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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总是在卖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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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这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硬要说的话,可能是类似于“瑞王妃想要一子,瑞王不允,瑞王妃耍手段与瑞王发生关系,恼羞成怒的瑞王意欲给王妃灌下绝子药”之类的剧情。
  齐风琬有些咋舌,但并没有表现在面上,她十分平静地挥了挥手:“你起来吧,把药给我。”
  在她向着小丫头身后的荼白使了个眼色后,荼白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扶起了人,并将托盘中的药碗递到了齐风琬手中。
  齐风琬没有犹豫,端起药碗便一饮而尽。趁着苦涩之味在口中蔓延开前,她动作迅速地从枕头边上的荷包里取出一颗蜜饯丢入口中,好不容易让嘴巴好受了些。
  只是,这药的苦味实在太有刺激性,她毫无准备之下,还是被逼出几滴眼泪。
  虽然一时间想不通秦江樒为什么会给她准备这么一碗药,但齐风琬相信,他应该不会害她,至少肯定不是那小丫头想的那样。
  将药碗放回到托盘上的时候,齐风琬抬头看了一眼那小丫头,然后她就从小丫头脸上看到了深深的同情之色。
  齐风琬懵然眨了眨眼,总觉得这人似乎又脑补出了更不得了的东西。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齐风琬单单留了荼白一个人为她绾发,她正想同荼白闲谈几句时,无意间从镜中瞥见了荼白的脸。
  后者脸上是一副悲痛至极的神情,注意到齐风琬在看她后,她一扯嘴角,强颜欢笑。
  齐风琬转身按住了荼白的手:“荼白,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直接跟我说就是。别露出这种表情,我心里慌。”
  荼白几乎是要哭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眼泪,语调温柔地对齐风琬道:“王妃,您别难过,王爷总有一天会接受您的。”
  齐风琬沉默了片刻,实在想不出荼白究竟脑补了些什么。她抬起手在荼白肩上拍了拍:“瞎想什么呢,我和王爷之间很好,我没受委屈,你不必如此。年纪轻轻的,不要想太多。”
  她这话一出,荼白眼中的要掉不掉的眼泪立时划过了脸庞。
  齐风琬用手撑住了额头,暗道一声“完了”,一时半会儿,她似乎是解释不清楚了。她乖乖地闭了嘴,任由荼白对她进行打理,其间没再多说一个字。
  齐风琬到饭厅后不久,秦江樒就回了来。在早饭被端出来之前,秦江樒坐到了齐风琬的边上,小声问了一句:“早上的药有喝吗?”
  见齐风琬点头后,秦江樒松下了一口气。
  他观察了下齐风琬的反应,发现她并无不满后,心下稍安,严肃地做出了解释:“我托人问了太医,他们说,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生养孩子,我们再等几年吧。”
  齐风琬应了声“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她只要确定了“秦江樒不会害她”这一点就够了,至于旁的人何时才能领会到这一点——
  她向着荼白站着的角落瞥去一眼,正瞧见后者用愤恨不已的目光注视着秦江樒,她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看样子,想让旁人明白这一点还需要不少时间。
  齐风琬不算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虽然她对很多事情都感到了好奇,但更多时候她只是通过想象力来解开疑惑,而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以与秦江樒有关的很多事儿,她都没有追问,虽然她很想知道秦江樒为什么会成为暗卫,但始终没有问出口。
  齐风琬怎么想都觉得,有关于秦江樒暗卫身份的事儿,应当算是皇室辛密,其中缘由不是她这种人可以知道的。为了避免“好奇害死猫”的发生,她不会主动追问,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契机。
  这个“契机”在一个夜晚闯入了瑞王府。
  那天夜里,齐风琬注意到外头有奇怪响动睁开眼睛的时候,睡在外头的秦江樒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扇窗户,右手还握着一把匕首般的利器。
  “阿樒?”
