒很期待地似的点了点头,然而刚点到一半时却又顿住了,硬生生将之改成了摇头:“不必了,我不会再让你饿肚子了。”
  “谁说我一定要在半夜饿得睡不着觉的时候再给你做饭了?”齐风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随时随地,想到了就可以做。只要你不嫌弃我手艺。”
  “绝不会嫌弃的。”
  “那不就好了?总之你等着吧,我下次一定再给你做顿吃的。”
  秦江樒不再多言,只是应了声“好”。
  悠哉游哉地吃完了两碗泡饭后,懒得洗碗的齐风琬将碗随意一放,拉起秦江樒便要走。
  秦江樒却拉住了她:“在宫里的时候……不是说,有话要问我吗?”
  齐风琬眨了眨眼,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边走边说吧,还可以在月光下散个步消消食。”
  “好。”秦江樒点点头,和齐风琬并肩走到了院子里。
  “我听到了你和圣上的谈话。”齐风琬思索之后,还是选择了开门见山的说法,直接观察秦江樒的反应。
  秦江樒一愣,忽然就明白了,同圣上说话时背后突然蔓延而开的那股寒意是从何而来的了。
  齐风琬并没有作为偷听者理应感到羞愧的自觉:“我便直接问了,当初你盯着我看是想做什么?”
  “不……我不是在看你……”秦江樒的眼神开始游移,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你应该不会告诉我,你是在看阿斓吧?”齐风琬抱臂而立,脸上满是狐疑之色。
  “自然不是。”秦江樒终于看到了要找的东西,拉过了齐风琬的手,翻出了被她缠到手腕上的那只白兔挂饰:“我当日……就是在看这个。”
  注意到秦江樒耳尖逐渐变红的齐风琬略有些愣神,忽然觉得手上被他攥住的部分有些发烫,烫得她下意识便抽回了手:“你看它做什么?你是不是嫌我做的东西丑了?”
  “没有。”秦江樒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它可爱。我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齐风琬忽而有些得意,一叉腰道:“你自然不可能见过!这可是我做的。”
  到了这时,她才大概理解了秦江樒所谓的“缘分”究竟是什么。
  她依稀记得,进宫面见太后那日,她是将这白兔挂饰系在腰上的,不知怎么就引起了秦江樒的注意,被他一直盯着看了。
  这给小皇帝带来了误会,小皇帝误以为秦江樒是对她有什么意思,于是求了太后赐婚。
  就这样,她与妹妹所嫁的对象换了过来。
  好在,就如今的情况来看,她与妹妹过得都很好。
  不过有一点还是让齐风琬感到了诧异。当初秦江樒说想向她学女红时,她只以为他是当场起了兴致,如今看来——秦江樒似乎一直就对这种手工制的物件十分感兴趣?
  齐风琬越发觉得,秦江樒这个人,有些好玩。她向着秦江樒展颜一笑:“积食好像也消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秦江樒应了一声“好”,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第二十四章 
  第二日早上齐风琬醒来的时候; 秦江樒已经出门去了。昨日睡得这么晚,他还是得在天不亮的时候便起来上朝; 齐风琬忽然有些心疼起自家王爷了。
  趁着荼白帮她梳妆的时候; 齐风琬很顺口地问了一句:“荼白你可知; 王爷今日什么时候回来?”
  荼白仔细想了想瑞王这段时间行动的规律,十分恭敬地回答道:“王妃今日起得有些晚了; 王爷大概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等王妃梳妆好,差不多便该到家了。”
  “这样么?那待会儿我就不直接去饭厅了,你陪我去院里迎王爷下朝。”
  荼白应了声好; 为齐风琬绾发的速度更快了些。
  一直到今天; 齐风琬才想起,她似乎从来没有迎过秦江樒下朝。其实这也是她作为瑞王妃需要做的事情之一; 只是她这人懒散惯了,秦江樒对这些规矩又向来不在意,这事儿就拖到了这时候都没被她实践过。
  齐风琬兴冲冲地领着几个下人跑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是来迟了一步。院子里已经有人了,还是许多人。
  太后娘娘送来那颗桃花树时正是春天; 桃花开得正艳,如今已是夏日转秋的时节了; 树上只剩下翠绿翠绿的叶子。
  就在这没有一朵桃花的桃花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身着白衣手拿纸鸢的少女一不小心撞进了英武男人的怀中,她抬起头望向男子正准备道歉……
  然后那少女就跪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满是惊恐之情。
  齐风琬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浅笑。
  都说是“忙趁东风放纸鸢”,放纸鸢最好的时节应当是春天才是,如今都快要入秋了,这位荆姑娘还能从她都不知道哪儿放了纸鸢的瑞王府找出一个纸鸢放飞,当真是厉害至极。要说荆姑娘只是闲来没事做,想要放个纸鸢,齐风琬是不大信的。
  看到面无表情站在荆思瑶面前的秦江樒后,齐风琬脸上笑意更浓。
  有一个像秦江樒一般的丈夫,至少有一点是好的,那就是他不会招蜂引蝶,即使有些蜂啊蝶啊主动往他身上扑,最后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落得一个飞蛾扑火的下场。秦江樒本身足以吓退一大半有着特殊心思之人。
  你看如今的荆思瑶,不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吗?此刻她那煞白的小脸,不是为了引起男人保护之欲而装的,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害怕。
  一直到了这时候,齐风琬才有些信了齐慎儒的话。也许这位名叫荆思瑶的姑娘,当初真的对她父亲起过什么异样的心思也不好说。
  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齐风琬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荆思瑶在男人一事上,会表现得如此迫切?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几乎是上赶子给人做小,这又是何必呢?