  “嘘,别出声。”
  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的齐风琬有些紧张地咬住了下唇,下意识便伸出手搭在了秦江樒的肩上。
  “别怕。”秦江樒用空着的左手在齐风琬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语调平稳至极。
  齐风琬沉默了片刻,决定不让方才想说的话出口了。她还真不是怕,她是想告诉秦江樒,床下有她偷偷藏起来的几件大武器,床头的暗格里也有她放的几件小兵器,说不准秦江樒能用上。
  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似乎并不需要。
  齐风琬摒住了呼吸,静静地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第十九章 
  在窗户破掉的瞬间; 有个黑影从偌大的空洞中冲进了房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秦江樒将手中的匕首丢了出去; 齐风琬只听到了一声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那黑影跌出了窗外,再没了动静。
  “别出来。”秦江樒丢下了这三个字后跳下了床; 在齐风琬开口说话之前; 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齐风琬心下有些感叹,这秦江樒动作倒是真快,不愧是传说中的暗卫; 确实有一手;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
  一面腹诽着的齐风琬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把袖箭藏入了被子里,十分镇静地盯住了秦江樒身影消失的窗口; 内心倒是并不感到恐惧。
  片刻后,秦江樒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了窗户外。齐风琬一时有些疑惑,奇怪他的身形怎么胖了一大圈,仔细一看后她发现,原来是因为秦江樒的肩上扛了一个人。
  秦江樒动作利落地把肩头扛着的人丢进了房间; 之后才跟着从窗户跳了进来。那个被他无情丢下的人在落地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后便再没了动静。
  齐风琬注意到; 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蔓延开来。她指了指在地上躺着的人,向着秦江樒询问道:“这是刚才动手的人?”
  秦江樒摇了摇头:“那个人在外面草地上躺着,这个人是……我朋友。”
  齐风琬一愣,没想到秦江樒对待朋友的方式竟然会如此粗暴。
  秦江樒叹了口气; 走到床边:“我朋友受了点伤,能不能帮他看下?现在出门找大夫,不太方便。”
  “我去叫浅豆进来,上次是她帮你包扎的。”齐风琬从床上坐起,再次向秦江樒确认了一次:“王府的人当真都可信吗?”
  秦江樒点了点头,表现得十分肯定。
  于是齐风琬再次相信了他的话。她正准备出门去叫浅豆的时候,眼尖地发现秦江樒正准备往床上坐,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叫住了秦江樒:“阿樒,等等!我在床上放了东西,你小心点!”
  听闻此言的秦江樒小心地掀起了被子后,就看到了整整齐齐摆在角落的五枚袖箭,一瞬之间,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本想向齐风琬问些什么,但等他抬起头去找齐风琬的时候,齐风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他低着头思考片刻,还是放弃了再问些什么,抬脚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边上,把人夹起来开始往榻上拖。
  齐风琬领着浅豆进来的时候,秦江樒已经将人在榻上安顿好了。趁着浅豆给人上药疗伤的功夫,齐风琬向秦江樒询问了一下情况。
  “这人,到底是谁啊?”齐风琬环胸站在一旁,侧过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人。
  这人看起来和秦江樒差不多大,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属于让人见之不忘的类型,是和秦江樒走不同路子的“美男子”。难怪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好看的人大概也会相互吸引吧?
  秦江樒轻咳了一声,对此人做出了介绍:“这是,我的同僚——巫马修。”
  “同僚是指……”齐风琬一愣,她没记错的话,秦江樒在朝堂上可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唯一的一件他自己承认的,似乎就是所谓的“暗卫”了。
  秦江樒明白她要说什么,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齐风琬抿住了唇。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时的她纠结的事情竟然是:暗卫难道是根据颜值选人的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如此俊美?
  “那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阿修为了保命,把袭击他的人引进了瑞王府。”
  秦江樒眼中难得有阴云密布,齐风琬看得出,此刻的他大概正处于十分气愤的状态,也难怪他刚才待人会如此冷漠。
  不止是秦江樒,齐风琬此时也颇有些怒火中烧,她转头看向秦江樒,脸上满是笑容:“天色不早了,我现在可以让浅豆回去睡觉吗?”
  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不让人给他治了,请让他到一边自生自灭去吧!
  秦江樒瞥了眼躺在榻上、伤口才刚被包好一半的巫马修,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先留他一条命,我得问问,今天的人究竟是哪方的势力,是不是针对圣上来的。”
  “好吧,都听你的安排。”齐风琬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异议。
  当天晚上,浅豆为巫马修处理伤口的时间比之前秦江樒那次要长上许多,齐风琬一度怀疑,这可能得归功于秦江樒将人摔在地上时引起的“二次伤害”。
  大概是受此影响,巫马修醒来的时间也比当初的秦江樒要晚上许多。
  毕竟他还是个重伤之人,齐风琬和秦江樒最终还是没狠下心把人直接丢出府去,他就这样在瑞王府上躺了整整五天,才终于在一个傍晚悠悠转醒了。
  巫马修睁眼的瞬间,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冷淡至极的声音:“醒了。”
  说话人使用的不是疑问语气,而是肯定语气,巫马修一下就知道了他是谁,神情激动地投去了注视的目光:“阿樒!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秦江樒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在激动之余,巫马修脸上又浮现出疑惑之色:“不对,我分明是昏倒在瑞王府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你知道我被瑞王抓了之后,闯入瑞王府,将我救了出来?”
  一直在边上站着的齐风琬有些待不住了。她的目光在巫马修和秦江樒之间来来回回转悠了几圈,最后定格在秦江樒脸上:“他摔傻了吗?”
  秦江樒十分严肃地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最后摇了摇头:“我想,应该没有。”
  直到齐风琬出声之时,巫马修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他转头看向齐风琬,勾起了嘴角:“这位小姐莫非是阿樒的姐妹?”
  “不,我不是。”齐风琬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往身后的墙上一靠:“我是瑞王府的女主人——还需要我继续介绍下去吗?”
  巫马修身形一顿,有些僵硬地摇了摇头。
  “还是再跟你介绍一下吧,我不是他的姐妹,”齐风琬的头向着秦江樒的方向偏了偏,表情变得暧昧起来:“我是他的妻子。”
  巫马修脸上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就表面上来看,他如今的状态似乎比昏迷时还要糟糕些。
  “你……是瑞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巫马修的嘴唇都在颤抖。
  秦江樒的点头给了巫马修致命一击。
  巫马修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一般一拍脑门:“难怪……难怪我之前引到瑞王府的人,最后都是有来无回,原来你就是瑞王。原来是这样……”
  “我打断一下,”齐风琬双手叠成塔状抵在了下巴上,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你是叫巫马修,对吧?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引进瑞王府了?”
  巫马修咽了口唾沫,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齐风琬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那行吧,今天的药你一定要好好喝,我会帮你放上适量的、有助于伤口恢复的泻药的。”
  巫马修忽然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背后蔓延开来,一直蹿到了全身各处。
  “阿琬……”秦江樒轻轻拉过齐风琬的手,小声提醒道:“他伤还没好。”
  齐风琬思考片刻,觉得他提醒得有道理:“说的也是,不能让人死在瑞王府,脏了我家的地。也罢,等他伤好以后,捆起来打一顿就完事了。你来帮我捆?”