  齐风琬这边脑补得正欢,一抬头,却发现阿四不知何时来到了秦江樒身边。
  阿四注意到了齐风琬的存在,他一看身边站着的秦江樒、跪着的荆思瑶,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慌张,忙着便要过来向她行礼。
  齐风琬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动作,转身领着荼白离开了院子。她相信秦江樒能处理好这件事儿,这点小小的信任,她还是有的。
  然而,她对着秦江樒有信任,阿四却反而没有。
  在齐风琬带着人转身离去的刹那,他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了许多,他十分惶急地走到了秦江樒身边,将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江樒。
  听完消息的秦江樒,表情比刚才严肃了许多,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仍旧在地上跪着、一动也不敢动的荆思瑶,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转过身便大踏步向着饭厅而去。
  荆思瑶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只想让当下的自己彻底消失,让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只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秦江樒到饭厅的时候,齐风琬已经净完了手,就等着早饭上桌了。
  她正想招呼秦江樒过来坐,一抬眸,就瞧见了他着急忙慌的样子,似乎是想要解释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她又往秦江樒身后看了一眼,瞧见了跟在秦江樒身后,微低着头、脸色不算太好的阿四。
  擅长脑补如齐风琬,一下就猜出了其中理由。她家王爷,怕不是误以为她生气了吧?
  齐风琬觉得有些意思,便向着秦江樒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身旁坐下了。
  秦江樒照着做了,齐风琬可以看出他的紧张,他几乎是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当真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般。
  “阿樒不准备同我说些什么?”齐风琬眉毛一扬,饶有兴味地道:“我可还在等阿樒来说说荆姑娘的事儿呢?”
  秦江樒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地板,几乎要将地板订出一个洞来:“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我会处理好的。”
  齐风琬轻轻地笑了一声:“那好,荆姑娘的事儿,我便全交给阿樒了。其实我正为这事儿头疼呢,我只长她一岁,都不能算是她长辈,实在不好为她主持些什么事儿。阿樒就不同,毕竟你的身份摆在那里,行事上也会方便许多。”
  “你……没有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难不成,在阿樒看来,我是十分小肚鸡肠之人?”
  秦江樒立刻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我没有。”
  “那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我们先吃饭吧?”齐风琬摸了摸饿扁了的腹部,撅了撅嘴:“我已经饿得不行了。”
  秦江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应了声“好”,开始让下人依序端上早膳。
  主子说话的时候,下人是不敢站得太近的,阿四和荼白就都与自家主子保持了一段距离,所以没能听清主子们谈话的内容。
  不过,他们都看到了瑞王爷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知道今天这事儿过去了的两人各自安下了心来。主子能好,于他们而言,是最大的幸事。
  齐风琬一直在等着,想看看秦江樒会如何处理荆思瑶这么一号人物。然而她一连盼了许多天,也没盼到秦江樒的任何行动。
  让她心中稍安的是,那日在桃花树下发生的事儿大概是真的吓到了荆思瑶,最近几日她都是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不敢出门,到了饭点就让人去厨房里取些吃的送到她房间里,安分得不能再安分。
  倒是秦江樒,这两日总是要出门,而且一去就要去上好半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齐风琬心里清楚,她若是追问秦江樒的行程,实诚如秦江樒,必定会将一切如实相告,只是那样一来,秦江樒就一点隐私也没有了。齐风琬还是决定要给他腾出一些空间来,让他自在地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去。
  反正,她相信秦江樒。
  几日后,秦江樒在下午离家之后又迅速杀回,找到了齐风琬问了她一个问题——若是荆思瑶要嫁人的话,他们瑞王府是否需要为她准备嫁妆?