  秦江樒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来帮你打吧,他皮糙肉厚的,你别伤了手。”
  在床上躺着的巫马修尽量放缓了呼吸,减小了动静,并打定主意,等他一把伤养好,就迅速且悄无声息地从瑞王府溜走。
  齐风琬不是在开玩笑,她是当真想把巫马修抓起来打一顿。即使这次巫马修把人往瑞王府引的事情没有引发任何可怕后果,齐风琬还是不准备放过他。
  万一那天秦江樒和之前喝了酒那回一样,因为醉酒根本没有醒怎么办?那秦江樒岂不是完全成了刀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的存在,齐风琬就想立刻往巫马修伤口上撒一把盐,好让他长长记性。能等到他伤好后再对他进行教育,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了。
  齐风琬原先以为秦江樒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阻止,从二者的对话来看,秦江樒似乎十分习惯于被这样对待。她已经做好了打算,秦江樒若是反对的话,她就偷偷摸摸进行,反正这个苦头,她一定是要让巫马修尝尝的。
  如今秦江樒竟然同意了,齐风琬心下略有些惊讶,之后便理所当然地要求起秦江樒帮她的忙。
  在夫妻二人齐心协力的合作之下,巫马修暂住于瑞王府的时间成功由原来的小半个月翻了一番。
  时间之所以会延长,是因为齐风琬在秦江樒的帮助下,对巫马修进行了一番“鞭挞”。
  齐风琬对此不止毫无心理压力,甚至还想向巫马修收取这段时间他待在瑞王府所欠下的医药费、伙食费、住宿费和代管费。
  最后让她取消这个行动的原因是,她无意中听到秦江樒和巫马修之间的谈话。她倒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是巫马修的叫声太大,她隔着半个院子都听到了他那一句:“你说什么?我被顶替了?”
  齐风琬在自己的屋里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决定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一看就是去偷听的,她特意端上了巫马修的药,光明正大地站在了门口听着。
  屋内,巫马修和秦江樒正在就前者即将失业一事进行着讨论。


第二十章 
  躺在床上的巫马修已是泫然欲泣:“阿樒; 你怎么没帮我请假?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妹,这要是被人顶替当不了暗卫; 一家三口人都得喝西北风去!”
  秦江樒却是不为所动:“你不是孤儿吗?你母亲; 从地里爬出来了?你妹妹; 前两天刚捡到的?”
  巫马修咳嗽两声,神情尴尬:“我就随口一说。你之前分明会帮我请假的!这次怎么这么绝情; 难不成……你真的生气了?”
  秦江樒沉默了一会儿; 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虽然这么做确实是我不对,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往你府上引人了,怎么唯独这次你这么生气; 难不成——”巫马修忽然想到了什么; 嘴巴向着齐风琬房间的方向努了努:“是因为那一位?”
  “还好这次没出事,若是伤到了阿琬; ”秦江樒语气一顿,“你,好自为之。”
  饶是站在门外听着的齐风琬,也因为他这句夹着冰渣子般的话而起了一手鸡皮疙瘩。
  相较于齐风琬,巫马修内心的恐惧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立刻高举了双手,乖乖认错:“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秦江樒一声冷哼; 面上的寒意仍未褪去。
  巫马修心中的恐惧随之再度泛起,他的右手紧紧按在了左胳膊上,脑子快速运转试图转移话题:“先不说这个……阿樒,我还真是羡慕你啊。”
  秦江樒觑了巫马修一眼; 巫马修立刻挺直了脊背解释自己那句话:“你看你和瑞王妃,感情多好。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瑞王妃她之所以针对我,也只是因为担心你罢了。”
  听闻此言的秦江樒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明白巫马修的意思。
  瞠目结舌的巫马修稍微花了点时间组织语言:“你真看不出来?阿樒你原来这么迟钝么?连王妃心疼你都看不出来?瑞王妃和我又无冤无仇,只是因为我把人往你这儿引,一不小心可能会伤到你,这才生气的。”
  一提到齐风琬,巫马修还是有些后怕。他仍然记得他伤口即将愈合的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事儿——齐风琬说一不二,让秦江樒将他捆起来后,就用鸡毛掸子对着他一顿猛抽。
  那时在巫马修心中所产生的,是濒死般的恐惧感。
  秦江樒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巫马修的话是否合理,片刻后,睁开双眼的他眼中一闪一闪的,仿佛带着光。
  与此同时,刚才一直萦绕在秦江樒身旁的恐怖威压终于散去了,稍稍松下一口气的巫马修露出了一个笑容:“所以说,我可羡慕你,我和你明明差不多大,不止没有妻子,如今又没了工作,连聘礼都准备不起了,只怕更没人愿意嫁我。”
  秦江樒点点头应和了:“我和你肯定不一样。我是瑞王,就算不做暗卫,也有钱准备聘礼。”
  这一回,巫马修的脸色不再是惨白,而是如锅底一般黑了。
  秦江樒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自己在好友心上捅了一刀,十分认真地望向了巫马修:“你想娶妻?”
  巫马修原先只是随口一提,如今见秦江樒问得认真,还以为他有什么能帮自己娶到老婆的好主意,立即认真地点了点头:“可不是,我可想了!夜里睡觉都一直梦到我娶上妻子了!”
  “可我听说,梦是相反的。”秦江樒再度以极其平静的声音在巫马修心上补了一刀。
  “你偏要不停往我心窝上捅刀子吗?”巫马修再度开口时,已有些气急败坏了,委屈不已的他狠狠地瞪了秦江樒一眼:“我还以为你是准备帮我介绍几位的,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秦江樒没想到自己说出的话有这般伤人,他犹豫了片刻,决定挽回一下刚才的事所造成的不好影响:“你若是当真想娶妻,我可以……”
  “你要帮我介绍吗?可是,你认识的女性,恐怕还没我多吧,还是说——你准备自己先去认识几个,再介绍给我?”巫马修忽然来了兴趣。
  齐风琬觉得,属于他们两个男人的话题,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她家王爷怕不是要被教坏。她不再等着屋里的人发现她,轻咳两声后端着放有药碗的托盘进了屋子。
  将托盘放在床头后,齐风琬含笑看向了巫马修:“我看您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把欠下的医药费、伙食费、住宿费和代管费结清一下?放心,我只会跟您算前半部分的前,后半部分作为我用鸡毛掸子‘误伤’了您的补偿,我就不收取了。”
  巫马修摸了摸鼻子:“可是……”
  “您没有钱?”齐风琬一挑眉,代替他说出了后半句不知该如何宣之于口的话。
  巫马修点了点头。
  “那好吧,今天的药,你也不必喝了,明天就收拾铺盖走人吧。”齐风琬复又将托盘端回到手上,转身作势便要走。
  秦江樒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眼见着好友已经对自己置之不理了,巫马修一咬牙,伸出一只手去拦齐风琬:“王妃请等等!我可以用其他办法偿还欠款!”
  齐风琬施施然转过身,饶有兴味地盯住了巫马修。
  巫马修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上耳朵,齐风琬照做后,巫马修小声地向她表示:“小人可以告诉您,有关于阿樒过去的事儿。只要您愿意在小人找到工作前,再收留小人一段时间,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齐风琬看了眼远处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秦江樒,露出了计划通般的微笑:“这样吧,你将王爷的过去告诉我,若是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破例让你在瑞王府有个工作。”
  听到这句话,巫马修感觉自己看到了生活的新希望。
  第二日秦江樒从早朝中回到瑞王府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齐风琬与巫马修坐在桃花树下的石桌旁相谈甚欢的场景。
  齐风琬注意到秦江樒存在的时候,秦江樒已经在远处站了好一会儿了,她看过去时,就看到了秦江樒不大好的脸色,和他身旁跪了一地的下人。
  她立刻丢下了仍在滔滔不绝的巫马修,几步走到秦江樒边上拉过了他的手:“今天怎么回来的怎么晚?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
  说话的同时,她有注意到,跪在地上的下人似乎愈发对某事恐惧起来,有几个的身形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几乎要跪不稳了。她又看了看身旁的人,才发现他似乎正有些不开心。
  回想起刚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后,齐风琬才后知后觉地知道了眼下这个局面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在齐风琬拉住秦江樒手的时候,他很迅速地抽开了。齐风琬歪了歪头,也不强求,正准备就这么直接走的时候,秦江樒又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走吧。”秦江樒面上十分平静,唯有微微泛红的耳尖透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带着齐风琬,先向着巫马修眼前走到了几步。
  “也许……”齐风琬眨了眨眼,与秦江樒十指相扣:“阿樒是想这样?”
  秦江樒轻轻咳嗽了两声,耳尖的红色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齐风琬这就知道,她猜对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巫马修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到了,当他突然被秦江樒以极具威胁意味地看了一眼时,身上的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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