  齐风琬一愣,全然没想到秦江樒那头的进展会这么快。她放下了手上的绣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秦江樒:“嫁妆的事儿先不急,你……这么快就为荆姑娘选好了夫家?”
  秦江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难事。
  “你打算让她祸害……啊不,嫁给谁?”齐风琬实在有些想不通。
  她承认一点,她现在对荆思瑶有些看法。她这个瑞王妃还在府上待着呢,荆思瑶就能捏着个纸鸢往瑞王身上撞,她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再一想到荆思瑶几乎在男人一事上很有可能一点都不带挑,甚至于……连她父亲都能看得上,齐风琬立时就对荆思瑶好感全无。
  秦江樒在齐风琬身边坐下后,向她简要介绍了一下如今的情况:“是巫马修。虽然我还没让他们两个见过面,但已经换了画像和名牌,两人之间也通过信件有过往来……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是该谈婚论嫁了。”
  齐风琬一时无言,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意识到她可能有些摸不清楚状况的秦江樒又补充了一句:“荆姑娘她,本性倒是不坏。只是如今无依无靠,便一心想找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这才……”
  齐风琬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虽然她现在所处的这个朝代,在历史上并不存在,但它和历史上的许多朝代一样,流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荆思瑶想要做秦江樒的妾室并不算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不止如此,于她这样的平民之女而言,是荣幸。
  而对秦江樒来说,这也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就算是他当真对荆思瑶动了心思,想将她纳入房中,齐风琬能气能怨,却没有任何可以指责之处。
  真要说起来,像她父亲那样,一辈子只守着母亲一人过日子,屋里干干净净连个通房都没有的,才比较与众不同。
  只是,她毕竟见识过一夫一妻的世界,也真心地向往着能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秦江樒本想再向齐风琬说一下,巫马修和荆思瑶都对对方十分满意,这门婚事应当还算是门当户对的,但很快他便注意到,齐风琬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对。他止住了话头,拉过了齐风琬的手:“阿琬,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齐风琬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继续说。”
  秦江樒拉着齐风琬面向了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还是,你想到了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再继续说。”
  面前的人表情严肃,眼神真挚,眼中全是对她的担忧。齐风琬忽然有了预感,她刚才大概在想一些很没有必要的事情。
  既然秦江樒想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话……
  她望向秦江樒,一字一顿地开了口:“告诉我,你以后,会纳妾吗?”


第二十五章 
  秦江樒一愣; 有些跟不上齐风琬跳跃的思维,他们刚刚在说的; 不是荆思瑶的事儿吗?
  齐风琬不再多言; 留时间给他; 让他能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秦江樒并没有思考很久,便给出了他的答案:“我觉得; 岳父与岳母那样的相处; 就很好。”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像齐慎儒那样一生只娶一位妻子,此外再没有什么妾室通房的; 是很好的; 他也喜欢这样的模式。
  只是这次,齐风琬突然就敏感了起来; 更想听他正面回答。
  她定定地看向了秦江樒,表情格外严肃:“阿樒,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的答案。我想听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秦江樒并不知道齐风琬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但他意识到;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可能十分重要。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皇兄,皇兄后宫中……似乎有着许多美人?
  他突然想通了点什么; 伸出手将齐风琬揽入了怀中,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我不会纳妾的。我保证。”
  “这话我可是记下了。你不可以食言。”齐风琬紧紧地抱住了秦江樒:“若是食言的话,我会罚你的。”
  “我不会。”秦江樒轻抚着齐风琬的发丝,语气十分之郑重。
  齐风琬所不知道的是; 秦江樒压根儿没产生过纳妾的想法。而这主要是因为,他受了成长环境的影响。
  虽然他的兄长贵为皇帝,后宫有三千佳丽,但这给他带来的影响,并没有暗卫营中的同伴来得大。
  当朝确实流行一夫一妻多妾制,但那只流行于家底殷实的人家。家里若是没点钱财,娶妻都是件难事,有个妻子就已经很是不错了,自然生不出再去娶一门妾室回来的想法。多一个人就是多一张嘴吃饭,自己都吃不饱呢,哪儿还能再担这份负担?
  暗卫营中的人,大多是孤儿。换句话说,就是压根儿娶不上妻子、甚至不一定有命能活到娶妻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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